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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庶女:我的鬼帝夫君-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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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吗?我前几日还去找渔歌姑娘呢,但银子不够被拒了。你说这渔歌姑娘是得罪谁了吗?怎么被绑到赌场来了?”
“管她呢,能让我们看出好戏就行,哈哈。”
听着这两个男人间的对话,证实了清澄的猜想。原来是花楼的姑娘,难怪小诺被骗的不轻,还傻傻的为那女人豪赌,甚至是胳膊都在所不惜吗?
说实话清澄对小诺很失望,她打算给小诺一个深刻的教训,所以没有阻止小诺冲动的决定。若他赌输了,才想办法帮他,定会护他周全。
庆幸的是这场赌局,沈清诺侥幸赢了,他兴奋的都要跳起来了。
“渔歌,我赢了,你不会有事的。”
渔歌假装很激动,伪善一笑,实则内心的想法是你赢了,我才有事呢。
在二楼的祁麟,无聊的叹了一口气,“真没意思?臭小子运气不错,但进了本王的赌场就别想轻易出去。想要英雄救美,就算让你救到了也要看看你有没有能力享受。”祁麟说完突然邪魅一笑,桃花眼里满是邪气肆妄。
冷南风见到王爷如此表情,应是他又想到了整人的狠点子,果不其然,接下来祁麟表情为妙,有些讥诮邪笑的说道,“命令下去,下一把如果他赢了,不光送女人给他,还给他百两黄金,若他输了,呵呵,那就留下命根子吧。赌场还没收藏过这类赌注呢,得到了女人没了命根子,哈哈,好刺激的事情啊。”
祁麟太过兴奋,精神饱满,等着看戏,还食欲大发,有些邪恶将香蕉慢慢剥皮,手指轻快,嘴角邪魅的笑容越来越深。
“南风,吃吗?本王亲自给你剥的。”祁麟玩味一笑,拿着手里的香蕉刻意在冷南风面前晃。
“王爷慢用。”冷南风的声音听来非常镇定。
“嘘,你说错话了,今早本皇子的王位不是刚被削吗?以后要叫三皇子。”祁麟眼神晦暗不明,察觉不出他的情绪。
一楼,赌桌的那人吆喝说道,“我们老板有令,再赌一把,沈二少赢了美人带走,还送黄金百两。”
看客们唏嘘,怎会有这么好的事?
“那我输了呢?”沈清诺也不是傻子,精明的很,有些话就得问清楚。
那人隐晦暧昧的调笑道,“输了美人依然可以带走,但要沈二少留下命根子一条。”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沈清诺简直觉得受了奇耻大辱,面上气恼。
清澄也听到了,同时吃惊,但也更加肯定这一切都是三皇子捣鬼,这世上也只有他能提出这么无耻的赌注。祁麟,简直令人作呕,讨厌至极。
“我不赌,黄金也不要,现在就要带人走。”沈清诺斩钉截铁地拒绝。
“好呀,那带走的只能是死人了。”说话间,赌场的几人已经将渔歌拉下来,一柄剑抵着她的脖子。
“渔歌。”沈清诺有些痛苦,第一次面临这么艰难的抉择。
“诺公子,别带我走了,你赶快离开吧,不要管我。”渔歌哭喊着叫他赶紧走。
“可是我答应过你,我不能食言。”沈清诺觉得喉咙沙哑,疼痛的要命。额头上布满了细汗,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清澄在思索如何带小诺离开赌场,至于那个女人根本不需要救。清澄穿过人群准备跟小诺说明那女人的身份,劝说小诺离开。
可人群中突然出现两人,手里拿着匕首抵在清澄的腹部,挟制着她往二楼走。
“我们老板有请,你再动别怪刀子不长眼。”
………………………………
第61章 自作孽不可活
上了二楼,才隔了几日又见到祁麟那张邪魅的脸,他笑的邪气十足,轻轻眯着眼睛,“死女人又见面了,有没有想本皇子啊?本皇子可是想得紧,过来。”说完还冲着清澄勾勾手指头。
清澄神情冷傲,紧抿着双唇,极力抑制着内心的愤怒,一双眼眸冰冷的看着祁麟,笔直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就是不过去。
“死女人闹脾气了?不过来就罢了,一会就站在这里,见证你弟弟从一个男人变成太监的过程,期待吗?”祁麟懒得看她,转身继续剥香蕉。死女人,不见棺材不掉泪。
清澄紧紧攥着拳头,内心上涌的愤怒,她从来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明目张胆的说这这些话就不害臊吗?果然还是低估了他无耻的底线。
“三皇子到底想要怎么样?如何才能放过小诺?”清澄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本皇子耳朵不好,听不见你说什么?死女人,你刚才说什么了啊?”祁麟殷红的唇角翘起,肆意的戏谑,一双桃花眼轻轻眯着,还冲着清澄眨眼,多有邪魅,眸里又噙着嘲讽。
清澄让自己深呼吸,微红的双唇轻轻一勾,淡然一笑,快步向前走到他的身边,迅速俯身低下头就在祁麟的耳边大声说道,“三皇子,玩够了吗?”
