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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庶女:我的鬼帝夫君-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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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们出发吧,战场在东南方。”清澄说走就走,心里急切。只要与祁严回合,就能扭转处境。

    阴迟寒未有回应,自顾自地走在前方。

    他们二人一路上都无言,行走在官道上,经过黑金集市外围,清澄原本是想买点东西,路上用作干粮。

    竟然在告示榜前看到了她自己的画像,上面写着几个大字,‘通缉要犯’。一行小纂写道她涉嫌杀害朝廷命官,畏罪潜逃,悬赏五十两,将她捉捕归案。

    清澄回头着急地跟阴迟寒说道,“这简直是欲加之罪,太过分了。”

    阴迟寒不动声色,看着告示上清澄的画像,再看到赏银五十两,淡漠地说道,“画得难看,赏银甚少。”

    清澄神色微妙,静静地看着阴迟寒,实则内心波涛汹涌。果然鬼帝关注的地方与常人不同。

    “你说赏银多少较为合适?”清澄真觉得自己神经错乱了,都被官府通缉了还在和他计较赏银多少的问题。

    阴迟寒利落扶袖,微微侧身,器宇轩昂走出人群,留下一句话在空中弥漫,发酵,越发浓郁。

    他竟然说的是,“无价。”这两个字的内涵可就很丰富了。可以理解为无价之宝,价值连城,也可以意喻为不以钱财衡量,皆然换之。不知道他说得是哪个意思?又带着何种情感?

    人群中有人对清澄指指点点,“这女人是不是傻子,对着空气说话还发呆,大白天见鬼了吗?”

    “她跟画像上的女人长得好像啊?”

    清澄内心复杂,朝着那多事的人喊道,“画像这么丑,哪里像我?”说完拂袖而去,上前追着阴迟寒。

    原来只有她可以看到阴迟寒,那她现在可得小心些,不要再被当做傻子。

    小跑一路才追上阴迟寒,气喘吁吁地说道,“你走的好快,我都跟不上。”

    阴迟寒微微垂眸,似是轻蔑地瞥了她一眼,一副生人勿近的神色,很显然完全不想搭理清澄。

    清澄也不跟他计较,结伴上路有他的保护就够了。

    清澄跑到卖油伞的小摊上,花了五两银子买了一把最好的油伞。南阳本是边境,来往货物都很贵。听那小贩说这油伞是专门从圣都进的货,质量又是上乘的。其实在圣都,这伞只算得上普通货。

    清澄全身上下只有十两银子,包袱行礼都在官府,很多必备品都没带,但她为了这把伞,甘愿花五两买这伞。

    她勾唇一笑,走到阴迟寒面前,“给你。”

    阴迟寒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手里的油伞,伞骨粗糙,还有木屑。伞纸周边印着几朵大红色的花,俗气。

    “难看。”他冷冷答道,完全没有意愿接过那把油伞。

    清澄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深深呼吸,“鬼帝大人眼光高,自然看不上凡间俗物,理解。”清澄一点都不理解,她天价买了这伞,在他眼里就是‘难看’二字。

    清澄不跟他反驳,直接撑开伞,挡在阴迟寒的头顶,为他遮住烈日。

    阴迟寒微微垂眸,瞥了她一眼,紧抿双唇成一条线,什么话都没说,径直向前走。

    撑了一段路,清澄手腕困乏。因为他们两身高差距太大,清澄需要用力撑起来才不会碰到阴迟寒的头顶。

    清澄稍一放松,捏了捏自己的手腕就听到轻微的碰触声,微微抬眸,就看到阴迟寒眼神阴鸷,厉眸瞪着清澄,原来是油伞柄骨碰到阴迟寒的额头,微微有些红肿。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清澄慌乱中,又一次油伞碰到了阴迟寒的头。

