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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庶女:我的鬼帝夫君-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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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清澄摇摇手臂,心情大好的离开了。
清澄一怔,他这人为何总是这是别扭?总是避重就轻,说了半天废话,最后才说正事。
清澄不知道祁麟救她出去有何目的?但总归有一期望,希望能早日从这里出去。
出了大牢,祁麟敛去笑容,一脸愁绪,“南风你说该怎么救那死女人?除夕宫宴上,父皇属意沈若云和沈清澄为太子妃人选。沈清澄本就比不上沈若云地位尊贵,现在出了这档子事,不死已是万幸。绝对不能让沈若云做太子妃,壮大太子在朝野的势力。”
“此事不能较真,查案论证据定罪状,沈清澄毒害嫡母一事证据确凿,再追究翻案于事无补,牵扯到了国公府和沈丞相,皇上也难有公允。主子可以自己方式说服皇上。”
冷南风话语里有暗示之意,此事翻案无疑,明日朝堂必是一片倒要求严惩沈清澄。最好以主子乖戾,不按常理行事的性子来处理此事。
祁麟唇角斜斜的勾起一抹弧度,肆虐玩味,“剑走偏锋。祁严,本皇子马上就送你一份大礼,美人恩怕你消受不起。”
清晨,朝堂上发生了一件轰动的事情,沈丞相亲递诉状,诉自己的妾室和庶女对嫡母怀恨在心,大年初四时毒害嫡母,被当众拆穿,证据确凿,亲送官府,特报皇上,还望皇上严惩不贷,肃清门风。
此言一出,朝堂哗然一片。本以为新年初上早朝,无事上报。可这沈丞相竟然自曝家丑,将府里的丑事放到朝堂上说。
颜尚书一听竟是有关于清澄的事,带头出声对沈修文冷嘲热讽,“沈丞相自己府里的事处理不好,还敢叨扰皇上?沈丞相不管自曝家丑,还自露其短,让臣不得不怀疑沈丞相的能力。”
以颜尚书为首的一众大臣也明讥暗讽,纷纷嘲笑沈修文处理不好后院女人的事又怎能参与国家大事的商讨呢?
………………………………
第98章 朝堂风云
沈修文满眼怒火,忍着不发作。他也不想在朝堂上谈论家丑,实在是被逼无奈。一纸诉状是沈若云亲自写的,今天早朝上报此事又是被国公府那些人逼得。
沈修文心里憋屈的慌,巴不得赶紧壮大自己的势力,早日摆脱国公府的控制和威慑。
但现在这情形,他得抗住,表现得一副痛心疾首,大义凌然,大义灭亲之势。
“臣向来公正严明,虽说是府中事,但兹事体大。臣虽念及亲情,但也不能将事压下,臣会良心不安的。恳请圣上作出裁决,臣定从命。”
沈修文一举,就是要所有人都知道他沈府发生的庶女毒害嫡母一事,嫡庶地位尊卑,为朝礼所难容。这样一闹,所有人都知道沈清澄这个庶女多么的狠毒和不堪,人人喊打,一点都不为过。
这也是沈若云的真正目的,要清澄再无翻身之机会。
现在此事已经涉及到朝礼门风,皇上也不能坐视不理,但总感觉这事透着诡异,并不急于表态。
“凭沈丞相这一纸诉状还不足以定罪,一切都按规矩来,交由刑部严审查明后再定罪,再命太子监审。”
皇上也是个极其精明的,刑部颜尚书与沈丞相素来不合,定会尽心竭力查清此事,但未免有失公允,又命太子监审,正好借此机会查探一下太子和那沈清澄的关系。
若是普通关系那最好,沈清澄即使再优秀,地位太卑劣,还有这等名声,绝对不能做太子妃。但那沈若云从此事中也看出来,绝非面上温婉那么简单。
皇上需要权衡哪个更适合做太子妃。
站立两旁,眼神对视的三皇子祁麟和太子祁严,神色不一。
