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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郎古国传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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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看,只见阿合的脸,当真匪夷所思,因为他已经变绿了,但是可以明显看清楚他是刚刚失踪的阿合。只是他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我激动的走过去,拉着阿合,激动地叫道:“阿合,你刚刚去哪里了,你的脸……”
我还没说完,阿合抬起头来,吓了我一跳,我随即后退了几步,我刚刚只是随意看了一眼,光线又不太好,原以为他的脸只是简单地变色了,谁知道脸上还长了许多斑,那些斑还起皮了,似乎在脱落。
也许是我的行为太过显眼了,使得阿合看到我的惊恐后,似乎有些难过,可是谁又能承受自己的同伴在不到半小时时间里从一个正常人演变成这幅不人不鬼的模样,我难过地道:“阿合,你,你怎么这样了?刚刚不是还……”
阿合只是难过地转过头,说道:“泥鳅,别说了,你们不是要出去么?跟我来。”
我们听了,都很欣喜,随即阿合便带着我们往溶洞林宫中的六边形状的任意一条路走过去,我们跟着阿合一面走,我一面问他在和我们失联的半小时里遇到了什么,怎么把脸弄成这个样子了。阿合都只是摇摇头,并不想回答。我怕勾起他的伤心经历,也不再询问,因为古墓里,可能性太多了。
我们跟着阿合走,不多久就走到了一个大水池处,我们一看,当真匪夷所思,这里居然有这么大的一个水池,起码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了,四周仍然是溶洞森林。水池里有好些石墩突出水面,很是奇特,满满的排着起码几十个突出水面的石墩。阿合走得很快,我没注意到他为什么走得这么快,只想快点走过去跟上。
阿合也一面走一面说跟上,别走丢了,我点点头,可是越走我就越觉得奇怪,感觉阿合不对劲,具体是哪里不对劲我又一时间说不上来,但是此刻我已经有些警觉了。
在过那水池的时候,起初我们只是直着越过去,大概走得十几个石墩,快到水池中间的时候,只见阿合的走法突然发生了变化,只见他先是左三步,然后右三步,然后往前连跳了三步。我很奇怪,阿合似乎是按星位图走,我一看不对头,我突然想起来在看夜郎古国资料的时候,他们有一种六子棋,据说是演化成围棋的前身。我看阿合的步法,正是**生死棋里的步数,是死路,我擦!死路!我心理猛然一颤,再看着阿合的时候,从侧面我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一丝十分诡异的眼神,那眼神好像在哪里见过,我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当阿合走过那个水坑上的星位图,走到对面的钟乳石柱的时候,他突然转过头来,眼透露出来的凶光更加怨毒可怕,那眼神我十分的熟悉,我突然想起来刚刚在那边看到的母子干尸,还有那似乎刚刚从母体身上襁褓里跑掉的孩子,我擦,怎么可能,我猛然一反应过来,不觉头皮发炸,后背冷汗直流,我还没反应过来,随即他的面部也开裂了,瞬间成了一个可怕的东西。
我惊叫道:“阿合你……”
却突然脚下一空,随即我们边都“啊”的一声,落入一个水道里,顺着往下滑过去了。我们在那水道极速下滑,只感觉水道十八湾,转来绕去的,搅得我闹浆翻滚,五脏奔腾,似乎都来呕吐出来一般。我还没来得及思考我们究竟掉哪里去了,突然感觉整个人腾空而起,像飞了起来一般,随即像撞到什么东西,然后又从空中倒回来,像只苍蝇一样被拍在一面硬硬的冷冰冰的石壁上。拍得我脑轰目眩、七荤八素的,我还没来得及缓过神来,我的头顶立马又压过来一个人,架在我脖子上,架得我脖子几乎快断了。我一看,是雷声大那只死胖子。
随着又有一股大水冲过来,我以为领头羊也要压过来,心想这下死定了,谁知却没有。后来一看,领头羊挂在洞口,整个身体也是悬空的。我后来才知道领头羊一落洞,立马应变着用军队插着洞壁一路滑下来,因为洞里实在太滑了,一直没刹住车,直到出口处,刀子突然插进了洞壁里的一个裂缝,加之他因为用刀插着滑落,惯性不是很大,所以才侥幸没像我们飞出去。
我因为被压的脖子生疼,骂道:“雷胖子,你他妈的压死我了,快滚开,压坏了我当心你赔不起,我操!”
