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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庶女:我的鬼帝夫君-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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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雨,我来看你了。”沈清诺双手背后,笔直站立着,眼神里蕴着释怀的笑意。

    沈从雨迅速跑来栏杆前,手指紧紧攥着栏杆。原本惊喜的神情在看到来人是沈清诺后,掩饰不了的失望。

    “怎么是你?陈远呢,叫他来见我。”沈从雨语气不善,还像以前那么任性高傲。

    沈清诺怒气横生,看到沈从雨那可恶的嘴脸,直接教训道,“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你被押进监狱,只有我来看你。你心心念的陈远可来了?他要置你于死地,根本不配为男人,你是眼瞎了吗看上他?”

    沈从雨好似有些懵,嘟囔道,“他是小王爷,嫁给他就是王妃,我要沈若云和沈清澄羡慕我,我要比她们厉害。”她神智有些不清,虚弱地瘫在地上。

    沈清诺气急,“那你看看你现在的下场,比她们都惨。”

    “我孤注一掷,必须拼一拼。我的脸毁了,我进不了宫当不了公主伴读,接近不了皇子。我必须把握任何机会。只要有孩子,陈远一定会娶我的。他现在只是被人利用了,只要他想清楚,我就能出来。”

    沈从雨说完还自顾自的点头,好像在安慰自己,一定是这样。陈远一定会娶她。

    沈清诺叹了一口气,回想她说的话,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一点。赶紧追问道,“你说陈远被利用了,是谁?”

    沈从雨自嘲般的哈哈大笑,凌乱的发丝遮掩了她的眼眸,顺着汗水紧贴着疤痕。

    “沈若云,那个贱女人,挑拨离间。只有她知道我和陈远的关系。肯定是她威胁陈远,还让陈远陷害我。我肚子里的孩子是陈远的,等我生下来,他就知道了。该死的沈若云,肯定污蔑我有其他男人。小诺,求求你,告诉陈远,孩子是他的。”

    沈从雨边说边哭,语无伦次,逻辑混乱。沈清诺听了一会才摸清了大概。

    看来背后的人就是沈若云,是她设计陷害沈从雨的。兄长征战在外,现在下手是最好时机,也怪沈从雨太过贪心,不自重,一步步把她自己逼到这种境地。

    “沈从雨,我现在明确告诉你,陈远不要你,不光是因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更重要的是他一点都不爱你。对你只是戏弄玩耍,现在这样对你是为了撇清和你的关系,以绝后患。你当不了陈王妃,身份容貌品行都不行。”

    沈清诺自以为把话说明白了,她会醒悟。没想到沈从雨听了这话,疯了一般把头狠狠撞向铁栏杆,沈清诺拦都拦不住,眼看着她额头流血,模糊了眼睛。

    ‘砰砰’连着好几声,沈清诺都吓着了,他心里发誓绝对不娶这种性子冲动,动不动寻死觅活的女人,一定要找一个温柔听话的女子。

    “你这样,兄长见了肯定会难过的。二姨娘在府内被禁足,不能来牢里看你。我此番前来也是受清澄所托。你现在该看清楚谁对你真心实意,谁对你虚情假意?”沈清诺哀叹了一口气,对于沈从雨如今的处境,感同身受,曾经的他也这么无助。

    “小诺,你叫我哥回来,只要他回来,肯定能救我的。小诺,帮我。”沈从雨猛地惊醒,像是抓到了最后一棵稻草。

    她现在心里已经明白了,从始而终真心对她的只有娘亲和兄长,只是她还不愿意承认,还存着侥幸,梦想着一夜改变处境,她还要嫁给陈远呢。

    清诺轻轻点头,表示应允,其实根本来不及了。只是暂且给沈从雨一丝希望。

    “好了,我要走了,你保重。”

    “小诺,转告沈清澄,一定不要轻信沈若云那个贱人。我之所以结识秦绫罗…,陈远等人,拜她所赐。她心机太深了,我们斗不过。”沈从雨一直重复着这句话,神色恍惚。

    沈清诺轻轻回应了一声,离开了大牢。
………………………………

第144章 夜行出宫

    沈清诺从大牢出来后,迅速回府写了一封信,信里特别强调了沈若云牵扯在此事当中,刻意陷害整死沈从雨,末尾写着请沈清澄务必防备沈若云,照顾好自己。最后命人将信送进宫中。

