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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见钟情:邪皇掠爱-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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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烨偷笑,加重点更好,这样她就更不可能离开了。

    “你知道我是怎么受的这伤吗?”东方烨将阮秋的身体扳正,一脸肃穆的望着她,“我在崖底整整寻了你三日三夜,后来得知你与楚怀瑾离开才走出去的!”

    “去西蜀的路上你也知道了,我本就有内伤,这急怒之下当然会复发!”再次将阮秋拉入怀中,“秋儿,没有你本宫生不如死!”

    阮秋在他怀中愣怔片刻,心里一阵纠结,本就不想带给他伤害,奈何伤害会来的这样快。

    阮秋安安静静的窝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砰砰的心跳声,还有深呼吸之声,她的心已凌乱。

    纠纠缠缠,剪不断,理不清,明明知道不会有好结果,却想要拥有这片刻的温馨与甜蜜。

    “秋儿,祁家大部分的势力已瓦解,眼下也没了依傍,要不你回来吧,接下来的事情本宫会帮你处理的!”

    阮秋垂下眼帘,她也很累,多想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但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淳于枫衍的死很快就会传到北晋,等着自己又是一番惊涛骇浪。

    “我自己的仇要亲手报!”阮秋推开东方烨,直起身来,“祁家完了又能如何,不是好有个章成宣吗?他仍旧活的滋润着呢!”

    “姐姐虽不在了,但他章家的恶行却不会随着消失!”

    东方烨疼惜的再次将她揽入怀中,“你高兴就好!”

    三日后阮秋抵达修罗宫,进入冰窖看望师玉清,见她仍旧如活着一般的面容,阮秋知道东方烨说的没错。

    回来时,阮秋取了些圣心池水交给端木鹤龄研究,她虽不怕死,但若有生的希望她亦不想放弃。

    “小姐,方嬷嬷早上来说皇后娘娘头风犯了,想要小姐配点药。”清络走进太医院,见阮秋与端木鹤龄正对着一小瓷瓶发呆。

    “嗯”阮秋应了声,也没多想,便转身抽出药屉抓了几包药,递到清络面前,见她正低头摆弄药草。

    “小姐,这是什么药,长的跟爆开的黑米似的!”

    “王不留行!”

    “咦,这个名字倒稀奇!”小丫头满脸的好奇。

    “赶紧去送药吧!”阮秋虽知道祁皇后在防着自己,但想来这几包祛风寒的药还不至于让她大做文章。

    回到玉林轩阮秋便唤清络,清缨从殿内出来,“小姐,清络不是到太医院去找您了吗?怎么她没有和您一块回来吗?!”

    阮秋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她没有回来吗?说是到风轩宫送药这天都黑了也该回来了!”

    “小姐,她肯定有上哪偷懒去了!”清缨将阮秋扶到小几旁坐下,玩笑道。

    阮秋有些不放心,清络性子虽活泼但不是没分寸的人,不可能整整一个下午不见人影。

    “你到风轩宫去看看!”

    “奴婢这就去!”

    不多时清缨便转了回来,阮秋忙问道:“如何?!”

    “风轩宫的人说她早就离开了!”清缨也担忧起来,“小姐,奴婢沿路问了宫人,有人看到她跟小陆子在一起!”

    “小陆子?”阮秋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但一时想不起是谁。

    “就是齐王殿里的小太监!”清缨忙提醒道:“她平日里也没有与这小太监接触多少,怎么会和他在一起?!”

    二人正迷惑间,殿门前人影一闪,楚怀瑾大步走了进来,“不好了,清络出事了!”

    阮秋闻言周身像一股冷风灌入,止不住打了个冷颤,猛的站起身来,“怎么回事?!出了何事?!”

    楚怀瑾深吸口气,“跟我来吧!”

    阮秋定了定神忙跟了出去,清缨则是彻底懵在那里,齐王不是傻的吗?这人是谁?
………………………………

第144章 有孕

    她确信自己看到的是楚怀瑾,但又不敢相信,这齐王装的也太像了吧,见阮秋二人走远,她忙跟了上去。

    阮秋跟在楚怀瑾的身后一路穿梭,手心里已沁出汗水,清络不知道究竟出了何事,楚怀瑾严肃的表情更让她心焦。

    人工湖边围了不少人,见楚怀瑾带着阮秋过来,众人自觉让出一条道,阮秋见地上躺在一个人,借着月光隐隐看出是个女子。

    阮秋的呼吸一滞,快速的走上前去,淡粉色宫女服侍映入眼帘,她不敢往上再看,一张小脸早已惨白。

    “清络!小姐是清络呀!”

