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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庶女:我的鬼帝夫君-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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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诺整个身子僵硬,表情实在太过尴尬,这大概是他活这么久以来最狼狈不堪的一次。他就知道和这灾星在一起,总没有好事。
沈清诺笔直站着,看着面前,一男人正襟危坐,面色掠过一丝疑惑,这男人相貌出众,器宇轩昂,气质出众,修长手指间端着茶杯,正品着茶。看到沈清诺他们二人突然闯进来,抬起眉眼,恰好看到沈清诺双手捂着大腿间,只余下一条白色亵裤,再看那女子浑然不知。
他如樱花瓣的唇角漾意,勾起一抹玩味笑容,好奇打量着沈清澄。
“灾星,这都是你的错,看你跑进哪里了。”沈清诺简直要被气死了,憋着一肚子火,穿着一条亵裤,都被人看光了,虽然那是个男人,他的一世英名算是毁在这灾星手里了。
沈清澄转身回眸,深情也是很微妙。映入眼帘就是一容貌出众,对着她温润如和煦春风笑容的神秘男人。
沈清澄切实感受到了温暖,男人眉眼英朗,眼角微弯,不自觉带着笑意。他高高束起的冠发,白玉悬定,额间无意散落的发丝,衬得他五官越发精致。一席白玉衣袍,脖间轻围雪白色狐裘,高贵如神祗。
清澄从未见过这样俊朗飘逸的男子,世间唯有白色可配得上他。他的笑容纯粹干净,深入人心。眉眼如画,堪称容止。清澄一时之间失神了,但很快恢复过来,只好冲着男人尴尬一笑
那男人也看到了清澄的尴尬和局促,他命令身边一直站立,却彷如隐形人的侍卫将外面的人挡在门外。
清澄冲着他感激一笑,点头示意,赶紧拉着沈清诺到屏风后。
那几位公子哥不依不挠,可当侍卫一亮剑,他们吓得就退缩了,说了一句倒霉就离开了。
清澄本想拉着沈清诺感谢这男子,可沈清诺倔脾气死活不肯从屏风后面出来。
清澄见这位男子举手投足之间,都体现高贵风范。知道这位定是身份尊贵之人,越发谨言慎行,不要暴露身份的好。“感谢公子相帮,刚才行为不妥,闯入公子房间,请公子见谅。”
“无碍,这楼或有二十余间房间,偏偏入得这间,是你我的缘分。”男人语气平和,不显喜怒,依然是动作优雅的品着茶水,怡然自得。
“确实是,那就不打扰公子了。”清澄急于脱身,赶紧离开此地为妙,她可不想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清澄叫沈清诺走,可沈清诺偏是倔脾气,死活不应,他才不要穿着亵裤在外走来走去,他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
第14章 衣冠禽兽
这男人品着热茶,雾气如仙,恰好隐藏了他嘴角微微勾起的笑容。
“那几人可能还在外守着,你们现在出去,羊入虎口。若不介意,就在这里待一会,花魁大会开始了。”
清澄对着男人多了几分好感,他说这话定然是为了化解沈清诺赖着不走的尴尬。这男人观察细心,体贴入微,不可多得。
“感谢公子款待,给公子添麻烦了。”清澄语气淡然,神态自然,落落大方,毫不作态。
男人对清澄高看了几分,他见过太多女子惺惺作态,故作扭捏,甚少见清澄这样的女子。拉着一个只穿着亵裤的少年,突然闯入他的房间,掩饰了尴尬,对于他的挽留欣然接受,她倒是是个识趣的女子,但却少他一个解释。不主动说起他们两人闯入的原因,那他也不会主动询问。日后若有机会见到再问便是,也算是多了一个乐趣。
外面已经开始竞价了,伴随着丝竹琴瑟之声,女子宛如天籁的歌声。
“既然来了,何不押注?”男子语气温柔,修长的手指执着毛笔,看着纸上写着四位女子的名字,思索着押哪个人比较适合。
清澄看着男子神情专注看着桌上白纸,侧脸弧度俊朗优雅,英挺鼻梁如雕琢细刻,轻轻垂下眼眸,睫毛细长好似羽毛,五官精细柔和,但眉宇间却是散发着英朗之气。
也许是他的话太过有感染力,又或者是她不好意思拂了他的意,她迟疑了一会拿出几锭碎银。
男子撇过她拿出的碎银,不自觉唇角微翘上扬,这女子果真有趣。看她一双清澈的眼眸灼灼炽热看着那碎银,明显的不舍和心疼。这碎银,他实在苦恼,想不出去来可以买到什么。
