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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庶女:我的鬼帝夫君-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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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仗着自己会点医术,就敢给从雨下毒。我倒是小瞧你了,睚眦必报,心思歹毒。非要将整个沈府搅得鸡犬不宁,你真是灾星。”

    清澄见了沈父,无谓他的怒意,眼神冷静,优雅给他行礼问安,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劳烦父亲前来,是清澄不对。关于从雨妹妹中毒一事,我只能说我没下毒,也没那恶毒心思。”

    “你身边的那丫鬟畏罪潜逃,是她买通从雨身边的丫鬟,借机下毒,难道不是你指使的吗?上次从雨病倒一事,我没有追究你,你却是得寸进尺,真以为我老眼昏花,不明真相吗?”沈父暴烈的愤怒,来自于对清澄的厌恶。他一心要家宅和睦,维持沈府风光,可偏偏每次府内人出事都和她脱不了干系。

    “清澄以为此事疑点重重,我下毒的动机是何?从雨和我同是庶女,不存在争嫡一说。而我也没傻到一次毒害不成,还来第二次,这不是自揽嫌疑吗?关于秋月买通丫鬟下毒,更是无稽之谈。我无权无势,那丫鬟为何蠢到要帮我而陷害自家主子?”清澄言语清晰,条理分明,立论有据,令人信服。

    这时,门吱呀一声又打开了,这次来的是泫然欲泣,仓皇神色的沈若云。

    “父亲,从雨妹妹又吐黑血了,大夫说怕是熬不过今夜了。清澄妹妹你真是好狠的心啊,上次下毒未成,这次确是要从雨妹妹的性命啊。你记恨上次二姨娘对你出言不逊,你就气撒在可怜的从雨妹妹身上。你以为从雨没了,我这做嫡姐的就只会照拂你一人了吗?你就是嫉妒我对从雨妹妹的关爱,可我向来都是公平的呀。”

    沈若云这番进来,绝对是掐好了点,就像在花园陷害清澄那次。

    偏偏在清澄提出疑点,让沈父有些动摇的时候,她突然出来说从雨危在旦夕,还说清澄善妒才下毒,这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沈父凌厉愤恨的看着清澄,“还敢嘴硬,来人,鞭刑伺候,什么时候认罪什么时候才停,真是祸患,晦气,一天都不得安生。”

    沈父觉得出了这事,要他着急恼怒,全是清澄的错。

    沈父摔门而出,沈若云诡异一笑,清脆的笑声回荡在祠堂里显得尖细,渗人。

    沈若云一步步靠近清澄,附在清澄耳边,讥笑说道,“你真以为花园里我说了那么多废话是要跟你结盟?你没那资格。过了今晚,你和沈从雨结伴上黄泉路吧。祝你们走好。”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嘴脸很丑,很丑。”清澄丝毫未有忌惮她所说,反而也附在她耳边轻声言语道,回荡在偌大的祠堂里就是‘很丑’的回音。

    “哼,只会说些废话,有本事你倒是逃出去啊。”沈若云拍手,叫来外面手拿鞭子的下人。她可懒得和一个将死的人废话,直接打她血肉横飞,明日见了才解气。

    眼睁睁的看着沈若云身子摇曳,嘴角讥笑的走出了祠堂。清澄双脚被捆,熟悉屈辱折磨的感觉袭来,那长鞭狠狠抽在她身上,一条条血痕浸湿了衣裳,她用衣角堵着嘴,努力让自己不叫出声音来。

    寒月泛着银光,森寒。祠堂里,清晰而闻的痛苦闷哼声,再之后就没有了声响,只留下树叶沙沙作响。

    “昏死过去了,还继续打吗?”

    “好歹也是沈府小姐,若真死了,只怕我们会是替罪羊。若二小姐以后飞上枝头了,我们还会被报复。”

    “是呀,这深宅大院里的事谁能说得准呢,我也不想手里沾染人命,死了可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我们先出去吧。”

    那些下人便依次退了出去,留下清澄昏死在冰凉的地面上,身上的血迹悄然浸润了手腕上鬼帝给她戴上的血玉手镯。

    “沈清澄,姐姐,姐姐你醒醒。”沈清诺猫腰趴在窗户上,从窗缝里看到清澄躺在地上,纹丝不动,心里着急又害怕。

    清澄还有一丝意识,听到那‘姐姐’一次又熟悉又陌生,但却足够让她回神。

    “小诺,是你吗?”

