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郎古国传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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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头羊没有过多考虑，他立刻拿起猎枪，雷声大举起手枪，两个人一阵火射，前面的围墙葛藤被射破了一排空隙，不过要过去是不可能的了。领头羊道：“还有没有石灰粉，赶紧拿出来，快！”

　　　　我突然想起米娜说过，这些东西似乎畏惧石灰粉，我们要找背包，可是刚才进来的时候，为了轻装上阵，背包都放在外面了，只有领头羊自己背着，可是他背包里早没有那东西了。这个时候雷声大往口袋里翻了半天，掏出一小包出来，我知道那是他为预防而私自带的，他掏出来后，面对那一面葛藤围墙，也茫然了，然后看看领头羊，领头羊一见，和我一个表情，真他娘的走运！

　　　　然而他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随即从背包里拿出一把照明弹手枪，然后将那一包雷声大仅留的（用我们族里话说做礼品）的石灰粉套在枪口上，我们一看，差点傻了眼，随即也明白领头羊的用意，领头羊道：“都赶紧捂住眼睛，同志们，成败在此一举，若是不行，来世再做掘地人了！”

　　　　雷声大也趁势斗趣道：“可千万不能不行啊，当心我们过去夜郎王嘲笑我们，说二十一世纪的家伙，还不如两千年前的他们！”

　　　　我心说雷声大就是雷声大，什么时候总不忘嘴上过瘾，领头羊也懒得和他扯犊子，我们赶紧捂住眼睛，只听到“啾——”的一声长鸣，就像看抗美援朝战争片时候的一样，随即是视网膜一阵挡不住的刺眼光亮，过了大概一秒钟，只听见在我们面前六七米处，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我知道那应该是照明弹将那些葛藤烧着了！

　　　　领头羊突然道：“好了，走！”

　　　　我们还以为只是开了个小口，我都睁开眼睛后，发现前面居然开了个四五米的大口子，只见那些墨绿色的妖精似的葛藤早已经给烧的碳黑了，而且其他地方的葛藤全都向四周缩去，我心想石灰粉加照明弹，加料不加价的效果就是不一样。看来世间万物都是相生相克的，打仗还是要找到敌人的弱点，就像蛇打七寸，铁锁你五大三粗莽汉用铁锤砸半天，却不如一个三岁小孩的一把小钥匙来得轻巧有效。

　　　　领头羊又忙往他的背包里翻去，找了半天抽出一根登山长绳，他赶紧将绳子一头套住铁鹰爪，走到那突破口准备甩到对岸去，这时斯巴达按住他，领头羊吃了一惊，只见斯巴达伸手出，似乎在说让我来，领头羊一看，之前和他交过手，知道他绝非一般人，只好把绳子给斯巴达，斯巴达对准对面那边悬崖绝壁还剩下的风雨楼的石墩，使劲旋转着绳子，只见它像直升机一样“呼呼”的响，我心说这老外真是厉害，只见他突然放手，绳子“嗖”一声直向对面飞过去，顿时绕在了那石墩上。

　　　　斯巴达做了个请的姿势，似乎让我们先走，我们愣了一下，我和领头羊看着费德尔，并不打算先走，雷声大哪里跟他讲那么多规矩，自己一个人先滑过去了，好在我们这边比悬崖峭壁那方要高出一些，所以人戴上手套倒悬在绳子上，就直接可以划过去了。

　　　　雷声大过去之后，斯巴达又看着我们，我说：“请费德尔先生先走吧！”

　　　　斯巴达也不跟我们啰嗦，右手戴上一防摩擦首套，一手提着费德尔就划过去了，记住，不是携着，是提着，简直看得我目瞪口呆了！

　　　　不多时候，他们就滑到那边了，米娜和雷声大等人将他们拉上去。我还想让领头羊，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这样，明明自己是最弱的，而且这生死关头，却总还想着谦让这回事。领头羊不等我啰嗦，早一把抓着我，我们两一起划过去了，就在我们上绳子的那一刻，后面那东西早已经一步一震地走了过来。

　　　　我和领头羊刚刚划到中央，那东西伸手一拍，天柱上的石墩便被拍碎了，我和领头羊又是一个直摆，直接拍到悬崖峭壁上，好在领头羊反应快，顺手搅动绳子捆在手腕，防止我们下滑，在向下摆的过程中使劲扭动着方向，使我们方向偏离，在绝壁上侧划过去，而非撞过去！不像上次我和雷声大一样，快到绝壁的时候，领头羊突然使出了脚蹬绝壁飞檐走壁的功夫来，消去了我们下落不少的冲力，使得我们不至于受伤。这使得我对他更加敬佩起来。