祁严一早也接到了关于清澄毒害嫡母被押大牢的消息,显然有些震惊,不信清澄会做出这等事。但收集来的所有消息都无一例外将矛头指向了清澄。之前清澄在沈府的日子并不好过,受嫡母打压,被亲父冷落,这证明她是有下毒动机。
祁严决定好好调查此事,内心不希望清澄是个狠毒之人。
祁麟懒洋洋的斜靠在轮椅上,“太子可要好好调查一番,千万不要被蒙蔽双眼了。”
随后斜一眼沈修文,奚落道,“沈丞相也真是无聊,这点破事都能往朝堂上说。这事是小,背后涉及的人本事可不小。沈丞相怎么一脸为难样呢?本来小事化了,互不为难,偏要如此,可得要给太子找麻烦了。”
祁麟此话表面上看起来是戏虐之语,其实是在告诉所有人此事说来轻松,容易解决,偏偏有些人想要大作文章。
国公府的那些人脸色有异,对祁麟心生不满,又不敢表露。
祁麟此话正和皇上所意,此事不该声张宣扬。
早朝后,颜尚书动作极快,特命人将清澄母女两个转押刑部大牢。
到了刑部大牢,清澄轻缓了一口气,有颜尚书照拂,总归不用担心会被人在牢中投毒灭口。
颜尚书一下早朝,行色匆匆赶来看清澄。
“清澄丫头,你平日里挺稳重的,这一出事就是大事,我都被你这事吓着了。”
清澄浅笑,优雅行礼,“让颜尚书受累了,事发突然连我都没料到,就被押到大牢了。”
颜尚书正了正色,语气严肃道,“朝堂上,沈修文那老家伙一副大义灭亲的样,看来是要将事情闹大。皇上命我刑部核审,太子监审,两日就要查清定夺。你现在最好将实话告知于我,是不是你下的毒?”
“不是我下得毒,但证据确凿,很难翻案。我别院里种植了草药,沈若云直接在草药根茎处下毒,我毫无察觉。最后用有毒的药材制成药膏给李氏涂抹,本是解药变成了毒药。现在我那别院里种植的草药肯定被沈若云毁了,唯一的证据都没有了。”
清澄早就捋顺了所有的思路,每一个环节上值得怀疑推敲的点都认真研究过。
颜尚书神色有些凝重,“你娘亲的脸上怎么都是血?”
清澄哀叹了一口气,“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此事我和娘亲都被构陷了。沈若云不光有国公府撑腰,还有秦贵妃出谋划策,敌强我弱,避其锋芒,不能硬碰硬,得想迂回之法。”
“先不论此事,你们既然已到我的地盘,就放宽了心,绝不会有危险的。”颜尚书随后命狱卒好生伺候,还拿来药箱,由清澄为林氏清理伤口。
一天了,娘亲都未曾言语,神色有些呆滞,不知在想什么。清澄知道娘亲经历此事有些崩溃,对父亲失望绝望,无法发泄。
“清澄,娘亲想小诺了,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会不会被沈若云欺负啊?”林氏说完就呜咽哭起来了,有些无助。
就在此时,听到熟悉的声音喊道,“娘亲,姐姐,我来了。”
沈清诺目光如炬,眼神坚定,好似一夜之间成长许多,多了一份沉稳,少了一丝鲁莽。
娘亲抱着小诺痛哭流涕,小诺是她感情最后的寄托和安慰,终于可以好好发泄一通了。
“姐姐,我来迟了。”沈清诺愧疚道。
清澄安慰道,“小诺昨夜不来,定有自己的考虑,说来听听吧。”
“我就知姐姐最信任我。昨夜你们出事被押入大牢,我心急如焚,恨不得同你们一起承担,好在兄长劝诫我,庆幸我一人无事,应冷静想办法救你们。可沈若云却趁此机会在我面前谗言,要我放聪明些,若我乖乖听她的话,她就助我功成名就。听得我直泛恶心,还得忍着,要套套她的话。可她太奸诈了,我试探多次,就是不落口舌把柄,非得说是你和娘亲毒害李氏。”
沈清诺一副无奈又气愤的模样,末了又加了一句,“沈若云比我的脸皮都厚,怎么诈都诈不出来。”
“她狡猾谨慎,早知你的目的,怎会如你所愿?现在你该假意与她交好,虚与委蛇,暂且迷惑她,省的她再动心思整治你。”清澄耐心解释道。
“我知道了,跟她装,小菜一碟。”
沈清诺又回眸跟娘亲说道,“娘亲,父亲现在恨不得你和姐姐死去,省的他麻烦。您该清醒些了,父亲眼里没有亲情,只有利益。谁让沈若云背后有靠山呢?”
