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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庶女:我的鬼帝夫君-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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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日你该离开。”阴迟寒不想清澄和候御风相处过密。原因有二,候御风为人处世,不受国家存亡之危难,不究民族道义之抉择,只求于本心,不易控制。再者他有前世记忆,行事非常人所能揣度。

    “我正有此意,他们三大世家内斗,加之战争,边境必然混乱,远离为好。”清澄现在的目的只有一个,尽快见到祁严,讲清楚关于巫医的事情,还她清白。

    阴迟寒立在窗前,望着夜空中的孤星晦暗不明。

    “我。”清澄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她冷然打断。

    “睡觉。”他微微侧身,身形高大,投射在地上的影子赏心悦目,阴影下笼罩的脸庞,五官显得越发深刻冷峻,下颌薄唇的弧度优美性感。

    清澄听他那命令的口吻,赶紧和衣躺下,随后火光熄灭,屋内陷入一片黑暗,唯有月光将他身形勾勒,微寒清朗。
………………………………

第169章 出尔反尔

    翌日清晨,清澄想着尽早离开,遂求见候御风。

    一见候御风,他眼角下方的黑影浓重,显然昨夜未眠,一直处理铜矿被劫一事。

    候御风但见清澄,依然唇角上翘,因为困倦有些迷离的双眸含着笑意,越发地俊逸。

    “美人,急匆匆地来找本候所为何事?”

    “我来之前特意去马厩里查看了梦儿的恢复情况,脓疮已消肿,再过几日就会痊愈。我还要赶赴边境战场,今日特来告别。侯爷可还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给梦儿治好病,侯爷便答应我一个要求。”

    清澄声音舒朗,礼节已尽到,大可自然索取报酬。

    候御风微微蹙眉,眉心处的火焰印记微微蹙起,像是曼陀罗花的点点心蕊,似乎散着黑气,多有不悦。

    “美人,真不打算多留几日吗?本候三日后也会去边境战场。”候御风想留着她在身边,陪陪梦儿,或是陪他,都是最适宜的人选。

    清澄明显感觉到候御风语气里的不耐,这更加坚定了她离开的决心。

    “形势紧迫,我必然要先行一步,但求侯爷说话算数。”清澄语气冷冽,眼神坚定,不容撼动。

    候御风轻轻笑了,眯着双眼,审视着清澄。“本候以为不将你这杀害巫医的逃犯交给官府讨赏,就是对你最好的恩典。”

    清澄看着他眸光闪烁,噙着嘲讽和威胁之意。果然无奸不商,他这样说岂不是要毁约。不重视之前的约定,不应清澄的条件,还要反加威胁,实在过分。

    “侯爷行事作风,令我汗颜,自愧不如。”清澄反唇相讥,不甘示弱,不落下风。

    候御风从座位上站起身来,走到清澄面前,微微勾起双唇,一手握住清澄如墨的发丝,盈盈青丝,细软柔滑,带着独特的清香。

    候御风放在鼻间轻轻嗅着,“美人虽冷,却美得独特。”

    清澄神色冷肃,瞪他一眼,步伐轻快,迅速后退。

    候御风指缝里的发丝如流泻的轻沙,发梢凑巧掠过他的唇角,微微瘙痒,他手指轻轻覆在唇上,似是回味刚才的那一幕。

    清澄正欲转身离开,突然有侍从来报。

    “侯爷,昨天跳湖的那几个人高烧不止,满身红斑,全身瘙痒,难受地在地上打滚。”

    清澄和候御风相视一眼,迅速赶去查看。

    情况属实,几个健壮的男子在地上打滚,脸上的红斑蹭到了泥土,显得特别恶心和恐怖。

    清澄已经肯定湖水有问题,她拿出面纱将口鼻遮住,隔了一块手帕给其中一个男子把脉,脉搏急速跳动,情况不容乐观。他们全身发烫,叫喊着头痛,这是天花早期症状。

    感染天花,一般要在七天左右才显现初期症状,所以他们其实很早就感染了天花病毒。

    清澄没有宣扬,压低了声音朝候御风问道,“他们三个一直在马厩照顾马吗?”

