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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庶女:我的鬼帝夫君-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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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妥当,去了李氏的屋子,里面围了许多人。
娘亲依然站在父亲身旁,连个眼神都没给清澄,只顾着和小诺说话,大概是见到小诺和清澄一同前来,心生不满。
清澄能理解,娘亲是怕因为她的缘故令父亲也会迁怒到小诺,威胁到小诺在沈府的地位。
见到沈若云,她倒是越发憔悴了,为照顾她娘亲也是费了心血,算计得殚精极虑。
“清澄妹妹,你想到法子了吗?快救救我娘亲吧,她太痛苦了。我实在于心不忍,快救救她啊。”沈若云都要扑到清澄面前了,那一脸苍白心酸样,表现的淋漓尽致。
清澄不着痕迹的挪开步子,躲开她的接触。
冷声朝屋里众人说道,“烦请各位出去等候,医治时不宜过多人在场。”
沈若云非常惊喜,“清澄这么说你已经有法子了?”
“是。”清澄清冷回答。
“那只留下我一人可以吗?”
“只一人。”清澄这一话就说明除了沈若云其他人都都要回避。
沈修文有些不甘心,但看到沈若云那开心的模样,也就不准备多言。随后领着众人都退了出去。
清澄本就想留下沈若云一人,如此倒好,有些事只有她们两个人心知肚明。
沈若云要继续伪装,清澄也不介意,不着急拆穿她。
清澄拿出医箱里连夜调制好的药膏,加入了臭茱莉,所以味道会有些臭,但却是活血化瘀的好药,治疗李氏皮肤上的红疹也绝佳效果。
清澄认真的给李氏胳膊涂上药膏,不理会沈若云审视的眸光。
“清澄,你这涂得是什么?味道有些呛,真的能治好我娘亲吗?”沈若云表示了质疑,并阻止了清澄手里的动作。
清澄瞥了她一眼,推开她的手腕,“是你死乞白赖的要我医治你娘亲,现在怀疑什么?不放心的话你来。”
沈若云冷哼一声,“你还真是牙尖嘴利。”
清澄不理她,加快了速度给李氏涂满了药膏。
又从医箱里取出吸铁石和一把匕首,清澄手握锋利匕首,那冷肃的模样还有点吓人。
拿着匕首就靠近了李氏的胳膊,隐有下刀的趋势。
沈若云又是一惊,“你要做什么?想借此杀了我娘亲吗?没想到你会这么冲动,这么蠢。”
清澄回头不屑的扫了她一眼,“会这么想得你才是真的蠢货。”
沈若云手指着清澄,完全被她的话呛着了,“等会有你好受的,看你再敢挑衅我?”
“废话少说,拿纱布来,不想你娘亲流血过多而死,就闭嘴。”清澄气势凌然,语气狠绝,明显在威胁沈若云。清澄心里不舒服,隐有不好的预感,需要发泄出来。再者对沈若云真得很痛恶。
沈若云不甘拿来纱布,娘亲不能死,沈清澄也要弄死,她就让这贱人嚣张一会。
清澄斜刀滑入李氏的胳膊里,拉出一道血淋淋的口子,场面有些吓人。
清澄没空理会沈若云愤怒的眼神,拿起吸铁石在李氏伤口处翻出来的肉靠近,在找寻李氏体内窜入的银针。
听得轻微的脆响声,终于找到了第一根银针,用手帕包着放到一边的盘子里,银针全部被浸黑,看来有些毒素已经深入李氏骨髓,不能完全清除。
沈若云环抱着胸,讥诮一笑,“看来你还是挺聪明的,不枉费我一直苦心提醒你。送到你手里的证据,你昨天才察觉出来,反应有点慢。比聪明依然比不过我,你认输吧。”
沈若云精致媚俗的脸庞肆意扭曲着恶毒的笑容,眉眼里尽然毒辣渗人。她冷血残忍,见到自己娘亲身上被划了好几道口子,第一反应不是心疼和担忧,而是嘲讽羞辱清澄。李氏在她心中的地位可见一斑。
清澄毫不客气地回绝,“比起狠毒和厚脸皮,我的确不如你。利用自己的娘亲只为陷害我,你蛇蝎心肠,不能称为人。”
清澄继续手上的动作,连续几根银针陆续拔出,各个全黑,可见下毒之人的恶毒。
沈若云冷眼讥诮,“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沈清澄你和我斗,总是缺了那么一点狠毒,这意味着你永远斗不过我。”
“你会有报应的。”
“是吗?那你快祈祷报应早日降到我身上。我的报应还没到,可我知道你的报应来了。这次,你别想着翻身了。”沈若云笑得毒辣,摇曳生姿,眸里迸射出寒光,恨不得将清澄拆穿入腹。
