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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庶女:我的鬼帝夫君-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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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月和清澄掩嘴轻笑。

    “委屈公主了。”清澄已经收拾妥当,转身又嘱咐秋月要谨慎小心些。

    到宫门口,清澄拿出出宫令牌后事半功倍,滴水不漏的讲了出宫目的。

    那守卫盘查非常仔细,看了清澄的面容,对上画像。还要打量祁琦的面容,祁琦紧张的手心冒汗,眼看着就要露馅了。

    清澄感叹祁琦这小女孩子定力不强,太容易心虚了。如今不见她往日嚣张自信的气势。

    清澄变了脸色,朝着那守卫吼道,“有公主令牌还不放我等出宫,你是藐视公主威严吗?”清澄的气势冷然,眉目轻跳,不怒自威。

    祁琦在一旁看着都吓了一跳,平常可没见她发过脾气。这一发起来,简直令人胆寒。

    守卫放行,她们终于出了皇宫。

    清澄和蔼一笑,“公主不必拘着了,两个时辰后我们必须回宫。”

    祁琦盯着她,不免疑惑,这换脸也太快了吧。

    身为公主,甚少能来民间游玩。见到什么都新奇,那放光的眼睛,有点像小诺。

    就连他们的嗜好也出奇的一致,喜欢吃甜食,喝甜汤。

    “清澄,这甜汤真好喝,比宫里的不差。”

    吃饱喝足,又开始闲逛小摊。

    正月十四,街上同样热闹。变戏法,猜灯谜,游画船,放荷灯,不胜枚数,可把祁琦乐坏了。

    祁琦硬拉着倾城挤过密密麻麻的人群,冲到了前头来看戏法。

    不小心碰到了别人,清澄只好赔钱了事。

    祁琦兴奋的指着被围在中间的人,口喷火苗,胸口碎大石。

    “清澄,你快看,好厉害啊。”

    清澄的手腕被她紧紧抓住,有些生疼,神色多有无奈。还得在旁附和,要不然祁琦就会一直吵闹。

    围在中间的中年男人,手牵着一名五六岁的孩童,冲围观百姓抱拳。

    “各位,接下来就要表演拿手绝活了,神仙索。”

    百姓们兴致勃勃,祁琦开口问,“什么是神仙索?”

    清澄答道,“将绳索抛向空中,绳头就像是直直挂在了半空中,好似绳头那端有神仙拉着,越抛越高。之后会有人顺着绳子爬到空中,直到我们看不见,无影无踪。传闻此绳直达天庭,人可顺着绳索到天庭做神仙,故名神仙索。”

    祁琦听得满眼放光,低呼一声,“真有这么厉害?做了神仙那不是可以长生不老吗?”

    清澄不置可否,“若真这么说,所有人都有可能长生不老了?神仙索总归是戏法。爬上半空后,还不算完。等那孩童攀上绳子以后,下面的那男人会在空中舞刀,不久从空中就会有孩童的断肢抛下,再然后将断肢聚集组合,孩童就会恢复如初。”

    清澄简略的讲述完整个戏法过程,言语简短明了。那戏法也就没那么看起来有趣了。

    祁琦剑走偏锋,突然问了一个问题,“为何还要多此一举,非要砍断四肢呢?”

    清澄低声笑了,“好问题。如此可证明孩童攀上了神仙索,有了神力。还有哗众取宠的成分。让众人胆寒,继而又复原,显得多么神奇。神仙索这一戏法鲜少有人能表演,难得。”

    “之前你不还复原了断蛇吗?他们能让死人复活,断肢复原,更厉害啊,我想看。”祁琦眼睛不离那神仙索,随着围观群众拍手叫好。

    清澄只觉得好笑,也不和祁琦继续解释了。她让断蛇复原,还是请了无情帮忙,维系原样也不过几时辰。戏法总归是假的,这种复原残肢的更是假的。

    清澄百无聊懒,想离开,可祁琦吵着要看。她很无奈。

    随意眼眸一扫,竟然在人群外围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

第121章 当场被抓包

    竟然是沈从雨和陈远,他们面色有些苍白,眼神警惕看向四周,生怕被人发现她们的踪迹。

    只看到沈从雨靠在陈远的肩膀处,窃窃私语。清澄听不到他们的谈话。

    陈远一副担忧的神情,面对沈从雨的亲昵举动有些抗拒。

    “我们还是不要见面了。”陈远为难的说道。

    沈从雨立马将姿态放低,语气娇嗔的说道,“可是我很想念你。看你脸色苍白,是不是没有睡好?我真的担心你。”

    陈远将她的手掰开,不喜沈从雨挽着他胳膊,仓皇的侧眸,怕被旁人看到。

    “不用你管,我们以后不要见面了。”陈远语气硬了许多,面上显露出不悦。

    沈从雨也不甘示弱,威胁的口吻言语道,“陈公子,可是想好了。昨夜你见死不救,令秦绫罗惨死被割面。若让国公府的人知晓昨夜的事,你猜他们会怎么对你?”

