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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倾城:无赖王爷欺上身-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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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牛二那里又有一些疑点，从牢里出来后，他去见了谁？
那个人跟牛大和秦氏的死有没有关系？
为什么秦氏早不晕晚不晕，偏偏牛二回来才晕了过去？
抱着卷宗，带着脑子里不断冒出的疑点，顾凉汐最终累得直接在矮榻上睡了过去。
一早醒来，顾凉汐决定遵从自己内心的感觉，从牛二的身上开始查起。
起来收拾一番过后，顾凉汐正准备出门，前头却迎来了几天不见的翟月。
“顾大夫，不知你是否要出门？”翟月此刻的装扮与之前见到的有些出入，只见她面纱遮脸，一向不留刘海的她今日难得在额前留了一层厚厚的刘海，还有平时都穿着一身水蓝色的抹胸纱裙，可今日的装扮好像恨不得把整个人都藏起来那般，此刻正由她的丫鬟搀扶而来。
顾凉汐见此，内心冷笑，面上却清淡如水：“不知道月夫人一大早前来可是有什么事？”
翟月：“是这样的，近日来我的身子不知怎的就沾染了恶疾，之前看了很多大夫也无济于事，一早就听闻顾大夫医术过人，所以便过来请顾大夫看看。”
闻言，顾凉汐内心的冷笑更甚，你的毒可是我下的，岂是那些个江湖郎中说解就解的？
不过，她还真是沉得住气，自从上次她拿着糕点过来的日子也过了几天了，竟然现在才想到要来找她。
“哦，是这样啊？那你可以跟我说说你这是什么症状？”叫你当初来我面前炫耀，没把你毒死算手下留情了。
“这……咱们是否可以进去说？”翟月一听顾凉汐这话，便转头看了看周围。
此刻是早上，因为顾凉汐特意吩咐过府里的下人，她的院子不必一大早起来洒扫，可以晚点也没问题。
所以每当这个时候，一向有很少人出现的院子里人是最多的，而此刻风花雪夜正在监督其他下人做事。
听顾凉汐这么问，翟月不知该如何形容她的状况。
顾凉汐也知晓翟月的担忧，也正是因为她知道，所以她才更不可能如她所愿。
于是她道：“抱歉，月夫人，我很忙，要么你就直接在这说说，让我看看症状，要么你就等我忙完回来再看。”
“可是，我现在真的有点……”顾凉汐话说的决绝，翟月却犹豫不决。
“真啰嗦，到底要不要看？不看我走了。”顾凉汐一脸不耐的道。
翟月站在顾凉汐的对面不知所措，她也知道，现如今真的很可能只有顾凉汐才能治好她的恶疾，身上这不知何时沾染上的东西，已经害得她连续几天都不敢出门了，更别说可以跟以前一样给王爷侍寝。
就在她犹豫之际，顾凉汐已经抬脚越过她的身旁，往外走了去。
“小姐，咱们现在先别计较这些了，还是先让她看吧。”翟月身旁的丫鬟红莲小声劝道。
………………………………
第169章 从何说起？
“可是……这院子里那么多人，若是让她们看到了，我以后还怎么在这府中立足？而且日后也必定会被那些贱人在背后议论耻笑的。”翟月咬着下唇，双手紧紧绞着。
“小姐放心吧，先让顾大夫医治要紧，这些下人留给奴婢来解决，您就放心吧。”红莲轻声安慰，眼眸深处尽是险恶。
“那……好吧。”翟月最终被红莲说服。
“顾大夫，请等等。”翟月出声叫住了准备踏出院门的顾凉汐。
顾凉汐停下脚步转过头来：“怎么？又有何事？”
“请顾大夫看看，我这是长了什么？”翟月说完，便一手拉起另外一只手上的袖子。
“嘶～天啊！那是鬼手？”不知道是哪个丫鬟发出的抽气伴随着惊呼声。
翟月闻言，脸色黑沉，立马把袖子放了下来，看着红莲一个眼神示意。
红莲点点头，立刻走到那名丫鬟的面前，抬手“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响彻整个院子。
只见那名丫鬟的身子直接被打翻在地，左脸瞬间高高肿了起来。
