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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庶女:我的鬼帝夫君-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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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麟噗嗤一声笑了,朝她拍手鼓掌。

    殷司漠然,无论她再怎么狡辩,她身上的阴气不会骗人。巫医的死与她有关,与她身后的鬼物有关。

    “清澄姑娘,回头是岸。”

    面对殷司莫名的话语,清澄只轻笑而对。

    “国师可有定论,是分尸还是油炸?”祁麟刻意张扬的笑容,意在吓唬清澄,等着她乖乖来向他求助。

    殷司轻捻烛台上的灯芯,轻然说道,“清澄姑娘,先回吧。”

    祁麟有些失望,搞不懂这国师打得什么主意,他也懒得理会。

    清澄出了帐外,松了一口气。殷司已经知晓血玉镯子,自然也知道她和阴间有关系。巫医被杀这事,必须尽快处理干净。

    自清澄进了国师营帐后,军营里都在传她是妖女,不仅邪术害人,还魅惑太子。

    太子被她迷得神魂颠倒,日夜出入她的营帐,不思战事。当日为她,撇下全军战士,不顾归宁镇百姓的性命。

    而且她身染怪病,自她来军营后,竟有数十名将士身染怪症,连军医都查不清病因,今日死了三个,就地掩埋,唯恐传染。

    清澄对此荒谬言论,嗤之以鼻。稍有走动,就被人指指点点。

    她听到有两人在角落窃窃私语,“你发现没有,太子最近脸色惨白,还总是咳嗽。肯定是被那妖女传染了恶疾。”

    “今早死了的那三人是我亲手埋的,面目发黑,全身恶臭,怪病啊。太子被那妖女传染了恶疾可怎么办?”

    “没了太子,不还有三王爷主持大局吗?太子为了那妖女罔顾归宁镇百姓的性命,根本不配为主将。”

    “你小声点,不可这般说太子。”

    “哼,事实如此,我又没有乱说。所有士兵亲眼所见,太子扔下指挥旗,冲下高台,抱着那妖女。太子再英明,也不过如此。”

    “你说得没错,可怜了秦将军,为太子背了黑锅。秦将军立功无数,怎能蒙受这种冤屈?全是因为那个妖女,红颜祸水说得一点不假。”

    清澄斜勾双唇,嗤笑不已。

    她挺直脊背,从那两个士兵面前走过,置若罔闻,淡漠如斯。

    凑巧与祁严打了一个照面,唇角弯弯,美得不可方物。“太子可是感染风寒了?咳嗽不止,气血不畅,喝一碗姜汤为好。”

    祁严掩嘴轻咳,“你很细心,你的伤势如何?应多穿点衣服,免得着凉。”

    祁严站在清澄身后,脱下自己的披风,为自己穿上,修长的手指绕过清澄的脖颈,指腹触及到她侧脸处的伤痕,微微隆起。手指灵活,打了一个优美的结,为清澄系好了披风。

    手掌轻抚在清澄后背的伤口处,眼神里充满了怜惜。

    “希望不会留疤,军营中没有去疤痕的药,待班师回朝后,必定为你除去这些疤痕。”

    清澄轻笑,“无妨,我不在意。”

    祁严轻勾双唇,“可我在意,女子留疤可就不美了。”

    清澄勾起一抹灿烂的笑容,看向祁严的眸光里噙着笑意。“太子说得是。”

    祁严总是能为她设身处地的着想,怎不令她感动?

    忽闻有人咳嗽的声音,抬头一看,竟然是秦肃和秦业兄弟二人。他们目光不善看向清澄,假装咳嗽,为掩饰尴尬。

    祁严双手背后,恢复往日高贵与疏离,“秦肃,你来的正巧。后日你先回圣都,向圣上禀报战情,尽快准备吧。”

    秦肃一脸难堪,低下头只能应道,“是。”

    秦业为秦肃打抱不平,将矛头指向清澄。“军营重地,怎容许一个女子自由出入?请太子以战事为重,以士兵为贵啊。近日来军营爆发怪病,军心不稳,太子可得掌控局势。凡是染病之人都该隔离,尤其是她这个女人。”

    祁严迅速打断了秦业的话,眸里浸着怒意。“本将做事,还不需你一个副将来插手。”

    秦业一脸尴尬,此时三王爷不合时宜地出现了。

    极为高调地喊了一声,“本王可有权插手?”