清澄见小诺说话直接大胆,虽有些凌厉,但也不阻碍。
娘亲又柔弱的掉下一行眼泪,“娘亲知道了,小诺你可要好好的。”
清澄和小诺相视一笑,娘亲终于想通了,转变她固有的观念还真得经历血一般的代价。
“时候不早了,我要走了,干爹还在外面等着我。”小诺说完匆匆离去。
娘亲终于察觉到了小诺话里的意思,疑惑的问道,“小诺何时有干爹?”
“是颜尚书,大牢里若没有颜尚书的照看,我们肯定会被屈打成招,血流满地。”清澄也没有多言解释,直接告予。
“颜尚书可是你父亲的死敌,你和小诺竟然。罢了,能在我们落难时出手帮助的都是好人,若有机会我们应当报答恩情。”林氏重新认识了眼前的女儿,她冷静聪慧,从容不惧,不知何时她撑起了半边天,护着小诺和她。
清澄暖暖一笑,轻轻点头,娘亲心思纯良,有恩必报,令清澄尊敬。
今天注定是不寻常的,接连有颜尚书,小诺的探视,现在又被召去大堂听审。
狱卒将牢门打开,在清澄手腕上上了枷锁,一旁的娘亲担忧恐惧,拉着清澄的衣袖,生怕清澄这一去就回不来了。
“娘亲别担心,这是例行规矩,大祁律法,嫌犯听审都要手腕上枷锁的。没事,我去去就回。”其实清澄心里也是惴惴不安,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入监牢,第一次被当做犯人听审。
“那他们为什么不拉我也一起去呢?几位狱卒大人,请你们放过她,毒害李氏全是我一人所为,要带就带我去听审。”林氏神色慌张,拽着清澄的衣袖就是不放开。
清澄内心感动,眼圈里泪水打转,柔声安慰道,“娘亲,别担心,我会没事的。你脸上还有伤,不要哭,会牵到伤口的。”
几个狱卒有些不耐烦了,拖着清澄就是往外走,‘啪’的一声又将牢门铜锁落下,将林氏孤单一人关押在内。
清澄走在前面,能听到身后娘亲声声的哭喊。她眼角轻轻划下一滴眼泪,浸润了眼角朱砂痣。挺直了后背,强迫自己绝不能回头。让娘亲看到自己的眼泪,害娘亲担惊受怕。
其实她真的该高兴,娘亲变了,终于和小诺一样认识到亲情的难能可贵,对她有了重新的认识。信任与担忧是最好的证明,这曾经是她从不敢奢望的。
被押到了大堂,情景有些诡异,所谓的听审大堂两排都没有狱卒,安静的有些诡秘。她就被关在大堂里,听得外面大门被锁上了。
深吸了一口气,放松一下被禁锢的手腕,垂眸看到有红色淤痕。
忽然听到一声温柔又磁性的声音叫着她的名字,“清澄。”
………………………………
第99章 祁严上心了
蓦然转身,就看到如碧玉般通透,温润似水,一翦瞳脉脉含情,一席白绸衣衫,修长身姿挺拔而立的祁严。公子人若玉,陌上世无双。
“清澄,让你受苦了,为掩人耳目只能出此下策。”祁严细心解释,抬起清澄的手腕亲自给她打开枷锁。
又从衣袖里拿出白玉**子,冰凉微爽的药膏涂在她手腕的淤痕处,扫去炽热痛感。
她静静的看着祁严对她温柔的动作,纤长的手指轻轻掠过她的手腕。
“每次见你不是失足落水,就是满身伤痕,这创伤药成了我随身必备之品。”他话语轻柔,虽是打趣,但更令人有种手足无措的悸动。
“嗯,抱歉。”清澄有些不好意思,敛下了眸子。
祁严不置可否,“你若真有歉意,就该跟我说明沈府里发生的一切事实。因为是你,我身为太子,此案监审已是摒弃了该有的原则,对你我狠不下心来。”
祁严苦涩一笑,眸里有几分无奈和隐忍。
清澄于心不忍,心里竟有一种负罪感,因为她的关系,给祁严带来困扰。祁严表面温柔,对谁都以礼相待,从不轻易发火,那是他疏离旁人的缘由。可当他一旦显露出别样情绪时,就代表他真正为某一个人上心了。
他总是温文尔雅,似春风拂面,实则这意味着他对谁都无所谓,毫不在乎。
“你信任我吗?信我并非心狠手辣之辈?”清澄突然很想得到祁严的信任,因为他的信任来之不易。
祁严轻笑一声,看向清澄的眸光有些无奈,才开口说道,“清澄,你有些莽撞了。既然你已卷入朝堂之事,怎会不知其中玄机。我对你的信任不能解决任何事情,我现在需要的是事实。”
清澄点点头,她知道祁严是在提点她,真心为她好。可她心里却总有些异样,不知滋味。
此刻的祁严有些凌厉,眸光严谨,神色凝重,隐有皇者风范。他是太子,若真如外界传闻温润尔雅,何谈继承皇位?
