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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庶女:我的鬼帝夫君-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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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澄已然明白,严公子自然看出了她和小诺的关系,这番话也是为了敲打小诺。她有些感动,他观察入微,总是适当的缓解她和小诺之间的矛盾冲突,让人心里觉得很温暖。
“我哪里是胡说啊?”沈清诺还要辩解,一脸厌恶看着清澄。
清澄可不会让他把话继续说完,沈清诺这家伙就是在别人眼前拆清澄的台,有损她的颜面。
清澄在沈清诺耳边低声言语道,“再不走,把你来这里的事告诉父亲,后果自负。”
沈清诺愤恨的看着沈清澄,胳膊拧不过大腿,还是得屈服于沈清澄,大丈夫报仇十年不晚。
清澄拉着沈清诺离开,严公子嘴角淡笑,眸光柔和,真是有趣的姐弟俩。回眸他眼里温柔殆尽,取而代之的冷然和严谨,自有一股谪仙之姿,君主气势,尊贵不可亵渎。
而对面的男人低声吩咐旁边侍从,“跟着她,查清楚。”他嘴角肆虐的笑意,化不开的邪魅,与严公子对视,气势相对。
祁严身边何时多了一个穿着普通,一副寒酸的女人?这下又可以开始一场好戏了。祁严,定叫你身边不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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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立长姐威信
庆幸因为花魁被老虎撕咬吞噬一事造成混乱,清澄拉着沈清诺,避开了之前算计陷害沈清诺的那几个狐朋狗友。
他们顺利出了花满楼,清澄瞬时感受到了彻骨的寒冷,街头雪花飘舞,素装银裹,华灯璀璨,美不胜收。手心接下一粒雪花,掌心的温度刹时将其融化。
冷意席卷,裹紧了衣袍,依然抵御不了寒冷,而沈清诺也好不了多少,单薄亵裤,瑟瑟发抖,双腿打颤。
清澄无奈一笑,搭住沈清诺的肩膀,两人靠近搀扶互相取暖,迈步向前走。
“你干什么,离我远点。”沈清诺嫌弃的就要拍开清澄的手。
“你敢?再乱动,把我披风还来,自己走。”清澄装作语气不善,其实清丽的眸中带笑,是身为姐姐的关爱和激动之意。她从未想过可以和小诺如此靠近。
幼时,她欢喜这个可爱的弟弟,逗弄着尚在襁褓中的小诺,而如今她手搭在小诺肩膀之上,还有些吃力,十年过去,小诺比她高了许多,而她只到他的肩膀,曾经的孩童,现在已成长为翩翩少年郎,英姿勃发,俊朗卓越,只是性子有些跋扈。
沈清诺不情不愿,愤恨的看着清澄,嘴里还嘟囔着发泄着自己的不满。这沈清澄现在怎么变得如此精明,三番五次的威胁他,要不是看在她救了他一场的份上,他真想狠狠揍她一顿,今天实在是太过倒霉了。
“就说了你是灾星,倒霉蛋,严大哥偏偏不信。要不是你我哪里会这么狼狈?”
沈清澄无奈又好笑,“自己闯得的祸,和我有何关系?你若一直装晕,那些人处置好你,自然离开,届时你再逃出来,何来现在狼狈样。”
“小爷怎么会乖乖让他们扒了裤子,那太丢人了,宁死不屈。”沈清诺脸上尴尬显露无遗,回想当时一幕,实在羞愤。
清澄暗自捂嘴偷笑,从未见过小诺吃瘪羞愤的模样,霎是可爱。
“此事告诫你,莫要冲动,忍耐不是不可。若你当时忍下,冷静处之,以你丞相之子的身份威慑他们,也许就不会落荒而逃。”清澄希望借此机会让沈清诺明白忍耐并非坏事,冲动才是大忌。
可沈清诺显然心不在焉,压根没有听进去。看来教化沈清诺一事,任重而道远,还需清澄多加努力。
在府门口,沈清诺准备拍门而入,清澄赶紧拉住他。
听得里面守门的下人交谈,“这二少爷怎么还不回来?”
“不好好守门,再谈论什么,安静。”这是沈父的声音,正呵斥这些吵闹的下人。
沈清诺一听到沈父的声音,双腿打颤,吓得不轻。沈父家教严明,沈清诺领受过被杖责的苦楚,要是被沈父看到他现在这衣衫不整的样,定然逃不过挨罚。
清澄眼眸中闪过一丝精明,笑意浓烈,“跟我来,有地方也可进府。”
沈清诺满心欢喜,终于觉得这灾星还有可用之处,哪里知道竟然被引到了这狗洞边,整个人在寒风中神情僵化。
指着沈清澄破口大骂,“你玩我呢,这就是你说的可以进府的门?”