    候御风探究地看着她,“是。”

    紧接着又有随从来报,“水桶里发现了断肢,好像是人的手指头。”

    候御风赶紧去查看,拿出一根箭,插在那手指头上,手指已经泡的发白,有碎屑浸在水中。

    “应该与凌邱国屠城一事有关,尸首随湖水漂流而下,饮此水就会感染疾病。”清澄郑重地说道。

    候御风让人查明断肢来源,还证实了那三人在马场负责积存水源,他们不光从那湖里蓄水,还曾饮过那湖中水,昨天跳下湖的也是他们三人。

    “他们是什么病?”候御风的眼眸闪着冷光,显得有些戾气。

    清澄顿了顿说道,“有可能是天花。”

    清澄说完之后观察候御风的表情,他丝毫没有任何惊讶担忧之意,反倒是镇静得可怕。

    他命人将那三个人搬出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微微蹙眉,眉心印记如火焰般燃烧,顷刻间就要吞噬那些人。

    “焚烧干净。”他的话突然在空气中,乍起丝丝冷意,令人惊恐。

    清澄眼看着候御风手里的火把扔在那三个人的身上,点燃了他们的衣服,火苗蹿上,猛烈燃烧。

    “侯爷,真要这么做吗?”清澄眼眸中倒映着火光,于心不忍。

    候御风瞥了她一眼,“美人,怕吗?”

    清澄不语,他继续说道,“本候只是不想让美人为难,你治不好他们。”

    候御风的话像是一根刺扎在清澄心头,她只会给人诊病,却无法治病,这无疑更加残忍,无奈。

    今日刮得的是东南风,他们身上的火苗顺着冷冽的寒风,吹向东南一角。‘滋啦’好像炼油的声音,伴随着他们的撕心裂肺地叫喊声,慢慢消却,最后不过是一具焦炭。

    候御风站在高台上,冷声命令道,“今日之事,如有半点泄露,下场和他们一样。”

    “谨遵侯爷命令。”整齐划一的声音响彻天际。

    焦炭似的尸体被抬走,候御风双手扣在清澄的肩膀上,和她对视着,“你要什么?”

    清澄眼神迷惑,不懂他的意思。

    他唇角微微一勾,“本候放你走,说你想要什么?”

    清澄不确定他是否真心实意,但还愿意一试。“我需要药材。”

    “美人想要的,也是本候愿意给的。”候御风的语气有些暧昧,如飘落的花絮,零星点点散着魅惑。

    清澄警惕地看着他,“侯爷此话当真?”

    “那是自然。”他一脸云淡风轻,全然忘记之前对清澄的刁难。不知他为何突然改变主意,让清澄走。

    “宝马配美人,本候再送你一匹骏马,行程还快些,美人可要保重。”候御风言之轻然,似乎很希望清澄尽早离开这里。

    最后候御风命人将一些止血的药材包好,又牵出一匹高头骏马。

    他一手牵着缰绳,一手冲清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风逸清姿,俊朗的面庞本如玉如雪,却因额心点点红印,显得诡谲了许多。

    清澄轻轻点头,正欲踩着马镫上马,细腰被他轻轻一搂,掌握好力度,将她半抱了马。看似是在帮清澄,所以清澄也不好计较。

    他微微扬眉,看着坐在马背上的清澄,“美人先行,本候会惦念着你。”

    清澄礼节性的一笑,微微点头。

    他抚摸着马鬃,温柔地说道,“乐驰,帮本候照顾好美人,期望再次与你相见。”

    那名为‘乐驰’的马好似听懂了他说的话,马嘶一声。

    清澄一手抓着缰绳,疾驰而行,转身回眸看到候御风朝她依然挥手,那神色清润柔和。

    他可真是个怪人,对人防备,言辞厉行,唯独对马儿,和颜悦色,以友待之。

    清澄走得匆忙,自从早上都没见到阴迟寒,她眼睛看着前方越来越近的沙漠戈壁,心口处像是缺了一块似的,心像是飘着的。

    她不确定阴迟寒能不能找到她,难道这一次就要分开了吗?

    抬起手腕,血玉镯子还萦绕着几丝黑气,她深吸了一口气,双唇轻轻贴在镯子冰凉的滑面上,柔声喊道,“阴迟寒,阴迟寒。”

