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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影-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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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真叹道:“白姑娘,你这是在干什么?哎。”

    耳听得屋外掌风呼呼,两人再不多言,提剑冲将出去。


………………………………

第三百零四章 开始晋升

    屋外,天边泛起一丝鱼肚白,快要亮了。

    颜仙儿和徐真挺剑出来,看见邹奇和马源以掌相搏,忽上忽下、忽左忽右,速度快到难以置信,眼睛稍不注意,就只能看见残影,看不清招式了。颜徐二人见此情形,一时惊呆,她们万万想不到邹奇竟能单枪匹马与马源走招斗法,若不是亲眼所见,说什么也不相信。

    不过,虽然邹奇修为大涨,单挑马源其实还欠缺火候。

    表面上看,邹奇能够跟上节奏,见招撤招。

    实际上处处遭到马源压制,几无还手之力。

    颜仙儿和徐真都是内行人,自然看得明白。

    两人互望一眼,再不迟疑,仗剑冲进战团。

    与混元上仙斗法,她们自当出尽全力。

    一个贴在邹奇左边,专攻马源上盘。

    一个贴在邹奇右边,专攻马源下盘。

    这么一来,顿时缓解了邹奇的压力。

    而马源那头也立时陷入劣势,他上下难顾,不得不转攻为守,过招十余,险被颜仙儿削去右臂,不由动了真火,催动全身真气将双方各自震开丈远。然后,捏拳使劲,猛跺右脚,当的是地动山摇,把地也踩裂开了。

    眼看地面迅速裂开,邹奇大喊:“闪!”

    邹奇、颜仙儿、徐真三人均弧跃而起,又闪去丈远。

    待得稳住脚步,发现地面裂缝竟然有一米来宽。

    那裂缝下,怪吼声一片,投目下看,全是腐尸。

    那些腐尸拱着一把骷颅法杖一个个的爬将上来。

    马源一伸手,那法杖像活物唰的一声飞去他的手上。

    徐真不由气嘘,喃喃着道:“这是拘尸之术吗?”

    邹奇耐心解说:“拘尸之术是小伎俩,不用管它,关键是他那把噬魂法杖有些厉害,这法杖是用尸气养成,颇有妖力,总之别让他打中,若是中杖怕会尸气侵体。”

    “算你有见识。”马源把噬魂法杖往地上一杵,数百腐尸瞬往邹奇奔袭过来。

    颜仙儿和徐真分从左右杀将上去,那些腐尸战力不强,却都是些不死的邪物,不论断手断头,还是拦腰被砍,都还具有攻击性。——眼看地面裂缝处源源不断的有腐尸爬出,邹奇喊:“仙儿师妹,徐师弟,你们闪开!”紧着盘指结印,默运法诀,突然天空雷响,泻下一道闪电光束,那光束里裹挟着一把神剑,从云涧坠下,直插入地底裂缝。

    但听砰响,电光在裂缝底下爆开,方圆一里之地都为之晃动。

    而裂缝里却燃起熊熊大火,那坠下的神剑又从火里飞射而出。

    徐真随即伸手,那剑像灵蛇一般盘旋半圈,最后落入他手。

    颜仙儿和徐真大喜,异口同声:“祭天剑诀!”

    就连站在门口观战的白骆衣也喊了声祭天剑诀。

    马源这头更是一脸错愕,惊呼:“什么!你尚未晋升混元之境,如何能够祭剑于天?难道你已经……?不对,刚才我与你对掌,你使的分明是太阴真气,这……这简直匪夷所思?”

    邹奇淡道:“殊不知纵使悟道,晋升也需时日。”

    马源眼珠左右梭动,想了一下,顿即一阵恍然。

    是啊,即使悟透太阴,晋升也非一朝一夕可成。

    众所周知,气海就如同熔炉,在晋升混元之时,这尊熔炉需要将太阴真气熔炼出混元真气,期间所费时间少则半年,多则一年才能大功告成。马源想到这儿,又即稍作回忆,适才与邹奇对掌的时候,除了太阴真气之外,好像还有一小股异样真气,初时不察,现在回想起来,那小股真气必然就是混元真气了。

    马源打个哈哈:“我真是低估了你,原来你已经开始晋升了。”

    邹奇谦声道:“你低估我是对的,跟你打,我毫无胜算。”

    颜徐二人把剑一挺,徐真道:“三对一,我就不信会输!”