    宫中,清澄已经打探到了关于杨莹的消息。

    秋月立在一旁,沏了一杯清茶递给清澄,“杨莹一丈白绫已自缢,死在大牢中。听闻她死前就已经疯了,自己徒手扣瞎双目。然而她的尸首却没有按例归入宗室或孤坟,我私下打探到她尸首被国公府的人带走了。”

    “国公府的人死后都不肯放过她,无非是个替罪羊而已。看来沈从雨也是难逃他们的毒爪。”清澄语气冷然,平淡的声调里噙着不同的意味。

    若她真如阴迟寒所说,有前世过往,曾是国公府的小姐赵卿若,与国公府的人有血缘关系,她定是不希望国公府的人这么狠毒。国公府的人表面护短,重血缘,实则是为了维护他们的权威,不许任何人触犯。

    想必国公府这般明目张胆,也会让圣上有所忌讳,树大招风,功高盖主。国公府的衰落,不久矣。

    “小姐,二少爷的信。”秋月将信递上,简单的收拾了桌台。

    清澄展开信封,详细看了小诺所写,其中强调的沈若云介入一事,令清澄微微摇头。

    “小姐,怎么了?”秋月赶紧问道,恐然又生变故。

    清澄将信递给了秋月让她亲自看阅。“沈若云入宫后,甚少与我有正面冲突,原来她是集中精力要对沈从雨下毒手。接下来她要对付的就是我了。”

    秋月看完来信,有几分惊讶,“沈若云从一开始就盯上二小姐了,让她结识秦绫罗目的本就不纯,现在有了陈小王爷的事,更是称了沈若云的坏心。小姐,您要早做打算。”

    “意料之中,我知晓沈从雨和陈远的事,没想到沈若云在这件事情做文章。”清澄语气显得有些低落,清丽的眸子里有丝哀伤和懊恼。

    “这和小姐无关,即使小姐知道又能怎么样?防不胜防。”秋月柔声安慰清澄,轻轻将信封折叠。

    清澄反将手轻覆在秋月的手背上,眼眸里柔和的光芒,璀璨夺目,似有一种令人心悦的气质。

    “秋月,勿要担心。”

    “小姐,我去端汤,您歇息一会。”秋月出去,关门的一瞬间。

    烛台上,火光一闪,雪白的墙壁上出现了一摇曳的身影。清澄感觉脖间一股凉气,从头到脚,这种冰凉的感觉,她再熟悉不过了。

    低头垂眸,脖前锁骨处,一只手从她的肩膀游离向前探去,好似蛇一般蜿蜒前行,带着恐怖的凉意,突然那黑影双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清澄忍着痛意,低声说道,“情儿,放手。”

    然后就听到清脆响亮的娇嗔声,清澄脖颈处的窒息感终于消失了。

    “清澄,你怎么知道是我?你还真神了?背后长眼睛了吗?”无情连连发问,一股脑问了很多。她自顾自的说,无所谓清澄回应她,她大概是在地府待太久了,憋了很多话没地方说,一次性说个痛快。

    “情儿,你们怎么来了?”清澄转身,还瞥见站在无情旁边的绝念,黑着一张脸,不做声,猛地一撇才可怕。

    无情冲着绝念眨眼,好似有为难的事情要和清澄说,所以示意绝念先说,当这个恶人。

    绝念无奈地看着情儿明艳的笑容,只得朝着清澄说道,“今夜我们亲自来收沈从雨的魂。”

    无情有些歉疚,亲昵的搭着清澄的肩膀,还给清澄递了一杯茶,“清澄,我们职责所在,而且尊主知道了,命令我们速来勾魂。”

    清澄听到‘阴迟寒’的名讳,心跳感觉漏了半拍,连呼吸都窒了一会。“他命你们来勾魂夺命,是因为规矩吗?”

    清澄从心里觉得阴迟寒是个冷漠,不念人命的狠绝之人。她猜想是无情和绝念帮她为沈从雨续命一事,被他知道了。他冷面无私,狠绝霸道命令她们二人速来勾魂提命,是为了维护地府的规矩。

    所以,他又参与了阳间的事。也许沈从雨被陷害,有他在背后设计。她不敢再继续往下想了。也许自己的猜想无端无由,所以她没有和无情直说。

    无情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虚笑了几句,“其实,是这样的。我们地府有严格的规矩,之前已经是破例了,尊主对我们已经惩戒了,我们也不想的,这不才来跟你说得嘛。”

    清澄一听,眼眸波光流转,朝着无情和绝念歉意一笑,“我理解,当是我感谢你们。相信你们也有难言之隐,之前能帮我,感激不尽。今夜特来解释,令我十分感动。谢谢。”

