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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楼听风-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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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只她当是朋友。”白若沉没有什么好说的,他对每个姑娘都是彬彬有礼的,从来不会例外一个,“李公子喜欢她大可追求她,我相信李公子一定可以感动她。”
“白若沉你就这样把她推给她不喜欢的人。”李凡忧站起来想要动手。
“君子动口不动手,李公子不要动气,我已经跟她说明白了,我只是把她当朋友,不信你去问她。”白若沉怕李凡忧打他。
“这么说白楼主至始至终都没过要想对她负责?”
白若沉敢玩弄她的感情,李凡忧手一掀,桌上的茶壶茶杯点心纷纷掉到地上,幸好白若沉闪得快不然茶壶里滚烫的开水可要浇在他大腿上。李凡忧逼近白若沉想要一个交代,白若沉赶忙后退,白若沉缩到墙角终于无处可躲。
“舒桐小安舒桐小安,小安舒桐小安舒桐!”
白若沉叫十多声他俩也不进来,白若沉真怀疑他俩早就溜到隔壁的天香楼大吃大喝了,“舒桐小安,这两小子这个月的月钱没了!李公子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嘛!”李凡忧掏出匕首横在白若沉的脸蛋上,锋利的刃,白若沉看得毛骨束然的,匕首一划他的小脸非得见骨不可。
“你娶她还是不娶?”李凡忧希望她能够幸福,白若沉怎么不反抗,难道他真的不会武功?
“本本楼主不娶,你想怎样?你还敢杀了本楼主不成!”白若沉希望李凡忧没有那个胆子,他可是听风楼老大掉了一根毫毛,他那帮兄弟准得把李凡忧剁成肉片。
“你宁愿死也不肯娶她?”李凡忧冷眼再问一次。
“是是是。”白若沉不怕李凡忧的威胁。
李凡忧反转匕首想在白若沉脸上留下一道伤疤,洛夏进来把他拽开,“够了,你这是做什么,要杀了他不成!”
“他他不肯娶你。”被洛夏这么一吼,李凡忧委屈极了,他是在帮她,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推给别的男人,他心有多痛,到头来她只知道袒护白若沉。
“我们只是朋友,你闹够了没有?”这个男人敢用利刃威胁他,幸好他没事不然洛夏会杀了李凡忧,“你走吧。”
“好好好,你你们慢聊慢聊。”白若沉像一只老鼠慌张逃窜出去。
李凡忧和洛夏都冷静了下来,“他已经说了只当我是朋友,你这又是何必?”洛夏知道李凡忧这么做都是为了自己,她没有资格责怪他。
“他都那样子对你了,为什么你还为他狡辩?”
“哪样子,他怎么样对我也不关你的事,希望你以后不要再为难他,不要再找他出来。”洛夏必须警告李凡忧,“如果他的一根头发丝掉在你手上,我这辈子绝不原谅你!”
“洛夏姑娘。”她就这么爱他,白若沉白若沉!李凡忧眼睛里全是哀伤,像一只被母鸡抛弃的小鸡。
“如果你母亲同意我就嫁给你。”既然得不到自己爱的人不如把自己交给爱自己的人,他也希望自己嫁给李凡忧,“我对你无男女之情。”
李凡忧愣住了,她说愿意嫁给自己,是真的吗?李凡忧想确定一次,“你说什么?”
“没听见就算了!”
“听见了听见了,洛夏姑娘说愿意嫁给在下!”李凡忧激动得两只手都在颤抖,她竟然说要嫁给他,“在下是不是在做梦?”
“前提是你母亲同意。”嫁过去洛夏可不想被柳念惜百般刁难。
“好好好,我会让母亲点头的!”李凡忧激动的把洛夏搂住怀里,洛夏累了没有拒绝的力气和理由,任由他抱着。
今天是领月钱的日子,舒桐小安满怀激动止不住颤动的双手伸向赵示西要领月钱,赵示西没往他们手里塞银子只是告诉他们,白若沉刚过来说他俩这年剩下的月钱都没有了。急急忙忙,舒桐小安俩人把听风楼翻了个遍,终于在庭院墙角边找到了白若沉,白若沉正在给人没记找虱子。
“楼主,我俩怎么没月钱?”小安上前问,舒桐没月钱他可以理解,可他一个老老实实安安分分的属下怎么会没有月钱。
“楼主,属下也没有。”舒桐也想要月钱。
“舒桐,上个月不是跟你说了嘛,你上个月这个月都没月钱,剩下的月钱也没了,就别吃小糖人了,吃多了长蛀牙。”
舒桐想起来了,一到领钱的日子他心里只想着钱,别的事都忘了,害他去排了一个时辰的长队。小安把舒桐挤开,“楼主楼主楼主,那属下怎么也没有?”
