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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庶女:我的鬼帝夫君-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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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澄轻抿着双唇,微微摇头,“公子,玩得可好?”
沈清诺痴痴地笑着,眼眸有丝醉红的朦胧,“好。”
敢情这家伙的心还留恋在内呢,清澄毫不客气地一手拍在他的头上,作弄地压低了他束发的玉冠,破坏了他潇洒的形象。
“瞧你这点出息,是叫你进去办正事的。”
“哎呀,我向姐姐赔罪,喝懵了。一进去好多姑娘给我灌酒呢。”沈清诺讨好一笑,看来从心底里对清澄又敬又怕。
“说,看到了什么?”清澄不准备跟他废话,直截了当问道。
沈清诺冷笑一声,嗤笑道,“还能看到什么?我们的沈丞相在里面花天酒地,撑死了面子给那新花魁送银子呢。那流萤姑娘说话轻声细语,极其温柔,但高风亮节啊,不跟父亲多说一句话啊。”
“高风亮节不是这么用的,你偷懒没看书吧。实话告诉你,我是要借此抓到父亲的把柄,你最好给我严肃点。父亲内忧外患,感情需要寄托,官场不得志,就会在情场流连,以表安慰。我听你说这流萤姑娘与娘亲性子有几分相似,却又不失原则,有些傲气,依父亲的秉性,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清澄将今日的意图告知于清诺,希望他能认真严肃看待此事。
………………………………
第146章 病弱少年
沈清诺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看着清澄,仿佛不认识清澄一般,“你这玩的是美人计啊?这样真的好吗?给自己的父亲下套?”清澄的想法完全震惊了清诺,再一次让他深刻认识到女人真可怕。
清澄有些无奈,给了沈清诺一个白眼。“话到你嘴里就变味了。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你可别忘了,你之前是怎么被人陷害的?花楼赌场最易令人放松警惕,最易被陷害。”
沈清诺十分苦恼,顿感委屈,“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翻旧账,你不知道你这样很烦吗?”
清澄动作利索,又是一巴掌拍在他的额头上,“古语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翻旧账,谈旧事,女人本性。谁让你那么蠢落套了呢?”
沈清诺赶紧捂住耳朵,眼神幽怨,委屈至极,“我不想听。”
就在清澄和小诺嬉笑打闹之际,花楼侧门,一丫鬟打扮的女子吃力地抱着一约六岁的少年,嘤嘤哭泣着,送她们出来的竟然是流萤姑娘。
清诺一看到流萤,赶紧告诉清澄。
那流萤姑娘身段妖娆,模样果真是楚楚可怜,温婉动容。在昏暗灯光下,依稀看到她眼角两行泪,低声朝那丫鬟说道,“小楚交给你了,快带他看病。”
“小姐,我知道了。你快回去陪那么客人吧,晚了会被怪罪的。”
随后那丫鬟抱着少年,踉踉跄跄地离去。流萤一脸哀愁,扶着门框,忍痛关门才又进去。
“小诺,驾马车追那丫鬟。”清澄当机立断,这是一个接触流萤的好机会。
“好嘞,小姐您坐好,小的听您吩咐。”小诺这时还不忘贫嘴。
清风无暇,夜色朦胧,明月依稀,黑云沉暮。
马车经过那丫鬟身边,怀里瘦弱的少年剧烈咳嗽着,接二连三地打喷嚏。沈清诺听着都觉得难受。因为剧烈咳嗽让他身形佝偻,胸部微微拱起,病怏怏的。
“感觉他都要把肺咳出来了,要不要叫她们上车,送她们去医馆?”沈清诺颇负同理心,于心不忍。
清澄理解小诺的心情,知他是好意,但还是阻止了。“不可,她们是从南阳逃难而来,路途遥远,主仆三人能安全到达圣都,不是凭运气,而是警惕心。你这样贸然出手帮助,她们会认为你别有用心,暂且不可接近她们。”
“还是姐姐花花肠子多,考虑真周到。”沈清诺又夸又损,实则是羡慕清澄比他聪明。他以后也要学着谨慎行事。
跟随她们主仆二人到了临街的医馆,清澄坐在马车里,打发小诺进去探探情况,认真听大夫如何说?
