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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庶女:我的鬼帝夫君-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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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沈修文站出来,为太子帮腔说道,“太子负伤还尽力查案,实属是大祁百姓之福。那杨靖实在可恨,仗着巫师的身份,无法无天,竟敢伤害储君。”
沈修文这话是要在皇上面前抹黑巫师的形象。圣上对巫师极为器重,在朝中也有巫师任职,无形之中就分化了他身为丞相的势力。
祁严迈步走到正殿中间,微启檀口,“杨靖已自尽,杨府上下也有参与杀人一案,请父皇定夺如何给杨府定罪。”
祁麟讥笑一声,邪魅的眸子张扬,极富感染力,微微上翘的唇角,尽显他的高傲和不屑。他自己转动轮椅,朝着祁麟方向走去。
走近祁严,微微抬眸,朝着祁严明媚一笑,眼角上挑,讥诮十足。
“父皇,且听儿臣一言,太子要给杨府上下定罪,难道就不怕落得个心狠手辣的名声吗?太子不是一向仁慈吗?难道连妇孺都不放过?”祁麟挑衅,连连反问。
………………………………
第139章 针锋相对
祁严淡然自若,丝毫未受影响,镇定冷静,话语虽轻缓,却像钢铁般干脆,“三弟,说笑了,本太子不怕名声变臭,只恨大祁再有杨靖此类人。”
祁严面带微笑,似桃花迎面,话语却不留人情,他终于开始反驳祁麟的话语了。
祁严以国强民安为根本,驳斥了祁麟的危言耸听。若从气度上,的确是祁严略胜一筹。
祁麟唇角的笑容敛下,微微合上双唇,内里咬牙切齿。
“依本皇子看,太子才是说笑了。不要忘了我们大祁国泰民安,依仗国师庇佑。杨靖是巫师,与国师是一脉。你这么希望看到杨府全灭,巫术一脉无人继承吗?你是何居心?”
祁麟搬出国师这尊大佛,在场的人也不敢反驳,与国师有关的话题,谁敢反对?
圣上脸上的神情凝重,似是在考量定夺。
突然‘啪嗒’一声,祁麟手腕上的一串珠子掉在地上,四处蹦着碧绿通透的小珠子,发出‘叮咚’的声音。
祁麟神色恼怒,看着那蹦跳的残珠,他心里烦躁极了。
祁严唇角勾起一抹轻笑,雍容轻然,微微弯下腰,捡起来其中一颗绿珠,再俯身摊开手心,看似温和地看着祁麟。
“皇弟,好品味,这是上等的翡翠南珠。”祁严嗓音清澈,柔和,似青山绿水,有似暗涌波涛。
祁麟大笑一声,邪勾双唇,耀人夺目,“太子真识货,可这珠子再珍贵,有了裂痕就只是废物,不要也罢。”说完,从祁严手心里碾磨着珠子,冲着祁严挑衅一笑,又将珠子狠狠地扔了出去。
原本一些准备巴结三皇子的臣子,见此情况,都不知到底该不该将珠子拾起来。
祁麟心底不爽,他接连奚落祁严,都不见祁严动怒,反倒弄得自己烦躁愤怒起来。
双手扶着轮椅,准备转动之际,不凑巧,轮椅竟然碰到了地上那圆滑的珠子,他进退不得,还差点没坐稳,真是丢人。
他轻轻抬起下颌,眉骨高耸下的双眸深邃,充满着怒意,狠狠瞪着祁严。
祁严仿佛没看到他神情似的,丝毫不介意他所展现出的恶意。竟然还走过去,为他推轮椅。
这是祁严第一次为他推轮椅,在祁严双手触及到轮椅后背时,祁麟只感觉到极大的讽刺和侮辱,他感觉整个身子都僵硬起来,连双腿都刺麻了。
而祁严如行云流水般的顺畅,轻轻俯身踢开挡路的珠子,似不经意间弯腰在祁麟耳边说道,“你手里的罪状属实吗?杨靖真是畏罪自杀?”