    “是我,秋月我给你藏好了,信也送到兄长手里了。但沈从雨快不行了,请来京都所有的大夫,各个无回天乏术,府里已经在准备丧葬棺材了。秦氏叫嚣着要杀了你偿命。你现在可有主意?”沈清诺为打探消息,派人一直盯着沈从雨的院子,随时来报。

    “沈若云她今夜就要沈从雨死,也是要逼死我,要我来不及还击,从雨一死,我的嫌疑永远洗不清。”清澄语气有叹息,她和沈若云争斗,阴谋玩不过她,果决残忍不如她,但她不到最后一刻绝对不会放弃。

    “那怎么办?兄长看了你写给他的信,一言不发,无动于衷,现还守在沈从雨屋里。”

    “看来他还是不肯信我,你想办法弄到从雨喝剩下的药渣,尽快送来。”清澄言语急促,时间紧迫,恐怕来不及了。

    “好,我马上去办。”沈清诺也明白现在情形紧迫,说完一溜烟赶紧跑了。

    清澄艰难的爬起身子来,满手血迹,好不容易撑着自己的腰背靠在门上,稍感舒服。抬起衣袖,血迹斑斑,空旷静谧的祠堂里,鲜血滴答的声音清晰可闻。

    忽然感受到四周而来的阴风,又是那种熟悉的感觉,阴风阵阵,好似还有喊叫声,清澄不觉嘴角自嘲一笑,她现在被人陷害到如此境地,连鬼也要过来欺负她。

    一凌厉的阴风袭来,如手爪,‘嚓’一声,竟然划破了清澄的衣袖,胳膊处多了一道抓痕,清澄吃痛的紧抿着双唇。

    忽然祠堂,几十个牌位前的白蜡烛自动点燃,一下子明亮了许多,但那种光明来得诡异,好似黄泉路的引路灯,游魂烛,更显恐怖和诡异。

    那灵牌被白蜡烛所照,上面的字非常清楚,随着白蜡烛光摇曳,凄厉又哀怨的哭喊声犹如魔咒萦绕在清澄耳边。

    忽然感觉脖颈扑来阴风,疼痛被撕咬的感觉异常清晰,清澄感觉用手怕掉无形中存在的那东西。瞬时那七窍流血,伸着长舌头的鬼脸出现,眼神贪婪的看着清澄,“血,我要你的血,啊啊。”

    那鬼发出惨叫声,凭空出现的是无情和绝念。无情手执长鞭,将那鬼头锁住拖到脚下,狠狠踩着,“不自量力的东西,还不快滚。”

    话音刚落,祠堂就恢复了平静。

    “清澄,我说你这祖先也不是些好东西,还想着喝你的血,吃你的肉。”

    “情儿,绝念,谢谢你们。是你们主子知晓我身陷囹圄了吗?”清澄很久没见过他,印象中他冷漠寡言,却有偶尔流露出莫名的关心和怜惜。他说过不要再见面,看来是真的。心里有些失落,尤其是在无助无望的此时,他能令她安心,即使什么都不说,不做。

    “怎么你想见主子啊?主子公务繁忙,很少来阳间,回去我一定会向主子转达清澄你的心愿。”无情嘴角戏虐一笑,收好自己的长鞭。围在腰间,显得身形修长。

    “情儿,休得乱言。”绝念及时阻止情儿再继续胡言乱语下去。

    “绝念你真的很讨厌。我怎么感觉你比我知道更多,知道主子和清澄的关系渊源。”

    “我和你们主子什么关系?”清澄察觉到绝念眼神里有躲闪之意,也许真如情儿所说。

    “清澄姑娘,勿要听情儿乱言。我们今日前来的确是奉主子之命,因你手腕血镯浸了鲜血,主子能感应到你所处险境。”绝念非常聪明的换了一个话题,掠过此前清澄疑问。

    “而且我还嗅到了你们这府里有死亡的气息。今夜必死无疑。真是幸运,我和绝念可以顺便带个鬼回地府去,省的再跑一趟。”情儿嗅到死亡的气息,莫名有些兴奋,这是作为鬼差正常的反应。

    可清澄心思如汹涌波涛,无法平静。

    “真的必死无疑吗?”清澄喃喃自语,面色有颓败之意。

    此时门外传来声响,“姐姐,沈从雨她没气了,已经在给她穿丧服了。怎么办啊?一切都晚了,你可怎么办啊?”沈清诺言语隐有哭意,他真的好害怕,才刚知道姐姐的好,就要眼看着姐姐被害死,为何老天这么不公?