沈清诺才刚跳下马车,准备进医馆,那丫鬟抱着病弱少年就出来了,而且是被大夫赶出来的。
那大夫满脸晦气,摆手说道,“这病是会传染的,我可治不了,你们再去别家看看吧。”
那丫鬟着急地都哭出来了,差点就要给大夫跪下来,“大夫,您行行好。上次你给我家小少爷开得药管用呢,我家少爷很少咳嗽了。”
丫鬟话还没说完,怀里的孩子又猛烈地咳嗽起来,显然之前的药药效甚微。
“你们快走吧。”大夫无情地关上医馆的大门。
那丫鬟无助地哭泣着,瘦弱的小身板抱着一个病弱的少年,腰都直不起来了。
她们接连又去了临街的几家医馆,那些大夫先是认真诊治了一番,又一脸惶恐,将她们二人赶了出去。
沈清诺跳上马车赶紧汇报,清澄思虑了片刻,“我们去医馆看看。”
她们随那主仆二人进了最后一家医馆,那大夫照例问诊。
丫鬟老实回答道,“半月前,我家小少爷淋了一场大雨,受凉了,就开始发热,不停的咳嗽,打喷嚏,现在一点都没好。大夫,求你救救我家小少爷吧。”
“好,你先等会,我再看看。”那大夫眼里有犹疑,用手撑开那少年的眼睛,猛地一看吓一跳。
只见那少年眼结膜下一片血红,不断晕染开的血丝好似叫嚣着要吞噬他的整个眼球,有点像个双目赤红的怪物。
那丫鬟显然也吓了一跳,之前完全没注意到少爷眼睛里的血丝。
那大夫惊得放开了手,还没等他开口说话。
少年猛地咳嗽,苍白的唇中吐出一口黏液血痰,触目惊心。
大夫赶忙说道,“他这是肺痨啊,快把他带走。”那大夫赶紧用草纸包好那痰,仓促用蜡烛将其焚毁。
大夫的话犹如晴天霹雳,丫鬟差点跌倒在地,“不可能的,我家小少爷怎么可能是肺痨呢,小少爷从小身强体壮,只是淋了雨,普通的风寒,大夫您再给看看,是不是诊断错了?”
那大夫完全失了耐心,心底有被传染的恐惧,猛地用力将那丫鬟推倒在地,那可怜的少年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不住地咳嗽着。
大夫让小厮拿笤帚,就要将两人赶出去。
沈清诺都看不下去了,提高了声调,威慑地说道,“你一大夫欺辱弱女子,你们不是悬壶济世,医者父母心吗?竟然毒打病患,传出去了,你这医馆谁还敢来?”
清澄站在小诺身后,望着他笔直的脊梁,高大的背影将她的身躯笼罩。她的弟弟,终于可以独当一面了。不再是当初那个自私,狐假虎威的痞少了,而是一个仗义出手相救,仁心游世的少年郎了。
那大夫见沈清诺贵气不凡,怕冲撞权贵,有解释了一番,“这少年确诊是肺痨,谁都知肺痨是要传染的,难道为了他一人,要我这医馆里的老小全部染病吗?”
沈清诺神情一怔,想着该用什么话反击?
清澄从后面站出来,踱步轻缓,步伐稳而有力,双手端在小腹处,端庄素冷,姿态优雅,气质不凡。
她声音清冷,简短,冷声反问道,“谁说是肺痨?”
那大夫感觉自己作为大夫的权威被挑战,一脸愤恨,“你一个女人,懂什么医术?”
那丫鬟仿佛抓到了最后一颗救命稻草,她本能的信服清澄的话,激动说道,“不是肺痨,一定是风寒,一定会治好的。”她似是自言自语,比起肺痨,她更愿意说自家少爷是风寒,自欺欺人,因此耽误了病情。
清澄身为医者,最不喜的就是这种病患家属,讳病忌医,自欺欺人,只会害人害己,徒留后悔。
“更不是风寒。”清澄言语短促,显得有些生冷。她唇角微粉,唇峰微翘,似乎有些不近人情。
那丫鬟竟生出不满,朝清澄吼道,“你懂什么医术,别在这里胡说。”
清澄眉目清冷,轻轻抿着双唇,眸光流转,好似有寒意迸射,那丫鬟被清澄的气势吓着了,赶紧低头,查看怀里的小少爷。
那大夫催促着,也要赶清澄她们出去。
清澄神情冷然,轻盈落座,瞳孔紧缩,看着那大夫,冷静地分析道,“暂且不论是肺痨还是风寒。世人知肺痨传染,因其痰中带毒。可你身为大夫,竟以偏概全,肺痨传染有分期,若痰中未带毒,自不会传染。大夫之所以为大夫,是其比病患冷静,无论遇到什么疑难杂症,传染病毒之类,都要冷静。像你这样,还没确诊,就惊慌无比,不知所措。病人还怎么信任你?医术是求精,医德是良行。”
那大夫都四十多岁了,被清澄这么一说,着实羞愧。他朝清澄反问,“你既然这么清楚,那你说这是什么病?”
