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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庶女:我的鬼帝夫君-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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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倒是坦诚。”祁严轻笑戏虐,他越发对清澄欣赏,说话行事目的明确,有自己的见解,从不犹疑,气质出众淡然,有时又有些小性子,令人耳目一新,想要一探究竟。

    “那你是答应了吗?”清澄定要个明确答案,不想浪费时间。

    “你这步步紧逼,我不应允能行吗?但你要保证,不可生出事端。”祁严说话讲究,他身为太子彻查此事,本不该与沈清澄扯上关系,若被人知晓会落得话柄,所以还需告诫她不可滋事。

    “我保证。谢谢严公子。”清澄开心,清丽的眸里大方异彩。

    祁严打量了她全身,“你这装扮不合时宜,带你去置办行头,扮作我的贴身随从。”

    祁严想的很细致,带清澄去成衣店选了一套男装,好在清澄身高不算低,还能撑的起来,像是个年幼的少年。一双灵动的眸子,清丽无比,黑色越发衬得肤色白皙,晶莹剔透,娇俏少年郎。

    “这件女装很适合你,一起买了吧。”祁严很认真的给她挑选衣服,除了那件男装,还买了几件女装,想必他还是较为喜欢温婉女子。

    “谢谢,严公子。”清澄本不想要,但祁严已经付了银子,她若决绝会伤了他的颜面,虽他文雅如玉,慢条斯理,但骨子里还是有些霸道和专治,些许是帝王教育所影响。

    在市集上,祁严饶有兴趣的还给清澄买了很多东西,女孩子喜欢的糖葫芦,头饰,玉簪子等。总是买了就递给清澄,让她拒绝不得。

    “糖葫芦好吃吗?女孩不是都喜欢吗?”祁严见清澄心不在焉,对这些小玩意不感兴趣,出声询问。

    “嗯,甜。”甜的有些腻了,清澄并不喜欢这种味道。她也不喜欢寻常女子喜欢的东西。

    “是我失礼了,我很想要一个妹妹,把她想要的都买给她。”祁严兀自轻笑,似是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

    “能当严公子的妹妹,定是幸运。我想去药材铺买些东西,可以吗?”清澄所买之物,是要让颜尚书开馆验尸的重要引子。

    “当然可以。”祁严走在她身后,见她进去药材铺。他眼眸斜睨,眼里闪过几个鬼祟的人影,嘴角勾起一抹轻笑,看来他们又被盯上了。

    祁严跟着进了药材铺,就听到清澄说的莫名话语。

    “掌柜,我要二两海金砂,必须是发霉蛀虫的。”清澄说的一本正经,非常认真。

    掌柜都被说蒙了,“我还没见过有人专门买发霉的药材的。海金砂昂贵,但发霉长虫了的却是一文不值。小公子要想节省银两,也不用这样吧?”

    清澄听之,哭笑不得。的确是有些不合常理,但她要的就是如此。

    祁严也心存疑惑,嘴角勾笑,但并未询问原因。

    掌柜的领清澄进来库房,里面潮湿发霉味道混合药材味很难闻。“你自己找吧,不用给钱。”

    清澄向掌柜道谢,挽起袖子就进到库房里找寻药材。祁严见状,也随她一起寻找。

    “海金砂是什么样子?我帮你找。”祁严关切询问,其实是对清澄无可奈何。

    “状似沙藤,叶绿如澈,但若是发霉蛀虫的呈微黄色,看,就是这个。”清澄拿起一株金沙藤给祁严辨认。

    祁严看她手里所谓的金沙藤,叶上爬满了白蚁和其他虫子,密密麻麻,根本不能食用。

    “你要的就是发霉蛀虫的吗?滋虫发霉越重的越好是吗?”祁严大抵知道她要的就是蛀虫严重的海金砂。

    “对,烦请严公子帮我找寻。”

    “你可知白蚁蛀噬,可使千里之堤溃之,万金宫殿塌也,乃是不详之物,且难以除之,可谓遗患无穷。众人头疼难以消灭,你倒好非得找寻。事后,我定要细致沐浴。”祁严此话,语气半是认真,半是戏谑。

    清澄听了,有些不好意思,“白蚁之害,用火除之便可。沾染身上的,的确是要认真沐浴。”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祁严聪明,不会让清澄轻易转移话题。

    “请严公子相信我,我会有分寸的。”

    祁严抿嘴一笑,“你要这蛀虫药材何用?”

