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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影-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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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话锋一转,又提高了嗓门:“我不是不想跟小宝传话,我只是不明白,你老是说我师门是屠杀宗族的凶手,可是你又总是不跟我说清楚,我觉着……我觉着这当中一定有人造谣,反正……反正没有证据,我不能错怪好人。”
聂小乔喝断她的话:“造谣?这是宫宝亲口说的,难不成还有假!”
颜仙儿瞄了一眼盘膝运功的谢宫宝:“什么意思,我……我不懂?”
这个时候,诛姬上前把她们母女推到篝火边坐下:“站在洞口边上说话,你们就不怕把姜在黔招来啊。有话里面说,咱坐着好好说,不行吗?聂族长,小宝啥也没跟我说,我也不懂呢,不如你就说说吧,难道轩仙流真是凶手?”
聂小乔闻听凶手二字而震,两眼瞪着篝火。
同时,咬动牙根,双手使劲的拉扯着鞭子。
沉吟片刻,她道:“宫宝,你跟她们说吧。”
谢宫宝嗯了一声,敛气收功,将昏迷的翁雨彤平放在地,而后抹了一把汗,跟诛姬说道:“翁婆的命算是保住了,不过她气海崩碎,再也不能修行,以后你就多多照顾她吧。”见诛姬点头称谢,他忙又向颜仙儿道:“本来我是不愿跟你说的,怕你心里有了负担,对你不好。如今看来,不跟你说也不行了。”
颜仙儿把心绷得紧紧的:“你……你说。”
谢宫宝拨弄火石,稍作回忆,便将当日在狩猎荒屋的所见所闻都一一说了。他从撞见熊木岩之后返回荒屋说起,一直说到姜在黔毒害高敢。――颜仙儿和诛姬听罢,脸色顿时僵住。颜仙儿慌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姜师伯平时……。”
聂小乔道:“怎么还姜师伯!”
颜仙儿提袖沾泪,哽咽起来:“是,我以后不管他叫师伯了,可是屠杀宗族是他一个人作为,跟轩仙流没有关系,跟我师傅也没有关系,我……我这就回去找我师傅说去,叫她住持公道。”
聂小乔大怒:“去吧去吧,我就当没生过你!”
谢宫宝也沉下脸来,说道:“怎么跟轩仙流没有关系,你以为秋道仁就是什么好人了,早先年他还不是伺机在侧,想要断我仙根。我跟你说,今晚杀不成姜在黔,我估料他已经怀疑我和族长知道了真相,你现在不适宜再回轩仙流了,我怕他会对你不利。”
颜仙儿把头埋进膝盖,哽咽着不说话了。
……
……
其时,海边升起一团霞云,天快亮了。
谢宫宝认为,困在这里不是长久之计。
他出去砍伐了一些木料回来,想编个木筏,准备随时遛走。
颜仙儿起先上手,默默的整理木料,她似乎想通了,凄凄惨惨的认了命。可是看见诛姬跟谢宫宝一边编织一边说笑,她就止不住的难过, 几次她都想一走了之,可又不甘心,实是忍无可忍了,她索性以口渴为由出去找水喝了。
她在溪边坐了一会儿,对着水面的倒影照了照。
而后蹙眉说道:“你说的话,我哪次不听了,你说我不能回轩仙流了,那我就不回去了,可是你为什么对我还是不冷不热,难道我不漂亮吗?”说着,眉头一扬,凶光乍现,又道:“都是那妖女,若是让她跟小宝成亲,那我以后还怎么活?”
她拿起竹筒子装满了水,随后伸手入怀,摸出一包物事。
她咬动嘴唇,艰难的打开那件物事,却是一包瞌睡虫卵。
这包瞌睡虫卵是她当日从方思弱身上搜得,她本想留着以备后用,却没想过要用在此时此地。颜仙儿想了想,终是下定决心,抓了一把虫卵投进了竹筒里。
………………………………
第二百六十七章 阴狠毒辣
回到山洞,翁雨彤刚好醒来。
她神智不清,迷迷糊糊的喊渴。
颜仙儿也不说话,默默的走到翁雨彤身边,将她搀起问了几口清泉。然后,她又一脸慌张的把竹筒递给聂小乔,等到聂小乔止了渴,她传递给谢宫宝,直到谢宫宝喝完,颜仙儿眼角闪过一丝杀气,转头朝诛姬笑道:“诛姬姐,你也忙了一早上了,喝口水止止渴吧。”
“妹妹真是好心肠。”诛姬接来竹筒喝了一口。
颜仙儿脸上一喜,又逮住小光,哄他喝下不少。
如此不到半柱香的时间,谢宫宝等人全都睡着。
颜仙儿盯着诛姬,喃喃说道:“这是你逼我的。”
她背上诛姬,然后又裹起翁雨彤来到海边,而后寻来两块大石绑在她们身上,自言自语着又道:“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欺人太甚,我现在把你丢到海里去,就算小宝醒来,他找不着你,也不会怀疑到我头上吧。”——说时,拔出剑来打算先刺死她们,可是她的剑还没落下,只听身后有人喊话:“住手!”