清澄不答他的话,径直走向那病弱少年。
那丫鬟果然如清澄所想,警惕十足,抱紧了少年,不肯让清澄接近。
清澄也不着急,用衣袖里拿出一素白色的丝巾,半遮面。
沈清诺上前跟那丫鬟吹嘘了半天,说清澄医术多么的高超,见那丫鬟不信。沈清诺又开始大放厥词,极尽夸张,把那少年说得如何病重?“你该好好考虑清楚,这些医馆都不肯收治他,有我姐姐好心搭救,你非但不感激,还这般警惕。再说你们主仆二人衣着朴素,我们能图你们什么?小爷不差钱,也不缺女人,纯属好心。你要是在耽误下去,小心这小孩一命呜呼。”
那丫鬟有些松动,水雾朦胧的眼眸滴溜溜转着,终于答应了。
沈清诺松了一口气,得意地回头朝清澄,展开一抹胜利的笑容,少年得志,一般都会吃点亏。
沈清诺蹲下,正欲扳正那少年的身子。猝不及防,那少年一个喷嚏,口水夹杂着少量痰喷在了沈清诺的胸前,差点就喷到脸上,嘴唇上了。
沈清诺惊慌闭眼,跳脚起身,躲得远远的,一脸委屈地看着清澄。
透明面纱下,清澄樱桃小唇微微一勾,撩拨心弦,情惑众人。“放心,不会传染。带面纱,就是为了以防刚才。”
沈清诺哀怨地看着清澄,心里暗道,‘老谋深算啊,竟然算计亲弟弟啊。他这冲动的毛病啊。’
清澄依例把脉,又探手在少年脖颈处,探他的体温。轻轻撩起少年的眼皮,眼结膜处还是一片红。
………………………………
第147章 真正的病因
“你们从南阳赶路,淋了大雨,他就开始咳嗽,发热了吗?”清澄让小诺取来湿帕,给那少年擦拭眼角处的混沌。
“好像淋雨之前也有咳嗽,但不严重,淋雨后接连打喷嚏,就开始发热,这是不是受了风寒呢?”那丫鬟试探性地问道。
清澄眼神有些冷,瞥了那丫鬟一眼,打断她的臆断,“正值春三月,三月无水过田岸,且南阳偏冷,哪有暴雨?何至于淋雨后就发热不止?”
那丫鬟被清澄逼问,毫无气势,有些惧怕地解释道,“今年天象有异,虽是三月,一阵霜一阵雨,民不聊生,战乱又起,我们才逃难出来的。”
“战乱?你府里可有死人?”清澄不拐弯抹角,模样冷清,恍如寒月光,三月霜。如果有死人的话,这少年的病就没有那么简单。
沈清诺在一旁碰了一下清澄的胳膊,压低声音道,“有你这么问问题的吗?没看到人家都哭了嘛。”
那丫鬟眼角两行泪,地上躺着的少年脸上也是泪痕一片,看来是死了至亲之人。
清澄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你应该是接触到尸体了,尸体腐烂,滋生蚊虫,传播病毒,看你现在的情况不算严重,但时间拖得有些长了。”清澄放缓了语气,和那少年说道。
站在旁边的大夫越发地惊慌了,唯恐这少年的病传染,又要赶她们走。
清澄站起身来,厉眸与他对视,“一开始,我见你检查他眼结膜,还当你观察细微,没想到却是庸医一个。诊病浅表面,重病因,连病因都搞不懂,你还能确诊吗?”
那大夫不甘示弱,据理力争,“你今天必须说出个所以然来,我怎么就是庸医了?”
清澄不理会他的挑衅,继续问那少年,“你鼻内最近是否瘙痒,用力呼吸时有明显痛感?”
那少年乖巧地点头。清澄又继续问道,“先是打喷嚏,尤清晨最烈,而后咳嗽不断,总觉喉中有细痰,随后顿感眼睛困倦迷蒙,越是用手擦拭,眼角越痛,久了之后头晕嗜睡,符合吗?”
少年浑浊的眼眸里放光,能有清澄懂他的痛苦,他颇为感动和惊喜,一直点头表示赞同。
那丫鬟追问道,“我家小少爷到底得的什么病啊?”