    邹奇的修为变化对颜徐二人来说,无疑就像一剂兴奋剂,既为之高兴,也增强了对敌的信心。凡修仙之人,谁不想晋升混元,但混元之境需要在太阴之境的基础上花费数十年之功才能抵及,且天赋不高者穷极一生也难有成。而邹奇竟然在三十岁就已晋升,虽然晋升尚需时日,但不得不说他是除了白继文、谢宫宝之外资质最佳之人。

    “三对一就想赢我,痴人说梦,哈哈哈……。”马源长笑一声,再不多话,挥舞噬魂法杖欺身过来,他压根儿没把颜仙儿和徐真放在眼里,骷颅杖头直往邹奇盖头劈来。

    邹奇不慌不忙,举剑格挡。

    颜徐二人随后也举剑过顶。

    三把剑同时招架马源的法杖。

    砰声,法杖击打在三把剑的剑刃之上,先是气浪翻滚,吹的周边树木摇摇欲倒;而后马源强悍的混元真气通过法杖的施压,震得三剑铮铮作响,颜仙儿、徐真二人被真气所震,噗声吐了一口鲜血。实际上,邹奇也是五脏俱震,气脉上涌,若非体内有一小股混元真气护住心脉,此刻怕也免不得吐血。

    马源全力一击,自认为她们三个无人抵抗得住。

    可是邹奇在噬魂法杖施压之下,竟然持剑划下。

    这是同归于尽的打法,要知道马源的法杖仍悬在他头顶之上,邹奇突然撤招反击,颜仙儿和徐真两个人自然抵抗不住法杖的压力,如果马源反应稍慢,没有及时撤招回防,那么邹奇势必脑浆迸裂,当场会死。——不过,邹奇这把剑寄样于天,灵力悍强,加上有真气催动,其杀伤力绝不逊色马源的全力一击,倘若马源回防不及,邹奇固然脑浆迸裂,而他自己也必被砍为两截。

    好在马源修为极高,能够收放自如。

    眼看剑气夹着电光灵力杀将下来,他可不想同归于尽,迅速撤招,往后疾退,同时在身前画了一面八卦气墙。尽管闪避及时,邹奇的剑从他右肩斜划至左下,竟是破开气墙,在他右肩上划开一条长长的血口子。

    “好个小子!”马源大怒,挥杖又袭击过来。

    这回,他没有攻击邹奇,而是将骷颅杖头分别点向颜仙儿和徐真。

    此时颜徐二人气脉上涌,状态尚未平复,躲不过便只能扬剑格挡。

    邹奇知道她们俩状态不佳,若再遭真气震荡,恐怕要受重伤,于是把剑左荡右晃,撩开骷颅杖头。——然而马源攻击颜徐二人实际只是一记虚招,目的就是诱导邹奇左右救援,无暇他顾,随后藏在背后的左手趁机拍出,正中邹奇胸口。
………………………………

第三百零五章 骆衣生恨

    邹奇中此一招,倒飞出去数丈,撑剑瘫跪,狂吐鲜血。

    马源趁势又欺近身前,将噬魂法杖搭在他的肩膀之上。

    这一秒,颜仙儿和徐真齐声惊呼:“邹师兄!”

    门口的白骆衣也一惊一乍:“姨父,别杀他!”

    马源阴阴沉沉的扫了一眼颜徐二人,示意她们不要轻举妄动,继而转头看向白骆衣,跟她说道:“放心,我不杀他,你让我帮你做的事,我都做了,他已经受了重伤,你想带他去哪儿,他都没法反抗了,现在你可以告诉我谁是杀害擒龙的凶手了吧?”

    白骆衣奔到邹奇身边,扒开马源的法杖。

    而后搂住邹奇好生护着,抬头跟马源道:

    “好,我说,杀表哥的是谢宫宝。”

    “谢宫宝!”马源把法杖往地面一杵,狠狠的龇了龇牙,转眼凶目凌厉的往邹奇瞪来:“臭小子,你居然伤得了我,你可真是厉害,跟谢宫宝一样厉害的让人讨厌!今天我若不趁机杀了你,往后必成我心腹大患!骆衣,你给我让开,等我杀完了他,再去杀谢宫宝!”

    “你想干什么!”颜仙儿和徐真拖着气息不均的身子也冲上前护着邹奇。

    白骆衣犯了一下懵:“姨父,你说什么?你要杀奇哥?不可以不可以!”