    无情一听,瞬时乐了,围着清澄打转,一下子飞扑到清澄怀里,“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生气的,就喜欢你这样的人。绝念,你看,清澄多善解人意。”

    清澄感觉怀里抱着一块寒铁,十分难受,赶紧说道,“情儿,你坐。我还有话要说。”

    无情终于不再抱着清澄了,清澄松了一口气。

    “清澄,你知道吗?其实之前为那女人续命,是尊主。”无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绝念打断。

    “情儿,事情已经说完,该去做事了。”绝念冷着一张脸,刻意避开清澄探究的眼神。

    清澄再追问也没有意义,打算下次见了无情再细问。

    无情无奈的抿了抿嘴,瞪了绝念一眼,“清澄,对不住了。不过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

    清澄俏丽一笑,犹如飞花入鬓,刹那绚丽,映在烛光摇曳下的笑容,艳若桃花,澈似玉溪。昙花一现,魅亮之色敛为淡然之姿,不明其意,透不过心。

    无情终于知道尊主为何对清澄是特别的,因为她不笑则已,一笑倾城,笑容稍瞬即逝,令人越发回味,越发铭心。

    只见清澄绚丽一笑,优雅扶裙,温婉语道,“好啊,情儿体贴。”

    无情听到她这柔和的语气,心里有些小骄傲。清澄竟然对她所言表现出了兴趣。平日里清澄可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冷脸,少言寡语的和尊主不相上下。

    “清澄,你快说,我一定答应你。”

    清澄抿嘴轻笑,“此事简单,你们要走顺便带上我,出宫,可行?”

    “没问题。”无情拍着胸脯保证。

    “先等我一会。”清澄话语刚落,秋月就推门进来了,并没有发现屋内异常。

    “秋月,这封信你交给送信之人,速寄于小诺。时候不早了,送了信,你歇息吧。”清澄借口让秋月送信,一是瞒着秋月出宫,二是写信约小诺宫外相见。

    秋月应诺了,推门离去办事了。

    无情嫣而一笑,“这下能走了吧?清澄,你出宫干什么去?这么晚了,很多游魂野鬼在街上飘荡,你不怕吗?”

    一路上无情喋喋不休,连连发问,兴趣盎然。

    清澄让他们帮忙护送出宫,发现一件事情。原来无情和绝念并不会隐身,只有阴迟寒这种能力强大的人才拥有隐身术,阴间除了阎王,就是鬼帝能施此法,但隐身术会耗费许多法力,削弱魂魄。

    之前阴迟寒好几次为她施了隐身术,却未曾在她面前显露过任何迟疑,解释过任何一句。他就不怕法力耗费,魂魄虚弱带来的痛苦吗?

    为何最近总是无意间想到他,还总是从小事联想到他?也许她自己心里一直很愧疚,逼迫威胁他给太子治病,还给他下毒。他那般冷清自傲,定是对她厌恶至极。与他再次相见,好似不可能了。

    但是,他今天派绝念和无情来见她,又是为何?到底是为跟她解释,还是在她面前挑衅?沈从雨的命,到底值得不值得?

    “清澄,你想什么呢?快跟紧,注意,前面有人。”

    绝念和无情是鬼魂,旁人看不见,所以她们可以给清澄引路,隐蔽,直至出宫。

    无情突然靠近清澄,神色有些怪异,眼眸里明明噙着笑意,嘴角又不屑地往上勾起,顿了一会才开口问道,“那臭道士,哦,那个国师,最近在宫中吗?”

    清澄狐疑地看了无情一眼,她那副欲语还休,羞恼又骄傲的神情,莫非对国师有不一样的情感?

    一个是驱鬼祛邪的巫师,一个是阴间勾魂夺命的鬼差。一人气质清冷如谪仙,似不可亲近,偏又心系黎民。一鬼容貌艳丽似俗,得理不饶人,却又俏皮动人。无论怎么想,都觉得二人不可能。

    清澄没心思管他人之事,于是敷衍反问道,“你也不知吗?”此话说了可当没说,无非是将问题再踢给无情。

    “我还以为你知道呢,太子可是他连夜赶回去救得,现在应该在宫中吧。”无情呢喃自语,嘴角的笑容凝固了一瞬,似是在回忆什么。

    清澄从她话里,探究到一件事。“你怎么知道是国师救的太子?”