清澄慢条斯理地将面纱摘下,“鼻痔,病因在鼻子。”
旁边的大夫,马上质疑道,“不可能,怎么只是鼻子呢?你必须讲出个所以然来。”
清澄淡漠地瞥了他一眼,完全无视他的质疑,冷冷地说道,“医术不精,医术也不看吗?《千金要方》里有记载。”
清澄的话还没说完,那大夫强行打断,“那书我经常看。”说完还找出被他翻阅了多次的《千金要方》。
清澄耻笑一声,“学术不精,真是死脑筋。他的病症复杂,看似如肺痨,如风寒。实则是鼻痔,只不过比一般的要严重,因为他感染了腐尸的病毒。之前一直当他是风寒来治,越拖越久,已经引发了眼结膜炎,再拖下去就真是肺痨了。”
顿了顿,清澄又继续说道,“七筋八脉,处处连通,有时脚上受伤感染,表现出来的症状却有可能在脾肺上。遇上庸医,找不到病因,自然会耽误病情。蚊虫最易传染病毒,引发鼻痔后,因打喷嚏接连引起咳嗽,眼痛,头晕。”
“对,你这庸医,你当所有的咳嗽和吐痰都是肺痨啊。”沈清诺对那大夫冷嘲热讽一番,毫不掩饰对清澄的滔滔仰慕之情,觉得此刻博学又清冷的清澄实在太厉害了。
那大夫脸面挂不住,恼羞成怒,“都给我出去,你们是来砸场子的吗?一唱一和的。”
清澄微微冷笑,“小诺,我们走吧。这种医馆想必也没有我们需要的药材。”
沈清诺瞬间心领神会,“对,本来还想着买药材呢,看来还得回去麻烦姐姐亲自制药了。”
那丫鬟抱着少年,赶紧追着他们出来。
“等等,这位小姐,既然你查出我家少爷的病因,那肯定就能治好他。求求您了,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了。”
清澄不动声色,眼神淡然地看着眼前这位丫鬟。轻抿双唇,迈脚蹬上了马车,似乎有些倨傲冷漠。
沈清诺十分了解啊,所谓上赶着不是买卖。现在是那丫鬟有求于人,那他们必须抬高姿态,这样才不会让那丫鬟怀疑他们的不纯动机,是为接近流萤姑娘。
人心啊,奇怪得很。沈清诺决定唱个红脸,“我姐姐医术精湛,但并不是随便一个人就给医的。况且你刚才出言不逊,显然不信任我姐姐。不过,我看这位弟弟着实可怜。待我回去,看能不能说服姐姐,明日若是有戏,临街桥头见吧。”
丫鬟兴高采烈,连连点头,不胜感激。
沈清诺故作姿态,“你先别感谢,凡事都要拿点诚意出来。治病这种事,风险太大,明日叫你们主子亲自来一趟吧,快些回去吧。”
清澄撩起马车帘子,手指间捏着一张纸,递给小诺。
纸上写着几位药,写明了分量,煮药时限。对那小丫鬟叮嘱道,“按这药方子抓药熬汤,再给他鼻间涂抹芝麻油。喝药后鼻子虽会通气,但咳嗽喷嚏会加重。信不信由你们。”
小诺又将那药方子递给小丫鬟,“收好了,不勉强。”
那丫鬟神色凝重,迟疑问道,“若是药,怎还会加重呢?”
清澄利落的将帘子放下,神情清冷萧肃,那丫鬟结实吓了一跳。
“走。”清澄冷声吩咐小诺赶马车。
马车渐行渐远,沈清诺才出声询问道,“那小丫鬟着实讨厌,可姐姐为何要强调会加重病情呢?”
清澄莞尔一笑,敛起垂落在耳间处的发丝。“以毒攻毒,对付警惕心极重的人,要渲染夸大最坏的结果。他们可不喜欢一帆风顺的事情。”
沈清诺伸出大拇指,嘴角弯弯勾起,“高,实在是高明。那明天,你还出宫吗?”
“明天由你跟流萤姑娘会面,有美女看,还不乐意吗?”清澄别有深意地看着小诺,打趣逗乐道。
“说什么呢?在我心中,你才是美女呢。再说了,那流萤比我岁数大,我不喜欢。”沈清诺才不轻易中套呢,一定在清澄面前表现出他绝对的真心。
清澄噗嗤一声笑了,清脆响铃般的笑声,“你就爱贫嘴。我还有一件事情拜托你。赌场你可熟悉?对于赌术可有什么高见?”