    阴迟寒身上散着浓浓的寒气,一把从清澄手里夺过油伞,将伞合了起来。

    两人之间生出一丝尴尬的寒意,一路上都不说话。

    突然行至拐角处,与一高头大马不期而遇,清澄愣神,抬眸就看到坐在马背上的男人,唇角泛起涟漪,漾着笑意,带着不知名的意味。

    “冷美人,别来无恙。”侯爷别有深意地看向清澄,眉眼精致,戏谑道。

    “侯爷好,我还有事先行一步。”清澄现在可不想看见这位侯爷,昨晚的事闹得人尽皆知,这位侯爷不可能不知,显然来者不善。

    “慢着,沈清澄是吗?”侯爷的笑容里夹着戏谑,还有一丝阴险。

    清澄只好顿步,淡然自若地应对道,“侯爷对我的名字很感兴趣吗?”

    “清澄,清丽澄澈如你的眼睛一般迷人,美人身上的香沁人心脾,寒入骨髓啊。”侯爷向来不吝啬对美人的夸奖,辞藻虽华丽但也很纯粹,有理有据,还真让人难以反驳。

    清澄深吸了一口气,盯着站在一旁的阴迟寒。用眼神求教,她该怎么逃开呢?

    可阴迟寒立在那里,像是一座安然不动的俊山,一脸淡漠,对清澄的事情一点都不关心,又或者在看清澄的笑话。

    清澄只好放弃求助,独自面对。“多谢侯爷赞赏,你这骏马鼻间有轻微脓液流出,一直喷鼻,颈部右侧有隆起的小疮,应该是感染了皮肤病,还是尽快医治的好。”

    清澄迅速转移话题,将其引到侯爷感兴趣的关键点上。侯爷最爱养马,出行都由马代步,可见马在他心中的重视程度。

    果不其然,侯爷迅速查看,真如清澄所说,但他并不打算就此放过清澄。

    “美人说得在理,你竟还懂得医马,那就随本侯回去看马。”侯爷笑得无比自然。

    清澄暗叹绝对不能跟他走,用尽了各种理由,侯爷还是百折不挠。

    侯爷轻拍马儿的后颈部,轻柔地说道,“梦儿,弯下蹄子请这位美人上马。”

    清澄着实佩服侯爷纠缠不休的厚脸皮,无所不用其极,称呼马为‘梦儿’,很显然这是一匹母马。

    阴迟寒冷眸迸射出寒光,瞥了一眼那马,那马儿惊恐无比,撒开蹄子直直冲向人群。

    侯爷第一次在清澄面前露出讶异的眼神,他上前迅速拉住清澄的手腕,“美人,下次见面,绝不会你逃开。”说完就急匆匆地去追马了。

    清澄忍不住掩嘴窃笑,看到侯爷那慌张的模样,莫名好笑。

    清澄转过头,冲着阴迟寒灿烂一笑,“还是鬼帝大人厉害。人怕鬼,马也怕啊。”

    清澄笑得花枝乱颤,阴迟寒轻蔑地看着清澄,看到她的笑容就觉得刺眼。他堂堂阴间鬼帝,厉害与否并不是拿一匹马来衡量的。

    阴迟寒负气转身就走,高大伟岸的背影,留下无限的遐想。
………………………………

第165章 危在旦夕

    清澄赶忙追上去,自觉刚才食言,态度诚恳向阴迟寒道歉,“我心急口快,若有得罪,请鬼帝大人恕罪。”

    阴迟寒停在脚步,俯视着清澄,眼眸里倒映着她微勾双唇,淡笑潋滟的面容。思绪如万千飘散的落叶,枯黄中终有一抹绿,恰如其分似他冷寒的眼神里夹杂着一丝柔意。

    他一把从清澄手里夺过油伞,利落地将油伞撑开,冰冷地说道,“城中不可逗留。”

    清澄赶忙点头,表示认同,“说得对,我已经被官府通缉,城中官道不能再走,只能抄小路了。”

