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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庶女:我的鬼帝夫君-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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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步伐恍然沉重,半跪在床榻前。

    眼眸蒙上了一层晶莹的水雾,觉得祁严如玉的面庞有些模糊,惨白的脸色如寒霜,薄唇紧闭,不能言语。

    她素手一抬,轻轻按在他的胳膊上。

    触及的那一刻,不可置信。以为自己按错了脉搏,可再触及,那几不可闻的脉搏跳动,一点点的撕扯着她的心。

    他脉搏跳动微弱,好似垂死之人。她不曾想会是这样的严重。

    颤抖着的双唇微微启开,一时之间愧疚担忧涌上心头,喉头干涩疼痛,声音都是沙哑的。

    “都是我的错。也许我真是灾星。”

    手指轻轻拂过他额间的发丝,将一块湿布重新覆在他滚烫的额头上。

    “如果我知道乱葬岗处有危险,绝对不会提议去那里查探。是我自作聪明,害你如此。”

    眼角一颗清泪滑落,浸润了朱砂痣,尤其鲜艳。

    垂眸,擦去眼角的泪水。为自己流过泪,为亲人流过泪,这次是为祁严流泪。

    他的一言可扫去她内心的阴霾,让她消散郁结。

    他循循善诱,教导她为人处世之法。

    他是她心中的暖春,一盏明灯。

    她不知道以前对他是什么情意,现在的她只要想到他会死,就会心伤。

    “你是高高在上的太子,面上温柔,实则疏离。那你对我是否也是客套的疏离?”

    “不论如何,这次都是我欠你的,又该怎么还清呢?”

    清澄呢喃自语,殊不知祁严修长的手指微微抖动。如扇子的睫毛微微一颤。

    清澄惊喜,紧紧的等着他醒来。

    祁严竟然真的醒了,轻轻睁开温润的眼眸,瞳仁还有些涣散,那视线一直落在清澄身上。

    稍过一会,他眼眸才重新聚神,焕发出往日的神采。

    冲着清澄,微微一笑。

    清澄赶忙扶他半倚床榻,勉强坐了起来。

    祁严张口第一句话不是询问清澄为何在这里,还是极于解释。

    “我对你不是客套,也不是疏离,是真心。”

    虽然他嗓子低沉,有些沙哑,没有往日充满磁性,好听。甚至说得有些囫囵。可一点点的落在清澄的心里,无法说出的情愫。

    “你醒了,我去通知其他人。”清澄感觉脸颊火热,不敢与祁严对视。

    正欲起身,尾指被轻轻勾住,与他手指相互勾缠。

    “等等。”祁严轻咳了一声,竟吐血了,染红了一床锦被。

    清澄着急转身,手掌覆在他背后,给他顺气。

    “你怎么了?”清澄的语气焦急,赶紧给他把脉,情况还不如一开始好。

    祁严微微扯起嘴角,朝着清澄微笑,虚弱不堪。

    “可能是回光返照。”他语气悠然,说得那么轻松。
………………………………

第130章 太子将死

    清澄哽咽,喉咙生生发疼。水雾眸子盛着悲伤,逐渐蔓延。眸子里倒映着祁严虚弱苍白的脸庞,他唇角挂着苦涩自嘲的笑容,狠狠刺痛了清澄的眼睛。

    下意识的将手指覆在他冰凉的唇上,“不要胡言,不会的。”

    祁严原本暗淡的眸子在清澄手指触碰到他唇角时,眸光绚烂。

    唇角微微勾起一个弯弯的弧度,好似暖月一弦。

    清澄恍然自觉失礼,赶紧将手指移开,指尖竟然滚烫的热,让她手足无措。

    仓皇解释道,“太子恕罪,我只是实话实说。绝对不是回光返照。我会医术,相信我。”

    清澄撒谎了,在祁严面前竟然面色不改的撒谎了。

    祁严久久不语,一翦双瞳悠扬如湖水,碧蓝浩淼。静静地流淌着,看着清澄急于解释的模样。

    许久才淡淡回道,“我相信你。”

    “那就好。”清澄将视线移开。

    重新将一块热毛巾覆在祁严的额头上,指尖探着他的脉搏,掩饰着内心的慌乱和悲切。

    忽得祁严剧烈咳嗽起来,清澄赶忙给他顺背。

    见他神色有异,痛苦的紧皱着眉头。

    “哪里不舒服?”