    “我怎么会不知道?那可是我把他逼回宫的,这么说来,太子被救,一半的功劳还是我的。”无情骄傲地抬起头颅,一脸得意。

    清澄正欲追问,但见绝念目光不善,显然不喜清澄向无情套话。

    听无情这么说,再结合太子被救的时间。所以在她逼阴迟寒救人的那夜后,阴迟寒就派无情前去寻国师。而他当时愤怒回绝说不救,其实是嘴硬?
………………………………

第145章 江山美人说

    阴迟寒,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是否是她做得太过分,误解了他的好意呢?

    清澄还想继续追问下去,绝念总是在关键时刻打断。绝念为人谨慎,好似不愿让清澄知晓阴迟寒过多的事情。

    有了无情和绝念的帮助,清澄很顺利地出宫了。

    沈清诺收到了清澄的信,立刻动身在宫门偏僻处候着清澄。

    清澄转身向无情和绝念道谢,微微弯腰,道一声,“多谢二位相助,又欠你们一个人情,日后能有帮得上忙的,自当尽力。”

    无情一副公事公办的姿态,冷声道,“尊主说,这就当是对你的奖赏,追回炼魂石,你也有功。情儿,我们走。”

    “绝念,你说什么鬼话呢?什么叫交易,我和清澄是友情,喂,你懂吗?”无情不满念叨。而绝念丝毫不理会,迈步向前,无情只好一边跟清澄抱歉,一边上前追绝念。

    清澄身子一怔,有那么一瞬僵在原地。淡粉色的双唇,勾起一抹自嘲笑容。是啊,在他心里,这不过是一场交易。他几次帮她,不过是对她的奖赏,何谈情分二字?

    “姐姐,在想什么呢?”沈清诺上前推了一下清澄的胳膊,将她拉回神。

    “没什么?上马车吧。”清澄装作云淡风轻地模样,只有她知道此刻自己心里苦涩的滋味。

    马车夜行,寂静道路,偶有鸟叫,走过官道,驶离皇宫。

    “清澄,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沈清诺作势弯腰低头,凑近清澄身边,探着脑袋,盯着她若有所思的面容。

    “啊,没有啊。”清澄惊了一跳,顺势将小诺推到一边。

    “你神了啊,半夜偷溜出宫。说,你在宫中结识了什么厉害大人物吗?还是你使了什么好手段。快告诉我,那以后我半夜出门就不要再翻墙,钻狗洞了。”沈清诺开着玩笑,明眸闪光,刻意逗笑清澄,缓解气氛。此刻他暗自发誓,以后就由他来守护清澄。

    清澄眉眼弯弯,柔和的波光在眼眸中荡漾,“你这种笨弟弟,我不要了,有损我的颜面,到现在还在钻狗洞,就不会打点府里的下人吗?”

    沈清诺跟着笑,蓦地突然顿了,眸里有神,看着清澄,不动然。

    “怎么了,我脸上可有什么?”

    沈清诺突然又笑了,爽朗初见俊逸,翩翩少年郎,定令女子心弦撩动。“姐姐,笑起来很美。”

    清澄愣了一下,又是无奈一笑,作势要打小诺的头,被小诺一把抓住手腕,真是无可奈何。

    “你这打人的毛病,完全是被我惯出来的。以前你打我,我是懵了,没有还手。现在你可打不过我了,我现在可是身怀武艺,上阵杀敌,所向披靡。”沈清诺回忆以前,他胡作非为,次次挑衅清澄的一幕。当时的他真是被清澄突如其来的呵斥吓着了,尤其是她还动手。

    他发誓当时并不是怕她,而是吓懵了,咦,吓和怕是同一个意思吧?他完全没想到以前那软弱任由他欺负的女子,会打他。

    清澄温婉一笑,气质出尘,她的美沁人心脾。似一缕缕幽香,最是入梦点一炉,初时并不觉此有何特别之处,习以为常后,一时忘却点燃萦香,顿觉睡意再无,一波平澜乍起。猛然发现时,她这股幽香萦绕早已经深入骨髓,再也离不开。

    “好了,别贫嘴了。父亲近几日在府中有什么动作?”清澄此次出宫,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办。收棋埋伏笔,从长计议。

    “他是被府里乱七八糟的事整烦了,神色混沌,暴戾了不少。娘亲一直躲着他,倒是没有被波及。二姨娘因为沈从雨的事,哭闹不止,想着法子堵他在他面前哭诉,找不到他,就喊着要自尽。国公府的那些人也找了由头,找他的麻烦,一会说他害得秦氏昏迷不醒,一会又指责他纵女杀人。总归他与国公府这亲家看样子是做到头了。傍晚,我见他出府了,派人去查看,原来是去了花楼喝酒,估计是要躲避府内的麻烦事。”