    “你,昨夜是你硬拉着本公子离开的。”陈远明显底气有些不足。

    沈从雨冷笑几声,“陈公子真爱说笑,若你有心救秦绫罗,岂是我一介弱女子可以拉走的?”

    面对沈从雨的反问,陈远略显烦躁。

    陈远是战死沙场,为大祁立下汗马功劳的大将陈铮飞的遗孤。陈铮飞抗击外敌有功,被圣上追封为‘勇飞’将军。圣上为显皇恩浩汤,破例封陈远为异姓小王爷,子袭父爵,地位尊贵。

    但也只是光有名号,从不上朝,无实权。与一般纨绔世家子弟无异。

    可沈从雨心里十分清楚,这已经是她能找到的最好的男人了。

    “陈公子,刚才是我失言了。秦小姐实在可怜,死了还被人割面,听说四肢不全,被野狗吃了许多,如今面目全非,死不瞑目,会不会变成厉鬼呢?”

    沈从雨非常满意的看着陈远脸上显露出害怕之意,又‘咯咯’的笑了起来。

    “陈公子,你看前面变戏法的,听说可以让断肢复原。如果我们请他帮忙,能不能让秦小姐也完好如初呢?”

    沈从雨本是一句逗乐的话,陈远因为心虚竟然当真了。

    “真的吗?那我们快去请那位神人。”

    沈从雨神色严肃,拉住陈远的衣袖。

    “陈公子,昨夜的事情,你知我知。只要我不说,没人会知道的。”

    陈远犹豫了下,轻轻点头。

    沈从雨满意的挽着陈远的胳膊,朝着对面华丽的酒楼走去,眉飞色舞,尽显得意。

    看着他们二人走了,清澄本欲追上去。忽得胳膊被人掐得生疼,差点流出眼泪来。

    只见五公主不断在嘴中嘟囔,“太可怕了。”可眼睛还是直勾勾的盯着场地中央的情形。

    伴随着人群中的惊呼声,清澄嗅到了刺鼻的血腥味。

    从天而降的掉下来状似刚才那攀上绳索的孩童尸体,先是胳膊和腿掉下来,血淋淋的场面。

    再然后一颗圆鼓鼓的头颅滚落下来,那孩童眼睛瞪得很大,脖颈断处鲜血直往外喷。

    清澄越看越不对劲,鲜血顺着地缝不断的往外流,那孩童嘴唇还轻微抖动了一下。清澄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再往下看,那男人用绳子将孩童的残肢缠住,要摆放好的时候,孩童的手指微微抖动,这无疑证明人是刚死的,绝不是早已经准备好的躯体。

    清澄捕捉到了那男人眼神有异,盯着地上的尸体,有些疑惑,随后还微微一下,好似是在自我安慰。

    清澄猛地抬眸,就看到旁边一棵大树上,蹲着一个青面獠牙的恶鬼,手里紧攥着刚才孩童的魂魄。

    众人惊吓过后,纷纷拍手叫好。

    清澄当下迅速拉住祁琦的手臂,迅速冲出了人群。

    大口地喘着气,祁琦气得直跺脚,“发什么疯?本公主看得正起劲呢!”

    清澄正要解释,没有察觉到背后有一辆马车朝着她驶来。

    突然自己的肩膀就被人大力扣住,硬是拉到了马车上,祁琦也是同样。

    清澄警惕的抬眸审视四周,竟然看到面前优雅端坐的赫然是太子祁严。

    五公主心里很不爽,发作大喊时,才看清自己对面的人,一下子心虚的低下了头。

    “长翅膀了啊?都飞出宫了。”充满邪气,含着奚落和不满的声音,张扬邪魅。

    清澄回眸,果然看到了泛着桃花眼的祁麟。

    祁麟朝清澄冷笑一声,就不搭理她了。

    祁严伸出手在清澄面前,语气温和的说道,“起来吧。”