白若沉拿起地上的石头,狠狠地往地上砸,“今天干嘛去了,去天香楼吃好喝好了没啊,别人的刀子都贴在本楼主的脸蛋上了,差点就划了,叫你们都不应,有吃的喝的就忘了自己的职责,本楼主要你们这俩吃货有何用!”白若沉的声音还是很温柔,他不能生气,大吼大叫的会影响他谦谦君子的形象,“这年剩下的月钱扣光,再有下次就可以走人了。”
“小安不敢了。”小安愤恨地瞟了舒桐两眼,都是他硬拉自己去的,说天香楼离茶楼不远去吃块肉回来楼主还没说两句话。
“舒桐,给你一天的时间赶紧上山把郑大人小妾的波斯猫给抓回来,小安到衙门打点一下把董大善人那不争气的儿子打一顿再弄出来,还有张大人的小妾,你俩自己看着办。”
舒桐和小安互相对视用眼神交流,这些好像不是他们暗卫的事,但是办好了说不定楼主会赏钱,楼主给的赏钱可比月钱多了,舒桐小安异口同声喊了一句‘属下马上去办’就消失了。
白若沉在继续帮人没记找虱子,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一只,“哎,原来你身上真的没有虱子,你比我还爱干净。”白若沉摸着人没记身上的长毛,“如果我先走你得帮我守两年的坟再下去。”
“汪汪!”人没记叫了两声就伸舌头舔了他的手。
“行了,你和大黑一起玩吧,我还有事情要做。大黑照顾好黄大爷,黄大爷要是摔倒了,我就炖了你。”
一边的大黑叫了两声,跑过来蹲在人没记身边。
………………………………
第96章 街头巧遇
道远和道长在房中商讨去路,道长去香积寺打听了,香积寺不收外来像他们这种很会念经的和尚,香积寺只要那种长着头发去他们那里剃度的原生和尚,最近去香积寺出家的人太多了,原生和尚还得交银子才能进去。
“钱,师兄这里倒还有点,可是人家只要长头发的,师弟我们要去哪儿混啊?”不要是道长贪财睡觉兜里也要揣着银子,他们师兄弟两个就身无分文了,“千古寺已经塌了,莲花山滑坡得厉害,想要重建寺庙好像不可能。”
“阿弥陀佛。”道远想好了决定了,“师兄,道远想出去走走。”
“大晚上的别出去了,天黑外边不安全。”道长没听明白道远的话。
“道远想出长安城,到远处走走看看。”道远想和师父一样去人世走一遭,去看看世间很多没见过的东西。
“师弟要远行?”道长有点担心,师弟虽说不是细皮嫩肉的,身上好歹也有几块皮,一个小孩子乱走遇到黑店可是要被炖的,“师弟你年纪还小不合适远行。”
“师兄,道远去意已决,师兄不必为道远担忧,沉施主广结善缘和很多施主交好,看在沉施主的面子上想必他们不会为难道远。”道远想出去走走,去看看别处的人别处的大山别处的河流,想要追求师父沉施主那样的心境。
“有沉施主的庇护师弟确实不会有危险,师弟想去就去吧。”道长不担心了,“师兄先去洛阳白马寺看看,问那里要不要和尚,不行就去敦煌。师兄是一个贪图安逸享受的和尚,师弟要是走累了就来寻师兄,师兄找到寺庙安定下来了就告诉师弟。”道长怕累怕远行,他是一个居安才能心安的和尚。
“那好,道远这就去和沉施主说一声。”
“师兄累了,你帮师兄跟沉施主道声谢。”白天找了那么多寺庙,道长累了要睡了。
白若沉的胸口又开始发闷,吃了吊命药丸也不见好受,倒四五杯保心茶喝了还是一样,也许静下心来就没事了,不要再想那些烦人的事情,小妹的事洛夏的事暂时都放下,要怎么才能放下呢。对了,敲木鱼可以静心。白若沉立即从床底把木鱼拿出来,刚要敲木鱼房门就响了,把房门打开,是道远小和尚。
“道远小师父,来来坐,我心里有些乱,小师父和我敲敲木鱼。”白若沉把另一副木鱼拿出来。