    沈清诺说起父亲,只用了‘他’代替。显然沈清诺心里已经对父亲这个人失望到极点了。

    “你出来时,父亲回来了吗?”清澄轻快地问道,掀起帘子,前面灯光璀璨,夜色笙歌,正是城内花楼。

    “估计要到天明才回来。二姨娘现在还在正屋跪着等他呢。”沈清诺轻叹了一口气,有些同情二姨娘。

    “姐姐,你不去看看沈从雨吗?”沈清诺以为清澄出宫是要去大牢探视沈从雨。

    清澄微微一笑,轻轻摇头,“她应该不想见我,何苦让她徒增忧愁与悔恨?我已经写信送予兄长。花落叶歇,人离事尽。”

    “那你出来干嘛?”清诺反问一句,微皱眉宇,猜不透清澄的用意。

    花楼里透出的彩光琉璃,映在清澄容颜,沁出丝丝聪慧。

    “来好好了解我们的父亲,沈丞相。”清澄神秘一笑,眸里暗光闪烁,无与伦比。

    沈清诺一看,清澄这明显是坏笑啊,难道想到了对付父亲的好点子?“快说,怎么了解?”

    “烦请沈二少进花楼一探究竟吧,看看这花楼里谁是头牌?美不美啊?”清澄将小诺推下马车,自己端坐在马车里,观察来往的人物。

    沈清诺有一种被清澄坑了的感觉,她哪有这么好心,让他进去花天酒地呢?之前不是严词禁止他进花楼和赌场的吗?

    清澄听着花楼里悠扬的清河调,丝竹弦乐之声,靡然成风。以前阴迟寒带她来过花楼,只不过是对她的利用。罢了,不想,她何必在意一个与她不相干的人呢?

    从花楼里出来几人,许是喝酒多了,出来透气,不时谈论着里面的情形。

    “沈丞相可真是有钱啊,一掷千金为红颜。可那流萤姑娘不识抬举啊,一声道谢就完了。”

    “你们不知道这流萤姑娘的来头,听说原是富家小姐,出身极好,人可清高得很呢。琴艺绝伦,只需弹上几曲,就有很多银子了,何必卖笑卖身呢?”

    “是啊,流萤姑娘长得也美啊,好像是刚从南阳逃难过来的,战乱之地啊,能逃出来就不错了。”

    这几人对流萤评头论足,说了许多。

    看来这流萤是新来的头牌,一曲成名,小有名气,一些权贵慕名而来,一争高下,是为昭显财力和权势。

    再说南阳,最近确有战事起。南阳属大祁王朝,地形复杂,有广袤草原也有沙漠戈壁,与凌邱国,西楚国接壤,周围还有些小附属国,名义上是大祁附属,实则各自为政,但对大祁不构成威胁。

    大祁处于北边,凌邱国与西楚各在东西两侧,最南处天险峭壁,甚少有人迹。最近几年,凌邱国与大祁国力相当,西楚则稍弱。

    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一切历史从三百年前的天冥王朝开始,史书伊始,天冥王朝的国君被后人称之为开天下之君皇,尊为祁帝。祁帝统一八国,开国号祁,分支流广。

    大祁王朝,只不过是他分支诸侯里最平常的一流。大祁的开国君主和祁帝是远亲,血亲甚远,但有祁号庇佑。建国来实力比之他国自然不弱,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三国鼎立的局面已久,不知何时有降世之才将三国统一,再造辉煌盛世?

    祁帝,宛如神话中的人物一般,有关于他的流世传说,枚不胜数,不外乎一统天下的神器,不老神丹,倾国金银珠宝,还有枯骨红颜,江山美人说。

    清澄对这些有关于祁帝的传说,完全不信,只当是茶余饭后的闲谈。如此神化,好比对巫师的神化,一言定命运,未免太过武断。

    不知过了多久,清诺一身酒气地朝里面出来,脸颊微红,不失俊朗,反而多了几分风流,有几个花楼姑娘对他抛媚眼,娇嗔着叫他再来。

    清澄轻抿着双唇,微微摇头,“公子,玩得可好?”

    沈清诺痴痴地笑着,眼眸有丝醉红的朦胧,“好。”

    敢情这家伙的心还留恋在内呢,清澄毫不客气地一手拍在他的头上,作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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