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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封天-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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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那筑基修士却是直接从怀中取出了一枚再塑丹:“我来此并非是要师妹只用针术帮我治那脉结之症,而是配合丹药辅助而已。我已经问过其它医修了,以我身上的伤势来看,若只用再塑丹,想要恢复如初怎样也需要十枚。可若是有师妹的针法相助,是否便可少上一些呢?我知师妹不曾接过这样的事,那么这样好了。师妹尽管一试,以五日为限,若是无用,灵石我照付。而若是有用,我愿给师妹双倍的价钱。如何?”
原来事情竟然还可以这样!
这人倒是精明。再塑丹一颗要五千灵石,十颗的话那可就是五万了。这样的数字哪怕对筑基修士来讲,也是天价。但若是可以将用药数量减短,那么这其中省下的可便不是小数目。别说只是给她双倍的价钱,就是给十倍他也合算。
她之前怎的就没有想到这个方法呢?
九音也对这个提议很有兴趣,当下便请此人服下再塑丹,然后照老例将此人的昏睡穴上扎了一针,便开始施术了。过程中并无异样,只是效果着实差强人意。就如之前她想过的那样,以一个炼气弟子的修为来讲,想要推动筑基修士筋脉动转,实在是不大可能的一件事。一连五日,哪怕她用尽全力,也效果几看不到。所以,从第六日起,那修士便再不过来了。
对于此事,九音并不意外。境界放在那儿,若是随随便便便可突破也太逆天了。所以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在炼气弟子身上积累经验好了。却不想,在又过了一个月后,却有一条诡异的消息传进了她的耳朵,那就是:“师姐,你那治疗脉结的方法,竟然已经有别人在用了!”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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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抄袭闹风波
跑来告诉她这消息的人是张七,这些年他们之间相处得不错。吴六和张七皆是性情耿直之人,最是看不得这样的事,张七尤其是,进得医帐来时甚至都顾不得医帐中还有别人便直接叫嚷起来了:“这都成什么了?都是同门同派的人居然偷了别人的手段,自己用也便罢了,居然还拿来赚钱。九音,你那法子让人偷了,你知道不?”
什么和什么啊?
九音开始不明白,但后来仔细询问下总算是知道的。当时第一个闯进她脑海的人就是那个筑基修士。她如今已经是炼气九阶了,若是平常的炼气弟子昏没昏过去肯定瞒不过他,但若是换成筑基修士怕就是不行了。那人当时虽让她的针扎住了昏睡穴,但焉知没有别的手段?在她诊治的这么些人当中,也只有他最有可能。
自己赚钱的本事让人偷了,九音当然不痛快。可是……严格算下来的话,她何尝不是个偷别人东西的小贼?那屋子虽是一诚真君让她坐着的,可一诚真君从未说过要收她为徒的话,这样一来的话,她看人家的书本身便是不对的。若自己只是自用倒也罢了,可偏偏是用来赚钱的……
等等!
想到这儿的九音突然之间打了一个激灵。这货刚才进门的时候说什么?自己用也会理罢了居然还拿来赚钱?
这话是在骂那个人,还是在骂她?
想到此处,九音心里便多了一个奇怪的隐约念头。不由暗自提了小心,一边不动声色地继续给这个病患施针,一边寻思着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以苦主的身份大吵大嚷肯定是不行的,别的不说,只要那人来一句你这法子不也是偷来的?,一句话就足以她把以前所有的努力全部抹杀掉。贼喊捉贼,最惹人讨厌的绝对不是后来的那个贼。更何况后来的那贼偷的只是贼的东西,先前那贼也就是她,偷的可是门中一位结丹后期真人的东西,偏那位结丹真人还是她的救命恩人!掌门的师弟!她要真那样做,名声可就会臭大街了,以后就甭说再在门内立足了,就算脱门成为散修也会成为世人的笑柄。
可是低头装不知的话,岂非更加心虚?如今门中大部分人都认为:一诚真人把她带了回来,还养在身边若干年,肯定是要收她为徒的。只是二人的时差不巧正好错开了,方才如此。本着这样的认知,便是明知她用的是一诚真人书籍上所载的方法也无人管她,甚至平时都不会有人来为难她。但这一切的待遇背后皆是看在一诚真君要收她为徒的前提下。若是那个事黄了,她不过是个在门内毫无根基的普通女修罢了。而若是她明知那是别人的东西,却还偷偷学了来用以赚钱的话……也足够无耻了。
这样一来,以她这样的品行,一诚真人便是原来可能对她有意,也绝不会收这样的人为徒了。到时候她的日子……不行,再等等!莫非……一诚真人出关了?