清澄动作连贯迅速,祁麟被她突然的大吼吓了一跳,抬手一把狠狠的将清澄推到墙壁上,不悦的挠挠自己的耳朵,愠怒说道,“死女人,你有病啊?本皇子,耳朵没聋,你以后再这样讲话,就拔了你舌头,叫你再吼。”
祁麟非常不悦,还有些烦躁,向来只有他捉弄整治别人的份,怎么遇上沈清澄之后,总是被她捉弄整治,上次她摔带血的帕子在他脸上的事,他还耿耿于怀,想着今天要狠狠欺负她一顿。
清澄拍拍衣袖,站起身来,无所畏惧的看着祁麟。与他几次交手,已经摸清了他的脾性,你越是表现的软弱,他就越有兴致欺负你。
“死女人,你过来。”祁麟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又朝着清澄勾手指头。
祁麟他不光无耻,还很幼稚。现在小诺在他手上,她只能乖乖听话。
刚站定到他身边,他那恶魔手爪子就伸了出来,准确无误修长的手指快速揪住了清澄的耳朵,狠狠拽着清澄的耳垂,还坏心眼的用手指甲拧住。
祁麟肆意大笑,得意猖狂的笑容如魔音回荡在清澄的耳边。“哈哈,太好玩了。”
清澄完全没想到他会做出这么幼稚的把戏,她都不知该如何反应。心里羞愤不堪,她是窈窕女子,端庄淡然,又该怎么反抗,难道也用这种幼稚把戏还击,清澄着实犯了难。
耳朵火辣辣的疼,脸颊炽热绯红,眼神幽怨的看着祁麟,而祁麟笑得前俯后仰,玩的正起兴。
“放开我。”清澄冷冷的说道。
“凭什么?死女人,你栽在本皇子手里了。”祁麟冷哼,那嚣张的样实在可恨。
冷南风站立一旁,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决绝转过身去不看。
清澄简直无法忍,反正他们之间的梁子已经结下了,不在乎多一件。直接拔下发簪,插进祁麟手掌的虎口。
祁麟吃痛放开了手,垂眸一看又是血,怨恨的眼神看着清澄,赤红的双眸,杀意无限。
清澄扑哧一声,得意的笑了,“自作孽不可活。”她已经知道了祁麟的软肋和弱点,回府后一定要准备一**子血,随身携带。
“南风,帕子,快。”祁麟大惊失色呼叫。
清澄唇角含笑,退到一边,离这个混世魔王越远越好,可惜二楼有人把守,她没法下去帮助小诺。
才不过几日,祁麟又见了血,全身软弱无力,面色绯红,光洁额头上布满了细含,痛苦地大喘着气,整个身子几乎是瘫在了软榻上,用力抬起眼皮,紧紧眯着眼,瞳孔紧缩,恶狠狠的盯着清澄,透露出杀意,恨不得掐死清澄。
而清澄冷笑一声,唇角依然是淡淡的笑容,而后转过身,将祁麟无视,一双眸子密切关注着楼下的情景。
“楼下开局了。”冷南风递给祁麟一杯水,小心翼翼用布条包住他虎口受伤的位置,因为怕渗出血,缠了很多布条,祁麟的手掌包得很厚,就像是个肉包子,有些夸张好笑。
楼下声音一吆喝,“开喽,沈二少,您输了,留下该留下的。抱歉了。”
周围的人也趁势起哄,“留下,留下,命根子。哈哈。”
沈清诺被众人团团围住,他满头大汗,心跳急快,他以为不会输的,他以为自己的运气回来了,这下他该怎么办?他终于有些后悔了,后悔不该那么冲动。
楼下场面失控,这事是闹大了,明日定会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
“现在,跪下来求爷,也许爷会认真考虑,是把他的命根子扔了喂狗还是剁碎了?”祁麟嚣张邪气的声音响起,邪魅勾唇,得意的看着沈清澄,等着她朝自己下跪磕头认错。
清澄神情冰冷,眸底噙着怒意,“欺人太甚,你若真这么做,就等着沈家的报复。被削了王位,接下来是不是就该降为平民了?三皇子不幸当街乞讨时,我会大发慈悲赏你一口吃的。世事无常,不要太狠,逼人上绝路,也许是自掘坟墓。”
祁麟明显一怔,他也是第一次见沈清澄露出这么狠戾的神色,气势凌然,言语狠绝,这是在威胁他这个皇子。什么时候这个死女人胆子变这么大了?以前不还是任由他捏圆搓扁吗?
