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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影-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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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乌镜枷确实苦闷,倘若没有熟人说话,岂不寡淡。
此刻,看着陈幻山频频干笑,谢宫宝拍拍他的肩膀:“这酒是孝敬给族老的,二位若想喝酒,一会儿见完师兄,我送你们一坛也无妨。”
陈幻山和陆景升相视一笑,连说好字。
隔一会儿,族中妇孺老弱都相继来到。
谢宫宝和族老给他们一一都发了吃食。
等肉食干果都分发完毕,谢宫宝才又到隔壁去找雍牧。可是走到雍牧的洞府门前,不禁咦了一声,这门口居然按上了一扇木门。谢宫宝不由来气,心道:“什么意思!昨天来的时候还没有门,今天就莫名其妙多了一扇门,这分明是防我嘛!”
他生气归生气,却也不敢踹门,只在门口喊。
喊了几声,不见动静,也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
第二百八十八章 调戏族长
此后三日,谢宫宝每天都来雍牧门前敲门,而雍牧始终也不搭理他。
族老说,雍牧平时不是这样,就算懒在床上一两天,醒来也会串串门,跟大家伙说说话,也不知道这几天为什么突然性情大变,哪怕醒来也是鬼鬼祟祟吃了饭喝了酒,又继续回床睡觉。
谢宫宝郁闷之极,忍了又忍,没去踹门。
到第四天不忍了,砰声踹开门钻了进去。
他冲到床前,直接掀被子:“你到底醒还是不醒!”
看见雍牧舌添嘴唇,嘴角含骚,谢宫宝不由一愣。
他猜,莫非魂识出游,又做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梦?
一时好奇,往床头上坐好,伸手去摸雍牧的额头。
可是这一摸,谢宫宝顿如一道电光射入脑门,没了知觉,紧跟着眼前一亮,又醒了过来。等到眼前亮光散尽,环目一扫,竟是到了族长的住宅乔府,整个府邸不见一兵一卒,也看不见一个下人,异常安静。谢宫宝知道,这必是师兄雍牧所谓的《催梦大法》幻化出来的梦境。
这场梦实在太过真实,简直难分真假。
谢宫宝穿廊过径,小心的来到西厢院。
站在远处遥看族长栖住的楼房,看见楼下有片花园子,园子里有人。
他心下诧异,走到近处,躲在一颗大树后窥看,发现花园里的两个人竟是族长聂小乔和师兄雍牧。——聂小乔拧着剪子在修剪花枝,虽然淡妆素描,但步步生烟,美得令花儿失色;而雍牧挺着大肚子,穿着拖鞋,却做书生打扮,手拿书卷背靠大石摆着造型,时不时的贼眼溜溜偷看聂小乔。
这场景,就跟当日雍牧调戏唐美丽是一样一样的。
谢宫宝瞧出点端倪,心不由得噗通一跳。
心道:“不会的,师兄没这么大胆吧?”
可是心语未了,只见雍牧干咳两声,开口说话了:“小乔,让我帮你呗。”
聂小乔哼了一声,骂道:“你给我住口!怎么又敢直呼我的名字,简直混账!”
雍牧眼珠转了转,忙把嗓门一提:“我从小都是这么叫你的,怎么现在不能叫了?哦对了,我爹已经下过聘礼,再过十天,我们就成亲了,到时候我一定改口。”
听到这话,谢宫宝惊得眼珠子都快崩裂出来。
什么从小?什么我爹?什么成亲?胡说八道!
师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公然调戏族长!
但见雍牧话尽,聂小乔忽然停下手中的活儿,回头怒盯着雍牧:“我跟你差着辈呢,哪来的从小?哪来的聘礼?你三翻四次偷看我洗……洗……,现在又胡言乱语,别以为是在梦里,我就没法知你的罪!咦不对,这段时间我怎么老是梦见你,你跟我说,是不是你动了手脚!”