    这时,邹奇缓过气来,使劲全身力气推开颜仙儿和徐真:“你们俩不需要为我做无谓的牺牲,赶紧走吧。”见她们不肯走,心叹一声,继而转头又跟白骆衣说道:“我心里没有你了,你要我跟你走又有什么用,或许我死了,你就能放下了。”

    马源冷哼一声,似讥非讥说道:“骆衣,人家心里没你,但凡你还要点脸就该死了这条心,不要像缺了男人就活不了的怨妇。好了,赶紧让开,免得伤了亲戚间的和气。”

    白骆衣摇摇头,伤心欲绝:“求姨父把我也杀了吧。”

    确实,邹奇宁死也不愿跟她走,她活着也没意义了。

    她想了,与其痛苦下去,还不如跟邹奇共赴死难。

    “为了男人要死要活,真没出息,要不是看在聪儿的份上,我早一掌劈了你了!”马源可不管她怎么想的,将她一把提起丢去丈远,而后掌心发力正准备朝邹奇天灵盖拍下,就在这时,地面忽然拱动起来,连站也站不稳了,紧接着从地底钻出一个庞然大物。

    那巨…物狂啸一声,犹如天雷,竟是赤狱黑蛇。

    它一钻出来,就扫动尾巴将马源卷束了起来。

    马源大怒:“方泰吉,放此畜生出来,你什么意思!”

    他话声未落,从远处树梢飘来一个黑装蒙面人,劫了邹奇投去黑处。

    “站住!把人给我放下!”白骆衣怒喊一声,同颜仙儿、徐真催力追赶,可惜她们三人一个修为浅薄,两个受了内伤,脚下不给力,奔出十余里便不见了人影。三人凭着直觉和判断继续往南追踪,这不知不觉就奔了上百里山路,人没追到,三个人却吵了起来。

    徐真指责白骆衣招来马源谋害邹奇,丧心病狂。

    白骆衣默不作声,先是心里自责,转而暗暗饮恨。

    她恨邹奇明明知道她与人通奸,仍然不离不弃照顾她。

    她恨邹奇在她怀孕期间,仍对她无微不至,撩波她心。

    她恨自己苦守山下大半年,最后还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等徐真责毕,白骆衣抹了抹泪,把腰杆一挺:“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让我说两句。招来马源确实是我不对,但我的初衷无非是想一家团聚,马源临时起心杀人也不是我指使的。再说,邹奇是怎么对我的,你们也看到了,他这么薄情寡义,就是……就是死了也活该。”

    徐真本就气恼,等到这话更是火大:“白姑娘,你……!”

    话未尽,让颜仙儿插嘴打断:“算了,邹师兄险些给她害死,她还不知错,跟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徐师兄,你也别担心,我料那人劫走邹师兄,不会加害他的,我们还是回山去吧,回去后把这事禀告给掌门师伯知道,叫他多派人手下山寻找。”

    徐真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眼看她们要走,白骆衣泪眼珠子转了转:“回山?回山找死吗。别怪我没提醒你们,那条蟒蛇是杀不了马源的,我估计这会儿他正在轩仙流山下等着你们呢,现在回山无疑自投罗网。何况,阮掌观给谢宫宝杀害之后,你们师门上下几乎都去了南疆部州,现在山上就只有谷苍永谷掌观一人坐镇,他门下也就几十个弟子,他能派出几个人来帮你们找那负心汉。”

    听闻这话,颜仙儿放佛天雷轰顶身形一僵,呆傻了过去。

    徐真见状,替她问:“你说什么,我阮师叔真的过世了?”

    白骆衣看了看颜仙儿,又看了看徐真:“怎么,你们还不知道?阮掌观下葬那天,我上山祭拜去了,听姜掌观和王掌观说,那日在霸王岛上,谢宫宝杀死阮掌观之后,他们本来是要清理门户的,哪料谢宫宝却给幡尸教救走。总之,谢宫宝跟邹奇一样,薄情寡义,不是什么好东西,六年前我送他去界山的时候,就看出来了,他年岁还小就敢对我动手动脚,也就邹奇跟他气味相投。”

    颜仙儿眼圈涨的红红的:“你胡说,宫宝不会杀我师傅,更不会对你动手动脚。”

    白骆衣冷声道:“阮掌观的死因是我能够胡说的吗,我有几条命敢造这个谣。至于你不相信谢宫宝对我动手动脚,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你们大家都知道,他这人最是贪图美色,一会儿和方思弱勾勾搭搭,一会儿又跟诛姬眉来眼去,难道还不能说明一切吗。”

    徐真点点头:“白姑娘说的好像有几分道理。”

    颜仙儿听着听着,不觉双膝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看着颜仙儿痛心的样子,白骆衣嘴边挂起一抹阴笑。