雷声大听了,看见我被压在下面,觉得奇怪,看到我在苦苦挣扎的样子,随即乐呵起来,忙满不在乎地挑逗我道:“哎呀,原来是你呀,小泥鳅,你什么时候垫我屁股下面去了?我说我下面怎么软绵绵的呢?”随即他看了看四周,骂道:“我操,这他妈是哪里,凉风飕飕的……”
我道:“死胖子,你他妈走不走开,再不走开我跟你急!”
这个时候,我坐的下面一个东西在艰难的蠕动着,我惊了一下,有活物?!我还没仔细,只听到一个微弱的声音:“你他妈咧死泥鳅,我日你格仙人板板咧,你再不滚开,老子捏掉你格**,哎哟,我咧胳膊,死泥鳅,你妈咧,听到不得?”
我和雷声大听了,又惊又喜,同时说道:“是你,阿合……”
阿合很奇怪,说道:“妈咧,不是老子是哪个嘛?死泥鳅,快给老子滚开,你……你……妈咧……快……快压断老子的脖子咯!”
听着他断断续续地艰难叫唤,我知道他被我和雷声大压的不轻,忙朝雷声大喊道:“声大,听到没有,快滚开,你压着阿合了!”
雷声大瞥了我一眼,说道:“你看看,咋们到底是谁腿压在他脖子上?”我听了无语,气急道:“雷三八,你他妈的,怎么像个八婆,你再不上去,我捏你老二!”
阿合道:“你们两还在上面板板(吵架),一哈绳子段咯,我们一哈掉下面克,你们才开心不是嘛!”
雷声大听到绳子断裂,才正式起来,可是我们所处的地方全是光滑的石壁,加上头顶上的水一直泻下来,石壁上生满了滑溜的苔藓,我们都没地方着力,我们抬眼往上一看,离我们最近的悬崖绝壁拗口起码五六米,人力跟本没法跳跃那么高。
这时领头羊连决在上面探出了头,问道:“嗨――,你们几个猴子还好吧!?”
我们听到叫声,激动得几乎要哭起来了,我说道:“头儿,我们被悬在下面了,你赶紧想办法把我们拉上去,绳子快断了。”
我话刚刚说完,就听到“呲”的一声,似乎绳子断裂的声音!
就在我们以为绳子要断裂时,突然一根登山绳从上面落下来,当真如救命稻草,雷声大先抓住爬上去,他刚刚爬到顶端时,我正准备伸手过去,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一阵邪风,使得快到我手里的绳子,突然飞的远离去了!
这时悬挂我们的绳子突然又“呲”的一声,乖乖,要断了!
这时被我压在下面的阿合已经承受不住,骂道:“死泥鳅,烂泥鳅,你他妈咧还不快抓着绳子爬上克,是要我们一起掉下克死掉嘛?!”
我说我抓不到绳子,我大气刚出,突然悬挂我们的绳子又“呲”的一声,下得阿合更是惊慌失措地乱骂。可是我离那绳子越来越远,我急得冷汗直流。
雷声大在上面叫唤道:“喂,你们两猴仔不赶紧上来,在下面搞基呢!”
我刚想骂,却担心把绳子崩断,只得忍住,轻声说道:“你把绳子摆过来一点,我够不到。”
雷声大这孙子却故意逗我,说道:“你说什么,上面风大,我听不清楚,你再说一遍。”
我听了,没办法,又不敢大声说,只得笑声说道:“你把绳子摆过来一点,我够不着。”
雷声大又在上面得意洋洋地笑道:“你说什么,我听不见,你再说一遍。”
我无奈,忍住对这死胖子的恶气,只得哀求似的说道:“雷声大,雷大爷,雷祖宗,求求你,快把绳子摆过来,我够不着。”说完我在心里恶狠狠地发誓,老子今天要是上去了,不把雷声大这王八扒他的乌龟壳、抽他的乌龟筋、打烂他的乌龟蛋,妈的!
然而,就在雷声大将绳子摆过来的时候,吊着我和阿合的绳子“蹦”的一声,断了……
………………………………
牂牁天柱 第十章 通天桥(一)
我们好不容易才爬上去,惊得累得我和阿合几乎都萎靡了,我气喘吁吁地看着阿合,阿合又气喘吁吁地看着我,狼狈模样,两人都不觉无奈一笑,刚才当真鬼门关里又过了一道,可是我随即想到刚才的东西,不觉心头一颤,突然死死地盯着阿合。阿合也看着我,十分奇怪,我突然跑过去拧了一下他的脸,宁得阿合生疼了,阿合说道:“死泥鳅,你家屋头的,捏老子的脸搞乃样,快放开,你是不是不想活哦!”