雍牧脸现慌张,故意岔开话题:“别说这些没用的,我帮你。”
说着,丢下书卷,猴急似的往前一冲,兴许脚下绊到石头,哎哟一声身子失去平衡竟把聂小乔扑倒在地;也或许是让花藤缠住了,两人在地上滚了半天,也没法分开。
聂小乔也不挣扎:“小混蛋,起身。”
雍牧哪肯,他从小就想搂抱族长呢。
以前不敢,如今做梦岂能还没胆量。
这一刻,放佛时间都静止了下来,雍牧就这么趴在族长身上,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零距离的观赏族长的卓然风姿,听着她的鼻息声,呼吸着她的香气,看着她嘴边性感的小黑痣,一时心旷而神怡,不由自主的从嘴里蹦出一句:“你真好看。”
聂小乔脸色微微一红,闭上眼把头一扭。
她心里也慌,两只手死死的抓住花藤。
……
……
这时,谢宫宝趴在大树底下,脸都僵了。
一个是族长,一个是师兄;一个形同亲母,一个如同亲兄弟。如此两个不该搂抱在一起人,竟于花间调情,搂搂抱抱,这实在让谢宫宝无法接受。他看着看着,激愤之下,十根手指都插进了树干,他也浑然不觉。
他没了主意,心里喊着,怎么办?怎么办?
他想冲出去制止师兄荒唐的行为,却又心虚不敢。
说句实话,倘若是其他男人对族长有这种非分之想,他早冲上前去将其击杀了,可眼前情形,他显然什么也做不了,假如此时冲将出去,非但没用,反而三个人彼此间都会很尴尬。——谢宫宝纠结半晌,撕下一块树皮,咬咬牙打算离开,可是脚下踩到树皮渣子,喳声作响,接着听到聂小乔喊:“谁!谁在树后!”
谢宫宝不敢接话,躲在树后更不敢乱动了。
紧跟着,听到清脆的脚步声渐渐踏了过来。
谢宫宝心跳加速,他知道自己躲不掉了,于是用力挤了挤笑,从树后闪了出来。而聂小乔刚好走到树下,两人一个疾步踏至,一个疾闪而出,就这么撞了个满怀。
聂小乔被撞得往后退了一步,搓揉胸口。
待得看清谢宫宝,脸色顿如充血:“宫宝,你……你怎么在这里?”
谢宫宝偏着头不敢正视族长:“我不知道,这要……这要问师兄。”
此时,雍牧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来的,依旧翻阅书卷,背靠大石摆造型,放佛适才调情一事没有发生似的。他神情坦然的一边翻书,一边梭着眼珠子偷瞄谢宫宝,心里实是慌乱已极,听见谢宫宝把话题引向了他,他把头一转,装作没听见。
聂小乔回头狠狠瞪了雍牧一眼。
而后理好发丝,小心问道:“刚才,你都看到了?”
谢宫宝背心暗暗生汗:“我刚来,什么也没看到。”
聂小乔深深吐了口气:“幸好是梦,否则我哪有脸见人。”继而眼眶堆泪,抓起谢宫宝的手,泣然一笑:“不管是梦也好,不是梦也罢,看见你没事我便开心了,葵九回来跟我说了,说你受伤了,你跟曲池交上手了吗?你是不是给曲池关在了黑虎山?”
谢宫宝把手抽离出来,不让她抓:“你放心,我没事。”
话到这儿,只觉浑身的不自在,不敢再跟族长说下去。
于是跟聂小乔作揖,走到雍牧身边,抢下他手上书卷:“师兄,你一直躲着不肯见我就为了这个?魂识出游,《催梦大法》,这就是你睡觉领悟得来的功法,你可真让我长了见识!”
聂小乔站在一旁听着:“魂识出游,《催梦大法》,什么意思?”
雍牧把身转过去,不敢看人:“没……没什么意思,我先走了。”
话声方落,原地转了一个圈,化作一束彩光冲天而去。
聂小乔看出端倪,不觉脸红耳赤:“混蛋!原来你一直戏耍我呢!这梦境是你能够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么,你究竟学了什么妖法,你给我解释清楚!”抬头看天,那束彩光早已消失,她气不过,又扭头问谢宫宝:“宫宝,他走了,你跟我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谢宫宝刚要答话,眼前一黑,魂识入神,醒了过来。
………………………………
第二百八十九章 越界者死
从梦中醒来,雍牧坐在床头,谢宫宝坐在床尾。
两人以背相对,默然无语,却又相互偷瞄对方。
隔了一会儿,谢宫宝徐徐站起,怒指雍牧,却发现自己又说不出一个字。
雍牧暗暗吐气,他啥都不怕,就怕谢宫宝提那话茬,心里直呼惨了惨了。他心虚之极,赶紧从床下拖出一坛酒递给谢宫宝:“师弟,啥也别说了,啥也别想了,咱们喝酒吧,喝完睡,睡完喝,岂不快活,呵呵呵呵。”
“你真行,你真不愧是大肚懒丐,无法无天!”
