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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见钟情:邪皇掠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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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皇一声厉喝,殿内殿外的一众人等纷纷退出大殿,皇后也随着众人退了出去,这样的情形本就不用她多言,皇上对卫妃越是宠爱到最后发现真相越是恨她入骨!
楚皇看了眼跌坐在地上的卫妃,缓步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抬手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抬手看向自己,“素儿,你知道朕为何这么宠你吗?”
卫妃看着他心痛的样子,眼泪扑簌簌直落,“皇上,臣妾真的没有做过任何有负与你的事情,这些都是她们害我的!”
“素儿,朕喜欢你的坦诚,你的真性情,你的不做作,在朕的心里你与她们不同,她们只是想要在朕的身上得到权势,得到荣华,朕知道只有你才是一心一意真心对待朕的!”
“共枕十年,你在朕的心里自是无可取代的,你说什么朕都会相信。”楚皇拿手拭去她腮边的泪水,卫妃满心的感动,但是下一刻她的心又跌入了万丈深渊。
“素儿,你告诉我,这孩子是谁的,我知道你只是一时糊涂,被人蛊惑,以后我再不离开你身边,你的眼里心里都会只有我一人,这样你就不会犯错误了!”
看着他近乎乞求的样子,但是说出的话却像把刀子一下一下的刮着卫妃的心,卫妃抬手挥掉他捏着自己下颌的手,摇晃着站起身,低头看向蹲在地上的楚任。
“皇上,臣妾再说一次,我从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臣妾有没有孩子尚且不知,您这是让我将这莫须有的事按在谁的身上!”
“素儿,朕都如此低声下气了,你都不肯承认吗?只要你讲出实情,再将这孩子打掉,朕既往不咎,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可好!”
楚任站起身,想要将她拉入怀中,卫妃却连退数步。
“呵呵哈哈”卫妃一阵大笑,那笑声里满是悲凉,她从未感受到此刻自己的心里竟是如此的冰冷,口口声声说着相信,原来相信的只是她会背叛!
“皇上,臣妾不会告诉你这孩子的父亲是谁,也不会打掉这孩子,若是你真的愿意接受,那他也算你的孩子,不管这孩子将来会如何,都会是我的心头肉!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到他!”
“你承认了?!”
“难道皇上想听的不就是这话吗?不管臣妾承不承认,在皇上的心里都已经认定了,臣妾何必再多费口舌,做些无谓的挣扎。”
卫妃深吸了口气,此时她对于楚皇已失了心,一个无法信任的人,谈何相守白头,苦笑了声,“皇上是想让人押臣妾进冷宫,还是让臣妾自己走进去?”
看着她不哭不闹的样子,楚皇心头百味陈杂,想要努力说服自己去相信她,但是事实摆在眼前,连找个借口给自己都无从下手。
但出了这样的事,不对她做出点惩罚若事情传扬开来,太后肯定不会轻易饶了她,甚至会当即要了她的性命。
眼下只能暂时送她去冷宫,若她真的是被陷害的,肯定会查出些什么,到时再将她接回桐桦殿,这样她的生命也不会有危险。
“来人!将卫妃打入冷宫!”
一声厉喝,彻底将卫妃的心撕了个粉碎,候在殿外的侍卫大步跨进殿来,押着卫妃迈出大殿,皇后及何嫔见卫妃终被押入冷宫顿时松了口气。
残垣断壁,卫妃踩着满地的落叶走进冷宫,里面早有些蓬头垢面衣着破败的女子躺在墙角晒太阳,见又有人进来,便纷纷站起身望向这位衣着华丽的女子。
她们也曾锦衣华服、出入前呼后拥过,但是进到这里便是换了个天地,你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娘娘小主。
不会再有锦衣玉食,有的只不过是年复一年的寂寞与空虚,闲暇之时成为别人戏弄及折辱的工具。
两名侍卫将卫妃关进一间寝殿内,刚要落锁,绿袖哭喊着跑了进来,“娘娘,娘娘!两位大哥行行好,让我进去侍候娘娘吧,娘娘身体不好,平日里也不曾亏待过各位,您就行行好吧!”