清澄当然心疼了,那是卖了簪子打点后,仅剩下的银子。依她倒霉的属性,那银子定然是要输了的,秋月知道后会不会怨怪她。
“小姐,想要押谁?”男人不动声色的将清澄的银子归到一边,并没有告诉清澄,这赌注起底是一千两。
这时屏风里传来嘲讽声,“就那点钱,都不够小爷吃顿饭的,寒酸相,哼。”沈清澄露出一个头,毫不遮掩的嘲笑。
清澄当时真想把他提溜出来,狠狠打一顿。
谁知道沈清诺还颐指气使的说道,“倒霉蛋,把你的披风脱下给小爷。小爷来这里就是看花魁大会下赌注的,都是你给破坏了,还不快点过来。”
沈清澄明显看到那如谪仙,温润如玉的男人,嘴角一贯带有的笑容僵住,刻意转过身子,不去看清澄和沈清诺。
她真是心力交瘁,恨不得马上捂住沈清诺的嘴巴,这个家伙真是大煞风景,丝毫没有长进。
清澄不情愿的将身上披风脱下,递给沈清诺。实在没有颜面再看眼前气质优雅的男人。
沈清诺披着披风,遮住亵裤,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指着清澄身上单薄破旧的秋装,语带嘲讽,“你真不怕冷啊,穿这么破的单衣,丢人,晦气。让开,我也要押注。”沈清诺这个家伙丝毫不分场合,一股脑将自己如今的窘样和狼狈都算在清澄头上了,现在正肆无忌惮的发泄。
清澄严肃的审视着他,语气严肃带着一丝冷意,“这位公子搭救于你,你不该先说句感谢吗?正衣冠,端言行,若是必然,岂不是衣冠禽兽?”
清澄自知语气重了,但也是在敲打沈清诺,言行要分场合。眼前的男子身份必然尊贵,注重礼节,沈清诺这般只会招致厌恶。与此同时,清澄也有自尊心,亲弟弟在外人面前冷嘲热讽,她定要维护自己仅有的尊严。
沈清诺平日里不好好学习,听得一知半解,虽知道他被严厉教训了,但不知该如何反驳,也是憋屈的很。
男子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两人,一来一去,言行颇为有趣,不禁好奇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容貌五分相像,性格大相径庭。少年稍有稚气,女子却有超于常人的冷静,但也能察觉到她几分紧张,大抵是没跟男子相处过。这两人应是姐弟关系,却又不像。少年对女子极为不尊,灾星,倒霉,出口习惯肆意。
平日里浸染在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中,对人情冷漠习以为常,却在今日见识到了这有趣的两人。此前来看,两人并不知他身份,他多次试探,没有探查到其中的异常,看来这两人真是碰巧闯进来的。
“天转冷了,暖暖手。”男子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将围炉推到清澄面前。
清澄感激,这男人很会缓和气氛,总是适时给她一个台阶下,见她着装淡薄,不动声色的给她暖炉。
“请问公子怎么称呼?公子可称我为清澄。”清澄语气自然,询问男子姓名,不算突兀。
“鄙姓严。”男子的话音刚落,沈清诺就抢话说道,“感谢严大哥刚才救我,严大哥,可称我为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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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押注
清澄哭笑不得,沈清诺这趋炎附势的本事见长。小诺常与官家少爷为伍,自然能从衣着上知道这位严大哥身份不凡,他非常自然的就跟人家攀了兄弟。
“好,沈弟,别来无恙。”严公子自然也被沈清诺逗乐,他很久没有真心笑过,没见过这般有趣的人,不做作,不伪装。
“好了,赶紧押注,我押一千两。喂,女人,你押哪个,寒玥还是落樱?”沈清诺着急的朝着清澄问道。
清澄疑惑,“为何要问我?而且只给两个选择?”清澄谨慎,唯恐沈清诺挖陷阱给她跳。
“之前打听过了其余两个起底投注就很低,根本不可能成为花魁。寒玥和落樱不相上下,很多人为她们押注。这一次,我一定要押中。你快说,你选哪个?”沈清诺分析的头头是道,少有的认真。
清澄无言,小诺这家伙,只有赌钱才这么认真聪明。“赌注运气为主,我赌寒玥。”
“好,那我就押落樱,一定赢。”沈清诺信心满满,语气坚定。
严公子眸中闪过一丝狐疑,“何以见得?”