    四顾幽暗,始终不见他的踪影。难道这镯子有了裂缝,连呼唤他都不灵了吗?还是他听到了却没应,一时纠结,心烦意乱。

    似是柳暗花明,远处他身着黑衣,负手而立,站在高地,似是一直在等待着她的到来。

    清澄赶忙拉紧缰绳,马儿蹄子落下,她纵然一跃,跳下马。

    “我还以为你离开了?”清澄轻抿双唇,轻缓地说道。

    “时机未到,走吧。”阴迟寒神色淡漠,显然没能理解清澄话中深意,也没能体会她刚才焦灼的心情。

    清澄坐于马背前,背部微微依在阴迟寒的胸前,他高大的身子将她环绕,包围,充斥着属于他的独特气息,挥之不散。

    “鬼帝大人,早上离开所为何事?”清澄探究地问道。

    “阴间有事处理。”阴迟寒不冷不热地回道。

    “那可真是事务繁忙啊。”清澄故作玩笑的戏虐道。

    阴迟寒淡漠地说道,“他为何会给你这马?”阴迟寒指的是候御风,这马专为戎马,战用,体态标准,至少需训练三年,较为珍贵。

    依照候御风爱马成痴的性子,不会随便给清澄一匹战马,他定然别有用心。

    清澄不知此马难得,当属马场数一数二之类。她如实将候御风赠马一事告知阴迟寒,还简单说了被火焚的那三人。

    阴迟寒轻皱眉宇,沉思片刻,对清澄冷漠地说道,“他可有让你传信?”

    “没有。”清澄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看阴迟寒严肃的神情,她也能猜到候御风放她走,绝对没那么简单。

    “送你什么东西了?”阴迟寒又继续问道。

    “有,药材,正是我需要的。”清澄将装满药材的包袱递给他。

    阴迟寒接过包袱,冷眼看着清澄,好似有些恨铁不成钢,“他称你为美人,你就飘飘然了吗?”

    “飘飘然?我还茫茫然呢,你想说什么?”清澄能感受到阴迟寒看向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嘲讽和不屑,她自然要予以回击。

    阴迟寒脸色一僵,看她微微上翘的嘴唇,一副不服气的模样,忍不住哑然失笑。

    清澄脸色一红,被他骤然一笑,惊了淡然风姿,羞了清丽容貌。
………………………………

第170章 横渡沙漠

    很快,阴迟寒又恢复了昔日冷漠神色,冷静地说道,“他一家独大,早有人想将他铲除,昨夜运矿被劫是开端。今日马场爆出疫情,难掩耳目。王陈两家借题发挥,抢他生意,轻而易举。他定要留后路,故而他跟你说,他三日后会去边境战场。”

    清澄波光潋滟,眸光流转,视线不离阴迟寒,瞧着他一张一合的唇角,说出连贯的几句,已然令人惊讶。他分析此事,头头是道,有理有据。

    “鬼帝果真繁忙,不仅要处理阴间之事,还要查明阳间诸事。”清澄这话意味参半,一方面真的佩服他的聪明睿智,另一方面则是在调侃他涉及阳间的事,是否别有用心?毕竟有前车之鉴,清澄之前也是被他当棋子使了。

    阴迟寒眸中迸射出寒芒,冷冽地看着清澄,“若不涉及你,本尊何须至此?”

    他的话像是石子猛地投掷于平静的湖面,在清澄的心里激起阵阵涟漪。

    他所说之话,若然没听错,是对她的关心,对她之事的用心,可他为何要在意她呢?

    清澄不论他背后真正的目的,眼下的确是她错了,遂诚恳道歉,“对不起,是我失言。既然说及此,那我真想问一句,为何一直帮我,有时候还在利用我?”

    清澄一直没问,为何他会给她血玉镯子,将两个人的命捆绑在一起。因为清澄不敢触碰背后的真相,是否又是一场利用。

    阴迟寒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清澄,他没料到清澄会这么直接。

    沉思了片刻,冷绝地回道,“你死后就知道了。”

    他的眸子幽深,如寒潭水,沁着寒气,深不可测。那语气冰冷至极,带着孤傲和霸道。摆明了就是不会回答清澄。

    清澄恍然,被他这话呛着了。她还以为他思索片刻,能说出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没想到竟是充满了威胁的警告。

    她突然感觉到很无奈,估计以后也很难从他口气探出什么话来。

    “我现在还不想死。”清澄不满地回击了一句。

    阴迟寒满眼地看着她,冷笑道,“所以要听本尊的话。”

    清澄漠然点头,感觉他一本正经,似是在教导一个孩子,又像是诱拐小孩的贩子,‘乖乖听话就给你糖吃。’

    “这包袱里除了药材,什么都没有。候御风他到底要借我运送什么东西?”清澄结合了他刚才所说,自然推断出来候御风有可能是要利用她,避开王陈两家的耳目,往边境战场运送东西。

    阴迟寒眸中闪烁着神秘的光彩,直指身边的这匹马。

    清澄恍然,“这马能夹带什么东西?”

