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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庶女:我的鬼帝夫君-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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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祁严培植的暗卫,各有分工,常以子母埙作为信号传递。暗卫手中皆有子埙,祁严手握母埙,但他很少吹奏,实为谨慎。
寅时,天破晓。归宁镇上空的浓烟渐渐散去,在河滩处整齐摆放了百余十口焦黑的尸体,还有一些尸体顺流而下,无法打捞。放眼望去,场面悲惨,难以描述,心生悲戚与懊恼。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祁严突闻埙声,低沉悲凉,沁人寒骨。祁严眼眸闪动,一丝愤恨跃上眉头。此埙声代表任务失败,没有刺杀成功。
接近着暗卫速回来禀报,“刺杀失败,南疆也曝露了,被当场射杀。”
祁严掩于袖中的手心紧紧攥着,隐忍着怒气不发,“具体经过。”
“黑虎岭分界处,苏世子突然收到飞鸽传书,改变了行进方向,偏离主城,往开阔地带行去。”
“为何不及时禀报给本王?”祁严言语中含着怒气。
“我们跟踪到一峡谷处,绕了半个时辰才出来追上苏世子,错失时机。”黑衣人言辞中充满遗憾和悔恨。
“南疆为何会曝露?”祁严不悦地追问道。
南疆便是他布在苏世子身边的一颗棋子,甚少有人知晓。他从不与南疆联系,直到战事起时。
“南疆中了苏世子的计。苏世子假装跌倒受伤,靠在树桩上休息。南疆看时机已到,便打算动手。未料苏世子是诱蛇出洞,借此试探他身边之人。南疆头颅被割,挂于高树上。随后我们围攻刺杀苏世子,他胸中两剑,剑刃染毒,虽身受重伤,但还是让他跑了,他好似有接应之人。”
祁严斜睨着黑衣人,“你们真是蠢笨至极,只期他毒发身亡,弥补损失。去追查他收到的是何人之信,能在此时通风报信之人必是了解本王计划的,只有军中内奸,必须查出来。”
“属下领命。”
………………………………
第183章 毒杀苏世子
祁严握着长剑的右手隐隐作痛,刺杀苏世子的计划暂且失败,这一役利害参半。能挫一下苏世子的锐气也是好的。
天破晓,东方露出鱼肚白之际,前方传来捷报,由秦业带领的军队大破凌邱境内数座城池,虽主城未攻下,却夺下凌邱周边城池三座,由此将战线拉长,只待一举逼近凌邱主城。
祁严微蹙的眉宇终于舒展开来,在他下令实施此计划的时候,主要的目的便是如此。反夺凌邱国几座城池,一是给苏世子的教训,二是将功赎罪。
此举不枉费损失了归宁镇百余条人命,总归没有功亏一篑,毫无所得。
再有前方战事速报,由沈从筠带领的军队在苏世子欲自救主城的路途上,设伏失败,被敢来支援苏世子的凌邱军队围攻,历经奋战才突破重围,此刻正在归来途中。
祁严双手背后,轻轻闭上眼眸,静静地听着耳边寒风萧索。此刻的他似乎身在漩涡之中,头眩目晕。凌邱国的细作已经进入他的军营之中,如何让他能不烦心与焦灼?
苏世子为人狡诈多疑,诡计多端。在收到信报时,佯装受伤,令暗卫丧失警惕,将其引入地势险峻的峡谷之中周旋,利用此时间点燃信号弹,命主城附近的士兵前来救援,与沈从筠带领的伏击一军交战,借机逃脱,好一招连环计。
“苏世子伤势如何?”祁严目前只关注苏世子的生死,其他再无法弥补。
“突出重围,逃入主城时,毒发昏迷,生死不明。”旁边的暗卫如实回答。
寒风中,祁严眼神冷冽,衣角处乍起寒光如冰雪,他猛地转身,将手中的信报捏成一团,扔在地上。此刻的他称得上愤怒之极,以纸团泄愤,是他显露愤怒的极致方式。
“到底是谁给苏世子通风报信的?”听得出他的声音里压抑着愤怒,眸光寒意闪现。
“目前不知,但最可疑的是沈从筠,他领命伏击刺杀苏世子,熟悉苏世子的撤退路线,而且在约定的时间内未赶来,以至于我们损失了几名暗卫。”暗卫事无巨细,将一切细节禀明太子,如实有据。
祁严深吸了一口气,嘴中轻念着,“沈从筠。”
的确从目前来看,沈从筠最有嫌疑,但他通敌叛国的动机是什么?事态并不明朗,必须调查沈从筠与凌邱国的过往。
“下去吧。”祁严言语低沉,迈步走进军帐。
躺在床榻上的清澄,奄奄一息,地上堆满了沾满鲜血的布条。
军医手中拿着棉团正隔着衣服擦拭清澄的后背,祁严见他手指抬起,正欲掀起清澄的衣衫。
他快步上前,压低了声音说道,“她伤势如何?”