“你这话什么意思?”清澄察觉到她话里有话,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浓烈。
沈若云放肆大笑,非常乐意欣赏沈清澄此时的模样,对着沈清澄轻轻眨眼,“喏,你的报应来了。”
于此同时,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清澄焦急,想要快速的将从李氏体内拔出的银针藏好,可时间完全来不及。门外的人不请自入,而沈若云也不给她机会,一拂袖就将盘子里的银针打翻。
‘咣当’一声,场面惊心。
随之推门而入的是沈修文等人,还有宫里的御医,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地上散落一地的银针,全身焦黑,所有人都知道银针变黑,代表着有毒。
沈若云瞧着清澄扬起一抹胜利的笑容,又急匆匆的迎到御医面前,挤了几滴眼泪。
“你们可终于来了,想到法子救我娘亲了,对吗?你们快来看看。”
清澄身子一怔,她确信这帮御医一定是查出了李氏的病因,而地上这些银针就是十足的证据,可她未料到,还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等着她面对。
………………………………
第89章 留有后手
几名御医点头应答,表示已经查到病因,他们眼神都狐疑看着地上散落的黑色银针,看向清澄的目光有些不善,还有警惕之意。
清澄自嘲一笑,心底里泛着苦味。原来沈若云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为难她给李氏治病,还是在此众目睽睽下要嫁祸她。看来这御医来得时刻也是她刻意安排好的。
清澄紧握的拳头藏在衣袖里,隐隐发抖。
沈若云云鬓飞间,眉目横魅,唇角言笑涟涟,旁人以为她是惊醒李氏得救,实则是讥笑清澄,眸里含着狠毒和讥诮,满是得意和猖狂。
那御医从清澄身旁走过时,眼神多了一份探究。沈若云还刻意冷不丁推了一把清澄,装作温婉请那些大夫近前,将清澄挤到后面。
清澄的身子在颤抖,从脚到头冰冷的感觉迅速往上窜动,整个身子都麻了。
沈清诺一进来就察觉到了清澄的异样,借机凑到她的面前,低声关怀道,“怎么了?这御医偏偏这个时候来,有什么猫腻?”
清澄艰难一笑,硬生生扯起一个笑容,“没事,静观其变。”其实她的心里早已如波涛汹涌。因为她知道接下来的事情难以估计和预料。
不自觉的抬眸望着娘亲,庆幸娘亲还不知道此事,一切都由她担着。
沈若云开口询问御医,“诊断如何?”
那御医反问道,“地上的银针是从哪而来?还有这胳膊上的刀伤又是如何造成的?”
此御医年约四十,一身正气,眉目周正,话语抑扬顿挫,令人不得不听。他是太医院的医官,平日里是为皇帝和皇后诊病,医术高明,位列太医院之首。秦贵妃都不一定能请到他,赫赫有名的关医监,管理整个太医院。
此番关医监能来,一是秦贵妃多次请求皇上要他来沈府诊病。二是之前来看过李氏的太医,回去之后严明了李氏诡异的症状,半个太医院都在讨论此事。他身为医官,倒有兴趣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怪病还能是他治不了的?
沈若云赶紧回答道,“这是我庶妹所为,她用匕首割开了我娘亲的胳膊,又用这石头吸出来那些银针,根根浸满毒液。您可觉得我庶妹所为妥当?我看得都不忍心,可怜我这昏迷不醒的娘亲,就算被杀了也毫无知觉。”沈若云说到最后开始哽咽,楚楚可怜。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站立一旁的清澄,目光不善。
尤其是沈修文,怒而吼道,“沈清澄,你竟然下此毒手?以为在场的人只有你懂医理吗?竟敢如此残害你嫡母?”
沈修文说着就又要扬起巴掌,心里怒火无处发泄。早知这个祸害不能留,就该在她生下来时掐死她。次次坏他的事情,这次竟然将魔爪伸到了李氏的头上,若李氏被她弄死了,整个沈府都会遭殃。
就在沈修文巴掌落下的时候,清澄正欲躲开。
那关医监沉声说道,“头发长见识短,就算是名医站在你面前,你这有眼无珠的都会当成庸医吧。哼,没见识。”
沈若云一愣,“关医监,你这说得是谁?”
