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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庶女:我的鬼帝夫君-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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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他个子矮小,自尊心特别强。见皇兄比他高半个头,可以轻易摘下树上的果子,他嫉恨不已,吵着要皇兄想办法让他也变高,那时他整整十天没和皇兄说话。之后他染了风寒,死活不吃药。
皇兄站在他床榻前,摊开手心,赫然是几颗药丸。眼眸璀璨如星辰,唇角亲切的笑意,好似春风拂面,扫去他所有的难受和不堪。
“吃药,吃了就能长高。”皇兄语气那么认真,令人信服。
他迟疑的接过那黑色丑陋的药丸,张口问道,“真得能变高吗?你骗我怎么办?”
“皇兄永远不会骗你。”他清雅如玉,小小年纪就已显露出沉稳和亲和。
后来他终于长高了,与皇兄比肩同行。可惜他没得意太久,双腿就瘫痪了,一辈子都要坐在轮椅上,永远都比皇兄矮一大截。
而皇兄也食言了,他被骗得好惨。庆幸醒悟的不算太晚。祁麟自嘲的讪笑,莞尔一眨眼,又恢复了平日里纨绔邪气的本色。
一把抓起那几颗药丸,仰头,全部赛到嘴里,喝了一大口水才勉强咽下。
他不悦的皱着眉头,朝清澄吼道,“好苦啊,这是给人吃的吗?”
清澄无奈,耸耸肩,“确定是个人吃的,刚才三皇子不就吃下去了吗?”此话一出,由不得祁麟找茬挑衅。若继续反驳清澄,无疑是自己打脸,承认自己不是人。
祁麟竖起手指,指着清澄,冷笑一声,“算你狠,南风,把她手里的那**子带回去,本皇子慢慢吃,好讨厌打喷嚏。”
刚说完,又是一个响亮的喷嚏。清澄捂嘴偷笑,冷南风尽职尽责过来伸手问清澄拿药**。
“我这里只有一**了。三皇子取药可去太医院。”清澄的药都是自己炼制的,很稀少。
祁麟一把从她手里夺过,用劲大了些,差点把清澄拽倒。
“小气的女人,鼠目寸光,你只要侍奉好了本皇子,这药有的是,就怕你来不及生病。本皇子病了,需要吃药,拿你一**又何妨?”
“好,那希望三皇子随时随地都能用得上这药。在您左手边木盒子里是给您治不举的药,带好,慢走不送。”清澄直接干脆,很明显的是要关门送客。
祁麟却毫不自知,兴致勃勃的打开木盒子,纤细的手指夹着一颗黑色的药丸,眼神特别嫌弃。
边捂着鼻子,边说道,“这么一大颗老鼠屎是什么东西?味道还臭,这不会就是给本皇子吃的药吧?”
祁麟一副‘你在戏弄我’的表情。
清澄嘴角一抖,竟然说她辛苦制好的药丸是老鼠屎。“药丸里加了补肾的三味药材,冬虫夏草,淫羊藿和锁阳,除了补精益血以外,还能强筋健骨,再加少许硫黄,驱寒滋养。这是药方,三皇子可找太医查验我所说是否正确。”
祁麟看着清澄一板一眼,模样周正,神情认真。唇角化开来圈圈涟漪,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补这么多,太大的话,本皇子会不习惯的。”
清澄一愣,习惯什么?再看祁麟笑得一脸暧昧,清澄大抵猜到他说的是什么了。
冷冷的回应道,“能治好还不一定呢,三皇子不要想太多。”
祁麟一听,这可是在蔑视他身为男人的尊严,狠厉的揪住清澄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治不好,就拿你问罪。你是跑不出本皇子手掌心的。”
清澄听他威胁的话语,心里怒气横生。心里暗叹自己怎么就招惹上了他这个混世魔王。这药看来是不能轻易给了,总得让他吃点苦头,他才会珍惜这药丸。
清澄身形一闪,灵活的挣脱祁麟的禁锢,顺手将祁麟手里的木盒子夺过来。
看得祁麟还有些愣怔,“几天不见,身手灵活了。”
“三皇子先试吃一颗,看是否有不良反应,我还可以马上调整用量。”清澄提高了自己的姿态,摆着严肃认真的脸。怎么说也是为祁麟的身体着想,合情合理。
“你竟敢在本皇子身上试药,活得不耐烦了。本皇子身体可精贵得很。”祁麟高傲冷哼,斜睨一眼。
清澄只当完全听不见,就把药摆在祁麟面前,跟他周旋了几回合。
祁麟死硬不答应,就是不服用药丸。两人僵持了许久,一个耍无赖,另一个也毫无办法。
清澄已经察觉到了祁麟的反常,他好似不敢吃这药。到底是不信任她的医术,还是他根本没病?
