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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封天-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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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疏心里很不舒服,他出生王侯,自小见惯了男女之事。并不觉得有什么太过奇怪之处,男女相和,本便是人之大伦。当然,这和他本身便是一个男子也有很大的关系。然,这样的事与女子却是不同的。可是……扶疏掩下焦急的心,沉了沉心境。不行,他不能这样问。若果真出了那样的事,或者便是不到那样的地步,她被那二人轻薄了,肯定也是不愿提及此事的。他若一直追问,岂不是让她更难受?那兄弟二人已经死了,便不如当这事从未发生过更好。
心下打定主意后,便绕了过去。本想岔个话题的,可却看到九音她……脸上神色怪异,左手却一直紧紧地捏着襟口的样子,象极了幼时在舅父房外,碰到从屋里急急跑出来的那些衣衫不整的侍女。舅父生性风流,家中侍女只要颜色略好的,没有不被他轻薄过的。而她……
“其实,也没什么。我辈修士,并不在意这些。便是真的……也没什么。九音,那没什么可怕的?常事而已。你莫放在心上。”他小心地想安慰她,可九音却听得更恼,这人这是在说什么啊?
“我不是说没有吗?”这人想到哪里去了?
“可是你这副样子……”扶疏也是头疼了,你这副样子哪里象是不经人事的人?可这种事他也不能直接说。但他越是这样支支吾吾,不好言语,却仿佛越证明了她之前被那兄弟二人怎么样了似的。
九音捂额哀嚎,事情怎么会这样?明明没有什么的啊。可这人……“你……你才不要多想。我,我真的没有怎么样。”
“那你……”扶疏说不出来了,再往下再说,真的就太露骨了。
可九音却好象明白了,他这是觉得她哪里不对吗?她其实……“不过是那庄子时的事污糟了一些,不自在罢了。”
污糟?扶疏楞了一下,恍然了:“不是你,是别人。你看到了?”
我的天呐!
“你才看到了,你全家都看到了!”九音窘得要跑,却被扶疏笑着扯住了:“别说,我还真看到过。”
………………………………
第二十九章、旧友新情
他看到过?
看到什么?
难不成:“你也去过那里吗?”在那些险些被当成炉才的修士当中。若真是那样的话她当初和叶祈离开,却没有管他的死活
九音觉得很对不住他,不想扶疏却是一脸笑意地凑到了她的耳边,低低地讲了一串昔年他在他舅父的府邸中看到的绯闻艳事!九音此时才明白他说的看到是什么,又好气又好笑,尤其是在听到他舅父和侍女偷欢,结果却被王宫来的使者在花园里撞到的事时,再也忍不住笑出来了:“那你舅母呢?她便不管?”
扶疏无奈地翻白眼:“我那舅父虽风流,但我那舅母也不是清省的货色。她乃是邻国的公主,成婚后不久便在府里养了一堆面首,成日寻欢作乐,无所顾忌。哪里会顾得上管我舅父?”
九音听得满意,她最讨厌那样男人胡闹让女人委屈的事了。既是人家夫妻皆有乐趣,也便就此撒手了。
扶疏见她神色终是轻松,也是欢喜。便又问了她修行的事,是什么灵根?学了什么法术之类?。结果一问之下才发现:她竟是和半个外行无甚区别。当下便从乾坤袋里拿了一堆玉简出来塞给了她。九音也不矫情,自是领了,回去后便照着扶疏教她的法门,将玉简印在额上,一枚一枚的验看。
结果一看之下,竟是入迷了。以往她虽问了那个紫衣前辈许多事,但到底只有五六天的时间,问的也不过皆是她想象到的一些事。可修真界之事千奇百怪,便是修行几百上千年的修士也有许多不曾听闻之事,更别提她这样的了。再加上,扶疏给她的这些玉简,皆是掌门所赐,内容自然文选精萃、博大精深。九音一念入迷,便再停不下手。为此,执枝谷也不去了,剑谷也不去了,成日里呆在洞府中读这些玉简。