清澄性子如此,该忍得就忍,不能忍得坚决不忍,面上看她中庸,极力周旋,实则内心坚韧,遇弱则弱,遇强则强。
“哼,死女人,你吓了爷一跳。爷吓得都要拔腿而逃,可惜双腿不听话,站不起来啊。”祁麟的表情很有趣,瞪大了眼睛,很明显是被清澄吓着了,而后又洋洋洒洒的调侃着自己的双腿。
清澄呼了一口气,他完全不按常理回应,总是出人意料。清澄真心无奈,该怎么和他正常交谈呢?原本的怒气此刻也莫名消失了不少。
楼下,可怜的沈清诺已经被架上了台子,那些人起哄要当面对他羞辱。
这时冷南风附在祁麟耳边低声说道,“别忘了今天的目的。”
祁麟冷冷瞥了一眼冷南方,很不爽的斜靠在软榻上,姿势慵懒。
又将视线放到清澄身上,看着她周身好似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细细回味,还挺有意思的。
接下来的一瞬间,薄唇如花朵绽放,流星闪过,唇角斜勾,轻佻的眼神,促狭细长的眼角弯弯,“这次,爷放过他,谁稀罕要他的命根子?自己有的东西不稀罕别人的,小清澄,你说对不对啊?”
清澄一脸恶寒,表情诧异,谁是他的‘小清澄’,还是叫她‘死女人’比较舒服。咦,这其中好像有些不对劲。
“怎么不回答呢?难道你认为不对?”祁麟怀心思的反问,神采奕奕,眼眸闪着奇异的光彩,唇角挂着标志性的邪魅笑容。
“对,所以现在放人。”清澄没好气的回答。
“这就对了?但没那么简单,你要留下一件东西。”祁麟唇角坏笑,他怎么会是一个好说话的人呢?哼,跟他斗没那么简单。
“什么东西?”清澄开口询问。
祁麟瞥了一眼一楼的场景,对清澄说道,“一会再说,现在再不阻止,你弟弟的命根子可真要留下了。南风,把那小子和女人一同带上来,赌场关门,这些蠢货吵死本皇子耳朵了。”
清澄担忧祁麟提出来的要求,她做不到,坚持开口询问,“到底是什么要求?”
“死女人,你再多问一句,现在就把你剥光了扔下一楼去,看看你还有什么脸面待在沈府。”祁麟有些不耐烦,恶狠狠的说道。他愠怒,这死女人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都说了一会再说,还问,欠收拾。
清澄乖乖闭嘴,禁言。
将赌场所有人都遣散,不做生意,也只有三皇子这么任性,不缺银子,想起什么就干什么。
沈清诺和渔歌一同被带上二楼,清澄看他额头满是大汗,刚才肯定是受委屈了,但她忍着没跟小诺说话,这次也是给他一个教训,识人不清,冲动无脑,得改。
“刚才吓死我了,这到底怎么回事?我是不是做错了?”沈清诺说话有些没底气,不敢正眼和清澄对视,但他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
沈清诺看到眼前的情景,惴惴不安,他是亲眼见识过三王爷祁麟的残忍和恐怖,现下也了解自己的处境,他肯定是中了三王爷的全套,连累了清澄。他现在担心的就是清澄栽在三王爷手里,会有危险。
祁麟听了沈清诺的话,哈哈大笑,仿佛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
“蠢货,你竟然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那就由本皇子告诉你真相,会很残忍哦。”
………………………………
第62章 过分的条件
祁麟轻轻勾手,轻轻眯着魅惑的眼眸,极尽张扬邪肆,“渔歌,给爷滚过来,是滚哦。”他刻意强调‘滚’这一字。