清澄做了一个噤声动作,“是门也是门,为何不能进?你再耽误,被父亲发现你偷溜出府,后果严重。你自己考虑,是忍一时进这门,还是准备挨罚被打,禁足外出?”
清澄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眸里噙着戏谑,等着沈清诺回话。此举意在教导他忍一时风平浪静,能屈能伸才得一番成就。沈清诺这家伙,总得适时打压他,让他学会谦虚忍耐。
“呸,这是狗洞,哪里是门啊?沈清澄你这灾星,今天这仇,小爷记下来,日后定要找你算账。想我堂堂沈家二少,竟沦落到钻狗洞的境地,此仇不报非君子。你转身背后,这事你若透露一丝风声,非得割了你舌头。”沈清诺恼羞成怒,他心里可是非常清楚沈父的手段,钻狗洞总被被禁足好。
沈清澄转身靠后,非常听话,单手捂着嘴巴窃笑,瞥过眸子就看到沈清诺俯下身子正钻狗洞呢,那样子实在滑稽有趣,总算让小诺吃了点苦头,收敛些。
当沈清诺千辛万苦,捂着鼻子忍着臭味爬进了后院,没等站起身子来,眼睛就瞄到眼前的一双脚,他心里怦怦直跳,完了还是被发现了。
“父亲,饶了我啊。”沈清诺苦苦求饶,听到上方传来熟悉的笑声。
抬眸就看到沈清澄憋笑着的脸,“你怎么进来的?”
“后门就在我的别院。”清澄好心指给他看,秋月正准备关后门呢。
沈清诺真想大声嘶吼,“你在灾星,太过分了,你厉害,哼。”沈清诺指着清澄愤怒不已,气的都说不出话来了。
“当务之急,速回。”清澄一句话将他打发了。
秋月有些担心言语道,“这样对二少爷,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清澄嘴角莞尔一笑,“不如此,他不会长记性。在他心里,我这亲姐一直比不上沈若云,向来欺我懦弱,今日就是要在他面前长志气,立威信,日后他才会对我信服。”
“小姐说的也是,只求二少爷懂得小姐苦心,可别想着在伤害小姐了。”秋月深知二少爷的手段,和大小姐联合起来陷害小姐,这事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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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赌场杀人案
第二日,兄长沈从筠差沈北送来上好木炭,烧起来烟雾极少,还有几件御寒冬衣和药理杂书,命人还将门窗加固。
沈北恭敬对二小姐言语,“大少爷吩咐日后二小姐有事可交给沈北来办。”
“有劳二管家了,请回去转告兄长,清澄定不会令他失望。”清澄嘴角淡笑,举止得体,言语沉稳。
端坐在桌前,望着窗台上的腊梅花开,暖阳照在身上,总算是有了些暖意,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沈府里,终有了一束属于她的阳光。
“秋月,今日小诺去私塾了吗?”清澄想着沈清诺昨夜受了奇耻大辱,今日定要找那几位少爷报仇,希望不要闹出事来。
“去了,二少爷看来并无异常,但大小姐那边一直盯着小姐呢。今天秋月出去碰到了几位丫鬟,都想着套我话。”秋月不禁有些担心,大小姐的手段何其毒辣。
“沈若云要打探我的消息,就如她的意。她若知道兄长与我相交一事,行事举动自然会多一份迟疑和考量,好坏各半。”
清澄低头垂眸,双手抱着围炉取暖,心里便是思索着,她若藏拙不冒头尖,何言报仇,若锋芒太过,难免会遭打压。应寻得一个合适机会,改头换面,扭转地位,改变现有的处境。
在私塾里,沈清诺愤恨瞪着那几个昨夜戏弄他的小子,终于挨到了下课。沈清诺带着其他几位纨绔少爷,直接将那几个小子堵在了门口。
双手叉腰,怒气横生,一声令下,“打,给小爷往死里打。”
拳脚相踢,打得他们鼻青脸肿,纷纷跪地求饶,“沈二少,饶命啊,昨夜就是跟您开个玩笑,是我们几个错了,沈二少饶过我们吧。”
沈清诺一脚踹翻那开口求饶的人,“开玩笑,是吗?那爷现在往死里打你,也是开玩笑。”说完又命后面的狗腿子们狠狠打了一顿。
那几个人躺在地上,蜷缩着身子呻吟不止。有一个忍着痛,朝沈清诺求情,“沈二少,您打死我们也于事无补啊,还会因为我们被沈丞相责骂,得不偿失。您看这样可以吗?”说话的这位少爷脑子还算灵活,有点子,昨夜去花满楼还是他帮忙张罗的。