    清澄点点头,将手放在他手心,借着他的力,和祁严同肩而坐。

    马车豪华,四个人在里,空间还是有许多。

    清澄觉得浑身有些不自在,对面就是祁麟,他眼神有意无意的瞥向她,不时带着冷笑。满眼嘲弄。

    祁琦坐在马车里,显得非常窘迫,都不敢抬眸直视。她心里发慌,暗叹真是倒霉,怎么才刚刚出宫就被发现了呢,而且还是被两位兄长发现。

    她不光要忍受三哥的冷嘲热讽,还要乖乖听皇兄的教导。这几日她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清澄同样心虚,祁严和祁麟的眼神都停留在她身上。好似她把祁麟带坏了一样。表面上看确实如此,她才刚刚做公主伴读,就发生了私带公主出宫的事。

    时间漫长,着实难熬。

    他们都不言语,清澄也不知从何谈起。

    最后还是祁麟率先发难,“沈清澄,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迫不及待的出宫来做什么?要和情郎私会吗?”

    祁琦在一旁也附和道,“就是,我今日还见她私藏男人的画像,就在那纸卷上。”

    祁麟本来是随意一说,用来嘲讽清澄。听到祁琦告状,再细想,那纸卷不就是他给的吗?他神秘一笑,也不拆穿,尽情在祁严面前演戏。

    “自不量力,不瞧瞧自己的长相,还敢勾搭野男人,真是随便放荡。”祁麟越说越过分,是要给祁严添堵。

    祁严冷叱道,“好了,此事不论。琦儿,你怎么敢私自出宫?”

    祁琦还想狡辩,将责任推到清澄身上。

    祁严神色不悦,语气失望,“够了。”

    祁琦吓得缩到祁麟的怀里,希望祁麟能护着她。

    祁麟显然不买账,同样教训。“祁琦,你太胡闹了。你可知外面有多危险,近日女子被割面,抛尸荒野,人心惶惶。难道你也想被抛尸荒野?”

    祁麟刻意说狠,大肆渲染,有多么恐怖。

    祁琦哽咽,赶紧认错,“琦儿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原谅我吧。”

    祁严冲着清澄浅笑,语气虽柔和,话锋却鲜明。“清澄,我想听你说你和琦儿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清澄正要开口,马车外一阵骚动,伴随着尖叫惊吓声。

    祁严和祁麟不约而同的撩起车帘,看向不远处的混乱场面。

    地上流淌着血迹,孩童的头颅和四肢紧紧的躺在地上,中年男人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一切,终于朝天哀恸,痛苦欲绝。

    祁麟触及到地上那片鲜血时,头晕目眩,迅速放下车帘。

    极力隐忍着痛苦,额头上冷汗密布,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清澄见他隐忍的神情,强迫不让他自己昏迷晕倒。显然,他不想在祁严面前显露出他的弱点,这样会伤他自尊。

    清澄打开腰间的香囊,麝香的味道在马车里蔓延,提神醒脑。

    祁麟的脸色好了许多,凌乱的发丝扫过他邪魅的眼眸,别有深意的盯着清澄。

    “麝香可祛除血腥味。”清澄简略解释。

    祁琦大口吸了一口气,拍拍自己的胸脯,感到万幸。“清澄,还好你刚才将本公主拉出人群了,要不然看到这场面,本公主可受不了。”

    祁严黑白分明的眸子注视着清澄。

    清澄明白他的意思,赶紧解释道,“神仙索这一戏法,是障眼法。绳子上有挂铁钩,绳子较粗,可将钩子隐藏。扔绳子时,钩子会挂到旁边那颗大树上。大树耸立云霄,孩童爬上树顶后,在夜色隐藏下,将事先准备好的动物尸体扔下去,再然后等暗号,自行下来,所谓死而复生。”

    清澄顿了顿,见没人说话,她又继续解释道,“刚才尸体扔下来时,实在太逼真,而且血液赤红,是刚死之状。更为直接的是他的手指还在动,这都显示出那尸体是真的。大概是孩童在树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本是以假乱真,却未料到是真的。”

    清澄语气充满惋惜。回想刚才在树上看到的一幕,不禁想起阴迟寒跟她所说。

    热闹节日,与鬼贴面。所说不假,节日人间欢庆,鬼怪也会作乐。

    清澄正想着此事,恍然看见之前在树上那只青面獠牙的鬼朝着他们的马车奔来,清澄打惊,踌躇着要怎么化解。

    就在那鬼快要冲过来的时候,突然一道亮光闪现,那鬼瞬时消失不见。

    夜色朦胧下,树影重重,那人神色冷峻无比,高大伟岸的身姿挺拔,站立在寒风中。黑曜石般的眼眸散着寒气,触及到她的目光时,依然不动声色。单薄的双唇轻轻抿着一条线,眼神冷漠而又疏离。

    清澄恍然,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容颜,马车已经奔驰在街边。

    阴迟寒,是阴迟寒。她眼底噙着一丝落寞,与他擦肩而过。
………………………………

第122章 欠十一两银子

    祁麟慵懒的靠在马车软垫上,“你是聪明,可还没说到正题呢?说,你把琦儿拐带出宫有何目的?”