    他嘴角含着邪魅的笑意,讥诮地盯着祁严,“士兵暴毙,主将岂有不查之理?昨日国师说了,沈清澄身染阴气,些许怪病就是从她这里传来的。即使不是,也该将她隔离。一个杀死巫医的嫌疑犯,还大摇大摆地挽着男人在军营闲逛,成何体统?”

    祁麟的话丝毫不给祁严,清澄留颜面。

    清澄静静地看着他,唇角含着笑容,沁着寒意。

    祁严不怒自威,唇角勾起一抹淡笑,“三王爷还不启程去南阳办事吗?”言外之意就是军营是他这主将做主,与他毫无干系,修要插手。

    祁麟不屑一顾地冷笑,眯着眼眸,嘲笑道,“本王现在怀疑南阳发生的事和军营有莫大的关系,特地留下来调查,说不准真查出来什么,太子可不要太惊讶?”

    只有祁麟和祁严清楚南阳所发生的是吃人事件。祁麟此言就是在逼迫祁严,若他执意不肯隔离沈清澄,那他就颠倒黑白,硬说沈清澄就是带来灾祸的元凶。反正国师都说她阴气缠身,诡异万分,很容易推脱一个罪名给她。

    当然祁麟还没到那种无聊的地步,玩弄这种把戏。他要得不过是将沈清澄隔离,要她看清楚祁严为了权势和名誉,是可以轻易放弃她的。

    祁严深吸了一口气,转眸看向清澄,微动双唇,缓缓说道,“为了查清怪病缘由,将染病之人一律隔离。”
………………………………

第188章 下毒

    清澄抬眸触及到他的视线,眸底闪过一丝苦寂和失望,淡红色的双唇却上翘,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温柔又淡然的笑容,好似在说她理解。

    祁严微微勾起的双唇,缓缓松弛落下,他丝毫笑不出来。面对清澄,他有愧疚,却也深知如今军营中对他颇有微词,再不做调整,会影响军心,对战事不利。

    秦业朝身后的两名士兵示意,士兵上前,直接将清澄的胳膊背后,押着她不知要去向何处。

    清澄的背影沉重,迈着步伐好似踩在云雾上,她内心的寂寥与失望,无法言喻。没有回头,径直向前,不想去看祁严。

    黑云压境,愁雾惨淡,寒风冷冽,吹散了花瓣,干裂了清水。

    祁严看着清澄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祁麟冷哼,丝毫不掩饰奚落之意,“太子很明智嘛,军营大权和一个女人,要是本王,当然也会选前者。何况那女人都毁容了,侧脸处几条疤痕,看着有些让人倒胃口。”

    祁麟笑得明媚张扬,挑衅地看着祁严。

    祁严紧紧皱着眉头,冷冽地看向祁麟,“你说够了吗?”

    祁麟敛下笑容,神情严肃起来。看来祁严果真对沈清澄上心了,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秦肃和秦业两兄弟在一旁,顿觉气氛尴尬。因为一个女人,太子和三王爷的表现都有些奇怪。

    祁麟冷哼一声,坐在轮椅上,眸光逆向,斜勾双唇,嚣张地说道,“太子这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可真是难得一见。”

    祁严摔袖,愤而离去。

    秦业和秦肃相视而笑,讨好地说道,“三王爷果然厉害,太子为了一个女人,不顾大局,幸有三王爷英明,才能稳定军心啊。”

    “是吗?两位将军谬赞了。”祁麟听到他们的赞赏之声,竟没有一丝喜悦,心底有些莫名的失落和寂寥。

    与他们客套了几句,让冷南风推着自己回了军营。

    轻轻捶打着自己的双腿,有种轻微的酥麻之感,他再次试图要站起来,紧紧咬着牙关,双手抵在轮椅扶手上,僵直的身子无法移动一毫,弯曲的双腿因常年未站起来,此刻显得竟有些丑陋。

    冷南风不着痕迹地撇过双眸,不去看祁麟双腿那诡异的弯曲弧度,为主子保留最后一丝尊严。

    不知过了多久,冷南风只听到主子痛苦的冷哼声,转身回头,看到主子颓败地将头低下,冷汗顺着他的侧脸,滑下嘴唇和下巴,一点点滴在轮椅上,他双手搭在轮椅上,粗重的喘息声,他的双腿始终还是没能站起来。