    “将海金藤条磨细便是海金砂,表面上白蚁虽除,但虫卵会存在海金砂中,因白蚁繁殖极强,不容除之,不过几个时辰,虫卵就会成为白蚁。而海金砂经过摩擦和重压会着火燃物,白蚁也会随之消除。”清澄自然知晓白蚁的危害,她早有计策,会利用白蚁的特性,但也不会让白蚁泛滥。

    “你要将这海金砂带去颜府,是吗?”祁严眼眸专注看着清澄,未曾想这个不受宠的庶女懂得许多。

    “是。”清澄毫不掩饰,她的动作都在太子眼皮子底下,还是如实回答为好。

    “我很期待你是怎么用这发霉药材,让颜尚书主动开棺。”祁严语调微微上扬,温润眸子里是期待,直视着清澄

    “谢谢严公子对我的信任。”清澄脸颊微红,因为祁严嘴角弯弯,眼眸里光彩琉璃,与清澄对视,挨的距离非常近,而他专注的眼神令清澄微有尴尬。

    她为避免这专注的眼神,准备起身,却不想脚底一滑,瞬时失去重心,眼看着就要跌倒在地,只见祁严流露出担忧紧张之色,手疾眼快,拉住她的手,将其拥入怀中。

    嘴角勾起笑意,“小心些,庆幸无碍。”语气温暖柔和。

    可她还在他温暖的怀中,感觉体温都升高了,说话都有些不利索,“谢谢。”

    “是我唐突了。”祁严发现了怀中之人的不对劲,赶紧扶好她的身子,将她放开,面上也有尴尬。

    离开太子温暖的怀抱,清澄想起了那个寡言的男人,准确说应是一只鬼,他的身子阴冷无比,被他怀抱体温下降的厉害,但心里是有暖意的。也不知为何,她会突然和太子扯上关系,还有亲密接触,世事难料。

    和太子相处一天下来,他的体贴入微,都让她自然接受,没有唐突之意。他就像是初冬暖阳,不似夏日骄阳炽烈,不同寒冬微光疏离。
………………………………

第29章 火烧棺木

    一路上两人都有些尴尬,话少了些许。

    到了颜家,同想象中的一样,门外缟素灯笼,白布飘飞,整个府邸笼罩着悲伤沉闷的氛围。

    府里上下都是白色丧服,神情悲伤。有了门卫通报,颜尚书出门迎接太子,一脸悲戚,“小儿一事,还请太子做主,将那杀人凶手绳之以法。”

    祁严端严贵气,没有接颜尚书的话茬,直接沉声说道,“颜尚书还不请本王进去吗?本王是便服前来,以父皇之名前来探望。”

    祁严此言就是表明今日前来不以查案为目的,不可宣扬高调,又恰当好处的说明了父皇之命,前来探望也是慰藉颜尚书丧子之痛。这样一来,颜尚书还真不好在太子面前诉苦。

    清澄低头跟在祁严身后,就像是不起眼的随从。

    祁严被迎进颜府,细致观察府内情形,丧服尚在,灯笼高挂,证明颜尚书独子还未出殡,而颜尚书还大肆宣张,他儿死不瞑目,若不将沈清诺处死,绝不出殡,弄得父皇很头痛,两边都是臣子,偏向哪个都不好。

    祁严也深知此案疑点重重,尤其是此案发生在赌场,幕后老板便是三弟,当今三王爷祁麟。

    有关沈清澄所说真正死因,他也有所怀疑。听闻在场的人说,死者死前曾用力捏脖颈,好似痛苦不堪,倒真有可能是中毒。而尸体随后便被颜尚书接回府去,好似所有人忘了查案前应由验尸官尸检。

    “颜尚书,可否带本王前去灵堂以示哀念。”祁严借此要给清澄制造机会,语气多有命令之意。

    颜尚书当然表示同意,堂堂太子要去灵堂哀悼,是小儿福分,也让沈家看看,太子是站在他们颜家的。

    “老臣就这么一个独子,寄予厚望,怎就被那沈家二少少了呢。这是断了我颜家的后,天理难容。”颜尚书痛心疾首,老来丧子,鬓角多了白发寥寥。

    到了灵堂,颜公子的红漆棺木就摆放在正中央,棺材四周都是钢钉,严实密封,房间内充斥着尸体腐烂的恶臭,刺鼻呛人。

    祁严垂眸装作不经意,看了清澄一眼,见她表现正常,现在真有些好奇她会如何让颜尚书心甘情愿开棺验尸。

    “颜尚书独子,离世已有三日,以理该出殡下葬。”

    “这老夫知道,可我儿死的凄惨,死不瞑目啊,老夫定要杀人凶手偿命告慰我儿在天之灵。”