    阴迟寒微抿双唇,回想刚才那男人眉心如火焰般的印记,似是很熟悉。从他身上亦然能感受到熟悉的气息,些许是三百年前的故人又或是陌生再世人,他无意追究。

    三百年前的孽缘绵延至今,即使他已远离人世,隐没在阴间地府,也还是斩不断。他不再转世为人,奈何因她不得不入世。他们之间的缘,何时才能了断。

    他们的背影相依相偎,他手中的油伞不可避免地倾向于她一侧肩膀。伞下人,心中情,一世情,永世偿。

    他们出了城,来到郊外已是黄昏。清澄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她尴尬堆笑,“我们快走出南阳地界了,休息解乏片刻吧。”

    清澄拿出在集市上买的点心,细嚼慢咽,眼神忍不住看向阴迟寒。他将帷帽黑纱拉了起来,固定在帽檐,露出俊美又阴冷的面容来。

    猝不及防,阴迟寒的眼神突然与她交汇,发现了她的偷窥。她赶紧低下头,装作云淡风轻地说道,“我去小湖边取水。”

    阴迟寒阴鸷地眼神紧紧盯着她,她紧张地落荒而逃。

    阴迟寒望着她瘦弱的背影,轻轻地笑了。冷峻的双唇沾染着暖意,映着料峭山壁,纵然世上最珍贵的东西都无法衡量,换之不换,只此一笑。

    不一会,清澄唇角漾着笑意,惊喜道,“前面有个马场,我们可以买一匹马赶路。”

    阴迟寒的神情瞬时冰封,寒意袭来。“你就这么想见到那人?”前世终究抵不过今生今世。

    清澄脸上的笑容凝固,阴迟寒所指的应该是祁严,他为何这般生气?

    “我的意思是说有马代步,避免你在阳光下曝晒。”清澄的确是存着这样的想法。阴迟寒不说,不代表她感受不到,他在阳光下明显不适,连走路都有些不稳,这样下去,不是法力大减,就是魂飞魄散。

    阴迟寒轻哼了一声,似乎清澄的话他还算受用。可清澄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第一次后悔对她的宽容。

    清澄不经意地说了一句,“毕竟人和鬼是不一样的。”

    就是这句话触怒了阴迟寒,他沉着一张脸,阴冷地要滴出水来。一把抓住清澄的手腕,恨不得捏碎了,阴狠地说道,“你废话真多。”

    清澄神色一怔,眼神里满是不解和羞愤,她的一句关心,为何在他眼里就是废话呢?到底是他太敏感,太在意自己的身份,还是她多话?在他心里一清二楚。

    与他在一起短短一天时间不到,矛盾不断,纷争不断,往往是只言片语,就让他动怒不已,清澄觉得心烦意乱。

    阴迟寒亦然有不同的看法,他似乎忘记了自己来这里的初衷,太多流露了自己的真实情感。他这几百年来是为了还她的情债,而不是重新在意她,让这孽缘不断往复。只要能撑过她十六生辰,他与她便天地相对,今昔永不再见。

    最后还是阴迟寒迈步,朝着清澄所指的方向走去,完全无视清澄的存在。那一身傲然与冷漠,足以摧毁一个人的拳拳盛意。

    阴迟寒一接近马场,那些威风凛凛的战马各个眼神恐慌,马蹄不安的走动。

    清澄暂且不去想与阴迟寒的争执,她回想之前药店掌柜跟她所说,东南边是侯家马场和矿场。所以这个马场应该是侯家的。

    “这个马场应该是侯爷的。”即使知道这马场是侯爷的,清澄还是觉得要弄一匹马来赶路。

    阴迟寒不作言语,立在寒风中,岿然不动,无法揣摩他的想法和用意。

    清澄小心翼翼地走进马场,高头大马盯着她。粗略计算了一下,马场里大概有百十头马匹。这些战马训练有素,若是能用于战场,组成铁骑,绝对可以抵抗五千精兵。

    清澄瞥了一眼那马,就看到少数有几匹马身上有红斑点,鼻间不断地流出流涕,颜色微黄,它们染上了同一种病,不久就很蔓延开来,整个马场都将毁于一旦。

    清澄走近了草垛查看,感觉脚上一滑,刚一低头,就看到一条头大呈现三角的棕黑色蛇缠绕在她脚面上,清澄恍然,虽然内心波涛汹涌,但极力克制,让自己安稳不乱动,以免激怒这蛇。

