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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影-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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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途中,时有三两男女推车往来,车上装的全是黑木。
走过一段,瞧见一个山洞,洞外筑有一间大瓦房,洞口以及瓦房外都兵卒把守。——那两个兵卒把谢宫宝领到瓦房外,跟一跟中年胖卒说道:“廖统领,这小子叫……叫……,仙师说什么来着,哦对了,叫谢宫宝,以后他的吃喝拉撒都归你管了。
那廖统领冲谢宫宝上下打量:“这小子病怏怏的,我怕他干不了这活儿吧?”
那俩兵卒相视一笑,把廖统领招到身边,朝小光指指点点说了几句。
廖统领听完,又仔细瞧了瞧小光:“你们说他!好吧好吧,你们回吧。”
待那两个兵卒纵虎离去,廖统领把四名属下招来,似乎预谋着什么?
谢宫宝瞧在眼里,心里起疑,可眼下已入狼窝,他身上负伤,就算遭人算计,他恐怕也无力反抗了,何况他知道曲池痴迷《末法真经》,必不敢害他性命。由是,虽起疑心,也没过多担心。
过了一会儿,那廖统领过来,引他进屋。
可是两脚刚刚踏进门槛,忽觉门顶有物。
他提气想闪,胸口一疼,却没能闪开,让门顶撒下来的网裹住。
谢宫宝和小光都使劲挣扎,却发现这张网越挣越紧,竟是九幽松绳编织。谢宫宝也不慌,朝廖统领笑道:“你去告诉曲池,这点手段不足以让我屈服,想要我交出《末法真经》,他还得多动脑筋。”
廖统领道:“仙师交代,你受伤了,要你好好歇着。”
说完话,伸手探入绳网把小光拧了出来。
小光可不是好惹的,要不是谢宫宝受伤,他护主心切,世上没有几个人能抓得住他。他一脱自由,像泥鳅似的挣脱廖统领的束缚,跳上房梁,意欲张嘴喷火。——廖统领吓了一跳,躲到谢宫宝身后,朝小光说道:“仙师交代过,我知道你的厉害,你要喷火,可就连你主人也一起烧死了,你可想好了。”
谢宫宝却喊:“小光,只管放开了杀,用不着管我。”
他话没说完,小光那边却泄了气,从房梁跳了下来。
这时,廖统领使个眼色,四个属下把谢宫宝捆好,抬到边上坐好,然后又找来一条九幽松绳把小光的脚也铐牢了,最后廖统领拧来一坛美酒走到谢宫宝身边,说道:“仙师说,要我好好伺候你,你饿了给你饭吃,你渴了给你水喝。这坛美酒,我自己还没舍得喝呢,就全当伺候你了,来,我喂你。”
谢宫宝疑道:“捆了我,又喂我酒喝,曲池这是什么意思?”
廖统领道:“仙师特别嘱咐,说你修为太高,怕你伤好之后大开杀戒,这不刚刚才开罪了你。总之,往后你的吃喝拉撒我都会好好伺候,至于这娃儿,他可要受点苦头了。”
………………………………
第二百八十二章 小光受虐
听说小光要吃苦头,谢宫宝不由一急:“你想干什么!”
廖统领神秘一笑,叫人在屋外准备好一桌酒席,把谢宫宝抬出屋去。
然后叫来两名女子侍立在旁,伺候谢宫宝吃喝,看上去很友善似的。
谢宫宝端坐之地正好对准山洞,山洞里面时有三五七人挑着黑石出来,倒在洞口;而洞口边上黑石堆积如山,石堆边有上千人举锤砸石,砰砰作响。——奇怪的是,那些石头都内腹一块黑木,那些举锤之人砸石,就是为了取其黑木,装车拉走。
廖统领高举右手,跟那些砸石之人喊话:
“大家伙把手上的活儿都停一停。”
等那些人都停下手了,他又蹬下身子,指了指那堆石料,跟小光说道:“我知道你善会喷火,去,把这些石料都化了。你别跟我摇头,想你家主人过得舒坦,打从今儿起,这儿的活你就得给我干漂亮了。”
谢宫宝大怒:“王八羔子,你嫌你的命太长了么!”