军医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赶紧跪下行礼,“箭从左侧后背插入肺部,万幸的是已将箭拔出来了,但太迟了,肺部感染,如若十二个时辰里醒不过来,那就。”军医迟疑,没有说出后话。
“本将只说一句,救活她。”祁严直接掠过军医,拿起旁边的棉布,入盆沾水,些许温热。
军医见此情景,虽新生疑惑,但到底识趣,赶紧退下,不敢再看。
祁严坐在床榻上,先将清澄脸上的血污轻轻擦拭干净,才抬手将她的外衫轻轻褪下,轻解罗衫,将里衣撩起,露出白嫩的后背,却满是鲜血,疮痍斑斑。后背左侧赫然一处箭伤窟窿,血肉模糊。饶是祁严身经百战,见过数多生死,也不及此刻的触目惊心,只因她是心上人。
祁严拿起棉布轻柔擦拭,尽管力道很柔,但还是沾染了她伤口处的血肉。如此疼痛,她竟然还在昏迷,可见受伤之重。
祁严抬手抚摸着她的侧脸,指腹能感受到她脸上的血痕,微微隆起。她到底受了多重的伤?受了多少苦,才能来给他报信。
初时顾念他的太子身份,与他保持距离。不知何时他们二人关系亲近到如此地步?
他是太子,旁人做事为他都是为了讨好,其心不良。可她今日今时,为他却不因是太子身份。她这样心性的女子,独立聪慧,甚好让他烦忧,娶为妃实为恰当。他今日为她在数万将士的见证下,冲下指挥高台,不顾战事,实在超乎他的性情,他所应有的处事风格。
“清澄,清澄。”祁严轻轻念着她的名字,虽然没有得到回应,但他唇角不自觉勾起笑容。
祁严素手轻挑,捻起药膏,温柔地给清澄涂抹在伤口。这样的肌肤相亲,并无杂念,反倒是难得的温馨。
突然帐外有士兵禀报,祁严迅速给清澄穿好衣衫,盖好被子,决不让旁人看她裸露的任何一处。
“太子,沈副将和秦副将已带兵而归,现在大帐等候。”
祁严站起身来,吩咐在外守卫的士兵,不许踏进帐内一步,不许任何人入帐。
随后踏入大帐,沈从筠,秦肃,秦业等人立在左右,等候他的到来。
秦业首先发难,责怪沈从筠不按约定的时间发起进攻,拖累了他,以至于他没能攻进主城。
沈从筠愤恨地瞪着他,“请太子明察,末将和秦副将一同进入凌邱国境内,在主城附近分开,当时秦副将给末将指了一条暗道,从峡谷中过可快速到达伏击点,于是末将进入峡谷,却迷路其中,以至于延误了时机。此事,是末将不察,未曾考究就听信秦副将的话,以至于延误了战机。”
秦业继续反驳道,“我看你是故意迷路的吧?谁知道你在峡谷中还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为何你刺杀苏世子的任务会失败?”显然秦业是意有所指。
“秦副将你在说什么?注意你的言辞,你这般针对,可有什么心思?”沈从筠在归来的路上也百思不得其解,为何苏世子会有提防,突来救援,导致暗杀失败?
表面上看他和秦业的嫌疑最大,他们两人同时潜入凌邱国境内,就有给苏世子通风报信的嫌疑。他不是通敌叛国之人,那只有秦业是通风报信之人。他何时被凌邱国收买了,做出这等丑陋之事。
秦家是忠将名臣,怎到了秦业这一辈就出了此等卖国丑事?那秦肃是否知情,与其同流合污?
面对秦业和沈从筠的争执,祁严冷眼旁观,冷声说了一句,“都闭嘴。”可见他此刻心中积酝了多少怒气。
秦业和沈从筠赶紧收声,祁严一脸严肃,踱步走向沈从筠,质问道,“因为迷路,延误战机?你觉得自己配当副将吗?”
沈从筠羞愧难当,低下头,也不辩解,只说道,“末将愿意受罚。”
祁严没有理会,继续质问道,“为何苏世子会提前知道暗杀一事?”
