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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楼听风-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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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让我跟白老大相互残杀,你好坐收渔翁之利!”梅舟总算明白了,唐修借他的手对付乌贼帮只是为了对付白若沉,白若沉才是唐修一直想要对付的那个人。
“你现在才知道已经晚了,你害死了他最好的兄弟他也放过你吗?”从头到尾唐修要对付的只是白若沉,人生难逢对手,白若沉有资格做他对手,他也想和白若沉一较高下。
“唐修,你可真狠毒!”
“本王的心一向都是狠毒的,三楼主你才知道?”
“你想要我杀了白老大,然后再和韩江把听风楼收归囊中为你们所用。”梅舟好像明白了。
“听风楼的势力很大即使解散了五个分舵还是江湖上最大的帮派,听风楼的势力遍及夏吐蕃南诏渤海甚至遥远的西域,难道三楼主你不知道吗?”唐修看梅舟吃惊的表情相信他不知道,“原来白若沉并没有把你当成好兄弟,连听风楼的势力都没告诉过你。上个月一个走西域的长安员外返回长安在西域境内被一帮强盗抢了十马车葡萄酒,强盗不识货十车上好的葡萄酒一口都没动,不过十日听风楼把十马车葡萄酒完好无损的给员外追了回来,如果听风楼在西域没有势力动作能如此迅速。”
梅舟半信半疑的,他就知道自己和白老大创立的听风楼只有十个分舵,看唐修的样子也不像骗他,难道白老大真的建立了他不知道的势力。
“如果三楼主不相信可以去问那个员外,长安城城东的郝员外。本王的情报网收集的情报从来都是准确无误的,白若沉下令解散的五个分舵都是常年不盈利的,其中三个是三楼主负责的。”
“白老大不会瞒着我,我要回去问他!”
失魂落魄的,梅舟跑了出去,连武摸了摸脑袋走过来,“王爷你说的是真的?”
唐修反问连武,连武摇摇头不知道唐修说的是真是假,听风楼的势力真的有那么大吗?
“没有白若沉的楼很快就会塌。”听风楼真的只是十个分舵但白若沉却友遍天下,连吐蕃尺带褐都和他称兄道弟的,丝绸商贸一路上有多少强匪,不属于乌贼帮的,很多都和白若沉有一定的交情,白若沉走那条路不下五次,路走多了总会有一两个熟人。
“暗影来报,尺带褐请白若沉到天香楼吃饭,两个时辰后白若沉先离开,随后尺带褐也离开了,尺带褐还派人送五坛子酒到听风楼,听风楼接收后吐蕃人就离开了。”
“白若沉滴酒不沾,这是江湖上都知道的事,尺带褐怎么会给他送酒?”
“王爷怀疑坛子里不是酒。”
“不是酒那是什么?”唐修也想知道那里面是什么。
“王爷,要不要带人去查,如果坛子里真的是白若沉通敌卖国的证据,我们立马可以拿下白若沉。”
“你说查白若沉就让你查,尺带褐还在长安,如果让他知道我们查了他送给白若沉的东西他会怎么想,搞不好他会以此为借口对边境发兵。”唐修不想让尺带褐找到借口。
“那就这么放过白若沉了?”
“你好像很不喜欢白若沉?”
“他男生女相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净会搞些阴谋诡计!”连武唾弃白若沉这种只会耍阴谋诡计的男人。
“本王可是很器重他,危危高楼能靠一颗头脑建立,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白若沉。”如果不是站在对立面唐修会结交白若沉这个朋友,说不定他们还能成为莫逆之交呢。
白若沉坐在白若雨面前,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她问是不是他出卖了他最好的兄弟陈东稻,是他,就是他不小心出卖了他最好的兄弟,白若沉只能默认,很快白若沉就会下去陪他,希望他没有走远自己还能追得上。
“哥哥,他们都骂你是一个见利忘义的小人,那些人说话好难听!”楚家的下人也在背后说哥哥的坏话,白若雨受不了,不相信真的是她哥哥出卖的陈大哥,所以又跑过来想要白若沉解释,“哥哥你说话啊!”