沈清诺正欲回答清澄的话,表明自己对赌场熟得很,但犹豫了,警惕地看着清澄,“姐姐,这次想要干什么?还给我下套吗?”
“没给你下套,放宽心吧。是真有事要你帮忙。”清澄颇感无奈。
“自从渔歌的事情后,我就很少去赌场了。玩物丧志啊,但奈不过朋友相邀,去了几次,都是走走过场。那些家伙心眼坏,会坑人。几个人一起做局出老千。”沈清诺说得滔滔不绝,显然赌场没少去,只是不敢再碰女人了。
清澄从衣袖里拿出一张银票,唇角微含笑意,递给小诺,“拿着。”
沈清诺犹豫地接过去,问了一句,“这是做什么?”
“赌资。”清澄唇角上翘,温软的香唇勾勒出优美的弧度,潋滟流彩,神采绚丽。
沈清诺瞪大了眼睛,惊讶问道,“没搞错吧。给我钱让我去赌,输了怎么办?”
“输了没关系,你聪明灵活,肯定会学会做局的赌术,也会结识赌术人才,是吗?”清澄循循善诱,心中已有计划。
“学这个有用吗?这有点不学无术吧。”沈清诺心中犹豫,不敢答应啊。
“既然你认识了这是不学无术,那这就不算是不学无术。至于这是何用意,以后你就知道了。”清澄语气轻快,字字珠玑。
说得把沈清诺都转晕了,只好屈服在清澄的淫威之下。
夜行,路过刑部大牢,清澄看到黑雾中走出来三个鬼影,绝念和无情,还有发丝凌乱,满脸疤痕的沈从雨。
清澄没有下马车,远远地看着。
无情看到清澄,笑得灿烂,赶紧跟绝念说道,“你引她入黄泉吧,我去送送清澄。”
绝念微微点头,表示同意。
无情快速朝清澄飘过去,马车里顿时阴风阵阵,“清澄,你不去看你那庶妹吗?死了就很难见到了哦。”
清澄眼眸凝神着沈从雨远去的背影,脚镣摩擦地面的声音越来越远。
“不去看了,逝者已矣,生者如斯。”
“好吧。如果你看到国师在宫中,记得告诉我。我和他之间还有一笔账要算呢。”无情凑到清澄耳边,悄悄说道。
“好,一定。”清澄没有追问,欣然答应。
沈清诺将马车停在宫门口,“你怎么回宫啊?”
清澄轻盈迈步下了马车,语气轻松,“没事,有人接应我。你回去吧,记着我嘱托你的事情。”
“好,你放心吧。”
清澄有无情的引导,有惊无险地回了宫。
翌日,沈从雨的死讯传来,据说是畏罪自杀,用头撞墙,血流不止,浑身浸泡在血液当中,一尸两命。
国公府小姐被害一案,终于结案,告一段落。
………………………………
第148章 争夺剑穗
今日陪公主去国学堂,与沈若云打了一个照面。
沈若云看起来心情十分喜悦,将清澄拦着,嗤笑着说道,“听说了吗?我们的庶妹死了,死得可真惨啊,一尸两命。”
她突然话锋一转,冷笑道,“可真够不要脸的。未出阁就和男人珠胎暗结,没有浸猪笼淹死可真便宜她了。”
清澄厉眸看着她,清冷言语道,“你拦着我就要说这些吗?有失风雅,有失端庄,请继续。”
沈若云双唇微勾,妖媚地说道,“妹妹可真沉得住气啊。最近和太子走得挺近的嘛,你可别想沈从雨那么蠢,妄想用身子套住男人。”
清澄不怒反笑,游刃有余地和沈若云过招,“比起身子,你可比从雨身段妖娆许多呢,小心被男人套住。”
“你,你怎么能说出这么无耻的话?”沈若云显然没料到清澄会接她的话茬,而且还说的这么直白。
清澄微笑,大概是和祁麟三番两次交手,学到了他的精髓,损人于无形,令对方毫无招架之力。
“彼此,彼此。”清澄唇角似是灵动湖水化开来的涟漪,一圈圈,动人心弦。
沈若云微皱着眉头,抬高了尖细的下巴,冷笑着,“看来你变得挺多的,但你要知道一点,无论你怎么改变,都是庶女。太子妃的位置是我的,太子也是我的。”
清澄无所谓地耸耸肩,扔给沈若云一个不屑的眼神,淡淡地说了句,“有本事就来抢吧。”言下之意就是告诉沈若云,现在太子是她的。
其实清澄本意并不想以太子作为打压沈若云的筹码,但身不由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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