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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庶女:我的鬼帝夫君-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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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澄抬起手腕,看向那血玉镯子,黑气散了不少,裂缝也已经开始在愈合。
“你的法力有所恢复吗?”清澄看着他高大的背影,行在夜光下,如墨的发丝随意慵懒地流泻在肩膀处,高挺的鼻梁勾勒出完美的侧颜。
“无关你的事。”他依然那么冷漠回应清澄的关心。
清澄越发想不通,他这样若即若离的性子到底是为哪般?时好时坏的语气,暧昧与淡漠交织不清。他可以为她损耗法力,冒着魂飞魄散的危险寻她整整两个时辰,黑暗中给予了她希望和信任,让她知道这个世上虽然没有人会寻她千万里,但有他这么一个鬼能寻她上天入地。
若说他们是陌生人,可为何要对她这么好?可怎么也说不清对他的想法和心思。唯有庆幸世上遇到他。
抛去他那冰冷的神情,不悦的话语,偶尔流露出对她的嘲讽和不屑,任由他忽远忽近。这一世,她已经欠他很多。若说他有任何阴谋和陷害,她也只能受着,但最好不要触及到她的底线。
“鬼帝大人,觉得这夜色如何?”清澄微微勾唇,笑容真挚感人。她眼角处的朱砂痣明媚似红豆,相思不知谁?
清澄一直在心里劝服自己,要懂得感恩。毕竟是他救了自己,一定要对他顺从,即使他冷言冷语,也要笑脸相迎。
阴迟寒闻声,居高临下地看着清澄,眼眸灿若星辰,凝聚着森森寒气,却冷峻无比。他微微抬首,看着夜空中被乌云半掩着的月亮,敛下眸子,继续盯着清澄的脸看。
清澄被他这毫不掩饰,看似自然又直接的眼神,烧的眉心灼热发烫,脸颊处慢慢爬上了红晕,温润地微烫。
突然他将手中牵着马的缰绳递到清澄手心里,清澄一头雾水盯着手心上的缰绳,不知所以。
只听着他冷漠地说道,“马,你牵着。”
清澄顿感胸口提不上一口气来,她还以为他要说什么了不得的话。敢情是他自己牵马累了,换她来牵马。她无比懊悔,刚才还觉得他风度翩翩,倨傲俊朗,没想到压根不懂的怜香惜玉。
咦,她为何要求他怜香惜玉?看来她也昏了头。
“马,我牵着就好。鬼帝大人快歇歇。”清澄狗腿子似的笑容背后有多少无奈和甘愿。
“嗯。”他竟然还一副理所当然地样子,轻甩衣袖,优雅淡然地走在后面。
有几次,清澄牵马下沙丘,差点滚落下来。而他不动声色,只是在后面虚扶了清澄一把,让她不至于跌倒。
终于下了沙丘,马儿吐着浑浊之气,也很疲累。
突然马蹄底下有一条毒蛇游窜,惊了马嘶鸣几声,清澄连忙安抚马儿。“乐驰,冷静些,前边就是军营,万不可再发出声音了。”
清澄继续牵着马往前走,脚底瞬间踩空,身子失去了平衡,直直往下坠。‘砰’地一声,连人带马坠落到黑漆漆的洞里。掉下来的时候,马蹄无意间踢中了清澄的肋骨,她痛得五官都扭曲在一起。稍微一动,明显听到骨头‘咔擦’的声音,她便再也不敢动了。
她暗叹自己太倒霉,一整天两次中陷阱,一次是流沙河这次又是土坑,她还真是霉运缠身,看来这‘灾星’一说还算是名副其实。无奈地扯了扯嘴角,淡然一笑,无所畏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归是有办法的。
不过她发现,为何阴迟寒迟迟没有出现?他将马交给她,难道就是让她中陷阱掉坑里的吗?
这次,她又被阴迟寒算计了。
不一会,火把照亮了洞口,树脂油燃烧滴落下来的油点,滚烫无比,掉在清澄手背上,瞬间就起了一个火泡,痛得她直吸气,但也不能挪动一毫。她可不想肋骨移位,刺破胆囊和肺部。两弊取其轻,所以只能忍着。
上面举着火把,将领装扮的男子,虽面容俊朗,但他那眼神却有些阴险。他朝清澄说道,“这细作怎么还是个女的?”