清澄知道以前的祁严和她相处,从未以太子身份自居。此刻他是监审此案的太子,必须做到公允严彻。
“我和娘亲并未毒害李氏,是沈若云从中作梗,她亲手给李氏下毒嫁祸给我。”清澄简短的一句话已经说明事情核心。
祁严眼眸里有一丝探究,在揣摩清澄所说的话是否有足够的证据支撑。“可有证据?”
“没有。”清澄压低了声音。
祁严见她神色有些凝重,眼角处的青影,显露了她此刻的疲惫不堪。
柔声安慰道,“别担心,我会查清此事。坐下歇息一会吧。”祁严扶着她的胳膊,让她坐下。
“放松些,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做太子以来,我经历过的事情远比此凶险,为博父皇赞赏,带兵剿杀边疆作乱叛徒。那时我不过十三,手底下的将领假意奉承,贪生怕死。在我被敌人掳走后,他们竟然落荒而逃,已拟好文书言太子抗敌不力,战死边疆。那夜我拼了命,浑身是血,狂鞭战马才追上军队。再晚半柱香他们就要撤退了。当然回朝后,我被众臣辱,说我软弱无能。父皇也对我很失望。”
祁严回忆起以前的事时,只是随意掠过一笑,并未有悲伤难过之意。
清澄内心有种说不出的滋味,祁严在她面前显露太多,是否代表着她在他心里是不同的?
“苦难不是白白经历的,总会有成功的一天。”
祁严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手指掠过清澄前额挡在眼眸前的发丝,“清澄,我说得并不是这个意思。现在世人都说太子文雅有礼,殊不知几年前因我这性子被骂软弱,难当重任。这几年来我勤于政事,行事谨慎,尽量做到公允,才坐稳了太子之位。旁人看到的永远是浮于表面的利益,并不在乎你内心。”
“我明白,我现在触及到了一部分人的利益,他们恨不得要我死,所以真相并不重要。只有顷向于他们的利益,我才能自保。”清澄言辞斟酌,精炼有度,直指核心。
祁严赞赏的点点头,他欣赏清澄的聪明和从容,一点就通,深明其理。
“沈若云针对你,她想要得到什么,你最为清楚。”
清澄迟疑了一会,才开口,“与其让我死,她更希望看到娘亲和我被赶出沈府,流落街头,凄惨无比,那么小诺就会成为她手中的棋子,进而掌控整个沈府。”清澄顿了顿没有继续往下说,沈若云最终的目的是嫁给祁严做太子妃,她掌控沈府也是为了有更多的筹码成为太子妃。
祁严神色有异,没有接触清澄的眼神,“沈府的事,我还是少知为妙,我们的立场不同,朝堂上沈丞相与我是君臣关系,这种关系最见不得藏私。”
清澄心底有丝不快,祁严是在暗示她,有些事情不能说得太明白。显然祁严还是顾及自己太子的身份。
到底是清澄唐突了,自以为和祁严称得上朋友,无话不谈。可祁严最忌讳这种毫无距离的直白,他凡事留有余地,该说他贴心还是谨慎呢?
今日重新看到了祁严的另一面,让清澄有些纠结。一方面敬佩祁严的通透睿智和皇者风范,果决透彻,分得清取舍,他温润中又多了一份男人的凌厉和决绝。另一方面他太子的身份让两个人之间多了无形的鸿沟,难以跨越。
“既然你已明白,就好好考虑一下,如何取舍在于你。我会尽力帮你,从中斡旋。这两日,我会护你周全,让你安然无恙。”显然祁严也知道有人对清澄起了杀意,已是极力维护。
清澄感激道,“谢谢你,我知道该怎么做。”
祁严似温润眉眼,淡然如风,冲着清澄温柔一笑,令人着迷,晃人心神。
祁严是她心中的一盏明灯,在她困顿于黑暗迷茫不知出路时,给她指了一个方向,哪怕只是一个方向,也能让她重新燃起希望。
“回去吧,我还有事要处理。”祁严柔和安慰,又命人将清澄送回了大牢,特意嘱咐要厚待她们母女两,送去了衣被,最起码让清澄在牢中不用吃苦。
一天里,清澄都在考虑祁严对她说的话。其实很简单,要么放弃沈府的一切,放弃身份和地位,改头换面用另一种身份苟活,些许还能东山再起。要么就是和沈若云死扛,拒不认罪,最后只有死路一条,还会牵连小诺等人。
她突然很想阴迟寒能够出现,他定然知道该如何抉择。随即自嘲一笑,她有些太依赖他了,他是阴间鬼帝,找上她也是为了寻找炼魂石,哪会管她这些麻烦事?