颜仙儿猛然回头,见是谢宫宝走了过来。
她吓得剑也拿不稳了,一屁股瘫坐在地。
与此同时,诛姬突然睁眼,扣住她手:
“妹妹,你就这么恨我么?”
颜仙儿惊慌失措:“你们……你们俩……?”
诛姬笑道:“你想问我们为什么没有睡着,是吗?呵呵,其实妹妹想杀我早在我预料当中了,我正等着你下手呢。哦对了,我记得妹妹平时除了小宝,可不会关心旁人的,刚才你太热心了,居然还喂我娘喝水,我就觉得这水有问题了,所以我悄悄跟小宝说了,小宝还不信,那我就跟他打赌喏,实际上我和小宝没有喝下那口水。”
颜仙儿拉长了脸,露了凶相:“你居然阴我!”
谢宫宝怒吼:“够了!你下此毒手还说别人!”
颜仙儿给他一吼,立时敛了凶狠之色,爬起来跑到谢宫宝身边,拉扯他的胳膊,泣道:“事情不是这样的,我……我本来没想杀她,你听我解释。”
“你所作所为都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谢宫宝极其厌恶的甩开她的手,尽管他努力压制怒火,但言辞之间仍充满着火药味:“我真的,我真的都不认识你了,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阴狠毒辣!木筏我给你带来了,你走!”
说完,把身一转,连看也不看她一眼了。
颜仙儿眼泪一涌而出,转身往山里奔去。
这时,诛姬走过来,跟谢宫宝说道:
“其实我也没事,你还不喊住她。”
谢宫宝瞄了瞄渐行渐远的颜仙儿,厌道:“喊她做什么,她连这种阴毒的事都做得出来,我怎么能原谅她!她今天对你下了毒手,那么当日在先祖陵墓她也必定对丫头动过杀机,你的怀疑是对的,蓝宫卫说的也是真的,这都怪我,是我太笨了,我居然从来都没怀疑过她。”
“你哪里笨了,你很聪明,应敌也很机智,可你就是不了解女人,一碰上女人你就犯晕,这女人的心啊有时候比针眼还小,你要多揣摩多学习,否则以后还有你的苦头吃。”诛姬见他脸色铁青,于是吐词含笑,企图打破这僵硬的气氛:“好了,我引诱她只想给思弱妹子出口气,我可没叫你赶她走,免得她出了事,你来怪我。你不喊是吗,你不喊我可帮你喊了。”
谢宫宝不说话,但眼睛却始终盯着颜仙儿。
诛姬理会其意,拍拍他的肩膀,追赶上去。
她一路快跑,奔进山林,拦下了颜仙儿。
此时的颜仙儿早就满脸凄泪,她哭道:“你得逞了,还要追来看我笑话吗!”
诛姬微微挤眉,突然蹦出一句:“是啊,很好笑。”——实际上,她追赶过来并非是要规劝颜仙儿回去,而是想把颜仙儿赶得再远一些,远到连谢宫宝也找不着。眼见颜仙儿抹泪奔去,她摇了摇头,喃喃叹道:“对不住了,我也不想这样,要怪就怪你心眼太毒,配不上小宝。思弱妹子,我能帮你的就这么多了。”
……
……
颜仙儿一路跌跌撞撞,跑的好快,哭的也好不伤心。
她这人向来性情内敛,喜怒不惯露于表面,尤其这几年清心寡欲,别说哭了,就是伤心一下也没有。可是自从跟谢宫宝相认以来,她性情突变,每每伤心,更是落下了爱哭的毛病。——她知道自己犯错了,她也愿意接受惩罚,可是她即便犯了大错,也不能容忍诛姬羞辱于她,颜仙儿极具敏感,她认为诛姬对自己的羞涩是谢宫宝默许的,故而伤心之极,怨恨之极。
此时此刻,她只觉得师傅待她最好。
她旁的都不想了,只想回去找师傅。
于是穿山过岭跑到东边,回到翁雨彤的洞府。
也凑巧,阮梦莹寻找半晚,也才刚刚回来。
此时,阮梦莹坐在石凳上,有些神情萎靡。
她觉着不管谢宫宝出于什么原因犯下欺师灭祖的罪行,都难逃责罚,至少秋道仁和姜在黔必不肯再施以援手剔除他体内的妖狐,既如此,找到谢宫宝还有什么用。她想通了,宫宝时日不多,又何必对他诸多要求,索性留下仙儿,陪他走完这最后一程吧。——她歇坐凳上,只想等姜在黔和王忠殊回来,劝他们打道回府。哪料,没等到姜在黔和王忠殊,倒把颜仙儿等了回来。
阮梦莹无力的挥了挥手:“你回来做什么,去吧,去找宫宝吧。”
颜仙儿提袖沾泪,抽噎着道:“师傅,你怎么也赶我走?”