    阮秋的心瞬间沉到谷底,这是早已确定的事不是吗?否则楚怀瑾也不会带她来这儿。

    “清络,你怎么了,你醒醒呀!”清缨哭喊着,蹲在地上不停的摇晃她的身体,少女浑身湿漉漉的,一张脸灰白毫无血色。

    阮秋缓缓蹲下身去,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么没了,她不敢相信,下午还活蹦乱跳的人此刻竟躺在了这儿。

    阮秋喉头发紧,胸中异常憋闷,一阵绞痛差点晕厥过去,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不能让清络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再站起身时,她的眼中已恢复了平静,四下看了眼湖边,这湖虽深但四周都砌有台阶,岸上又由鹅卵石铺就,最近几天都不曾下雨,根本不存在失足落湖的可能。

    “小姐!”清缨哭的双目通红,“清络到底是怎么死的,好好的怎么就死了!”

    阮秋没有言语,她不知道这周围有没有人监视,不能贸然说出心里的疑虑,否则被人破坏证据清络的死因将永沉湖底。

    “将她带回去!准备件干净的衣衫,让她干干净净的离开!”阮秋语气平缓,不带丝毫感情。

    清缨惊诧的抬头望向阮秋,她不敢相信这话竟然是从阮秋口中说出的,清络死了她丝毫不见伤心。

    她一直以为阮秋待清络和自己是不一样的,清络活泼对她又是真心维护,没想到死后她竟不带任何的感情。

    清缨心里一阵苦笑,你在她的心里也不过如此,那么自己呢,她向来对自己就有些意见,自己的生死对于她来说就更微不足道了吧。

    清缨摸去泪水,用力将清络拉起,宫人上前想要帮忙也被她一把挥开了,她用尽全力将清络抱在怀里。

    想要起身,膝盖重重的刻在碎石上,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咬紧牙根用力将清络抱起,看也未看阮秋一眼朝前走去。

    回到玉林轩清缨刚要伸手脱去清络身上的衣衫,一只嫩白的手掌抓住她的手腕,“我来!”

    清缨抬眼看向阮秋,刚才不是还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吗,这会儿人都散了还装什么主仆情深。

    阮秋没有理会她眼中的鄙夷,抬手将清络身上的衣衫仔细脱去,身上没有任何伤口,指间白净无垢。

    阮秋越查看越心焦,不可能没有一点线索,站在她身旁的清缨似乎明白了阮秋的用意,眼泪再次涌出眼眶。

    “小姐,奴婢还以为……!”说着又是一阵抽泣,“小姐,您一定要为清络报仇呀!她死的太惨了!”

    “去将灯光拨亮些!”

    清缨转身忙将油灯端到阮秋手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她都仔细检查了一边,连一个小小的针眼都没有留下。

    清络口鼻十指中并没有异物,可见是死后被人丢入湖中的,但全身没有伤口,也没有中毒的痕迹,到底她是怎么死的。

    阮秋沉寂片刻,目光看向她的腹部,双手轻轻按在肋骨两旁,用力朝内挤压,并不见任何东西从口鼻流出。

    “小姐,你看这……这是什么东西?!”

    清缨举在油灯照在清络的耳边,竟有黄白的粘液流出,阮秋感觉一阵眩晕,竟然是脑浆,她颤抖的深吸口气。

    “你回去休息吧,清络的仇我会报的!”阮秋满眼的疲惫。

    “小姐是不是知道杀她的是谁了,告诉奴婢,奴婢即便是死也要替清络将这仇报了!”

    阮秋没有言语,只是静静的盯着她,盯得她身上像被虫爬一般,“小姐……您这是什么意思?!”

    “无事!你回去吧!”

    见阮秋语气恹恹,清缨也不敢再问,只能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清缨刚走出房门,阮秋便忍不住“噗”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心痛如绞,她捂着胸口静静的望向床榻上的清络。

    “清络……是我害了你!”

    祁皇后无缘无故的找她配药,她就应该多留一份心的,当时只顾着研究噬心蛊,竟大意到让清络亲自去送药。

    祁皇后定是知道了什么秘密,她不好出手,这才让小陆子带着清络撞上,故意借自己的手将秘密揭开。

    能够一掌击碎人的脑髓不留半点伤的人肯定是个高手,这皇宫大内一般的侍卫都不一定能够做到。

    阮秋呼吸急促,心口又是一阵剧痛,“情绪要放稳!”一声愠怒入耳,阮秋抬眼见端木鹤龄缓缓走入殿内。

    “你怎么来了!”

