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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封天-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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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修看上了一位凡女,与她在凡间厮混十数年。在二人情意深重时,一次酒醉便吐出了真言。说华炎宗之所以沦落到了那样的地步,实是因为他在门中多处灵泉内下了迷灵毒!此毒无色无味,无形无质,乃是一种气毒。中此毒者,无病无伤无伤无损,任何人哪怕自己内视时也无法发现不妥。可是这毒却会将修士或人的灵窍逐渐封堵!”
“灵窍?”这个词,她竟从未听说过。
但这次,却无人嫌她无知了。因为:“此词已经多年无人使用了。原因便是因为多年前的那场迷灵祸事。那修士自以为是和一界凡女还是倾心相爱之人说了这事,并无不妥。不想那凡女原来并不是真的凡女,她乃是华炎宗一位本来颇有希望晋阶出窍,却在一次游历中意外陨落的元婴修士的后辈。她苦心孤诣寻找先祖死亡的真相,结果竟然真的让她找到了。那女子便将其所作所为在修真界广泛宣扬出来,结果引得修真界恐慌,各大门派联手围捕追杀那人。那人被爱人所叛,本来便偏激阴狠的个性便更加暴戾起来。据说他原本所制的迷灵之毒只是让修士慢慢失掉灵性,回归平庸,自己断送自己的仙途。可当后来他走投无路后,却将此毒催化。只要修士沾上那毒,便会在极短的时间内灵智尽失。”
“为此,当时的修真界不知有多少修士死在他的手上。而他却借由着此事累积了大量资源,竟然最后冲击成了出窍修士。回归华炎宗,收揽弟子自成一派,为所欲为。因顾忌其手段,当时的修真界有很长一段时间都陷于水深火热之中。无人敢惹他,更无人惹得起他。那人将昔日爱侣囚于地牢之中,百般虐待,手段极其残忍。可那女子却是誓死也不愿再看他一眼。他发怒乖僻,便将修真界只要颜色略好的女修皆掳了来供其淫乐。若有人敢违抗,便会立时遭其格杀,或是身殒,或是灭门。手段极其卑鄙!”
“如此行径,难道当时的修真界就没有一个比他阶数更高的修士能治得了他吗?”九音怒问,却惹得煅金沉谷二位真人失笑:“九音,你可知晋阶出窍有多困难?据说万年以来,修真世界最盛时,同时存于世间的出窍修士也不过十余人。最少时,曾经两三千人不曾有人晋阶。似我等如今所在之地,出窍修士虽说有二三人,却都已经几百年不曾现于人前。似我派的灵隐真尊便已经有近千年不曾现身了。当时的修真界,虽说也有几位出窍修士,可有的闭关,有的不知所踪,有的却忌于那人手中的毒物,不愿将几千年修炼毁于一旦。故,此人便一直嚣张了下去。”
“那他最后还是死了吧?”
“没错。他死了,死在了他嫡亲孙子的手中。”煅金真人提到此事时,神情漠然:“他平生不知糟蹋了多少女子,却从未有过子嗣。是故,他也不曾料到后来他收在身边颇为宠信的小弟子竟然是他的嫡亲孙子。那孩子继承了他于医药之术的天赋,却没承袭得了他的狠毒,最后关头与其说是孙子杀了爷爷,倒不如说是那爷爷在知道那是他的孙子后,故意放的手。”
一代炼丹大师最终落得如此地步,固然是他自作自受,可思来其实多少让人反省!
煅金真人的语气尤为感慨:“他少年时虽遭遇不公,但若象他初初时候做给世人看的那样,自走已路,长立道心,未尝便不能将日子真正过好。天道不公也好,天道公平也罢,惩也好,罚也罢,其实不这都是做给世人看的。自己的路终究是踏在自己脚下。就算你有一千一万个理由,路也是你自己走错的。而许多时候,踏错一步,便是终生无法回头了。”
这位真人自九音认识以来,便一直是爽朗痛快的模样。可今日却突然发起这些感慨来,让九音实在有些感觉奇怪,便在回到自己屋中后,与一直在此处等着她的方庭把事说了。
方庭听说她中了那样的毒,也是吓了一跳。但后来听一意师祖已经帮她开始炼制解药了,便又放下心来。至于九音所感觉的煅金师祖的异样,方庭倒是知道一些:“煅金师祖据说也是出身修真家族,但因是偏支,幼时便也受了不少闲气。故尔,他在父母死后便离开了家族,只身来到了玄天宗。他进门时因灵根不出众,天份也不特别,在门中也过得不大顺心。直到后来他在铸剑上的才华逐渐显露后,方才日渐好起来。今日他之所以那般感慨,也许是因为他也有过那样相似的经历,所以才感同身受吧。”
这便说得通了!