原本都在低头各忙各的下人们本来就因为那丫鬟的惊呼声停下手中的动作，如今见到那丫鬟突然被打，所有人都不禁吓出冷汗。
月夫人对待下人的心狠手辣是整个王府里都知道的，但是有什么用，她能这么嚣张，就是因为王爷宠着她呀。
所以所有的下人都很自觉的，有翟月在的地方，她们都尽量很少出现，能躲则躲的样子。
可偏偏，那名丫鬟是新来的，所以只能说是她自己倒霉。
“贱婢，胡言乱语，还不跟月夫人道歉？”红莲说着就要抬脚往那丫鬟的身上踹过去。
然而就在她伸出脚的那一刻，一枚石子不着痕迹的打在莲蓉的膝盖上。
“啊~！”膝盖上突如其来的钻痛感让莲蓉脸色煞白，下意识的把脚收了回来，也正因如此，她的身子不稳，抱着钝痛的膝盖往后倒了去。
翟月见此，知道定是顾凉汐出的手，便上前质问道：“不知顾大夫为何要打伤我的丫鬟？”
然而，顾凉汐却一脸无辜：“月夫人，你这话从何说起？”
“我明明看到是你使了暗器打伤了红莲的膝盖。”翟月没想到原来顾凉汐也会装模作样。
“是么？就你看到了？请问还有谁看到我打伤月夫人的丫鬟了？”顾凉汐摊手，视线扫向院子里除了风花雪月以外，个个都低垂着脑袋的丫鬟们。
“就是，月夫人，我们可没看到姑娘出手啊，再说了，我们只看到夫人的丫鬟突然出手伤人了。”雪月走到那名倒地的丫鬟身前，把她扶了起来。
顾凉汐跟雪月对视一眼，暗中给她点了个赞。
翟月闻言，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可是她还不能得罪雪月，谁叫她是王爷的贴身丫鬟？
这整个王府里的夫人侍妾，谁不想着法子讨好她们，可是她们却不知好歹，根本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顾凉汐走过去，在袖子里拿出一枚药丸：“多精致的小脸蛋，快把这药服下去，万一留了印子可就不好了。”
………………………………
第170章 出了一口恶气
那丫鬟不敢接，倒是雪月接过去，塞进了那丫鬟的嘴里。
顾凉汐走到翟月的身前，冷笑一声：“月夫人这是何意？你如今既然来我院子找我帮忙，为何还要出手伤人？”
“刚才顾大夫也听到了，这丫鬟对本夫人出言不逊。”翟月扬起小脸，轻蔑中带着狠毒的目光看着那个被雪月搀扶的丫鬟，似乎恨不得要将她立刻凌迟。
“出言不逊？我看未必，她只是实话实说而已。”顾凉汐清冷道。
“顾大夫，我现在不过是染了恶疾而已，往后等我好了，依旧是那个拥有着闭月羞花之容，重新能够侍奉王爷，所以，我不容许有人玷污我。”
“哦？那既然月夫人这么能肯定往后你的恶疾会好，那就不需要我来帮你看了，你就等着它自己好，恢复你那闭月羞花之容吧。”顾凉汐冷声说完，袖子一甩，大步离开雪院。
“你……”翟月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子，指着顾凉汐的背影气到发抖。
就在顾凉汐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前，院子里突然吹过一丝阴风，翟月就猛的大声尖叫。
“啊～！”
只见刚刚她指着顾凉汐的手指头软趴趴的朝下垂着。
明显是断掉了。
红莲此刻也不顾自己膝盖的疼痛，赶紧一只脚跳到翟月的身边：“小姐，你怎么了？”
“没用的东西，给我滚开。”翟月一手捂着断掉的食指，抬起脚踢向一旁的红莲，刚刚憋的气在这一刻猛的爆发出来。
直到主仆俩一伤一残的离开雪院，雪月走到风花的面前，用手肘推了一下，用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道：“喂，刚刚你那一下，打的太好了，谁让她用手指着姑娘了。”
风花斜眼轻撇：“你看到她指着姑娘了？我明明看到她指着咱家爷了。”
闻言，雪月有那么一刻的懵逼，接着一只小手往头顶一拍：“对啊，我怎么给忘了，爷说过，谁对姑娘不敬，就是对他不敬，风花，你太厉害了，刚刚那一招叫什么？教教我。”
看着雪月期待的小目光，风花淡定的选择了无视：“赶紧监督她们做完事。”
“哼，会武功了不起啊？等有一天，我也让爷允许我去学，到时候我定要跟你比个高下。”望着风花的背影，雪月扬起两只小拳头，一副不服气的道。