    “小诺,别怕。我会没事的。你带了药渣吗?”清澄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努力让自己平复心情,冷静淡然言语,是要让小诺放心,阵脚不能自乱。

    “我带了,可是晚了,她都已经咽气了,她为何不能多撑一会啊?而我怎么就不能快点啊,都是我的错。”小诺言语充满了自责。

    黑暗中,无情和绝念望着外面夜色,东方渐渐明亮起来,两人对视一眼。

    “清澄姑娘,马上就要天亮了,我们要赶快走,不能多留,死人一事,我们帮不了你,只看你了。”绝念严肃认真的对清澄说道。
………………………………

第50章 事有转机

    “瞧你那弟弟,真是个爱哭鬼,在外面哭哭啼啼的。清澄,我们的确要走了,而且必须赶快走,走之前顺便送你一份礼物。日后,你可要记着回送啊。”

    无情眼眸明艳,樱花瓣的嘴唇微微勾起一抹弧度,不知何时将一纸条塞到清澄手里。留下神秘一笑,两人便消失。

    清澄即刻明了,绝念和无情一直刻意强调,天亮,他们要走,而且是刻不容缓。再结合此前无情所说,他们鬼差的职责是引魂入地府,而他们两人走了,那就没有引魂一说。

    猜想无情递给她的纸条,是稳魂固魄之法,可让沈从雨魂不离体。打开纸条借着外面清冷的月光,赫然是一行小字。

    “沈清澄,你怎么了不说话?急死我了。”小诺在门外一直叫喊,奈何里面的人一直不回答。

    “等等,我在验药渣,查明是何毒。你现在想办法把祠堂的门锁打开,带我出去。”清澄语气淡然,冷静,运筹帷幄,心有主意。

    “人都死了,你还验药渣干吗?我还是赶紧将你放出去,你逃命去吧。”沈清诺低声叹了口气,转身就跑,准备拿斧头把门锁劈开。

    清澄无奈轻轻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将药渣放在鼻间认真闻着。这种味道有些熟悉,蓦然想起正是此前沈若云送她的那盒胭脂的味道,里面有**和八角枫,毒性之深,令人昏厥,心跳骤停,外敷会使人皮肤发红,继而溃烂。

    只要明白了毒药的成分,解毒就事半功倍。

    “你等着,我马上劈了这门,你就可以出去了。”沈清诺奋力扛起斧头狠狠的砸门,他心里着急,用力过猛,止不住大喘气。

    “我要是平日里练武就好了,肯定一脚就踹飞这碍事的门了。”沈清诺现在深感后悔,碰上事了才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好好练武。

    终于轰隆一声,祠堂的门倒了。沈清诺满头大汗,拉起沈清澄的手就要走。

    清澄有些吃痛的嘤咛了一声,“现在还需要你帮忙,毒药成分我已经知道,你派人去我别院屋里拿来制好山荷叶药丸,可缓解从雨身上的毒性。快。”

    “你是不是魔怔了,真当自己是神仙,人都死了,我都说第三遍了。”沈清诺真的很生气,她都难以自保,还想着救人,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我是认真的,没有魔怔,你可信我?”清澄语气认真严肃,与小诺对视。

    “算我怕你了,好好,我现在就吩咐人去。你等着我,父亲这是往死里要打你啊,你这样子大晚上的很吓人,血人一个。”小诺着急边跑,还忍不住抱怨骂咧。

    清澄拖着疼痛难忍的身子,一步步的朝着沈从雨的院子里走。

    远远的就听到身后跑步声,“我都说了让你等着我,你这么着急赶去送死啊。我扶你。”

    “谢谢你,小诺。”清澄温暖的笑容如光。

    “大恩不言谢,以后再报答我,我刚才收到消息,父亲和沈若云等人已经离开沈从雨的屋子,现下屋里只有秦氏和兄长,你就这时进去。我会在门外给你望风。”

    “小诺,你真的长大了,心思慎密,聪明能干。”清澄感动,没有想到有一天小诺会帮助她,还给她出主意,面面俱到。

    “好了,我跟你进去。”

    清澄推开门,秦氏趴在床榻上抱着沈从雨的身体痛哭哀嚎,而兄长沈从筠虽笔直站立,可他侧脸冷肃,眼眸紧紧看着床榻上的人,满眼哀伤和悲凉。

    沈从筠看到清澄进来屋子,深邃的眸子里闪现一丝惊讶,几分恨意和埋怨。

    铁青着一张脸,朝清澄质问道,“你来做什么?”