九音让自己的这个猜测吓到了半死,虽面上仍是镇静地平静施针,可心里却已然掀起了惊涛巨浪。
而同时在乾宫峰峰顶主殿内,刚刚出关的玄天宗掌门一念真君正对已经出关近月的师弟讲:“你的伤我瞧着好了不少。这二十年的关闭得倒是值得。咱们师兄弟当年修为相仿,可如今……我觉得你还是得把结婴这事上点心才是。咱们门中如今不比当初了,元婴修士只剩下五个。虽说各门各派受损都很严重,但近些年,极天昊天长清上华那边都陆续有修士结婴。若咱们门中的元婴修士数量跟不上,将来想必便要生出些事来了。”
一诚真君听言自然受教,可回答却只是一个嗯字便再无其它了。一念真君心知师弟仍在怨他,便也有些不自在。好在手边有件现成的事还是可说的,便提了起来:“你应该知道了吧?你先前带回来的那个小丫头在你闭关后,竟是醒了。虽只是三灵根,但修行的速度却不慢。而且居然对医术颇有造诣。师弟,你是否有意收她为徒啊?”
收九音为徒?一诚真人眉头不自觉地蹙了一下,他从无此意让那小丫头修仙。先前辛苦百年,不过是为了让她醒来,在凡间安度一生罢了。却不想时运凑巧,事情竟然会发展到了如此地步。她已经炼气九阶!抹掉她的修为是不易了。但若要让他收她为徒,却更是不行。所以对于掌门的好意,他的解释是:“我当初确有此意,可出关一月却听到了一些小事。如今还要不要收她为徒,正在思量之中。”
小事?什么小事?
一念真君有些不解,便看向了旁边侍立的大弟子长空。长空便悄声讲门中近月发生的事讲了,尤其提到了有人设法偷了师叔的针法,并在门中开始赚钱的事。长空说话点到即止,可一念真君是何许人,自然一听便明白症结在哪里了?
师弟这是生气了?亦或者他只是在试探这小娃的秉性?
一念真君试目以街,医帐中等了半天的张七却是在九音送走那病患后,再也忍不住了:“九音,你倒是说句话啊。这事怎么办?妈的,竟然连师祖的东西也敢偷,这人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是不是?你别怕,他筑基了又如何?我刚才已来这之前已经给吴六发了传讯符,他一完事就过来与咱们会合。到时候我们陪你去讲理,看他还敢不认?”
竟是要将事情搞大了!?
九音这会子大概已经有九成相信她猜到的东西了,闹,那绝对不行!可若要悄悄的认熊,不敢露面,那就是直接认罪,下场也绝对凄惨。而且,那位师祖既是已经下了这样的套子,她若是一昧的不钻,便更是惹人生疑了。如今这样的情形,她能做的却只有……顺水推舟,然后以退为进!
吴六是傍晚时分才到的,张七等了他一天,早已经火冒三太。见他一来,便再等不得,拉了此人和九音,一道便冲坊市去了。
九音初时有些纳罕:“咱们来这儿干什么?”不是找人算帐吗?怎么到坊市来了?
见她竟然连这也不知道,张七便更着急:“你竟不知门中有隐医之事吗?”
“隐医?”九音还真不知道:“那是干什么的?”
吴六见她真是不懂,便讲了:“若在门中行医,便要经过医谷的考较,领了医簿方可。可有些修士为着一些缘故,不曾得医簿,可又想用着此法赚些灵石,便隐身在这坊市之中。只让几个相熟的人知道,然后由这些介绍想求医的人过来。这些隐医因上不得台面,所以收价比医谷的的要低很多。这样一来的话,倒是正对了低阶弟子的需求。所以门中虽然知道此事,却并不会限制他们。”
原来竟是这样!九音眼意幽深的扫了一眼对她解释这话的吴六,嘴角竟是扯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吴六张七两个自是看见了,张七不甚明了,可吴六却是把眼神转开了。
他们今天要寻晦气的那个隐医,住处便在这坊市间的一家小小的药铺之中。那药铺开在一个犄角旮旯的地方,看着很不起眼。可是他们的人离那里还有五十米时,便扫到一个原本在街边卖灵茶的小丫头嗖的一下便往里面奔去了。
张七气笑:“竟然还有放风的?他这是做贼心虚吗?”