沈清诺神秘一笑,说来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总归就是说沈清澄有多倒霉,还举例说明他每次挨近沈清澄的倒霉事,说的一板一眼,非常认真。“总归就是一句话,只要是她选中的那一定是输的,她不选的定赢。严大哥可要相信我啊。”
沈清澄扶额无奈叹息,沈清诺这个家伙真的要在外人面前如此说她这个姐姐吗?
严公子颇有兴趣的看着沈清澄,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清澄姑娘诸事倒霉,但我向来运气十足,为了验证沈弟所言,我便跟清澄姑娘所押。”
沈清澄稍有惊讶,一时之间弄不清严公子是何意?他这般反其道而行,让沈清诺颇为头疼,赌气的说道,“严大哥,你肯定会后悔的,我赢钱了分你一半。”
清澄和严公子默契的相视而笑,灯火璀璨,柔和光芒,笼罩着两人精致容颜,一场巧遇,兴致盎然。
“出去看吧,这里角度不错。”严公子命令贴身侍卫将桌椅摆放到外面,找个视角好的位置。
沈清澄确定严公子非富即贵,他们的位置在三楼顶楼。这里环境清雅,楼梯处还有侍卫守着,轻易不放人进来。而那些侍卫见了严公子恭敬行礼,俨如在自家府中。
三楼光线较暗,稍显隐秘,只有正对着的两处摆放了桌椅。清澄刚一落座,便感受到了对面传来不善的打量。
抬眸便见楼台对面一男子动作慵懒肆意的半依在软榻之上,一双泛光的桃花眼,微斜眼角,横生邪魅与阴鸷。他曲起单腿,姿态风流,胸前衣襟敞开,古铜色结实的胸膛肆意袒露,蓝色衣袍,色彩鲜明,艳丽生辉。他扬起修长的脖颈,素手捏着紫红色的葡萄,百般聊懒的抛起那鲜艳欲滴可口的葡萄,那葡萄顺势落下,恰好落在他檀香口中,灵巧的舌头戏谑十足的舔过嘴角的美味的汁液。
清澄从未见过这般如妖孽的男人,连吃个葡萄都这般肆意横生的妖媚邪气。他微褐色的眼眸一圈圈的紧缩,目光如剑,锋利阴鸷直直的看着严公子。他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盯着你的眼神好似猎豹奋爪玩弄自己猎物一般的肆意,不禁令人后背发麻。
而反观严公子的表现,嘴角依然带着淡淡的笑容,似乎习以为常,两人气势不相上下,各有千秋。严公子稳重大气,可那眼眸里的意味,清澄捉摸不透,好似带着愧疚,还有无奈。看来严公子和对面男子是相识。
那男人见了严公子后,嘴角勾起斜斜的戏谑弧度,极尽嘲讽之意,随后懒懒躺下身子,竟然闭着眼睛假寐起来,实在是个奇怪的男人。
沈清诺却是非常羡慕,“我也好想要那种生活,好悠闲啊。”沈清诺比较懒,喜欢别人伺候,看到对面男人身边侍从众多,彰显了地位崇高,他非常向往那样的生活。
“小诺,慎言。”清澄出声打断他,对面的男人更加不好惹,少说话为好。
严公子听了沈清诺的话,唇角掠过一抹无奈的笑容。
楼下,舞台上的场景看的一清二楚,四位美女身段柔软,舞姿优美,曼纱半遮,朦胧美感,两人神往。清澄都看的入神,欣赏着优美的舞姿。
而遥看对面男人,美女环绕,歌舞缭绕,睡得正甜,对所谓的花魁丝毫不感兴趣。
接下来是万众瞩目的一刻,公布四位美女的身价,也就是所押赌金。寒玥和落樱两位身价被哄抬到了百万黄金,可买得下五座花满楼。众人哗然,圣都有钱者都押注了,竟有这么多。
现在开始竞价,纷纷为博得美人欢笑,拼命砸钱,豪赌一番。
现在寒玥身上赌金略微领先落樱,沈清诺着急上火,生怕自己赌输了。
“押寒玥姑娘,一百万。”二楼有人加价,一楼人群鼎沸。
“落樱姑娘,二百万。”男人们之间的较量开始了,竞相加价,拼的是颜面。
严公子朝着旁边贴身侍卫说了一句,侍卫便应声报价,“押寒玥,三百万黄金。”
………………………………