    “帮你!”端木鹤龄快步走到阮秋身边,若不是早知道他眼是盲的,还真以为他看的真切呢。

    端木鹤龄二话不说抓起阮秋的手腕,眉头一皱,“你这是在慢性自杀!”猛的将她的手臂丢与一旁。

    “你不知道噬心蛊不能用药压制吗?”端木鹤龄面容一沉,“毒性集聚就好比洪水被堵,越积越多,等下爆发时你如何承受!”

    阮秋没想这许多,这半年来她唯一的念想就是给师玉清报仇,至于自己的寿数只要能够撑到祁家倒,章成宣受到应有的惩罚她是不再计较的。

    况且雷霆韵不是说了吗,能够活到三十岁,她还不到二十,足够有充裕的时间,能够活的轻松,何必要等着噬心蛊的折磨。

    阮秋只是轻笑了下,“端木公子,你知道这江湖上有多少人能够一掌将人的脑髓震碎而不伤到皮肤吗?”

    “不知!”端木鹤龄显然被阮秋不惜身体的做法气到,一屁股坐到一旁的小几上。

    “嗷!”一声惨叫,房间瞬间陷入昏暗,接着便是少女的一声银铃般的笑声,阮秋哭笑不得的看着端木鹤龄捂着屁股,一脸的茫然。

    “谁将油灯放在这座椅上的!”端木鹤龄一声厉喝,只顾着和这丫头生闷气了,竟没注意到这儿放了盏油灯。

    好在这是多点的一盏,否者就看不到他这么狼狈的一面了,谦谦公子也有这尴尬的一幕。

    阮秋将他拉到另一边坐下,“你不是嗅觉惊人吗?怎的连那燃着的油灯的气味也闻不出了?!”

    端木鹤龄嘴角抽抽了下,“还不是看你心情不好,故意逗逗你,你以为我真的不知呀!”

    阮秋笑容敛去,殿内又是一片沉寂,“人死不能复生,这丫头有你这样的主子担忧着,想必死后也是幸福的!”

    端木鹤龄等了片刻没有听到阮秋的言语,再起身来摸索着走到床榻边,“她身上不仅有湖水的气息,似乎还有一股枯木的味道!”

    “枯木?!”阮秋猛的站起身来,又朝清络身上仔仔细细检查了便,“这个是什么吗?!”

    阮秋将清络发丝间一柳叶状的枯叶取出,递到端木鹤龄鼻前,“好像是山胡椒的叶子。”

    端木鹤龄拿在指间轻捻了下,“没错,就是山胡椒的叶子,这种叶子密生灰色细毛,是种草药,可以温中散寒、破气化滞祛风消肿,是治疗外伤的良药。”

    阮秋将叶子捏在手中仔细看了眼,下去她抓的药中并没有这药,况且这叶子看起来也不像是出自药房,倒像是野生。

    “这山胡椒又称为牛筋树、假死柴,香叶子,一般生长在荒坡、丘陵一带,但不知道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阮秋好似抓到了一根线索,急切的抓住端木鹤龄问道:“你可闻的出这附近那有这山胡椒的种植!”

    “你真把我当猎犬了!”端木鹤龄嗔怪,“我可没那能耐,方圆几里的地方谁能知道!”

    没有听到阮秋说话,端木鹤龄忙安慰道:“至少眼下知道了这丫头死的第一现场不是湖中了,不管怎么说也算是有了线索!”

    “可……!”阮秋还想说什么却被外面杂乱的脚步声打断,内监康运上前扑通跪在阮秋的脚下,“姑娘,快到长乐宫看看,宸妃娘娘腹痛难忍!”

    阮秋看向端木鹤龄,“别看我,你去,我会去了!”言罢一转身快步离开,脚下几乎生风。

    阮秋:“……”

    长乐宫,鸾帐内,吴宸妃痛的满头大汗,宫女不停的擦拭,楚皇焦急的来回走动,“人还没来吗?再找人去请!”

    门帘掀动,康运喊道:“阮姑娘来啦,快快……!”

    楚皇忙让过身去,见阮秋抬起手,忙焦急问道:“怎么样?!”

    “娘娘有喜了!”

    楚皇顿时愣住,像被惊雷击中一般,愣愣的望向床榻上的吴宸妃,转脸怒视阮秋,“你没有诊错?!”

