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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见钟情:邪皇掠爱-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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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国中最具权威的仵作?”人群立时炸开了锅,“难道说是西岭子……!”
“不可能吧,不是说人都退隐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说不定这阮姑娘神通广大,有高人相助呢!”
“也是!大火之中也能逃生,岂是一般人!”
“啪!”惊堂木之声将嘈杂的人声压下,楚怀真冷声问道:“有没有说服力,不是靠阮姑娘你一言判定的!”
阮秋还为搭话,一旁的仵作便抢白道:“是呀,你随便找个人就说是西岭子,我们又没见过西岭子张何面目,如何知晓!”
其实阮秋也不知道什么西岭子,她只是随口一说,人们便将西岭子提了出来,到底有没有这个人都不好说。
“民女并未说过什么西岭子,民女请的人乃是端木世家的公子,依端木世家的信誉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说服力!”
“端木世家的人呀,那可是五国了不得的,听说他们能够医死人肉白骨,能够让死人说话!”
“真有这么厉害!”
人群一阵骚动,阮秋一笑,人多嘴杂,也是有好处的,到哪儿都少不了自诩博学多才之人,即便是谎话连篇也能说的让人信上三分。
楚怀真是知道端木鹤龄眼下还在宫中的,但是没想到最后却是他帮着阮秋摆脱嫌疑的,这案件已经没有审下去的必要了。
“那就请端木公子进来检验吧!”
楚怀真话音刚落,清缨便搀扶着端木鹤龄走了进来,人群又是一阵骚动,“这……这人是瞎子吗?”
“从来没有听说过瞎子也能当仵作的!”
刚才替端木世家背书的人面上有几分尴尬,但仍扬起头道:“那是你孤陋寡闻,你没见过的东西多了!”
“肃静!”楚怀真又重重的啪了此惊堂木,面上满是不耐,眼下他可没了讨论下去的耐心。
“那就劳烦端木公子检验吧!”
说着,尸体又被抬了上来,天气炎热,尸体放置了两天,早已有些腐败,顿时堂内弥漫起一股恶臭!
那妇人至始至终都呆愣愣的看着,并没有像上次那般哭天呛地的阻止,端木鹤龄走上前去,直接拿手抚摸尸体。
“伤口参差不齐,说明是死前就有,伤口深约七寸,位于左胸第二肋骨间,正是心脏的位置!”
说着他将手直接插了进去,顿时一股血水溢出,“心脏出于舒张状态,说明是心跳骤停,是直接死因!”
………………………………
第153章 冤家路窄
端木鹤龄站起身来,清缨忙上前将他的手擦拭干净,听到他这话,人群中有人却提出了质疑,“不是说中毒死的吗?!”
对于他的质疑端木鹤龄也不气恼,淡然道:“毒乃死后趁着身体还未完全僵硬强硬灌下的。”
端木鹤龄说着抽出袖中的袖中的金针,摸索着朝那老汉的喉部刺去,片刻取出,“呀,黑的,果真有毒!”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声,众人齐齐朝那金针看去,果见那金针下端不变成了黑色,有人惋惜道:“那这就不好说是中毒死的,还是被人杀死的了!”
端木鹤龄又从袖中抽出另一金针,朝那尸体腹部刺去,再次将金针取出,众人发现这次金针竟然没有变黑。
“毒乃后下,进入喉部但很难进入腹中,人的五官和内脏相通,但食管和气管相接处有个阀门,只有有吞咽动作时阀门才会打开,食物才能流入腹中。”
”人死后自然不会吃东西了,这毒药也就流不到腹中了!”端木鹤龄说着,指了下尸体,“这下毒之人也算聪明,没有将毒下在伤口处!”
“人死后一切生命迹象停止,血液停止运行,更不可能造成中毒假象,灌下去就不同了,人的舌下血管极多,最易受累及!”
听到他的解释,众人才恍然大悟,“我就说嘛,这姑娘长的如此漂亮,怎么可能是蛇蝎心肠!”
“就是,就是……!”
阮秋一笑,未置可否,昨天还不知道有多少人骂她毒妇呢,今天却成了高洁的圣女了,人都是惯会捧高踩低的,此刻那妇人却成了他们攻击的对象。
“哎,当时不是那么言辞切切的说是这姑娘杀的吗,怎么这会儿不吭声了?!”