二人相视一眼,确实这卫妃娘娘平时对大家都不错,有些人还曾受过她的恩惠,皇上只是说将人押进冷宫,并没有说不准人伺候,便将门打开将绿袖放了进去。
夜里冷风透过破旧的窗子嗖嗖的灌进寝殿,破旧的床榻上只有条单薄的衾被,床板硬的能将骨头咯平,绿袖将整个被子包裹在卫妃身上,她仍旧冻的直发抖。
一条衾被,铺盖统用,冷馊的饭食,整整吃了五个月,此时卫妃的小腹隆起,她才知道自己是真的有了身孕,但是这身孕绝对不会是七个月。
而她天真的想着,等到再过三个月后,若自己还未生产的话,足以说明一切,这五个月来,楚皇不曾来看过她,她这儿的消息亦无法让他得知。
凤轩宫内,熏香袅袅,华灯初上,“皇后娘娘,据宫人来报,那贱人的肚子已经显怀了,若再置之不顾的话,她两个月后定不会生产,倒时这出戏可就唱不下去了,皇上若知道真像!”
何嫔垂首站在大殿中央,抬眼小心翼翼的望向坐在凤位上的祁皇后,见她仍旧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心里不免又焦躁了几分。
这件事皇后虽在后方给了自己不少的助力,但是事到如今若她撒手不管的话,自己也奈何不了冷宫里的那位,到时候事情暴露出来,自己肯定是首当其冲。
“你急什么,这不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吗?”皇后把玩着长长的护甲,眼神悠悠的望向站在殿下的何嫔。
小户人家教出的子女果真经不起风浪,这点小事就手忙脚乱了,“她人都在冷宫了,你还怕她能掀起什么大浪不成!”。
“可是,若两三个月后”。何嫔仍旧不放心,自己背后没有过硬的娘家做靠山,一旦东窗事发,依照皇上之前对卫妃的宠爱,他上还不将自己抽筋扒皮!
“你且将心放进肚里,本宫既让她入了冷宫,就断不会给她再走出来的可能!”说着祁皇后走下高坐,缓步来到何嫔面前。
一笑道:“以你的容貌也并不比那卫妃差,你何不将心思放到皇上身上,拿捏住了皇上的心,你还怕他有空暇去想那贱人吗?!”
“臣妾不敢!”
何嫔闻言,忙跪下身来,想着肯定是皇后在试探自己是否会成为下一个卫妃,若那样她岂不是要成了皇后下一个对付的目标,她可不会真的认为皇后在为自己打算。
皇后轻笑了声,上前将她扶起,“何必这样小心谨慎呢,本宫是不喜欢霸占着皇上之人,但是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何嫔既恼又怒,但是面上却不敢表现,她这话明里暗里都在嘲讽自己没有卫妃之貌,皇后根本就没把自己当做个对手,眼下看来,自己只不过是她手中的一个棋子罢了。
“娘娘为臣妾考量,只不过是臣妾太过无能而已,怕辜负了娘娘一番好意。”何嫔婉言将祁皇后夸赞一番,又将自己贬的一无是处,想必这皇后以后也不会太过为难自己。
几天后卫妃便感觉小腹一阵绞痛,紧接着下身便一股温热的液体流出,侵染了衣裙。绿袖见状吓得顿时失了方寸,“娘娘娘娘你撑着点,奴婢这就去请太医!”
冷宫的大门被反锁,绿袖用力的摇晃,哐哐的声响惊动了这废院的其他人,有看热闹的,但也有热心的,几个月相处下来,卫妃的为人大家都心知肚明,便有人大着胆子将门锁砸开。
卫妃见绿袖一路跑出去,但等她鲜血流尽,胎死腹中,也未等到她回来,这冷宫之内也从未见太医或者皇上进来过。
卫夫人抹了把眼泪,继续讲道:“卫妃走后,瑾儿就大病了一场,醒来就变的呆呆傻傻的了。”
“这么多年来,直到今天才知道素儿真正的死因,你说我们这些做亲人的是不是太过无能,让她含冤莫白这么多年?!”
阮秋听后一阵怅然,堂堂国公府任凭女儿被打入冷宫,一个人在深宫之中含冤而死,若不是他们对于这个女儿不够重视,便是对手太过强大,让他们无从下手。
当年卫妃怀有几个月身孕不可而知,但就当时的情况来看,她显然是被下了药的。
“我曾听说过有种药草不但能够改变人的脉象也可以激发人的**,只是不知道这药草具体叫什么?”
当年若不是顾玄林被收买了的话,那卫妃肯定是中了这种药草了。
………………………………
第34章 试探
被卫浾钳制住的楚怀瑾闻言,黑瞳紧锁,目光骤然射向阮秋,“这药在何处?”他用力挣脱卫浾的束缚,快步跑向阮秋。
楚怀瑾急切的抓住她的胳膊问道:“秋儿姐姐,这药在何处,有了这药就能证明母妃的清白了!!”