    祁严痛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只说了一个字,“痛。”

    清澄见他额头处冒着黑气,萦绕,蔓延。

    身上的各处伤口也冒着黑气,将他如玉的脸庞包围,他好似濒临死亡之人,连呼吸都是痛彻心扉的。

    ‘噗’的一声,他剧烈呕吐起来。

    清澄赶忙拿来铜盆接着,大惊失色,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的呕吐物。

    盆子里黑乌乌一片全是虫子,蠕动的虫子浸染在鲜血中,令人恶心。

    久久查不到病症,如今看到这呕吐物。清澄知道阴迟寒说得没错,祁严的病症不是普通医师可以治的,他是阴气入体。

    等到祁严吐干净了,清澄赶紧将铜盆放置一处,不让祁严瞧见。

    他神智不清,毫无声息的躺在床榻上。

    清澄无法接受,不过一天的时间,那温润如玉,风度翩翩的男子就变成了现在这幅虚弱颓废的模样,都是她的错。

    “痛,清澄,痛。”他已是胡话,除了喊疼就是叫清澄的名字。

    其实在他彻底昏迷过去前,他特意吩咐过,除了御医任何人都不要来探望他。包括父皇和母后。

    他有预感这次倒下,有可能再也起不来了。他内心骄傲,不希望亲近之人看到他狼狈,苟延残喘的样子。

    当睁眼看到清澄的那刻,内心有种说不出的感情。

    清澄焦灼,看着他一直喊痛,却无能无力。

    “对不起。”

    “我累了。”祁严含糊不清的说着,声音微小,清澄是看他的口型才知晓他所说。

    话音刚落,他硬生生的疼晕了过去。

    “你会没事的。”清澄抑制住哭腔,用手帕轻轻擦去祁严唇角的血迹。

    此时已快破晓,她缓缓站起身来。

    倚在窗前,看着浓黑的夜空渐渐清朗。

    听得窗外有交谈声。

    有人打了一个哈欠,接着是呵斥声响起。

    “不许睡着了,太子若有差池,你们都要死。”这呵斥声很熟悉,是关医监。

    被训斥的那人回道,“好像没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

    “都精神点。”

    “关医监,太子的病症迟迟查不出,面有黑气笼罩,是中邪之兆啊。如果我们御医治不好,就要巫医出手了。到时,我们会不会受到惩罚?”

    关医监好似思索了一番,“好了,此事圣上自有定夺,我们尽职就可。”关医监的语气多是无奈和担忧。

    清澄再看那盆血虫子,现在已经死了。些许是离开了祁严的身体,没有了血的滋养,就死尽了。

    吐血吐出虫子,闻所未闻,她也束手无策。

    大祁王朝,除了御医还有巫医,但少之又少。通常只为圣上看病驱邪,宫中也甚少见到巫医。

    黎明时,冷南风如时来接她离开。她视线缓缓地从祁严身上移开,满腹惆怅地离开了皇宫。

    “现在请巫医了吗?”清澄试探性的询问道。

    冷南风瞥了她一眼,冷声回道,“不知。”

    看来从冷南风嘴里探听不到有用的信息了,她要自己想办法。

    回了沈府,将写给关医监的信想办法送到了皇宫中,静待消息。

    而祁麟那边,已经追查到了黑金令牌的主人是谁?

    “黑金令牌的主人是礼部尚书杨靖,还在他府中搜到符纸若干,与乱葬岗处散落的相同。近几日来,杨靖举动也很奇怪,夜间不休,甚少出户。府内外贴着各种符纸,时不时还会传出诡异声响。昨夜,他女儿回府后,府中更加不宁,半夜传出凄厉叫声。”

    冷南风将近几日查到的禀报给三皇子,的确可疑。

    祁麟手心向上,撑着下巴。轻轻地眯起眼睛,神色慵懒好似一只猫,眼眸里的精光闪烁又似一只狐狸。

    他冷笑一声,“杨靖这死老头子,自己找死。把黑金令牌还给他,将这封密函也送到他府上。”