　　　　我们停稳之后，雷声大和斯巴达金竹马他们赶紧啦绳子，不到三多秒钟，我们便登上去了！

　　　　我还以为那绿巨人似的东西过不来了，结果见它全身的触角顿时飞蛇似的往我们这边伸过来，眼看就要抓到我们了，金竹马和米娜先放了几枪，打爆那些先冲过来的葛藤，我和领头羊攀上还没站稳，领头羊即刻说道：“跑！”

　　　　我们又闷着头往前拼命跑去，也不管前面究竟是地狱还是天堂了！

　　　　跑了大概三十多米，然后我们就听到后面顿时传来了“嗤嗤”声，我一面跑一面问领头羊：“头儿，我们后面是什么，我感觉那些东西向我们飞来了！”

　　　　领头羊说道：“别管他们，快跑！”

　　　　我们又跑了大概十多米，领头羊感觉不对头，因为后面传来“嗤嗤”声音越来越多，越来越近，他回头一看，骂道：“操，又是那些蝙蝠！”

　　　　我听了回头一看，顿时就头皮发炸了，这他娘的比我们在来的甬道上还多的多，而且我们跑的这个通道又大多了，要是给那些食人蝙蝠赶上了，我们不多久就会立即被咬成骨头架的。

　　　　领头羊一面解下背包，一翻看，又骂道：“妈的，老子包里没有炸药了，你那里还有没有，快拿出来！”

　　　　我赶紧卸下背包，翻看了一下，我擦，刚才摔的那几下，背包擦绝壁上，背包被擦破，所有东西都给掉深谷里去了！领头羊又赶紧问雷声大，雷声大拿出背包一看，幸好还有三筒，我们赶紧安上雷管，一人一筒，然后点上火绳，他们立即都点好，并扔过去了，我却怎么点都点不燃，我心理骂道，真他娘的走衰运了，怎么怕什么来什么，他们扔掉就跑了，雷声大见我还蹲在那里，忙骂道：“死泥鳅，你他妈还蹲在那里干什么？炸药都要爆炸了！”

　　　　这时我刚好点燃，心头一喜，根本没有去听他说什么，只是将炸药往那千只万眼的蝙蝠群扔过去，然后转身一跑，还没来得迈步，突然“轰隆轰隆”两声，那巨大的热浪和冲击力将我带飞了出去，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飞了多远，又触地面上滚了好几圈，然后紧接着又是一声“轰隆”，之后就再也没有意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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牂牁天柱　第四十四章　谈论生死

　　　　我醒来的时候，我们已经是在一方石涯下面了，我睡在一个睡袋里，四周的潮气把我冷醒的。

　　　　我看了一下，是一处溪流鹅卵石河滩边，雷声大见我醒来，打趣道：“哟呵，泥鳅少爷醒来，你可真行啊，每次遇着炸药你都要等到最关键时刻才卧倒！……”说完无奈地摇摇头。

　　　　我听了一脸尴尬，然后问：“我们这是到哪里了？”

　　　　“老王山脚。”领头羊道，我听了才知道我们是真的出来了。

　　　　米娜忙给我倒来一碗热水，我喝着暖了暖身子。她又过去了，我喝完热水，也走过去和他们一起烤火，火上还有几条烤鱼，不知道他们怎么弄来的。

　　　　我一看表，已经是凌晨两三点钟了。我这时又累又饿，虽然睡了一道，却感觉全身软绵绵的，仿佛是被炸药爆炸冲击力给冲散了骨头似的。

　　　　米娜已经去休息去了，费德尔和斯巴达也早睡下了，他们一个受了刺激，一个受了伤。

　　　　这个时候火边就只剩下我、领头羊和雷声大还有金竹马。我们对着火，火光扑红扑红照在我们的脸颊上，所有人都沉默着，因为阿合已经死掉了，金子木也死了。我现在想起来刚刚才发生不久，但似乎已经恍若隔世的梦境似的，我几乎都不愿意相信，可是，阿合的确死掉的，我感觉心里特别难受。然而我想起刚才在墓坑里，领头羊舍我们自己跳上墓坑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不爽，因为这次毕竟是他召集我们一起来的，而且我们又这样的信任他。

　　　　领头羊似乎看出了我的脸色阴翳，忙说道：“木灵，你有什么话就说，别摆着个脸色给人看！”