我拧了半天,才见他的脸没有什么变化,心理才安心下来,说道:“不是,我们刚才见到另外一个你,结果被他拖下来了,差点摔下去摔死!我怕你是它变的,所以试试看!呵呵……”
阿合揉着被我拧得发红的脸,说道:“你个烂泥鳅,他妈的我刚才还不是看到头儿了,他把我带到这里!”
领头羊听了,说道:“什么?”
雷声大见我们两相互对看模样,忍不住凑过来,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我们,我们转过头去瞥了他一眼,使得他浑身肉麻摇着头,退了几步,表示对我们劫后余生的喜庆的不理解。
我们休息了大半个钟头,便开始查看了一下我们的现在处境,横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出绝壁山谷,而且几乎是垂直向下的,我用电筒照了照,黑黢黢的深不见底,仿佛地狱裂谷般,从谷底吹过来的冷风,不禁使人心里打几个寒颤。
我们往头顶看去,仍旧是悬崖绝壁,看着令人头晕,反正我是晕了,因为我有恐高症。唯一的通道是在我们右侧的一条悬崖绝壁上开凿出来的石栈道,只有两米左右高,矮的地方我们得猫腰才能通过,宽大概也是两米左右,最令我们胆寒的这硬生生在山崖边上开出来的石栈道没有护栏,简直像我们之前去康藏那边的茶马古道,但比那可怕得多了。
我们顺着那栈道走,路上时不时看到许多古代青铜器和其他开凿山道的器材,还有几具干尸,他们的衣服已经完全破烂发黑了,头发经过数千年的腐蚀,也只剩下稀稀疏疏的一小撮了,在冷风中漂浮着,一片凄惨哀鸣,头颅也都变黑了。我心说,这么高的悬崖栈道,不知道又要耗尽多少人力物力!
就在我想着古代劳动人民的水声火热生活哀民生之多艰时,阿合突然叫道:“看,那是什么!……”
说完他指着离我们三十多米远的前方峡谷上。
“我操,我操,我操!”我、雷声大和阿合同时一排列地惊叫起来。
领头羊被我练操报数式的惊讶弄得莫名其妙,骂道:“我说你们这些小子他娘的,又是什么玩意儿,值得你们这么大呼小叫的!”
领头羊说完,也转过头,朝我们的右上方望过去。也被那东西惊呆了。
横在我们右上方三十米左右的地方,隐隐约约显出一个巨大的黑色物体,好像是一座天桥,确切地说像是一座天桥,因为它横在悬崖绝壁的两边。在漆黑中,看过去令人感觉阴森森的。令人又惊又喜。仿佛它是一座鬼城阁楼,横在地狱的两侧。
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或者是在做梦,因为实在太离奇,虽然我之前在广西百色那里也曾经倒过里面有桥的古墓,不过那都是几米的小孔桥,却没有这般鬼斧神工。
“我操,领头羊,那他妈的那不会是鬼楼吧?”雷声大开始有些不敢相信,连说话声音都颤抖了。
“是哦,老大,你讲那会不会是个鬼楼哦,太神奇诡异哦,你看这悬崖绝壁咧,从这边过克(去)起码有五十米,它居然能够跨过克,实在太不可思议哦!”阿合也说道。
领头羊听后沉默片刻,我们一进来就被这里的诡异氛围所感染,这些都是他之前没曾遇到过的,而这横在悬崖绝壁上的天桥又实在太过诡异,但向来是:怕鬼的不倒斗,倒斗的不怕鬼。所以即便是再遇到离奇诡异的事情,也不能丧失胆识,因为在里面即使你一个小小的胆怯,打退堂鼓,也会严重动摇军心,甚至面临灭顶之灾。
所以领头羊强定住胆子道:“放你妈狗屁,你个瓜娃子,亏你还是跟我走南闯北的,这个叫风雨桥,在你们贵州不是到处都是嘛,有那样稀奇的!走,上去看看,老子连鬼都不怕,还怕它格毛球!”