渔歌听罢,扭动腰肢,冲着祁麟妖媚一笑,摇曳生姿,和此前清纯无暇的气质完全不同,而今风尘味十足,她身着轻缕薄衫,毫不犹豫的就趴在了地上,整个身子像蛇一样缓缓扭动,抬眸,极尽挑逗的眼神。
沈清诺错愕地看着渔歌像是变了一个人,她听到祁麟的命令,叫她滚过来,非但不感到耻辱生怒,还一脸欣喜期盼已久的神情,他整个人背脊发麻,不知所措。
“渔歌,你。”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说。第一次感受到了心痛的滋味,无法言表,隐隐还有怒气。
“小诺,看清楚。”清澄阻止他继续说下去,要他认真看清楚事情的真相,渔歌的真面目。
渔歌趴在地上,姿势魅惑挑逗,半露酥胸,终于如愿以偿的爬到了三皇子身边,她只是一普通花魁,若能伺候三皇子,那是她最大的福气,今日就要实现了,蠢蠢欲动。
她双手挑逗的抚摸上祁麟毫无知觉的双腿,放软了声音娇嗔道,“爷,奴家滚过来了。”
沈清诺听在耳朵里,直犯恶心,渔歌现在厚颜无耻,恶心至极。
祁麟轻轻挑眉,唇角勾起一抹肆虐邪气的笑容,一手轻轻抚上渔歌柔软的发丝,手指饶有兴趣的把玩。
“你可真听话,小脸蛋长得可真精致,爷喜欢。”
“只要爷喜欢就好,渔歌一定会好生伺候您。”渔歌笑的魅惑,得到了三皇子的赞赏,双手加重了力道,抚摸着三皇子的双腿,快到小腹的时候。
突然渔歌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她一头秀发被祁麟粗鲁的揪在手里,她感觉头皮都要炸裂了。
“爷叫你滚过来,而你是爬过来的。你长耳朵了吗?听得懂人话吗?爷现在就教教你怎么滚。”祁麟冷笑着,眼眸里肆意的讥讽和厌恶。
他边说着,手掌突然加力,揪起渔歌的头发,狠狠的将渔歌的额头磕在坚硬的地板上,发出‘砰’的一声,渔歌满脸是血,而祁麟一脸嫌弃厌恶,手一扬,揪着她的头发就将其摔在楼梯口,眼看着渔歌的身子从楼梯上滚落,摔在地板上晕死了过去,这就是祁麟所说的‘滚’。
祁麟拿起手帕,优雅的擦干净手,冲着沈清诺说道,“臭小子,看清楚了吗?你喜欢的女人在本皇子的手里,多么肮脏不堪,丑陋无耻,现在还愿意为了她赌自己的命根子吗?蠢货啊你。”
沈清诺满眼愤恨,死死的盯着祁麟,他对渔歌的承诺,一片情意全被祁麟践踏,现在还被羞辱,这口气他咽不下。
“是你,是你让渔歌接近我,目的就是为了今日欺辱我。你太过分了。”沈清诺情绪不受控制,在皇子面前竟然没有用敬称。
祁麟神色剧变,他非常讨厌别人用手指着他说话。
“南风,掌他嘴。”话音刚落,冷南风如风一样疾速,身形换影,抬起手掌,听得‘啪啪’几声,沈清诺被狠狠摔了五个耳光,这应算是轻的。
清澄当时想阻止,奈何冷南风速度太快,也就作罢。今日一事,小诺的确冲动,该受些苦。
“臭小子,找死,爷本不介意现在踢你下去陪那贱女人。”祁麟气势嚣张,言语狠绝。
沈清诺瞥了一眼楼梯下晕死过去的渔歌,心中很不好受,撇过头索性不去看。
清澄轻叹了一口气,虽然祁麟这种揭露真相的方式过于残忍,但这会让小诺更加铭记今日的教训,识人不清的后果有多么的严重。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小诺还算聪明,有些理智,看了刚才渔歌卖力讨好祁麟,又被祁麟扔下楼的一幕,他已经明白这其中的阴谋。
“死女人,接下来该轮到你了。”祁麟轻眯着眼睛,语气含有神秘意味,勾唇而起笑容。
清澄知道他接下来会说什么,自然是谈条件。“三皇子请说,什么条件,需要我做到?”