    “我给兄长的书信,兄长可看了?那日在花园的经过我已经解释清楚,兄长难道也以为从雨这样,是我下毒害的。你我都清楚,罪魁祸首到底是谁?”清澄不畏惧沈从筠厌恶的眼神,此事若不解释清楚就再也没机会了。

    秦氏看到是清澄前来,满眼赤红,朝清澄扑来,“都是你害得,你心怎么这么恶毒。你个灾星,我要杀了你为我的从雨报仇。”

    秦氏情绪非常激动,杀意四现,小诺眼疾手快拉着秦氏,“二姨娘,你冷静。不是我姐姐下的毒。”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秦氏好似从地狱来的复仇恶鬼,叫嚣着,整张面孔扭曲。

    “二姨娘,我可以救从雨。”清澄一句话,秦氏和沈从筠都不可置信的看着清澄,显然有些意外。

    沈从筠盯着清澄的眼睛,她目光毫无躲闪,不像是说谎。“小诺,将你二姨娘带出去。”

    清澄心喜,看来兄长对她并非毫无信任。清澄赶快跑到沈从雨的床榻前,看到沈从筠满脸流脓全是包,已然毁容,那样子超出清澄想象,更加吓人。但清澄身为医者哪里在乎这些。

    翻开她的眼皮,瞳孔涣散,探鼻尖气息冷然,已是死状。

    “慢着,你要怎么救从雨?我让你留下,是想让心里好过,哪怕是最后一丝不可能的希望。从雨不过十四,就因为你和沈若云的勾心斗角,无辜被沈若云利用害死,她死得很冤枉。”

    沈从筠不忍去看自己妹妹可怜悲惨的模样,从雨最爱美丽,却不曾想是这样的死法。他愤怒,想起此前沈若云看妹妹可怜的死状时,眼里闪过的厌恶和得意。

    他不甘心,他内心不想让从雨死去,才会听信清澄的话,可现在又怎会起生回生呢?

    “从雨是沈府的庶女,她现在经历的也是我曾经经历过的。我说我能救,兄长你别无选择,只能信我,而我治法你必须发誓不得外传。”

    “好,只要你能救活,我发誓,若将今日之事说出去,不得好死。你快说什么方法?”

    “马上就要破晓天亮,你只有半柱香的时间,将沈府上下所有的公鸡割头杀死,且不能在府里留下任何血迹。在这时间里,不能让任何人进入这个房间。”清澄严肃说道。

    无情给她的纸条上,写清将府里公鸡全部杀死,公鸡鸣叫会将沈从雨的魂魄惊走。俗语虽说,阎王叫你三更死,哪能留人到五更。但也有例外,鬼差不缉魂,公鸡不叫魂,就可留下人。有些人命不该绝,或有机缘,也不乏起生回生之例。

    沈从筠明显一惊,狐疑的看着清澄,思索了一会,坚定语气说道,“从雨已咽气,本无回天乏术,但我宁愿孤注一掷,选择相信你,只要你救活从雨,我对你完全信任。”

    沈从筠强调这些,就是要清澄尽心尽力救沈从雨。

    他说完,转身就奔跑出去,且命自己的心腹沈北在门外守候,无论是谁都不许踏进屋子里。

    清澄用湿棉巾给沈从雨擦干净脸,将她身子扶起,喂她咽下一颗山荷叶药丸,可清热消肿,活血化瘀,尽可能的将她脸上发肿的炎症消退,女子最爱惜容貌。

    至于沈从雨的命,听天由命,希望可以救回。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门外响起吵闹声,是沈父和沈若云来了,但是被沈北挡在门外不得进入。

    “老爷,大小姐,请恕罪,二小姐正在里面为三小姐诊治,不能被打扰。”沈北是沈从筠的心腹,言语丝毫没有退让。

    “什么那孽障不是关在祠堂里吗?怎么在里面,人都死了,她还是活神仙不成。滚开。”沈父听到清澄的名讳,心中就窜起一股无名火。

    而沈若云显然也很惊讶,事情出了变故,让她心底发慌,唯恐生变,扭转情形。

    “沈北,你只是一管家,哪有因为大少爷而惹怒家主一说,难道你不懂尊卑有序之理?”沈若云急切想要进去,就将火气撒到沈北身上。

    沈父听了沈若云的话,也觉得自己平日里太惯着沈从筠,今日竟让一奴仆与他叫板,实在可气,以后绝对要打压一下沈从筠的风头。

    “你这狗奴才都骑到主子头上来了。来人,将沈北拉下去杖责二十,以儆效尤,看谁敢以上犯下。”

    沈若云嘴角勾起一抹得意讥诮的笑容,看来以后父亲会对沈从筠有所芥蒂。沈若云和沈父正要推门而进。

    忽然一厉声喝道,“慢着。”