“末将,末将不知。”沈从筠无法给自己洗清嫌疑,有些无能为力之感。
秦业见太子怀疑沈从筠,火上浇油道,“他负责伏击暗杀,中途还迷路,此事有端倪。暗杀时间和地点,只有我们知晓,根本不可能是旁人通风报信,看来我们军营中出了奸细啊。”
站在一旁的秦肃一直未说话,此刻开口道,“秦业,休要乱说。”
祁严瞥了秦肃一眼,眼眸深邃,别有深意地看向秦业,“秦副将觉得奸细是谁?你和沈副将同去凌邱国,可有察觉出异常?”
秦业赶快回答道,“当然有异常,他最有可疑。”
“是吗?”祁严似是自言自语。
而后正襟危坐,开口宣布道,“此战夺得凌邱国三座城池继而拉长战线,秦副将功不可没。苏世子中毒昏迷生死难测,虽暗杀失败,但也不是一败涂地。沈副将点时不到,违期不至,此谓慢军,该斩,但念其有功,军法处置,三十大板。秦将军探贼不详,办事不力,革职查办,待圣上御旨,再定其罪。”
秦肃脸低沉,祁严的话压得他连头都抬不起来,他何时受过这种屈辱?被军中士兵看笑话,嘲讽。
秦业和沈从筠皆是一惊,没想到秦肃会有这样的惩罚?
秦业着急问道,“这是为何?”
祁严注视着他,冷漠地说道,“都退下。”
秦业自觉失言,出了帐篷赶紧上前询问道,“大哥,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可是威名远扬的大将军,怎么会被革职查办?我立马给父亲回信,让他在圣上面前参太子一本,言他决策失误,小肚鸡肠,恶意报复。”
秦肃抬头赤红着眼,“你还不嫌我丢人吗?”
旁边走过一队巡逻士兵,偷瞥着他们,被秦业呵斥了几句,赶紧离开。
秦业一直以秦肃这个大哥为自己的榜样,压根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见他大哥被革职,心急如焚,赶紧打抱不平。“大哥,你辛辛苦苦征战数十载,立功无数,凭什么太子一来,你的职权就要被瓜分,如今还要被他当替罪羊,明明是他决策失误,我们都是听命行事,凭什么你要被革职,担这么大的罪名?”
秦肃抿着嘴,不说话。
………………………………
第184章 美人心黑
其实秦业的话让他心弦丝丝触动,说到了他心头上。他甚是觉得委屈和不值。他身经百战,有所历练,已是而立之年,他太子一个毛头小子,受命来战场虽对他表面上很尊敬,实际上却独断专行。
“大哥,你脸上怎么有泥?大哥,我从未见过你这么狼狈。大哥,你还不惊醒吗?他是未来储君,从现在开始就要从我们秦家手中收回兵权啊,我们秦家早晚会被他打压死的。”秦业一副痛心疾首,贤弟恭顺的模样,内心的真实想法只有他自己知道。
秦肃想起今日躺在河潭里,那些焦黑的尸体蹭过他的脸颊,触过他的手臂,他就一阵恶心与愤怒。今日莫大的屈辱,绝对要报。
“进我帐中来,具体商议。”
秦业喜不自胜,“大哥,你终于醒悟了。”
两兄弟彻夜长谈,两人先是争执的面红耳赤,之后秦肃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最后他似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终于妥协。秦业甚是欢喜,有了大哥的助力,他们一定能成功,获得无上的权力。
祁严坐在书桌前,手执毛笔迟迟没有落下,直到毛笔尖的墨水干枯。
他犹疑,因粮草被烧一事是否要向父皇禀明,令朝廷运来物资。若被父皇知晓此事,是否显得他能力不足?
最终他将笔尖轻轻蘸墨,纸上赫然跃上‘粮草报备’四字。为了战事顺利,给予凌邱国重击,他必须面对眼前的麻烦,只待日后扳回一城。
第二封奏折是详细叙述今晚战事,首先禀明功绩,不仅夺回归宁镇,还夜袭凌邱国,占据边境三座城池。刺杀苏世子的计划成功,现此刻苏世子生死难测,大祁军队宜趁胜追击,大军尽数逼近。有一事特向父皇禀报,秦肃战事中疏忽职守,罔顾归宁镇百余条人命,但念及秦家地位,不敢随意处置,暂将其革职查办,待父皇圣旨到。
将两份奏折放进信封,交给旁边的近身侍卫。他吹熄了烛光,转身走进了旁边的营帐。
刚迈进步子去,就看到旁边的火盆里炭火烧得正旺,桌子上的茶壶冒着热气,旁边的茶杯里有喝剩下的茶水。显然这里有人进来过,而且此人是为了清澄特地烧热了炉火与茶水。
到底是何人敢在他的营帐里,悠闲自得地烤火,品茶?估摸着也只有候御风这人,看来他和清澄有着特殊的关系。
床榻上躺着的清澄,紧闭着眼眸,呻吟着,“水,水。”
祁严惊喜万分,迅速走到床榻前,关切地问道,“清澄,你醒了?”