看见颜仙儿满脸挂泪,云水瑶和庞七都来询问因由。
就连伤势稍复的徐真也围拢了过来,猴急似的发问。
可是颜仙儿却拔剑抵住徐真的喉咙,大喝:“你怎么还有脸跟我说话!我问你,你师傅屠我宗族,你是不是也有份!”
阮梦莹拍桌耸起:“放肆!谁教你说的!”
颜仙儿道:“小宝说的,难道还能有假。”
“胡说八道!简直胡说八道!”阮梦莹扣住她的手腕,一边往外走一边怒道:“你找着宫宝了是吗?带我去找他,我倒要问问,轩仙流哪一点对不住他了,我又哪一点对不住他了,他为什么要中伤师门!”
颜仙儿只觉手腕好疼,散开师傅手,厌道:
“他在西山山洞,你自己去,我不去!”
阮梦莹怔了一下,扭头错愕的看着颜仙儿。
但看颜仙儿脸泛厌感,眼露杀气,她觉着都快不认识了?她不知道颜仙儿怨恨谢宫宝,仇视诛姬,故而才有了厌感和杀气;她以为颜仙儿对于姜在黔屠杀烝鲜族一事也深信不疑了。阮梦莹气之一极,火爆脾气也一蹭而出:“很好很好!敢跟我大声嚷嚷了,你信了宫宝的话是不是!给你机会,你是不是连师傅也要杀了!”
颜仙儿把头一勾,愕道:“弟子不敢。”
阮梦莹哼了一声,也不拉她,拂袖而去。
听着师傅的冷哼声,颜仙儿的心都碎了。
她不知道今天怎么了,小宝为了一个妖女赶她走,娘亲对她也吆五喝六,现在就连师傅也厌烦她了。她忽然觉着天下虽大,好像没有了关心她的人,一时悲伤袭脑,又淌下泪来。她不想让人看见她的凄苦模样,于是失魂落魄的走进了林子,且越走越远。
也不知道走了多远,感觉身后一直有人跟着。
她回头瞄了瞄,见是徐真,便停下脚步,道:
“你老跟着我做什么!你想吃我一剑吗!”
“我看你心情好像不太好,我跟来看看。”
“你自己受了重伤,哪来的力气跟着我?”
“不碍事,水瑶师姐和老七这半晚轮流帮我疗伤,现在我的伤好了七八成了。哦,仙儿师妹,跟我回去吧,你瞧你一个人走在山上,我也不放心啊,有什么事咱回去慢慢商量,不管我师傅做了错事还是没做错事,相信也总会有个交代的。”
“你哪来那么多话,你走,别跟着我!”
颜仙儿正伤心痛苦,哪有心情跟他磨叽,转身又走。
她只想走得越远越好,最好离开霸王岛,躲到一个没人的地方舔舐伤口。可是走了一段,发现徐真仍然跟在后面,她就恼了,拔剑刺去。——徐真也不躲,任由那剑刺进他的肩头。——颜仙儿一慌,匆忙回剑:“你怎么不躲,你不要命了!”
徐真苦笑道:“只要你高兴,杀了我也成。”
颜仙儿口吐冰霜:“你还黏上我了,是么!”