廖统领笑道:“这是仙师的意思,我只是依令行事。”
他们说话之际,小光垂头丧气,拖着九幽绳索编织的脚链子,一步一回望可怜兮兮的走去了石堆。他面朝石堆紧捏拳头,暗暗使劲,屁股一翘,噗的一声喷出一嘴的火来;那堆积如山的石料在纯阳紫火的喷射之下,慢慢焚化,不到半个时辰便尽数焚烧成汁了。
石料化尽,无数的黑木枝子浮在红红焰焰的岩浆之上。
廖统领哈哈大笑,又令小光跳下岩浆,把木枝子捡起。
站在一旁的砸石之人,见此情形,惊得无不瞠目结舌。
他们把小光捡起来的黑木枝子一一装车,然后拉走。
在装车之余,他们都不自觉的把目光投向了谢宫宝。
均想,这娃儿尚且如此厉害,此人岂不通了天了?
然而,谢宫宝这头看见小光受到如此虐待,心里好不难过。他知道,这是曲池折磨他的手段,试图以伤害小光击垮他的心里防线,为了得到《末法真经》,曲池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谢宫宝闭上眼睛,尽量不去看小光受虐的样子,他把这一幕引为奇耻大辱,他咬牙忍耐,他需要一点时间恢复承继魂体伤害带来的伤痛。
此后一天,他都端坐瓦房外面运功疗伤,一动不动。
而小光兜着两条小短腿,在山洞边来回奔袭,动作稍慢,便受喝斥和鞭笞,这一天下来,足足烧化了十堆石料。可恶的是,石料从山洞里源源不断挑出,小光烧完一堆,没来得及休息,又积满了另外一堆,这石料似乎永远也烧炼不尽。
忙活一天,运送黑木枝子的人都休息去了,唯独小光还在操劳。
他的两片嘴唇因喷火过多,红肿的如同两根香肠挂在脸上。
他又饿又累,喷不动火了,瘫坐地上抹着眼泪抽噎。
廖统领朝属下使个眼色,那属下手持鞭子啪的一声抽在小光身上:“哭什么哭!干活!”
小光是钢筋铁骨,倒不怕打,只是这鞭子抽下去甚为吓人。他爬起来,翘了翘屁股,张开香肠般的巨嘴哈了口气,却只哈出一嘴青烟,没有喷出火来。
廖统领拍着肚皮哈哈大笑:“这娃儿有趣的很。”吩咐属下拧了一把铁锤竖在小光面前,叫他操锤砸石。
小光瞅了瞅谢宫宝,扁着嘴巴抹了一把泪,双手握住锤柄,舞弄起来。那铁锤比小光要大要高,小光舞锤砸石,需跳起来借力才能砸开石头。他就这么一跳一砸,每砸一下嘴巴便使劲嘿了一声,嘿字里都带着哽声。
谢宫宝听着,脸上痉挛不定,实难再静下心来疗伤了。
他睁开眼,瞧见小光满身淤泥,嘴巴肿大,心里一疼。
“廖统领,还不住手么?”谢宫宝面无表情说道。
“你只要服软,一切好说。”廖统领洋洋自得。
“给你机会你不要,那你就死吧!”谢宫宝身形一挺,魂体从肉身暴走而出,唰的一声,直接穿进了廖统领的身体,紧接着提起廖统领的魂体又从其背后走出。等没旁人反应过来,他一掌将廖统领的魂体拍得魂飞魄散。
这一手瞬杀,惊得在场所有人为之色变。
其余兵卒更是吓得丢盔卸甲,撒腿就跑。
虽说乌镜枷的兵卒个个身具黑渊之力,但却只仅限于保护肉身,倘若魂体摧灭,照样得死。因此,看见廖统领被秒杀,兵卒们岂有不逃之理。——其实,谢宫宝出窍杀人是他早就拟定好的,他之所以迟迟不肯动手,是因为肉身孱弱,他怕魂体出窍,便再难回窍,所以他隐忍不发,用了一天的时间疗治伤势,待得气息稍强,这才出手。
廖统领突然暴毙,山洞周边一众干活之人顿时起哄:
“杀得好!杀得好!这狗…娘养的早该死一千回了!”
“你起什么哄,这狗…娘养的还不是你们颜羽族的!”
“你别欺人太甚,你中州修气一脉就了不起了么!”
“……。”
谢宫宝没有理会旁人,实际上他没有余力理会,适才一招已经受伤后的全力一击,此时他的魂体弱的就像一片枯叶,随时都有可能烟消。以免魂体再受伤害,他不敢出窍过久,等兵卒们都逃光了,他立即回窍了肉身。
而后冲小光喊话:“小光,过来用饭!”