旁边的将士附和说道,“秦副将,说不定是凌邱国的美人计呢?”五个人哈哈大笑,直直地盯着清澄。
“好了,将她拉上来,本将自会查明。”被称为‘秦副将’的男子看向清澄的眼神充满探究。
清澄被人拉上来之后,感觉胸闷气短,连说句话都很困难。
“秦副将,这里面的马要不要拉上来?”
………………………………
第174章 兄长的怀抱
“我知道这马,好像有一半汗血宝马的血统,这可是上等的战马啊。”
几个人将马儿拉出来之后,围着清澄,眼神审视着。
“你是哪国人?”秦副将狐疑地看着清澄,语气莫名其妙。
清澄闷哼了一声,刚一张嘴要说话,腰腹处痛得要命。
“这细作长得只算是清秀,不是美若天仙啊?”
“都给本将闭嘴。”秦副将半蹲下身子,在清澄耳边低声说道,“谁派你来的?”
清澄恍然,直觉这个秦副将目的不单纯。他对清澄的身份存疑,怀疑她是凌邱国的人,但他身为大祁王朝的将领,面对疑似细作的女子,没有显露出该有的态度,反而询问清澄是谁派来的?这个谁指的可是凌邱国的人?
秦副将见清澄不说话,没了耐性,站起身子来,命令道,“将她随身携带的行囊打开。”
清澄紧紧护着手里的行囊,里面有候御风的玉鉴,不能他人得到。
她躺在地上,双手紧紧拽着行囊,模样狼狈有些凄惨,但她眼神锐利坚定,不容小觑。
“这女人不撒手。”几个将士愤怒地喊道,直接一脚踹在清澄的小腹处,还特意用力用脚尖碾磨着清澄的手背,划过一道道血痕。
寒风冷冽,呼啸着。远处山丘上,一个黑影负手而立,目不转睛地盯着前面的一切。他的发丝略显凌乱,发丝如银丝勾缠,闪烁着寒冷的厉光。
眸中寒气逼人,全身散着冰寒的气息,透着危险,愤怒的意味,令人不敢与之接近。
身后站着的绝念,能感受到尊主寒彻阴冷的气息,随时都有可能将那些人打得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尊主,您要出手吗?”绝念试探性地问道。他知道沈清澄在尊主心里的重要性,看到沈清澄被这样欺辱,尊主哪有不出手的道理?可就是这样才让绝念摸不透尊主的脾性和想法。
“她总归要自己过完这一生。”阴迟寒蹙起的眉头足以显示出他对清澄的担忧,但他此刻决然不能出手。他精心计划,护清澄来到这片战场,一切才刚刚开始。
月明星稀,涡轮滚滚岁月,银河悠长,何时才是尽头?
清澄手中的行囊被人抢去,眼看着他们翻出一件件物品,“这是什么东西?干瘪瘪的草吗?”
秦副将一听,眼睛放光,迅速夺过行囊,在众多草药中翻找着,最后大失所望,将行囊扔在地上,莫名大发雷霆。“你们这群废物。”
几名将士听了虽不懂秦副将生气的原因,但赶紧求饶,将罪责推到清澄身上。“秦副将别生气,我们再搜搜,她绝对是细作。”
被扔在地上的行囊重新捡起来,不断扔出草药包,只要稍微一摸就能摸到夹层里的玉鉴了。
清澄紧紧盯着行囊,忍着痛说道,“我不是细作。”
那些人完全不顾清澄所说,继续搜。
她被拖起来,五花大绑,准备押到军营。
这时响起一阵马蹄声,骑着一匹棕色战马的男子闻声而来。他轻轻一跃跳下马背,推开其余将士,走到秦副将身边。冷声说道,“秦副将,不去巡逻,在这里做什么?”
秦副将一看到来人,瞬时显露出愤怒,“沈从筠,你怎这么爱管闲事?你我同为副将,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本将?”
清澄眼眸璀璨,欣喜地看着兄长沈从筠,几月未曾相见,他下颌处多了些许青色,微微胡茬,多了几分成熟稳重的气质,比之曾经的清秀俊朗越发器宇轩昂,只是眼眸中是挥之不去的阴郁和疲惫。
“兄长。”清澄轻声呼唤道,打破了空气中弥漫着的寒气。
沈从筠定睛一看,躺在地上的女子竟然是清澄,他赶忙过去将清澄扶起来。
清澄微微皱眉,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肋骨摔断了,暂不能动。”
沈从筠听之,赶紧将清澄重新放平,贴心地将自己的披风铺在地上,为清澄挡寒。
“你怎么来了?”沈从筠关切地问道,未曾想会是以这样的一幕再次相见。
站在一旁的秦副将,暴跳如雷,怒吼道,“她是凌邱国派来的奸细,一个女子怎会凭空出现在战场上?”