冷南风适时开口,在祁麟耳边低声道,“做戏要逼真,有病治病,无病可补。药方看过,毫无问题,可放心服用。”
冷南风寥寥几句话,已解释得非常清楚。
祁麟细想了一下,勉为其难的说道,“好吧,若吃死本皇子,绝对把你剁碎喂狗。”
清澄不语,看他犹豫着,猛地将药丸塞进嘴里,刚入口,就一副痛苦的表情。
龇牙咧嘴道,“好苦啊。”祁麟‘呸’的一下就要吐。
清澄瞪眼,语气幽幽道,“良药苦口,三皇子七尺男儿难道还怕吃药吗?需要给您一块糖含着吗?”清澄是在暗讽祁麟幼稚如孩童,竟还怕苦,实则心里窃笑,那药有多苦,她非常清楚。
祁麟也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迅速咽下,喝了一大口水才慢慢平复下来。
“看样子,三皇子没有不良反应,此药需继续服用。我斗胆请三皇子帮忙,可好?”清澄手里拿着木盒就是不给祁麟,很明显就是要祁麟帮忙。
“什么忙?你这女人太狡猾。”祁麟满腹牢骚,被坑吃苦药就算了,还要被这死女人利用。
“三皇子神通广大,我想看看五十年前有关大祁的野史杂谈。”清澄还想着弄清楚她和苏轩朗上辈子的牵扯。但翻阅了很多书籍,正史上好似刻意抹掉了那段,始终未弄清楚事情始末。猜想野史杂谈上定会对这段悲惨的过往,瞩目的秘闻有所记载,毕竟是牵扯到了儿女私情,两国交往。
祁麟狐疑的盯着清澄,“这自然是小事,你想要看宫廷秘闻或是房中之术都行,只是你为何非要五十年前的?那时父皇还没有出生呢。整个大祁对五十年前历史最熟悉的且在朝的只有一人,国公府家主秦老将军。”
清澄心里滋味万千,国公府可是沈若云的母家,她若是直面问秦老将军五十年前的事,先说会不会得到答案,光是这一举动就让沈若云引起怀疑了。
祁麟很满意看到她踌躇吃瘪的样子,“怎么了?你很为难吧,有求于自己仇人的靠山,很难办吧?”
“烦请三皇子帮忙。”清澄刻意强调了一句。
“好说,只要你在宫里对本皇子唯命是从,一切好谈。国公府那边本皇子帮你搞定,明日就将史料送到你手里。”祁麟趾高气扬,非常享受被人求的感觉。
清澄思索了一会,“我答应。”
不禁对祁麟有了重新的认识,他不似表面上纨绔,能够驱使国公府的人为他办事,说明他手段不一般。
“明日让南风送来给你,乏了,回府睡觉去。”祁麟打了一个哈欠,转动轮椅,推门而出。
清澄有些意外,祁麟他竟然没有追问她为何查五十年前史料的缘由。
清澄舒展了双臂,重新伏案,静静的思索。
忽得身后一阵冷风嗖嗖的,阴寒的气息包围着她。心里有些期待,转身抬眸。
又见到了那冷峻深刻的面容,高大修长的身子将她瘦弱的身子完全笼罩。
阴迟寒轻抿着双唇,深邃的眸光彻寒阴冷。“走吧。”
“这次要去哪里?”清澄心里又担心又期待。见到阴迟寒,跟随他进入另一个全新的世界,探寻未知总是让人心思澎湃,欢欣鼓舞。即使面临再危险的事情,有他在身边也会安心。只是不要再出现鬼新郎的事情了。
“城中闹市。”阴迟寒干脆回答,不等清澄反应,直接拉起她的手。
怀抱着她柔软温暖的身子,他身子阴冷许久感受不到温暖,抱着她竟有些贪婪她的体温,她发丝俏皮的扫过他的鼻尖,有些痒痒的。
他大手按住她的脑袋,沉声命令道,“怕就别看。”
他们飞跃在夜空中,脚下是高大雄伟的宫殿,高耸的密林,幽谧的夜空,纠缠的身影,别有的滋味。
清澄心‘砰砰’直跳,不知是因为蜷缩在阴迟寒怀里有羞怯紧张之意,还是因为惊喜有朝一日她竟可飞跃于空中。
不敢看下面的场景,便抬眸望着璀璨的星辰,光亮如宝石闪耀,距离很近,异样美丽,好似只一伸手便可摘下星辰。
“别乱动。”阴迟寒低声训斥道。
清澄心虚的抿抿嘴,赶紧把手放下,乖乖缩在他怀里,夜风轻轻地吹,如墨的发丝纠缠于半空,流泻的银光,醉人不已。
………………………………
第117章 三张美人脸