“他都死了谁做的都一样,你没事别老往娘家跑,他们会有意见的。”
“是不是你做的?”白若雨还在问。
“是又怎么样,难道你还想杀我为陈东稻报仇,从小到大你都看不起我,偷摸抢骗我哪样没做过,我是小人是坏蛋,你不知道吗?小人坏蛋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哥哥。”白若雨的声音顿时没了责问。
“哥哥?你还真当我是你哥哥,什么事情都让我一个人扛着,我也是人也有累的一天,这么多年我去过那么多地方做过那么多事,哪件事不是拿命拿尊严换来的!”
“就因为你是小妹所以就能把全部责任都推到我身上?别人看不起我,连你也唾弃我,你还真是出淤泥而不染想要大义灭亲吗!陈东稻和我一样都是强盗都是土匪,现在他死了很快就轮到我了!”陈东稻死了白若沉还在伤心有点语无伦次的,“我这辈子最倒霉的事就是摊上了你这个娇滴滴的小妹!”
白若雨忍不住哭了,再看他一眼擦着眼泪跑出去了,他怎么可以这么说她呢?呜呜,可是他说的都是真的,呜呜,白若雨心里像被一把刀子划了一刀,好痛!没注意看路还撞到了回来的梅舟,梅舟问她怎么回事,她看了梅舟两眼什么也没说就跑走了。
梅舟进客厅看见白若沉在喝茶,梅舟胆怯了不敢问,连白若雨哭着跑出去的原因他都不敢问。白若沉一看见他心就痛,白若沉站起来走开不想看见他。梅舟还愣愣地站在原地,白若沉桃花眼里充满了痛恨,恨不得把他撕了给陈东稻报仇。
原来唐修说的都是真的,他们已经不可能再做兄弟,不是他死就是自己死,梅舟现在才相信原来他们真的相悖走了很远再也回不到当初。当初有一个馒头分成三份,他一份自己一份人没记一份。当初去要债的时候自己胆子小人没记抓鸡他剁鸡头,自己出言威胁恐吓,表演杂耍也是他抡的大刀,危险的事都是他来做,他是一个好哥哥自己却不是一个好弟弟。
白若雨跑回楚家就躲进房间哭泣,楚游回来她还在哭,哭红了鼻子肿了眼睛,楚游端来温水给她洗脸。
“我是不是很坏很不讲理?”白若雨抬头问楚游。
“他骂你了?我找他算账去!”楚游也听说了她是哭着从听风楼回来的。
“不准你去欺负我哥哥,呜呜!”
“好好我不欺负他,你也别哭了,我看着心疼。”
白若雨还在抽泣,“陈大哥是不是哥哥害死的呀,他们关系那么好,哥哥怎么会出卖陈大哥?”
这件事楚游不方便过问,即使是白若沉帮朝廷捕杀了陈东稻那又能怎样,陈东稻是匪首,于理白若沉帮朝廷杀了是大义灭亲,于情白若沉出卖好兄弟令江湖上很多人不耻。白若沉是好是坏都是白若雨的哥哥楚游的大舅哥,白若沉做了什么事都是他们的亲人。
“大哥这么做一定有他的原因。”楚游知道白若沉这么做无非是为了将听风楼洗白,他这么做只是为了听风楼那群亡命之徒。
“什么原因啊?陈大哥可是他的好兄弟,他怎么可以出卖陈大哥呢?”白若雨就是不明白。
“娘子,即便真的是大舅哥出卖了陈东稻那又怎样?”楚游想让白若雨认清这个事实,“大舅哥陈东稻对你来说哪个重要?娘子去责怪大舅哥,大舅哥心里会怎么想?”
白若雨擦着眼泪回答,“我不知道。”
“所以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娘子就不要再伤心了,好不好啊!”毕竟她和白若沉才是亲兄妹,楚游当然要帮白若沉说话。
白若雨依偎在楚游怀里不再去想,暂时不再去想。
进来的盗风站了半天一句话也不说,就看着白若沉写字,来之前明明已经想好了要怎么说可是一见到白若沉他却难以启齿了。
“有事就说,一个大男人还有什么不要意思说的。”白若沉换一行写字。
“属下很感激楼主把属下从死牢里救出来,楼主的大恩大德属下知道这辈子都报答不了。”盗风还是决定了,他食言了不能一辈子追随白若沉,因为他心动了。
“你要离开听风楼?”白若沉是聪明人岂会不知道他说这种话的意思,“打算去哪儿?”