祁严的话如微风拂过祁麟的耳尖,带来的还有尖锐锋利的沙子。
祁麟猛地回头,先是愤怒地看着祁严,而后瞬间又勾起一抹邪笑。“多谢太子为本皇子推轮椅。”
祁麟愤怒,祁严竟然威胁他。那一刻他竟然感到全身发麻,连带着那两条毫无知觉的废腿都痛得要命。祁严从来没这样跟他说过话。
在朝臣看来,太子敦厚贤良,宽容大度,面对三皇子的挑衅,还能如此从容沉稳。
圣上思量片刻,祁严摆出的证据面前,的确杨府家眷有参与此事,杨靖的女儿杨莹也有利用巫术害人,难逃罪责。
“杨靖畏罪自杀了,也赐给杨莹一条白绫吧,其他人流放。”圣上稍显疲倦,不愿再提起此事。他没有想到杨靖如此胆大包天,利用巫术害人。皇家奉巫术为至上,但绝不会允许巫术控制大祁,掌握绝对的统治权才是最关键,至于国师那边,他也要周旋一番。
祁麟不悦地瞥了一眼祁严,朝圣上说道,“杨莹是巫术世家里少有的女巫,如此赐死,不会不会伤及国师的颜面,还请父皇斟酌。”
圣上也不是没有这层顾虑,但毕竟杀了的是国公府的孙小姐。国公府的那些男人至今还在边境驻守,惹怒了国公府,有可能威胁大祁江山。
祁严上前一步,笔直而立,神情自若,“杨莹此前是公主伴读,曾入宫中,也许这是杨靖刻意安排,意欲威胁大祁江山。”
祁麟听之,大吃一惊。祁严竟敢如此妖言惑众。若细查,杨莹可是他暗中安排进宫的,若再被父皇知晓,他曾和杨靖有意结盟,那他可就落个造反的罪名了。
祁麟狠狠地瞪着祁严,手肘倚在轮椅两旁,手握拳头,青筋暴跳。微微眯着双眼,眸底迸射出仇恨的目光。
昨夜他亲口答应杨靖救他女儿,他不得不食言了。反正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杨靖都死了,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他是气不过,今日祁严处处跟他做对,暗中警告,明面反驳。
为了自保,只好舍弃所谓的承诺了。
祁麟神情变化非常快,转而唇角飞扬着笑容,附和太子的话说道,“太子说得对,此罚不仅可慰藉秦老将军的丧亲之痛,还能震慑那些妄图危害大祁的贼人。”
祁麟说话漂亮,还送了秦老将军一个人情。
圣上对祁麟的转变,微微有些吃惊,暂且不明,看到祁麟不再像以前那样蛮横纠缠,还是有些欣慰的。
“此案,太子和三皇子都有功劳。你们可要什么赏赐?”
太子一如既往,婉拒,表明自己的决心。
祁麟反其道行之,“那儿臣就要一个赏赐了,请父皇恢复儿臣三王的名号。日后儿臣定当为父皇解忧担劳。”
圣上很喜欢祁麟这般嘴甜,当然同意恢复他亲王的名号,还赐了几处府宅金银。
这次祁麟赢了七成,赶在太子之前拿到了杨靖画押的罪状,让祁严的努力都白费了。
下朝,出了正殿。冷南风一如既往的推轮椅,下几十级台阶。冷南风借用内力,微微撑着努力,不让祁麟感受到不适。
祁严横在他们面前,双手后背,站得笔直。平和又忧郁的眸子看向冷南风,开口道,“南风,好久不见。”
祁麟感觉自己被无视了,哪有不跟主子说话,跟奴才问好的道理?祁麟阴阳怪气的朝冷南风说道,“南风,你一个小小侍卫何时认识太子这等大人物了?可真是厉害啊。”
冷南风和太子,三王爷是幼年玩伴,自小相识。三王爷此言带刺,刻意让冷南风为难。
祁严仿佛不曾听到祁麟的话似的,依然对冷南风说道,“南风,我还记得你幼时理想是要做一名刚正不阿,保家卫国的将领,一晃好多年过去了。”祁严感叹岁月匆匆,物是人非,他们兄弟间竟变成了如今这样。
祁麟听之,冷笑嘲讽道,“俗话说贵人多忘事,太子这等贵人记性可真是好呢。你们继续聊宏远理想和大业吧。”
祁麟知道祁严这话是要拉拢冷南风,的确跟在太子身边,冷南风立功的机会很大。看来是他耽误冷南风光宗耀祖,受人追捧了。
一掌狠狠劈开冷南风扶住轮椅的手,自己转动轮椅,准备往前走。
冷南风脸色黑了几分,垂下眸子,不与太子对视,低沉回道,“属下不才,早无理想。”
冷南风说完,直接快步上前,继续推着祁麟的轮椅,任凭祁麟用话酸他,羞辱他,都不曾放开轮椅。
祁严立在高殿前,清和的眸里泛着一丝冷光,包含许多,有忧愁,失望和坚定。
那夜乱葬岗处,射中他左胸的长箭,他怎么会不知到底是谁下此狠手。依冷南风精湛的射术,一击毙命,是他故意射偏,所以刚才祁严故意试探,看冷南风到底向着谁,结果意料之中,却有些刺痛。
‘祁麟,你真的要置我于死地。兄长从今开始,与你正面交锋。’
冷南风推着轮椅,静默不语。祁麟喋喋不休,冷嘲热讽,“本王爷是耽误你的大好前程了,快去投奔太子啊。跟着他,也许你还能当个护国将军呢。你们祖辈没有一个是护国将军的吧?那就等着你光宗耀祖了。”
“怎么不说话?心虚了?后悔了?守着我这个残废的主子,明摆着就是没出息嘛。我理解你。”祁麟几近是咬牙启齿,刻意说着反话。一步步的引诱冷南风说出想要投奔太子的话,却又不想听到。他总是这么的别扭。
冷南风充耳不闻,如果换做寻常人,定是被祁麟这话说得羞愤至死,对其怨恨刻薄冷漠。但冷南风不同,他知晓祁麟的性子,他每每嘲讽一次,何尝伤得不是他自己?