    “主子,是要借此机会拉拢他?”冷南风询问道。

    “拉他一把,不至于死得那么快。他死不死,与本皇子没关系。死之前,要替本皇子办些事。”祁麟邪肆的笑,露出雪白的牙齿,张扬。

    密函写得是,‘本皇子可保你性命,但有一条件’可祁麟并没有打算保住杨靖的性命。

    “本皇子要进宫一趟,看看祁严的惨样如何?先预备一水晶棺材给他用。”祁麟说完,放肆大笑。

    皇宫内,圣上眉宇哀愁,时不时的咳嗽几声,脸色苍白。自昨夜绵绵细雨后,旧疾复发,精神也不太好。

    又闻太子病入膏肓,如今连叫都叫不醒了。太子是他立下的储君,近年来成长很快,他都有心将皇位传给他。可又遇上这么一遭,思虑过甚。

    太子若死了,下一任储君又该是谁?其余几子年幼无知,只祁麟适龄,可偏有残疾,不合适也。

    一旁的皇后,贴心的为圣上顺背,端茶。

    “麟儿,你怎也脸色苍白,是因为你皇兄的事,夜不能寐吗?你该注意些身子。”皇后特别关切,一脸担忧。

    “母后,儿臣没事。当务之急是救皇兄的命。”祁麟在圣上面前,举止收敛了些,倒是显得兄弟恭亲。

    皇后叹息了一声,不再言语。

    皇上沉声说道,“那夜,你们到底去了哪里?怎让太子突发恶疾?”

    祁麟也不准备隐瞒,“去了乱葬岗,追查秦绫罗被杀一案,现在还没有线索。”

    “你们怎会去那么晦气的地方,怪不得会撞邪了。”皇上一副无奈的样子,连连叹息。

    皇上向来敬畏鬼神之说,不然也不会奉国师为座上宾,尊崇有加。

    巫师能通鬼神,行占卜。这次派上用场了。

    “去请杨靖进宫来,叫他卜一卦,再请巫医来。”皇上发号施令,迅速有人去办。

    杨靖受命进宫,满脸疲惫,泛着青色。

    他怎么也想不到,派出去的暗卫瞎眼了,竟然杀了国公府的孙小姐,给他惹上了大麻烦。

    杨靖眼神有意瞥了三皇子,微微点头颌首,此举便是答应了三皇子的条件。

    “臣参见圣上。”杨靖毕恭毕敬,绝口不提太子一事。

    “杨爱卿,实不相瞒,太子撞邪,危在旦夕,请你快卜一卦。”皇上想来对巫师尊崇,语气也和气了许多。

    杨靖微微颌首,着手准备。

    地上铺开一张八卦玄图,手里握着坚硬破旧的龟甲,执起毛笔,在龟甲上方写了太子名讳。

    点一缕清香,他口中念念有词,因声音太低,实在听不清所念词语。

    大约燃尽半柱香的时候,将龟甲抛掷在玄图上,咬破手指头,滴血在其中。

    命侍从搬来火盆,将沾血的龟甲扔入火盆中,只听得‘砰’一声爆裂开来,他徒手将龟甲取出。

    龟甲上已有裂纹产生,有一道特别明显深刻的裂纹,几乎砍断半个龟甲。

    杨靖大惊失色,竟慌乱将龟甲扔在地上。那龟甲竟然不偏不倚地滚落到了祁麟的脚下。

    “杨爱卿,可有异?”

    祁麟唇角笑容微勾,神秘地看着杨靖。

    杨靖回过神来,“此乃大凶之兆,龟甲断裂,或为死,或为祸。太子身为大祁储君,与国之命紧紧相连,这实在。”

    杨靖欲言又止,圣上有些不悦,但还是命杨靖继续说。

    “太子有这一祸,乃命中注定。他的确是撞邪,是因他背有阴债,不得不还。大祁国运是龙气,与太子的气息格格不入。请皇上尽快另立储君吧。不知日后还会发生何祸患?”

    杨靖心里也有小算盘,太子若醒来,那他的事情就会暴露。若能扶植三皇子这个瘸子上位,也许还能将他控制为傀儡。

    圣上大惊,“你说得可是真的?之前国师还言,祁严能担当储君之位。怎突然会这样?”