“苏家苏州的绣庄要从长安调些绣娘过去,南方那边待遇好,罗姑娘她她,她老家又在南方,她娘亲年老了想要回老家安享晚年,所以趁这个机会罗姑娘她她。”盗风一紧张说话就不利索。
“玉姑娘和她娘亲要回苏州老家所以你想跟着去。”
“嗯。”盗风红着脸点点头。
“这是好事啊,玉姑娘又聪明又贤惠又能干错过了就找不到了。苏州张家镖局在招镖师你可以去试试,不行,还是做点小生意好,经常在外头走镖,日子久了夫妻感情会淡的!”
白若沉说得盗风都羞红了脸,楼主也真是的净说这些让人害羞的话,苏州那边他已经托朋友找到了一份差事,“属下已经有谋生去路,多谢楼主关心!”
“那就好,苏州那边没有听风楼可惜了。”
“去吧,明天去账房把月钱结了。”白若沉不会留他们,“如果一粒他们有别的出路只要跟我说一声就行。”
“楼主。”盗风负了他。
“人各有志,楼主我明白。”
盗风之前还以为白若沉不会同意,听风楼很好但是他想要为他自己活一次,“属下下去了。”
“去吧去吧,帮我把门关上。”
盗风出去了门关上了还是有风吹进来,白若沉穿厚厚的衣服还是觉得冷飕飕的,风好像是从心里吹出来的,是这般的刺骨,握着笔的右手变成紫色再也写不动任何一个字,连笔都拿不稳落在纸上留下一个难看的大墨点。
“天下还真的没有不散的宴席没有永远的属下,永远的属下流水的主子,想想真是令我有点难过!”
白若沉把笔放在砚台上把信装在信封里封起来,然后看着自己的手发呆,很久很久之后他才吹灯躺到床上。
………………………………
第116章 上门挑衅
唐昭给李凡忧赐婚令洛夏不甘心很不甘心非常不甘心,这么多年来她都是受人欺负的什么都没得到过,说什么这次她一定要得到李凡忧这个男人,即便不喜欢他也要占有他,她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你要我杀了何月灵?”白若沉怀疑耳朵听错了,她不是不喜欢喜欢李凡忧吗?怎么要自己去杀何月灵?难道是因为一时气愤咽不下这口气?
“只要给钱听风楼什么事情都会做,不是吗?”洛夏把银票掏出来放在桌上,“这些钱杀一个人够了吧。”
白若沉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数了桌上的钱,有三万两,何月灵的命真的不值三万两,“这些钱你拿回去吧。”
“这笔生意你确定不接?”洛夏以为他会帮忙的,不看在以往的情分上看在钱的情分上也会帮自己的,何月灵是位高权重的何丞相的女儿,他是不是怕了,“你怕了?”
“听风楼已经洗白了,杀高官子女听风楼不会冒这个险。”这笔生意白若沉不会接。
“就算是为了我,帮我杀了那个女人!”洛夏放低自己的姿态哀求他。
“为了你?”白若沉看她的眼神很是不可思议,白若沉为什么要为了她拿整个听风楼去冒险。
“难道也不行?”洛夏走过去抓住他的手,“什么条件,只要你提我一定会照办。”洛夏不想一败涂地,她这辈子一定要得到什么东西才行。
“你在期待什么?”白若沉挪开她的手,白若沉会看不出她脸上的意思,“我这辈子不睡女人,你还是死了这条心。”
他对自己的态度变得这么冷淡,男人变得可真快,洛夏心被刀刺了一下好痛,“你从来都是这么想我的,是吗?”她是女支女可以陪任何一个男人睡,他肯定也是这么认定的,认定她被很多男人玩弄过,很脏。
“我没有这么想你,你想多了。”白若沉累了不想再管她的事。
“对,我是女支女我脏,但你不要忘了你妹妹也是女支女她也脏,你看不起我就是在嫌弃她,呵呵,白若沉你和那些男人真的没有什么两样!”洛夏一时控制不住情绪说了过激的话,“她是怎么死?是染上花柳才死掉的,呵呵,她比我脏多了,你妹妹她比我脏!”
白若沉冷着一张脸不想再听这个女人侮辱她,“来人送客!”
“请吧,洛夏姑娘!”
