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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庶女:我的鬼帝夫君-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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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就依美人的。”候御风突然放缓了语气,答应了清澄的条件。

    清澄暗自松了一口气,“多谢侯爷举手之劳。”

    “等着吧。”候御风眨眼,轻笑,出了营帐。

    她不能让自己身上有任何污点,让祁严为她烦忧。

    接着七天,清澄都没有见过候御风。几日都是祁严陪伴,和她一起用膳,花心思命人顿药膳给她吃,陪她谈天说地,日子好不美好。

    这几日兄长也来陪她说过话,要她注意安全,还说了军中有细作的事情。

    “那日我同秦业潜入凌邱境内,领命刺杀苏世子,不料在山丘中迷路错过时机,因此太子认为我是给苏世子通风报信之人。近日,总有暗卫监视跟踪于我。我担忧会牵累你。”沈从筠眉宇难掩烦躁。

    “依兄长所说,秦业最有可能是叛徒。他故意知错路,为苏世子逃脱争取时间,又派人通风报信,让苏世子早做准备。一方面他与苏世子做交易得好处,另一方面陷害报复兄长。只是他堂堂秦家二公子,为何要做叛国之事?”

    沈从筠沉思了一会,言语道,“你有所不知,如今秦家兵权被分释,秦老将军年事已高,无法插手军中事务,旧部下有些已经收编进太子的军队。此次太子坐镇,将秦肃压下一头,秦肃心里很不服气。秦家在大祁难有建树,凌邱国也许会给他们想要的。”

    “如此,只要让秦业自己承认,才能让圣上相信秦家的反叛之心,大逆不道。”清澄语气坚定而又自信。

    “如果他自己能承认,那倒真是好了。”沈从筠并没有把清澄的话放在心上,只当她是在开玩笑。

    “兄长还是派人盯紧秦业,一定要抓到他通敌的证据。”清澄言语干脆,显得有些淡漠,令人不敢直视。

    “对了,朝廷传来消息,后日押送粮草的队伍就会到,不知来人是何?消息很严,打探不到。”

    清澄轻点头,坐起身来,捂嘴咳嗽几声。

    祁严撩帐而起,沈从筠赶紧退下,祁严别有深意地说道,“军中事务繁杂,沈副将还是少往这里跑。”

    “属下知罪,属下告退。”沈从筠迅速退下。

    祁严面向清澄时,唇角含笑,如翩翩俏公子。“我扶你出去走走。”

    “好。”在祁严的精心照料下,清澄已经能站起来走路了。

    今日阳光正好,前方波光粼粼的湖面,心旷神怡。

    凑巧,秦肃迎面走来,对太子行礼后,眼眸不善,一直盯着清澄。

    “难得太子有此等闲情雅致,美人作伴,心情甚好。”秦肃这话明显针对祁严。他自认刚正不阿,遵纪守法。

    清澄知道秦肃是冲着她来的,还在士兵面前谈论太子的行为,意欲告诉在场的士兵,太子行为不检,大敌当前,只顾美色。

    祁严慢条斯理地说道,“圣旨已下,粮草送到后,你随军回圣都,听候发落。这几日最好面壁思过。”

    “你,太子说得是。”秦肃气得满脸涨红,受辱难堪。

    “那请回吧。”祁严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完全无视秦肃那张黑炭脸。

    秦肃走后,清澄掩嘴轻笑,“这恐怕是秦将军第一次面壁思过吧。”

    “享受了几十年,该是吃点苦头的时候了。”祁严轻笑,眼眸里噙着深沉的意味。

    “太子也会说笑。”清澄调侃道。

    入夜,霜寒露重,背后的伤口隐隐作痛,她忍着,慢慢睡着了。

    后日,照例随祁严散步谈心,秦业骑着骏马,脸带喜色,禀报道,“我大祁的粮草运到了。”

    祁严眼眸里也是惊喜,遥望远处两辆马车先行,后面押运着几车粮草。

    不出意料,押运粮草之人应该是祁麟,倒真是如他所愿了。

    祁麟从马车中下来,那明亮妖媚的五官最夺人眼球,邪气张扬的眼神,直直地打量着在场的所有人。目光触及到清澄与祁严并肩站立的时候,迸发出一丝寒意和不爽。

    清澄神色一怔,没想到会再次见到祁麟。尽管他因长途跋涉,有丝困乏,却还是难掩眸光闪烁,当真是耀眼明亮。邪气十足的眼神,散着危险的意味。

    他坐在轮椅上,走到祁严面前,神采奕奕,得意洋洋,“太子好久不见,验证虎符吧。只要是祁麟想做的事就没有做不到的。”他此举在炫耀,当初朝堂之上,父皇没有派他领兵,他执意要下虎符,就是等着今日这一刻。

    祁严轻笑,“好。”

    两人将两半虎符合在一起,原本契合的棱角磨平不少。

    秦业站在一旁,心怀鬼胎,没想到三王爷也来战场上分一杯羹,以后行事定要小心。

    祁麟直接越过祁严,走到清澄面前,嘴都没张,冲着清澄坏笑,伸手一把将清澄推倒,一脸嫌恶地说道,“哪来的东西,阻挡本王的路?”

