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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者列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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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毛掌教死的早,并未传授莫南修法一道,这才导致莫南在修道一术上留有遗憾。
如此这般这小南城自打那夜之后,便再无异常百姓们也安安稳稳的过了大半年,这日城中衙门敲锣打鼓的游街,百姓们好奇一打听之下原来是新的守城将军要过来上任,这县太老爷听说是守城将军过来上任,要给这守城将军接风来着。
衙门众人组织了一帮鼓乐手,敲敲打打的在城外热闹了半天才迎来新的守城将军,据说这新来的将军姓王,单名一个攸字,此人祖上原本是一个唱戏的,只因耍的一手好枪棒,便被京城里的一个将军看中,留在家里做了个教头,后来有一天那个将军带着王攸的祖上出外办事,不料半路碰见了劫匪,这王攸的祖上豁出去了性命才得以保全这将军的安全,待到回到家里,这将军感恩与这王攸的祖上,便请命保举了王攸的父亲做了个副将,王家也因此一鸣冲天,要说这福祸之事最是难料,这王攸的父亲自打上任以来,仗着将军的权势,到处作威作福,京中大大小小的青楼被他逛了个遍,却不料因此染上了花柳,没个两年便一命呜呼了。
这老子去世,这副将一职只得有他的儿子接任,要说这王攸比他老子聪明多了,此人自打上任以来中规中矩,但其人又是玲牙利齿心思沉稳,时常结交京城的权贵,每当那些个权贵门有不方便处理的事情,这王攸皆是代为出手,看似人畜无害的王攸,暗地里却是手段残忍,常常因为小事而痛下杀手,渐渐的这王攸在京城的权贵里混出了名声,后来这王攸不知道给哪位大员办了事情,这才被举荐到了城南来坐着守城将军一职。
县老爷及一帮豪绅见这王攸的车马军队到了,便一溜小跑的接了王攸的架。
走到近了才发现这王攸生的面白肉嫩,纤腰玉手的,远不如之前的戚威来的震撼,此人倒不像是武将,倒像是一个文质彬彬的文官。
此时王攸见县老爷来接自己,便踩着家奴的背下了马,县老爷见了王攸下了马,赶紧跪拜王攸高呼王将军大吉,王攸听了笑眯眯的扶起了县老爷,县老爷笑了笑赶紧奉上接风茶,王攸笑眯眯的接了,细细的品了一口便将茶递与了家奴,来接风的一众豪绅见王攸喝了茶赶紧来王攸道了万福,王攸笑眯眯的回了众人后,便亲切的拉了县老爷的手,笑眯眯的说道太客气了之类的话。
此时县老爷悬着的心才算放下,早听人传说这王攸不好对付,说是此人心狠手辣,是个做事不折手段的小人,所以自己今日来接这王攸的架才不敢含糊,只是害怕这王攸因为此时对付自己,今日他对自己如此亲切,莫不是传言是虚的?
想到此处,这县老爷赶紧赔笑着道:“早知将军要来,我已同乡绅们在本县最好的醉梦楼备好薄酒为将军洗尘,还请将军赏光前去。”
这王攸听了脸上笑眯眯的说道:“让众乡亲破费了,我王某人着实不安的。”嘴上说着不安可是脚上却是跟着县老爷等人往醉梦楼走去。
不多时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到了醉梦楼,酒店老板与一干小厮早就在门外守候,见王攸等人过来赶紧跪拜,待一行人完全进了酒楼这才敢起身去招呼,县老爷客客气气的将王攸请到了上座,一行陪坐的皆是县里的豪绅,其中莫家老爷子也是在场。
众人落座后便有小厮开始上菜,皆是一等一的菜品,待菜上来后县老爷便开了酒每人倒上一杯,举杯庆祝王攸就位,王攸喝了,众人欢喜又举起第二杯祝王攸步步高升,王攸喝了,又举杯希望王攸以后多多照顾众人,王攸笑眯眯的喝了,众人大喜,赶紧招呼王攸吃菜。王攸笑眯眯的与众人吃菜聊天起来。
话说这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喝的也就有些微醉,这王攸笑眯眯的问道:“不知今日,莫家老爷子可有过来?”
众人一愣不知王攸何意,而这莫家老爷子听了王攸呼唤自己,赶紧站了起来道:“小人便是不知将军有何差遣?”