    清澄不喜欢祁麟质问的口气,冷嘲热讽。他肯定是误会以为她为了巴结讨好五公主,才出此一招。

    清澄眸光锐利,直指五公主。“这件事情,五公主最清楚不过。”

    祁琦怨恨的看着清澄,心里咒骂竟然被这女人给出卖了,果然不可信。

    面对两位皇兄威逼的眼神,祁琦只好老实交待。

    “很早就听三哥说,民间街市热闹无比。我想趁着元宵节前出来看热闹,顺便了解一下民生风情,于是就让沈清澄带路了。”

    祁琦虽然没细说是如何逼迫威胁清澄的,但祁严和祁麟都深知清澄为人谨慎,不会轻易冒进。

    祁麟一脸玩味的笑容,一手掐住祁琦的耳垂,狠狠的扭了一下,“不是个省油的灯啊,真会给人添乱。”

    祁严也不加阻止,语重心长地说道,“祁琦,此事是你的错,以后还犯吗?”

    “不敢了,我认错。”祁琦机灵,软硬皆吃。这才将此事翻篇掠过。

    清澄主动问了一句,“我们这是要去哪里?”看样子不像是回皇宫的路。

    祁麟懒洋洋的不搭理清澄,祁严倒是乐于回答。

    “去洛河画舫上。”

    “为何?”清澄大抵已才想到他们是要去调查秦绫罗被害一时,只是有点惊诧,此事竟然让祁严和祁麟通力合作,共同调查。可见国公府在圣上心中份量之重。

    接下来祁严的回答,与清澄所想一致。

    秦老将军听闻自己最宠爱的孙女惨死,尸骨未寒,伤心欲绝卧榻在床。

    秦老将军一生戎马战袍,征战沙场,他的儿子们现还驻守疆场,抗击外敌,为大祁的功臣。

    而且秦绫罗被害一事,实在残忍。试问大祁有几人敢动国公府的人。圣上顾虑是朝中哪位不安分的敢下狠手,趁早除去,免得威胁江山社稷。于是圣上命祁严他们二人,共同调查此事,无论凶手是谁,一概杀无赦。

    马车行至洛河边,还有众多痴男怨女倚在桥头,互诉衷情。河边喜笑颜颜放荷花灯,祈愿祝福。

    祁麟见此,笑得邪魅十足,“一群傻瓜。”祁麟根本不信所谓的男女之情,什么都不如权势和地位重要。

    祁琦好奇询问,“三哥,你说谁傻呢?”

    祁麟抿嘴浅笑,戏虐道,“总之不是说你傻,也不是说我傻。”

    清澄和祁严不约而同地看向彼此,心领神会,唇角都勾起微微浅笑,尽在不言之中。他们都了解祁麟的品行,不与他计较。

    祁麟见此,恨得牙直痒痒。

    “太子,该下马车了,整日里就知道和女人眉目传情,不知道我们来此是要办正事的吗?”祁麟倒打一耙,刻意为难祁严,还让祁严将他扶下马车。

    祁严不跟他计较,温润如玉,轩朗之姿,祁麟的为难和戏耍,一概忍下。

    下了马车,遥望对面的画舫,萧瑟孤寞飘荡在河面上。黯淡无光,还有一丝诡异。

    祁麟斜靠轮椅上,张嘴打了一个哈欠。一双邪魅的桃花眼在祁严和清澄之间流转,不是冷哼嘲讽几句。

    祁严派了几名侍卫保护清澄和祁琦,和煦如春风一笑,“清澄,你和琦儿在这里等着。麻烦你照顾好琦儿,我们要上画舫查案。”

    “好,我会保护公主的。”清澄柔声答应。

    祁琦不屑一顾,撇头好奇的张望着四周热闹的小摊,叫卖声不绝于耳。

    祁严和祁麟上了画舫,祁琦开始向清澄发难。

    “都是你,你怎么就不打自招了呢?竟然背叛本公主,害得本公主被皇兄教训。”祁琦圆脸气鼓鼓的,还不时的发泄不满,一直跺脚。

    清澄不理会她的愠怒,始终保持着淡然自若的神色。

    祁琦突然小声附在清澄耳边说道,“反正以后也不能出来了。刚才皇兄让我们在这里等着,可没说我们不能走动啊?”祁琦笑得狡猾,灵机一动,提出此话。

    清澄不搭话,祁琦软硬皆施,软磨硬泡。

    最终清澄扫视了一眼身后跟着的侍卫,“如果这些侍卫不阻止,那就可以。”

    祁琦瞪大了圆圆的大眼睛,试探性的迈步向前,那些侍卫没有阻止,看来祁严并没有下令阻止她们走动。这样虽有些钻空子,但也不得已为之,谁让祁琦这么难缠?