“肃静!”楚怀真惊堂木又拍下,“你说!到底为何要诬陷阮姑娘!”
那妇人吓得一哆嗦,“民妇……民妇不敢,当时找到老头子时他已经躺在了地上,四周无人,民妇……民妇以为……!”
“是吗?!”不待她话说完,阮秋走上前去,问道:“那是谁告诉你,我是修罗宫的人的?!”
那妇人一愣,似乎没明白阮秋话里的意思,不待她回答,阮秋又道:“昨日仵作先生只是说那七香散乃修罗宫秘毒,你便认定了毒是我下的,可见事先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
“当日在您的小院中,我自认为并没有暴露,那您又是从何人口中得知的呢?是不是有人要你污蔑我!!”
阮秋的声音陡然抬高,吓得那妇人一下瘫坐在地上,堂上的仵作吓的也是一身冷汗,阮秋的目光悠悠的瞥像他。
“老先生能够在刑部任职,想必也是经验丰富之人,但这次怎么就看走了眼呢,这么明显的错误可是不该犯的呀!”
仵作战战兢兢的抬手擦拭额上的汗珠,“老夫……老夫一时疏忽,还望姑娘海涵!!”
“呵!”阮秋一声轻笑,“老先生还真是……!”阮秋摇摇头,“这可是杀人之罪,若证实了我可是会被砍头的!”
“老先生这是不是间接害死了一条人命!”
仵作吓的扑通跪在地上,“王爷,属下真的只是一时疏忽,并非有意,王爷明察呀!!”
楚怀真望向堂下的阮秋,并未言语,阮秋挑眉,接着讲道:“老先生离开江湖这么些年,对于七香散还能如此了解,可见并非大意之人!”
阮秋说着目光再次看向地上的妇人,“难道您也和她一样受人指使!!”
“你……你休要血口喷人,你有何证据!”仵作涨得的脸通红,心虚到不行,却仍要装作一副受了冤屈的样子。
“证据嘛,暂时没有,这老汉在我离开时曾与一圆脸黑衣的男子在一起!”
阮秋说着指了下放在堂上的匕首,“想必这就是他留下的,对于寻线找人这事我想王爷比我清楚,还是有劳王爷帮忙寻找凶手吧!”
“对了,差点忘记,一般事情败露之后,知情的人员会很危险呦,你们还是自求多福吧!”
阮秋说着抬步就要离开,走过那妇人身旁时却被她一把抓住了衣角,“姑娘,我求求你,救救我!”
想到那人的狠厉,妇人的身体抖动不已,她不能死,“民妇告诉你,将一切都告诉你,只要你能够保护……!”
“呃……!”那妇人的话还未说完,身体一怔,旋即口吐鲜血倒在地上,双目圆睁仍旧瞥像阮秋。
“啊!”人群一阵惊呼,连连后退,阮秋快速的跑出查看,院外高墙之上人影一闪,消失不见。
仵作见那妇人惨死顿时吓得瘫坐在地上,慌乱的拽住楚怀真的衣角,“王爷……王爷救我……救我呀王爷!”
楚怀真一脚将他踢开,快步走到那妇人跟前,一柄飞镖插在她的后背之上,阮秋也走上前来,拔下飞镖查看。
镖头泛着绿光,鲜血已变成黑色,“见血封喉!还真是够狠戾的!”
阮秋走到那仵作面前,冷冷道:“看到了吧,再不说下一个死的可就是你了!”
仵作爬到阮秋脚下,“救救我……救救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穿着夜行衣,只露出一双眼睛。”
“我平日里好赌,本就欠了一身债,那日他找上我,说只要将那老汉的死因说成中毒就帮我还清所有的赌债!”
“我也是一时糊涂,姑娘……”仵作颤抖的想要拉阮秋,却被她后退一步躲开,仵作扑了个空,“姑娘,你一定要救救我呀!”
见从他嘴里得不到想要的信息,阮秋也懒得去管他的生死,转身离开刑部大堂,众人在那妇人被杀的片刻早已一哄而散。
楚怀真望着阮秋远去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么,看了眼地上的妇人,心里疑惑,这么霸道的毒大楚可从未见过。
走出刑部大堂,阮秋让清缨将端木鹤龄送回宫中,她想要回小院看看,正午的日头毒辣,街上行人也熙熙攘攘。
“让开!八百里加急!”一匹骏马疾驰而来,行人慌忙躲避,阮秋还在想堂上之事,并未听到疾驰的马蹄之声。
“小心!”身子猛然被人拽回,阮秋才回过神来,骏马擦着男子的后背。飞驰而过,阮秋顿时呼吸一滞。
“姑娘,你没事吧!”