沈清诺有些心动,他现在最爱玩,昨夜花满楼可是好玩的很。说话求情的这小子,平日里总能折腾些好玩的。
“说来给爷听听,赏你们不死。”沈清诺摆谱,嚣张的很。
“其实花满楼还不算刺激,赌场才刺激呢,里面花样很多,绝对好玩。我们请沈二少去玩,赢得全归沈二少,输的我们全出,保证让沈二少玩的尽兴,玩的刺激。”这位少爷联合其他几位,纷纷向沈清诺严明,钱全他们出。
沈清诺玩味一笑,听了很心动。昨夜他刚尝到赌钱的刺激,这赌场他早就想去了,今日就瞧瞧去,要是不好玩非得扒了他们的皮。
“这赌场可是圣都一绝,传闻幕后老板权势滔天,是朝廷中人。往来都是朝中权贵,想赌什么就赌什么,以命赌命,以位换位,没有老板不敢收的赌筹,刺激的很。”
沈清诺和这几位狐朋狗友说起吃喝玩乐,昨夜脱裤之仇,一笑抿之,倒是心大的很。却不曾想,赌场一劫,差点要了他的命。
沈清诺心里是畅快了,可在沈府的沈若云却是心有所虑,满腹嫉恨。
“若云,现在那贱蹄子可是长本事了,沈北都亲自给她送东西去了。沈北是沈从筠的心腹,不知何时这贱蹄子和沈从筠勾搭上了,狼狈为奸,哼。”大夫人李氏极为怨恨,见不得沈清澄的好。
“沈从筠,是父亲最为偏爱。沈清澄那灾星不过是沈从筠手上棋子,终为炮灰。她和她弟弟都是我手中玩物,当我玩腻烦时,就是他们的死期。沈从筠才是我们最大的敌人,我倒是很想挫挫他的锐气。”
沈若云修长的手指摆弄着手帕刺绣,五彩针线穿过,针芒用力一滑,手帕便破了一个口子,她擦了擦手,将刚绣好的手帕扔在地上,优雅起身,将其踩在脚下。
沈清澄那个灾星,她压根没放在眼里,不屑一顾,叫她三更死,谁敢留她到五更。
夜色浓重,未免有些清冷。清澄躺在床榻上,心神不宁。忽然听得外面痛苦的呻吟声,似乎还喊着“救命。”
清澄披了一件衣服起身,打开窗户,狂风呼啸,大雪纷飞,远远的看到后门边上一个人浑身是血,在白雪对比下,那血强烈的刺目。
清澄有所犹豫,不知是何人,忽然那人朝她挥手,惊喜喊道,“灾星,快救我。”
清澄一听声音,这不是沈清诺吗?她心中有不祥预感,心跳急速,赶紧打开门,跑了过去。
当看到沈清诺浑身血污,手里的鲜血滴落在白雪上,触目惊心,沈清澄的心感觉都停滞了。
“小诺,你怎么了,不要怕,怎么伤得这么重?”清澄的声音都是颤抖的,她好害怕小诺会离她而去,她还没来及好好关爱这个弟弟。
沈清诺神色慌张,将手上的血胡乱摸到身上,“我没事,这手上的血是别人的,我真的没杀他啊,我好害怕,救我啊,我没杀他。”沈清诺情绪激动,语无伦次,受了很大惊吓。
这时秋月也惊醒跑来看到此景,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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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坟前活埋
“秋月,把小诺扶到房里。”
沈清诺身子一直在颤抖,嘴里重复着‘我没杀他。’清澄给他清理了伤口,他手上的血的确是别人的,只有胳膊上有一处淤青,应该是他逃跑时被人用力拉而造成的。
“小诺,这是怎么回事?”清澄放缓了语气,耐心询问。
忽然这时秋月慌张冲进门里来,“小姐,出事了,老爷带着官差来找二少爷。”
沈清诺吓得抱头缩在角落里,清澄紧皱着眉头,她打开房门,只看的院子里站满了人,满院的火把,照在她脸上,刺目难受。
清澄完全没想到打开门会是这样一幅场景,所有人都气势汹汹的看着她,她勉强稳下心神,淡然看着众人。
府内上下所有人都来了,沈父身后还有官差在检查地上血迹。
“清诺呢?叫他出来。”沈父语气不善,看到清澄就非常心烦。
“有何事?也可和我说。”清澄不想交出小诺,她不想小诺受到伤害。
“进去搜人。”领头的官差无视清澄所言,推开清澄,直接进门将沈清诺带来出来。
清澄被押到一边动弹不得,沈清诺被沈父一脚踢倒在雪地,“你这混小子,竟敢跑去赌场,给老子捅了这么大的篓子。”沈父言辞激动,看来小诺闯祸之大。
站在一旁的官差执意要带走小诺,“沈丞相,恕在下无礼,令公子在赌场杀了刑部颜尚书独子,现将他押回衙门。”
“这事还没查清楚,等本相问清楚这孽子,明日再押衙门如何?”