    是沈从筠大步迈着,脸色刚毅沉重,而他衣服上全是血迹,冰冷的脸上也是红色血滴,提着一把长剑,那剑尖端正滴答着血迹,随着他的行走,一点一滴。

    沈若云和沈父见此场景,都有些心骇,实在太过渗人,半明半暗的天空,满脸血迹的人朝着他们走来,不自觉的后退。

    “从筠你要干什么。还不放下剑,难道你妹妹死了,你也魔怔了不成?”沈父冷厉说道。

    沈从筠未有回应,一步步的走近到沈若云面前,眼睛死死的瞪着她,满是杀意。沈若云不禁后背发凉,脚步后退。

    “父亲。清澄在里面为从雨医治,我不得不拦下父亲您。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胡闹,是她下的毒,怎么还会给从雨医治。你真糊涂了,所有大夫都说从雨已经咽气,没救了。”沈父虽有些责怪,但看到从筠失魂落魄反常的样子,有些心疼,毕竟从雨是他的亲妹妹。

    “兄长,可不要被清澄骗了,别等会连从雨妹妹的尸首都毁了。”沈若云阴阳怪调的说着,趁沈从筠不注意,闪身推开房门,就冲了进去。
………………………………

第51章 反败为胜

    与此同时,清澄清亮充满喜悦的声音响起,“从雨醒了,救活了。”

    “从雨。”沈从筠高兴无比,抬起脚步马上就冲了进去。大手一挥,直接把沈若云撞到了门上。

    沈若云怨恨的看着屋里一幕,还没来得及站起身子,又被突然冲进来的秦氏一推,又再次撞道门板上,后背生疼,她吃痛皱眉。

    恰逢小诺也随之跑来,她赶紧喊道,“小诺,扶我一把。”

    小诺装作没听到,直接跑到沈从雨的床榻前,还不忘临跑时,又装作无意的撞了沈若云一下。

    沈若云整个人要被气疯了,瞧着沈从雨的床榻前围满了许多人。她想挤进去都很难。

    “从雨,你真的醒了。我可怜的女儿啊。”秦氏冲过去抱着沈从雨的身子,眼泪吧嗒往下掉。

    沈从雨有气无力的睁开眼睛,瞳孔放大有些涣散,显然还没回过神来。

    “从雨。”沈从筠眼眸里惊喜难掩,对清澄给予感激。

    “从雨已经醒了,但她现在需要静养,让她先好好休息吧。”清澄端来一杯温水,递给秦氏,秦氏给沈从雨喂下润润嘴唇。

    “虽说你让从雨醒了,可你依然难逃处罚。竟然敢私自从祠堂逃出来,蔑视祖宗家法,无视我的命令,来人,将她拖下去打。不给你些惩罚,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沈父气愤,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沈清澄这孽子竟然不把他放在眼里。

    “父亲,莫气。清澄妹妹一介弱女子,哪有本事逃出祠堂,定是有人暗中相助,父亲可要查清楚,免得以后再有此类事发生,到时可不知会有多么严重的后果。”沈若云意有所指,将矛头指向了沈从筠。

    她现在肚子里窝着火,本是高兴前来,给沈从雨收尸入殓,借此打压讥笑沈从筠,可该死的沈清澄怎么就跑了出来,还救了沈从雨。她下的药可是剧毒,先前一切还掌握在她手里,一下子全变了。沈清澄这个贱人,有些能耐。

    沈从筠站到清澄面前,对沈若云不客气的质问道,“你身为嫡姐,现在最该做的难道不是关心从雨这个妹妹吗?可你现在满嘴是清澄,有何居心?是我将清澄放出来的,因为清澄可以救从雨,而不像某人只会嘴上说担忧。”

    这回沈从筠是真的发怒了,而且是在沈父面前。清澄有些感动,还有些意外。

    沈父自然能察觉到从筠和若云的敌视和质疑,虽说在理,但现在可不是让他们兄妹争吵的时刻。

    “好了,不要再吵了。从雨才刚醒,我们出去再谈。秦氏你照顾好从雨。”

    沈父一言,清澄三人都默许,依言出了屋子。

    一出屋子,沈从筠脸色刚毅,果决的跪下,还能听到膝盖骨碰到坚硬地面的声音。

    “父亲,是我救人心切,才将清澄放了出来。一切处罚由我承担,还望父亲不要怪罪清澄。我相信清澄不会是下毒之人,因为我们是兄妹,互相信任。父亲有怒意,请处罚我,即使是死也无谓。我自愿交出兵权,请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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