阮秋看着他双目紧盯着自己,双瞳之中满是期盼之色,目光深邃再不复往日的散漫。
阮秋反手抓住他的胳膊,歉意道:“我也不清楚,只是听雷霆韵讲起过,好似叫金婴花,具体它生长在何处实在不知。”
楚怀瑾看了眼她抓在自己胳膊上的双手,目光闪烁了下,突然用力将她推开,哭喊道:“你撒谎,你怎么会不知道,你就是不想告诉我,连你也欺负我是傻的,不信我能帮母妃报仇是不是?!!”
阮秋不知他会突然将自己推开,脚下不稳,踉跄了几步,后背撞在了身后的桌子上,许是楚怀瑾的力气过大了,阮秋的后背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瑾儿,不可对阮姑娘无礼!”卫国公一声厉喝,楚怀瑾瞥了撇嘴,眼泪只在眼里打转,见卫夫人将阮秋搀扶住,他怒瞪了阮秋一眼,转身跑了出去。
“阮姑娘,不要怪他,他心智不成熟,但那毕竟是他的母妃,这么多年来他在宫中无依无靠,也是可怜!”
阮秋朝卫夫人浅笑了下,表示自己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卫夫人这才松了口气,看向仍旧跪在地上的婆子,问道:“她要如何处置?!”
阮秋从袖中掏出个药丸,递到那婆子面前,道:“这药你吃下去,会假死三日,三日之后尽快带着你的家人离开,否则到时任何人也保不住你!”
那婆子接过阮秋手中的药丸,千恩万谢了一番,并未立刻吃下,却道:“姑娘容民妇回家安置一下,定照姑娘的吩咐去做。”
看着那婆子拿着药丸离开,阮秋摇了摇头,看来这次她是灾劫难逃了,她肯定会怀疑这药到底是假死还是真死,不会真的吞下去,有时候机关算尽反而输了性命。
看了眼外面漆黑的夜色,看来戌时已过,阮秋不好久留,便与卫国公辞行,出来时楚怀瑾跟在身旁,自不好将他丢下,阮秋便跟着卫国公去他常躲藏的地方寻找。
书房里,一盏昏暗的油灯跳耀着,墙上挂满了画像,一幅幅姿态各异,女子浓眉杏眼,眼中波光涟涟,美艳又不失端庄。
“这画?”阮秋转脸疑惑的看向卫国公,只见他叹了口气道:“这就是小女卫素,这是她进宫前留下的,如今她留下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这就是卫妃?!阮秋脑中忽然明朗了许多,这卫妃的样子竟与吴宸妃有七八分的相似,看来这吴宸妃得宠,多半是因为皇上对这卫妃余情未了。
见楚怀瑾抱着画轴坐在一墙角里,阮秋绕到他面前,蹲下身好言劝道:“天晚了,该回宫了,不然宫门下钥,今晚就只能留在外面了。”
楚怀瑾仍旧气她隐瞒那金婴花之事,将头扭向一边,噘嘴不再看她,阮秋无奈的朝卫国公一笑,“看来今天我只能自己回去了!”
卫国公看了眼坐在地上的楚怀瑾,阮秋一个女孩深夜独自回宫他有些不放心,便道:“让卫浾送送姑娘吧,虽说是帝都但还是小心些的好!”
“国公爷客气了,就几步路,我还有能力自保,就不劳烦公子了,阮秋告辞。”她刚迈出门槛,楚怀瑾便跑了出来,很不情愿的在她身后喊道:“秋儿姐姐,我跟你回去!”
冬日里夜晚行人稀少,两旁的店铺虽还未打烊但店内客人却寥寥无几,马车在宽敞的道路上悠悠的行驶,楚怀瑾坐在车中也没有了往日的欢脱。
“有勇无谋乃匹夫,有谋无勇乃懦夫,我想你应该是个有勇有谋之人!”
阮秋莫名其妙的一席话将楚怀瑾说的一愣,傻傻的问道:“秋儿姐姐,你在和谁说话?”
“谁听到便是和谁吧!”