关医监都懒得看沈若云,冷哼道,“我说得就是你,没见识。这诊治手段高明,整个大祁王朝能治此病的不超过几人。你那庶妹医术高明,手法娴熟,一看就是经验之辈,而你竟然敢质疑她的医术,就是在蔑视我们医者的能力。”
关医监站起身来,打量着清澄,轻声问道,“这新奇的法子是你想的?”
清澄淡然干脆回答道,“是,先在胳膊外涂上活血化瘀的药膏,后割开伤口发出毒血,再用吸铁石将银针吸出,过后再用草药热敷,驱散毒素。”
关医监眼眸发亮,似是看到一个不可多得人才般,“好医术,你这小姑娘是胆大心细之人。可没几个大夫敢把患者胳膊划得满是口子,血肉模糊的看着就有点恶心。之前太医院有人说她体内好似有虫子在爬,红疹时隐时现。我特来查看,没想到被你捷足先登,这病都治得差不多了。你是怎么知道有银针在体内的?”
“古书上看到的,自己也琢磨了许久。”清澄避重就轻,不能说是因为从娘亲送给李氏的那件衣服上想到的。
“自愧不如,我怎没从医书上看到?你年纪小,看得书倒是很多吗?
所有人都看着清澄和关医监交谈,时不时说出几句完全听不懂的话,还在探讨药材毒性之类。
一旁的沈若云攥紧了拳头,青筋暴起,怒不可赦。沈清澄这个贱人,得意不了多久。
沈若云想打断关医监的话,可关医监对她冷嘲热讽,语气很冲,若不是看在他是表姐请来的,决不饶他。
关医监在宫里地位极高,恃才傲物,他经常推陈出新,研究新的治疗法子,比如开刀割肉这种法子,但总有些老迂腐跟他唱反调,所以他特别讨厌沈若云这种大惊小怪,不懂医术还乱说的人。
可沈若云绝对不会允许关医监坏了她的好事,正好借关医监在场,将沈清澄脸撕个粉碎。
“关医监,您看下这银针有何独特之处?到底是谁下此毒手?”
关医监瞥了她一眼,拿起放着银针的盘子,沉声说道,“这银针细小不易察觉,夹在衣物中更是难以发现,针尖淬毒,心思狠毒。”
此时沈若云眼眸不经意间看向了清澄娘亲林氏的身后,“哦,原来如此,夹在衣物中的确难以发现。”
与此同时,屋里响起一惊呼声,所有人都看向了林氏。
清澄内心更加焦急,轻轻垂眸,实在不愿意看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林氏有些疑惑,轻挪开身子,是她身后的那丫鬟发出的惊呼声。
沈若云冷声呵斥道,“你这小丫鬟这么不懂礼数?赶出府去。”那丫鬟跪地求饶。
清澄自嘲一笑,她漏算了几件事。在沈府内沈若云可以随意安插人手监视她们,必要的时候就会栽赃陷害。亏她昨夜还将那件衣服烧成了灰烬,可也于事无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过一会那丫鬟就会卖主求荣了,陷害娘亲的证据数不胜数。
“姐姐,你怎么了?”沈清诺轻轻拉她衣袖。
“你要照顾好娘亲。”清澄无力的扯起一抹笑意。
“什么意思啊?”
“一会,你就知道了。”
正如清澄所料,跟在娘亲身边的那丫鬟低声求饶,开始说起了银针的事。
“大小姐,那银针我见过,三夫人之前裁衣服的时候就用过这银针。当时我还纳闷这银针怎这么小,好奇想看。三夫人忌讳如深,还怒斥我不许乱碰,原来这银针是有毒的啊。我刚才惊叫是因为想起之前的事,吓着了。”这丫鬟言谈清晰,直言不讳,说得有眼有鼻的。
娘亲受到了污蔑,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丫鬟,“我没有用过那针,那么小的针做不了衣服。老爷,我的脾性你是最了解的,我的心没有那么狠。”娘亲虽说得轻柔,但还是难掩紧张。
沈修文也有些惊讶,林氏的性子他的确是了解的,性子柔弱温顺,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大胆的丫鬟,竟敢污蔑主子,你若是说假话,就将你送进大牢治罪。你到底说没说假话?”沈修文大声吼道,气势凌然,吓得那丫鬟瑟瑟发抖。
而沈若云适时接话,“对,此事事关重大,你可要想清楚了。”
那丫鬟与沈若云眼神触碰之际,明显有胆怯之意。
沈清澄站到娘亲身边,冷冷的看着那丫鬟,“你一小小丫鬟,栽赃嫁祸主子,该当何罪?”