说着我们随即走过去,从悬崖绝壁底吹出黑压压的冷风,吹得我牙齿直打颤,不知道是因为还怕还是冷了。
我们不多久便走到那横在五十米宽的悬崖上的风雨桥似的天桥旁。
我们拿着各自头顶探照灯照去,嘿!妈的,还是我们贵州常见的风雨桥,因为有风雨桥的桥、塔、亭组成结构,只不过这座风雨桥经过两千多年的干风吹化,还有暗不见天日的阴干,现在整座桥乌漆麻黑的,即便我们四个探照灯照在它上面,也没有任何反光,也不见它亮了多少,我们的灯光好像被它给吸收进去了似的。
我们在风雨桥不远处照了一下,只见那回廊尽头一片黑黢黢,仿佛虫洞一样,透露出诡异,我们又回头照看了一下,只见我们身后竟然是一个人口形状的大洞,洞顶是雕凿的倒垂的尖牙状石头,看进去也是鬼气森森的。
我们看了看身后的大洞,又看了看前面的宫殿楼宇似的风雨桥。
“咋个办嘛?头儿,你说我们走那边,我们过克还是不过克(去)?”阿合问。
“废话,当然要过去,要不我们来这里干嘛!”雷声大道。
领头羊也踌躇片刻,他知道,天下古墓至今已经被倒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那些古墓,要么在偏僻大川里,很难找,甚至找不到,能找到而保存完好的必定有过人之处,有些是非人力所能及的。而况他从之前卖那份牛皮卷给他的那瞎子告诉他,这极有可能是传说中的夜郎王多同墓穴。
这夜郎王多同,关于他的传说很多,但基本上都是大同小异的,说他并非人血所生,乃竹子成精而生的,所以夜郎王多同又有另一称号竹王。
我举着探照灯仔细看了看横在面前的悬崖风雨楼,陡然间照见风雨楼的楼阁上有一黑色牌匾,上面似乎有字,但因为全是黑色的,而我们离它又有十几米的距离,我看不太清楚,我把我的发现告诉他们,领头羊听了赶紧让大伙把手电筒往那里照去,这时那里才稍微亮了一些。
“通――天――桥……”阿合一字一顿地说。
我听了一个激灵,通天桥,难道传说中的夜郎王多同修筑的通天桥真的存在?我以前常常听爷爷说起通天桥的故事,说那是夜郎王死后为了升天而下令让人建造的,就像古巴比伦的通天塔一样,我高中时看过历史书上古巴比伦的通天塔,自然知道那是假的,因为古代追求成仙而修塔修庙的帝王太多了,没见一个成功过的。所以想当然也认为这通天桥是传说而已,现在见着,不知是惊讶还是疑惑了。
就在我们还在踌躇不决的时候,阿合早一脸不耐烦的样子,说道:“老大,我们就不要在支点磨磨唧唧的观察哦,走过克看看究竟过不过得克就晓得了嘛,我们这样滴,商量半天,也不得个那样结果,还不如走上克看看,看看它是不是通天克咯?!”
领头羊一听,也真是,可能是觉的我们这一路过来所见所感,加之这里的氛围,似乎比平常地下倒斗的要诡异反常一些,倒反使得大伙都谨慎不安起来,而且所见的又不是什么鬼怪粽子巫傩,如果是那些东西,我们还好对付,然现在不是,倒反令我们骑虎难下了,还没进古墓就有打退堂鼓的心里了。
为了扳回面子,领头羊道:“是咯是咯,过去就过去!”
我们准做了一下心里准备,便开始向桥上走去,越走近越感觉到这座地下悬崖绝壁风雨桥的诡异阴森。因为它通体成黑色,而且还透露出一股令人无法抗拒心里压迫感,仿佛浸入地狱般。
我们到桥墩旁,我一看,桥的两侧是两块古石碑,与桥不同,这石碑是就地取材,用石灰岩直接刻成的,只见右手边写着:由死入生死,左边写着:由生入死生。
………………………………
牂牁天柱 第十一章 通天桥(二)
我们一看,都不觉一激灵。
“连老板,上面的话什么意思?什么生什么死的,绕得我头都大了!”雷声大说道。
“是咯,老大,你讲,这个桥过得克过不克,这一路上我总感觉左眼皮楞个乱跳,过去咋个不得行哦!”阿合也有些心虚地说。
雷声大道:“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没事的阿合,我们这次指不定发现了个闷坑(没被人盗过的古墓),里面到处是金银珠宝,就等着你进去拿了!”