小光丢掉铁锤,大甩口水,喜扑过来。
他扑到廖统领的尸体上,张嘴一口咬下。
但见血溅三尺,一颗血淋淋的心脏就这么给他叼了出来。
周边瞧热闹的,都吓得连连退步,胆小的连滚带爬逃去。
小光吃完心脏,抹了抹嘴上鲜血,冲众人又咧牙傻笑,把胆大的也都吓跑了。他抹了抹嘴上血迹,委屈的扁了扁嘴,扎进谢宫宝怀里嚎嚎大哭。谢宫宝被绑住了手脚,动弹不得,只能发叹:“你跟着我,原该由我保护你才对,可是到关键时刻总是你来护我,哎我真没用。”
小光指着红肿的嘴皮子,撒娇:“疼疼。”
谢宫宝脸色微微一正:“疼也没法,我料曲池一会儿就到,你快走吧,随你逃去哪儿都比跟我在一块儿好。”
小光摇了摇头,爬到谢宫宝肩上,咬住绳索往上撕扯,同时口中敛火,那九幽松绳抖了一抖,有些松动了。
谢宫宝轻咦一声:“你弄得开这绳子?也对,你那是纯阳紫火,说不准还真烧得开?”
小光就这么一边咬一边运火,约莫一炷香的功法,九幽松绳终是抵抗不住松了绑自行游去。而后小光又瘫坐地上,抓起自己脚上的绳铐依法炮制,不到一会儿,竟也解开。他站起来,跳到餐桌上,像是邀功请赏似的冲谢宫宝鼓嘴巴。
谢宫宝豪情上涌哈哈大笑,抓起一坛酒递给他。
而后自己也拧起一坛:“好,我与你干了这坛。”
等两人抱坛喝完,狭缝口边忽然走来一群人。
谢宫宝下意识的拔剑,这才想起八荒琴和羊脂玉箫给曲池收走了,于是捡起廖统领的腰刀搁在桌上,候着那群人来。但,等那群人走到稍近一些,却发现来的不是曲池,更不是兵卒,而是一群破衣烂衫的苦力,领头的两个人做道人打扮,谢宫宝稍作细辨,认出他们。
这两人不是别个,正是太清宫陈幻山和浑天宗陆景升。
当日天寿宫狐魄大会的四大正角来了两个,真是意外。
老远处,陈幻山穷嚷嚷:“谁他妈这么厉害,我倒要瞧瞧。”
陆景升也笑道:“希望来的是修气一脉,这样我方势力更甚。”
话没说完,两人同时看见坐在瓦房外的谢宫宝,又同时转身急喊快走。跟着他们一起来的一伙人看见陈幻山和陆景升脸色铁青,均都不解,有人发问:“陈真人,陆真人,咋就走了,你们认识这小子?”
陆景升脸上痉挛,是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倒是陈幻山干脆,晃手道:“不认识,不认识。”
这时又有人啊声叫了出来,朝陈幻山道:“师傅,认识认识,这……这不是谢掌观谢上仙吗,咱上回太清宫尸祸,还亏得他鼎力襄助呢。”
陈幻山心里的火一下子窜了上来,狠狠瞪了这名弟子一眼,转而哈哈大笑:“是啊,可不就是谢掌观吗,瞧我这双眼睛。你们大家伙都回吧,我和陆兄要跟谢掌观叙叙旧。”
等把人都打发走了,陈幻山同陆景升整好衣冠,来到瓦房外的餐桌边,朝谢宫宝拱手揖礼。陈幻山道:“谢掌观,太清宫阔别已愈半年,想不到再见,竟是在这魔域之地,令人好生伤感。”
陆景升也道:“陈兄此言差矣,在此能与故人相会,自然是喜。”
谢宫宝可没他们这么客套,直接问:“你们怎么在这儿?”
这一问,戳中了陈幻山和陆景升的伤处,两人各叹了口气。
谢宫宝请他们入座,又问:“以你们二人的修为,就算曲池也没那么容易拿住你们,你们也被关在这儿,实在让我感到意外了。你们这是上了当了,还是着了谋了?”
………………………………
第二百八十三章 人嘴两张皮
陈幻山和陆景升你看我我看你,又哎了一声。
陈幻山道:“严松这小王八蛋,他往我酒水里下了安魂茶,等我醒来就到了这里,这王八蛋说什么,当年我修气一脉合谋断他宗族仙根,现在要我们还清这笔乱账。哼,什么道理,就算断他仙根,那也是先辈的事,与我等何干?”
说时,望着餐桌上一只烧鸡,馋了馋嘴,恨不能抓来吃。
陆景升接着话茬说道:“我跟陈兄的遭遇基本是相同的。”
谢宫宝点点头,继续问:“我雍牧师兄你们可曾见到?”
听到这话,陈幻山和陆景升猛然站了起来。
两人的脸色绷得紧紧的,都极为难看。
谢宫宝见他们神色古怪,急问:“怎么,我师兄出事了吗?”