本来便心中有气,如今见到这人竟是这样作派,张七的火气便更大了。一脚踏进店中后,便大吼了出来:“赵丰年,你给老子出来。”
那人竟是叫赵丰年吗?九音眼意幽幽地扫看这家店铺,屋子还真是小,只容得下七八个人的狭长屋舍中,只有一张两米长的柜台。台后是一排架子,上面摆着十几样的玉瓶,瓶身上贴着纸条,写着丹药的名称和价格,可瓶中却只放了一枚丹药。这么瞧来的话,那人竟然还会炼丹了?果真是多才多艺。
正想着时,后面便传来了一串撕扯的低话之声:“放开我,他找的是我,让我出去便是。”
“不行,你是为了给我治伤,才做了这样的事。我怎的能让你去受这骂名。”
两个人在后院中竟是撕扯起来了,半天不曾出来。
张七听得烦燥,抬腿便要往后冲,不想九音却是提步先进去了。
这坊市上的店铺大小规式或许不同,但格局却是相仿。前面是卖东西的地儿,后面是居所。中间一所小院子里,两个看上去三旬出头的男子正在撕扯间,便见一个容貌惊美的小女孩走了进来。
那孩子一身外门弟子的玄袍,漆黑乌央。可一张小脸却为此显得更加净白如玉,眉如远黛,唇似涂朱,一双明眸星闪熠熠,虽身量还未长开,却已有倾城之色。那个赵丰年一看是事主来了,腊黄的脸上便有些发烧。可思及之前想好的对策,便立时又给自己鼓起气来。只是,他那边还未来得及开言,那小姑娘却已然走到了梁城的面前。
上下打量一下这个筑基修士的脸色,见其面上光采黯淡,一双眸子却急得几乎要冒出火来了。嘴角扯出了一抹苦笑,扭脸看向赵丰年:“他的伤为何还不曾好?”
什么?
赵丰年听得有些楞,这是什么情况?这小姑娘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吗?怎么问起梁城的伤来了?他不解,梁城却是赶忙解释:“九音师妹,之前那事……”
“你不用说!”九音伸手打住了这人的解释:“我刚才在外面也听到了。他是为了给你治伤!更何况……”她话声停了一停,巴掌大的一张明艳小脸上尽一时全是苦笑。无奈地抬头看了一眼天际后,收敛了形容,扭头正色对梁城道:“咱们进屋吧,你在床上躺好。”扭脸又对赵丰年讲:“你也进来。上次……我不管你是用什么方法看的,但可能你……学的法子有些问题。不然一个月过去了,他总该大好了才是。我修为低微,于他施针怕是无效。这样吧,我说你做。”
这竟然是要正经教他吗?
赵丰年和梁城全楞了,连后面跟着的吴六和张七也全楞了。张七甚至大步走了上来,扯住了九音的衣角道:“九音师妹,你何必如此?他一个小贼……”
九音赶紧摇头:“不要这样说。张师叔,以后不要叫我师妹了,我当不起如此。两位,请吧。稍后我还有些要务要处置。”
赵丰年和梁城一头雾水,可这样的好机会在前,当然不会不要。三人便前后脚进了屋。梁城躺在床上后,九音便手把手的教起了赵丰年。在何处下针,下怎样的针!
赵丰年之前只记了下针的位子,间距以及下针的深度,却不想此法竟然连所用的针竟是皆不同的。而且在下好针后,以灵气催发银针的方式也都有诀窍。怪不得之前,他用同样的法子给梁城治,竟是见效极微,原来这中间还有这样多的变化。
他们来时,本已经是傍晚。这样一场教授,更是拖了两个时辰才算告一段落。之后赵丰年脸色臊红,本想和这小师妹说些什么的。却不想这小师妹竟是抬头看看天色,便急急的走了。赵丰年心想着以后总有机会,便也没追。倒是吴六和张七两个亦步亦趋的跟了上来。只是,这二人均无言语。张七是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他就不明白事情怎的就会发展到了这样的地步?他们不是来打架的吗?怎的竟成了这样?吴六倒是心中明白,可他更明白的却是:他和这位师妹这些年的交情,到头了。
果然,在出了坊市之后,九音师妹停下了脚步,扭头定定地看着他:“接下来咱们去哪里?乾宫峰?还是坤宫峰?”