阿合听了雷声大的话,阿合突然摸了摸自己的眼皮,说道:“哎,不对,我的是右眼!”
领头羊稍微沉默片刻,随即看着我,他们二人也转过头看着我,似乎在征求我意见似的。我虽然心虚,但是也不想表现得太怂了,让他们以为我也胆怯,而且我对这风雨桥对面的世界实在是极端好奇,又有些害怕,虽然这是我第三次倒斗,在他们当中算个菜鸟,但我发觉他们有些时候还是挺注重我意见的,这一点令我有些感到奇怪。
我说:“置之死地而后生,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来之则安之!”
然后做出一副很镇定的样子,领头羊看了我一眼,说道:“果然是读过书的人,倒个斗、过个桥都能吟出诗来。要是在给你弄个苗家姑娘来,你是不是能花前月下,起舞弄清影了。”
我听了耳根一热,领头羊随即说道:“都到人家门口了,怎么滴个也要进去打个招呼嘛,别忘了我们是干嘛的,鬼门关都拜访好多次了嘛,还怕这狗屁生死!”
雷声大一听,立马来劲了,说道:“我心说呢?我们辛辛苦苦到这里,怎么可能不进去?!”
领头羊说着便踏步上去了,我们见着,果然还是领头羊,于是我们也壮起胆子,跟着上去了,我们刚踏进一步,感觉那桥还慢结实的。阿合走到桥栏上,用力摇了摇那桥,突然嘿嘿道:“嘿嘿,老大,桥板还是比较结实的嘛。”领头羊听了也会心一笑,然后谨慎摸索前行,我看着这桥,除了通体全是黑色之外,跟我在黔东南侗家寨见到的也没有什么两样。我在桥上使劲踩了一脚,感觉稳妥妥的,没有任何不结实的样子,感觉比我在侗家寨的那些风雨桥还结实。
我走到一边,仔细看那桥木制,我看到桥还真是全用木料筑成,桥面铺板,两旁设栏杆、长凳,桥顶盖瓦,形成长廊式走道。甚至还有两层的塔、亭,檐角飞翘,顶有一批批黑色的东西,在风中摇摆,我仔细一看,那是已经风干的葫芦,跟外面的风雨桥比起来,这些葫芦给人感觉鬼气森森的。
看着已经在这里屹立千年不倒的桥,我心说这两千多年了,不知这风雨桥可还好?
雷声大这个时候走到我的身边来,问:“哎,泥鳅你说这桥什么构造,他娘的这写木头黑漆漆的硬得像跌一样!”
我听了也仔细去看那些造桥的木头,那些木制是通体黑透,甚至黑出精光出来。我原以为是涂上什么特制油漆,我忙用瑞士军刀割了一割,结果上面纹丝不动,只有刮痕!我又用刀敲了敲,发出“叮叮”的尖锐的声音,又细又长,仿佛金属敲击!
“我擦!这究竟是什么木制,怎么感觉像玄铁似的,但那时候青铜尚且没有普及,哪里又会有铸铁?”我在心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领头羊走过来,问道:“你们发现了什么?”
我道:“这通天桥的建造木制太奇怪了,简直硬如铜铁,而且,这整座桥都是用木头制造的,没有任何金属材料镶!”
领头羊听了,微微一笑,说道:“算你有点进步,也不辱你爷爷的名声。我跟你讲,这些都是阴沉木……”
“阴沉木!……”我大吃一惊,因为在我倒斗以来,听说过阴沉木的事迹不少,阴沉木又叫“碳化木”,它是三千年至万年前,古四川地域天体发生自然变异,由地震、洪水、泥石流将地上植物生物等全部埋入古河床等低洼处,在高温缺氧的情况下,木头陡然冷却,才可能形成阴沉木,要不然就形成煤炭了。所以阴沉木是极为罕见的,而且听说主要集中在cd平原和都江堰的长江一带,数量还不多,目前国内发现的阴沉木最大的也才几米,像这么一个横跨五十米左右的全是阴沉木建造的风雨桥,当真匪夷所思到了极点,我不禁愕然不已!
领头羊道:“嗯,传说这些阴沉木都是当年夜郎王多同在攻打邛国的时候,从那里运过来的!”
“邛国,那不是在都江堰那边么,这么远,而且这些阴沉木棺材这么重,得要多少人,运多少趟才行?”我有些惊讶道。
领头羊瞥了我一眼,说道:“这算什么,我听说这些阴沉木不是地上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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