洛夏用愤恨的眼神看白若沉两眼才舍得离开。
白若沉垂头丧气的,他搞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认为自己欠他们的,他为他们做什么事是应该的是分内的是义务的,他白若沉从来都不亏欠任何人,包括父母,父母把他生下来给了他什么,贫穷、自卑、怯弱、还有这条烂命,这条烂命他马上就要还给他们,如果可以选择他不会做他们的孩子,做穷人的孩子是件痛苦的事,特别是家里穷脾气又大的父母!
洛夏刚走,舒桐就进来禀告唐修来了,唐修这个时候来干嘛?会不会是来要人的?应该不可能,舒桐肯定他们救人的时候没有留下痕迹。
白若沉一到正厅就看见唐修站在正中间,听到声音唐修转过身来,唐修的动作很快,白若沉还没看清手里的剑就有血流下沾满了他白皙的手腕,舒桐已经把剑架在唐修脖子上,白若沉还握着唐修的剑。
“你,不是唐修。”
白若沉放开手里的剑,唐修不敢乱动因为他脖子上架了一把利剑,他一动剑就会抹断他的脖子,白若沉退后两步离他远些,“舒桐把剑放下。”白若沉已经知道他是谁。
舒桐把剑移开站到白若沉身边,是他一时大意竟然让这个假货进来还伤了楼主。
“茶花开一山头,你来杀我给他报仇?”他身上有很重的草药香味,只有长期和草药打交道的人药味才会渗透他皮肤永远留在他身上,一来就要动手杀自己,白若沉只能想到是扬州乌贼山医花山茶。
花山茶撕了假脸皮,多亏这张尊贵的假皮他才能这么轻易地走进听风楼,如果他真的想杀白若沉就不会让白若沉有机会握住他的剑。白若沉也知道他不是来杀自己的,他暂时不会杀自己。
“好久不见,白楼主还认识在下?”白若沉路过扬州去过他们山寨几次,花山茶见过他两次,花山茶对他的印象很深,因为他是听风楼楼主还是帮主的好友,风度翩翩眉清目秀的很斯文很像一个小书生。
“花山茶大夫,本楼主当然记得您,您现在可是朝廷通缉犯不等风声过再来寻仇可是很危险的,这个节骨眼上您真的不应该来长安。”
“楼主你的手。”白若沉的手一直在流血,舒桐看着很心疼。
“花大夫是聪明人,他的事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但不是现在,来人带花大夫去见他那位朋友。”白若沉的手真的很痛想要先处理。
“貌似刚才没杀你是正确的选择。”花山茶再看白若沉两眼才和下人离开,白若沉要他见的人一定是阿柴。
“楼主,沈大夫不在其他大夫也没有到,属下给你处理。”舒桐很自责没有保护好白若沉,竟然让他在听风楼里受了伤。
白若沉坐在椅子上伸出右手让舒桐帮忙处理,伤口不深但却见了骨头,舒桐小心翼翼地满心愧疚地轻轻地用酒湿了手帕给白若沉擦去血,然后上药用白布包好最后还打了一个好看的结。
舒桐刚给白若沉处理好伤口,唐修带了两个眼熟的侍卫真的来访了。唐修对静静坐在那里的白若沉露出温馨的笑容,献上彬彬有礼的问候,“若沉近来可安好?”
“我很是安好,王爷喜欢哪张椅子随便坐。”白若沉笑着回礼。
唐修挑了白若沉对面的一张椅子坐下,木油和连武各站一边。“看你的脸色好像近来不太好?”白若沉的脸色惨白惨白的,他缩在宽大衣袖里受伤的右手唐修没有看到,“若沉要节哀顺变不要太难过了,这人嘛早晚都会死,陈帮主只是先若沉走了一步而已。”
“王爷的意思是本楼主很快就会随后?”白若沉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可能活不过这个冬天,白若沉站起来走近唐修,连武想要拔刀可是唐修不让,唐修料定白若沉不会对他怎样,再说他也不会怕一个如此瘦小斯文的男人。
“若沉离本王这么近会让本王误会的。”他离得很近很近,唐修听到了他平缓的呼吸声。
白若沉用左手轻轻地拎住了唐修的衣领,“王爷,你想要误会什么?”连武把刀拔出来大喊,“放开王爷。”话还没有落音脖子上就凉凉的,有一把剑贴在上面。
“若沉你还在怪我害死了陈帮主?”唐修静静地看着他的眼睛,他的桃花眼真的很好看但里面的光已经暗淡了,他的生命很快就要走到尽头了,唐修真的有点舍不得他就这么死了。
白若沉突然笑了,笑得很邪魅,站在一边的木油听了浑身冒冷汗,“没有啊,我怎么会怪王爷呢,王爷这件衣服做得很精致离远了看不清,所以本楼主便走近些想要看清楚,走近一看果然很精致,一针一线从哪里穿过我都看不出来。”白若沉松开唐修的衣领退后两步,“王爷这个侍卫本楼主看着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唐修友好地解答他的眼熟,“他不就是陈帮主曾经的手下吗?若沉和陈帮主是好兄弟应该见过他。”
白若沉岂不知道唐修这是在向他示威,“王爷把他带来是想向本楼主挑衅吗?本楼主真担心自己会让人一刀砍了他!”