    “没有!”阮秋肯定,脉滑流利,如珠走盘怎么可能会错。

    看向楚皇震惊的模样不像是惊喜过度,倒像是不敢置信,自己的宠妃有孕难道不应该惊喜吗,怎么也不应该是这样的表情。
………………………………

第145章 密道

    听到阮秋的话,吴宸妃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一下从床上爬起来,抓住楚皇的衣袖,“皇上……皇上您不要听她的,臣妾怎么可能有孕!”

    “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臣妾,皇上!皇上您还记得卫妃姐姐吗?您不是也怀疑过吗?臣妾定也是……!”

    听到“卫妃”二字从吴宸妃口中说出,楚皇猛的瞪向吴宸妃,吓得她立刻噤声,眼泪簌簌直落。

    阮秋心里纳闷不已,这二人怎么如此古怪,难道楚皇不能人道,这孩子不是他的,若真是这样的话也难怪吴宸妃紧张了!

    阮秋探究的目光朝楚皇看去,他虽已是不惑之年,但面色红润,身形矫健,也不像是有隐疾之人。

    “都给朕退下!”

    楚皇一声厉喝,殿内的宫人慌忙跑出,阮秋也跟着走了出来,楚皇狠狠盯着吴宸妃看了好一会才转身离开。

    风轩宫内,“什么?!你说宸妃有孕了?!”祁皇后惊的从藤椅上站起,手中的茶盏滑落,“砰”一声摔在地上,水花四溅。

    “娘娘您没事吧!”方嬷嬷忙跪下身去帮她擦拭衣角,“有没有伤到哪里?要不要请太医!”

    祁皇后颓然的倒在藤椅之中,内心一片慌乱,“这贱人竟然有了身孕,这下该如何是好?!”

    “方嬷嬷!”祁皇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这贱人没有子嗣就已经这般得宠了,若再生下皇子,依皇上对她的宠爱太子之位迟早不保!”

    “娘娘,您先别慌,这不是刚诊出有孕吗,能不能生下来还不一定,即便生下来了,养不养得活还是个问题!”

    “况且眼下太子又没有什么大的过错,也不是皇上说废就能废的,皇上也要顾忌满朝的文武不是!”

    方嬷嬷绞尽脑汁的苦劝,皇后心神才稍稍稳定下来,“你说的对,本宫竟被她打了个措手不及!”

    祁皇后想了想,“你让人将太子唤来!”深吸了口气,一定要让他好好表现,一定不能让人寻到错处。

    “娘娘安心,老奴这就去!”方嬷嬷朝一旁的小宫女使了个颜色,小宫女忙走上前清扫地上的碎瓷片。

    阮秋走出长乐宫,见两个小太监在宫门前探头探脑,一人见她来,慌忙跑开,阮秋悄悄走上前去,轻怕了下他的肩膀,“别闹,我还没看到呢!”

    “你在看什么?!”清冷的声音入耳,吓得小太监一个哆嗦,转身见阮秋冷冷的望着自己,小太监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姑……娘,我……奴才……什么也没看!”豆大的汗珠从他的脸颊滑落,身体也不停的颤抖。

    阮秋自认为没有貌如夜叉,这小太监为何见到自己这般害怕,“这长乐宫有什么吸引你们的吗?”

    阮秋漫不经心的上下打量着他,并没有让他起身的意思,小太监擦拭着额上的汗珠,“没……没有!”

    “没有吗?”阮秋在他身旁来回踱步,这一下下的简直就像踩在小太监的心头一般,“那为何要在这儿鬼鬼祟祟的!”

    “奴才没……没有!”

    “是吗?!”阮秋垂下眼眸,目光紧盯在他的身上,“宸妃娘娘刚诊出怀有身孕,你就在这儿探头探脑的,是不是想要陷害皇嗣!”

    小太监身子一颤,“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即便给奴才一百个胆子奴才也不敢有这想法!姑娘明鉴呀!”

    “你若不说,那我只好将你交给康公公了,皇上这会儿正高兴呢,若知道你的意图指不定会有多愤怒呢,你可要想清楚喽!”

    这小太监不知道是哪个宫的,但阮秋确定刚才在店殿门内没有看到他,楚皇高不高兴他自然不知。

    “我说我说……姑娘千万不要将我交出去呀!奴才没有想要害人,只是来……来看看清络姑娘……!”