听到询问声,阮秋涣散的神识才渐渐回拢,待看清眼前之人时她的双眉紧蹙,这人不是别人,竟然是祁家二子,——祁翰!
见阮秋未搭话,祁翰还以为她受惊过度,忙关切的再次询问,“姑娘,你没事吧!”
“没事!”此时祁翰正紧紧的抓着阮秋的双臂,她用力推开,冷冷的怒视了他片刻,祁翰不还意思的摸摸头,“抱歉,在下唐突了!”
阮秋不欲与祁家人有什么纠缠,转身就朝前走,祁翰还以为刚才的举动惹得她恼了自己,忙追上前去。
祁翰追在阮秋身侧,焦急的解释:“姑娘,刚才在下也是情势所迫,并没有要冒犯姑娘的意思!”
阮秋顿住脚步,冷冷的目光瞥向他,“不要跟着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祁翰愣住,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让她如此恼恨,心里有些失落,“姑娘,我并未得罪你吧!”
祁家人都该死!用的着得罪吗?阮秋不欲与他多说,朝小巷子走去,祁翰这次没有追去,他感觉到阮秋眼里的敌意,但他始终没有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
驿馆内,黑衣人单膝跪于地面,谭冥允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看着手中的书籍,“解决了吗?”
“解决了!”
“下去吧!”
见跪在地上的黑衣人未动,谭冥允声音里多了几分威胁:“怎么?!跟了魏后,本王的话就不听了是吗?!”
“属下不敢!”黑衣人低下头去,“属下只是有一事不明,祁康如今已无利用价值,王爷何须还要帮他!”
“有没有价值本王自会估算,何时轮到你来置喙!”谭冥允腾地站起身来,一脚踹在那黑衣人心口。
黑衣人被踹个趔趄,马上又跪正身体,“属下不敢!”
“哼,知道就好,回去告诉魏后,休要干涉本王!”
“是!”黑衣人爬起身来,顿时消失。
朝堂之上,楚皇的脸色铁青,“砰”的一声将奏折扔到地上,“废物!一群废物!好好的水月关竟然失守!”
众人慌忙跪倒一片,“皇上息怒!”
“息怒!朕如何能够息怒,水月关乃进入大楚的门户,自家门口都丢了,这南昱想要攻陷大楚还不是指日可待!”
殿下众人也慌了,水月关失守,万一南昱攻进京来,他们这些文臣可就要遭难了。
“皇上,眼下不是动怒之时,一定要想办法补救才行!”卫长深置气腰来,“南昱小国,兵力不敌我大楚,水月关固若金汤,几十年来南昱都不敢进犯,怎么会突然失守?!”
楚皇静下心来,坐于案前,示意卫长深继续说下去,接受到楚皇鼓励的眼神,卫长深又道:“皇上,如今南昱皇子可是还在大楚,他们怎么敢……!”
………………………………
第154章 本宫来收利息
闻言楚皇像是想起了什么般,猛的站起,“快,快去驿站,将那谭冥允给朕抓来!”
卫长深还想说什么但却退了下去,皇上眼下正方寸大乱,对于他的建议未必肯听,谭冥允又不是傻的,岂会老老实实的呆在驿馆内等着人去抓。
果真不肖片刻,来人回报,已是人去镂空,楚皇登时掀桌大怒,“给朕授,封锁城门,朕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将他找出来!”
傍晚时分,阮秋回到宫中,见长了宫殿门前一小宫女摇摇晃晃的跪在那儿,想必是跪的时辰不短了。
阮秋走上前去,不是她好心,而是觉得这小宫女有些眼熟,走近才发现原来是风轩宫祁皇后身边的彩蝶。
“你怎么会跪在这儿!”
听到人声,彩蝶虚弱的抬头,见来人竟是阮秋,哭喊道:“姑娘,救救奴婢吧,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
阮秋见她满脸是汗,掏出手帕帮她擦拭,关切道:“怎么了?你说说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彩蝶迷迷糊糊的,觉得今天的阮姑娘特别亲切,就好似见到了亲人般,哽咽道:“奴婢今天奉皇后娘娘之命来给宸妃娘娘送些补品!”