谢宫宝冲着雍牧伸了个大拇指,然后挥袖而去。
雍牧追出洞府,倚着门喊:“师弟,有话好好说嘛,你别发火啊。”
谢宫宝催步快行,他实在没法面对雍牧,只要一看到雍牧,他的脑海里便会浮现出雍牧压在聂小乔身上的画面。这个梦境太可怕了,可怕到难以启齿,谢宫宝没法接受这个荒唐的事实,可不知为什么,他发觉自己居然一点也不伤心。
当日听说族长和帝季有染,谢宫宝就痛心疾首。
后来得知族长与帝季并无苟且,他才心情好转。
可是这回,心境完全不同,实在令他想不通了。
……
……
回到九幽斋,小光、陈幻山、陆景升还躺在洞府里睡觉。
今早他们都喝高了,这时候还赖着不肯醒来。谢宫宝也没叫他们,自个儿在石亭坐着,瞅着桌上一盘残局,聚精会神想着破解之道。过一会儿,小道口边人影晃动,是张翠儿过来了,她站在路口边只是张望,却不敢进来,谢宫宝朝她招手,她才一步一顿走进石亭。
看见张翠儿脸有淤伤,谢宫宝轻咦一声:“翠儿姑娘,谁打你了?”
张翠儿摇摇头,小声说道:“没人打我,这伤是我自己摔的。”
谢宫宝请她入座,然而拿来一盘干果搁在桌上:“你吃,别客气。”
张翠儿瞅着干果狂吞口水,但只看却不敢吃,她两腿并拢,显得羞羞怕怕,双不停的手扯动着衣角:“公子,听说您这里有酒,您可不可以借我一坛,我有用。”
谢宫宝耸耸肩:“对不住,都喝光了,要不明天,明天我有。”
“那好吧,奴婢明天再来。”张翠儿站起来欠了欠身,转身要走,正好与刚刚醒来的陈幻山碰个正着,她羞于见人,躬着身子小跑着走了。——看着张翠儿离开的背影,谢宫宝只觉怪怪的,似乎透着一股凄凉。
陈幻山踮起脚尖也看着离去的张翠儿。
而后,拍拍谢宫宝的肩膀,坐下来怪笑:“老弟,你去过了?”
谢宫宝听不明白他的话:“什么去过?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陈幻山抚须哈笑:“都是男人嘛,不必遮遮掩掩,南疆女子别有一番风味,像刚才这个就颇有些味道,但凡身边有点余粮的爷们都去做过她的皮肉生意,你去过也正常。”
谢宫宝指向张翠儿渐行渐远的身影:“你说她在这里做皮肉生意?”
陈幻山半信半疑看着谢宫宝:“你不知道吗?那她找你做什么?”
谢宫宝晃了晃手:“算了,背后说人没意义,我去泡茶。”
……
……
张翠儿走后没多久,崖下忽然起哄,像是有事发生?
紧接着,陈幻山的弟子来报,说颜羽族霸占寒潭,断了他们的水源。陈幻山大怒,遂把陆景升叫醒,投去了寒潭。——谢宫宝好奇,在亭子里坐不住,隔一会儿也投下崖去,到了崖底,绕过广场中央的窟塔走到对面,然后穿进了一个隐蔽的小山洞。
这山洞潮湿有雾,洞壁外窄内宽,越往里面走越是宽敞。
如此走到山洞尽处,眼前一阔,来到了一个宽大的洞室。
这洞室水声潺潺,前面有一川流水断断续续的顺着苔崖从上泻下,水泻之处是个烟波滚滚的寒潭。此时正值散工,洞室里聚来数百人之多,他们都是来打水洗漱的,可是寒潭让颜羽族的二十多个虎背熊腰的汉子霸着,谁也取不走一滴水去。
谢宫宝和陈、陆二人几乎是前脚后脚到的洞室。
陈幻山和陆景升两个一来,就去与颜羽族理论。
而谢宫宝只是站在旁边看着,啥也不做。
谢宫宝发现众人虽怒,但又都忍气吞声。
也是,这些人都是中州来的人票子,没有修练过功法,哪能跟颜羽族抗衡。要知道乌镜枷有禁足之力,普通人到了这里,举手投足都觉吃力,能勉强适应重力就算不错了,跟人打架那不是自寻死路吗。但是,当陈幻山和陆景升一到,这些中州人士的精神立时一震,嚷嚷起来。
陈幻山走到中央罢了罢手,洞室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投以崇拜的眼神,仰神一般的看着陈幻山。
而陈幻山微眯双眼,把捏胡须,很享受众人的仰望。
此时,颜羽族一帮霸占水源之人看见陈、陆二人驾到,怔了一怔,像是有些怕了。他们堵在寒潭边,本来凶神恶煞,气势凌人,让人不敢接近,此刻眼皮垂地,连屁也不敢放了。
陈幻山轻蔑的瞄了一眼颜羽一众,而后朝所有人挥手:
“都去打水吧,本真人在此,我看谁敢阻拦!”