那王攸上下打量了一下莫老爷子,笑呵呵的道:“莫公不必紧张,某找你并不是有事相烦,而是认亲来了。”
莫老爷子听了更是糊涂,便道:“恕在下愚钝,不知我莫家与将军有何亲之故?”
王攸道:“我问你,你是否与戚将军有联袂之亲?”
莫老爷子道:“正是,小人家有一小女嫁与戚家长子,说来小人乃是戚家的岳丈。”
王攸道:“这便是了,实不相瞒某在从军之时曾认作戚将军为义父,如今将军依然出征,而莫公乃是我义父的岳丈,如此说来,我岂不是与莫公有着亲缘之故么?”
王攸如此一说倒让莫老爷子喜出望外,莫家在这南城本来就属外来户,根基本来就不是太稳,当初是有戚威在庇护着,如今这戚威一走,莫家就渐渐的开始势弱,如今新来的守城将军,尽然跟这戚威还有这层关系,莫家这次又攀上了王攸的这层关系,以后的莫家只怕更会辉煌腾达的。
当下莫老爷子激动的赶紧端起酒杯,连呼惊诧,与那王攸连喝了三杯,看得座下的一干人等羡慕不已。
敬完酒这王攸慢悠悠的问起了莫南,莫老爷子哀叹道:“此子忤逆,非要去修那什么通天大道,凭白的浪费了一身的才学。”
王攸听了笑眯眯的宽慰了几句莫老爷子,便招呼众人喝酒吃菜,这一顿饭一直吃到凌晨方才结束,一干人等有喜有忧的散了。
第二日这王攸便带了一干家丁浩浩荡荡的去了三清观拜了三清上了香,便有道童给王攸端茶,这王攸在观中坐了一会,便问道童你家观主可在,道童答:“在经阁研读经书”。
王攸道:“为何不来见我?”
道童道:“我家观主说了,将军乃是俗尘之人,道观乃是清修之地,不便多扰,请将军自行方便。”
王攸听了便有不悦,哼了一声便带着下人离开了道观,走时看了看观中的三清忽而嗤笑了一声。
道童不敢怠慢赶紧回了莫南,话说这莫南本就讨厌应酬之事,而这几日正苦研卦术不得解,心中烦闷,也就没有当回事。
是夜莫南刚刚入睡,忽然只觉一阵微风拂面,莫南睁眼一看只见一位须发皆白的白衣道人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莫南大惊赶紧起身问道:“你是何人?”
那道人见莫南问自己,笑了笑道:“时间太久我都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名字了,我是谁不重要,只是来通知小友,此观将有大难,你且快快离开。”
莫南听了笑道:“道友莫要虎我,小道不才这几日对仆易之道也略有研究,虽不敢说精通但是对这福祸之事也是能算的出的,这三清观虽说遭过大劫,但是若说还有大难我却是不信的。”
道人听了哈哈一笑道:“小友只知明哲保身算法,却不知推演殃及池鱼之故,也罢,我言尽与于此,至于信不信小友且自行决定吧!”言毕那老道洒然一笑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莫南见了一惊,心道:“我不会是在做梦吧!”于是对着自己的大腿掐了一下,顿时只觉得钻心的疼,而后景物一变,双眼一睁自己竟是倚靠在床塌旁睡得,自己果真是在做梦,只是这梦说的太过于真实,一时让莫南怀疑不已,莫南索性拿了卦具算了起来,但是无论自己如何卜算,也没有看到三清观的灾难之像,心里不禁也就开始对梦中老者之言怀疑了起来。
自打那日王攸上任以来,小南城又过了月余的太平日子,这日县老爷坐着轿子来到王攸的军中,原来是为这小南城每月的惯例而来。
这小南城每月定期的要向上面上贡税钱,往年都是由军中之人押解,只是自打王攸上任以来便废了这规矩,都是由衙门自行押送,这几日听说城外匪盗猖獗,县老爷不敢让衙役们自行押解所以这才厚着脸来求王攸。
来到军中见了王攸,此时的王攸正悠闲的坐在军帐中看书,见县老爷来了,也不起身,只招呼道:“张大人怎么有空前来啊?有失远迎啊!”
县老爷听了连呼不敢,客套一番后便道出了来意!