“属下,此生只认一个主子。”
祁麟听此,愣怔了一下,突然又想到孩子般天真地笑了,还一次次的追问,“你确定不后悔?我要造反,你就得冲在前面,头一个杀得肯定是你,你真不怕?”
冷南风轻笑,“还没出皇宫,三王爷注意言辞。”
祁麟噗嗤一声笑了,“你有种。”
祁严迈步,走在宫墙内,是下朝必经之处,他身后跟着几个朝臣,一路攀谈。
清澄远远地就看到了他,模样清俊,身形却是消瘦了不少,气质淡雅,走在一众朝臣前面,是那么特别。
………………………………
第140章 迎面不相识
清澄目光触及到他的脸庞时,不自觉嘴角上扬。初阳和煦,照射在她眼角的朱砂痣上,光彩多人,扣人心弦。
前面站着的是五公主祁琦,转身回眸就看到清澄微笑的样子,一下子变了脸色,扬起高高的头颅,对她冷嘲热讽道,“你少打皇兄的主意,你配得上吗?”
清澄听此,敛下唇角笑意,恢复了往日沉寂淡然的神色。初阳笼罩着他,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只是他为何不似往日那般清和微笑。只要见到他恢复如初,她就心满意足了。心底里的愧疚和阴霾,一扫而尽。
也许阴迟寒说得没错,人各有命,生死早有定数。
与清澄相对而站的沈若云,微微扬起下巴,明媚的妆容,恰当好处的微笑,美艳动人。眼眸正直直的注视着正前方,祁严。
五公主祁琦因为担忧皇兄的伤势,刻意在下朝必经之路,等待皇兄。可现在她怎么觉得倒是为后面那两个女人办了好事,早知道就不带这两个讨厌的女人来了。
祁严与她们迎面而来,步伐稳健,撩起的微风,扬起了衣诀飘飘,好一个陌上白玉公子,琢玉粉白,器宇轩昂。
祁琦兴冲冲地上前,娇嗔喊道,“皇兄,病好了,为何不早点告诉琦儿,琦儿好担心啊。”
祁严宠溺地看着祁琦,冲着祁琦露出他专属的微笑,眼眸里柔和的光芒,令人顿觉温暖。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覆在祁琦的额头上,温柔地说了句,“多谢琦儿,回去吧。”
说完,随着他手指的抽离,脚下的步伐依然向前迈去,好似完全没有看见祁琦身边的其他人,包括清澄。
清澄看到他时,唇角勾起的笑容如盛开的繁花,再看他不停留的脚步,寡淡的眼神,脸上的笑容一瞬凋零殆尽。难道祁严还在怨怪她?毕竟是她将他置于生死攸关的境地,他卧榻吐血的那一刻,一定很痛。
可是他那样的无视代表着什么?他们再也不是朋友了吗?清澄的眸光黯淡无采。
沈若云恨得牙痒痒,她自认为已经表现的很好,注视太子的目光含蓄又生情,莹莹神采,令人惜容,可太子竟然冷漠地离开了。
祁琦一个漂亮的转身,高高扬起的下巴,尽显骄傲与高贵。话语充满奚落,“皇兄犹如花中贵族,散发芳香,吸引了蝴蝶,也让你们这些臭虫趋之若鹜,臭虫永远是臭虫,妄想羽化成蝶,以后不要围绕在皇兄身边。本公主都嫌你们发臭。”
祁琦说完,还故意拿手帕捂住口鼻,恨不得离清澄,沈若云两人远远的。
沈若云美目流转,迸射出毒辣目光。此时也不好顶撞公主,微微侧身,当做没听到五公主的话。
祁琦越发得寸进尺,对清澄多有偏见,指着清澄嘲讽。
清澄神色冷然,直直走向祁琦,祁琦被清澄吓了一跳,后退了半步。
“公主可听过臭味相投的典故?我是公主伴读,整日伴随公主左右,是否也能称之为‘臭虫呢?”清澄一个反问,让祁琦哑口无言,气得直跺脚。