飞过夜空,站在热闹喧嚣的街市上。来往的人群中,阴迟寒和她并肩而立。
“闹市中,诸多人群,还能藏污纳垢,有鬼藏匿吗?”清澄不解阴迟寒会带她来夜市。耳边叫卖声不绝,路边摊贩热情的揽客招呼,令人心神愉悦,暂且脱离了深宫中的谨慎和担忧。
“今夜来查人,并非鬼。”阴迟寒利落的回道,深邃的眉眼,硬朗的五官,夜色下别样的迷人,身上气势凌然,不容忽视。
“嗯,之前你所说得到炼魂石的人以十张美人皮换三窟魂,可最近并未听闻城中有发生女子被割面的事。”清澄思虑之深,蓦地想到这一点。
“今夜还差三张。”阴迟寒冷声回答,表明他的推断无误,神色稍显不悦,不喜清澄质疑他的决断。
“嗯。后日就是元宵节了。街上肯定会更热闹。”清澄察觉到阴迟寒显露出的细微不悦,迅速转移了话题。
哪里想到,接下来阴迟寒的一句话,令她全身如掉入冰窟,无言以对。
“与鬼贴面,能不热闹吗?”
清澄想起来之前在鬼市的经历,她同鬼数次擦肩而过,被挤在鬼群中,那种滋味可一点都不好受。以前她看不到鬼,不知道有鬼从身边穿梭,所以不觉得害怕。可自从她能看到鬼之后,想想十五元宵与鬼同庆,往来穿梭,全身颤栗。
她随便一抬眸就看到角落阴暗处一个伸长了舌头的女鬼,佝偻的爬在地上,青白的指甲抓起一道道痕迹。
再一瞥,又看到一个长相猥琐,丑陋的老头子,正蹲在墙头,看着过往的女子,留着口水,不停的搓着手,下一秒也许就会扑倒来往女子。
清澄迅速摇摇头,告诫自己,少想少看。
“跟紧。”阴迟寒提醒清澄,直接将她手腕拉起,免得她自寻烦恼,自吓自。
清澄快步跟上,有他在就莫名感到安心。
被阴迟寒拉着往前走,终于停了下来。
清澄一抬头,看着眼前偌大的牌匾,再回眸盯着阴迟寒冷峻无比的侧脸,只见他依然优雅迈步向前,毫无顾忌。
“是男人都喜欢来这里。”清澄低声叹了一句。
随着阴迟寒进了花满楼,曾经跟踪小诺来过这里,还遇见了祁严。没想到今天是陪一只鬼同来。清澄很想问男鬼都喜欢来这里寻欢作乐吗?
清澄一开始进入,扑鼻而来的胭脂水粉,满目炫彩,调笑戏虐声不绝于耳。
打扮花枝招展的女子莺歌燕舞,嗔怒笑骂。
清澄走过大堂,其他人好似没看见她一般。阴迟寒一脸冷漠,面无表情,冷峻异常,轻撩衣袍,悠然落座,接下来眼睛就一直盯着台中间的穿着暴露,长相妖媚的女子。
与阴迟寒距离稍近的女子,拉紧了衣衫,抱怨道,“怎突然这么冷啊?”
清澄讪笑,阴迟寒这鬼帝自是寒气逼人,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漠冰脸。其他人对他们二人视而不见,应是阴迟寒施了障眼法,隐身了。
清澄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他眼神特别认真专注,只看美人。
清澄无奈摇摇头,准备离他远些。
突然听到旁边窸窣的耳语声,两女子低声谈论,“听说了吗?香凝楼的花魁一夜之间消失不见了,至今未有下落。”
“岂止花魁一人,还有几个貌美的头牌也失踪了。我听说在荒郊野岭处发现了她们的尸体。好像是被野狗给刨出来了,已经上报官府了。”
“那我们花满楼会不会出事啊?我好害怕。”
“别怕,要杀也得先杀烟楼那个花魁,她可长得比我们美多了。”
“是,那个贱人。”到最后就变成了咒骂花魁的谈话了,清澄索然无趣,没有再听下去。
清澄回眸,见阴迟寒还一动不动的盯着台中间的美女,轻缓了一口气。
这时台中间,一美艳妇人扭着细腰,轻挥手绢。
高声说道,“接下来烟楼要出来献舞了,你们呀今夜可有眼福了。烟楼可是我们花满楼的新花魁,美艳动人,才艺冠绝。”
一众男人围在舞台周围,眼神贪婪,叫嚣着,“快让烟楼姑娘出来,等不及了。”
“爷出黄金万两,买下烟楼姑娘的初夜。”
各种污秽不堪的言语频出,清澄听得都有些面红耳赤,羞恼不已。
“我们要在这里一直看下去吗?”