然而，前方的风花传来耻笑的口吻：“嗤～这话你都说了不下千遍了，结果不都一样？”
雪月刚刚昂起的斗志就这么轻易的被风花这么轻描淡写的给冲没了，最后只好沮丧的垂着头跟了上去。
而此刻，所有的下人回过神来，她们刚刚看到了什么？
那个自从进入王府以来，就仗着王爷的宠爱在府里盛气凌人，看待下人像看畜生一样的月夫人，刚刚竟然吃瘪了，看到她快要发疯又不能发的模样，那些被她折磨过的下人此刻像是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般，导致她们接下来干活的时候，精力十足。
………………………………
第171章 她该死
而且，在这期间，她们还在私下里闲聊翟月那只长了很多红点，而且还流脓的鬼手。
一想到她现在几乎把整个身体都给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那些丫鬟们不由得猜测，是不是她的脸上也长了红点，也像手上一样流脓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岂不是毁容了？
也正因为今日的事，导致后来的一段时间，翟月的梨院几乎是每天都有人前去。
当然，毫无疑问的，全都是府中的其他侍妾们。
她们美名其曰的去看望关心一下，实则却是去看看，是否真的跟下人所传的那般，全身都起了脓包？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们以后也许可以趁着这个时间取代她在府中的位置了。
翟月最后被逼的没办法，为了不在应对每天来看望她的那些侍妾们，她只好离开了三王府，对外说是回娘家修养，可是到底是去了哪里，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这边。
顾凉汐出了三王府后，本想去府衙跟杨志再了解了解牛二的一些情况的，走到半路的时候，正好遇到杨志身边的捕快。
“顾大人，我们大人找你。”那捕快名为葛杰。
“我正要过去，不知杨大人现在找我，可是有了什么新发现？”顾凉汐一边说着，一边加快脚步往前走。
“是这样的，今早牛二突然跟邻居动手了，把一位妇人打的鼻青脸肿的，现在正在衙门里对质呢，本来这件事大人自己解决便可，但是他说好像发现牛二跟平时有点不一样，所以这才特地让我过来找你。”葛杰大步跟在顾凉汐的身后。
闻言，顾凉汐更是加快脚步前往府衙。
到了衙门，顾凉汐没有进去大堂，而是直接进入后堂，在后面观察着牛二的一举一动。
大堂里，此刻那名妇人正捂着身上沾着轻微血迹的身体，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将牛二是如何将她打成那副模样过程一一道来。
杨志中气十足的质问声传来：“牛二，本官现在给你时间解释清楚。”
“大人，还解释什么呀，明明是他动手打了我，还有好多人看见的，你还用得着他解释什么？”那名妇人一听杨志要给牛二解释的机会，立刻愤愤的喊道。
“对啊，对啊，就是，原寡妇说的千真万确，当时我们可是都在场呢。”
“大人，您可不能包庇凶手啊！”
跟着那原寡妇一同前来的，还有今早目睹牛二殴打她的几名妇女，此刻她们正七嘴八舌的指责牛二的罪证。
几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杨志直接拿起惊堂木，猛的一拍，厉声道：“肃静肃静，公堂之上，即容尔等随意喧哗！”
几名妇人早就被那震耳的惊堂木给拍怕了，此刻对于杨志的话，哪里还敢出声质疑。
等公堂再次静下来，杨志继续问牛二：“大胆牛二，光天化日之下公然伤人，你可知罪？”
“她该死！”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牛二会知错认罪的时候，他一直低垂的头突然抬了起来，用一种凶狠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今早被他打的原氏，说了一句让在场的人都震惊的话。
………………………………