陈幻山尴尬着道:“没呢,他好的很,我们几乎天天见面。谢掌观,我把这里的情况跟你大致说一下,这个地方阴森冰冷,又缺医少食,大家伙都吃不饱睡不好,所以免不得就有摩擦,我们跟雍牧之间嘛……这么跟你说吧,这里的劳工大多来自中州,也基本上都是贫苦百姓,我和陆兄是修道之人,自不免多多照应他们,所以抢衣抢食的时候,跟雍牧就有了摩擦。这……这还请谢掌观不要见怪。”
陆景升干笑道:“陈兄,这话多余了,谢掌观乃当世上仙,哪能没有心胸,别说这么多了,谢掌观,不如由我俩带路引你去见雍牧吧。”
陈、陆二人说话之际,始终盯着餐桌。
他们俩眼放饥渴,口水沫子喷了不少。
谢宫宝把手指向山缝口:“现在去不了,你们瞧。”
陈、陆二人往山缝口看去,只见几百兵卒把路也封了。
陈幻山冷哼一声:“哼!这帮狗仗人势的东西!”
谢宫宝道:“我杀了人,估料曲池就要来了,等跟他做了了断,再去见我师兄吧。”
陈幻山哈哈笑道:“谢掌观修为已达天人之境,加上又有骄皮娃娃帮衬,一个曲池算得什么。陆兄,谢掌观此来必为救人,这小小的乌镜枷岂能困住他来,你我劫数还要仰仗谢掌观化解呢,不如留下来陪他一起会会曲池吧。”
陆景升也笑:“贫道正有此意。”
谢宫宝道:“也好,我受伤了。”
陈幻山和陆景升面面相觑,陆景升愕道:“你……你受伤了?”
陈幻山眼珠转了转,哈哈大笑:“开什么玩笑,谢掌观何许人也,他怎会轻易受伤,他是觉着我们留在这里碍事,故意吓我们呢。陆兄,我们走吧,别妨碍谢掌观了。”——话罢,二人抱起一坛酒,抓起一盘烧鸡,惶惶恐恐提步就走。
看着陈、陆二人离去的背影,谢宫宝忍俊不禁讥笑:
“人嘴两张皮,尽说慷慨,一试便知真假了。”
……
……
这山体峡道就像一个巨型山洞。
山缝口边,兵卒门举着火把,把进出的口子照得亮如白昼,除了几百兵卒,片刻又拢来不少看热闹的劳工。——而此时在山洞里挑石料的劳工,也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儿,拥簇到洞口暗处,投目于谢宫宝。
一时间,左右两边全是人。
瓦房成了万众瞩目的焦点。
可是谢宫宝却全当没人一样,跳上屋顶,跟小光醉卧饮酒。
身处危境之中,他们这样委实嚣张轻蔑,目中无人。
兵卒们跋扈惯了,哪里忍得,气得一个个脸都青了。
然而劳工们却是仰目尊视,远远欣赏,暗赞豪情。
谢宫宝居高临下环目微扫,左右两边人头攒动。
他灌了一口,心道:“雍牧师兄也在其列吗?”
心语未了,摇了摇头,雍牧师兄向来慵懒,怕是吃了睡,睡了又吃,他哪会凑这热闹,恐怕我不去找他,十天半月他也不知道我来了。想到这儿,不觉又想,这些看热闹的可有族人?时隔多年,他一个族人也不认识了,他只认得师兄雍牧。
隔了一会儿,有人来了,来的却非曲池,而是蓝宫卫。
蓝宫卫一来就喝斥兵卒:“都堵在这里做什么,胡闹!”
有兵卒持刀上前,回道:“法老,这小子杀了廖统领!”
蓝宫卫扭头瞄了瞄远处瓦房顶上的谢宫宝,紧跟着啪声扇了那兵卒一记耳光:“什么这小子那小子的,胡说八道什么!这是轩仙流的谢掌观,连我都要敬他三分,你长了几个脑袋,敢直呼小子!没什么好看的,都散了!都散了!”