丫鬟被沈若云和清澄的这几句话吓到了,不知所措,内心煎熬不已。但最后还是决定服从沈若云的话,因为沈若云做事太狠,威胁她若不嫁祸主子就将她的老母亲杀了。
“我说得都是真话,我亲眼所见,那银针就在三夫人的房间里,你们若不信可派人去搜,证据确凿,我没有撒谎。”
林氏突然眩晕,差点跌倒,“灵玉,我素日里可是哪里待你不好,竟然你如此污蔑我。尽管去搜,我没有做过的事情绝对不认。老爷,也请你相信我。”林氏表现的很刚烈,这是清澄所没有见过的一面,被人冤枉的委屈和痛楚她感同身受。
沈修文正要说话,被沈若云抢先。“父亲,我也相信三姨娘善良的性子。可这毕竟涉及到我娘亲的事,她现在还昏迷躺在床上,对此事一无所知。这对我娘亲不公平,她应该知道到底是谁对她下此毒手?只要一搜便知,我是不会放过那心思歹毒之人,她不配为我们沈府的人。”
沈若云表现得大义凌然,往小了说是为了她娘亲,往大了说可就涉及到沈府的门风了。
况且当着这几名太医的面,此事处理不好就会被传入宫中,对沈府不利。沈修文也不能被外人道他包庇夫人,查事不清,昏头昏脑,所以当下决定此事彻查到底。
………………………………
第90章 被揭发
沈修文下令去搜林氏的屋子,半柱香时间不到,已经有了结果。
清澄看着娘亲苍白的脸色,虚软的身体摇摇欲坠,清澄上前才将她扶住。
娘亲身边的那丫鬟手里捧着一木盒,打开里面全是浸染毒液的细小银针,与李氏体内完全相同。
“老爷,这就是证据。我没有说谎,这银针就在三夫人的屋里找到的,请老爷和大小姐相信我。”
一旁的沈清诺愤怒指着那丫鬟,“你血口喷人?娘亲在沈府十几年从未害过人,你个小丫鬟竟然污蔑,说,你是不是受人指使?”
那丫鬟眼神有躲闪,抵抗不住沈清诺的质问,只能低下头不停的磕头,希望借此可以减轻自己内心的罪恶,嘴里喊着,“我没有陷害三夫人。真的。”
沈若云适时出声,“小诺,你别为难一个丫鬟,她只是将自己看到的说出来而已,尽管我也一直以为三姨娘是心地善良之人,可人是会变的。关医监,烦请您查验一下这银针,针尖毒药是否与我娘亲中得毒一致呢?”
沈若云此举看似公平合理,实则一步步的牵着众人走,只为快速揭开她所有布下的险恶阴谋。
清澄静默不语,她现在脑海里唯一的念头是如何为娘亲顶罪。
关医监沉下眸子,神色凝重观察起银针来。
大概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众人摒神凝气,等待关医监的结论。
“两种银针同属一种,针尖毒性相同,其中在患者体内找到的针尖勾着绸丝,说明银针藏在丝绸制作的衣服里,随之进入患者体内。毒药成分中有一味药,很奇怪,不算毒药,是麝香和红花。”
关医监的神色有些诡异,探究的眼神扫视众人。
沈若云的反应最为激烈,“红花和麝香,致人流产的药吗?怎么会这么可笑?我娘亲三十有余,谁还会想到给娘亲下这种药呢?还有您说那毒针是藏在丝绸衣服中的是吗?”
其他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林氏和清澄。
关医监沉声回答,“千真万确,不会有误。”
沈若云走向了清澄和林氏,不可置信的说道,“三姨娘,果真是你,你好狠的心啊。十几年来,原来你一直在怨恨我娘亲,嫉妒她正妻的位置。你生了小诺,而我娘亲只有我一个女儿。你害怕我娘亲再诞下一嫡子,会威胁到您和小诺在府中的地位。十年前,我娘亲难产,胎儿死于腹中,是不是也是你搞的鬼?而今,你等不及了是吗?”