徐真勾头沉吟,继而笑道:“咱们是师兄妹,哪有谁黏谁的说法呢,我是担心你,这样好了,你就把我当作空气吧,等你什么时候心情好了,不用你赶,我也会走。”
颜仙儿听着这话,身形不由抖了一抖。
心想,小宝待我哪怕有你一半,我也意足了。
想到谢宫宝,心就隐隐作疼,只觉拔凉拔凉。
她缓缓转身,由徐真跟着,再也懒得赶他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一处海湾,只见崖下停靠着两艘船只,有人下船,却是柳下和柳三娘等一众兵勇。——颜仙儿也没多想,同徐真一先一后飞身下崖,登上了其中一艘船只;然后,也不理会柳下和柳三娘的问话,强行把闲杂人等赶下了船,最后驾船离去。
她讨厌这个地方,也怨恨谢宫宝,一刻也不愿多待。
………………………………
第二百六十八章 惨遭毒手
话说谢宫宝赶走颜仙儿之后,又与诛姬回了山洞。
他心情低落,愤慨难平,他绝不允许身边埋藏着阴狠毒辣之人。在他看来,这世上称得上亲友就那么几个,倘若亲友像敌人一样时常躲在暗处龇牙,那该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而颜仙儿就是毫无顾忌触碰到了他的底线,假使今天是别个行此毒辣之事,他早就将其击杀了,又何至于如此隐忍。
坐在篝火边,望着熟睡的族长,他又有些担心。
他不知道怎么跟族长交代,难不成把事实相告?
正担忧间,聂小乔梦中突喊:“雍牧,你放肆!”
谢宫宝和诛姬面面相觑,均觉诡异。她们看见聂小乔嘴唇轻咬,脸颊泛红,这是典型的害羞表情。谢宫宝纳闷了,族长究竟梦到什么了?她干嘛老喊雍牧师兄?——诛姬见他想的出神,噗噗一笑,说道:“我看你家族长对雍牧……,算了,不说了,免得你不高兴。”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说什么。”
“我跟你开玩笑哩,瞧把你急的。”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想想怎么走吧。”
“还想什么,她们服用了瞌睡虫,通常需睡够半日才能醒来,等她们醒了,天也快黑了,索性就等天黑再走吧。现在嘛,你就求神拜佛吧,求天上的神仙保佑我们,莫让姜在黔找着。”
“不会,我想这里目前还是安全的。”
谢宫宝拨弄着火石,对自己的判断颇有信心。
可是他话声刚落,突然从洞外闪进一个人来。
谢宫宝和诛姬悚然站起,瞥眼一瞧,发现来人竟是阮梦莹。她们反应也快,护住翁雨彤和聂小乔,并且摆开了架势。——其实,谢宫宝从来没有想过要跟阮梦莹为敌,但他知道昨晚刺向姜在黔的那一刻,就等于向轩仙流宣战了,他料想阮梦莹必也不会再维护他了。
谢宫宝恭恭敬敬说道:“阮师伯,我不想跟你打。”
阮梦莹站在洞口屹然不动,只有怒容,却无杀气。
她道:“昨晚之事你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当年烝鲜族的那桩惨案几无线索,你怎么就敢把你姜师伯当作十恶不赦的凶手了!”
谢宫宝眉头微蹙:“仙儿姐都跟你说了。”
阮梦莹怒气不减:“她今天哭哭啼啼的失常的很,我不愿听她说,我来只想问你,到底是谁编造谣言中伤我轩仙流的,你要还认我这个师伯,就老老实实的回答我。”
谢宫宝听到“编造谎言中伤轩仙流”九个字,心境顿觉不爽。
宗族湮灭,族人惨死,好不容易勘破凶手,到头来却是谣言!
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挺直腰杆,朗道:“阮师伯,你怎么认定这是谣言,难道轩仙流做了杀人放火的事就想欲盖弥彰不让人说了!哼,要真是这样,轩仙流就别叫轩仙流了,索性改叫九幽魔教吧!”
“混账话!”阮梦莹瞬移至谢宫宝跟前,啪声抽了他一记耳光。
打了之后,又恍惚的捧起谢宫宝的脸,喊:“啊师弟!”喊完,脸上泛红,又惶恐的缩回了手,轻咳两声,说道:“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这话以后休要再说。好吧,你说这不是谣言,那我问你,你所谓的真相从何处听来?”
谢宫宝摸了摸肿起的脸,死盯着篝火恨道:
“何止听见,我还看见姜在黔杀人灭口!”