楚怀瑾愣愣的看了她片刻并未言语,阮秋哂笑了下,懒懒的靠在车壁上小息,瞥了他眼便也未再言语。,
有些事情大家心里明白就成,何必说的那么清楚,他若是装傻,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自会坦诚相待,但若是他想要继续装糊涂,她亦无奈。
马车在拐进另一条街道时马匹突然一声长鸣,车辆一震紧接着便随着马匹的受惊狂奔起来。
车辆剧烈的摇晃,阮秋的身体被猛甩到另一边车壁,“砰”手臂撞上车梁一阵胀痛,她想要站起身查看下情况,奈何马车又是一个急转,她的头又撞到了另一边车壁,额头顿时起了个大包。
楚怀瑾的身体也随着马车剧烈的晃动站立不稳,他一双手紧抓着阮秋的胳膊不放,惊恐的问道:“秋儿姐姐,这是怎么了?!!”
“马匹受惊了!”
“难道是祁相府要杀人灭口!”
“这个暂且不知,抓好车壁!”阮秋说着探头到车外,见横梁之上一滩血迹,车夫早已被甩下了马车,此时前面一片漆黑,看不清到底在哪?
若是任凭疯马一路狂奔下去,肯定会有危险,“姐姐,这要怎么办啊?”楚怀瑾在车内的吓得大声叫喊着。
“赶紧跳车!”
阮秋朝车内望了眼,迟疑了片刻,终身跃下马车,楚怀瑾仍旧在车内大声叫喊,阮秋此时早已稳稳落到地面之上。
马车仍旧在狂奔,看着瞬间堙没在黑夜里的马车,阮秋这才怀疑自己的猜疑,难道自己看错了不成,他真是傻的!
“秋儿姐姐救我呀!秋儿姐姐!”
远处传来楚怀瑾惊恐的叫喊,阮秋一个飞身上前,脚踏上疾驰的马车顶,一抬手袖中白练翻飞,绕上发狂的马颈,死死的朝后拽紧。
“你还不出来!想要被撞死在里面吗?!”
楚怀瑾将头探出马车,山路在脚下疾驰,越看越感觉害怕,他哭喊道:“姐姐,我不敢!”
“赶紧跳下去,这马受惊,我也控制不住!”
即便她射毒针将这狂奔的骏马射杀,车辆也会因为巨大的惯力朝前滑行,到时车内的人必然会被率先甩出车外,定会被车辆碾压,到时不死也伤!
楚怀瑾咬牙闭目纵身跃下马车,阮秋在跃下车顶的同时用长袖中的白练将楚怀瑾的身体牢牢包裹住,稳稳落到地面。
二人刚在地面站稳,四周齐刷刷落下十几个身穿黑衣之人,将二人团团围住,看来这次是早有预谋的刺杀了。
阮秋将白练“嗖”一声从楚怀瑾身上撤回,“你赶紧离开这儿!”说话间阮秋已与十几个黑衣人缠斗在一起。
“姐姐,秋儿姐姐?!”楚怀瑾在人群外急的直跺脚,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内心好一番挣扎。
欲上前帮忙,却被一黑衣人一脚踢在胸口,身体“砰”一声撞在一旁的大树上,弹回到地面,楚怀瑾吐出一口鲜血,眼神无助的看着被黑衣人团团围住的阮秋。
“快走!”
阮秋朝趴在地上的楚怀瑾一声厉喝,闪神间,左臂被黑衣人一剑划伤,鲜血顿时溢出。
看着臂上的伤口,阮秋顿时回过神来,看来这些人是针对自己而来,要不然早就将楚怀瑾一刀解决了,看来这些人定是知道他二人的身份,有所顾忌这才没有对楚怀瑾动手。
阮秋当下便不再管他,一心对付围在身前的黑衣人,白练如条银蛇般在空中翻飞,烟尘滚滚,迷了人眼,黑衣人感觉胸口一窒,顿时便感觉呼吸不畅。
几人相看了眼,手足竟也开始发颤无力,看来是着了这丫头的道了,十几个黑衣人瞬间改变队形,前面几人佯攻,后面几人便趁机逼毒。
山岗之上,一身影红衣翻飞,如瀑的长发迎风飘扬,一张獠牙面具将大半的容颜遮盖,修长的身影像一棵劲松般耸立在山头之上。
“宫主要不要让属下去帮忙呀!”一旁的烈火试探的问道,不是他善心滥发,只是这阮秋怎么说也是修罗宫之人,若就这么死了,雷霆韵岂不是白白培养了她这么些年。
“我修罗宫的人岂是这般不堪一击,区区几个杀手竟也有搞不定的时候!”低沉的嗓音听不出喜怒。
烈火此时也吃不准东方烨到底何意,若是不帮,大半夜的知道有人跟踪这辆车何必一路要尾随至此,若是想帮,那姑娘都受伤了为何还不让自己出手。
正在他百思不得其解时,忽感觉面前一阵风吹过,身旁便不见了东方烨的身影,再朝不远处激战的人群看去,地上赫然多了十几具尸体。
阮秋正聚神御敌,不料眼前人影一闪,十几个黑衣人头一仰便一个个倒地,还未等她回过神来便听到一声冷冷的诘问。
“作为修罗宫的圣女竟连几个杀手都对付不了?!”东方烨负手而立,背对着阮秋,冷冷的声音响起,阮秋心里一阵惊慌。
“宫主?!!”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看着眼前高大的红衣男子,长发齐腰,身形修长,阮秋双眼微眯,思量着他来此的目的。
在修罗宫时因他坐在高台之上,并没有看清他的身量,此时他就站在自己面前,阮秋却感觉这人带给自己的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东方烨优雅的转身,透过面具的双眸见阮秋一脸震惊的望着自己,面具下的嘴角上扬,问道:“你将那位妃子的病治的如何了?!”