“沈丞相,此事不可,刑部尚书已经下令,即刻押回。”官差丝毫不给面,毕竟他可是听命于刑部尚书的。
“小诺,你怎么会去赌场呢?是不是有人哄骗你去的?你怎么从后门进来的?”沈若云装作担忧小诺,语气关怀。随后沈若云在小诺耳边低声言语道,而小诺怯弱点点头,转而手指向清澄。
“父亲,你可要为我做主啊,都是这灾星害我的,是她为了巴结讨好我,叫我去赌场玩,还开后门接应我。”小诺的话尖利刺耳,就像一把刀子狠狠插入清澄的心脏。
小诺被无情的官差带走,哭喊着要沈父和嫡姐救他。
“将这灾星关进柴房。”沈父将所有的愤怒转向无辜的清澄,他觉得这一切都是沈清澄这灾星带来的祸患。
“父亲,将她交给我吧,我定会为小诺做主。”沈若云一副好心为小诺,势必要整死沈清澄。
清澄被下人拉扯着关进柴房,而秋月被关在别院,不许她们主仆见面。
清澄被关进柴房,被人用棍子狠狠打了一顿,皮肉绽开,奄奄一息,晕了过去,而这是沈若云授意为之。
第二日,当清澄清醒后,头痛眦裂,想着如何救小诺,就听到门外沈若云和李氏的说话声。
“若云,你真要这么做吗?会不会惹怒沈从筠?”李氏语气担忧。
“父亲查到前日沈清澄和小诺在花满楼出现,小诺如此,沈清澄所害,是她带小诺去花满楼,还开后门之便。昨夜沈从筠不在,今日就算回来保她,于理不合,定会惹怒父亲,孰轻孰重,沈从筠清楚。趁此杀了沈清澄,给沈从筠一个下马威。他以为随便扶持一个傻子就能和我斗?”
沈若云冷哼,眼角上扬,满是阴险。
门打开,几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手里拿着绳子和铲子。
沈若云嫌弃的用手帕捂住口鼻,语气恶毒,“将她绑了,押到祖母坟前活埋陪葬,这下你可真要当童女去地府伺候祖母了。”
“沈若云,你敢?兄长回来,就是你后悔之时。你敢随意处置沈家小姐,胆大妄为。”清澄语气灼烈,刻意威胁,可惜现在的清澄无权无势无依靠,沈若云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几天没见,倒是变了,脾气见长,有些能耐。”沈若云冷哼嘲讽,虽这沈清澄变化甚大,言语犀利,还会威胁她,但她还是要死。
清澄奋力挣扎,厉声怒斥,却被人用白布将嘴巴堵住,只发出呜咽的声音。手脚被绑,动弹不得,无力反抗。一双眸子盛着愤怒和锋芒,毫不畏惧的瞪着沈若云。
“走,去祖母坟头祭拜,要你活埋陪葬,是你的福分。”沈若云嘴角阴邪笑容勾起,虽看沈清澄眼神森然可怖,但她嚣张如斯,恣意玩弄。
被扔到祖母坟头上,白雪满地,滴落着她的鲜血,猩红恐怖。
祖母坟边,早已挖好了偌大的坑,看来沈若云蓄谋已久,定要弄死清澄,且她心眼极小,嫉恨上次烧童女一事未果,今日定要亲眼看清澄活埋陪葬,心思何其歹毒记仇?