    “颜尚书,节哀顺变。”祁严如是所说。

    清澄站在一旁,观察着面前的棺材,手心里攥着的是海金砂粉末,趁着灵堂内家眷烧纸哀悼,颜尚书与太子说话,她轻轻的将海金砂撒在棺材板底部,一是不为外人所见,二乃更有妙用。

    现在只期海金砂中的虫卵迅速受热,加速成虫。

    祁严听颜尚书喊冤大概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想必清澄已经得手。

    “本王告辞了,定会查明此案。”祁严义正言辞,坚定语气。

    清澄只能跟在祁严身后,迈出了灵堂。

    “得手了吗?”祁严低声询问。

    “好似没用。”清澄一脸愧疚,不知该如何面对祁严。

    “没事,实在不行,我就命他强行开棺。”祁严言笑灼灼,语气柔和,丝毫没有怪罪清澄之意。

    清澄正欲开口道歉,就听到灵堂内几名女眷的尖叫,“啊,怎么会有虫子啊?”

    “是白蚁。”听声音是颜尚书的。

    清澄和祁严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笑,眼眸中迸发的光彩,灼灼耀人。

    他们两人又快步回到灵堂,这下可热闹极了,地上满是白蚁还有其他虫子。灵堂内的女眷都吓得躲到一边,下人们慌忙拿扫帚赶虫子。

    “怎会这么多?”祁严低声询问。

    “我在棺材附近涂了蜂蜜,尸体恶臭极易有虫患。”清澄低声回答,语调微微上扬。

    颜尚书见之色变,“怎会莫名出现白蚁,白蚁一出,预示会招来灾祸,苍天啊,我儿都死了,还要如何击垮我颜家啊。”颜尚书仰天长叹,丝毫不夸张。

    在大祁王朝,信奉巫师之言,尤其是官家臣子,凡是讲究吉兆。家里出现大量白蚁,预示着不详,偏偏在颜尚书独子棺材前,怎能不让他激动。

    而清澄恰是看到了这一点,采用白蚁来扰乱颜尚书的思绪。未曾想巫术预言也能帮上忙,她头顶灾星之名,苟活十几年,可知白蚁凶兆一事,大有人忌讳。

    “老爷,快看,那白蚁全部爬到少爷的棺木上了,在啃噬棺木呢。”几名下人指着白蚁密密麻麻覆在棺材上,惊慌失措。

    “颜少爷尸体腐烂多日,尸油渗出,潮湿阴暗处最易生白蚁。只是这白蚁来之奇怪,侵蚀力度之重,不出一日颜少爷的棺木就会被啃掉。”清澄在一旁,低声言语,一语中的,激起千层浪。

    “对啊,我儿的棺木啊,定是我儿心中喊冤,才会引来白蚁,这可如何是好?”颜尚书言辞激动。

    祁严也推波助澜,“颜尚书,此为不得已,需开棺。”

    “不行,盖棺定论,钉了桃木钉就绝不能开棺,会惊扰我儿安息,不吉利。”颜尚书坚决拒绝,语气强硬,不容反驳。

    “老爷,这白蚁都侵蚀进棺木了,啃噬了少爷尸体怎么办啊?”一个下人惊恐喊道,又是给颜尚书的沉重一击。

    清澄缄默不语,与祁严对视,他们二人都知白蚁会食木决堤,绝不会啃咬尸体。但往往在焦急时,人的思绪就会打乱。当然要多谢这位一惊一乍的下人,当是一个好帮手,自然不去拆穿此事。

    即使如此,颜尚书是铁了心的不开棺木。“白蚁出现,必有蚁巢,灭了就可。决不可开棺招祸。”

    下人们得令,又是着急火燎的赶紧寻找白蚁巢。

    清澄当然好心指点,几名下人扶着棺材,探看棺材底部是有白蚁巢穴。清澄如愿的看到,因棺材沉重,几人吃力移动棺材,重压与摩擦之下,海金砂瞬时引燃,棺木是极燃材料,火苗直往上窜。