清澄依然昏迷,似乎完全感受不到祁严的呼喊。祁严原本神采奕奕的双眼瞬间黯淡了下去。抬手轻柔地抚摸着清澄的脸颊,她脸上的伤口已经结痂,原本柔嫩顺滑的肌肤变得有些粗糙,但在他眼里还是那么清丽淡雅。
祁严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小心翼翼地喂给清澄喝,但清澄的嘴巴微张,茶水从她微红的唇角流出,脖子衣领处也沾湿了。
祁严指腹捏着茶杯沿,眼眸紧紧看着清澄干裂的红唇,映着一道道血痕,惹人心怜。
祁严不自觉地抿了抿双唇,嘴中含了一口茶水,准备渡水到清澄嘴里。
俯身低头,手掌轻轻扣在清澄脸侧,鼻间温热的气息渐渐地喷洒到清澄的脸上,鼻尖越发靠近,两片唇瓣即将要贴上去的瞬间。
帐外突然响起异动,似乎是有东西坍塌。祁严迅速撩起帐帘,迈步出去查看情况。
祁严刚出去,帐内出现一个黑影,黑暗中,高挺的鼻侧勾勒出优美的阴影弧度,显得五官越发立体,薄唇冷冽如冰峰一角,神色严峻无比。一双阴鸷的眸子盯着床榻上之人,晦暗不明,无法探究其中的意味。
他立于床榻前,拿起旁边的茶杯,轻抿了一口水,唇色晶莹,说不出的性感。他俯下身子,墨发流泻,搭在清澄肩膀两侧。
冰冷的唇瓣缓缓贴上清澄干裂的双唇,将嘴中的水渡给清澄,末了伸出舌尖轻轻舔了清澄的唇,好似是在触摸她干裂的唇纹,不知何意。
冰冷的指腹摸上她的脸颊,冷冷开口道,“你的烂摊子还得本王来收拾。”他冰冷的话语中似乎夹着一丝怒气,几分无奈,带着酸意。
他刻意选中此刻时机进来,就足以说明一切。冰冷绝情的目光中,视线里容不下刚才即将发生的一幕,不知不觉之中,似是将她占为己有,不容任何男人对她有所接触。
若是他不阻止,以嘴渡水的是人便是祁严。
不过照她这种为了男人拼命的性子,应该很喜欢祁严为她渡水。过了三百年总共三世,这种傻劲还真是没变,只是换了一个男人而已,不再是对他。前世他对她熟视无睹,罔顾她的付出,今生却……
阴迟寒瞳孔紧缩,暗恨自己想这些无用之事,有何价值?
只是非常厌恶此刻她这副死气沉沉地样子,但为了让她生,也为了自己的目的,必须为她续命,只要再过三月熬过十六岁,他便永远无须见她,孽缘了断,无论她死活。
手心里幽蓝色的火焰燃烧,将清澄的脸庞笼罩,蒙着一丝梦幻的光芒,逐渐地她脸色红润起来,而他却脸色惨白,瘦削无比。
帐外响动,他目光深沉地看向她,顷刻间消失不见。
祁严重返帐内,刚才营地出现无名火,以为是凌邱国偷袭,原只是小火苗。
刚进来,就听到清澄咳嗽地声音,祁严眸光闪亮,甚是惊喜。
“清澄,你醒了。”
清澄睁开眼睛,忍着剧痛回答道,“嗯,太子一直守着?”
“无人时,叫我祁严。”祁严端来水杯给清澄喂水,清澄火辣辣的喉咙终于舒爽了不少。
“祁严。”清澄稍一翻身,感觉到背部痛得要命。
祁严察觉到她的异样,将她扶起来,颈部靠着一个软枕,这才好受些。
“你一直守在这里吗?”
祁严勾唇一笑,“是啊,这不是守着你醒来了吗?”