沉施主要敲木鱼,原来沉施主是一个虔诚的佛家弟子,“阿弥陀佛,小僧恭敬不如从命。”道远盘坐在地上转动佛珠敲起木鱼,白若沉盘坐在他面前敲起木鱼,穿堂风吹来撩起白若沉的长发,道远恍惚看到了他师父,他师父回来跟他一起念经敲木鱼了。
手里拿着木头敲打在木头上,听着声音白若沉的心静下来了,扑通扑通的,平稳有序地跳动着,心中明净了很多,双眼好像看到无妄回来了。
“阿弥陀佛,无妄老和尚你敲木鱼真好听,和春日里黄鹂的叫声一样清脆悦耳。”白若沉闭上眼睛,身在一片白色的野花中,高山野花盛开了,迎面吹来了温暖的春风,路过的行人向他问好,一路繁花,他送走了远客,是格桑,近佛的花寄语了祝福。
“哪里哪里,沉施主敲的木鱼才动听。”道远站在河边看到黄莺在绿叶新生的树枝上啼叫,声音婉转像小河流水轻轻流过卵石。
“无妄老和尚你还会去看格桑花吗?高山上离如来很近的花,春末又盛开一路,如果你去我愿你一路长安,你回来时给我捎回两三朵。”
“沉施主,小僧是道远不是师父。”
“是吗?是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敲木鱼的声音都很好听。”
道远念了一段经便停下来了,“沉施主,小僧明日便要远行。”
白若沉还在敲木鱼,“小和尚要去哪里啊?”
“到处走走看看,阿弥陀佛,沉施主的气色不是很好,是生病了吗?”道远看到白若沉脸白无血色。
“是啊,是小病很快就好了。听说求遍一百座寺庙任何病痛都能好,等忙完这一阵若沉就去求求。”去求求看是不是能多活一段时间。
“小僧帮沉施主去求,可好?”去远方看看可以顺便帮沉施主求求,求佛祖让他一生长安无病痛,远行有了目的有了前进的方向才能坚持下去,“沉施主,这样可好?”
“好啊,那就有劳道远小师父了。若沉祝小师父一路平安,早日求到真理,阿弥陀佛。”白若沉祝愿道远能找到真的佛理。
道远走了,白若沉还在敲木鱼,木鱼敲久了有种妄想不想放下木鱼了,就这样一直敲着直到死去。
秋色渲染了几片落叶,风吹来一片停留在桌案上,杨夕晚挑动手里的针线绣在衣裳上的枫叶已经红透,前几日去外边走了走,城郊外河岸上那几棵枫树已经落尽,枫叶掉在还没有干涸的河上随流水飘远,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沉入河底。
“天冷了多穿件衣服。”苏烈拿来一件衣裳披在她身上,她只是停了一下手里的针线没有说话,成亲多年,她和自己说的话没超过一百句,她宁愿和身边的丫鬟述说心事也不愿对自己说上半句。
“娘又提孩子的事,今晚我留在你房里过夜。”
杨夕晚没有资格反对,这里是苏家,她是苏家的儿媳、是苏家生孩子的女人,女人从来就没有说不的权利,这个世道就如此,她从来没有反抗的勇气。父母让她嫁过来她就嫁过来,当做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苏家婆婆要给苏烈纳妾她就帮忙张罗,就是这样而已。至于孩子,她一直怀不上也没有办法,生不生孩子对她来说都一样,母凭子更加尊贵又能怎么样,她终究只是一个给男人暖床的女人。
“你不说话是同意还是不同意。”苏烈讨厌她这个样子,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
“妾身会服侍好夫君的。”杨夕晚哪有胆量不同意,他爱上哪间屋子睡,爱睡哪个女人都是他的权力,她无力过问。
苏烈突然夺过她手上的衣裳扔在地上,“服侍,你如何服侍?”
杨夕晚不知道他为什么发脾气,自己这个做妻子的哪里惹他生气了?针插进肉里血滴在红色的衣服上看不见,杨夕晚若无其事把针拔出来轻轻擦掉上面的血迹放回绣盒里。
“你这般无趣,本公子连碰你的**都没有!”