    祁琦满心欢喜,蹦蹦跳跳。准备拿银子买小玩意,一摸钱袋竟然没有了。

    大惊失色,都快哭了。“清澄,怎么办啊?你有没有钱,掏出来。本公主就喜欢那个玩意,还想着放花灯呢。”

    清澄摊手,表示她也没有带银子。

    祁琦又开始发飙了,站在熙攘的人群中,指着清澄破口大骂,怨怪不已,引得周围的人频频回头,眼看这就要成为瞩目焦点。

    清澄实在无奈,祁琦就是个小孩子性。很少被拒绝,从来就没有她得不到的东西。被刚才小贩羞辱几句,伤了她的自尊,就把怨气撒到了清澄身上。

    由远至近,一嘲讽的声音响起,“这是哪家的女子,真像泼妇骂街,吵死了。”

    只见一俊秀少年郎,脚踩黑色高登靴,步伐英朗。一席白衣翩翩,手执玉扇。

    从人群走出来,好似散着光芒。少年嘴唇嘲讽的弧度微翘,亦正亦邪。正是沈清诺。

    祁琦恍然,一时半会竟然没认出来,还失了神,心里想着这男子长得真好看。

    清澄则是瞪大了眼睛,小诺怎么突然这一身打扮?真是招摇过市。

    沈清诺朝着祁琦冷哼,“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刚才大吼大叫的是五公主啊。”沈清诺阴阳怪气的,对祁琦满是鄙夷。这种咋咋呼呼的女人,她是最讨厌的。

    祁琦一时半会竟然说不出话来回绝沈清诺,大概是被他的英俊迷住了吧。

    “姐姐,怎么会在这里?从皇宫里出来,怎么不先回府,娘亲很挂念你。”清诺嗔怪,对清澄说话特别温柔,一点都不像对祁琦的冷嘲热讽。

    “小诺,你身上可带了银子?”清澄蓦地问道。

    “有啊,很多呢。”小诺话音未落,祁琦颐指气使,抢话道。

    “本公主命你现在把所有银子都给本公主,快点。”祁琦一心想要买小玩意。

    沈清诺俊眸一撇,凭什么一个黄毛丫头敢指挥他。

    “如果我不给呢?公主是不是就要来抢了?”沈清诺冷哼一声,戾气散发。

    祁琦不满吼道,“抢你怎么了?”

    沈清诺爽朗一笑,秀眉微蹙,“堂堂公主,竟当众抢钱,与强盗无异。公主需要银子,可自行去挣,不劳而获很可耻哦。”

    祁琦气得都说不出话来了,指着沈清诺,吞吞吐吐。因为沈清诺向她逼近,一股好闻的清香萦绕在她的鼻尖,眩晕了她的眼。

    “怎么挣啊?”祁琦放缓了语气。

    沈清诺玩味一笑,轻摇玉扇,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风度翩翩,几丝邪气。

    清澄心里觉得好笑,恶人自有恶人磨,此话不假。小诺大概是唯一一个能治得了祁琦的人了吧。

    沈清诺竟然带着一脸懵懂的祁琦,去猜灯谜了。与清澄当初玩得把戏如出一辙。

    “本公子好心借你二两银子,猜一次灯谜需一两,你若赢了可挣回二两,我们对半分,明白了吗?”沈清诺循循善诱,耐心解释。

    祁琦听得云里雾里,不住的点头,心里觉得沈清诺好厉害啊。

    清澄静立一旁,看着小诺冲她眨眼轻笑,眉梢得意张扬。

    “这个,我会。”祁琦非常得开心,她拿到恰好是对仗诗句,而且此句令她印象深刻。

    “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君之故,胡为乎中露!”

    沈清诺盯了她一眼,唇角勾起一个弧度,“比本公子预想的好,看来是我姐姐教得好,做公主伴读很称职嘛。”

    祁琦没好气的瞥了一眼清澄,也没反驳沈清诺的话。

    只有灯谜越来越难,祁琦急得干瞪眼,而小诺却越来越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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