清澄忍着剧痛,低声说道,“朝廷有任命,我是医师。”
沈从筠站起身来,与秦副将针锋相对,“秦业,你我死人恩怨,我奉陪到底。她是我妹妹,由不得你欺负。”
秦业听之,嗤笑道,“你那亲妹妹不是畏罪自杀了吗?哪里又跑出来一个妹妹?”
“让开。”沈从筠不跟他废话,将清澄小心翼翼地抱起来,准备离开。
秦业可不会那么善罢甘休,拦住沈从筠,叫嚣道,“你要带着来路不明的妹妹去哪里啊?你们沈家就是我秦家的一条狗,哪个敢吠一声?”
清澄猜到了秦业的身份,乃是国公府的公子。外人道,常年驻守边疆,劳苦功高,受人爱戴。今日一见,不过如此。
“你散播此言论,是想挑拨沈秦两家的关系,还是想在军中内斗?你我同为副将,驻守营地,若有任何事端,待太子归来,你我二人难逃干系。”沈从筠不想和他做无谓的口舌之辩,只想赶紧带清澄回营地。
秦业知道沈从筠所说在理,只好忍下这口恶气,以后寻着机会,一定要他革去军职,吃尽苦头。
沈从筠将清澄横抱起,虽两人多有亲近,但却一点都不显暧昧。他颇有风度,思虑周全,将披风系在清澄身上,隔着披风再抱住清澄的脊背和膝盖腿弯处,丝毫未有越矩之意。
他对清澄的关心完全是出于兄长爱护幼妹的角度,也许沈从雨幼时也被兄长这般抱过。
清澄微微抬眸看着他下巴处的青色胡茬,他面容越发成熟,气质甚是稳重,奈何远在边疆,忍受战事摧残,生命消逝,却无能无力,眸底潜藏着的哀伤和思虑骗不过清澄。
沈从筠舍去了战马,命人骑马先回,他抱着清澄,步步向前。
山丘上,阴迟寒望着他们二人远去的背影,眉宇才舒展开来。
他言语冰冷,“阎王近日可有视查本尊管辖之区?”
绝念恭敬地回道,“昨日有来,问起尊主,为何这几日不在阴间?还让属下给尊主带话,切不可本末倒置,速斩断孽缘,不可留恋。”
阴迟寒满面寒霜,寒冽的气势,怒不可赦,他的事自有处理之法,不许任何人来插手。
“往后不需要给本尊带话。”
绝念惊恐,赶紧跪下,“属下该死,请尊主责罚。属下一直都效忠于您。”
阴迟寒紧抿双唇,直直一条线,冷峻彻寒。“无情呢?让她查清楚那巫师的来历,若有怠慢,自行领罚。”
绝念在尊主强大的气场面前,不敢抬头,触及尊主那冰寒的眼眸。他心里无比担忧无情,若她办事不力,尊主的惩罚可不是她能受得起的。
“属下会将尊主的命令传达给她。”绝念语气里充满敬畏。
阴迟寒眸底映着黑暗中渐渐消失的影子,看到清澄安然离开才消失在寒冷的夜空中。
这世界上唯独只有清澄,能享受到他的片刻温柔。寒彻入骨,断骨生花,开在尽头,遥遥相对。
到了军营驻地,清澄终于可以躺在床榻上了,虽然这床榻又硬又潮,但足以令她欣慰不已。
“前日朝廷有圣旨传来,圣上派了巫医与御医前来南阳诊治病患,只是未曾提及有你。”沈从筠对清澄突然的到来,又惊又喜,深深细想,有诸多不妥。
清澄轻抿双唇,看来圣上对于她还是有些许不信任。圣旨中没有提及她的名讳是为避免诸多麻烦,也是留有后手。若清澄救治病患伤员有功,可领赏赐。若清澄不幸死去,那也就没人会追究清澄枉死一事。
的确一开始是要她在南阳,为百姓治病,并未提及上战场在后方救治伤员,所以沈从筠等人才不会知晓清澄也来了。
“可我的确是跟随巫医而来的。”清澄放缓了语气,忍着剧痛说道。
“昨日有五名御医已来到军营,他们说行至南阳地界时,你们走散了,另一边人马由巫医带领进入了南阳城。你既然是跟随巫医的,为何自己孤身一人又来到战场?”沈从筠谨慎地问道。
清澄愁绪满面,想着该怎么和兄长说清楚。
沈从筠又问了一句,“你们医师前来,为何没有护送的官兵和将士?”