唐修嘴上不承认,“哪里的话,本王只是爱惜人才,若沉你可不要多想。”
白若沉冷眼刮过木油两眼才回到座位上坐下,木油竭力控制住不让身体颤抖,他低着头不敢看白若沉,怕白若沉一刀砍了他。舒桐把剑从连武脖子上移开,白若沉一个眼神,舒桐闪到木油身边,剑起剑落,一戳黑发立即掉在地上,木油惊呼赶紧摸剑。
“你怕什么,本楼主胆子很小不敢在王爷面前杀了你。”白若沉安抚他,“你叫什么名字来着,东稻他说过的,可惜我忘了。”
木油没答,唐修替白若沉问,“若沉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木油!”木油突然没有那么害怕了,对啊,有睿亲王在白楼主也不敢拿自己怎样,再说了出卖帮主的他也有份,木油这么一想底气十足了抬起头来大胆地看白若沉。
“王爷今日到访所为何事?”
“知我者若沉也。”白若沉有双寒星般的桃花眼能看见藏在黑暗里的敌人却看不清自己身边的朋友,能和他下一盘棋是唐修这辈子最大的幸事,“听说尺带将军和若沉关系亲切,他还送了若沉五坛子吐蕃特有的美酒,可是却有人误会酒坛子里藏有若沉通敌卖国的罪证。”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是唐昭叫他来查的吗?白若沉不禁失笑,“通敌卖国,王爷说的太严重了,本楼主与尺带将军只是交情淡如水的朋友,尺带将军可还没有离开长安,王爷就来查他赠与本楼主的好酒,这要是让他知道可能会引起很严重的误会。”
“天下人都知道若沉滴酒不沾,明知道若沉滴酒不沾尺带将军还要赠酒这很让人怀疑。”尺带还没有走,唐修来只是来提醒白若沉不会真的动手查,“若沉,前几日你在宫中宴会上处处贬低香积寺大肆赞美吐蕃的大昭寺,这难免让人怀疑若沉你很嫌弃自己生存的疆土。”
“本楼主只是说吐蕃的大昭寺离佛很近,那儿的和尚很友善赏过本楼主几碗斋饭吃,王爷你可不要误会什么。”白若沉眉毛高傲地一挑,“再说了你唐家的王朝我有资格卖吗,通敌卖国先是我的国才行。”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若沉你说这种话可是很不负责任的。”像白若沉这种吃里扒外的臣民,唐修还是第一次见有点架不住。
“本楼主吃里扒外?王爷你没想错吧,领朝廷俸禄的不是本楼主是王公大臣!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哼,自古以来朝代更替多少次天下还是这个天下,做这个王朝的百姓和做那个王朝的百姓都一样,我想很多老百姓的想法也同我的一样,这是你们唐家的王朝兴盛衰败是你们唐家人的责任,跟我们老百姓没多大的关系。”
白若沉的偏激乖张江湖人都知道,他说出这种话还在唐修的承受范围之内,“王爷有这份心思不如多想想怎么让百姓过上好日子,在你们唐家的土地上饿死的百姓还有,而且很多,攘外必先安内这个道理王爷应该也懂。”
“今日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说没有感触是假的,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个道理唐修当然懂,也许白若沉走后他们应该把精力放在百姓身上,“江南盗匪张狂朝廷派兵围剿这也是内事,不是吗?”
“我这个百姓不也出了一份力吗,王爷怎么还会听信谣言怀疑我通敌卖国。”白若沉忍着痛说道。
“匪首陈东稻能落网若沉确实功不可没,不知道若沉还愿意出份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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