不过九音却觉得这些人的想法实在娇气:“他们有家有族,有父有母的,不过受了一些不公而已便要死要活。那似我这种,无父无母从小便无人心疼的,岂不是更有理由杀尽世人?什么遭遇不公,情有可原,在我看来全是废话。这世间自有人总是比你走运的,可比你更度日艰难,行容悲怆的也无处不在。我等既有幸走上仙途,那么便算是这世间最幸运的人了。若还要为了种种原因自苦,便实在是贪心不足了。”
………………………………
第四十一章、邪丹来由
“什么?迷灵?”
煅金真人闻言,忽的一下便站起来了。瞅着一意师弟,郑重道:“你说的可是那种无色无味,无质无形,不伤不死,却将生人灵气尽数掩灭的邪毒迷灵?”
一意真人点头,他的神色也极不好,这种迷灵毒在世上已经消失三千余年了,当世修真界怕是无人再可制得此毒。怎么这个女弟子身上却会染上这种奇毒?
“你家中之人可是有擅长制毒或炼丹之人?”
问她家中之人?
九音这边的脑袋里还全是刚才听到的那句,她中毒了?她好好的怎么会中毒?她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呢?甚至连基也筑了不是吗?可看这三位师叔的神色,却象是那毒极有来历一般。难不成这毒有什么要紧的功能不成?她心中忐忑时,却不想这位……曾经的便宜爷爷,如今的一意师叔却居然问她,她家里人可是有擅长制毒炼丹的?
奶奶,她家里人就算是有,也是他好吗?
不对,难道她这毒是他吓的?可是也不对啊。若是他下的,他犯不着说出来啊?毕竟以煅金、沉谷二位师叔的能力都看不出来的话,只要他不说,也很有可能继续瞒住的不是吗?可他偏偏抖了出来。是不是也就能证明不是他下的手?
但如果不是他做的话,还能是谁?
常家兄弟吗?
“晚辈家中无人会炼丹。不过我曾经碰到一对极坏的兄弟,姓常。他们会炼丹,而且炼的还都是邪丹!”
“怎样的邪丹?”一意真人面色凝重。本来如同书生般儒雅温和的男子却是在提到这个问题后瞬间凌厉起来了。他双目如电,灼灼逼人,周身结丹修士的威压竟不自觉的肆放了出来。沉谷真人手腕一扬,便有一道气墙挡在了九音面前。是故,九音这边只是觉得身上发凉,回想一下,颇有余悸地讲:“他们从外面抓了很多修士,放在一个地牢里,说是药才。还在另外一个地牢里养了很多血蛇,用凡间女子的血肉来喂。最后似乎是要把那血蛇和那些修士一起放到丹炉里炼。我听救我的那位紫衣前辈说,那邪药似乎叫血引丹!”
血引丹?
“果然是邪药!”煅金真人大怒,手上微一动作,一柄青竹所制的花几便化变了粉碎。沉谷真人当然也很不耻那样的行么,但眼下却不是说那事的时候了:“既然知道她这毒是从哪儿来的便行了。一意师弟,据我所知,那迷灵虽制法失传了,但解方却还是有的,对吗?你可会炼?”
一意真人点头:“我倒是知道丹方,不过从未试过。这样吧,给我半年的时间我来试验一下,若是能成便是这孩子的运道。若是不成的话,怕是就要她到别的地方再去试试了。”
他话虽留了余口,但煅金却知这位师弟的本事,他但凡肯试,便有所机会的。当下让九音磕头道了谢后,便带人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煅金真人小声与九音道:“你中毒之事,不要为太多人所知晓。这迷灵乃是邪药,当年为着它惹出了许多祸事。此事你虽是受害者,但还是勿要引人猜想为好。”
九音自然没有不应的。不过有件事她却想问:“弟子从未听过迷灵这种丹药,不知这药到底害在哪里?弟子并不觉得有何不妥啊?”