阮梦莹惊得往后退了一步,脸颊微微抽搐。她一直以为谢宫宝是道听途说,从来没有想过事情的真相是由谢宫宝自己挖掘。尽管如此,她仍不敢轻易相信,侥幸着说道:“别光说结果,你该说说事情的经过。”
谢宫宝吐了一口血沫,擦去嘴角的血迹。
而后无比愤慨的将当日情形又说了一遍。
说完又道:“阮师伯,之前躲着你,又对你诸多无理,你别见怪,说到底都因为这个真相太过匪夷所思,我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你相处了。不管怎么说冤有头债有主,屠族杀人的是姜在黔,与你无关,宫宝不敢也不想把你牵扯进来。”
阮梦莹听完他的细述,犹如五雷轰顶顿时懵了。
轩仙流是什么,是修仙守正之地,焉有妖邪。
可是她又觉着谢宫宝品行不坏,绝非胡说。
她眼睛不容沙子,既然谢宫宝言之凿凿,那么此事必须验明真假。她跟谢宫宝说道:“这事如果真像你说的,师伯一定会给烝鲜族讨回公道,你敢不敢跟我回去,我要你们两个当面对质。”
谢宫宝拒道:“不可,不能跟他对质。”
阮梦莹不高兴了:“怎么,你不信我?”
谢宫宝勾头稍想,正色道:“我哪能不相信阮师伯你呢,只是姜在黔为人阴险,连老谋深算的高敢也着了他的道,假如让他知道你也掌握了真相,他势必对你不利。宫宝觉着,你最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好,我的仇可以来日再报,但不能因为此事害了阮师伯你啊。”
“我纸糊的,就那么容易遭害吗。你不去是吧,我去。”阮梦莹铁青着脸,转身拂袖而去。她向来行事如风,认定要做的事情就是八匹马也拉不住。
谢宫宝连喊几声无果,心里不免一慌。
他感觉这事怕是要生出更大的乱子了。
于是交代诛姬留守山洞,而后追了上去。
……
……
话说姜在黔险遭一剑穿喉,立知不妙。
他知道谢宫宝这一剑非深仇大恨不能出,故而内心忐忑,只想找到谢宫宝将其击杀,怎奈谢宫宝这一逃便了无踪迹了,加上霸王岛有十重大山,他寻了半晚,又找了一个上午,竟是大海捞针,一无所获。
于是越发郁闷,嘴里不停的痛骂高丸。
他认为高丸必是跟谢宫宝说了些什么。
否则谢宫宝岂敢做出欺师灭祖的事来。
他越想越恼,怒气冲冲的回了洞府,见洞府之内只有云水瑶和庞七二人,他忙又将她们支开,而后几欲失控的冲进密室,拧起高丸胸襟,喝问:“老鬼,我留你性命,你不知感恩,却来害我!我问你,你都跟谢宫宝说什么了!”
高丸见他杀气腾腾,不禁一怕:
“我没跟他说……说什么啊?”
“你说是不说!”姜在黔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匕首扎在高丸大腿之上。
高丸疼得哎哟凄喊,喊声怪里怪气犹如狼犬:“娘的,你吃错药了,还是发疯了!哎哟哟,你的刀刃刮到我命…根子了!娘的!你要我说什么,你倒是提个醒啊!”
“还想装糊涂害我,你这祸根,不能留了!”
姜在黔目散凶光,扬起匕首就往高丸心口刺将下去。
高丸吓傻了,潜意识的直呼:“救命啊!救命啊!”
但见呼声未泯,阮梦莹突然闪了进来,一把扣住了姜在黔持匕之手。——高丸捡回一条命,煞白着脸连连道谢。——阮梦莹没有理他,只跟姜在黔说道:“老鬼还有几天可活,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要杀他么,以前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嗜杀了?”
姜在黔神情一晃,继而哈哈一笑:“师妹这是说哪里话,为兄既然支持你倡议的屠魔大会,这时又怎会杀他呢。你也知道,这老鬼嘴巴淫毒,他方才骂我,我也就想刺他两刀,让他受点皮肉之苦。”
等他说完,高丸忙把话茬接了过来:“阮掌观,他骗你的!刚才他分明是在逼问我,非要我交代什么什么跟谢宫宝说过什么话,然后他就拿刀子往老子心口上捅!”
姜在黔怒喝:“老鬼,你敢胡说八道!”
阮梦莹罢了罢手,满目堆疑瞅着姜在黔。
而后试探着说道:“他不是胡说八道吧,我刚才听到一些,好像是那么回事?姜师兄,我就奇怪了,你干嘛非要逼问老鬼,为什么又迫不及待的要杀他,你究竟想问宫宝呢,还是害怕高敢阴魂不散?”
姜在黔嘴角抖了抖:“师妹,你什么意思?”
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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