王攸听了县老爷的求诉,连呼自己的罪过,赶紧命令副将点上一干将士交于县老爷指挥,这县老爷见所求之事已成连声道谢,乐呵呵的带着一干军士离开了,王攸见县老爷离开扔了手中的书简,阴沉沉的道:“既然你自己找死,那也就不要怪我了。”
………………………………
第十五章 老道人
再说这县老爷得了兵将心里稍稳,乐栽乐哉的回了衙门清点了物资便随着一干人等浩浩荡荡的出城去了,
要说这县老爷为何会如此重视此次押运,一来是最近这里传出匪患不断,二来是自己以前的顶头上司因为得到嘉奖,连着升了三级,自己以前跟上司的关系不错,正好借着押运税务这个由头去上司那活动活动,说不准自己以后也会前途无量的,一想到这里,这县老爷心里就乐开了花,仿佛自己大好前程已经展现在自己眼前了一般,嘴里也就不自觉的开始哼起小曲来。
这县老爷正哼的高兴忽然自己的轿子一阵抖动,自己差点没从轿子里摔出去,激的县老爷火冒三丈,掀了轿帘子怒喝道:“怎么回事!”
只见一衙役小跑过来回道:“启禀老爷,前面有一队贼人挡道“
县老爷顺着衙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前面立了十多个蒙着脸的彪形大汉,其中一个拿着鬼头刀的大汉正遥遥的与此次押运的副将对峙着,两人剑拔弩张的大有一言不合便开打的架势。
见到如此县老爷吓得一缩脖子,心道自己怎么如此的背,好不容易出来一回还真让自己赶上了劫匪。
这时只见前面的押运官开口道:“贼人好大的胆子,官家之物你也敢抢!难道就不怕法律吗?“
那拿着鬼头刀的汉子听了哈哈大笑道:“老子天不怕地不怕!还怕你个什么鸟法律,老子只知道老子不抢你们的,老子和弟兄们就得饿肚子,况且你们这些所谓的官中之物都是俺们这些老百姓的,今日老子和弟兄们只是拿回自己的东西,倒也不算是抢,今日你们识相的就留下东西,老子和弟兄们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不识相的今日都要葬送在这里,自己选吧!“
那负责押运的听罢怒不可遏,拔出佩刀道:“好大的贼胆,今日我定要捉拿与你!“言毕一挥佩刀喊道:”给我杀!“
其余的一干押运士兵早已经准备,见这领头的一声令下,立刻举着佩刀冲了出去。
要说这十几个汉子也是勇猛,见那官兵们冲了过来,怒喝一声举着大刀也迎了上去,双方见面就战,你来我往的打了火热,但是那十几个汉子明显是练过的,虽然官兵的的人数有优势但却一时半会的也拿不下他们。
县老爷见了这阵仗早就吓破了胆,赶紧命令衙役们将自己护了起来,这些衙役们也是被吓得不轻,平日里自己在城里作威作福的,城中的百姓因为惧怕自己所以并不敢怎么样,今日见了这真刀真枪的干仗,自己早就两腿肚打抖了,要不是还有自己家的大人在,早就溜之大吉了,眼下见到官兵们在阻拦劫匪,有衙役向县老爷道:“大人不如我们乘此机会赶紧撤回城里去吧!“
那县老爷听了连声说好,赶紧命衙役们牵了物资的车子往城里返去,只留下官兵们在那奋勇的阻拦劫匪,衙役们得了自家大人的命令,赶紧牵了物资的马车,将鞭子甩的噼啪直响,抽的拉物资的马匹嘶嘶直叫,甩开蹄子飞一般的往城里跑去,那县老爷也丢了轿子跟着衙役们骑着马飞奔,一路上颠的自己骨头差点散了架子,正在这时忽然前方又串出一干蒙面人,手里提着鬼头刀凶神恶煞的冲一干人等喊杀过来,县老爷一惊,也不管自己的快散架的身体,高呼道:“快拦住他们!“