    蛇头呈三角形,通常情况下为毒蛇。它背面棕色与地面混为一色,最为特别的是体背具有灰白色的大方形不规则的版块,似青灰石台。足有两寸半粗,八寸左右长。

    清澄确定,这蛇命为尖吻蝮,老百姓俗称为百步蛇,五步蛇,全然显现它含有剧毒,不出五步便会致幻,很多人被它咬了不治身亡,侥幸活下来的人身体上的伤口一辈子除不掉,那伤痕明显无法遮掩。

    它的眼似阴险,不停地吐着蛇信子,在她的脚面上盘旋回荡。其蛇头旋转幅度很大,头盖骨顶在清澄的脚踝处,一股阴凉之感爬满全身。

    突然响起一声马嘶声,是侯爷。他骑着骏马一进马场就看到清澄,跨坐着骏马朝清澄奔来,清澄着急地向他打手势,示意他不要过来。

    侯爷走近不久,就发现了清澄脚踝处的蛇,命令随从将弓箭递给他,他拉紧了弓弦,狠狠瞪着那毒蛇。

    远处的阴迟寒也发现了清澄处境危险,但他不动声色,显得有些冷漠,阴鸷的双眸厉如鹰眼,阴冷地看向四周,他察觉到一里之外有一群人正在朝这里靠近,来者不善。

    他不准备出手救清澄,也是想要看看这所谓的侯爷和清澄有什么瓜葛牵扯?

    清澄变得冷静下来,气势从然,朝着侯爷说道,“请侯爷先离开,不要激怒这蛇。”

    侯爷眉眼微微一弯,“美人你真不怕吗?那可是五步蛇,本侯的马都被毒死两匹。”侯爷的话语里充满戏谑,似是在恐吓清澄。

    “当然怕,所以要忍。”清澄试图弯腰捡起旁边的一根小树枝,将五步蛇引走。可那蛇盘绕在清澄脚踝上越来越紧。

    突然马场外响起吵杂声,不知为何有一匹马突然倒地口吐白沫,马场一部分的马受惊,朝着清澄冲了过来。

    清澄反应灵敏,迅速侧身避开受惊的马,却无可避免那五步蛇在她脚踝骨处狠狠咬了一口,毒牙清晰可见,倒勾刺在皮肉里,扯起了一大块血肉。

    侯爷眼眸里闪过慌乱之意,迅速拉弓,长剑射在蛇头上,那五步蛇迅速逃窜,不知所踪。

    侯爷迅速跳下马扶起清澄,关切地问道,“怎么样?”

    这时马场里的另一对人马已来,是钱郡丞一行人。“快把她抓住,她可是通缉要犯。”

    清澄甩开侯爷的搀扶,眼神冷冽瞪着侯爷,趁着场面混乱,她迅速逃跑出马场。

    身后的侯爷一脸无奈,紧紧皱着眉头,拂袖转身朝钱郡丞吼道,“谁叫你这狗官说话的?”他眉心的火焰印记似乎燃烧的越发热烈,蓄满了怒意。

    这下冷美人肯定以为他和这狗官合起伙来要捉拿她,真是徒添麻烦。美人中毒逃走,不久定会毒发身亡,可惜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遇见她这样一个似曾相识的女子,心里莫名对她有好感。

    钱郡丞第一次见侯爷发这么大的火,吓得身子都在哆嗦。侯爷可是他的财神爷,万万不可得罪。“本官今日来找侯爷是商议货物通商一事,未曾想撞见了那逃犯。她可是杀了朝廷派来的御医,本官不得不缉拿归案啊。”