那玉简中所纪录的修真界种种知识样样皆令她着迷万分,原本她觉得铸剑之术便是深不可测了。可听了这许多玉简后才知,修士之中炼丹、制符、布阵、炼宝等等等等竟是数不清的学问犹如瀚海。她越看之下便越是兴奋,她自来便好奇心重,对于未知之事尤其如此。修仙之道,她走上这路时便是为了好奇,如今看到了更广阔的世界,自然更加罢手不能。
她一门心思广读博记,门也不出。在剑谷中的差事也便罢了,剑谷中灵石的发是按你上工的日子来算的,你不来,收入自然没有,却也并不会因为你旷工便有人来找你麻烦如何。不过其间方庭倒是来看过她两次,但见她坐在洞府中仔细读看玉简,便没说话就走了。
倒是扶疏悄悄地常过来,或是给她带了些干粮点心来,或是干脆又给她带了些新的玉简或兽皮书来。九音每每皆是欢喜,不出几月二人竟是如同以前一样好了。
因剑谷中的洞府没有门窗,说话时诸多不便,所以后来在九音差不多把那些玉简看完后,扶疏便领她到了他平日时喜欢自己一个人呆的一个小山谷。
那山谷在乾坤两峰之间,是个极小极小的所在。一汪小小的只有丈余的小潭外,是一大片几乎遮天蔽日的竹林。竹林里有一间很小的竹屋。里面除了一只竹榻,一对桌椅外什么也没有。但是那极清静的感觉却是九音所喜欢的。
她里里外外转了好几圈,小手在竹屋里外摸来摸去,脸上全是喜欢。扶疏看得自然高兴,便道:“这里似乎只有我一人知晓。你以后若是想寻个清静的地方,便可来此处。”
九音自然答应,不过:“此处若有结界就好了,到时非但你我在这里说话无人得见,便是想在这里练功什么也不怕人打扰了。”
扶疏也早想过这个问题,然:“我于布阵之术也是初入,若要达到你那样的要求,怎的也要筑基以后再修行一段时间方有此效了。”
“不是有现成的阵盘卖吗?”她很穷,可他应该不穷吧?掌门的弟子耶,应该腰包很厚的不是吗?
扶疏好笑地戳她脸颊:“你若灵石不够了,问我要便是。不过眼下这事,却不是灵石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在九音看来,买东西除了钱不够,还能有什么问题?不过她话刚说完,便自己想通了。之前在那些讲述名修士的传记里讲过,境界不到的话,便有阵盘也发挥不出多大的效用来的。然,在九音看来,有总是比没有好的。
可惜,扶疏不是这样想的。他背手仰头,看着那繁密竹叶中偶尔露出的一点青蓝,郑重道:“我父王曾说过:人,只有在得不到的时候,才会万般渴望。渴望的时间越长,得到的信念便会越重。我觉得这话用在修行之路上也是极对的。我不用低等阵盘来解决眼前的这些小麻烦,便会对阵法之术更为渴求。而我越是渴求,便越会督促我在此道上更加精研。”
这话,似乎有些玄妙之处。九音听得不是太明白,不过说起这事来的话,她倒是想起一件更要紧的事了:“记得我那年在婆娑谷外见你时,你便是炼气大圆满了。怎么这一转十多年过去了,你竟是还这样?难不成你在回春谷那里没有得到筑基丹吗?”
扶疏摇头:“不,我第一次去的时候就得到了。这次,我又去了,又得了一枚。”
“那是上次没有成功?”不然也不会这次又去。
九音以为她猜对了,不想扶疏却是诡异地摇头:“不是的。门中虽然有很多人皆如此传说,但事实上,我根本不曾尝试过筑基。一次也没有。”
“那是为何?”
扶疏好笑地看九音那副不解的小模样,却不急着解释。而是左右看看后,随手便摄过来了一只奔跑的小兔:“我饿了,给我烤只兔子吧,我有些年没吃到你做的饭食了。”
九音好笑,不过她也饿了,便让扶疏去洗剥那只兔子,她去林中寻一些材料。结果仙家的林子里长的灵草与凡间的颇是不同。她寻了半天,也只是挖到了一些竹笋罢了。不过出乎她意料的是:扶疏那只乾坤袋里竟是连盐香料都一并有的。当久违的味道终于再次入到扶疏的口中后,他满足地笑了:“这么多年,我也吃了很多饭食了。可不知怎的,我还是觉得你做的最好吃。”
九音听得高兴,便把手里这只兔腿也递了过去。可扶疏却是不肯要:“你也饿着呢。一起吃吧。其实我如今一天也不过吃一餐而已。现在这样也只是嘴馋。”
九音明白,她现在也是这样的。炼气期虽不能完全辟谷,但修到越后,对食物的需要便越少。她一天吃一顿也就够了。但提到此事,她却又是想到筑基的事了:“你一直不肯筑基,到底是为了什么?”