    阴迟寒俯下身子,指腹轻轻摩挲着马肚子,只见他唇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清澄也凑上去,朝着马肚子一摸,碰到了他微凉的手背,她不着痕迹地移开。

    阴迟寒眸中带笑,动作利落迅速,握住清澄的手背,将她的手移到马腹一处位置。

    在皮毛下,轻轻触摸到有缝线的痕迹。若是用眼睛看,还真是发现不了。

    “真有东西,候御风也真是用心良苦。”清澄对于候御风有了重新的认识,他心思缜密,善假他人与他物。

    阴迟寒亮出锋利的匕首,准备割开马肚子,一探究竟。

    清澄阻止道,“我们有这马还能快些赶路,不妨到了战场再将它的腹部割开。”其实清澄是不忍伤害这匹无辜的马儿。它的名字为‘乐驰’,快乐的乐。

    阴迟寒停下手上的动作,幽暗的眸子锁住清澄的眉眼。

    “那还是割开吧,也不知候御风藏了什么危险的动作,我们早知道好打算。”清澄看到阴迟寒紧盯着她,她知道自己是有些妇人之仁,其实思前想后,的确是现在割开的好。

    清澄侧过身子去,等着阴迟寒将乐驰的肚子割开。

    过了好半响,身后毫无动静。她转身就看到,阴迟寒跨坐在马背上,英姿飒爽,器宇轩昂,俯视着她,带着不容磨灭的自傲。

    “上来。”朝着清澄命令道。

    清澄还想问他为何没有割开马肚子,恍惚之间,脚尖踮地,衣摆飞扬,划过一个优美弧度。他搂着她的细腰,衣衫飞旋之间,已将她拉上马背,紧紧环在胸前。

    “就不怕因为我一时不忍,坏了大事吗?也许我的决定,日后会是个麻烦。”清澄言语里透露出一丝悔意,她清楚地知道世事无情,绝情尚可。

    阴迟寒薄唇轻轻勾起一个优雅的弧度,唇峰如激丹,晶莹惑人。“本尊有能力将麻烦解决掉。”

    就是他这种漠然的自信,随意的口气,浸润着寒意,反而更令清澄信服他所说的。在他的眼里,何为麻烦?何为进退?他比任何人都明白,能坐上阴间鬼帝的位子,任何麻烦和危险,他都曾经历过,何惧于此?

    ‘麻烦’二字,在清澄的心里是一根刺,旁人动之,斥责她为麻烦,灾星时,她冷然一笑,凄然苦楚让这根刺埋得更深。慢慢地,她习惯了被别人称为‘麻烦’,她便主动将这根刺狠狠按下去,尽一切可能避免给旁人带来麻烦,到最后她能帮别人处理麻烦了,心头的刺却深得再也拔不出来了,甚至和她的心融为一体。

    今日听到他口中那淡漠,自傲的语气,她竟有些开心,好似自己所谓的麻烦在他眼里如过往云烟,帮她处理麻烦轻而易举。只有他不惧怕她这个灾星带来的麻烦和祸端。

    清澄深吸了一口气,轻快地说道,“我十分相信鬼帝大人处理麻烦的能力。”

    阴迟寒促狭细长的眼角微微上翘,显然对于清澄的话很受用。

    策马奔腾,坐在马背上,看着长河落日圆的美景,黄昏的光撒在沙漠上,像金子一样闪闪发亮。

    “入夜后,我们要多加小心。沙漠中毒蛇和毒蝎子数不胜数,常有人丧命在此。”清澄望着天空慢慢变暗,出现了两颗孤星,闪烁着。

    他们下了马,牵着马继续前行,准备找一处休息的地方。

    清澄脚底被绊了一下,脚尖处露出一节白骨,她蹲下身子将其挖出来,原来是一副人的手骨架,她赶紧扔到一旁去。抬眸看到阴迟寒眼眸里带着讥诮。

    她尴尬一笑,“我说得还真准,这里是有死人。”

    再往前面走,接连发现了好几个骨架,都是不完整的,大概是死后被什么动物拖拽而成。

    “我这里有石灰粉,擦在脚踝处,预防毒蛇。黄昏正是毒蛇和蜥蜴活动的时候。”清澄拿出一包石灰粉,擦好了正准备往前走。

    猝不及防,垂落在左腿处手,突然被阴迟寒朝后紧拉,瞬间跌入他略带寒意的怀抱。

    “怎么了?”清澄知道他突如其来的拥抱,自有原因,只是这姿势太过暧昧,他们两个手掌相对,五指交缠,发丝勾缠,不分彼此。

    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清澄看到前方金黄色沙滩好似蛇一样在摆动,突然沙子飞扬,从沙子里迅速蹿出来一条细长的蛇,张开血盆大口将一只小蜥蜴吃进嘴里。