    “战马,铜矿,价高者得,不论国属。”侯爷的话语尽显他为商的本性,他不受制大祁王朝,也不是受挟于凌邱国。

    “可太子那边惹怒了也不好。”钱郡丞惴惴不安,哪头都落不着好。

    “让他来找本侯,你回去吧。”侯爷利落跳上马,策马扬鞭,朝着清澄逃跑的方向追去。

    清澄刚出马场就被阴迟寒抱在怀里,消失在众人眼中,侯爷眼看着清澄出了马场,却没能追上。

    由于清澄一路狂奔,导致毒性发作特别快,已侵入整个小腿。她也出现了幻想,半昏迷地躺在阴迟寒的怀里,嘴里嘟囔着,“疼,好疼啊。”

    阴迟寒覆手将她的伤口狠狠压住,阻止毒液扩散,他手心已经感受到她伤口不断地肿大,已经起了两个血泡,血不断地溢出,染红了裙摆。

    阴迟寒冰冷的眼眸里布满了担忧,但他始终镇定,沉静。“不会疼,别怕。”他头一次逻辑不清,言语混乱。他不会安慰人,不知怎么让清澄感到不痛。

    “可是好疼,疼得要死了。祁严,我终于见到你了,祁严。”清澄陷入幻想,以为见到了祁严,语气里充满惊喜。
………………………………

第166章 舍身救你

    阴迟寒的脸色却如万年冰封,冷冽异常。在他的怀里,还在想着别的男人。他压制在她伤口处的力度不断加重。

    听着她虚弱地喊着疼,不再喊别的男人的名字,他冰冷的神色才缓和一点。

    看到前方山口,山脊上绵延千里,连接着远处的戈壁。周围有开采的痕迹,地面上散落一些浅绿色细小颗粒和粉末,应是铜绿,空气中伴随着细微地铜臭味,所以前面的洞口就是铜矿洞。

    在这荒郊野外,露宿寒冷,矿洞既然有过开采,说明地质稳定,不会坍塌。洞中恒温,加以明火会有暖意。

    阴迟寒半蹲下身子,抱着清澄进了矿洞。他一手将自己的衣袍脱下,铺平在土地上,再然后将清澄小心翼翼地放在他长袍之上。

    清澄额头上布满冷汗,大约是想要寻求安慰,抓住阴迟寒的手死死不撒开,嘴里呢喃着,“我好疼,真的疼。娘亲,小诺你们在哪里啊?”她好似处在黑暗中的人儿,不断的呼喊着。

    阴迟寒眉宇间早已经是霜寒一片,握住清澄的手,与她五指交叉,单手狠绝地撕下他白色里衣的一角,紧抿着双唇,狠狠压住清澄脚踝处的伤口,给她包扎好伤口。

    可却是于事无补,清澄伤口不断出血,鼻子里冒出很多的黑血,剧毒将手腕上的血玉镯子浸润变成一片黑色。

    她粗喘着气,喊着“痛。”鼻间的血如泉涌,顺着她优美的人中流到她的双唇之上。

    阴迟寒用衣袖迅速给她擦去鼻间的鲜血,低声附在她的耳旁,轻缓地说道,“我不会让你死。”