“我从圣都出发时,一路都没将士护送。些许是巫医请求圣上无须护送,而且我们一路走得都是小道,就是为了尽快赶往南阳。”清澄一字一句,费了很大劲才缓缓说出口。
“好了,你别说话了。听我说。”沈从筠郑重其事地说道。
“昨晚太子带兵偷袭敌军后方,现在还未归来。你先休息养伤,待太子归来,我会将你的情况禀报给太子。”沈从筠吩咐将士拿来被子,给清澄又盖上一层。安顿好清澄之后,便出了营帐处理军务。
………………………………
第175章 缠于你胸前
沙漠边境夜袭凉,狂风呼啸,似要将帐篷吹塌,轻轻一闭眼,真以为自己处于沙漠风暴中心。
她孤寂一人躺在潮硬的木板上,脚上冰凉一片,想要将身子蜷缩在一起,微微一动,胸侧两边传来剧痛,肋骨错位,稍有不慎就会戳穿肺部,随之将死。
夜末,她脑袋昏昏沉沉,有高烧的状况,这是一个不好的兆头,说明她的伤口已经感染化脓。
呼吸深重,痛不能自已。一夜未眠,在疼痛中煎熬着。
这一次南阳之行,真是坎坷,她到底能否平安归去?
烧得迷糊之际,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清澄,醒醒。”
清澄张开唇,喉咙处干裂的痛,要将她的声带撕碎,“兄长。”
“饿了吗?”沈从筠不知清澄的肋骨骨折,看她脸颊处滚烫泛红,手心轻轻触摸到她的额头,手心灼伤剧烫,他神色一惊。
“怎么烧得这么厉害?”沈从筠语气里充满了担忧,一双深邃沉稳的眼神里浸润着怜惜之意。
“我肋骨断了。”她声音沙哑,嗓子里似乎在冒火。喉中有痰,轻轻一咳,震裂了肋骨,痛得她咬紧双唇,说不出话来。
“你等着,我去请军医。”沈从筠起身准备出去,清澄抓住他的衣角。
轻笑淡然,“我也是医师啊,不要紧。我不想给你添麻烦。”军中药材短缺,军医匮乏,为负伤的将士治病就已经够耗费精力和物力,她初来乍到,就要占用人力和药材,实属添麻烦。她不想给沈从筠添麻烦,也不想让他人觉得她无用。
“真的吗?”沈从筠试探性地问道,其实请军医一事远远没有那么容易,要层层通报批准,每一个营地配备的军医都有严格的规定,用药更是严苛,精确到用法用量,报由军务,再由将军亲自审批。
他在军营中只不过是个副将,行事多有不便。若是违规用药,违背军法律,就会让秦业抓住把柄。
沈从筠心不安,一次次地问清澄,“真的没事吗?说实话。”他还是担心清澄的。
清澄勾唇一笑,神色淡然,“真的没事,我还有很多话要和兄长说呢。”清澄巧妙地将话题转移。
“什么话?”沈从筠伸手将清澄肩膀处的被子掖好了。
“我与二姨娘商量,将她送出府,在庵里带发修行,为从雨祈福念经,愿她来世不再这么命苦。”清澄抬眸看着兄长眼眸里阴郁之色,悲伤难掩。
“很好,远离是非之地。你跟我说说,从雨的事。”沈从雨惨死是沈从筠横在心里的一根刺,埋藏在心底的痛。最疼爱的妹妹无辜死去,他甚至没有看到她最后一眼,只在硝烟中接到那封痕迹斑驳的信,那字说着从雨的死,那么冰冷无情。
“是我没能遵守与兄长的约定,对不起,没能照顾好从雨。”清澄语气里充满了愧疚,她非常理解兄长心中的苦涩与悲伤。
“是谁害她的?”沈从筠眸光凌厉,带着不可磨灭地仇恨。
清澄缓了缓口气,冷静说道,“沈若云促成从雨和国公府小姐秦绫罗的相识,她们经常相聚游玩,从雨结识了陈小王爷陈远,两人互生情愫。一次游船会上,刺客将秦绫罗劫杀,从雨没有出手相救,由此落下了知情不报的罪名,让国公府的人对她恨之入骨。之后从雨坏了陈远的孩子,但陈远受到沈若云的挑唆,出卖了从雨,最后逼死了从雨。”
清澄尽量简单叙述,不涉及过多。其中很多细节清澄都没有说,关于从雨的自私和野心,她都略过。一是为了尊重死者,不谈过往。二是不希望兄长伤心难过。
沈从筠神色凝重,难以抑制的哀伤,“从雨她是什么样的性子,我岂会不了解?但是我一定会为她报仇,不论是陈远还是国公府的人,是他们将从雨活活逼死。”