　　　　他说这话的时候，还是一副坦然模样，似乎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么不值一提似的。

　　　　我低了头，不知道怎么开口，雷声大见状，似乎也看出我脸色有些问题，忙道：“泥鳅，你有什么心里话就说么，我们现在也没有外人！敢情你是给炸懵了？”

　　　　我突然鼻尖一酸，差点就要流泪了，想到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猝死墓底，虽然做我们这一行的，实在说不清哪一次会轮到自己，但是毕竟眼睁睁地看着一个鲜活的生命死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却无能为力，对于目前的我还是无法释怀。

　　　　领头羊看了我半天，突然叹了口气，说道：“你还是没有看破。”

　　　　我反驳道：“头儿，其实你当时是可以把阿合救上来的，我们也可以把他救上来的！”

　　　　雷声大听了，不觉吃了一惊，他还以为我在懊恼扔炸药或者其他别的什么事情，万料不到我会说阿合的死。他先看看我，又看看领头羊，似乎在看他怎么回答。

　　　　领头羊沉默片刻，然后拿着烟狠狠地吸了一口，起码吸去了一半，然后还是一副淡然的模样说道：“木灵，我知道你是善良心软的人，但是做我们这一行的，一是要靠自己，二是要看透生死，因为没有人能够在里面时时保护你，没有人能够保证次次顺利，也没有谁能够保证自己每次带进去的人都能完整的带回来。我们进去，就像打仗一样，只不过他们打仗是和活人打，我们是和死人打，在这过程中，难保不出意外。当时你也看到，我们所有人都被那些做的手脚的珠宝迷住了心智，阿合这孩子年纪小了一些，自然迷得更深，你将我叫醒的时候，我见他已经被尸俑完全绞住了，根本不可能再救上来的。”

　　　　“可是你不能丢下我和声大啊！”我对领头羊的解释有些不满，雷声大见我这样意气，也吃了一怔，然领头羊并没有难堪和内疚，只是说道：“木灵，你要知道，在里面作业，很多情况都是转瞬即逝的，如果你有那么片刻的犹豫和不决，那么所有人都有可能全军覆没！我们干这行的，不单纯只是为了探险掠奇寻宝，我们还要衡量进的去和出的来的关系。在当时情况下，只要稍微踌躇不决，那可能谁也上不来了！还有，请你记住一句话，如果当时我成了阿合的那种情况，你们丢下我，我也不会怪你们的！即便我们，十年之后，终会走的走，散的散；数十年之后，生的生，死的死；百年之后，也不过尘归尘，土归土！”

　　　　雷声大见领头羊动情动心地说了，怕我不识相，说道：“的确是这样的泥鳅，当时情况是谁都无法准确把握的，很多时候，能从古墓里出来，其实也要看运气，阿合的死，我们都有责任，并不单纯是谁的问题，而且当时的情况，并不是想不想救的问题，而是能不能救，救不救得了的问题。”

　　　　说着他从自己腰包里掏出他从里面摸出的那几件冥器，有“双孔雀对合”金花雕座，还有“青铜牛”，以及一些玉器金器，看样子价格也不菲，雷声大道：“我先把这些东西拿到深圳那边去处理了，换成票子给你们打一些过来，到时候你把阿合那一份拿去给他的家人吧！”

　　　　我听了，点点头说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我又想起阿合的家世来，他和我是同一个乡的，家里并不富裕（再说富裕家庭的人，谁他娘的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来盗死人的东西？！）他还有个妹妹上中学呢，他是家里唯一男子，现在倒好，在这里给祖先陪葬了。

　　　　想起人之生死，当真转瞬即逝，不觉有些感慨起来，我们又继续聊了一会儿，大伙都睡去了，因为贵州山区，基本上没有什么大的山林野兽，所以也不用人守了。

　　　　第二天我们醒来，便赶紧赶路，大伙因为昨晚休息得还不错，所以精神头都挺好，我们到山脚的水坑里摇了水洗了脸，整理一下自己的模样，尽量把自己打扮成野外出游探险宿营的，不要搞得像山贼似的，一进城镇就给人盯上。

　　　　我们从老王山月亮湖那边一直蜿蜒向下走，大约不过四五个时辰的路程，便到了山脚下的一家农家乐，现在贵州根据当地的自然资源发和当地民风民俗展起来的山区特色旅游，越是边远特色山区，越是会有这种农家乐。