清澄微微低头,有些羞怯。
“多亏你来送信,不然就要苏世子的计划得逞了。”祁严话语中充满着对清澄的赞赏。
“嗯,只要能帮得上太子就好。”
祁严眸光温柔,眼眸里倒映着清澄的模样,将她的手紧紧握着。
清澄一晃神,意欲将手从他宽大的掌心中抽出,可祁严却一把将她紧紧握住,温切地说道,“你愿为我付出性命,我必不负你至此。”
祁严本是内敛,不露真心之人,如今对清澄许下如此重诺,可见他对清澄是动了真心。
清澄听到此话时,心中感动吗,能得他如此诺言,是她心中所愿。
依偎在他怀里时,莫名的舒心,这一夜温馨可人。在这冰冷的战场上是难得的温暖。
“今日你靠一击之力,突出重围的吗?”
“幸得候御风相助。”清澄如实回答。
祁严轻然一笑,“他倒是好算计。”
“他有什么算计吗?”清澄追问道。
“他私藏铜矿本就是大罪,还为凌邱国遣送物资,输送战马,无异于通敌卖国。如今他仗着手握物资,与我讨价还价,谋取私利。”祁严在清澄面前倒真是将自己对候御风的看法托盘而出,没有任何遮掩。
清澄心有所思,敷衍道,“嗯,他的行径的确有碍。”
“你歇息吧,我还有事处理。”祁严瞧着外面黎明,马上就有苏世子的消息回报。
清澄微笑点头,目送祁严离开。
一早祁严收到消息,凌邱国的军队退回到凌邱国境内,驻守主城的士兵多了许多。
暗卫来报,苏世子中毒昏迷不醒,城内所有太医束手无策,恐怕九死一生。老皇帝心急如焚,无心恋战,士兵布防松懈,是一举进攻的好时机。
祁严甚是心悦,立即兵临城下,围剿凌邱士兵。
清澄醒来已是晌午,候御风不请自来,自顾着地烤着火炉饮茶,悠闲自得,看似随意地问道,“你醒了。”
清澄有所警惕,但不齿候御风的行径,冷漠地问道,“侯爷,闯入营帐中,该当何罪?”
“美人,放心。太子感念本候的雪中送炭,不会因此事怪罪。”
“侯爷可真是自信,救了我可有得到太子的赏赐?”清澄挑衅意味十足,她手握玉鉴,自有硬气。
候御风回眸紧紧盯着她,神色严肃,好一会才若无其事地说道,“美人,渴了吗?”
“不知侯爷从太子那里得到了什么好处?”清澄不言其他,追问到底。
“帮本候除掉王陈两家,这样的好处尚可。”候御风丝毫不避讳。
“是吗?如果我将玉鉴呈给太子,也就无须麻烦太子帮侯爷了。”清澄在威胁他,因为她要利用候御风的狂妄为她做一件事。此刻将玉鉴交给太子并不是恰当时机,可以利用他倒是好事。
“美人,心可真黑。”候御风丝毫未有惊讶之意,饶有兴趣地看着清澄。
………………………………
第185章 自动请缨
清澄放慢了语气说道,“除了王陈两家,想必还有钱郡丞与侯爷同流合污。除去王陈两家的同时,顺手带上钱郡丞。”
候御风讪笑道,“美人准备给钱郡丞安个什么罪名?”
清澄神色阴冷,淡漠说道,“与王陈两家勾结,监守自盗,徇私枉法。丑事被巫医知晓,事情败露之际,将巫医杀死,又嫁祸于沈清澄,其心可诛。”
候御风对着清澄,鼓掌声响起。“好一个顺水推舟,天衣无缝。美人可真是在意自己的名声。”
“无论是名声还是清白,我都很在乎。”的确,她很在意这些。不想为祁严添麻烦,她也要为自己洗清罪名,风光地重回圣都。
候御风站起身来,走到清澄面前,不顾清澄反抗,捏紧了被角,准备撩被而起。
“这下恐怕美人的清白要毁在本候的手里了。”
“你敢。”清澄瞪着眼,愤怒地说道。
“只许美人栽赃嫁祸,不许本候陷害于你吗?你的清白没了,太子还会喜欢你吗?”候御风神色徒冷,危险异常。
“玉鉴交给太子,你还能活着吗?”清澄不惧他的威胁,迎头直上。
“好,就依美人的。”候御风突然放缓了语气,答应了清澄的条件。
清澄暗自松了一口气,“多谢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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