    平日里他的张扬和邪魅,此刻显得多么苍白无力。

    “王爷,喝茶。”冷南风不知道他现在的言语有多么的不自然和滑稽。

    腾地一下,祁麟跌坐在轮椅上,朝着冷南风讥笑着。

    “我不想喝茶,过来给我捶腿。”他何尝不知冷南风的心思,此生能有他这么一个兄弟,他感到很庆幸。

    冷南风侧身蹲下,任劳任怨地给祁麟捶腿,出奇地专注和认真。

    “你说我这样陷害沈清澄,好吗?”祁麟歪着头靠在轮椅上,思绪良久。

    “王爷做事,自有道理。”冷南风淡漠地回答道。

    “她和那些染病的人关在一起,不会真得病死了吧?”祁麟语气上调,显得有些激动。

    “属下不知。”冷南风迟疑了一下,遂而回道。

    祁麟深吸了一口气,“算了,她那样讨厌的女人,随她去。从一开始就不听本王的话,非要站在祁严那边,到时候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祁麟开始了xd的抱怨,冷南风只时不时的回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已是四月,夜里一场暴风雨席卷了军营,随着带来洪水如猛兽,将马舍吹毁,几匹马受惊见人就踩,有几名士兵竟被洪水卷走,军营陷入混乱,今夜并不太平。

    祁严半夜惊醒,指挥士兵转移粮草,平息混乱,站在暴雨中,背影显得有丝凝重。

    祁麟压根没起,借着腿疾行动不便,未出帐巡视。他站在帐内,看着祁严有条不紊指挥的模样,冷笑不已。

    被关在营帐里的清澄,忍受着寒冷,蜷缩在一处。里面躺着的是奄奄一息的士兵,他们几次呕吐,让原本潮湿霉味的营帐内更加的难闻刺鼻。

    忽一士兵吐血在地,营帐上溅落了几滴鲜血。

    清澄赶忙跑过去查看,把脉,查验伤势,让她不由神色凝重,这显然是中毒之象。

    经过观察,染病的所有士兵症状大致相同,恶心呕吐,腹痛难忍,四肢抽搐,严重者还会昏迷,鼻眼有血水渗出。

    清澄直觉此事蹊跷,军营中士兵怎会中毒?接连有人死去,军医只要稍加诊断就会查明死因为中毒,为何军医没有禀报于太子?难道此事和军医也有干系?

    清澄细致询问几名士兵,“你们何时有病症呈现?你们是住在一个营帐吗?”若说中毒,必然有源头可究,顺藤摸瓜便知晓是何毒。

    “我们互相都不认识,前三日就觉得头晕难忍,腹痛抽搐。”躺在地上的一名士兵,奄奄一息地说道。

    “不在同一营帐,为何中了同一中毒?你们中毒前可去了哪里?或是发生了特别之事。”清澄眸光闪烁,尽显智慧。

    一个士兵摇摇头,“想不起来了。”随即又是一口血水吐出。

    清澄轻抿双唇,认真思索着到底是哪里有异常?

    她不经意间回眸,看到一个士兵手腕上包扎的棉布条。再细细查看,每个士兵身上都有大小不一的伤口,而且都包扎好了。

    “你们这伤是哪里来的?”清澄眸底深沉,氤氲着一丝雾气。

    “前几日攻打归宁镇所受的伤,之后军营给上药包扎好的。”几名士兵所说相差无几。

    清澄已经猜想到了个中缘由,军医借着治病,却给这些士兵下毒。背后定有指使的人,而且这似乎是冲着她和太子来的。

    军营中仇视她,又对太子不满的有三人,秦家两兄弟和三王爷祁麟。

    清澄当机立断,迅速将士兵伤口处的棉布扯下,竟看到伤口处血肉溃烂,布满血泡,惨不忍睹。

    伴随着几名士兵痛苦的喊叫声,清澄迅速用布抱着手心,将他们伤口处的不知名的残渣取下,竟然是雷公藤。

    清澄只觉得背脊发寒,这些军医简直是催命的阎罗,给这些可怜的士兵贴上一道道催命符。身为医者,不勤心救人,竟利用职务之便害人殒命。

    雷公藤确切地说是一味药材,有消炎解毒的功效,是较好的金疮药,但若掌握不好它的用量,它便是夺人性命的毒药。将雷公藤的根,叶,花捣碎外敷本是消炎,若只用根外敷,却迟迟不取下,那毒液会随着伤口破皮进入血液,进而使人中毒。

    雷公藤在大祁境内甚少,多生于山地林缘阴湿处,所以在凌邱国较为多见。

    越想越觉得心惊胆战,凌邱国的细作已经深入大祁军营,蠢蠢欲动。这次是士兵的命,接下来便会是太子。

    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引发了山洪,站在湍急的河流前,看着远处山峦,在雨水的冲刷下接连落下石块,巨大的洪水顺势而下,冲毁了河提与房屋。