众人齐呼一声呕,提着水桶就往寒潭边奔去。
但就在这时,从洞口那边飞来一物,谢宫宝瞧得明白,这是一块长方形的巨大石碑。那石碑从所有人的头顶划过,落在了寒潭边上,只听砰响,石碑插进地面,土飞石走,整个山洞都摇晃了起来。
遇此情形,所有人都吓得往后退步,不敢往前了。
就连陈幻山和陆景升的神色也不由得为之一紧。
此时也就只有谢宫宝面不改色心不跳了,他端目细看,那石碑高径两米,既宽又厚,其上刻有“越界者死”四个大字。这四字入目,谢宫宝禁不住哼了一声,他想看看是哪个敢出此狂言,于是随从众人的目光回头瞥看。
洞道黑处,闪烁着两道杀气逼人的睛光。
这是一头髯公虎,趟着爪子慢慢走了进来。
虎背上骑乘着一男一女,女的竟是张翠儿。
而男的裸着上半身,手持一把开天斧,强壮得难以想象,一条手膀子比张翠儿的身体还大;他头戴牛角钢盔,两朵高高竖着,嘴巴前凸,亮着獠牙,七分像人三分像狗。
谢宫宝看见这人长相,不由一愣,心道:“这是个什么怪物?”
………………………………
第二百九十章 雄起之乱
此人一来,全场肃静,忽觉气温也下降了许多。
所有人都让开道来,生怕避让不及给猛虎吃了。
等那怪人纵虎走到中央,颜羽族一干人等齐齐鞠躬:“将军。”
那怪人点了点头,驱虎到寒潭边,扭转虎头,大睁凶目扫视众人。除了谢宫宝、陈幻山、陆景升,所有人都勾头悚立,不敢与他对视。那怪人跟陈幻山和陆景升稍瞪片刻,转眼又投向谢宫宝,轻蔑的冷笑一声,手指石碑:“打从今天起,这寒潭就属于本将军所有了,谁想喝水都要拿物来换,一碗口粮换一桶,一坛好酒换五捅,一个女人可以换十桶,大家伙都得按我的规矩来,谁敢破我的规矩越界取水,只有死路一条!”
“放屁!你当我陈幻山是死的,你说寒潭是你的就是你的了,我还说是我的,你答不答应!”陈幻山背手昂头,朗声相搏,说完也不忘偷瞄谢宫宝,像个冲锋陷阵的小卒回眺将军,以期证明自己的本事。
那怪人嚣张笑道:“谁不服,都可以上前领死!”
“好啊,我就跟你分个生死!前番大兵拦架,我跟你没打痛快,这回乌镜枷的驻军少了许多,想来也没能力拦架了吧。”陈幻山把手一伸,身旁弟子赶忙递来一把锈迹斑斑的大刀,他握刀在手,敲打徒弟的头,训道:“怎么还是这把破刀,我叫你重新熔炼,你当耳旁风了!打过之后再跟你算账!”
陈幻山这一出场,洞室里顿时起了一股肃杀之气。
大家屏住呼吸,往边上挤,主动的让出一片空地。
紧跟着,那怪人操着开天斧从虎背上跃起,砰声跳到洞室中央。
两人一个瘦小如骨,一个高大如山;一个挺刀遥指,一个扛斧龇牙。从体型和兵器上看,陈幻山都不占优势。要知道,那怪人足有两米来高,肩上扛的开天斧恐怕也有五百多斤重;相比之下,陈幻山站在他前面,就好比一片枯叶,弱到打个屁都能崩走。
……
……
眼看要开打了,谢宫宝也往后退步,退到墙边。
然后双手抱胸,喃喃自语:“陈幻山打得过吗?”
话落,只听身旁有人接过话茬:“未必打得过。”
谢宫宝扭头一看,却是师兄雍牧。看见雍牧装模作样,一脸正色,就像调戏族长的事没发生过似的,谢宫宝不由来气,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雍牧压在族长身上的画面,只觉头疼又可笑:“你不睡觉做你的春秋大梦,跑来这里做什么?”