“谁知不小心将娘娘的一只花瓶碰碎了,娘娘大发雷霆,奴婢已经在这儿跪了一天了,再跪下去,奴婢的膝盖就废了……”。
彩蝶接下来的话她没有听进去,但这祁皇后好端端的怎么会给吴宸妃送补品,自她进宫来,宸妃病怏怏时未见关心过,眼下到关心起来了。
莫不是她也知道宸妃有孕之事,来探听消息的,宸妃故意演着一处给她来个下马威!
“起来吧!”阮秋捏着帕子将彩蝶扶起来,“看看,这满头大汗的,你先回去,宸妃那里我去帮你说说!”
“谢姑娘!”彩蝶感激涕零,“拿着!天热路上擦擦汗!”阮秋将手中的帕子递给她。
彩蝶一愣,完全机械般的接过帕子,一阵幽香飘入鼻中甚是好闻,“多谢姑娘!”朝着阮秋盈盈一拜,缓缓离去。
阮秋抬眼看望向“长乐宫”三个鎏金大字,清络你的仇我很快就能给你报了,眼下她已经肯定清络的死是那山洞之人下的狠手,但与楚怀真也脱不了干系。
她虽想不明白楚怀真与那人的关系,但她相信自己的直觉,楚怀真想要借着老汉一案想要自己死在牢里,不但是因为自己在竹林撞破他的好事。
既然吴宸妃与他有段情,想到楚皇听到她怀孕之后的反应,阮秋已敢肯定这孩子定是他的无疑!
阮秋没有进入长乐宫内,而是朝着玉林轩的方向而去,过不了多久这里便会大乱,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彩蝶刚回到凤轩宫便被方嬷嬷叫到了皇后跟前,“怎么去了这么久!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
“回皇后娘娘,奴婢还未来的及打探,不知怎么的宸妃床头的一盏琉璃瓷瓶就倒了,摔了个粉碎,奴婢被罚跪了一整天,幸好……!”
“你这没用的东西,还好意思回来!”不待彩蝶话说完,方嬷嬷便拧着她的胳膊恶狠狠的骂起来。
彩蝶忍着疼痛,不敢吱声,只能捏着帕子流眼泪,一股幽香扑鼻,方嬷嬷身体像魔怔了般瞬间变得狰狞。
“娘娘,那宸妃这样做简直没有把娘娘放在眼里,定不能轻饶了她!”
祁皇后面色顿时也变得铁青,隐约觉得这不过是件小事,但心里却恼恨异常,“竟然连本宫的人都敢惩罚,仗着肚子里的那块肉就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
“方嬷嬷,带上人,本宫今天定要那贱人知道谁才是这后宫的正主!”
“是!”听到祁皇后一声吩咐,方嬷嬷顿感一阵兴奋,好似要去干一件多么了不得的大事一般。
凤轩宫顿时召集了上百宫人,在祁皇后的带领下浩浩荡荡朝长乐宫进发,彩蝶怔怔的看着远去的人群,一时还缓不过劲来。
“怎么舍得回来了!”
听到这富有磁性的男生,阮秋一笑,“穿街过巷,入人闺房,没有宫主做不到的!”
帐帘一动一只大掌伸出,五指修长,骨节分明,朝着阮秋勾了勾手,“上来!”
不容置疑的声音,阮秋瞥了下嘴,并未上前,帐内的人见外面没有动静,坐起身来,大掌拉开帐帘,一身红衣的东方烨正依靠在床头。
长发随意的披在肩头,一双眼眸泛着湛湛精光射向阮秋,明眸皓齿,棱角分明,看得她一愣,随即别过头去。
“宫主,你这样可有失身份!”
“哦!”东方烨拉着长长的尾音,故作糊涂道:“何意?”
“深更半夜引诱我这良家少女,可不就是……!”阮秋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忙住了嘴。
东方烨一笑,身影一动瞬间来到阮秋面前,“你说对了,本宫今天就是来引诱你的!”
阮秋刚要起身,却被他一把抱住,看着她笑嘻嘻的朝床榻走去,阮秋心跳如擂鼓,挣扎着想要下来,却被他抱的死死的。
东方烨将她放置在床头,阮秋一动,却被他双手禁锢在床上,“今天本宫是来收利息的!”