    凌邱国是山地崎岖,此次山洪,受灾极为广泛。就连南阳地处下流,也受其牵连。

    大雨滂沱,迟迟不停,寒风怒吼,阴雨狂烈。祁严双手背后,看这河水翻腾,心有所思,踌躇不展。

    秦肃的营帐中,气氛难琢。秦业率先开口道,“大哥,再有一日你就要被遣回圣都了,都到这份上了,还管他什么国家大义。无论如何,先要保住我们秦家的荣耀啊。”

    ‘荣耀’这二字刺痛了秦肃的心,他猛地一拍桌子,“既然如此,反了便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功高盖主,祸必降之。”说到最后,秦肃止不住叹息。

    “大哥说得对,依大哥的才干定会成就一番霸业,我们秦家也不用屈从于他们大祁皇室。”秦业颇为高兴,属于他们秦家的权势好似在向他招手。

    秦肃既然决定为此,便再无迟疑。“二弟,你跟苏世子的人探到了何消息?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一定要在后日前,大哥必须力挽狂澜,让太子不得不将你留下。我已经有了完全的计划,听我细细讲来。”

    “果然好计策,一石二鸟。绫罗的仇,我们秦家也要报。”秦家兄弟二人彻夜长谈,细细规划,志在必得。

    第二日,河对岸,凌邱国的军队逼近,足有大军五万。黑压压地一片,犹如万里黑云浓雾,久久不能散去。

    与此同时,祁严接到了凌邱国暗卫传回来的消息。苏世子已醒,震怒不已,迅速集合大军横渡暗河,意欲报仇雪恨。

    苏世子未死这个消息,让祁严有些恼火。苏世子为人锱铢必较,睚眦必报,此番必是一场恶战。

    这场大军来得突然,意图不明。此刻不在国境内组织人力抗洪抢险,却来报仇夹私,不知这苏世子打得什么主意。
………………………………

第189章 冷箭难防

    两军对垒,相隔一条河。凌邱国竟然挟持了大祁的数十名士兵。原来他们昨夜强攻归宁镇,将守城的士兵俘虏,今日作为筹码。

    祁严冷眸一扫,“归宁镇是谁驻守?”

    秦业迅速回道,“是沈副将,近日都是他在处理归宁镇的事务。”

    “他人呢?”祁严语气中微含着怒意。

    “应该还在归宁镇,俘虏中没有沈副将啊。”秦业话里讥讽沈从筠的无能。

    祁严直视着对岸的军队,原本他打算明日命全军驻扎于归宁镇,只待归宁镇战后处理完毕。今日凌邱国大军便前来叫战,时间把握的可真准确。

    而且特别奇怪,凌邱国既有五万大军,为何不攻下归宁镇?只俘虏了数十人,莫非沈从筠与凌邱国关系不一般?

    “大祁太子听好了,我们世子约你午时在清风崖见。若不按时赴约,每半柱香时间杀一人,悬挂于河岸树上。”凌邱国的副将大放厥词,言语中透露着嘲讽。

    祁严并未应声,此番激将法对他而已,无任何意义。

    秦业怒喊道,“没本事的军队才会抓俘虏作为要挟,何不放马过来?”

    “好呀,放箭。”齐刷刷的长剑飞向天空,划过一个弧度,落在大祁军营里,而且方向统一朝向粮草囤积地。

    “救火。”祁严一声令下,士兵们迅速救火,庆幸还下着雨,火势很快就控制住了。

    对面的凌邱国副将挑衅道,“祁太子是想看我们凌邱大军踏平你们军营吗?奉陪到底。”

    祁严在脑海里迅速权衡利弊,凌邱国大军突袭,令大祁毫无准备。军营中战马所剩无几,而敌军却是装备精良。他们能迅速渡河攻打过来,而大祁却无法徒步过河,掌握主动权。

    “苏世子邀约,本王应下。”祁严言语舒缓,自然有些迟疑。

    凌邱国五万大军撤退,走向白茫茫的水雾汽里,不见踪影。

    祁严转身,冷声命令道,“速召回沈从筠,查明归宁镇的情况。”

    秦业迈步上前领命,“末将遵命,定会查明。”

    秦业抬脚跨上战马,临走时看向秦肃的眼神里,含着狡诈和阴险。

    大帐内,祁严出奇地镇静,盯着羊皮地图,不动声色。

    祁麟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喝茶吃点心,悠闲自在。

    秦肃明显有话说,似是斟酌良久,迈步上前跪在地上。“太子万不可赴约,清风崖在凌邱境内,地势险峻,四周无遮蔽,易上不易下。臣与苏世子交过几次手,他为人阴险狡诈。此次赴约很有可能是幌子,调虎离山之计。”

    祁严淡漠抬起头,只冷冷回了一句,“你是何身份?革职查办,岂敢参与战事?”