    祁严一把将清澄扶起来,眼神淡漠,直视着祁麟。“这是战场,不是任由你胡闹的地方。”

    祁麟嗤笑着,“本王看太子才是在胡闹吧,战场上竟然出现了女人。太子既然这么饥渴,上战场不是耽误事吗?”祁麟言语火辣,难听至极。

    清澄和祁严脸色微变,和他这种人对话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你,住口。”祁严怒意横生。

    祁麟乐得哈哈大笑,“说你饥渴,你就生气了?看来除了饥渴,还有种欲求不满的暴躁呢。”祁麟就乐意见到祁严这吃瘪的样子,心里别提有多爽了。

    “来人,推三王爷下去休息。”祁严用得是‘推’字,这是他第一次拿祁麟的双腿说事。

    “祁严,你真是好样的。”祁麟双手紧扣在轮椅上,青筋暴起,隐隐发抖。

    一旁的秦业看戏不言,心中已有打算,准备利用三王爷和太子不和一事,从中谋取利益。

    “三王爷,后面那辆马车里坐的是谁?”秦业转移话题,为祁麟缓解尴尬。

    祁麟斜勾双唇,张扬明媚,回眸转身,看着马车,调笑道,“能随本王一同来战场的必定是尊贵非凡之人。不知太子见到他是否开心呢?希望没给你添麻烦啊。”

    祁严盯着马车,猜想到底是谁来了。

    祁麟吩咐旁边的冷南风,“还不快请尊贵的国师大人下马车。”

    “是。”

    众人一惊,竟然是国师殷司,他为何会来此?

    祁严赶紧迎上去,优雅地行了个礼,“不知国师到来,有失远迎。”

    殷司一席白衣,手执羽扇,谪仙之姿,与这荒凉的战场格格不入。

    “希望没有给太子添麻烦。”殷司轻笑着,令人捉摸不透。

    祁严赶紧说道,“一路困乏,国师先休息吧。”祁严不知国师为何回来,想着拖延时机,尽快搞清楚国师所来意图和父皇的旨意有何关系。

    殷司应了一声,与清澄擦肩而过时,抬眸看向清澄,唇角勾起的笑意令人玩味。

    祁严命人将清澄送回营帐之后,转身进入了祁麟所在的营帐。

    与他开门见山,直言道,“除了押运粮草一事,父皇还委派你有何任务?”

    祁麟坐在火盆前,伸手烤火,白皙的脸颊有丝微红,特别猖狂地回道,“为何要告诉你?”

    “你不说,我也会知道。国师此番前来的目的呢?”祁严倒了一杯热茶递给祁麟。

    祁麟低头瞥了一下茶杯里褐色的水渍,一把将茶杯打翻。“这水这么脏还能喝?怪不得见到太子的第一眼,就觉得有点脏。”

    “祁麟,这是战场上,不容你我内斗。你若不听,我自有办法让父皇将你召回。”祁严对祁麟这种拒不合作,任性妄为的态度非常反感。总觉得他恣意妄为,难以信赖。

    祁麟冷哼,“放心,我和你任务不同。父皇收到密报,南阳混乱,有身染怪病的人吃人,命我彻查清楚,若是病就治,若非病就杀。为免引起恐慌,特封锁消息。而国师占卜,战事不顺,人命关天,他需要亲自前来,顺便将巫医被杀一事调查清楚。”
………………………………

第186章 合伙陷害

    冷南风在一旁递了毛毡给祁麟,祁麟将其覆在双腿上。

    祁严沉思不语,南阳处于战火集中地,死伤无数,如今怪病泛滥,若处理不当,父皇定会怪罪。而国师自动请缨,真正的目的果然如此吗?

    “巫医被杀一事,非清澄所为,此事我会同国师说清楚。”祁严说完准备出去。

    祁麟嗤笑道,“清澄?你很喜欢她吗?一个庶女而已,能助你登上皇位吗?”