    “快,快,灭火啊。”颜尚书急切喊道。

    “颜尚书,火烧棺材,毁了尸身不妥。”祁严在一旁附和,眼看那火苗腾腾往上窜。

    可颜尚书还在犹豫,寄望下人可用水扑灭,可这海金砂燃爆,火势凶猛,就在他犹豫焦灼之际,只听得‘砰’一声爆裂,是底部棺木烧塌,而那火势接着点燃了白布缟素。

    “颜尚书,快做决定。”祁严沉声催促。

    而清澄内心也是焦急万分,颜尚书迟迟不肯决断,尸体被烧,所以心血毁于一旦,再无昭雪之日。

    她抢下人手中木桶,冷水倾倒在她全身,毅然决然的冲到棺材前,用浸湿的外衣覆在棺材上,她全身趴在棺木上,以防大火烧毁尸体。

    祁严眼睁睁的看着她冲到火光里,执意护着棺木不被烧毁,她坚定的眼神和唇角浅笑,祁严瞬时感到手臂酸麻,想要拉住她的手颓然落下。

    转身冲着颜尚书吼道,“本王命侍从抵火,你还不开棺保尸首,颜律,你要抗旨不成。”祁严严厉说辞,不仅为清澄挡火做出合理解释,还以旨意命令其救人。

    颜尚书当即命人抢救他儿尸体,其余人灭火。

    祁严快步走到棺木前,见下人已将清澄救下,瞧她满脸烟污,止不住的咳嗽,但嘴角还挂着笑意,他真是无可奈何,压低了声音说道,“怎可如此冲动?”

    清澄歉意一笑。

    “随本王去梳洗。”祁严拉着清澄就出了灵堂,有下人带他们去梳洗。

    终到了独处的屋子,祁严将一块湿润的毛巾递给清澄,她小脸终于擦干净了。

    “看这毛巾多脏,瞧你,头发都烧焦了,全身一股糊味。”祁严忍不住打趣她,眼神中似是多了一丝不知名的情意。

    清澄嘴角勾起弯弯一笑,“保住尸首就好。”清澄心中安慰,她之所以如此冲动,因为两个承诺,允诺小诺,她会努力救他。许诺颜公子,地府时答应为他沉冤昭雪。

    “你是我见过最傻的姑娘,执拗。”祁严轻叹一声,但嘴角的笑容满满,对清澄的欣赏之余,多了份喜爱。

    “其实你大可不必用自己的身体护着棺材,颜尚书绝不会让他的儿子尸身毁灭。但你还是担心会有差错,所以才会奋不顾身的冲上去。以后有我在你身边,绝不会再让你冒险,只管信我。一人承担,会累。”祁严语气认真,眼神专注,令人信任,只为他唇角温暖的笑容。

    清澄从未感受到如此贴心的话语,“知我心者,严公子是也。”她内心的想法和担忧,他都看在眼里。

    “收拾下,该去开棺验尸了。”

    清澄唇角勾起灿烂的笑容,阳光下,眼角下的朱砂痣,莹莹动人,跳跃眼角的魅惑,扣人心弦。

    颜尚书比谁都急切,担忧儿子尸首被毁,现下已开棺,重新安置。

    见太子前来,千恩万谢,“刚才是老夫糊涂了,幸亏太子提醒,开棺再不吉利也比不上我儿尸首齐全的好。多谢这位小侍从,对太子忠心耿耿,那么大的火都往上冲。其实若你不冲上去,老夫也要冲上去护着呢。”
………………………………

第30章 真相水落石出

    果然如太子所说,颜尚书刚才是被大火吓蒙了,他比谁都紧张自己儿子的尸体。虽清澄有些冲动,但她不后悔。

    颜尚书感激涕零,声声感谢。

    这时清澄像个不谙世事的小侍从一般,嘟囔道,“这大火也奇怪,偏偏烧颜公子的尸体,难道这是令公子在提醒我们,他死因有异,另有隐情?”

    “多嘴,退下。”祁严假装呵斥。

    但这话,颜尚书是听在心里了。他本就相信巫术和征兆,还梦到过他儿子给他托梦喊冤,这番联想,自然相信清澄所言。

    “我那可怜的儿呀,你肯定有冤屈啊,只是这死因能有何异?”

    “一验便知,颜尚书意下如何”祁严沉声言语,斜睨与清澄对视。

    颜尚书稍许思索,“验,一定要验,弄清我儿死因,定要那沈清诺赔命,现在就找验尸官来。”颜尚书行动迅速,不过片刻就召来验尸官开馆验尸。

    清澄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今日的目的是达到了,只要验出真正死因,小诺就能洗清嫌疑。

    颜公子的死状极为恐怖骇人,青眼凸出直直瞪着眼前众人,全身长满了尸斑,但依然掩饰不了他口鼻乌黑的中毒之状。

    正如清澄所料,验尸官用刀刨开尸体喉咙处,黑血凝聚,刹时血流脖颈,一根刚探入黑血中的银针上,乌黑一片,毒液侵蚀。

    一旁的颜尚书目瞪口呆,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验尸官心惊胆战,抖索言语,“回颜尚书的话,令公子是中毒而亡,腹部还有几刀致命伤,伤口角度不一,不像是同一人所为。”验尸官自然也知道颜公子被沈二少捅死一事,在京都闹得沸扬,如今又查出是被毒死,事态越发严重。