“死女人,你可比你这弟弟聪明多了。条件就是,除夕宫宴,你要陪本皇子一晚上,本皇子说什么,你就要听什么。猜猜会让你做什么呢?”祁麟眉飞色舞,神情张扬,言语暧昧,刻意显露。
沈清诺气势汹汹脱口问道,“我沈家门风严谨,唯恐我姐姐夜不能出,陪不了三皇子。”
祁麟冷哼一声,“臭小子,管你什么事?再说就让你滚。死女人,你没有拒绝的机会,除夕夜,本皇子寂寞难耐,就是需要女人陪,最好是陪睡暖被窝。宫宴结束,自会派人偷偷潜入沈府,将你掳走。”
清澄真心无奈,静默不语,不回答祁麟的话。他所提的要求实在过分,她是沈家庶女,深夜外出陪伴男子,若被人发现,罪不可赦,被人抓住把柄,后果不堪设想。
祁麟他为何总是刁难她,总是一次次挑战她的底线,逼她做为难之事。
“嘴烂了吗?不回答本皇子,告诉你,到时会有惊喜的。好乏啊,好想休憩。现在数三下,你不回答或拒绝,将你扔下楼,将这臭小子命根子留下。开始,一,二,三。”祁麟闭着眼眸,百无聊赖,快速的数了一二三。
没听到回答声,懒洋洋地对冷南风命令道,“扔,阉。”简单直接,指令清晰。
冷南风得令,浑身透着危险阴森气息,步步紧逼。
清澄看了一眼小诺,清冷的说道,“我答应,告辞。”说完直接拉着小诺,头也不回,快速的离开了赌场,生怕接下来又会生出什么事端。她真算是领教了祁麟强人所难,折磨旁人的本事。
祁麟看着她们仓皇离开的身影,指腹轻轻摩挲着薄唇,玩味一笑,“好期待,除夕夜,这下有好戏看了。”
清澄和沈清诺快步走在路上,两人沉默不语。
最后是小诺打破了沉寂,“姐姐,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清澄有些激动,因为第一次亲耳听到小诺叫她‘姐姐’,但她还是忍耐,没有作声。她对小诺的冲动很不满,识人不清,被人戏耍,差点命送赌场,他为何总是不长记性?
清诺刻意亲近清澄,摇摇清澄的胳膊,低声说着,“我今日不该来赌场,不该冲动下赌注。归根究底,是我没有看清渔歌的真面目,我以为她善良单纯,却不想她是伪装。我保证以后绝不轻信他人,尤其是女人,漂亮的女人。以后再也不接近女人了,古话说的不假,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清澄听到最后,忍不住笑出声了,“我没见过哪个英雄有你这么蠢的。”
沈清诺听到了清澄的回应,开心得很,“姐姐说话了,那就代表原谅我了。我会去赌场,答应那荒唐的赌注,是因为承诺。姐姐说过我名字的含义,要我注重承诺,之前我答应过渔歌要保护她,所以才会犯下大错,惹得姐姐不悦。”
“嗯,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清澄装作生气,冷冷反问。
“不是,是我的错。履行承诺也要看对方的品行,欺骗的都不算数。”沈清诺极力解释,就怕清澄生气。
清澄内心欣慰,小诺他聪明,善于变通,只是经历的太少,难免被骗。
姐弟两笑容满面,谈笑风生。
走到后门时,刚一打开门就看到,沈父领着一众人站在院里,脸色极其冰冷的看着他们二人。
秋月跪在地上,脸颊上有明显的巴掌印,应该是被严刑逼供了。
沈父旁边站着的是轻纱遮面的沈从雨,她眉眼轻挑,得意挑衅的看着清澄。而沈若云冲着清澄优雅一笑,抿着双唇,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沈清澄,你三番五次违背我的命令,反了不成。说,你带小诺去了哪里?”沈修文大声吼道,厌恶的看着清澄。
“父亲,这其中有误会。我并没有带小诺出去,而是不得已出去。此举虽违背家法,有悖女德,但我所做目的只有一个,维护我们沈家的声誉。此时,还是请小诺为您严明。”清澄见此场景,心中不免惊吓,但她临危不乱,条理分明,瞬间掌握了主动权,将事情抛给小诺。
让小诺亲自讲述,是要他敢于面对和勇于承担,清澄不可能永远站在他身边,为他出头,为他解释。
“小诺,说清楚。我倒要看看你沈清澄做了什么维护沈家名誉的好事。”沈修文冷眼瞧着清澄,显然不相信她所说。
清澄在小诺旁边,暗地里捏了一下他胳膊。
沈清诺脑子灵活,极有眼力劲,瞬时明白清澄的意思。
噗通一声跪在父亲面前,开始认错。“父亲,小诺知错了。小诺之所以出去,是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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