    心想,既然我不能成双成对,那别的女人也得陪我。

    她觉着好不痛快,放佛看到颜仙儿孤独终老的样子。

    此次遭到邹奇觝拒,白骆衣心里演变得极度扭曲,她不仅看不得别人成双成对,同时也怨恨邹奇和谢宫宝。她认为邹奇固然绝情,可恨可气,但归根结底都和谢宫宝有密切关系,当年若非谢宫宝出现,她就不会帮表哥套取消息,更不会随表哥闯荡北冥;再假如没有去北冥,自己就不会怀孕,更不会错失邹奇。

    总而言之,在她眼里邹奇和谢宫宝是一丘之貉。

    她想了,既然她不好过,那世上的男男女女都别想好过,邹奇和谢宫宝更要付出代价,所以她要编排瞎话数落谢宫宝的不是,她要拆散谢宫宝和颜仙儿的婚姻,以滋报复。

    眼看颜仙儿埋头膝盖,像是在哭,白骆衣仰天含泪叹了口气:“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邹奇如此,谢宫宝也如此,我们凭什么要为他们伤心,往后我不会再为邹奇流一滴眼泪,我希望你也如此,话我就说这么多了,我走了。”

    徐真问:“白姑娘这是要去哪儿?”

    白骆衣眺目望南:“回白驼山庄。”

    徐真想了想,道:“既然南下,那就一起吧。”话罢,继而转头又跟颜仙儿说道:“仙儿师妹,白姑娘说的对,马老怪极有可能就守在山下,为确保万一,暂时就先不回师门了吧,你要是同意,我们这就启程到南边跟掌门师伯汇合去,你看怎么样?”

    颜仙儿把袖子拉到膝盖边擦了擦眼,站起来嗯了一声。

    三人南下,各怀心事,一路少语,走了八天到达幽都。

    进了幽都城之后,颜徐二人原想投宿客栈小歇一晚,白骆衣却道:“投宿客栈干嘛,随我回白驼山庄歇两天吧,就当帮我的忙,我爹为人古板,少不得要骂我两天,你们要是跟我回庄,他顾忌面子,肯定也就忍下了。”

    徐真问颜仙儿:“师妹,白姑娘相邀,去不去呢?”

    颜仙儿一路愁眉苦脸,此时也心思多想:“随你。”

    徐真哦了一声:“那就去吧,白姑娘,前面带路。”

    三人径出东门,穿过五十里峡道,眼前红墙绿瓦,好大一片白驼山庄。白骆衣敲击庄门,开门的是个老仆人,看见是小姐回来,赶忙引到大堂,然后令人禀告白鹿寒。

    那白鹿寒听说女儿回庄,也不知哪里来的火,气呼呼的冲来。

    人还没到大堂嘴里就骂开了:“这孽畜不孝不义也就罢了,生了聪儿也不管,为人父母哪有像她这么不着调的,她还有脸回来!”骂完,一脚踏进大堂,看见堂上坐着颜仙儿和徐真,先是一愣,随后朝堂上拱了拱手,勉强笑道:“原来是两位仙侄驾到,有失远迎,莫怪莫怪。”

    徐真和颜仙儿起身还礼:“白庄主客气了。”

    白骆衣也起身轻喊:“爹。”

    白鹿寒也不搭理女儿,只向颜仙儿和徐真压压手:“两位仙侄,快坐快坐。”待得在主位上坐定,又道:“小女自小顽劣,这大半年怕是给贵派添了不少麻烦,白某真是愧疚的很。哎,贵派突遭变故,令人叹惋,本来两个月前我就想启程把小女接回来,免得她乱中再添一乱,只可惜俗务缠身,一直没得空闲,这不,我刚刚忙完手头上的活,正打算明天启程,不曾想两位仙侄竟把小女护送了回来,千里迢迢的让两位受累了。”


………………………………

第三百零六章 你是娼妇

    徐真道:“哪里,我和师妹南下跟掌门师伯汇合,正好与白姑娘同路,我们只是结伴,谈不上护送。”

    “不管结伴还是护送,都当谢的,喝茶喝茶。”白鹿寒从老仆手中接过茶杯,端起来轻抿一口,而后吩咐下人准备酒菜。

    等酒菜备好,一行到偏厅用饭。

    还没等上桌,这时白夫人领着聪儿从门外进来,白骆衣大喜,上前朝白夫人喊了声娘,随后蹬下身子摸聪儿的脸。可那聪儿却一个劲儿的往后缩,像不认得白骆衣似的不让她摸。

    白骆衣心里诧异,才短短半年,怎跟我如此生疏了?

    她抓着聪儿肩头,问:“我是你娘,你躲我干什么?”

    那聪儿往白夫人身后一躲,伸出半个脑袋:“你是娼妇,我就躲你。”

    白骆衣气得险些吐血:“再胡说,我打死你!告诉我,谁教你说的!”