    “你下去,今日之事不可对外说,否则严惩不贷。”祁严冷声对验尸官说道,是为避免打草惊蛇。

    此事对颜尚书打击很大,差点瘫倒在地。

    “若不是太子,老夫怎会知晓我儿真正死因,老夫感激不已。”颜尚书老泪纵横,感激涕零,毫不夸张。

    祁严侧眸与清澄相视,眼眸中意味显明,好似在和清澄说,‘瞧,这就是你所说的感激涕零。’清澄会心一笑。

    “此事,本王会调查清楚,颜尚书,需得保密,告辞。”祁严嘱咐颜尚书不可声张,带着清澄便出了颜府。

    祁严见清澄脚步轻快,唇角淡笑,“查清死因,还不足以完全洗清沈清诺杀人嫌疑。”

    “因为幕后凶手还没找到,只有查出真正的凶手,才是小诺清白之日。”清澄冷静淡然所说,她怎会不知为小诺洗清嫌疑之难。

    “很聪明,那把火是怎么烧起来,可以告诉我吗?”祁严见清澄神色稍有凝重,便转移话题。

    “海金砂是易燃草药,只要经剧烈摩擦和重压就可燃爆。我知白蚁出现虽是凶兆,但毕竟不是眼前之祸,不足以令颜尚书开棺,颜尚书命人寻找棺材底部的白蚁巢穴,下人们必然会搬动棺材,棺材之重与摩擦力正好将我预先撒在棺木底部周围的海金砂点燃。如此面对火烧棺木的紧急,颜尚书必会抛弃偏见,开棺移尸。”清澄思路清晰,靡颜腻理,语气沉稳。

    “原来重点不在白蚁,在于海金砂。你对医药也有研究吗?”祁严不禁好奇,她和传言中的灾星完全不同。他以为在那种环境下长大的女子,多是会自暴自弃,冲动易怒之人,未曾想她倒是练就了如此沉稳细腻心性。

    “久病成医,不足为奇,接下来我们去哪里?”清澄心中焦灼,查明了颜公子的死因,接下来就该找那些帮凶了。

    “陪我去前面茶楼坐会儿。”祁严淡粉双唇,勾起一抹微笑,似是话里有话。

    清澄依言,跟随他左右。与祁严第二次见面,一同经历了些许事情,彼此之间的关系亲近不少。清澄对于他也多了几分信任。

    黄昏落日,霞光风月,余辉倾撒,祁严坐在对面,木窗外洒进来的光晕,好似将他柔和笼罩,勾勒出他独有风姿,温和不失尊贵,细腻多有睿智。眉目清秀柔和,令人赏心悦目。

    清澄只是看着他,就觉得心绪安宁,平和。

    忽的他回眸对视,乍起了清澄心中一池湖水,心波荡漾,紧张垂眸,压低下巴,掩饰自己的尴尬。

    祁严见此,促狭眼角勾勒出温润笑意,轻和迷人。轻咳了几声,为这尴尬氛围敛去几分热意。

    “人到了。”祁严音调上扬,倚着窗前,看到暗卫押着几人正上楼。

    清澄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被挟的那几人正是小诺的那几个狐朋狗友,分别是户部侍郎,骠骑副将,监察御史之子。

    “原来你也知晓当日情景。”清澄惊喜,越发敬重祁严,原来他们二人想法相同。

    “不了解案情如何查明真相,他们三人也参与了当日争斗,但事后却无人追究。他们消寂了几日,在学堂读书,不似往日张扬,些许是心虚,要避风头。”祁严心情愉悦,有兴致打趣一番。

    “事后无人追究,恐怕他们背后之人,才是真正凶手。”清澄不会以为几个少年会精心布下如此局。

    祁严低眸浅笑,轻抿一口茶水,对清澄所说不置可否,似有隐瞒。

    “见了太子,还不行礼。”太子暗卫一脚将几人踹倒在地,声色俱厉。这三人,不给点颜色瞧瞧,怎会老实说话?

    三人一听是太子,吓得跪地求饶,他们哪里想到会见到太子殿下,以往以此为殊荣,但今日见到却是心虚胆颤。太子奉皇上之命调查沈清诺杀人一事,他们与此有关,生怕牵连出他们是帮凶一事。

    “太子殿下,不知召我们来何意?”为首的是户部侍郎之子,刘孟,他还算冷静。

    “沈清诺与颜家公子打斗时,你们可在场?”祁严语气微冷,贵气逼人,俨然皇室威慑气势。

    “自然在场,我们几人极力劝诫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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