“呕!”民工们嘲笑似的起哄,都各自散去。
兵卒们虽恨,却也没法,只能垂头丧气离开。
谢宫宝远远瞅着,暗想:“又来示好这一套。”
蓝宫卫驱离了兵卒和劳工,走到瓦房下,看了看开膛破肚的廖统领,紧接着朝屋顶抱拳:“这儿人多,行礼不便,抱个拳忝当给师傅作礼了。师傅,我刚了解一下情况,这廖统领拿着鸡毛当令箭,行事过分,确实该杀。”
谢宫宝坐在屋顶之上,一边摇晃酒坛,一边说道:
“曲池为什么没来,他不是想要《末法真经》吗,回去告诉曲池,他豢养的魔兵纵有黑渊之力护体,我杀他们一样像捏死蚂蚁这么简单,叫他以后别再妄想对我使强,否则下次我便把乌镜枷的驻军全都杀光,但叫他多年心血付诸东流。”
蓝宫卫笑道:“我想他没空使强了吧,他也没空管你了。”
谢宫宝从屋顶跳下,奇道:“为什么?这可不像他了。”
蓝宫卫道:“大王出兵,友桑军营告急,他正在调兵遣将赶去救援,我估摸没有两三月,他也回不来,往后黑虎山由我和严松师侄看管,只要师傅不再杀人,我想我能管束好严松师侄,让他不来找你麻烦。”说到这儿,微微顿语,看向进出的裂缝口子,又道:“对了,我刚叫人给你安排了歇处,我领你去吧。”
当下二人离了瓦房,顺着进出的口子又回到地下广场。
广场中央的窟塔依旧高耸挺拔,塔下巨鼎也燎有火光。
而巨鼎周边照旧蜷缩着几百个人,围鼎取暖。
其实除了鼎边取暖之人,除了三两兵卒来回巡逻,整个广场显得冷清无人,就连地下的岩石都冰冷刺骨。但是,四面岩壁之上却是人来人往,颇显热闹。原来这四面岩壁除了数不清的窟洞之外,岩壁上也筑有无数小路,也修有上百石梯。
………………………………
第二百八十四章 做文章
蓝宫卫和谢宫宝正攀爬石梯,突听有人呐喊: “那人出来了!”
这声喊犹从云霄泻下,盘旋回荡,久久不绝。
顿时,四面高崖一阵骚动,所有人都从窟洞里钻了出来,站在岩壁小道之上。这些小道一层叠着一层,足足叠了二十层高,此时所有的岩壁小道都挤满了人,他们居高临下,静静的瞅着谢宫宝,没有人吱声说话。
谢宫宝随目一望,只觉人山人海,蔚为壮观。
“师傅不愧为上仙,初来乍到就一鸣惊人,也难怪他们都出来一瞻仙颜了。”蓝宫卫抚动颚须,呵呵眯笑,说是给人做徒弟,却活生生的像个师傅,溜须拍马都显得老态龙钟,不伦不类。
谢宫宝斜目看他,暗想,他可真是拉得下脸。
在万众瞩目之下,两人沿着石梯走到最高处。
而后贴着岩壁穿进小道,小道尽头有一洞府。
洞府旁边刻有“九幽斋”三个字,洞府外凿有一块四方四正的平地,平地上起有一座石亭,石亭边上竖有两尊灯塔,灯塔里燃着火焰。站在石亭俯首下望,广场已如蝼蚁;走进洞府,里面宽大,木制家具一应俱全,棉被火炉也一样不少。
小光看见床,跳下谢宫宝的肩膀,去滚被单了。
蓝宫卫环指洞府,邀功请赏似的说道:“这九幽斋是我和曲师兄修炼的地方,也是乌镜枷最干净的地方,现在闲置,就安排你住下了,怎么样,还喜欢吗?”
谢宫宝了无情趣,站在门边也不进来:“阶下之囚,还谈什么喜欢。”
蓝宫卫走到门边,往外望了望,压低嗓门说道:“师傅,你先忍耐忍耐,我说过救你就一定会救,只是救你容易,但要避过曲师兄的耳目就难了,他要知道是我放你走的,必不肯绕我,所以,我需要想个万全之策,才能救你出去。不如,你传我《末法真经》,我若学会真经上面的功法,自然也就不怕曲师兄寻我晦气了。”
谢宫宝先不忙着答话,把手搭在嘴边想了想。
此处屏蔽阴阳二气,肉身易复,魂体难痊。
若能寻一地方疗治魂伤,杀出去就不难了。
看来这是个机会,疗治魂伤还得拿真经做文章。
心里有此计议,忙道:“你叫我师傅是真心的?”
蓝宫卫二话不说,把谢宫宝搀到石亭里坐下,然后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
谢宫宝搀他起来:“你只磕头,又不说话,叫我怎么相信你是真心的。”
蓝宫卫似是看到希望一样,情形激动,脸上浮满喜色,但转瞬又是一悲:“说句实话,拜你为师确非出于真心,可又有什么办法,我曲师兄逼我给你下跪磕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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