“师妹,你什么意思?”张七觉得今天晚上的事好象哪里不太对。扭头看吴六,却见吴六脸色怪异地盯着九音瞧:“你猜到了?”
九音冷哼一声,却是连看也不想看他一眼了:“师叔,都这个时候了,请尊位等着咱们,不好吧?”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张七真觉得事情不对了。可吴六却示意他不要再管了,一把抓起九音,便飞向了乾宫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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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以死相逼退
乾宫峰所在之地,之前九音做猫的时候曾经来过。但当时,她去的只是东侧峰上长空的洞府。可这次,吴六带她去的,却是主峰之巅,玄天宗掌门所处之地――一念宫。
一所青色的宫宇,材质是修真界极常见的青晶石,并不名贵。模样规制也不过是前后三进,左右三套而已。院中除了几株树木外,连朵灵花也无。软包装饰更是一概没有。看着简约,可一站在它的面前,便能感觉到一股浩然庞大的气息,压得你喘不过气来。
九音站在门口,怔怔半晌后,才随着吴六一起进入了院中。此处除了门口有两个守卫之外,院中却并再见护卫。甚至连一个多余的人也没有。正殿的殿门大开,远远的便能看到正殿之内主位上坐着一名青袍修士,模样大约四旬,微黑的面庞,浓眉阔目,颏下略有微须,看上去十分庄重自持。而在他的左下手处,却坐着一名看上去只有二十五六的清俊男子。他曾经面如冠玉,眉眼斯文。可如今却是一脸的冷漠,再无半点可亲之态。
吴六领着她一路进得殿中,先是拜见了掌门,然后又向一诚师叔行了礼,之后便不用谁再多一句嘴就悄悄地自己下去了。而在这人离开正殿后,九音便双膝跪地,拜于地下:“弟子九音拜见掌门,拜见一诚师祖。弟子之前行为不端,带累了一诚师祖的名声,在此特向师祖请罪。大祸已成,弟子无法弥补,所能做的也只有将这些年所得的不义之财尽数奉上。听凭师祖发落。”
说完,竟是将自己腰间与怀里的两个乾坤袋尽数拿了出来,恭恭敬敬地摆在了一诚真人面前。
一念真君看之扬眉,这小丫头有点意思啊?刚才在坊市发生的事,他已经收到信报了。当时一念真君便觉得这孩子是个聪明人,怕是已经猜到原委了。可让他没料到的却是:这孩子竟然把她这些年所得的财务称之为不义之财,而且还全交了出来?
这却有趣了!
“小丫头,你这中间未必便全是不义之财吧?之前听说你在医谷中穿蚕焙料好几载,每日起早贪黑过得甚是辛苦,那些钱物你总该留下。”
可樨下这小丫头却是闻言摇头:“弟子本身处凡世,若非一诚师祖收容,弟子哪有福气进入仙门?如今种种,皆由此而来。可……弟子却自甘下贱,做了那等偷鸡摸狗之事。如此情状,让弟子怎有脸去拿一分一毫。”
“可你就算是把这些全交出来,又抵得上我几本书册的价值?那些被你看在脑子里的东西,难道还要本真人抠出来吗?”一诚真人话声冰冷,全是无情。一念真君听了有些讶异,三个师兄弟之中自小便数二师弟性情最柔,可今天……一念真君有些摸不准这个师弟的打算了。难道,他不是想趁机摸摸这孩子的底便算了吗?
一念真君不再言语,可那孩子却似乎对于此局早有预料:“师祖可是嫌弃弟子弄脏了您的书册?无妨。听说这世上有一种丹药,叫勿我丹。吃下它后,可以把前尘旧事全部忘掉。弟子愿意在此给师祖签下血誓,请师祖下赐一枚勿我丹给弟子。弟子将来攒够灵石后,必然会来还师祖这笔费用。”
唔,这孩子居然想把事情做到如此地步?