这话便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明白的了。三人回到剑谷后,煅金和沉谷两位真人便关上了门,给九音仔细讲解了一番关于那迷灵的来历。
原来,在四千年前,曾有一位华炎宗的弟子,因在门中受了不公的待遇,便愤而离派成为了散修。他天资过人,极善医药,很快便在修真界闯出名头来,甚至还得了一个蝶谷医仙的美誉。风光四五百年,人人称颂!不知多少门派想邀其入宗,都被他婉拒了。而与他命运相反的则是华炎宗,高阶修士纷纷陨落,低阶弟子却后继无人。昔日门生鼎沸的八大宗门之一竟然不过四五百年的时间全沦落成了三等修仙门派。世人当时知晓此事,皆以为是华炎宗不修德行,以致仙运不昌。可后来……
“那男修看上了一位凡女,与她在凡间厮混十数年。在二人情意深重时,一次酒醉便吐出了真言。说华炎宗之所以沦落到了那样的地步,实是因为他在门中多处灵泉内下了迷灵毒!此毒无色无味,无形无质,乃是一种气毒。中此毒者,无病无伤无伤无损,任何人哪怕自己内视时也无法发现不妥。可是这毒却会将修士或人的灵窍逐渐封堵!”
“灵窍?”这个词,她竟从未听说过。
但这次,却无人嫌她无知了。因为:“此词已经多年无人使用了。原因便是因为多年前的那场迷灵祸事。那修士自以为是和一界凡女还是倾心相爱之人说了这事,并无不妥。不想那凡女原来并不是真的凡女,她乃是华炎宗一位本来颇有希望晋阶出窍,却在一次游历中意外陨落的元婴修士的后辈。她苦心孤诣寻找先祖死亡的真相,结果竟然真的让她找到了。那女子便将其所作所为在修真界广泛宣扬出来,结果引得修真界恐慌,各大门派联手围捕追杀那人。那人被爱人所叛,本来便偏激阴狠的个性便更加暴戾起来。据说他原本所制的迷灵之毒只是让修士慢慢失掉灵性,回归平庸,自己断送自己的仙途。可当后来他走投无路后,却将此毒催化。只要修士沾上那毒,便会在极短的时间内灵智尽失。”
“为此,当时的修真界不知有多少修士死在他的手上。而他却借由着此事累积了大量资源,竟然最后冲击成了出窍修士。回归华炎宗,收揽弟子自成一派,为所欲为。因顾忌其手段,当时的修真界有很长一段时间都陷于水深火热之中。无人敢惹他,更无人惹得起他。那人将昔日爱侣囚于地牢之中,百般虐待,手段极其残忍。可那女子却是誓死也不愿再看他一眼。他发怒乖僻,便将修真界只要颜色略好的女修皆掳了来供其淫乐。若有人敢违抗,便会立时遭其格杀,或是身殒,或是灭门。手段极其卑鄙!”
“如此行径,难道当时的修真界就没有一个比他阶数更高的修士能治得了他吗?”九音怒问,却惹得煅金沉谷二位真人失笑:“九音,你可知晋阶出窍有多困难?据说万年以来,修真世界最盛时,同时存于世间的出窍修士也不过十余人。最少时,曾经两三千人不曾有人晋阶。似我等如今所在之地,出窍修士虽说有二三人,却都已经几百年不曾现于人前。似我派的灵隐真尊便已经有近千年不曾现身了。当时的修真界,虽说也有几位出窍修士,可有的闭关,有的不知所踪,有的却忌于那人手中的毒物,不愿将几千年修炼毁于一旦。故,此人便一直嚣张了下去。”
“那他最后还是死了吧?”
“没错。他死了,死在了他嫡亲孙子的手中。”煅金真人提到此事时,神情漠然:“他平生不知糟蹋了多少女子,却从未有过子嗣。是故,他也不曾料到后来他收在身边颇为宠信的小弟子竟然是他的嫡亲孙子。那孩子继承了他于医药之术的天赋,却没承袭得了他的狠毒,最后关头与其说是孙子杀了爷爷,倒不如说是那爷爷在知道那是他的孙子后,故意放的手。”
一代炼丹大师最终落得如此地步,固然是他自作自受,可思来其实多少让人反省!