“埋。”语气歹毒,笑声阴邪。
清澄无力反抗,连话都说不出来,被狠狠扔到葬坑里,上面的一铲又一铲的土拍到她的身上,漫天雪花落在她身上,冰冷浸透了全身,她恨自己无力救小诺,就算是死也不会放过沈若云。
“瞧你那可怜样,哼,祝你早日投胎。你是灾星,我就是你的克星。”沈若云一脸嚣张样,今日总算为她那未出世的弟弟报了仇,而她的亲弟弟现在监牢,他们姐弟可真是凄惨啊。
她眯着双眼嗤笑着清澄,扬脚将黄土狠狠踢倒清澄脸上,直到清澄的脸完全被埋才罢休。冷哼一声,优雅转身,身姿摇曳。
………………………………
第21章 诡秘的身份
雪花飘舞,纷纷落下,新翻的黄土被冰雪完全覆盖,暮色阴冷,浓云惨淡,坟头上寒风呼啸而过,墓碑矗立,白色缟素寒风中飘舞,夜色鬼魅,缟素如鬼爪,张牙舞爪,吞噬天地。
被活埋于深地的清澄,鼻子嘴巴里都是阴冷粘稠的土,混合着血水,额头上的鲜血顺着流下,堵塞了鼻孔和嘴巴,呼吸困难窒息。阴冷席卷了全身,努力睁开眼睛,可黑暗吞没了她整个人。双脚被反绑,连动一下都很艰难。
无法描述此时的感觉,发不出声音,无法呼吸,不能移动,黑暗,阴冷,死亡笼罩在心头。她不想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死去,小诺怎么办?她以为只有自己努力改变,心性坚定便可改变自己的处境。
可她错了,她无权无势无依靠,说话无分量,行事没依靠,若她能度过这一关,定要为自己谋划,与人结交,附有依靠。人生在世,错综复杂,权势交叠,一人孤行,定若陨落,攀附依存,赖以存世。
眼角一滴泪滑落,滚烫温暖了整个冰冷的身子。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想将嘴中的泥土吐出去,可只要她稍有挣扎,上面无情冰冷的泥土重新拍打在她身上,她离死亡越发的近了。
无力感蔓延全身,心跳趋近微弱,呼吸的空气越来越少,终究昏迷了过去。她极力想着自救,又期待着也许会有人来救她,可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有从地上传来的阴沉,呼啸嘶吼的阴风。
昏沉之际,她脑海里掠过那深刻的一幕,那夜的感觉如同现在,孤独阴冷,无力愤恨。那个似鬼非人的男人,面容精致,神色冷峻,浑身诡异的男人。他曾说过只要戴着手镯,心里默想着他,就会见到他。
‘手镯’那血玉手镯,她仿若抓住最后一棵救命稻草般,反绑的手腕还戴着那如血诡异,难以摘下的手镯。
她心里默想着那神秘的男人,虽不知道那男人叫什么名字,但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见他,救她。
不知过了多久,只感觉头晕目眩,呼吸困难,心脏似都揪在一起了,可他依然没来,一点动静都没有。那一刻,清澄绝望了,认命一般。
就在这时,听得外面阴风大作,浓重阴冷。埋在她上方的土好似处在狂风暴雪当中,‘轰隆’一声,身上的泥土飞扬,冲破天际,她视线越发清明,终于见到了光,哪怕是微弱的月光。
身上所有的泥土如龙卷风一般旋转飞扬,她躺在冰冷的泥坑里,睁大了眼睛看着发生在她面前恐怖诡异的一幕。
泥土如风暴,而众多森森白骨夹杂其中。大约有十几个的鬼魂托举着原本压在清澄身上的泥土,他们骷髅骨架咯咯作响,还发出诡异的声音。面色灰白泛着绿光,干枯的眼窝,牙齿还啪嗒作响,而有的还没有头颅,那样子实在太恐怖。
他们动作整齐统一,将清澄身上的泥土挖起来再扔到一旁,而清澄和他们几乎就是面对面的,非常接近。
那种恐怖的感觉,难以言喻,看着众多阴森的鬼把她从土坑里慢慢挖出来,那场景实在令人心悸,非常人所能想象。
而那久违的男人,身着黑色长袖衣袍,似要融于夜色中,但他身上强大冰冷的气场,却是暗夜里不容忽视的禁忌存在。他高大修长的身子,站在土坑旁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清澄,神情倨傲冷漠,但幽深的眸子里似是带着戏谑。
旁边那些鬼,看到他都胆战心悸,直直往后退。他冷漠命令道,“滚。”
那些鬼如大赦一般,纷纷落荒而逃,而清澄清楚的看到他们都跑进了周围的坟头里去了。和祖母埋在一起的葬群,那可都是沈家的先人祖辈,身份尊贵,府里上下都是恭敬祭拜。
可刚才发生了什么,那些沈家祖辈,她时时跪拜祭奠的祖辈们,竟然屈尊身段把她从土坑里挖了出来。此时,清澄心绪真是百般复杂。
而这个号令指挥鬼魂的男人,在鬼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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