苏烈恨她这个样子拂袖而去,她愣了愣才找来药膏涂在伤口上,他不想碰她,她还不想让他碰呢,睡过那么多女人那么脏。
杨夕晚在房中待得郁闷就出府走走,走过熟悉的小街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时候,她还未嫁人还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姑娘,那时她经常去河边采莲子,采莲子时认识了很多人,很多淳朴和气的姑娘,她们还请她去街头吃豆腐花。在小街上走了好久没有再看到那个卖豆腐花的老叟,杨夕晚问了人才知道一年前老叟就不卖豆腐花了。
一个人走呀走,感觉自由自在的,没有旁人的聒噪言语,街上不认识的人不会和她说那些难听的话,遇到熟人还能问候一声。
“真的是杨姑娘,走近了才敢叫。”
温和的声音像春风吹过耳边,轻轻的,他满脸都是和气,杨夕晚停下来笑着向他问候,“是你啊。”
她嫁人了,嫁给苏家大公子,好像过得不是很好,眉宇间有风无法吹散的忧思。白若沉查过,苏家大公子在娶她之前就有几房小妾,娶了她之后去年又纳了一房。
“能陪我去吃碗牛肉面吗?”
“当然可以,前面有家面馆,我们走。”两年不见他好像瘦了,听风楼事务繁忙他瘦了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白若沉和杨夕晚到面馆要了两碗牛肉面,白若沉还特意叫老板多加牛肉,热气腾腾的牛肉面吃一口心里的烦恼都消散了,像那个时候一样,吃了牛肉面没了饥饿只记得她笑着对自己说,“慢点吃,不够还可以再来一碗”,结果自己和陈东稻各自吃了三碗满满的全都是牛肉的面。
杨夕晚好久没有吃这么饱了,在苏家她不能吃太多不然别人会鄙视她会说她是一个饭桶,和苏家人同桌吃饭她总是不自然不敢吃饱。杨夕晚此时才注意到他已经快瘦成猴了,“你瘦了好多。”
“听风楼事务繁忙我瘦是理所应当的,苏家是天下第一富商你瘦了就不正常了。你在苏家过得不好,受欺负了?”白若沉又叫两碗牛肉面,“歇一会儿缓缓再吃一碗,不然回苏家就没得吃了。”
“呵呵,你还是和以前一样风趣幽默。”杨夕晚被他逗笑了,“苏家是大户人家怎么会短了我的吃食。”
“他们为难你了?”她笑得很难看,白若沉看着有些心疼。
“没有,你也知道女人嘛,在家看父母的脸色出嫁后就要看婆家的脸色。”四年多了,杨夕晚也习惯了,她婆婆说她是下不了蛋的母鸡,丈夫也不待见她,公公小叔子对她倒是客客气气的。
“他们给你甩脸色了,下辈子你做我姐姐,即使出嫁也不用看别人的眼色。”
“做你姐姐,那好啊,下辈子你可要像这辈子一样有本事才行。”杨夕晚也希望是他姐姐可惜不是,“不然护不住我这个姐姐。”
“这个可说不准。”白若沉叫小二上面缓解尴尬,下辈子的事说不定,他得找机会教训教训苏家那群恶霸。
“陈公子最近好吗?”
“你还记得他啊!”白若沉惊喜,都十年不见,她还记得陈东稻那家伙。
“嗯。”杨夕晚还记得自己请他们俩人吃过牛肉面,他们没钱也敢去吃面,正巧碰上她不然非得被打断腿。
“前些日子他来长安城玩了几天已经回扬州了,下次他来我们一起吃顿饭,我请。”不知道陈东稻还记不记得她,请他们吃牛肉面的姐姐。
“有机会吧。”杨夕晚注意到他两腮通红,牛肉面没有放胡椒,“你怎么也涂胭脂?”
“呃,最近色气不太好,涂些好看。”女人的眼睛可真厉害,他都抹得这么均匀这么自然,她还能看出来。
………………………………
第97章 假币风波
苏泰钱庄的管事孙财通急急忙忙到苏府求见苏震,苏震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叫孙财通不要着急慢慢道来。孙财通拿出一张五十两面额的银票给苏震看,“老爷你看看,这银票有没有问题。”
苏震摸了摸看了看,“跟真的银票没两样,难道它是假的?”
“它就是假的,老爷你摸左上角的防伪标示,是不是觉得手感比较滑顺?”孙财通摸了好久才发现,这张银票已经转来钱庄一个月了。
苏震再仔细用心摸摸,“是比较滑,怎么回事?”