    聪儿给她一吼,吓得把半个头也缩到了白夫人的背后:“我没胡说,外公好几次都是这么骂你的,我听的真真的,反正你不守妇道,做那娼妇的勾当,聪儿……聪儿不想理你。”

    白骆衣目衔怒火,回头瞪着白鹿寒。

    颜仙儿和徐真见状,不由暗暗抹汗,气嘘不已。聪儿的这翻话也等于是在戳轩仙流的伤疤,她们以为白骆衣干的勾当,都跟邹奇有关,两人故有些尴尬。

    而白鹿寒嘴角抽搐,当着颜徐二人什么话都不能说,只好训斥聪儿:“小小年纪不学好,就学会胡说八道!”紧接着又斥喝白夫人:“你就知道跟我添乱,没看见我招待客人吗,赶紧把他给我带走,别在这里给我添乱了!”

    ……

    ……

    白夫人听训,唯唯诺诺的领着聪儿出去了。

    白骆衣冲白鹿寒轻哼一声,也追出门去。

    追到母亲,不问三七二十一,气冲冲的把聪儿提到内院,捡了根竹条往死里抽打。那聪儿被打的哇哇凄叫,只喊救命。白夫人看得心疼,上前抢下白骆衣受伤的竹条,训道:“你想打死他么!他才多大,你跟他一般见识什么。”

    白骆衣火气难消,回斥:“我倒想跟爹见识,我敢吗!”

    白夫人慰道:“你爹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别放在心上。”

    白骆衣眼圈一红,哭道:“他要真是刀子嘴豆腐心,就不该当着聪儿的面骂我,现在好了,聪儿鹦鹉学舌现在也骂我娼妇,我这当娘的以后还怎么管教他!娘,不是做女儿的说您,这些年他娶了一房又一房,生了一个又一个,您也能忍得下去,我要是您,我早就一纸休书把他给休了!”

    “住口!”白夫人啪的一声,抽了白骆衣一记耳光:“教唆为娘休夫,我看你是疯了!今天我就权当没有听见,以后你若没遮没掩再这么胡说八道,让你爹听见,就别怪我这个当娘的不护你。”

    这一巴掌,倒是把白骆衣打清醒了。

    她自己都一阵后怕,慌慌张张说道:

    “女儿说……说错话了,您别生气。”

    “你回房去吧,我吩咐下人给你送些酒菜过来,你吃完好好休息吧。”白夫人摇头叹了一口气,领着聪儿去了厨房,吩咐厨子置了几样可口的佳肴,令人端去给白骆衣填肚子。

    白骆衣回家受此莫大委屈,哪有胃口吃喝。

    她没动筷子,洗了个澡,就坐在窗边发呆。

    白驼山庄还是跟以往一样,树还是那些树,不增不减;屋还是那些屋,不新不旧。可惜事过境迁,物是人非,庄上哪怕下人看见她都带着几分嘲讽的目光,而她自己也不是从前那个无忧无虑的千金小姐了。——这个时候午时刚过,院子里轻风微拂,树影摇曳,阳光透过枝叶缝隙投射地上,恍如满空星灿,斑斓好看。

    白骆衣痴了一会儿,听见凉亭树下像有人在吵架?

    她带门出去远远瞅着,发现是养马的张牵两口子。

    听那张嫂哭闹,像在斥责张牵在外面养了个女人。

    而张牵竟动粗打人,骂张嫂多管闲事,扬长而去。

    白骆衣看见张嫂孤坐凉亭抹泪凄哭,她走到亭子里,挨着张嫂坐下,劝道:“张嫂,你别哭了,天下的男人都是这么薄情寡义的,为男人哭,不值当。这个世道对我们女人一点都不公平,难道没有男人,我们就活不了了吗,依我看,他这么对你,你就该起草休书把他休了。”

    那张嫂听她这么一说,吓的赶紧站起:“小姐,这话可不能乱说,从古到今,哪有女人休夫的,再说就是能休,我也不想,毕竟他没喝酒的时候,待我也体贴,我想……我想是我对他要求太多了吧。”

    白骆衣道:“好吧,下次他在打你,你跟我说。”

    那张嫂欠了欠身:“谢小姐关心,我干活去了。”

    看着张嫂离去的背影,白骆衣阴狠一笑,喃喃说道:“你不休,那就由我帮你。”

    心里燃此念头,轻着步子穿廊过院来到马厩。看见马厩旁一间小屋子敞着门,遂左右顾望,确定周边没人,忙闪进屋去。屋里好重的酒气,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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