一干衙役本想溜之大吉,但见自家老爷发话了,只得硬着头皮往上冲,提溜着佩刀迎战劫匪,但双方战斗力悬殊太大,眼看着衙役们一个一个的倒下,县老爷惊的满头大汗,也顾不得押运的物资了,狠狠的踹了一下自己身下的马肚子,那马吃痛,嘶鸣一声甩开蹄子一路狂奔而去,竟跑出了劫匪的包围圈,县老爷越跑越远,只听得身后惨叫声不断,估计自己的那帮衙役都是要交代在劫匪的手中了,当下求生心里更切,只恨胯下之马没有生得翅膀带自己飞回城去。
那马在县老爷一路的摧残之下终于是跑到了城门外,这县老爷一见守门之人顿时一喜,外加自己一路担惊受怕的,不成想一下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这一摔之下,自己的头上的帽子摔出了老远,脸上也被摔破了皮,流了满脸的血,头发也乱糟糟的披了下来,活脱脱的就像是个疯子一般。
然而这县老爷并不管自己的形象,连滚带爬的跑向城门里,高呼道:“快快救我!“
守城士兵们不知所以,赶紧过来搀扶着县老爷道:“大人何事如此啊?“
县老爷见是守城士兵,赶紧道:“快去禀告王将军,有人劫运官车。“
那士兵一听这还得了,赶紧招呼别人去通告王将军,一面搀扶起县老爷往衙门里而去,不多时王攸得了报的信,带着一干士兵来到衙门,此时的县老爷因为惊吓过度早已经昏迷躺在床上接受郎中的诊断,王攸见此便又带着士兵们往城外而去。
城中之人今日大多都见过县老爷的惨样,于是大家议论纷纷,真不知道何人如此的胆大,竟人连官府的的东西都敢抢。大家翘首以待,只盼着王攸能把这些劫匪拿住,这事一直闹到了晚上,大家也没见王攸回来,只道是劫匪太难对付。
这事闹得如此之大,也传到了莫南的耳朵里,但是莫南也只是稍稍关心了一下并没有当作一回事,仍旧如往常一般打坐禅道。
正当这时莫南忽觉一阵微风扑面,似有一人站在自己面前,莫南睁眼一看只见上次那个梦中的白衣老者正微笑着看着自己,莫南一惊心道这老者如此诡异只怕不是寻常人,于是赶紧起身作揖道:“道长有礼!“
那老者见了爽朗一笑道:“不必如此!我今日来是要与小友告别的!”
莫南听了一头雾水道:“不知告别一事从何说起,我好像并未与道长相识!”
“小友不曾相识于我,但我却是早已经与小友相识,只是小友不知罢了!“
莫南道:“不知道长何出此言呀?”
那道人笑着拿出一副画卷道:“小友可知晓此物“?
莫南循声看去,只见是一副山水之画,细看之下,竟是那当日毛道长带自己取法器时于那小屋中所见的一副画一模一样,便道:“这画不是我三清观中的么?怎么会在道长手中?“
那道人笑道:“小友却是想起来,这画确实是三清观中的,只是这画本就是我所创作的而已。“
莫南听了一头雾水,道:“道长可真是会开玩笑,这画已经存放在观中已有百年之久,要说作画之人即使活到现在也是有几百年的寿命了,道长如此之说莫不是取笑我莫南的智商不行?”、
那道人听了并不生气,展开画卷挂与莫南的床头之上,说道:“此画并非彼画,而我亦菲真我!”
莫南听了默念了一遍道人的话,而后似乎想通了什么顿时骇道:“你你你究竟是人是鬼,你这话什么意思?”说着便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杆毛笔作势去戳那道人,但是转念一想若那道人真不是人,这毛笔只怕也没有大用,于是又收回双手护与身前,巍巍呃呃的颤抖不止。自打那日经历过一场大战以来,这莫南下意识的以为所有的灵魂都是坏的。
那道人见莫南如此,捋了一下胡须道:“小友莫要害怕,我并无意加害小友,只是小友不相信我所说的,故而才以实相告,今日所来找小友,一是向小友告别,另外一点是希望小友帮我一个忙。”
莫南听了这话稍稍的松了一口气,道:“我与道长并不是太熟,若是道长有事需要离去,可自行随意即可,至于帮忙我一介书生,虽说最近在禅悟大道,但终究没有得法,所以,不知道长有何忙需要我帮?”