    祁严停下脚步,淡漠地说道,“无需你操心。”

    祁麟斜勾双唇,笑得邪魅乖戾,贝齿轻轻咬着下唇,轻抿双唇的一瞬间,唇齿之间留下一条浅红色的印记。

    祁麟费劲心思,终于得到了父皇的恩准,前来战场。他与祁严之间的争斗就在此刻见分晓。

    冷南风立在一旁,往火盆中又添了点柴火。“王爷,粮草已运到,明日是否赶往南阳,处理怪病一事?”

    “不,先在军营中将水搅混,留下个烂摊子让祁严收拾。”祁麟话音刚落,外面通报秦副将和秦肃求见。

    祁麟挑眉戏谑道,“搅屎棍来了。”

    冷南风紧抿双唇,面色有些尴尬,沉默不语。刚才还说得是搅混水,现在如何成了搅屎棍?不解,也不愿解。

    秦家兄弟和祁麟,先是客套一番,而后秦业开始说起了沈清澄。

    “三王爷,那沈清澄言她奉旨来边境战场为士兵疗伤,眼下看当军医是假,魅惑太子是真。太子为了她,扔下军旗,冲下高台,不顾战事。大敌当前,为了一个女人实在太儿戏。哎,因此还让我兄长背了罪名,我们秦家何故受这种羞辱?”

    秦肃在一旁呵斥道,“秦业,你在三王爷面前胡言乱语什么?太子是军中主将,岂有你妄议?”

    祁麟玩味一笑,突又严肃道,“不论主将的身份,在军中只言律法公正。”

    秦业和秦肃对视一眼,显然很乐意听到祁麟这般言语。

    秦肃继而说道,“当日布战,太子突返军营,臣在归宁镇强攻,不知太子与苏世子交战具况,依然谨遵太子命令,无意造成归宁城中百姓枉死。是臣太过愚昧,导致如此结果。无论圣上如何处置,罪臣都甘愿领受。”

    秦肃说完,重重跪于祁麟面前。

    祁麟轻皱眉宇,迅速说道,“南风,还不快把秦将军扶起来。”

    冷南风上去将秦肃扶起来,秦肃落座一旁,静待祁麟的话。

    可祁麟表现得十分为难,皱眉头的同时还哀叹了一声,好似怜悯秦肃。

    秦业追问道,“三王爷可是有什么话,为难呢?”

    祁麟又叹了一口气,“其实不瞒你们说,父皇对秦将军此次的渎职,非常震怒。有可能在战事平稳后,召回秦将军问责。那毕竟是数百条人命,民愤难平啊。”

    秦肃的脸紧绷,整个人都很紧张。

    秦业与之对视,装作义正言辞地说道,“大哥,你就说实话吧。你不能平白担下这么大的罪名。”

    秦肃一脸为难,欲言又止,似是在酝酿接下来的言语。

    祁麟嘴角噙着笑意,眉眼上挑,细长的丹凤眼,促狭的眼角,流露出邪魅之意。

    “秦将军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本王和太子的关系,你们自然是清楚的。你们在太子那里受得冤屈,本王会一并带你们讨回。”祁麟这话是在拉拢秦家势力,而且将话挑明就是让他们二人不得反悔,毫无退路。

    一语双关,意在拉拢,实则威胁。若是他们有二心,祁麟不介意将他们交由祁严处置。

    秦肃和秦业对视一眼,未料到三王爷技高一筹。眼神交汇之际,只见秦业冲着秦肃点头,似是让秦肃下定决心。

    秦肃轻咳一声,正色道,“罪臣驻守南阳边境七年,几次击退凌邱军队,立下无数战功。一心为国,愿为圣上驰骋沙场,保卫江山社稷。可实在难以理解太子在战场上的一些作为。为了一个女人,不顾战事指挥,还经常出入其营帐。依罪臣看,南阳百姓无辜惨死,与那女人脱不了干系。是她在军中魅惑太子,以至太子失察,有违军令。”

    秦肃铺垫良久,终于说到了正题。可见此人心思沉重,为人谨慎。若不是面临被革职处罚的威胁,也不会贸然说出此话。

    祁麟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秦肃可真是人如其名,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不敢直接说太子是非,将百余条人命全数归到一个女子头上。

    她沈清澄除了会甩脸子,不理人以外,哪有那本事害人呢?

    祁麟敛下唇角的笑意,装作惊讶地说道,“竟然还有这种事?”

    秦业赶紧回话,“那女人恶疾难治,可是费了许多珍贵的药材。我军战士浴血奋战,身负重伤,却得不到药,军心岂能稳定?”