第16章 虚伪的花魁
清澄看到严公子冲她温柔一笑,这笑容中包含了许多意味,一时看不清。“比起花魁,我倒更有兴趣看看你是否如沈弟所说,倒霉如此。”
清澄真不知道如何应对严公子所言,该是感谢尚不妥,总不能自认自己很倒霉吧,清澄微微一笑,掠过这个话题。
旁边的沈清诺气急败坏,真不知道严大哥唱的是哪出戏。
严公子加价,一楼的人都朝上张望,能在三楼观赏者,那必是身份极为尊贵者,有可能是皇子或王爷。
清澄庆幸,三楼光线昏暗,还有一幕帘子遮挡,其他人看不到他们的脸。清澄有些后悔答应严公子上楼观赏,这样抛头露面总归不好,很有可能被有心者抓到把柄,若被沈父知道,后果不堪设想。但她总不能嗔怪严公子实在太过瞩目,走到哪都会引起别人注意。
而沈清诺这家伙,很享受被众人膜拜的感觉,得意洋洋。
只听得一声懒洋洋带着沙哑睡意的声音响起,“五百万黄金,落樱。”他真是刚睡醒,一双桃花眼还有些朦胧,手指揉揉眼角,五百万黄金天价,从他嘴里说出来随意自然的很,丝毫没把银子当回事。
他一说完,楼下寂静无声,场面诡异,随后人群爆发出热烈掌声,沈清诺也随之高兴,他就说只要避开灾星,一定会赌赢的。
严公子冲着清澄轻轻摇头,仿佛对于邪魅男人的加价,意料之中,而他也无意花魁之争,好像就是来走个过场,应个景。
理所当然,五百万黄金天价,除了那个慵懒邪魅的男人,没有人能拿得出,也没有人会为了花魁一个虚名投郑千金。
落樱成为了花魁,朝着三楼那男人行礼,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语气颤抖激动。屈膝同那男人表示感激,“落樱现在就是公子的女人了,单凭公子处置。”
三楼沉浸了一会,众人翘首期盼。
沈清诺可无暇顾及,他赌赢了,拿到了二十倍银子,一千两换得二万两银子,高兴的合不拢嘴,颇为大方的给严大哥分了一半,还赏了清澄一百两。
清澄当然笑纳,同时忽视小诺对她的冷嘲热讽。
输惨了的那些人,不乏倾家荡产的,不然小诺也不会赢这么多钱。这样的豪赌来钱快,撒钱更快。
对面的男人过了几分钟,大概是彻底清醒了,低声吩咐了身边的侍从,桃花眼里泛着光彩。而楼下的那些人屏气凝神等着他发话,未料他刚才是刚睡醒,还在醒神当中。清澄顿时觉得有些锋刺,对那个男人没有好感,避之不及。
可她哪里想到,从她看到他的第一眼开始,她就被这个邪魅的男人缠上了,次次冲击着她的自尊,给她平静的生活带来了众多不可解决的麻烦,命中劫数,躲不过。
忽听得野兽嚎叫之声响彻整座花满楼,令人头皮发麻,下意识的想逃跑。好似处在浓密丛林,那野兽声太过逼真。清澄所想,那男人刚才不会是吩咐将什么凶残猛兽带到舞台上吓人吧。
很不幸,清澄猜中了。
一楼发出惊恐惨叫声,四位美女吓得花容失色,惊声尖叫。舞台上偌大铁笼里关着的是爪牙舞爪,嘶声吼叫,威风凛凛,嘴巴还带着火热鲜血的斑驳大老虎。身长超过三个成年人,比一般老虎都要大,气势凛然,野性难训,应该是林中之王,虎啸山林,森然凶猛。
那老虎浑身毫无杂毛,黄白相接,额头上的王字,威风凛凛。锋利牙齿如倒钩镰刀,雪白牙齿,血盆大口,还在津津有味的撕咬享受着嘴里的美味,那热腾腾的鲜血滴答在地上。
它血红色的眼珠子盯着众人,绕着铁笼四周走来走去。猛的一个俯冲趴到笼子边,“吼吼”几声,吓得众人纷纷后退,生怕它跑出来吃人。而那老虎显然食不餍足,盯着周围的人都是它的猎物,一口拆穿入腹。
那老虎不安的走来走去,一双锐利的眼睛盯着众人。
三楼那男人泛着一双桃花眼,流光溢彩,有些泛白的双唇勾起一抹戏谑嘲笑的弧度,嗤笑,蔑视着那些人的胆小。
“虚伪,刚才不是说,你是爷的女人,但凭处置吗?现在怕了可不成,五百万黄金,看你有没有胆子接?”