“你,你太可恶了。”祁琦怒不可赦。
沈若云在一旁听着清澄的反驳,心里爽快极了,恨不得沈清澄再说一些驳斥公主的话。
“公主有何吩咐?”清澄不卑不亢,一双翦瞳冰冷无感。
祁琦恼羞成怒,猛地扬起胳膊,手掌就要落在清澄脸庞上。
忽得一清朗之声响起,“住手。”
是太子,祁严。祁严冲过来,将祁琦高举在半空中的手腕握住,眸底盛着担忧看向清澄。
清澄与他对视,令人的视线好似横过了祁琦,交汇在一起。虽不言语,也知对方的心意。
“皇兄,弄疼琦儿了。”祁琦痛得紧皱眉头,狠狠的瞪着祁严和清澄。
祁严赶紧放开祁琦的手腕,唇角弯弯,勾起眼角处的漩涡,轻柔地安慰道,“是皇兄的错,请琦儿原谅皇兄。”
祁琦不满地嘟着嘴,“哦。”
祁严又好生安慰了几句,祁琦才止住眼圈打转的眼泪。
清澄一直注视着祁严,她以为他刚才无动于衷地走过,是在怨怪她。他又及时出现,为她挡下公主的巴掌,这代表他们还是朋友。他果然不是那种嫉恨,心胸狭窄之人。
一旁的沈若云,看到此景。内心已是波涛汹涌,什么时候他们竟然亲密到了如此地步?她必须加快行动了,绝不能让沈清澄这个贱人捷足先登。
“公主,没事吧。”沈若云刻意打断他们两人的眼神交流,以提醒公主从中破坏。
“哼,本公主怎么可能没事?”祁琦摔袖离开。沈若云赶紧追了上去,回眸狠狠瞪着沈清澄。
清澄站在祁严面前,唇角微翘,“你痊愈了?”
“嗯。”祁严淡雅的嗓音,犹如空谷幽兰。
“那就好。”清澄依旧扬起唇角,笑容优美淡雅。
祁严正欲说话,却被不合时宜地打断了。
“哟,太子好有闲情雅致啊?刚才才在大殿上说要为江山社稷,肝脑涂地。现在就忙着和女人卿卿我我呢?你还没当上皇帝呢,就想着为后宫添人充库了?”祁麟调笑戏弄的话语,带着尖利的刺。
祁严见他,沉下了笑容,神色冷清。“不劳皇弟费心。”
“说得极是,那就让皇兄好好费心吧。听说爱算计,费心机的人不长命哦。”祁麟说完,笑得酣畅淋漓,手还指着清澄,莫名其妙地大笑,好像众人在他眼里就是个笑话。
祁严眼神变得冷然起来,对于祁麟的讥笑,不反驳,不上心。
转而对清澄说道,“我还有要事处理,你先回去吧。”说完,快步向前走去。
清澄侧身回眸一看,远处还有几名朝臣正等着祁严过去商议事情。
清澄刚一转过身来,猛地就看到祁麟一张放大的俊脸,正盯着她看,猝不及防吓了一跳。
“三皇子有何事?”
祁麟笑得邪魅,忽得收起笑声,变脸极快,怒发冲冠,指着清澄冷冷地说道,“掌嘴。”
祁麟刻意扬起手臂,朝着清澄脸颊处扇去,其实放缓了速度,要作弄她一番。
清澄不是逆来顺受的人,自然是要躲开的,脸颊处一阵掌风掠过,脸上有些滚烫。饶是她再好的忍耐力,面对祁麟这般突如其来的羞辱,也会愤怒反击。
清澄秀眉紧蹙,扬起下颌,瞪着秀丽的眼眸,水雾汽的眸底染上了愠怒之色。
“你欺人太甚。朗朗乾坤下羞辱公主伴读,今日我见,必参一本。身为皇子,德行败坏,哪里配称皇室之人?”
祁麟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邪肆的笑着,每每笑一声,好似邪一分。他提高了音调,作势看着四周,偶有官员经过。他大喊一声,“哪个长眼的东西看到本王刚才动手了?”
那些官员等阶低,赶紧低头,匆匆念着,“微臣不长眼,不长眼。”随后落荒而逃,生怕惹怒祁麟。
祁麟再一回头,朝冷南风邪魅笑道,“南风,你刚才看到本王动手了吗?”