扶疏好笑地看她:“我刚才说的话,你没听明白?”
九音想了想,摇头。见她真没懂,扶疏也就直接讲了:“我自进入炼气中期后,便求了师父让我在门中各职事谷里流转了一番。修士五技之中,我最先学的是炼丹,但一意师叔教了我一年便说我对丹药之道无甚天赋。之后我又去了剑谷,不瞒你说,我也悟通了听音堂的奥秘,但沉谷师叔却觉得我聪慧有余,却无执迷之气,铸不出好剑。之后我又和门中几位师叔学了一些符箓、炼宝还有布阵之术。说实在的,在这五技之中,我最感兴趣的是阵法之术。其它的不能说不喜欢,但似乎真的便如沉谷师叔说的那样,我缺乏执迷之气。但不管是哪个擅长,哪个不擅长,我却都想转上一圈。我希望我在炼气期时,便对这些技艺的基本之事有个了解,这样一来的话,它日在筑基之时,我所能提升的心境便不只是在修为上的。而是五技皆有提升了。”
“师父曾经说过,象我这等灵根好的弟子,若想在修仙路上走得长远,那么便不要急着去求境界,而是应该从最初时便以心境的提升为第一要务。否则境界到了,心境却跟不上,那么便极容易生出无数烦恼来。故,我一直不着急筑基,而是多方学习,积累常识。师父知道我的打算,便也从不催我。至于门中那些曾经修行不如我快,如今却一个个皆筑了基的师叔们”扶疏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他们越是鄙视我,我的心便越沉稳。”
别人鄙视他?他的心却会越沉稳?
九音听不懂,可这次扶疏却是不肯再告她了。而是抽了他的剑出来,开始教她练习剑法。照他的计划:“执枝堂那里你不去也罢,我若有空了,便教你。我若无空了,你便自己对着玉简在这里练好了。九音,我虽有师父,当初学剑时,师父却是只在最初指点了我几下,之后便全让我自己照着玉简练了。你可知,这是为何?”
九音若有所悟了:“你的意思是,从别人那里学到的,永远是别人的东西。只有自己悟出来的,才是只属于自己的?”
“没错!若你我从一开始,便不要别人赐予之物,那么我们在将来的将来,能得到的便是更多和更多!”
………………………………
第三十章、魔入中元
九音虽然踏入这个仙门,算下来也十一二个年头了,但对于这个世界,她始终明是隔着一层纱雾一样。看不真切,一知半解。曾几何时,是情势所造,无可奈何。可后来进入了玄天宗后……情况却是并没有好转上几分。九音其实也在心底思量过原因,心中多少知道这与她向来的孤寡太过不无关系。
她不愿意相信任何人,对所有的事务皆保持戒备之心。哪怕连对她不错的方庭,其实她也不过是泛泛而交罢了。她不知道那人为何对她照顾有加,而这样的所谓的’好’在经历了常氏兄弟的事件后,一直让她深感戒备。
但,扶疏是不一样的。一来是二人少年相逢,又曾相处得颇是愉快;二来,这人是掌门的弟子,她则一无所有,没什么让他贪图的,所以便相处得格外舒服。而人,往往就是这样,只要你打开了一扇门,等在外面的便是整个世界。
九音这段时间的日子过得颇是痛快,白天她到扶疏的那处小山谷练剑,他若有空便会来与她一起练,或是无空她便自己捉摸;晚上则回到洞府看玉简读书。看书看累了,便到剑谷中看诸位师兄师叔们铸出的剑。不知是不是因为她开始正经练剑的缘故,她对于这些成形也好,半成形也罢的铁块有了更深的体悟。
顺手不顺手,上来挽个剑花便有所感。这把剑对于她来说太重了,那把剑又似乎太过轻薄。这柄剑挥起来有些涩滞,那把则太过轻飘。而究其理中原因,九音也在扶疏给她的一只玉简中看过。