清澄轻抿着双唇,视线看向对面那个男人,却正好和那男人视线相对,只见那邪魅的男人轻眯着双眼,丝毫不掩饰审视清澄的目光,从她的装着到脸庞,眸中三分冷意,七分嘲讽,嘴角还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
清澄不喜欢男人那种大胆直视的目光,好似要将她看穿。
男人动作慵懒的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悠闲的靠在软榻子上,彷如一只高贵骄傲的孔雀,慵懒如猫,却令人心悸不知何时他如猛虎扑面,饱食餍足。
………………………………
第17章 爷独爱干净
一楼男人的侍从,嚣张言语,指着铁笼中的猛虎,“这是刚从林中擒住的猛虎,捉了它两天两夜,精疲力竭才中了机关,擒住之后刚给它喂过两只山羊,看他牙齿缝里还有残渣。”
其他人窃窃私语,这猛虎品相上等,正值壮年,虎皮价值千金,寒冬天里能捉住它,必然耗费人力,实为难得。
“爷独爱干净,见不得血污,现在爷命你用心伺候它,给它擦干净嘴边恶心的血。”男人慵懒的语调低沉,语气随意好似说的是件平常事。
众人愕然,他们万万没想到,男人提出这样的要求,以往的惯例只会让花魁跳支舞或其他取悦,最过分的也不过是把花魁赏个自己的手下,可今天这位爷是要五百万两打水漂啊,买了个花魁,是要老虎吃了啊。
在他眼里,花了五百万黄金博得美人一笑,自然是比不过他精心捕捉到的猛虎,人命在他眼里就是玩物,他喜欢百般花样的折磨人,喜欢看见人性的丑陋。瞧那花魁,原本气质高雅,端庄静默,见了老虎不还是惊吓如老鼠,丑陋不堪。
他低眸看见新茶里表面浮着几粒红色刺眼的枸杞,眉头轻皱,怒气横生,啪的一声将所有的茶具拂袖摔倒地上,旁边的侍从吓得胆战心惊,可见他是多么讨厌血红色。
而楼下的那位花魁可吓个半死,还以为上面的爷发怒了。楼下的爷惹不起,面前的老虎也恐怖,她好后悔自己当了花魁,旁边那三位女子窃窃私语,都在嘲讽,准备看她好戏。
她索性险中求富贵,五百万黄金啊,只要跟了这位爷,以后荣华富贵享不尽。也许这位爷的口味比较独特,喜欢大胆的女子,她一会装腔作势走过去稍稍一个动作,也许那位爷就会改变主意,再者谁会白花五百万两。想通这一点,花魁便壮了胆子,走到铁笼面前,从袖间拿出香帕。
众人屏气凝神,看着美女站在铁笼前,手指打颤,手里的帕子抖来抖去。而那老虎也在打探她,试探对方是否危险。突然听得一声尖叫,那老虎失去了耐心,一个飞扑,撞得铁笼摩擦在地面拖行了几厘米。而花魁的尖叫伴随着老虎怒吼,花魁脖间的鲜血如水柱一般,喷涌而发。众人吓得后退,果然老虎凶猛,没有人性。
楼上的男人,听到尖叫声,扫了一眼楼下场景,看到那红色血污,嫌恶瞥过脸去,“真无趣,凡夫俗子。”
清澄心里非常不舒服,对面的男人如此这般狠心,草菅人命,竟还怨怪这了无生趣。他太过骄傲,看不起任何人,太过自私,罔顾旁人感受。他讲话实在刺耳,所做的事也是违背常理。
严公子,面如寻常,好似对面男人的做法在他眼里不值一提,丝毫不过,又或者是有比之更为残忍的事。
而沈清诺这个家伙,一开始还好奇老虎威风凛凛,异想天开也想弄一只来当宠物,可看到下面惨叫,鲜血横流的场面,吓得捂住了眼睛。
清澄觉得此地不宜久留,还不知道接下来这男人会做出什么疯狂举动。有碍观瞻,无益小诺。
“严公子,时辰已晚,我们要离开了,深感歉意。”清澄语气平淡,对严公子报以歉意笑容。
至此清澄都没有说出她和小诺的身份以及关系,本就无意再与严公子相交,更别谈见面。严公子与对面男人是相识,他的身份也是尊贵,不要招惹为好。
“好,今日感谢清澄姑娘相陪,但我倒不觉得清澄姑娘有多倒霉,沈弟以后莫要妄言。”严公子别有深意的看着清澄,嘴角若有似无的笑意。
清澄已然明白,严公子自然看出了她和小诺的关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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