他这话何意,难道是要招自己回去,若是告诉他吴宸妃的病好的差不多了,那自己岂不是又要回到玉顶峰去。
阮秋脑中快速的思量着对策,好不容易找到姐姐,还未相处几天阮秋怎么可能就这样离开。
见她神游,东方烨面上便多了几分不悦,竟然又在自己面前出神,眼光悠悠的在她身上看了眼,道:“怎么?在外面玩野了,便不想回去了吗?!”
“属下不敢,只是吴宸妃的病已累积日久,属下也是刚到这儿几日,这痨病要慢慢调养,最是急不得,属下可能要在这大楚再耽搁上一段时日。”
………………………………
第35章 这男人太坏
看了眼阮秋臂上的一片血红,东方烨的双眼微眯,朝不远处的高岗之上喊了声,“还要看到何时?!!”
烈火闻言,忙几个纵身来到东方烨跟前,单膝跪地,正色问道:“宫主有何吩咐?!”
“去查一下,到底是何人竟敢对我修罗宫的人动手!”
“是!”
烈火起身逃也似的堙没在黑暗之中,笑话,自己站在高处看着宫主动手竟还一副看热闹的表情,不赶紧逃傻子才等着找罚呢!
见十几个黑衣人悉数倒在了地上,颈下一片血红,楚怀瑾踉跄着站起身,跑到阮秋身后,一把抓住她受伤的手臂,惊恐道:“秋儿姐姐,这些人为什么要杀我们?!”
被他这用力一扯,阮秋手臂上的伤口又裂了开来,鲜血直冒,阮秋痛的轻呼了声,右手快速的按住伤口。
鲜血顺着她的指缝涌出,玉葱般的四指侵染着鲜血,顿时将楚怀瑾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秋儿姐姐,你受伤了,啊流了这么多的血!!”阮秋看了他一眼,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烦躁,眉头微皱,“还不将手松开?!”
楚怀瑾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双手还抓在她伤口的位置,这才慌乱将手拿开,哭喊道:“姐姐我不是有意的!”
站在一旁的东方烨看着她手臂上不断流出的鲜血,隔着面具的脸也是阴沉的可怕,一步跨到阮秋面前。
反手将楚怀瑾推离阮秋身旁,动作迅速的拉住她的胳膊,啪啪几下将她臂上的穴位封住,鲜血立时止住。
看着自己的手仍旧被东方烨握在掌中,他的五指修长,感觉他的掌心有不少老茧,咯得手背有点痒痒的。
阮秋面色一怔快速的将手抽离,轻抚了下伤口,朝东方烨弯腰一揖,“多谢宫主!”
“嗯”东方烨轻答了声,感觉手中一空,面具下的表情有些许失落,僵持在半空中的手掌用力一甩再次背到身后,看了眼前方早已破碎的马车,又转脸看了眼身侧的楚怀瑾。
“本宫还有事你们自己回宫吧!”东方烨刚要转身却瞥见阮秋身后的衣裙上也有一片血迹,眉头再次皱起,“身后可伤到了?”
阮秋闻言一愣,快速的撩裙察看,见纱裙上一片暗红色的血迹,顿时面色涨红,耳根处一阵烘热,在车上就感觉小腹处闷涨,这会竟然侧漏了如此之多。
“这个可能是别人的吧”。反正遇刺,杀人溅血常有的事,这会儿肯定不能承认自己那个,否则以后哪还有脸见人。
“别人的?!”东方烨似乎不信,转身绕到阮秋的身后欲查看,阮秋忙一个转身躲开,“宫主不是说有事吗?怎么还不走!”
阮秋恨得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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