　　　　我们走进去，见那里有几个本家的在耍手机，还没等我开口，一个年纪稍大的中年妇女立即走过来，只见她浑身穿着布依族服饰，一脸喜庆地走过来说道：“客官几位，哪里玩回来，赶紧店里来坐！”随即又朝在一桌边的那两三个男女青年道：“幺妹阿蛮，赶紧过来招抚客人！”

　　　　那几个十七八岁的本家听了，也赶忙丢下手头手机游戏，赶紧过来端茶倒水，递送菜单。他们一见有三个老外，顿时更加勤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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牂牁天柱　第四十五章　散了

　　　　点完餐之后，我们就开始天南地北的聊天了。因为是在农家乐里，地方又比较热闹，我们自然不敢聊我们已经去把当地人视为祖先的坟墓挖了，那你自己不去找地方蹲（坐牢）都不允许了。

　　　　我们一来二去，酒到三巡，几个人都喝得差不多了，因为这几天在墓里实在压抑，又损折了人手，心里虽然不快，到底我们只是一群及时行乐者，正如胖子说的，干我们这一行的，有时候得没心没肺，及时享受，因为保不准下次就是自己了。

　　　　费德尔等人只是简简单单的吃了些东西，就说要去休息了，我见费德尔似乎伤的不轻，因为他们和我们可能不一样，或许他们真的只是出来掠奇探险的，哪曾想到会在贵州这诡异神秘的古夜郎之地出现问题，他带过来的两个学生都给折了进去，那也是谁也无法预料的。

　　　　斯巴达倒是不妨，只是一张冷脸，我见他饭没吃多少，话也不多说。我问米娜他是不是不喜欢吃这里的饭菜，米娜说他一向如此，而且他是素食主义者，我听了不觉难堪，说要不要叫老板给他另整一份素的，我知道布依族凉拌素菜挺好吃的，米娜说不必了，他这个人平时也吃的少。

　　　　说完她就和斯巴达携着费德尔到老板家里的上房去休息去了。临走时，费德尔说十分抱歉，他身体确实不适，我们也理解，我们吃了饭，问老板娘附近可有到县城的车，老板娘说没有，不过她可以叫人把我们送到镇上去。

　　　　我们吃完饭，车就来了，是一辆七座面包车，我们刚好有七人，我们便上车到镇上来。到了镇上已经是下午六七点钟了，金竹马是附近人家，就说他自己要回去了，费德尔给了他费用，又着实感谢他的付出，他便和我们告别了！我们问费德尔一行的安排，米娜说他们有事还要赶去水城县里，我也不便问什么。

　　　　我们是懒得赶路了，天已经比较晚，而且这几天实在太过劳累，现在已经出来，我们又没什么事情要去处理，所以不必那么赶了，领头羊让我先在镇上找了家旅馆休息。

　　　　可是贵州镇上的旅馆，当真不好找啊，好容易找到一家像模像样的，我们进去和老板谈开房间不久，雷声大就从二楼跑出来，说道：“我擦，老板，你们这里有没有好一点的房间，我看这里搞得像贫民窟似的！”

　　　　老板听了，愣了半天，领头羊道：“你就将就吧，这里不是你们深圳，要三星级的也得到县城去！”

　　　　雷声大嘟囔道：“早知道我就跟那几个外国人走了！”

　　　　领头羊听了，打趣他道：“你是看到人家妞了吧？”

　　　　雷声大听了，忙摆摆手道：“不不……头儿，你别拿我开刷了，那美妞哪是我们这种粗人玩得来的！”

　　　　说完他斜了我一眼，领头羊笑道：“那敢情是我们的某位同志抵挡不住资本主义的浸腐蚀，给投降了！”

　　　　我脸刷一下有些红热，忙道：“哎，头儿，你别听这死胖子胡扯，我们都还是社会主义大好青年，怎么会上洋人的当！”我口头虽然说着，可是一想起米娜深情款款的眼神，不觉真想给自己几个耳刮，金木灵啊金木灵，你真他娘的不争气，从小到大总是见一个迷恋一个的！也活该单身狗！

　　　　雷声大见我“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忙走过来把手搭在我的肩，戏谑道：“哎，金木灵，不要这样说嘛，你好歹也是二十七八岁的青少年啦，又没动过女人啊，要不这样，今晚哥们我就带你去洗足浴去，带你去见识见识那花花世界！顺便破了你这童子之身。”

　　　　我听了赶紧摇摇头，说道：“死胖子，你他娘的胡说什么呢！我们明天还要赶路呢！”