    “清络!”阮秋面上诧异,再次看向那小太监,面生的很,并不是那小陆子,“站起来,跟我走!”

    将小太监带进玉林轩,阮秋稳稳坐于小几旁,“说罢,是谁让你来看清络的,若有半句假话你知道后果的!”

    小太监的身子再次抖了下,颤声道:“奴才不敢,是,是小陆子让奴才来的……!”

    “小陆子?!”阮秋重复了声瞥向那小太监,“他让你来看什么?清络死了,他不知道吗?”

    “死……死了!”小太监满脸的震惊,“他没有说啊,他只是说让我跟他过来看看清络姑娘回来了没有!”

    小太监说着扑通一声跪倒,“姑娘,这事与我无关呀,奴才是杂役院的,今天下午见他带着个小姑娘朝松针院里去,还以为……!”

    小太监说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阮秋瞬间明白,这宫里小太监宫女私相授受,背地里偷摸约见的不少,他肯定以为清络和小陆子也是那般了。

    “松针院在哪里?!”阮秋语气顿时冷了几分,小陆子太该死,不但害了清络,竟然连她的声誉也辱没。

    “松针院就是冷宫里一个废弃的院落,里面许多年没有人进去了,阴森可怖,相传有人听到里面有鬼嚎声!”

    小太监说着,朝门外看了眼,靠近阮秋几步压低声道:“里面真的有鬼!有人看到有一个八尺多高的鬼影在荒林飞跃!”

    阮秋自然不会相信什么鬼神之说,松针院极有可能就是清络被害的第一现场,那八尺多的鬼影很有可能就是凶手。

    小太监又哆哆嗦嗦说了些关于那鬼影的一些传闻,末了央求她不要传扬,皇家最忌讳这些。

    小太监走后,阮秋便出了玉林轩,她倒要看看这松针院内到底有怎样的鬼怪,刚出殿门便见楚怀瑾迎面走来。

    “小陆子死了!”

    “是不是和清络死因相同?!”

    楚怀瑾微愣,“你早知道了?!”

    “没有,这只不过是杀人灭口罢了!”二人边说边走到小陆子尸体所在的地方,同样是被内力震碎脑髓后扔进人工湖中。

    但不同的是,小陆子的后脑有明显的掌印,皮下有大片的淤血,“看来这不是同一个人,杀害清络的人功夫显然要比这个高上许多!”

    但这功夫却是有异曲同工之处,见阮秋沉默不语,楚怀瑾凑近她问道:“你在想什么?”

    阮秋猛地扭头,鼻尖擦着他的面颊掠过,楚怀瑾一愣,他从没有这般近距离的接触过她。

    月光下她的肌肤细腻光滑,双唇好似成熟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楚怀瑾情不自禁的缓缓靠近。

    阮秋却快速的站起身来,楚怀瑾扑了个空,面上难掩失落,看了眼地上的尸体,阮秋目光闪烁:“嗯,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说吧不待楚怀瑾答应转身快步离去,看着她越走越远的身影,楚怀瑾嘴角上扬,她这是害羞了吗?只要她不是一脸的冷漠就是好事。

    转过拐角阮秋松了口气,忽然想起要去松针院,阮秋拐进了另一条宫道,道路僻静,少有人来,越往前走越幽深可怖。

    阮秋踩着脚下的枯叶,推开院门,扑簌簌一阵振翅之声,几只受惊的蝙蝠飞出,阮秋侧身躲过。

    里面一片萧条,枯叶将地面覆盖,院门上的朱漆脱落露出片片斑驳,里面的几件房门大开,阮秋将手中的火折子吹亮缓缓走进。

    房内满是蛛网灰尘,空气中弥漫着腐败的气息,并没有人来过的痕迹,难道那小太监说谎,清络并没有来过这儿。

    阮秋四下看了眼,走到房中,忽听得脚下地板声音有变,她忙蹲下身去,仔细查看,见这青石地板的颜色与其他地方的有些不同。

    这青石地板少说也有上百斤,一个人恐怕没有力气搬动,这房间内定有机关控制,阮秋环顾四周,见桌案之上竟放着一竹简。

    这大楚早已有了纸张,那竹简引起了阮秋的注意,她走上前去,手抚上竟是一片冰凉,这才发现看似竹篾实际却是花岗石。

    抓住那书简提拿不动,阮秋缓缓转动,身后轰隆一声,只见那石板缓缓移向一旁,地面上出现一暗洞。

    洞内黑暗,看不到底,阮秋捡起一土砾扔进,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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