这剑重因人而易,轻剑未必不好,重剑却也不是人人都可掌握的。轻重之间,每个人的习惯不同,所用之处自也不同。若只按一个份量来铸,那么这剑便失了灵性,成了量产。至于行剑时所感到的涩滞,主因是剑术,低阶弟子自然要挑选最合适自己的剑来用,可若修到剑意通透的境地,那么便是一根枝枝,一柄残片亦可为剑。所以行剑时若感觉涩滞,第一也是最重要应该反省的是自己的剑术。当然,剑身本身的缺陷也是存在的。若剑身后轻前重,那么灵力在推送出体之时,便会碰到的阻力越来越大,自然而然便会觉得行剑涩滞。可若是后重前轻,那么灵气出剑时,太过轻易,招式便成了轻飘。
但这个前轻后重也好,前重后轻也好,要如何判断,书中却并未明言。为此,九音便在晚上到剑谷中,拿着这些剑一个一个的试,然后将这些剑摆成两排,左边是涩滞的,右边的却是轻飘的。一柄一柄的过着看,有时一夜看不完便只好在天明前赶紧放回去,第二天再来相看时,却又觉得似乎哪里有些变化。有些涩滞的一下子不再涩滞,有些轻飘的却突然凝重起来。而这其中,变化的那部分变成了关键。
九音把这些变化之处,全部拿着小本一一记了下来。一转眼,半年便是过去,她一柄剑也未再铸,可对于铸剑术却有了更深的了解。而且可能是因为她对铸剑之术的了解,使得她在剑术的学习上也有很大的进步。
扶疏给了她将近二十套的剑法,招式练起来其实并不难。这修真界的玉简真的是个极神妙的东西。外表看上去,一个字一个图也无。可是当你将它贴在额头上后,却有无数文字图片纷涌而至。再加上修士的记性力极好,所以一招的模样,看之即会。一套剑法,最多的有八百多式,最少的一套却只有八十一招。九音花了两年的时间将这些剑招全练会了,可是……哪怕她练得再熟再快,只要一与扶疏对招,她那些练好的招式,不出三式就会溃不成军。一招乱,招招乱,坚持不了几下就会被打败。
九音恨得牙痒痒,为此,她私底下也做了无数的尝试,但不管是将剑术练得更快?还是将招术练得更准,她都试过了,但就是不行!她当然想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的原因。可是扶疏那一脸摆明了等着她去请教的样子实在是太讨人厌了!
“你这是在瞪我吗?我又不是不告你,你大可直接过来问我的。”扶疏小王爷笑得温文尔雅,一身青袍自在风流。
可九音却是恨得直磨牙,理也不理他。扶疏看着可乐,便走了过来。正面瞧她,她生气侧开了脸。他便又绕到另外一边去瞧,歪着脑袋一脸兴味的样子,简直是讨厌死了。然:“我不想让你告我。我不懂的,我自己总会琢磨通。你若全都告了我,那我成什么了?”
扶疏欣赏地在她脑袋上扣了一记,惹来这丫头又剜了他好几眼才算。若在往日,对完剑后,二人也就该散了。可今日,扶疏却是在分别前和她说了件正经事:“明日我要和长空师兄出门一趟,至少也要三个月才能回来。最近外面不是很太平,你还是在门中好生呆着为要。”
外面不太平?
“出什么事了?”九音有些发紧,可扶疏这小子却是一个字都不告她,只捏了捏她的脸颊便走了。
九音气得咬牙,干脆便去寻方庭。他的住处她知道,可到了那里后却见屋门大敞,里面却没半个人影。倒是与他同院住的一位姓齐的师兄告了她:“方庭最近又找了个活,这个时候应该在醉仙居。”
醉仙居?九音知道那个地方,是在玄天宗前峰坊市那边颇有名的一所酒馆。方庭的灵根不太好,虽已经大圆满,但若要一次筑基成功,最好还是有结灵丹辅助为好。可那结灵丹甚是昂贵,上次见面时,便听他提过一句,说从什么渠道打听到了便宜货色。但再便宜也要五千灵石一枚。他最近在攒钱,她知道。可是怎么就到酒馆里打工去了?在那儿当跑堂的吗?
九音好奇得很,却不想她在醉仙居的前面客位那里却是根本没看到方庭,而是在和跑堂的师兄打听了后,才在酒馆后面的一眼井边找到了他。纳罕地看着手里提着一只桶的方庭:“你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提水的?这才能赚几个钱?”