天色夜黑,娘亲早早入睡了。
她没能等来阴迟寒,却等来另一位不速之客。
清澄真是佩服他的能力,刑部大牢也能来去自如,那些狱卒眼瞎了吗?
只见祁麟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她面前,满脸堆笑,笑得有些怪异。
“三皇子,怎又来了?”清澄现在心情极差,烦乱之际,祁麟总是出来给她添堵。
“来找本皇子的良药啊,今天本皇子又郁闷了,完全不见好转。本皇子只能靠你了,何时能给本皇子配药啊?”祁麟暧昧一笑,桃花眼轻轻的眨着。
清澄回眸见娘亲还在睡,赶紧说道,“恐怕现在不便谈话,日后再说。”
祁麟一脸不耐烦,死女人一次次的顶撞他。
“你是怕你娘亲醒来看到你和一俊美非凡的男子交谈而感到惊讶吗?的确你那容颜配不上本皇子。放心,来之前,本皇子早已清除了无干人等,你娘亲中了迷药,有人杀了她都不知道呢。”
清澄愤愤不平道,“你太过分了。”
“一点都不过分,你再多嘴一句就让南风将你娘亲杀了。”祁麟眼神狠绝,言语威慑。
清澄只能忍下一口恶气,选择沉默。
祁麟非常满意她识时务的表现,“这就对了,你就该乖乖听话。今天祁严找你了?跟你说了什么?”
“什么都没说。”清澄才不会回答他。
祁麟冷哼,“爱说不说,本皇子太了解祁严的为人了,他绝不会亲自帮你。他可是大祁太子,怎会为你染上麻烦。沈丞相和国公府是他站稳朝堂必须巩固的势力,怎会为你而得罪了他们?”
“并非你所说。”清澄打断他的话,不想听到他说祁严坏话。
“哼,这么快就向着他了,你想做太子妃没有那么容易。但是呢只要你讨好于本皇子,本皇子就助你飞上枝头变凤凰。”祁麟冲着清澄轻勾手指,眼神妖冶,魅惑邪气。
清澄深究他话语里的意思,想不通他为何说出这样的话?难道他真喜欢沈若云,或是看上了沈若云背后的势力,想借此壮大势力,对抗太子,由此才助她做太子妃?
“三皇子莫要妄自揣测人心。”
“人心是什么东西?能吃吗?”祁麟反问一句,自己被自己也逗乐,哈哈大笑,完全不顾一脸阴沉的清澄。
“好了,不跟你废话了,本皇子还有大事要做。”祁麟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到此清澄都不知道他大费周章的过来一趟,说了几句气人的话有何目的?
………………………………
第100章 给皇上戴高帽
皇宫里,御书房。
“父皇,你就答应儿臣这个要求吧。”祁麟坐在轮椅上,一副可怜模样。
而皇上一脸无奈,手中拿着奏折正在批阅。
“麟儿,父皇初听到你这个要求差点没背过气去,你就放过父皇吧。”皇上说完就干咳了几声,显然不愿意答应祁麟的要求。
“您是天子,只要您发话谁敢不从?不就是给沈清澄免罪再接到宫里来吗?有何难?”祁麟步步紧逼,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皇上一脸无奈,“麟儿啊哪有你说得那么简单?沈清澄可是毒害嫡母的嫌犯,此事满朝皆知,父皇即使是天子也不能徇私枉法吧?说说看,你和那沈清澄是什么关系?弄得父皇都糊涂了,太子不也和她相识吗?”
祁麟避重就轻,出了一个馊主意,“沈清澄有罪没罪,那是父皇说了算的,很简单的嘛。”
皇上眼眸闪过一丝精明,开口试探道,“她沈清澄一个庶女,父皇凭什么帮她而得罪了国公府?除非你有充足的理由说服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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