冷南风默不作声,微微侧过身子,宁做一隐形人。
清澄按捺住怒意,冷静思索,从祁麟言语里的自称‘本王’大抵猜到了祁麟要掌嘴于她的原因。经过此早朝,他是如何恢复了三王爷的身份?
此原因暂且不追究,现下是该好好回敬一番祁麟。让他明白,她不是好欺与的。
清澄不怒反笑,明眸皓齿,细挑的眼角如月牙弯弯,隐有狡黠之意,语气上调,温柔说道,“三王爷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炉火纯青,望尘莫及,自愧不如。”
作势微微俯身作揖,忽得她眉目一挑,清丽的眸子如璀璨的光芒,扣人心弦。只见她素长的手指轻轻掠过衣袖。
端坐在轮椅上的祁麟,高高在上,樱花瓣的唇角邪魅得意,心里纳闷今日这沈清澄怎突然转了性子,变得乖巧多了。甚至还在想,如果她一直都这么乖巧,他就纳她为妃。
心里的小算盘还没拨利落了,正摩挲着下巴,笑得邪魅。
突然就看到沈清澄手指间夹着一不知名的**子,**子中猩红色的液体在空中扬起一个漂亮弧度,不偏不倚正中他俊美的脸庞。而后他就感觉到鼻尖湿润,唇角黏答答的,再后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泡在了腥臭的血水中。
下意识受到惊吓,准备站起身来,破口大骂。感到膝盖处一阵酸麻,疼痛袭来,他还没站起来就又跌坐在轮椅上,脸上的血液随着他刚才大幅度的动作溅落在他手心里,还有衣襟处。
“你,沈清澄,我要杀了你。”他的怒吼声震彻云霄,方圆几里的宫人听到三王爷的吼声,纷纷而逃,不敢靠近。
只见祁麟满脸鲜血,原本俊美无斯的脸庞被腥臭恶心的血液覆满,那模样又骇人又狼狈。
清澄唇角依然维持着端庄的笑容,仿佛这一切都跟她毫无关系。眸子里闪烁着讥诮的笑意,明艳动人,褶褶生辉。
………………………………
第141章 怀有身孕
祁麟颤抖着双手,抬起衣袖,狠狠的擦掉嘴唇上沾满的血,还狠狠地吐了几口血水在地上。他粗喘着气,除了手抖,好像连唇角也在抖,神情极其的不自然,但还是硬撑着,朝沈清澄怒骂道,“你这女人,是要谋杀本王啊!本王绝对会让你后悔的。”
祁麟未料到沈清澄这个女人,心这么狠。他几次三番在她身上栽跟头,此仇不报非君子,他赌上自己的威名,跟她斗争到底。
清澄恍然吃惊,不可思议地说道,“三王爷,这是怎么回事?臣女刚才低头未见,冷侍卫也背身不曾知晓发生了何事?再者这附近也没人在场,三王爷怎就断定是臣女要谋害你呢?三王爷可要明察啊。”
随后清澄装作惶恐,赶紧跪下行礼。微微低头,唇角漾起涟漪。心底对祁麟的厌恶也到了极点。一个由着性子,随随便便就冤枉陷害他人,还动不动就打女人的男人,到底有什么可取之处?
忍耐只会让祁麟这种人得寸进尺,时刻凌辱。该是反击,自要处之。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祁麟气急,浑身发抖,双手捂着胸口,低头趴在轮椅上,粗喘着气,狠狠地瞪着清澄,恨不得将她生拆入腹。“你,好样的。”
冷南风迅速上前用手帕擦干净祁麟脸上的血迹,将薄毯覆于祁麟沾染血迹的衣料处。冷南风知晓祁麟自尊好面子,无论多狼狈的情况下,至少外表上是不希望被人看出的。
“王爷,刚才一事属下并未亲眼所见,当务之急是回府。”冷南风认为眼下应赶紧出宫,避免被他人瞧见王爷此时的模样。
祁麟不甘心也知晓他若继续和沈清澄争吵下去,会引来好事之人的嘲讽。而且他现在浑身难受,连说句话唇角都是发抖的,眼睛也是模糊一片。他此生最后悔的就是被沈清澄知晓了他的弱点,为时晚矣。
冷南风迅速推着祁麟的轮椅出宫而去,清澄站在原地,看着他远去的身影,低声轻叹了一口气。
她心里有气,看到祁麟猖狂的笑容觉得很讽刺。是他背后放冷箭,差点杀了祁严。
依照他眦睚必报的个性,她不知会受到他什么样的报复,但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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