    圣上在怀疑杨靖的话,比起国师,圣上更相信国师。

    杨靖惊慌跪地,“时运世命,讲究一个时字,人之命格变幻其穷,不可谓一时。”杨靖现在已是硬着头皮了在胡言乱语了。

    国师已离开圣都,一时半会回不来,希望能拖到太子死之际。再者国师受他馈赠,也不会出卖于他。
………………………………

第131章 你竟如此放肆

    随后请来了巫医,诊治一番,情况更不容乐观。

    “太子阴气入体,已有一日有余,晚了。臣也无回天乏术。”巫医虽年岁五十有余,模样更像垂暮老人,眼神浑浊,手若树皮,青筋如蛇。

    圣上听此,头晕目眩,差点晕倒,幸好皇后娘娘扶住了他。

    祁麟桃花眼眸盯着床榻上死气沉沉的祁严,讥诮十足。

    “父皇,注意身子。生死有命,皆有定数。儿臣之前也不信命,可这腿不还是残疾了吗?”祁麟要用腿疾博取父皇的同情和愧疚,将皇位传给他。

    圣上此刻虚弱,微微靠在椅子上,喘着气,一时间,好似也老了几岁。

    圣上本就有恙,如今听闻太子将死,对他打击太大。

    “真的就没办法了吗?国师,对,国师一定有办法,快去请国师。”圣上想到了国师,总算松了一口气,还有希望。

    祁麟冷眼旁观,不再言语,对父皇的执拗十分愤怒。从心底里讨厌那个国师,他真的可以让人死而复生吗?唇角勾起一个弧度,尽显嘲讽和不屑。

    巫医说道,“圣上有所不知,国师已离开圣都,踪迹不为人知。恐怕太子等不了了。”

    “朕相信国师会庇佑我大祁,不管付出怎么样的代价,都要找到国师。”

    圣上挥手令巫医退下,语气坚定,神色凝重。

    “父皇,儿臣也告退了,这几日担忧皇兄,还要追查凶手,实在烦累。阴冷天,腿疾也发作了。”祁麟此意就是暗示,他不会去派人找国师。

    “好,你快回去歇息吧。”

    皇后一听祁麟腿疾发作了,眸底噙着泪水,水蒙蒙的。

    “可怜的麟儿,腿疾发作时肯定很痛吧,母后那有一上等的灵芝,一会就送你府上去。”

    “不用,吃了那么多灵芝也不见好,还是给皇兄服用吧。”祁麟坐在轮椅上,转身出门而去,对皇后的关心,置若罔闻。

    圣上轻叹了一口气,也不言语。

    回宫的路上,祁麟自言自语。近日的确是阴雨天,可他腿上的疼痛却没以前那般寒彻,好似有所缓解。

    “南风,近日本皇子的腿没那么疼了,脚底隐有温度,你说这是何故?”祁麟唇角飞扬着笑容。

    “最近只服用了沈清澄的药丸。”

    祁麟想起那药丸,嘴里好像蔓延着苦味。“就是那非常难吃的药丸?”

    “良药苦口。”冷南风轻飘飘说了一句,那药丸他还完好保存着。

    “南风,你是在打趣我吗?本皇子又不是真的不举,只是为报复那女人。”祁麟眼神嫌恶,绝对不吃那药丸。

    冷南风冷眸柔和,不言语,不搭话。

    今夜是正月十五,街道两旁,热闹非凡,张灯结彩。

    热闹的景象,衬着清澄落寞的神情。

    独倚在窗前,望着夜空中璀璨的烟花,照亮了夜空,转瞬即逝的光彩落幕,夜空还是漆黑一片。

    秋月斟了一杯热茶递给清澄,“小姐,你有心事。”

    清澄微微点头,“不知从何说起。”

    这时沈清诺推门而入,神采飞扬,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个?”

    清澄无奈,他这时还有兴致打趣。“先听坏的。”她凡事都会先从最坏的一方面考虑,以至于让自己有心理准备面对任何突发情况。

    沈清诺‘哦’了一声,将一封信递给清澄。

    “是三皇子派人送来的,估摸着也没好事。要不,你别看了。”

    清澄展开信,看到上面写着的挑衅言语,又惊喜又难过。

    “祁严一时半会死不了,国师能救他,但国师行踪不定,祁严估计撑不到国师回来。当然,本皇子也会暗中阻止,绝不让国师赶回圣都。”

    祁严还有救,但国师难寻,一时之间,悲喜交加。

    沈清诺一把夺过那封信,看完之后,对于祁麟的恶毒有了重新认识。

    “太子会没事的,好了,还有一个消息跟你讲,不知是不是好消息。刚才我看到沈从雨偷溜出府,与陈远私会,更有趣的是,他们被沈若云的人跟踪了。我等不急要看沈从雨的笑话了。”

    “咎由自取,任由她去。”清澄对沈从雨无好感。

    “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我累了。”清澄下了逐客令,小诺只好兴怏怏地回去了。

    屋内灯光昏暗,清澄独坐在书桌前。听窗外树叶沙沙作响,她轻皱眉宇,一个人静坐了两个时辰。

    挽起衣袖,垂眸看着血红色的玉镯,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将这玉镯脱下去。有些烦躁,抬起手腕磕在桌沿处,发出‘砰’的一声,玉镯依然没碎。