煅金真人的语气尤为感慨:“他少年时虽遭遇不公,但若象他初初时候做给世人看的那样,自走已路,长立道心,未尝便不能将日子真正过好。天道不公也好,天道公平也罢,惩也好,罚也罢,其实不这都是做给世人看的。自己的路终究是踏在自己脚下。就算你有一千一万个理由,路也是你自己走错的。而许多时候,踏错一步,便是终生无法回头了。”
这位真人自九音认识以来,便一直是爽朗痛快的模样。可今日却突然发起这些感慨来,让九音实在有些感觉奇怪,便在回到自己屋中后,与一直在此处等着她的方庭把事说了。
方庭听说她中了那样的毒,也是吓了一跳。但后来听一意师祖已经帮她开始炼制解药了,便又放下心来。至于九音所感觉的煅金师祖的异样,方庭倒是知道一些:“煅金师祖据说也是出身修真家族,但因是偏支,幼时便也受了不少闲气。故尔,他在父母死后便离开了家族,只身来到了玄天宗。他进门时因灵根不出众,天份也不特别,在门中也过得不大顺心。直到后来他在铸剑上的才华逐渐显露后,方才日渐好起来。今日他之所以那般感慨,也许是因为他也有过那样相似的经历,所以才感同身受吧。”
这便说得通了!
不过九音却觉得这些人的想法实在娇气:“他们有家有族,有父有母的,不过受了一些不公而已便要死要活。那似我这种,无父无母从小便无人心疼的,岂不是更有理由杀尽世人?什么遭遇不公,情有可原,在我看来全是废话。这世间自有人总是比你走运的,可比你更度日艰难,行容悲怆的也无处不在。我等既有幸走上仙途,那么便算是这世间最幸运的人了。若还要为了种种原因自苦,便实在是贪心不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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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与弈离山
方庭想了想,确实也是此理。似他的出身不过是凡人,父母皆是平庸,若他没有因缘际会发现自己身具灵根,想来一生也不过就是娶妻生子,终日为五斗米折腰罢了。以现如今的年岁来看,怕也是人到中老,病痛缠身。若遇不孝子,怕日子便更难过了。相较之下,他如今虽还未筑基,却至少年少青葱、身强体健。至于仙路如何?他倒是突然间不太想了。
人活一世,尽力、知足、开心便好。
想那么多得得失失,那活得还有什么趣味?他们修真一途本便是求的一个摆脱世俗苦扰,欲求极乐的意境。若是困于其中,反而把自己弄得日夜忧心,又与凡人何异?
二人互相将感受商谈一番,竟是觉得各自的心境都有所进益。方庭忙不迭的便要回去打坐,却不想在离开前,却觉得手心里多了一个圆溜溜的东西。
象是丹药?用神识一看,吓得方庭立马便生出了一身冷汗来:“九音,你这是”
九音看看左右无人,悄悄传音:“我从家里得了两枚,本是预防着怕自己一次不成功的。可既然我一次已经筑基,那么这枚,就送你吧。”
一枚筑基丹就这么活生生地放在眼前,说不想要那肯定是假的,但若是要的话方庭却不知要全拿什么来回报九音。而正在他楞怔时,便觉得屋中的灵气一阵波动,象是被什么吸走一样。
二人赶紧奔出洞府去看,然后便见天际中风云流动,空中的灵气飞也似的冲向了两个方向。一个是在天梯洞,一个则是乾宫峰的所在。两处皆是灵云笼罩,气象波动的筑基之兆。
“难不成,竟是有两个人同时筑基了?”方庭心头大颤的同时,右手竟不自觉地将那枚筑基丹捏紧了。九音在旁看到,嘴角轻笑,低声道:“方师兄,不要别扭了。这会子筑基之人这样多,你若隐身其中,岂不也是一种便利?”
方庭猛然回头,目光如炬:“你这话似有深义。”
九音叹气:“这事我不能说,但以后你总归会知道的。相信我,尽快筑基,否则拖晚了,可就麻烦大了。”
方庭看着九音郑重的样子,心中虽有一万个好奇,却终是压下。扬了扬紧握的右手,便向九音告辞了。他回去后便向他所在的总执事堂执事申请了筑基。这种事只要个人愿意,条件成熟自然无人相管。而就在他进入天梯洞的五天后,玄天宗的天空中再次几乎不分前后的出现了天花临世,百鸟清鸣之象。
一处在天梯洞,筑基成功的是双弈另一处则在乾宫峰,筑基成功的是掌门的小弟子,扶疏。
门中竟然有三名弟子在一个月的时间内筑基成功。这样的事大大的激舞了门中低阶弟子的斗志。一些手中拥有筑基丹的弟子也借着这吉兆纷纷进入天梯洞。不到三月的时间竟有三十余名弟子进入其间。可是,一举成功的人毕竟是少数。而就在这时,一个莫名其妙的诡异传闻,却是渐自在低阶弟子当中流传开来了。
“听说回春谷出事了。从谷主至下,所有的人全不见踪影了。”
“你这消息打哪儿来的?”