阴迟寒反问,“不然呢?”
清澄无言以对,无奈摇摇头。
人群的欢呼声到最后变成了咒骂声,因为半柱香时间过去了,烟楼还没有出来。
场面有些失控,这时一个慌张的女子跑来给那台上手足无措的美艳夫人说道,“不好了,烟楼姑娘不见了。”
“什么,快去找啊。”
所有人惊骇,拥挤着纷纷要上楼找烟楼姑娘,场面混乱,有几人还被推倒了,引发了一场斗殴。
“走。”阴迟寒迅速利落起身,拉着清澄的手腕,急速如风驰电掣般。
他们两人所到之处,刮起了一阵寒风。清澄闭着眼睛,跟着阴迟寒穿过人群,好似隐身一般,还能穿透人的身体,直接掠过。
闭目耳边寒风彻彻,再睁开眼睛,只是一瞬间她们就已经从花满楼里出来了。
阴迟寒又横抱着她,飞跃到半空,远远地就看到前方三个黑影,扛着一个麻袋,状似里面装了人。
“抱紧了。”阴迟寒说话间,手心凭空升起一团蓝色炽热火焰,一掌打在那三人身上,那三人应声倒地,痛得大声喊叫。麻袋滚落到地上,伴有女子的哭泣声。
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清澄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已经制服了那三个黑衣人,救下了花魁。出手迅速,手段狠绝,让清澄大开眼界。眼前的这个男人,应该说是鬼,他的能力超凡,不是凡人所能比拟。
阴迟寒轻轻抬手,地上的麻袋跟着他手指转动的方向,迅速后退,退出了黑暗角落里,显露在热闹的街市上。
清澄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若非她亲眼所见,一定不相信。他的能力比她想象的还要厉害。
蓦地响起一尖锐的碰撞声,再然后就是女子痛哭流涕的惨叫声。原来阴迟寒动动手指,竟然将麻袋直直撞上了坚硬的墙角,碰巧还撞上了一个木架子,因为冲击力,那木架子还倒在了麻袋上,‘啪啪’几声,木架子碎成了一截截。
清澄看着都觉得疼,麻袋里那个女子得有多疼啊。现下肯定是鼻青脸肿,容貌俱损。
清澄抬眸正欲看阴迟寒,哪曾想阴迟寒也正要低头看她,又听到‘砰’的清脆声,清澄的额头直直撞上了他瘦削的下巴。
清澄吃痛闷哼了一声,“你太用力了吧。”
阴迟寒顿了顿才沉声回道,“手滑。”原本幽深不可探测的眸子,竟然也显露出一丝尴尬和心虚。
清澄竟然没忍住,笑了。唇角弯弯如皎洁月光,卿卿自若,笑得灿烂迷人,没有丝毫掩饰。眼角下方的一颗朱砂痣和着清风,好似一朵朵灿花,开得艳丽迷人。
晃人心神,阴迟寒轻抿着双唇,眼神微微有些迷离,静谧幽远,静静的看着清澄,耳边再无他声,眼前再无他人,只有她的音容笑貌,温暖着他一颗孤心。
清澄敛下笑容,察觉到了阴迟寒的异样,他眼神如漩涡,如花海,迷离又专注,并不像他往常那般冰冷,不近人情。
还没等清澄探究,阴迟寒迅速扫去不该有的情绪,恢复了往日冷傲严峻的神情,仿佛刚才神情从未显露。
清澄一愣,迅速低下头。
听到闹市街边,响起了骚动声。
回头看,花满楼的人追出来找到了花魁烟楼,而那烟楼果真被毁容了,脸色黑青,脸颊肿着了一片。
“烟楼啊,你这是怎么了?那些畜生打你了?”