一念真君有此心软了,便悄悄传音给师弟:“行了,她也不是故意的。我问过青影了,她确实不曾告诉过这孩子架子上的书不能看。之前她未曾闭关前,那孩子也并未动过架上的书册一本。想她当时才多大年纪,既无人告她那事不能做,便做了又何妨?更何况这孩子也没用你那些法子做了什么坏事,你又何必与她斤斤计较?”
是他斤斤计较了吗?
一诚真人冷眼凝森:“你觉得这样就够了?”
竟是这样还不够?九音看也不看右侧之向,却是扫了一眼膝下所跪的这青晶石板。深吸一口气后,便将腰间所别的身份令牌拆了下来,放在了地上。而后想了想,更是起身后将外面的袍子也脱了。
一念真君明白了!这孩子竟是要净身出户吗?这……这是可必?
他刚想说话,可师弟那边却是已经传音过来:“师兄,你不要管。我倒看看这丫头能傲到什么地步?”
傲?
一念真君无语,师弟这是和一个半大的孩子拗上了吗?
他不再开口,可那小弟子这次却是连跪也不跪了,只是折腰行了半礼后,起身道:“九音想起还有一物放在那院中。请两位前辈在此稍后,弟子马上回去便取来。”
这倒无妨!一念真君摆了摆手,便让这孩子出去了。这孩子性子倒是沉稳,哪怕出了这样的事,出门时也未见丝毫凌乱之态,仍旧步履从容。所以,待这孩子出门后,便叹气对师弟讲:“我瞧这孩子不错,你便是不再喜她,顶多不收为弟子也便是了。用得着这样激她吗?”
算算这孩子以三灵根的资质,仅用十六七年便修到了炼气九阶,算是很不错了。更何况这些年,她的成绩也并非只在修行上,听杨瑾讲这孩子学医十分刻苦,又肯用心,是个医修的料子。这样的人才若是离开玄天宗,其实也算是一种损失。一念真君人作为一派掌门,自然是起了惜才之心。可师弟虽自小性子柔些,却自有一股犟气。他正想着要如何劝师弟时,却听得外面一声尖叫,然后侧坐上的师弟便象一条离弦的箭一样,直接冲出去了。
一念真君立时便追上去的同时,将自己的神识铺展开来。结果……倒抽了一口冷气。就见适才那孩子如今竟然已经满然已经满头全是鲜血,身子急急可危的悬在半空。若非扶疏抓着她的脚踝,怕此时已经摔死了。
一念真君到时,一念宫前两个负责守卫的筑基弟子已经将身子挂在半空的扶疏和那孩子全救了上来。扶疏倒还好,他冲出去救人虽急,却也是量了自己本事的。除了衣衫弄脏了些,并无其它。可那小丫头……伤的却是已经昏迷不醒,气息微弱了。
*
段长德从医谷下值时天色已经不早,今天碰上了个要紧的病症,费了他不少功夫。回到自己洞府,先洗去了一身的异味,又用了些饭食。正趁着月光看那些种在洞府前的药草时,便收到了掌门的传令。急急提着医箱赶来,却见……九音一头是血的躺在一念宫的偏屋之中。
“这……这……”段长德对于九音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在她这个岁数上就能静心钻研医理,着是不易的。可如今,怎么成这样了?只他话才说到一半,便让长空用眼神制止了,将他快步推到床前:“师叔赶紧给她看看,这孩子脾气大得很,这一撞也不知道伤得要紧不?”
都成这样了,还有不要紧的?但段长德行医二百余年了,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还是知道的,便不再废话,直接上手去看这孩子的伤口。一看之下,倒抽了一口冷气。这孩子是撞得哪儿了?竟将整块天灵骨都撞破了!再探气息脉相,竟是……小命眼看就要不保。赶紧先施针吊住她的气息,然后取出银刀来刷刷的便将头骨上的一头青丝尽数削去,之后对骨抹药,清淤散结,忙得那是一个不可开交。
而在正殿那里,一念真君则面色深沉地看着师弟:“一诚,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这孩子是你自己带回来的,为了给她治病,更是在凡间耗了若干年。明知不治却舍不得抛下的孩子,怎的如今竟要把她往死里逼去了?一念真君觉得这中间可能有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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