    祁麟直接打断他的话,询问道,“她生病了?什么病?”

    秦业觉得有些奇怪,狐疑地看向三王爷。

    冷南风立在一旁,将茶端给祁麟,以示提醒。

    祁麟清了清嗓子,冷漠地说道,“本王唯恐她这恶疾传染,毁了整个军营。”

    秦业奸滑的眼睛一亮,“三王爷考虑周全,她这病若是传染,可绝对不能留有后患。”秦业言下之意就是要沈清澄死,公报私仇,夹私报复,这招太狠毒了。

    祁麟嘴里正含着茶水,触及舌尖正回味茶香,被他这么一说,差点咬着舌头。本想脱口阻止,可又没法说出口。谁让他刚才胡诌,这下是骑虎难下了。

    沈清澄不能死,他和她之间的恩怨还没算清楚呢。

    祁麟只得硬着头皮,装作自然,“秦副将,此言不差。”

    秦肃趁势说道,“我朝军队,实力强盛,岂是一个女子能破坏的,不惧矣。倒是当下形势危急,还望三王爷能够做主。”

    祁麟对秦肃恭维的话十分受用,“本王此次前来是奉命行事,一切以大祁为重,公正行事,不偏袒,不顾私。你们二人所说,本王会调查清楚。”

    秦肃笑意昂然,“大祁有三王爷这样的贤王,是百姓之福。”

    秦业也笑着恭维,“也是我们这些臣子之福,明主难寻,誓死效力。”

    “你们这般夸奖本王,让本王身心愉悦啊。”祁麟肆意挑起双唇,勾勒出邪魅张扬之意,那话发自内心,真挚无比。

    却让秦肃和秦业两人有些不好意思,果然这三王爷不按常理出牌,不知他到底有没有能力扳倒太子。

    祁麟慵懒地舒展了胳膊,鼻尖温热,吸着茶杯里冒出来的热气,自有一股惬意。

    冷南风在一旁提醒道,“秦家兄弟二人是准备对沈清澄出手。”

    “有他们两个搅屎棍助力,再好不过。至于小清澄,只能对不起她了。”祁麟脑海里回忆着今日一幕,沈清澄与祁严双手紧握,十分刺眼。喉咙里像咽了一只苍蝇一般,恶心得要命。

    次日,清澄刚睡醒,就被人拉出营帐,直接送进了国师的营帐内。

    国师坐在主位,白袍整齐,双膝处衣衫毫无皱褶。白玉无暇的脸庞,晕染着一丝庄重。

    眉目清澈,直视着清澄,莫名有些沁透入骨的寒。

    而一旁坐在轮椅上的祁麟,姿态慵懒,半倚着轮椅,唇角勾起弯弯的笑容,一副看好戏的神色。

    “小清澄,我们又见面了。”祁麟冲她挑挑眉,轻轻眨眼,极具挑逗意味。

    国师殷司,对祁麟这般轻佻的言行,置若罔闻,一双通透的眸子看着清澄。他眸里蕴含着与他俊朗面庞不符的超脱与严肃。

    清澄轻抬胳膊,缓解肩膀处的酸痛。镇定自若地看向面前之人。

    “不知国师和三王爷请我来有何事?劳师动众,辛苦了。”她话语里暗含讥讽,扫视着眼前人。

    殷司轻摇羽扇,是他习惯性的动作。他唇角轻浮,“沈丞相之女,医术精湛,随巫师前往南阳,治病救人。巫师在南阳境内被杀,你可知晓?”

    清澄轻咬了一下双唇,她在打量殷司。他庄重而不显怒,沉稳的很。巫医被杀,对于国师来说是莫大的羞辱。国师被奉为大祁王朝的保护神,却连自己的巫师都保护不了。

    “当日我就在场。”清澄不多言,谨慎细微。问一句答一句。

    殷司又继续问道,“有人证明说,一阵狂风过后,巫医倒下,而你逃跑了。”

    “狂风的确有,但我没杀人。”清澄言辞坚决表明自己没有杀人,却不主动解释当时发生的事情。

    祁麟听得头疼,觉得烦躁。“哪来的狂风?一阵风后,巫医就死了,这是妖风吧?”