    “阴迟寒,你到底是何居心?”喃喃自语,脑海中不断浮现着阴迟寒那张冷峻的脸庞。

    窗外一阵寒风吹来,吹散了桌案上的白色宣纸。

    清澄预感,他来了。

    抬眸,就看到他,一席黑衣,得体的剪裁,勾勒出他高大伟岸的身形。

    寒风吹拂过他两鬓间的黑色发丝。他神情冷峻,阴沉,像是刚从冰天雪地里走来,浑身寒气。

    犹如刀刻得深刻五官,在暗夜中,英俊非凡。

    轻启薄若刀锋的寒唇,“胡闹。”冷冽的眼神撇着她手腕上的血玉镯子。

    清澄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口吻好似长辈教训晚辈,话语中的戾气毕现。

    “这镯子还你。”费力要将镯子摘下,不得果,反而将自己弄得很狼狈,手腕处一处血痕。

    见她赌气,阴迟寒目光冷冷的,大有一种将她吞噬的愤怒。

    他疾速抬手,清澄身上闪过一丝亮光。瞬时,清澄摘镯子的动作僵固,不能动弹。

    阴迟寒以风驰电掣的速度,好似是飞到清澄身边。

    他眼眸如冰,瞥了清澄一眼,垂眸查看玉镯,玉镯因刚才的磕碰,微有一丝裂痕。阴迟寒的脸色才缓和了许多。

    对清澄手腕上的血痕视而不见,这次是对她的警告。

    “放开我。”

    阴迟寒不语,瞥了她一眼,随后清澄便能动弹了。

    清澄不动声色,重新静坐在案桌前,一改刚才的暴躁,竟然还心平气和地说道,“请坐。”

    沏了一壶新茶,给阴迟寒倒了一杯。

    阴迟寒不落座,一双黑瞳晦暗不明,静静看着她。

    清澄自顾自的饮茶,也不多言。

    过了良久,阴迟寒才落座,静待清澄开口。

    “新茶。”清澄说完又补了一句,“鬼能喝茶吗?”

    阴迟寒还是不言语,幽深的眸子如深潭水,令人探究不清。

    阴迟寒的少言寡语,让清澄的心思无法达成。

    “你想说什么?”阴迟寒蓦地开口,清冷的嗓音低沉,充满磁性。

    “上次你救了小诺,我特意斟茶答谢你,不知尊主受之与否?”清澄眸光恍如琉璃,唇角淡笑,飞扬弧度。

    阴迟寒垂眸盯着那茶水,优雅的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清澄看着他滚动的喉结,在阴影笼罩下,竟有些迷人。

    “好喝吗?”清澄笑容灿烂,贴心地问道。

    阴迟寒拿起手帕,轻轻地擦去唇角的水渍。

    “我想请尊主帮一个忙,医治太子,祛除他体内的阴气。您是鬼帝,法力高强,对您来说这不过是举手之劳,是吗?”

    阴迟寒眉头微皱,冷冷地看着清澄。

    突然他腹部一阵痉挛,怒而奋起。隔着案桌,一把扯住清澄的衣领。

    幽瞳如火焰,紧皱着眉头,抿着双唇,瞪着清澄。

    清澄猝不及防,竟被他扯下了外衫,露出内里淡粉色的肚兜。

    阴迟寒粗重的喘息着,寒气拍打在她的肩胛骨。

    “你,放肆。”阴迟寒冷幽的话语响起,在这昏暗的夜里,此景有些撩人。

    “放开。”清澄努力挣扎,听得布料‘刺啦’一声,裙角被他踩在脚下,她一个踉跄,眼看着就要跌倒。

    他大手一捞,握住她的腰身,重新将她禁锢在冰寒的怀中。

    他面色阴沉,黑曜石般的眼眸,眉骨叠峦,深邃的瞳孔如暗夜里的猛兽。似乎下一秒就有可能将人吞噬湮没。

    清澄第一次见他这样,被他周身恐怖冷寒的气势笼罩,肩膀处光洁一片,竟瑟瑟发抖,不知是冷意袭来还是惧怕他的怒意。

    “你要做什么?”清澄不自觉声音有些发抖。她恍然醒悟,以前的他沉默寡言,三番几次还救了他,她却忽略他是鬼的事实。

    他是百鬼之王,阴间鬼帝。杀鬼食人不在话下,而现今她惹怒了他,还有命可活吗?

    “真想杀了你。”他的话犹如从地狱中传来,阴森恐怖。只是他眸底蕴着的怒意和无奈,交织,令人分不清他此话的真实意图。

    他果真如谜,冷邪,寡言,俊颜,是暗夜里的帝王,随时夺人性命,嗜血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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