　　　　雷声大却还不依不饶，逗着我道：“哎呀，走嘛，今晚哥带你装逼带你飞去，我在地（古墓）里不是说过的嘛，你可别把我弄成了无信小人啊！再说你留着童子之身干什么，练金刚不坏神功？走嘛走嘛，哥尽今晚带你逍遥去，你就别拒绝啦！”

　　　　领头羊见状，也凑趣道：“雷声大，你别把人家金木灵带坏了哈！”

　　　　雷声大道：“连决，这哪能呢？我只是带他去见识见识，开阔开阔眼界，丰富丰富业余生活啊。”

　　　　我看这死胖子越说越离谱，这个时候旅馆老板说房间开好了，我赶紧拿了房卡，要上楼去，那旅馆老板这时却悄悄问道：“各位今晚需要特殊服务么？我……我这边可是提供渠道的！”

　　　　我一听，心说你他娘的还是个有色旅馆不成，心中一气，拿起房卡甩头就往楼上走去，雷声大在下面乐得哈哈大笑起来。

　　　　那老板还真以为我们需要，又再试探性地问：“各……各位，需要么？”

　　　　领头羊道：“不需要，谢了！”然后拿着房卡也走上来了！

　　　　那家伙还不识相，问雷声大道：“您……需要……”

　　　　雷声大瞥了他一眼，说道：“你看我像需要的人么？”那老板点点头，雷声大拿着房卡拍了一下他的头，骂道：“需要你个鬼啊，雷爷我好好积累的名声，都让你给毁了！”

　　　　说着自己走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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牂牁天柱　第四十六　噩耗传来

　　　　次日一醒来，我充电的手机就收到了一条信息，是前两天就发过来的，那时候我还在古墓里。是我爷爷发过来的，上面只有几个字：“阿木，你二叔的尸体找到了！过两天准备重葬，赶紧回来。”

　　　　我看了不觉大吃一惊，我二叔，我二叔，我脑海里一直回旋着这个疑问，我二叔不是很早就出去当兵，然后出事故死掉的么？听说还是在一次滇藏边界执行任务的时候死掉的，而且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死去了，怎么现在才找到呢？！这也太突然了！

　　　　我对我二叔是没多大印象了，只记得我爷爷每次提起他总是摇头，然后规劝我好好读书，不要作孽，我那时候懵懵懂懂，只是点头答应。

　　　　然现在突然给我来了这么一个短信，令我摸不着头脑，也令我有些不安。

　　　　我赶忙起身下床，雷声大这家伙还在睡觉，领头羊早就起了，他是赶早不赶晚的人。我见他都已经收拾好东西，仿佛就要走，我问他有什么事么？他说他在昆明那边生意出了点问题，要赶紧过去处理一下，让我一会儿跟雷声大说一声，说完他就急忙忙地走了。

　　　　待我反应过来，似乎记得有什么事情要问他，可是又突然之间忘了，然而他已经消失在楼道口。

　　　　我去敲雷声大的门，只听里面一阵“哐嘡”，骂了一句“谁他娘的大早上不睡觉，吵老子！”

　　　　我唬了一跳，又继续敲门，喊道：“死胖子，快开门啊，你泥鳅爷爷来啦！”

　　　　雷声大听是我，在里面叽咕了半天，想是骂我吵他睡觉呢。

　　　　他开了门，一看见我，一脸惺忪地道：“死泥鳅，搞什么飞机，今天又不上学，起这么早干什么，去隔壁的龙岩广场做早操么？”

　　　　我看着他一身白嫩的膘肉，打趣道：“哟么，长成和白白胖胖的，居然还能去掘地倒斗！”雷声大似乎不吃我这一套，说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啊！雷爷我没时间跟你扯犊子！”

　　　　我一看，说道：“头儿刚刚走啦，让我给你说一声！”

　　　　雷声大听了，顿时吃惊地跳起来，说道：“什么，连决他走了？！他……他怎么就走了呢？”

　　　　我惊了一下，说道：“怎么，还找他有事？！”雷声大又萎靡了，说道：“我还有事情想问他呢！走就算了！”

　　　　我说：“你有什么事情要问他？难道他欠你工资？”

　　　　雷声大听了瞥了我一眼，说道：“泥鳅，不会搞幽默就别故意讲幽默了好么？”

　　　　我道：“不是啊！我只是以为你是他雇佣来的，就像斯巴达是费德尔请来的保镖一样！”

　　　　雷声大听了，说道：“什么，你居然这样想？我是他雇佣的！”

　　　　我一听知道猜的不对，忙说道：“不是那就不是咯，何必这样凶巴巴的，有话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