“什么……唔!”阮秋刚想问什么利息,嘴却被他堵了个严实,突如其来的动作似的她浑身僵硬。
“你!”刚一开口,东方烨长舌趁虚而入,在她的口中上下翻动,吸取芳香,阮秋瞪大了双眼,看着他放大的眉目。
感觉到她急促的呼吸,东方烨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双唇,但身形却未动,带她呼吸稳定旋即又啃了上来。
双手被他死死的按在头顶,阮秋挣扎着想要起身,奈何身上像压了座大山般纹丝不动。
“不要动!”
东方烨声音暗哑,双眼迷离,阮秋意识到事情已失去了控制再不敢晃动半分,“秋儿,本宫是来讨利息的,你若再动本宫就连明年的也要了!”
话音刚落,不待阮秋搭话,再次俯身封住了她的双唇,阮秋皱眉,任由他在自己脸上肆意的啃咬。
“不要像个木头似的……!”东方烨松开她的双手,拂上她的脸颊,“你说我该要如何惩罚你呢!”
阮秋双手解脱,抵向他的胸口,拉开已他的距离,但他却像一堵墙般,阮秋顿时泄了气,“我又没做错什么……!”
“啊!”
东方烨低头快速的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痛的阮秋眼泪差点出来。
“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我哪错了?!”阮秋气恼,眼中已是噙满泪花。
东方烨心头一颤,暗恼刚才是不是太用力了,赶忙哄道:“噢噢……,是我错了,你别哭!”
阮秋狡黠一笑,眼泪竟然对这家伙管用,用力咬了下舌,眼泪哗哗流了出来,“我做错了什么,你这般对我!”
这下东方烨彻底慌了,忙起身将她揽在怀里,“秋儿你没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这样对你。”
说着抓起阮秋的手就朝自己脸上打,“来你打我,只要你消气怎么样都成!”
“噗呲!”见他如此慌乱的样子,阮秋忍不住笑出声来。
“好啊,你竟然敢戏弄本宫,看我怎么惩罚你!”说着猛的将她压在床上,这下他没敢用力,轻吻细吮,温柔缱绻。
御书房内,一封接一封的急报传来,楚皇紧蹙的眉头就未曾舒展过,“卫卿朝堂之上的意思朕明白,朕就怕你说出来打草惊蛇!”
卫长深双手一揖,“皇上圣明!水月关对于大楚至关重要,祁家刚失去兵权,肯定会借此让皇上给他祁家更多的兵力!”
“沈述游此人虽为一介武夫,但却也不是没有头脑之人,先前水月关无事,为何祁家刚失去兵权水月关就失守了呢!”
“微臣怀疑,这祁康是不是已经与南昱勾结,故此……!”卫长深没有将话说下去,既然皇上心里已经有谱,他就点到为止,更令人有个遐想的空间。
“瑾儿,你认为呢?!”
听到楚皇这话,卫长深猛的朝角落里看去,只见一月白色锦袍的男子坐于门后,若不是楚皇提起他还以为这御书房内就他二人呢。
楚怀瑾面色淡然,看不出喜怒,“舅舅说的对,祁家嫌疑最大!”
听到楚怀瑾的声音卫长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冷冷的声音,怎么也无法与平日里的楚怀瑾重合。
“瑾儿……你……!”卫长深未开言,声音便哽咽起来,“你好了……!”
“是的,舅舅!这些年让您和外公担忧了!”
“呵!”卫长深抹了把眼泪,只是反复的说着一句,“好了就好,好了就好……!”
楚皇心里也不好受,对于这个儿子他自认为关心不够,但那日他突然平静的和自己说话,仍是让他喜不自胜。
知道这么多年来他都在忍辱负重,他的心就止不住揪痛,卫妃不管做了什么,但这孩子却是他的骨肉。
“父皇,儿臣愿到水月关去……!”
不待楚怀瑾话说完,楚皇、卫长深齐齐道:“不行!”
卫长深自觉失了分寸,忙弯腰退后一步,将话语权留给楚皇,“瑾儿,你身为皇子,怎么可以去以身犯险!”
“父皇……!”
楚怀瑾的话还未出口,便被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皇上,不好了,皇后娘娘带着人将长乐宫砸了!”
………………………………
第155章 一切才刚刚开始
“皇上,不好了,皇后娘娘带着人将长乐宫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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