第172章 奇怪的牛二
而原寡妇，则是害怕得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大人，你听到了，他就是想让我死，他今天早上就是想把我往死里打。”原寡妇一手指着牛二，一手拖鞋高肿的半边脸，看向堂上的杨志喊道。
其实，牛二突然一反常态的神情和语气，不止让在场的人感到震惊，就连在后堂的顾凉汐也感到奇怪。
之前杨志做的那些调查，不管是街坊邻居还是医馆里跟他一起共事的伙伴，对他的形容都是那种老实巴交，勤恳实干的人。
因为他是个读书人，所以他有时间的时候还经常教街坊有些上不起学堂的孩子读书识字。
就这么一个在人们眼里是个老实本分，心醇气和的男人，如今却说了让人感到心惊胆战的话，和做了让人往后遇到他恨不得远离他的举动来。
这样的他，不管是神情还是身上散发的戾气，跟之前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想到这里，顾凉汐突然福至心灵，脑子里灵光一闪，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一闪而过，那个念头闪的太快，导致她都不敢相信。
不过，信不信，还得验证才能知道。
她叫来葛杰，询问他是否知晓牛二为何会殴打原氏的原因。
“哦，是这样的，今天一早，原寡妇跟几位与她年纪相仿的妇人在议论他的哥哥，但是具体议论的是什么，不清楚，听那几位妇人所言，当时她们正聊着天，然后牛二就突然出现在她们的身后，直接就动起手来，后来旁的人见劝不住，便过来报案了。”葛杰将今天一早发生的事如实说来。
“这样啊？”顾凉汐闻言，陷入沉思。
原寡妇几人议论牛大，但是不知道议论的具体内容，想起昨天秦氏的话，也许她大概能够猜得到那几人在议论牛大何事。
看样子，牛二杀人的动机倒是有点眉目了。
此刻的公堂。
在牛二说出那句话后，杨志便厉声道：“大胆牛二，公堂之上竟敢口出狂言，来人，将他给我押下去……”
“大人，大人手下留情，原寡妇，我求求你，不要让杨大人将我儿子关起来，你也知道，我们家现在已经走了两个人，我们两老不能没有牛二啊！原氏，我求求你了。”牛大娘突然闯了进来，抓着原寡妇的手就跪下来哀求道。
“嗷~”许是因为牛大娘抓到了原寡妇手上的伤口，疼得她一阵哀嚎。
牛大娘吓了一跳，赶紧松开原寡妇的手，又继续哀求着。
见原寡妇没有回应，牛大娘站起来，走到牛二的身边拉着他来到原寡妇的身旁：“原寡妇，我替我儿子向你道歉，求求你，不要让杨大人将他关起来，好不好？”
现在整个家里就剩他们两老，要是再没了小儿子，他们可怎么过啊！
原寡妇本想不原谅牛二的，但是一看到牛大娘这苦苦哀求的模样，想起她也不容易，最近家里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短短几天时间，牛大娘也不过才五十有二的年纪，如今却变得像个迟暮的老人那般。
………………………………
第173章 晚了一步
“哎呀，好了好了，快起来，公堂之上你这般样子多难看。”原寡妇最后还是决定，看在牛大娘的份上，原谅牛二。
“回去好好说说他，都已经不小了，如今还讨不到媳妇，要是像他这般脾气，搞不好要一辈子打光棍。”原寡妇斜着眼睛一副轻蔑的模样看着牛二数落了一番。
“知道了知道了，谢谢你，真的很对不起，你身上的伤，我们会给你补偿的。”牛大娘抓着牛二一个劲的对原寡妇鞠躬。
而整个过程，牛二除了刚刚那一句让人感到震惊和害怕的话，整个过程一语不发。
原寡妇以为他是真的知错了，所以说起话来更是肆无忌惮。
“大人，既然牛大娘帮她儿子求情，大家都是街坊邻居的，低头不见，我想，就这么算了。”原寡妇数落完牛二后，便抬起头看向堂上的杨志。
“那好吧，既然没什么事了，现在就退堂。”惊堂木一拍，随着“威武”声落下，整个公堂就恢复了平静。
反正能私了最好，不然这种事情处理起来真的很麻烦。
而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牛二在临出衙门的最后一刻，他看了原寡妇一眼，那眼神，深谙且令人捉摸不透。