    面对祁严的冷视,秦肃看向三王爷,企图求助。

    祁麟邪笑一声,“本王觉得秦肃说得在理,他驻守边境十余载,对凌邱国再熟悉不过。”

    祁严别有深意地看向秦肃,“你可知苏世子为何不攻下归宁镇,反而只俘虏数人?”

    “这,显然就是在挑衅我大祁,嘲讽我大祁军力弱。”秦肃如实回答,言语断断续续的。

    祁严直接打断他的话,“如果本王不去赴约,每一炷香杀一人,悬挂于树枝,若被边境百姓知晓,必然引起百姓恐慌,大祁军队还有何能力?”

    祁严应下苏世子的邀约时,就已经考虑得很明白。

    苏世子这一箭直直插在他的心头,抓住了他的软肋。他最在意的是百姓的议论和评价。苏世子不费吹灰之力,令他不得不身陷险境,这招绝对高。他若去,军中无主将,军事诡变,难以掌控。他若不去,尽失失心,不配为太子,更不可做储君。

    主将离营,不能点兵遣将,那便有被替代的风险。思及此,他直视着祁麟,拿出虎符。

    严肃地说道,“军中政事,本王全权负责。有此虎符为将令,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能私自行动。”

    祁麟双臂搭在轮椅两旁,手掌紧握着轮椅扶手,狠狠地瞪着祁严。祁严这话明显是针对他的,唯恐他趁机谋权上位。

    “太子厉害啊,相信在这内忧外患之际,定能轻松搞定所有的事情,所以本王可以放心去处理南阳的事情了。”祁麟斜歪着头,靠在轮椅后背,言语中多是戏谑。

    祁严怒而不发,最厌恶祁麟此刻的样子。明知道军中混乱,竟在此危难之际,不顾大局,只为宣泄自己的不满,实在太过儿戏。

    “既然如此,本王也不能耽误三王爷处理要事。”祁严只能如此应下。

    秦肃有些紧张,此刻三王爷离开,他失去了一个很好的挡箭牌,但还要依计划行事。

    祁麟话一说出口,迅速准备离开,行事速度令人吃惊。

    冷南风出口言道,“王爷要走,国师如何?”

    “自然是要跟我们一起走,留下国师难道要帮助祁严成事吗?”祁麟说完,立刻去说服国师殷司。

    殷司没有意见,他本就来处理南阳一事,自然是要跟祁麟一起走。

    两柱香时间后,祁麟一行人已经出发离开军营了。带走了为数不多的战马和一些御寒物资。

    祁严只能看着,无法阻止。战马是军营中多么宝贵的物资,只能看着祁麟带走全部战马。

    祁麟笑得邪魅张狂,雨天里不骑马难道要尊贵的国师大人徒步行路吗?行囊多,难道不要战马驮运物资吗?

    诸如此类的借口让祁严无法反驳,胸中闷着一口气,无法抒发。只要遇上祁麟,他隐忍的怒意就像是被点燃一样,燃烧在胸腔,直到鼻间冒出烟火味来。此刻祁麟终于离开了军营。

    午时已到,祁严带了几千精兵上了清风崖,大雨忽至,寒气逼人。

    “禀报将军,四处无人靠近,这是不是苏世子的诡计?大雨顷至,是否要避雨?”

    “好,去南侧小树林。”祁严冷静的说道。

    进入了小树林后,祁严将披风脱下,他眼眸看向崖底,有人靠近。

    他微微皱眉,手指摩挲着腰边的虎符令牌,命令军队重回清风崖。

    清风崖上,寒风呼啸。

    来的是凌邱国的军队,这些人眼眸里满含杀意,瞧见几名大祁士兵环围着其中一人,着的是主将服饰,腰系虎符。

    为首的扬起手臂,大喊“杀。”

    凌邱国的军队显然早有准备,前有士兵提刀砍杀,攻破包围圈,后有人暗箭发射,直插进太子后背,一口黑血从口中喷出,直直倒下。

    为首的应是凌邱国的副将,看见祁太子被射杀,喜形于色。迅速上前,将祁太子的尸首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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