    清澄转眸瞥了他一眼,他总是这般爱开玩笑,却不注重场合。

    殷司轻语道,“妖风?”他站起身来,走至清澄身边。

    一双丹凤眼,眸光流转,看向清澄,眼神中带着狐疑和打量。蓦地,他轻抿双唇,眸光迸射出一丝寒意。

    突然拉起清澄的手腕,厉眸看向血玉镯子。

    “你怎么会有这种鬼物?”殷司语气剧变,惊讶,疑惑。

    他又看向清澄淡粉色的双唇,手指轻抬,竟直接覆上了她的双唇。
………………………………

第187章 轻易舍弃

    清澄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极力挣脱他的手,可他手劲很大,一直拽着她的手腕,不肯放开。清澄哪里想到,如谪仙一般的国师会突然轻薄她?

    祁麟也被殷司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不假思索,直接拂动轮椅上前,微微抬起下颌,眼睛瞪着殷司,胸中莫名升腾着怒气,如火焰一般熊熊燃烧。

    “你有病吗?还不赶紧放开她。”

    殷司侧眸看向祁麟,对于他这恶意的口气,有些许不满,拉着清澄的手腕还不放开。

    冷南风迅速走到祁麟身后,手指轻点轮椅后背。压低声音说道,“王爷,不可冲动。”

    祁麟这一吼,不光是国师,清澄也有惊讶之意。冷南风更是如此,刚才竟没有及时阻止王爷。

    祁麟面露尴尬,眼神闪动,看向清澄等人,此刻他双唇微张,忽的轻轻咬牙,咧嘴又笑开了,唇角上翘如月梢,笑得张扬邪魅,却有掩饰不了的尴尬。

    祁麟指着清澄的鼻头,大骂道,“看什么看?你是不是有病?岂敢对国师不敬!”

    清澄眨着眼睛,看着祁麟,轻轻抿着双唇,不理会他的指责。

    殷司适时放开了清澄的手腕,可视线却不离开那血玉镯子。“这镯子是你的吗?”

    “是,街上小摊买的,并无特别之处。”清澄淡漠地说道。

    “可却有阴气,连你身上都有,而且阴气入体极深。”殷司话语凝重,带着探究,眼眸里闪烁着光芒。

    “清澄并不知。”她语气极为冷漠,下意识地将玉镯藏于袖间,不想被任何人看到。这是她和阴迟寒之间唯一的联系,她不想切断。

    殷司压低了声音在她耳旁说道,“不论你知晓与否,与阴间扯上关系,会有性命之忧。莫不要被利用,枉死。”

    “多谢国师提醒。”清澄依然有自己的坚持,即使她心中一直疑惑,阴迟寒为何屡次帮她,但却不愿相信阴迟寒会有害她的心思。

    殷司轻缓闭眼间,感受到周身萦绕着的阴气,竟有些熟悉,与炼魂石有相同的气息。

    祁麟上前,疑惑地说道,“又是妖风,又是鬼物的,你莫不是妖女?”

    清澄这才朝祁麟施然一个笑容,“三王爷真爱说笑,清澄是人,并非妖女。”

    “把你手上这晦气的东西摘下来,让国师看看。”祁麟对于鬼神一说,半信半疑,没有多大兴趣去探究。

    他直接上手要摘那镯子,使了劲力都摘不下来,“果然是鬼物,邪门的很。你这女人越来越怪异了。”

    清澄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这镯子不过是太紧了,三王爷可莫要联想过多。”清澄这话是笑谑国师口中所谓的‘鬼物’‘阴气’,只不过是普通镯子,有了国师所谓的言论,这镯子一时摘不下来竟被说成邪门,不免有些可笑。

    总之她绝对不会透露镯子的任何一点消息。

    殷司沉默不语,似是在考虑什么。

    祁麟是真觉得这镯子诡异得很,纹络似鲜血,若细心看还在流动,其中夹杂着黑气。单纯质地上看,这镯子完全就是残品,但他感觉十分不舒服,有阴冷之气,好似那夜在乱葬岗时。

    “不论这镯子,你先说清楚,巫医被杀一事。”祁麟轻眯着眼睛,透露着危险的气息。

    清澄缓缓一笑,淡然又冷静,出尘的气质,高雅清冷。“巫医被杀当日,我曾见钱郡丞从他屋内走出,而那夜狂风过后,我被人绑住扔到沙漠边缘,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

    “你的意思是,你被人陷害?”祁麟张扬着唇边的笑容,戏谑万分。

    清澄轻轻点头,朝国师恭敬地说道,“杀人要有动机,我一介女子,与巫医素来无恩怨纠葛,并无动机。巫医被杀,对于我而言并无好处。蠢事,坏事,我都不会做。”

    祁麟噗嗤一声笑了,朝她拍手鼓掌。

    殷司漠然,无论她再怎么狡辩,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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