这就是血浓于水的亲情,虽然有些极端,但就是这么真实。护着你,宠着你,不问缘由,不究事理,他人若动你一丝一毫,必让他生不如死,无论世人怎么看,只愿你死得瞑目,来世再不受这般苦痛。
沈从雨的死,与她自身骄纵的性子脱不了干系,也和那些利用出卖她的人有莫大的关系。
“秦业就是国公府的二公子,对吗?”国公府世代为将,护国征战,是大祁王朝赫赫有名的家族,国公府的两位公子也是骁勇善战,深受圣上器重。
所谓的传言真不可信。
“是,他与我是死对头,不论是军中争斗还是杀妹之仇,我们势不两立。他的大哥秦肃是御封将军,深受太子倚重。其实我在这军营中并不好过。”沈从筠自嘲一笑,流露出一丝无奈。
父亲对他委以重任,让他不惜以死立功,还奢求他夺取军中大权,为父业保驾护航。无论他多么努力,都很难达到父亲的要求。
清澄轻抿双唇,郑重地说道,“兄长在我眼里,就像一颗明星。”
沈从筠愣了一瞬,有些欣慰地说道,“清澄比我想象得要坚强许多。”
突然有将士来报,“太子和秦将军已经回来了。”
沈从筠赶紧起身,“你好好休息,我前去迎接。”
清澄轻轻点头,心跳加快,历经磨难,终于要见到祁严了。
没曾想,等待的过程如此漫长,直到黄昏落日,一缕微光投进帐篷里来,照射在清澄白皙的脸颊上。
忽然帷帐被人撩开,他身后的阳光万顷,耀眼恍然。阳光似一个个跳动的精灵,跳跃到他的肩头,伟岸俊俏,跃然跳上他的眉宇与双唇,风姿卓越,隽秀俊朗。
身着将服的他,俊朗无比,厚重的铠甲穿在他的身上,丝毫不显繁缛沉重,反倒是衬得他越发稳重与成熟。他就像是这落日余晖,不似正午骄阳灼热烧心,恰如秋月光温润柔和,在寒冷的夜里多了一丝安慰和庆幸。
祁严变了,不再是宫中那般温润如玉如翩翩公子,此刻的他眸光多了一丝威严,只那淡淡的疏离还未褪去。
“太子。”清澄第一声喊出来的不是‘祁严’而是‘太子’,想必她心中有顾虑,总归不像在阴迟寒面前那么坦率自然,因为祁严的身份,受限太多。
“清澄,我们又见面了。”祁严迈步走到床榻前,见清澄脸色不好,关切问道。
“嗯,太子可还好?”就像是久违的朋友一般,清澄装作自然地说道。
祁严拿出手帕,温柔地擦去清澄额头上的汗珠。
他一抬手臂,清澄眼眸触及到他手臂上赫然一条长疤,是刀伤所致。由于淤血没有及时清理,导致伤口脓肿,胳膊有些浮肿。当时被刀砍进肉里的一瞬间,一定很痛。
“再次见到你,还有些恍惚。听沈从筠说你受伤了,到底怎么样?”祁严浅浅一笑,眼眸里倒映着清澄的面容。
“肋骨断了,现在不能动,所以没能给太子行礼。”清澄的话还没说完,祁严温热的手指轻轻堵着清澄的双唇。
“为何和我说话这么疏远?何时需要你行礼?来人,传军医过来。”祁严眉头微皱,边说边抬手将清澄额间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捋顺,整理妥当。他动作轻柔,如画骨更画心。
“我的病恐怕军医不好诊治。”清澄将头瞥过一边去,不好意思与祁严对视,看着他精致俊逸的面容,她心砰砰直跳,两个人挨得太近了。他两手撑在床榻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再稍微近一点,被人看到,十分不妥。
祁严疑惑地问道,“什么病?很严重吗?”祁严以为清澄得了重病,担忧地问道。
“不是,是因为我伤着肋骨了,现在需要用布条固定,以免肋骨错位。军医多为男子,男女有别。”若不是祁严的追问,清澄一定不会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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