雍牧昂头仰面,装作没听见,实际上心里发虚。
他怕谢宫宝嘴碎,当着这么多人数落他的情史。
于是挥手,把一起过来的二十个族中大汉赶开。
继而干咳一声,把手指向那怪人,转移话题:“这人叫作雄起,据说是人和霸王犬杂交出来的狗东西,天生具有强大魂力,当年曲池兵变,他可起了不小的作用,后来兵变成功,他还想杀了曲池自己称王,这才被曲池抓了关在这里。依我看,他比陈幻山的本事大些,上回陈幻山、陆景升两个人联手也只跟他打了个平手,这回只怕悬了。喂,一会儿陈幻山败下阵了,是你出手,还是我出手?”
谢宫宝上下打量雍牧:“我越来越看不透你了,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平时懒得像头猪,只知道睡觉造梦,百事不管,这会儿又跑来这里多管闲事。”
雍牧反驳:“师弟,这话不对了,这雄起摆明就是挑衅,他挑衅的不光是中州一脉,也是在挑衅我们。就刚才族老派人过来打水,这狗东西的手下就敢出手打人,你说这事我不管谁管。没错,师兄平时看着是懒,其实是在养精蓄锐,事情发生以后,我这不就立刻做出反应了吗,以免再造成不必要的伤亡,我叫族人原地待命,都先别来打水了。”——说到这儿,把手指向二十个族长大汉:“看到没,咱这儿也是身强力壮,我挑的这些那都是高手,不比雄起的手下差。”
谢宫宝罢了罢手:“行了行了别说了,看戏吧。”
……
……
场上,雄起和陈幻山相互怒瞪,迟迟没有动手。
隔一会儿,雄起哈哈大笑,像是看不起陈幻山似的,不屑于首先出手,嚣张的朝陈幻山招手,引他出招。而陈幻山就更夸张了,把身一转,以背相对,完全无视雄起,以高傲的姿态展现他真人的风采。
“老头,你找死!”雄起大怒,举斧砍下。
斧头劈落,但听砰响,把地也劈裂开了。
然而陈幻山却在这瞬息之间跳到了十米高处,随后凌空翻转倒插而下,挺刀直往雄起的脑袋砍来。这时,雄起的开天斧尚还陷在地里,拔出来回挡显然来不及了,不过他也不慌,双臂一展,催动魂力架起一面绿光魂盾。陈幻山大刀砍到,铮声脆响,只把魂盾砍得荡起无数涟漪,却没砍破。
紧跟着,雄起把住斧子,双手的肌肉猛然一涨。
啊声大叫,把五百斤重的斧头从地上拔了出来。
他毫不迟疑,挥舞开天斧往自己头顶招呼过去。
虽然雄起出手颇快,但在陈幻山眼里却还显得慢了些,陈幻山是修气高人,身法较之修灵者要轻盈快疾得多,因此雄起的斧头挥来,他借着刀劈魂盾的反弹力又纵上半空,那身姿轻飘飞舞当真像个老神仙。这回他没有顺势坠砍,而是一个侧翻,翻到了雄起的背后,而后以刀为剑灌以雄厚真气刺向魂盾。
那魂盾给他全力一刺,似破未破的凹陷进去半尺有余。
“不自量力!”雄起大喝一声,猛地转身,把巨斧往前一推,魂力源源不断的加持在魂盾之上。二人就这么一个催气,一个催魂,比拼起内劲。很显然,雄起略胜一筹,仗着体型庞大踏着巨脚一步一步的把陈幻山推向寒潭。
陈幻山暗暗叫苦,这要输了,面子可就丢大了。
于是咬牙支撑,一个劲的朝陆景升挤眉弄眼。
就在这时,从洞道口边跑进来一个虎崽子。
………………………………
第二百九十一章 砍我一斧
这虎崽子的背上骑着一个赤裸裸的周岁小儿,这娃儿不是小光还能是谁!
洞室里所有人都认得小光,不敢招惹,给他让开道来。小光似乎带着一丝醉意,摇头晃脑的纵骑到雄起和陈幻山的身边,舔着指头,懵懵懂懂的看了一眼比斗双方;然后瞄准寒潭,翻身下虎,咧嘴呵笑一蹦一跳奔到潭边,噗通一声跳进了水里。
等从水里冒出来,他大口喝水,又扑水嬉闹,尽情畅游。
在场所有人都看呆了,洞室顿时一静,只传小光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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