    一阵银环声响起,那蛇呈现淡黄色,与沙漠几近为一体,尾部有响环,身子盘旋,横着伸缩,又钻入沙子中,与沙子融为一体。

    那是有剧毒的角响尾蛇,夜幕降临后就开始捕食,它的毒性仅次于五步蛇,在沙漠中若是被他咬一口,不及时处理伤口,就会像沙漠中的尸骨一样,中毒加缺水而死,死后会被一些食肉动物分食。

    其实过这一段沙漠,并不长,半天的时间就可以,但现在已入夜,不适合继续前行。

    “真是步步惊险,我们可要小心些。”清澄寻了一块高处沙丘坐下,将东西放置好。

    拿出石灰粉,撒了一圈。朝阴迟寒喊道,“进这个圈子里。”

    阴迟寒淡漠的瞥了她一眼,将马儿安置好,缰绳埋于沙子里,走进了清澄所画的圈子。

    清澄画的圈子有些小,他们相挨坐着,看向天空的几颗星。

    她拿出随身带着的水囊,正要打开喝一口,被阴迟寒拦下。

    他冰冷地问道,“这水取自湖中?”

    清澄这才惊觉的确是湖中水,幸好她之前没喝。“是我糊涂了,打好水后,才证实了那湖水有毒。”

    清澄为自己的愚蠢感到不好意思,轻轻吐吐舌头,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阴迟寒不满地瞪了她一眼,淡漠说道,“等着。”

    只见阴迟寒走到不远处,拿回了几株芦荟,硕大的叶片有浅小的斑点,轻轻有手指一压,就有粘稠的水分溢出。

    清澄冲阴迟寒感激一笑,掰开叶子,吮吸起里面的汁液来。入口有沙子,随后唇角变得湿润起来。

    阴迟寒俯视着她,“喝好了吗?”

    清澄点点头,正欲感谢,“谢谢,我。”她的话还没说完,直接被他打断。

    “过来帮忙。”他语气冰冷,不带任何感情。

    清澄脑子还有些懵,跟着他走到不远处看到此处场景才终于明白他的用意。

    问‘她喝好没?过来帮忙。’总结一句话就是‘喝饱了就来干活。’
………………………………

第171章 死也要寻你

    眼前是一粗壮,高约一人,蜿蜒的树枝曲折,朝向东南方向延伸。此树抽丝刚发新芽,叶子却略显黄色,许是风沙弥漫的缘故。

    它的根部深入沙中,足有一手臂环粗。

    阴迟寒用力朝树根部踹去,树有稍许晃悠。

    “这是要做什么?”清澄不解,这树不结果,无法食用,叶子细锯齿状,也不蓄积水。

    阴迟寒拿出匕首,朝着根部划了一道,割开树皮,里面竟然是如血色的年轮。

    这树真奇怪,割开之后竟然有如血液般的汁液渗出,月色朦胧下看着,还有些渗人。

    “这是血木,它根部蓄水。”他一边跟清澄解释,一边踹树根。

    “鬼帝大人,怎么对阳间的事情比我还熟悉?”清澄跟着他一路走来,进了沙漠,他冷静淡漠,避毒物,识植物,懂取水,好似他之前经历过这片沙漠。

    阴迟寒神色一顿,瞥了她一眼,冷冷地命令道,“做事。”

    清澄赶紧也帮忙挖树根,她蹲下身子,用力挖,越到最后,指缝里的沙子越发粘稠,代表这下面有充足的水分。

    她不经意间抬眸,清幽的月光洒向他的发丝,将他周身笼罩,衬出清冷淡漠之姿,但他此刻挖树根的动作,让清澄轻然一笑,这时他更像是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鬼。

    终于将血木从沙子里挖出来,树根倾倒在一旁。

    阴迟寒用脚踩着偌大的树根,拿出匕首,奋力将树根砍成几段,又将根皮剥去。

    用手帕将树根上的沙子擦干净,才将剥好皮的树根递给清澄。

    清澄接过树根,轻轻一嚼,有清甜的树汁流出来,满足地喝了好几口,感觉神清气爽。

    而阴迟寒坐在一旁,保持着风度翩翩,坐姿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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