“没有,我不知道。”烟楼一脸难堪,她被装入麻袋中,完全不知外面情况。
官府的人随后赶到,刚将那三个黑衣人抓起来,那三人商量好了一半,咬破了藏在牙齿里的毒药,七窍流血自杀了。众人惊骇,这是死士。背后的人绝不是善茬。
官府的人不愿惹上麻烦,驱散了围观人群,叫他们不许宣扬。他们可不想因为几个花楼女子而惹祸上身,能掩盖的就竭力压下去。
清澄再次感受到了草菅人命的残忍,只因死得是风尘女子,可她们也是一条命啊。
“还剩最后一个。”阴迟寒语气冰冷,不带任何感情。
“他们真是疯了,铤而走险,竟然派出了几队人马,同时杀人。”清澄他们这边刚救下一个,与此同时就死了两个,实在可恶。
“走。”阴迟寒听了清澄的话,冷峻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异样,他不喜见到清澄这般悲春伤秋的样子。
“又要救下一个吗?”清澄表现得很开心,在她心里觉得阴迟寒厉害极了,一定能救下无辜的女子,可她好似遗忘了一个重要的诱因。
阴迟寒充耳不闻,不回答她。只希望她永远不要发现真相。
………………………………
第118章 残缺美人尸
洛河河畔,波光粼粼的河面上,三两只画舫如摇曳的花灯,璀璨夺目,为这波澜无惊的洛河添了几丝亮丽的风采。
画舫出游,不是文人墨客,便是世家贵族。以诗画鉴赏,丝乐助兴。悠悠传来的音乐声美妙悦耳。偶尔响起画舫里作诗谈笑声,乍起一河春水。
“画舫里有美人吗?”清澄话音刚落,站在岸边就看到画舫门槛迈出一双修长的腿,轻轻提着罗衫衣裙,脸颊绯红,醉眼朦胧,倚着红漆柱子,微微喘气,看样子是出来透气吹风。
女子微醉,不胜酒力。扶着栏杆竟然大口大口的呕吐起来,不禁有些煞风景。
“是她吗?”清澄出声询问。
阴迟寒不答,只凝神看着画舫上的女子。
随即迅速搂住清澄的肩膀,轻轻一跃,身姿优美,横空飞跃到画舫上。
与那醉酒的女子相距甚近,他们倚在一处黑暗的角落里,阴迟寒阴鸷如鹰眼的眸子锐利锋芒,盯着四处的动静,他微凉的手掌宽阔厚实还紧紧的揽在清澄的肩膀上。
清澄抬眸瞧着他冷峻的侧脸,深刻硬朗,充斥着男人的气息。
他依然搂着她,显示出对她的保护就是在不经意间,他始终都没放下手。
就在此时,脚步声接踵而至,一个长相俊秀,身形高大的男子走出来,担忧的扶住那美人,柔声说道,“绫罗,你怎么了?需要我帮你吗?”
清澄莫名对那男子有丝不喜,总感觉他举止轻浮,扶着那美人的手有些不规矩。
蓦地清澄怎么感觉‘绫罗’的名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只见那绫罗一把推开那男子,叫嚣的说道,“滚开,你是什么身份?还敢碰我。陈远,你滚开。”
绫罗显得有些任性,好似对陈远有多么的厌恶。
“绫罗,你喝醉了。我扶你进去,吹风不好的。”陈远耐着性子说道,手又搭在绫罗的背部,总感觉很奇怪,他眼神晕染了一层**和爱慕。
又一女子声音响起,“陈公子,大家都等着您呢。”
那女子款款而来,面蒙着纱巾,话语里有丝嫉妒。
清澄惊讶的瞪着那蒙面女子,竟然是沈从雨。她晚上不回府,在这画舫上做什么?
她之前可一直身在闺中,何时认识了这么多人?
“你认识?”阴迟寒察觉到她的异样。
“嗯,是我庶妹。”
沈从雨不着痕迹的推开陈远,自己扶着绫罗。“秦小姐,我扶您吧。”
“哼,你在本小姐眼里就是个婢女,本小姐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绫罗语气里满是不屑,竟还一把扯下沈从雨的面纱。
指着她丑陋的面容,哈哈大笑,不掩饰的嘲讽。“就你这一副鬼样子还奢望男人会喜欢你?真是天大的笑话。陈远,你说你喜欢她吗?”
陈远撇过脸去,不去看沈从雨布满疤痕的脸。唯唯诺诺的说道,“不喜欢。”
面对绫罗的羞辱,沈从雨竟然忍下了。还装作无所谓的重新戴上面纱,“不要让我这丑颜吓着秦小姐了。”
沈从雨的做法,让清澄大开眼界。
人性真是奇怪。之前清澄对她好言相劝,为她治伤,她非但不感激还一脸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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