“当然是亲眼看到的,半年前我不是出去游历了吗?外面早传疯了,散修们轮流去回春谷找人,可是根本什么也找不到。我也去了,那地方都让拆成渣了。”
“据说各大门派早就人去过了,最先到的极天门那些人把里面该拿的全拿走了。这下子可怎么办?没了回春谷,我们去哪儿偷筑基丹?”
“对啊!而且我觉得这事若连咱们都知道了,那是不是宗门那里也早晓得了?”一个机灵的弟子终于把心里最大的狐疑问了出来。其实这事本来已经有很多弟子皆猜到了,只是无人敢说。如今有人挑明了,便一个个再也忍不住了!
“我说嘛,怎么前阵子筑基的人那么多?原来是为了这个。”
“是啊!掌门的那个小徒弟,炼气大圆满多少年了一直无法筑基,他不过是去过一次回春谷,哪来那么多筑基丹?定是掌门给的。”一个粗壮的汉子说到生气处,竟然咣的一下把酒杯砸了。坐在他旁边的一个稍瘦弱的弟子赶紧看看左右拉他:“你小声点,要是让人听到传到掌门那儿怎么办?”
“我都到这份上,还有什么好怕的?没有筑基丹,我们还有什么奔头?掌门如此偏心,我叫两句怎么了?老子筑不了基,我叫几声碍着哪个了?”
那壮汉领头骂了出来,初时无人附和,可这些外门弟子修行大多不易,多少受苦折磨的祈盼也不过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可以筑基。往日若是因为自己的无能而得不到筑基丹也就罢了,顶多埋怨自己,怨天尤人一番。可如今却是一场明明白白的绝路摆在了那里,怎能不令人心焦?
九音将微微推开的窗子放下,扭回头来看着对面坐着的双弈:“师兄,你今日叫我出来,就是为了这个?”
她和双弈是前后脚筑基的,完了这几个月自然都是各自在稳定境界。今日九音打坐烦了便准备出来走走,不想一出门就让双弈堵到了。带到这个在坊市中极不起眼的小酒肆里。进门二话不说,只是倒了一杯茶过来。然后就一字不发的坐在一边当泥塑。再然后日暮黄昏后,来这里的低阶弟子越来越多,而谈的内容
“此事本来便不可能真的瞒住。如今挑开了”九音不知要说什么了。其实她很同情外面那些弟子。她若不是走了狗屎运,怕如今也会象他们一样满肚子都是羡慕嫉妒恨。所以这些人说的些许怨气,她并不介意。
却不成想,双弈的提问居然是:“你现在有胆子直接走出去吗?”
啊?
九音不太明白,可是在想象了一个自己一个刚筑基的女弟子,从这帮正激愤交加的弟子面前走过的情景不管她有没有耀武扬威,别人都会当她存心显摆。说不得还得打起来。再然后九音不太确定她不能打得过这些人。
而她脸上的菜色也似乎让双弈更有信心了:“九音师妹似乎并不擅长斗法或者剑术。那么,我在此问一句,若是天下修真界从此大乱,那么九音师妹准备以何防身?”
这修真界大乱吗?九音想想前些日子听说的迷灵毒之事,回手摸摸自己的脸,色相怕是无人会看上她的,但若是看上她的灵气如何是好?炉鼎什么的她是深恶痛绝了。可若她无法自保九音拧紧眉头,她知道她战力不行,但其实她已经在很努力的练习了。
可是:“一个人哪怕把剑术练上一万遍,也是无法得到多少进益的。九音师妹,我打算一会儿便离开山门,出外历练。你若有兴趣,可愿与我同行?”
这邀请实在是太奇怪了!
“你明知我战力不行,却还愿意与我同行?”九音怪问后,立时明白了:“可是为了它的缘故?”说着,扫了一眼自己腰间的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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