道人道:“我所要求小友之事并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天下苍生而求,只是此事风险甚大,帮与不帮,还要看小友自己决定。”
“何事竟然事关天下苍生,我莫南虽然不才,若真如道长所说,事关天下,虽身有万死,我莫南只要能帮定不会拒绝的。“
道人听了连道了几声好字,而后指着画卷说道:“小友有如此心胸当真要老夫佩服,我所求之事全部都在画中,小友且随我进入画中,我当告诉小友全部事情。“
说罢拉着莫南的手便往画中走去,这莫南心里正奇怪道人的所说的事情,但见前面的道人拉了自己,单手往画中一指,而后只见那画卷表面荡起一阵涟漪,如同平静的水面被丢下一颗石子一般,接着画卷中便产生一股子吸力,莫南竟难以控制的被吸到了画卷里。待到莫南及那道人进了画卷,那画竟瞬间又恢复如初,竟像从未有过变化一般安静的挂在床头之上。
再说那莫南和那道人进了画卷,只见眼前景色大变,只见脚下鲜花朵朵竞相开放,花香味如同那醇厚的美酒一般让人陶醉,而那远处又是白雾皑皑重峦叠嶂,恰似一条青色巨龙正在喷云吐雾一般霎是壮观,雾气之中不时的有叫不上名字的小鸟叽叽喳喳的飞来飞去,真如同仙境让人流连忘返。
记忆中莫南从未见到如此景象,不知不觉的竟看的呆了。直到边上的道人大笑之声才让那莫南警醒了过来。莫南自觉失礼,赶紧冲道人赔了不是,道人道:“小友觉得此处可好?“
莫南道:“此处景色迷人,鸟语花香当真是一处仙境之地啊!“
道人道:“小友之见确实如此,早些时日此处确实是人间的仙境,只是现在的此处早已经不是当初了。“
莫南听了不解道:“道长何处此言啊?难道此处以前要比现在还要好不成?“
道人道:“小友有所不知啊!且等一会便会知晓“
言毕那道人竟就地打坐起来,莫南见那道人并未过多得去解释,也不好在问只得跟随那道人一块打坐,正当莫南开始行气之时,忽见云海之中雾气翻滚,空中之鸟悲哀嘶鸣,四下的花草竟迅速的枯败,不一会儿那世外仙境的地方竟大变了模样。
………………………………
第十六章 邪魔的来历
且说二人打坐修行,这莫南忽见云海翻滚生灵哀鸣,花草枯败,不一会儿这世外桃源便变了模样,只见那湛蓝的天空变得灰暗异常,本是郁郁葱葱的山峰此刻也变得光秃秃的大片的岩石裸露在外,脚下枯骨遍地,到处都是一片荒凉的景象,此处就这么一会子的功夫竟变化的如同地狱一般。
莫南暗暗惊奇,赶紧询问道人。
那道人皱着眉头道:“这便是我要有求于小友的事情了!”
莫南不明,便道:“刚刚还是一派秀丽的景象,此刻竟变得晦暗如同地狱,但不知是何原因,又不知道长到底为何求我,我到底能为道长做些什么呢?”
那道人听了道:“小友别急,我这就全部告诉小友!小友且随我来!”
说罢引着莫南朝山里走去,莫南不敢怠慢,跟着道人一路而去,二人约莫走了一顿饭的功夫就见前面出现一个山洞,只见洞中黑气滚滚,一阵阵的怒吼声震得莫南心惊肉跳的。
莫南道:“这是?”
道人道:“此洞中所困的不是别物,乃是世间的凶物上古邪魔!此处的枯败景象便是此物所为!”
“上古邪魔?”莫南并不知道这邪魔是为何物,当下听到此物竟然可以制造得世间如此景象,便疑惑的问道道人。
“要说这上古邪魔,此事还得从女娲造人之事说起。”那道人顿了顿继续道。
这女娲造人之说在早就世间广为流传,各个版本众说纷纭,莫南小时候也是听那些个说书的说过,自己只是了解个大概,只当是茶余饭后的消遣故事而已并不怎么相信,不想今日听这道人的意思,这洞中的魔物竟是女娲时期的,心里便好奇了起来,当下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全神贯注的听那道人的说法。
那道人见莫南来了兴致,当下严肃了自己皱着眉头回忆道:“当日女娲大神捏土造人本意是为了开垦荒凉,供自己消遣娱乐的,但是人本是女娲的一气而生故而心思最是聪慧,再加上人长时间的跟在女娲身边,故而渐渐的人族中竟有人总结了一套修行之法,后来这修行之法越演越多,渐渐的在修行之道上便产生了天修和魔修,天修之人认为天地本是一气,所以修行之法走的是和字诀,即是通过自己的感悟和自己先天的真元配合产生元气,而后再以外力辅助,从而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而那魔修的修炼方法是一介掠字决,即是通过掠夺天地之间的灵气纳为己用,从而达到通天彻地之能。
因为这两派的修炼功夫不同,从而导致双方在修行见解上经常大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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