方庭没好气地瞪她:“你若厉害,你来提一桶看看?”
耶?难不成在这里提桶水还很费事吗?九音便不信了,提了那只空桶便去汲水。这眼井似乎极深,一眼看去根本看不到底,只觉得下面雾气一片,水在哪里却是根本看不清的。她把桶一直往下放,放得这满满的一轱辘绳索几乎就要空了时,终于到底了。可是……从井下传来的声音却是……一声脆响?
这是几个意思?
九音不解地看方庭,方庭却是终于笑了:“这里的酒之所以出名,据说便是因为这冰心饮雾井的缘故。在这里打水,一天只要打够五十桶,便能赚到三十块灵石。”
“这么多?”九音很讶异。方庭却有些痛苦的揉额角:“灵石是不少,可是太费事了。你适才便不曾发现那轱辘上的井绳不同寻常?”
这个九音自然发现了,但在这玄天宗,一茶一饭皆有灵气,便也没太在意。如今听来,却象是其中有什么玄机似的。赶紧去看,结果便见这看起不起眼的井绳内竟象是混杂着什么金丝似的。再联合刚才方庭说的这井的名称,九音悟了:“你的意思是,汲水之人要将自己的火灵气通过这些井绳传入井中,融化了那些冰块后,才能将井水汲上来?”
“没错。”方庭叹了一口气:“我来这里三天了,每日皆要干到子时才能完成配额,回去时灵气几乎都是空的。亏的是在门中啊,否则出去了,岂不是给自己找死?这灵石实在是不好赚啊!”
九音了然的也跟着叹了一叹,她的兜里也很羞涩。似他们这等无人撑腰的炼气弟子,成日里不知有多少事要操心。而其中,最头疼的便是修为和灵石两样。她虽灵根好一些,但,卡在大圆满也十多年了,筑基丹却还不知道在哪里飘着?扶疏与她对剑时曾玩笑似的说过一句:“以你现在的剑术,便是去了回春谷,也只有等死的份。”原本她还打算着下届的回春谷一定要去的,可现在……
算了,不想这些了。她这次来找方庭来,可不是为了这些的。当下便把听到的外面不太平之类的事说了。
方庭也果然知道其中究里:“五十年又到了,幽冥涧上的天罡正气又开始到了衰落期。每次到这时候,那些被挡在南疆的魔修们便会跑到中原来大闹一顿。或杀人寻仇,或抢劫掳掠。一口气往往要闹够十年,才会在天罡正气再起时,返回魔域。我听那些从外面回来的同门说,如今外面又乱得不成个样子。掌门已经让执事堂给在外的弟子们全传令了。若无急事,早些归山。你啊,若是要起心思历练什么的,就再等十年吧。好歹等那些魔修们全滚蛋了再说。”
九音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可同时却又有一股好奇和不安涌了起来。既是外面正乱,那扶疏又为什么要趁这个时候出去?
………………………………
第三十一章、殃及池鱼
九音摸不透扶疏的心思,但是她也不是那种喜欢追究别人私事的女子。所以那样的念头也只是在心里转了一圈便放下了。因好奇这打水之术,便在旁边盯着看方庭的动作。方庭被她看得好笑,索性便让她来试。九音也想试一下,当下便将握住了轱辘上的绳子,学方庭那样,将火灵气慢慢地推了下去。这绳子确实是个古怪之物,被火影气反复粹烧,竟是丝毫不损。而且可能是因为那些肉眼可见的金丝的缘故,虽井底雾气蒸腾,可九音却还是能感觉到她的火灵气下潜到了何处。
这冰心饮雾井实在是个古怪的所在。方庭刚刚才提上一桶水来。距离如今,也不过是几句话的时间,可是那井面之上竟然又已经结了厚厚的一层冰。九音今日练了一日的剑,体内灵气本便剩得不多了。又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所以便难免更加小心紧张,将把那冰面融化,吊上一桶水来,竟是花了足有大半个时辰的时间。
她回手抹额上的汗,正想回头和方庭说这灵石果然不好赚时,便觉得心头突然一跳。然后,一声震耳欲聋的嘶吼声便从前面传了过来。
“六阶风翼虎?”
“妈呀!怎么会有这妖兽在门内?”
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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