林氏感觉莫大的委屈,被人冤枉,说她多么的狠毒?止不住的摇头表示不是这样的,语气哽咽,再解释也是苍白无力。
“我没有这样做。”
清澄挺身而出,护在娘亲面前。沈若云心思毒辣又恐怖。她一直耿耿于怀十几年前的事,今日是要将所有的仇恨都清算干净,形势危急。
“沈若云,你口无遮拦,但不能空口白言,没有证据的事,岂能是你一句话就能定罪的?十年前那小男孩是难产而死,当年有产婆和大夫作证?若真是我娘亲所为?父亲难道查不出来吗?还是说另有隐情呢?再者,你娘亲体内只有少量麝香和红花成分,说明仅这一次中毒。至于你娘亲十年一直未有身孕,这种夫妻间的事,谁又能断言呢?难不成你这是怨怪父亲了?”
清澄回击非常巧妙,十足震慑。快速将话题和矛头转到父亲的头上,沈若云再敢放肆,也不敢质问父亲,除非她是傻子。
清澄的话语里暗含了非常多的意味,说起十年前那嫡子夭折定论是难产而死,实则隐情又是什么呢?也许是父亲刻意为之。李氏背后的国公府势力庞大,沈修文刚娶了李氏时,不得不服从于李氏,臣服于国公府的势力。沈修文自傲强势,绝不允许李氏生下嫡子,借此让国公府掌控沈府。沈修文野心巨大,不甘心在府中被李氏欺压,不愿在朝堂被人说他吃软饭。
若那嫡子不出,沈修文还能借口对李氏不满,从而压低李氏的地位。沈修文会娶李氏,本就是为了攀高枝,并不喜欢李氏泼辣的性子,才有之后的纳妾。
沈若云当然也知道清澄意有所指,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但沈若云也不能去质问父亲,暂且将这一矛头放下。
沈修文神色有异,不满清澄所说。
“你一庶女竟也嚣张如此,看来沈府是容不下你了。”沈修文很讨厌清澄,因为她说的话触到了他的痛处,恼羞成怒。
“好,十年前的事暂且不表,之前我交于你的衣服呢?你娘亲藏毒针在衣服里,心思狠毒,害得我娘亲生死不明。清澄现在把那衣服拿出来,你娘亲喊冤,那就彻底查清楚。父亲,你可一定要为我们母女俩做主啊。”
沈若云泪眼婆娑,楚楚可怜,语气却是坚决。
清澄轻轻一笑,原来沈若云把衣服和所谓的证据交到她手上,是想告她一个包庇伙同之罪。
“所有物件皆沾染病气,唯恐传染给府内的人,我将其烧掉了。”清澄如是回答,语气生硬。话语毫无破绽,只说是病气,可没说有毒。
沈若云气恼,“你就是在狡辩,你知道你娘亲的狠毒心思,所以把证据销毁了是吗?还是说我娘亲的病是你和你娘亲一手设计的?”沈若云咄咄逼人,丝毫不退让,剑拔弩张,气氛紧张。
僵持不下之际,一直站在旁边的沈从雨母女两一唱一和的说道。
“嫡姐,我前天去别院,看到庶姐正在烧那些物件,我还疑问,庶姐告诉我那些沾染了毒,还让我离远点。”沈从雨蒙着面纱,刻意加重了语气。
“从雨所说没错,老爷,我见到别院烧东西了,好像隐约在清澄那里看到过这银针,不是很确定。”二夫人秦氏这话说得模棱两可,半真半假,精明得很。
清澄冷笑的看着她们二人,原来她们比想象的还要更早叛变。只是可怜了兄长沈从筠夹在之间,欲言又止,清澄对他已不抱有希望。
沈清诺气煞,指着沈从雨他们开口大骂,“你们怎可以昧着良心说话?前几天是谁不要脸求着要清澄帮忙的?”
清澄赶紧制止小诺,在他耳旁低声说道,“我们现在是哑巴吃黄连,只能忍下这一闷棍。”
可小诺不解,反问道,“秦氏不是承认她下毒了吗?还求着要你隐瞒。”
“她下毒是真,我已将证据毁掉,此时说我反而会落得包庇之罪,纵容且有目的要害李氏。而且不能说出秦氏找握帮忙的事,只会让父亲认为我图谋不轨,意图分化沈府,针对嫡母和嫡姐,父亲绝不会容我。”清澄语气侃侃无奈,进退两难,走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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