公堂里，杨志还坐在堂上，看到葛杰，便招手让他上前。
“不是让你去请顾大人，你怎么自个回来了？”杨志皱着眉。
“大人，其实……”
“我已经过来了，只不过是在后堂而已。”杨志质问葛杰之际，顾凉汐便走了出来。
“顾大人，你可觉得牛二有些奇怪？”杨志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劲。
“哦，不知杨大人看出了牛二哪里奇怪了？”顾凉汐嘴角微勾，看起来像是笑，但是那笑意不达眼底。
“是这样的，这个牛二，即使上次将他当成嫌疑犯抓过来的时候，他都是老实配合的，而且，在牢里的那段时间，他也不吵不闹，好似早就知道自己会出去一样，而且每次提审，他也都非常配合，从来没有展现出像刚刚那般怒目横张，令人心悸的模样。”杨志说到最后，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一个人能在一夜之间变化的这般快？
“呵呵，是不是觉得，他现在跟之前判若两人？”看来自己的猜测已经**不离十了。
就是不知道他的“凶器”，是什么。
“没错，我怎么说也是阅人无数，从来没见过一个人可以在一夜之间，从一种性格变换到另一种性格。”
突然，顾凉汐像是想到了什么，快速的道：“快，带我去原寡妇的家中。”
既然她已经能够确定牛二可能拥有双重人格，一面阳光一面黑暗。
刚刚他所展现出来的，就是他那睚眦必报的黑暗的一面。
既然之前没能把原寡妇打死，搞不好他不会罢休。
所以，原寡妇此刻的处境非常危险。
顾凉汐猜测的没错，但是她们还是晚了一步。
就在牛大娘将牛二拉扯回去的时候，走到半路，牛二突然说要去一趟医馆，牛大娘没在意，便叮嘱了他几句后就自己回去了。
………………………………
第174章 所有对哥哥不敬的人，都该死
而牛二跟他娘亲分开后，他的右手下意识的就握住了左手手臂，紧接着就紧跟在原寡妇的后方，一路尾随她回到家中。
原寡妇早年丧夫，相公在世时也没给他生个一儿半女的，所以她就一个人生活，大家也就一直称她原寡妇。
古代就是这样，早年丧夫，人家便会觉得这个女子不祥，命硬克夫，所以一般死了相公的人，就很少会有人愿意要。
原寡妇一路回到家中，也没发现身后跟着一个人。
就在她进入房间，脱下身上的脏衣服清理伤口的时候，她只觉得身后一个阴影笼罩过来。
还没等她尖叫出声，牛二就已经捂着她的嘴巴将她两只手紧紧的往后反剪住。
原寡妇手动不了，她就用脚踢，两人争持之下，原寡妇的梳妆台便被她踢翻。
梳妆台倒地，发出了很大的响声。
牛二担心被人发现，便覆耳威胁道：“不想死的话，就给我闭嘴！”
话落，牛二发现原寡妇果然安静了不少，于是他便松开捂着她嘴巴的手，正要解开原寡妇的腰带来绑住她的双手。
哪知原寡妇竟然趁他不注意大声呼喊：“救命啊，牛二杀人了……”
话没说完，牛二便一掌拍向原寡妇的肩膀，原本在手里一直挣扎的人终于软趴趴的往下跌了去。
牛二双眼赤红，松开了一直紧紧抓着原寡妇双手的手，原寡妇的身体没有支撑，整个人都往地上摔了去。
牛二见此，慢慢的坐了下来，用看死人的目光盯着地上的原寡妇。
过了一会，只听他轻笑一声，接着便自言自语道：“所有对我哥哥不敬的人，都该死，秦氏是，你也是，不过，秦氏她是哥哥的妻子，下去陪他，是理所当然得，而你，是在为你的那张嘴付出代价，只要有我在一天，我就不允许任何人说我哥哥的坏话。”
说完，他站起身来，走到原寡妇的身旁蹲下，继续道：“本来是想让你感受一下你是如何慢慢的死去的，但是奈何你太吵了，所以你可能没那个荣幸感受了，去吧，银月，肚子又饿了吧？”
只见他把左手放在原寡妇的身上，紧接着，一只有拇指大的通体发黑油亮的虫子从他的袖子里滑了出来，整只目测最起码有三尺长，它一出来，便爬到原寡妇的衣襟里。
只一瞬间，原寡妇原本微红的脸色迅速变得煞白，紧接着，最后的一丝心跳也慢慢停止。
就在牛二将那只名为银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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