“钱庄有一百万两这样的假银票,老爷这可怎么办?这假银票跟真的一样,一开始谁也看不出来!”孙财通昨天和两个账房点查的时候才发现。
“先不要慌。”天塌下来苏震也得镇定,“此事还有谁知道?”
“就小的和两个账房。”孙财通发现银票是假的立即来禀告苏震。
“此事先不要报官,不要声张出去。”苏泰钱庄负责他们苏家资金周转,长安城很多商户都把钱存在里面,这件事情对他们苏家的打击可能是致命,“一百万两假银票都是哪里来的?”
“各大钱庄酒楼布庄首饰店米铺,反正都有,那些老板存到我们苏泰钱庄来的都有假钱,他们怎么能坑我们苏泰钱庄呢?”孙财通大骂那些没良心的拿假银票来坑他们苏泰钱庄。“这些假银票还在市面上流通,老爷怎么办?”
“这么久了还没有人发现,做得可真像真的。今天暂时把钱庄关了,这件事不能宣扬出去,你回去安排吩咐好。”
“是是是,老爷,小的这就回去办好!”孙财通提心吊胆的回去按苏震的吩咐安排好。
苏震把苏烈苏风找来和他们说了这件事,苏风建议报官,让官府来处理这件事,苏烈建议先等等,查出来了官府也不会赔偿他们苏家的损失,那可是一百万两。苏震同意苏烈的建议,“先不要声张,要把损失降到最小。”
“爹,大量假币流入市面会导致多大的混乱,难道你不知道吗?”苏风建议立马报官及时查出制造假币的真凶,早日平息祸端。
“报官?官府会给咱们苏家退换假币吗?那不是一百两一千两是整整一百万两,一百万两啊!报官就等于让咱们苏家来承担这一百万的损失。”不到万不得已,苏震不会轻易报官,“你小子整天游手好闲的不务正业,有事没事就知道往青楼妓院丢钱,你知道赚钱的辛苦吗?赚一两银子也需要极大的耐心和能力。”
“爹的意思是?”苏烈站在苏震这一边,苏家不能承担这么大的损失。
“备礼,烈儿你跟为父去趟听风楼。”苏震估摸着先找听风楼帮忙,听风楼肯定有法子让他们苏家不用承担那么大的损失。
“爹大哥,你们?”这种事情于情于理都应该报官,苏风不知道他父亲大哥是怎么想的,眼里只有钱,只想着降低损失。
“你给我老实在家待着,来人啊!”苏风这个儿子苏震太理解了,太正直了成不了气候,“把二少爷给我看住了,我回来之前不能让他踏出府门半步!”
“二弟你好好待着,别惹事!”苏烈不想让他们苏家来承当这笔巨大的损失。
听风楼正厅里,白若沉靠椅子而坐,青葱一般细的手指摸着手里的银票,五十两面值的银票,很新,应该是铸币局刚发行的。“今天吹的是什么风,苏老爷苏公子给本楼主送银子来了,不过银票太轻没有手感,本楼主比较喜欢那些比较沉比较有分量的银子金子。”钱是白若沉的最爱,但是这张银票好像不大对头,手感好极了,摸着很真感觉有点不真实。
苏震喝了一杯茶,镇定镇定,“白楼主也看出名堂了?”爱钱的人再真的假钱都能看出来摸出来,苏震是爱财之人,白若沉也是。
“苏老爷是在考我吗?”白若沉把银票放到桌上,“做的很真仿得很像,但是左上角的防伪滑了一些。有话直说,苏老爷亲自登门拜访所为何事?”
“事情是这样,我苏家的苏泰钱庄最近收到了一批假银票。”苏震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白若沉说了一遍。
“这种事苏老爷应该报官才是。”白若沉又不是印钱的,不能帮他们把假钱换成真钱。
“要是能报官老夫早就报了,请白楼主千万要帮帮忙。”苏震急得双腿一直打哆嗦。
“苏老爷是什么意思?”白若沉听不明白了,自己真的有那么大的本事,能把一百万两的假钱弄成真的。
“苏烈听说白楼主和铸币局的谢大人关系不一般!”
苏烈的意思白若沉听明白了,这个男人不就是会做生意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靠家里才能有生意做,长得是比他好看那么一点,那又怎么样,一个小妾一个小妾的从后门抬进家里,不就是显摆他苏家有钱想睡几个女人就睡几个嘛,呸,一张骚包脸看着像禁欲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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