    他说完这句话,眼神里充满了冷冽和坚决,迅速利落地将清澄的裙摆撩起,扯破她的裤脚,又将布条拆掉,微微垂下头,墨发流泻,勾勒出他完美的侧颜。

    微微抬起清澄的腿,俯下身子,轻启开双唇,伸出舌尖,触及到她腿上的伤口。

    眉头轻皱,不断用力的将她伤口处的毒液吸出来。

    山洞中,男人高傲冷冽,将女子护在身下,他冷冽的唇角不断溢出黑色的血液,顺着他性感喉结不断地耸动,唇色发紫变黑。他紧紧皱着眉头,其中的痛苦只有他最清楚。

    身为阴间鬼帝,法力高强,威慑号令众鬼轻而易举,但他始终是鬼,对于人间的日光不能视,对于人间食物不能尝,就算是这区区毒蛇也足以能让他法力耗损,很久才能恢复。

    因为清澄的受伤,让他雪上加霜,耗费太甚,此刻的魂魄虚弱不堪,轻浮于地。

    终于将清澄伤口处的毒素全数吸了出来,他轻轻抬手,地面上的干草冒出一个小火苗,很久才燃烧起来。

    火光映衬下他眉目冷冽,深紫的唇色令他整个人显得鬼魅了许多。手中的匕首烧得通红,锋利的刀刃朝着清澄脚踝处的伤口割去,割掉她腐烂沾染蛇牙印的血肉。

    匕首才刚碰到清澄的伤口,她痛得叫喊起来,“不要,不要杀我,我不是灾星。”她还处于昏迷中,潜意识只会联想以前悲惨的过往。

    阴迟寒见她叫喊中差点咬舌,毫不犹豫,将自己的胳膊放到清澄的嘴边,让她咬着自己的胳膊,忍住剧痛。

    他额头上隐隐布满冷寒,魂魄忽暗忽明。抬眸看着清澄昏睡过去恬静的样子,不由自嘲一笑。他阴间鬼帝,不好好在地府待着,非要来人间陪着她受这痛,是他欠她的。

    终于她昏睡了过去,他抬起胳膊,深刻的牙印发青,他有些嫌恶捡起地上的布条将胳膊上的液渍擦拭干净。

    火苗闪烁,和着洞外的寒风,寒暖交织。

    垂眸看到她蜷缩着身体,下意识地靠近火堆。阴迟寒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无奈,俯身将她抱在怀里,骨节分明的手覆在她的脸颊处,轻柔的抚摸着,思绪已然悠长飘远。

    大约卯时,清澄才醒来,微微抬眸就看到阴迟寒轻闭着的双眸,睫毛如蝉翼清晰可见,上翘的弧度似他凌冽的风度,剑眉浓重却有优美的弧度,上挑高耸,眉锋如叠峦,这样眉形的人狠绝阴冷,行事霸道。他的眉毛距离眼睛很近,显得眼眸深邃,如星目,同时看起来也很阴沉,令人难以接近,但眉却不压目,他的眼睛最为迷人,看不透猜不透,偶有迷离忧郁之意。

    清澄正在揣摩,突然那双沉寂的眸子瞬时如野兽的目光,尽显冷漠,冷峻的双眸盯着清澄,黑色瞳仁不断紧缩。

    “你醒了。”清澄避开他灼热又冷寒的目光,低声说道。

    “看够了?”阴迟寒嗓音微带着沙哑,却掩盖不了他语气中的冷寒。

    清澄没有答话,支撑着身子就要从他怀里起来。他也不加阻止,任由她踉跄,依着墙壁才能勉强站起来。

    阴迟寒也站起身来,将火光熄灭,除掉洞中他们的痕迹。

    清澄看到地上已经皱巴巴的黑衣长袍,再看阴迟寒身上只着白色里衣,虽然衣装不能磨灭他身上冷傲尊贵的气质,但总归还是要穿外衣的。

    她将外衣捡起来,认真收拾干净,递给阴迟寒,“你的衣服。”

    阴迟寒从她手里接过衣服,从容地将衣服穿好。

    清澄从洞外望去,竟然瞧见了一丝黎明曙光。“没想到这里黎明来得这么早,好美的朝阳啊。”

    她踉踉跄跄地扶着墙壁要走出洞口,阴迟寒快步上前,从她身后搂住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轻抿着双唇,什么话都没有说。

    清澄朝他感激一笑,被他抱了无数次,她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抗拒了。

    沙漠戈壁的初阳很特别,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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