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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见钟情:邪皇掠爱-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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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找不到理由见识一番这样的人家,这下倒好,你一犯困人家立马上前送来个枕头。

    “奴婢不知,那人看似个有二十岁上下,长的倒是眉清目秀,说是新科状元来的。说着清络歪头看向阮秋,“小姐认识?”

    “新科状元!”阮秋双眼微眯,看来真的是那章成宣不会错了,拢在袖中的双手微微握紧,姐姐,很快你所受的苦我都会让她们尝一遍!

    “清络,你立马出宫去找一个人,找到后让他傍晚时分前去章府,按我说的去做。”说着阮秋示意清络附耳过来,一阵唇齿相磨的声音后,阮秋正身道:“可听明白了!”

    清络虽不明白她要做什么,但听小姐的吩咐自是没错,“明白了,小姐放心,保证完成小姐交代的事情,不会误了小姐的大事!”

    看着清络走出玉林轩,阮秋看了眼宫中几个忙碌的宫人,悄身朝长乐宫走去,像往常一样为吴宸妃诊脉配药,施以针灸。看着她渐渐恢复的面色,看来过不了多久她的身体便会痊愈,自己也该想想如何脱离修罗宫之事了。

    清络接了阮秋的命令,赶着出宫,脚步便比平时快了些,绕过长廊,穿过水榭,拐进另一条宫道,“砰”一声,还未看清眼前的情形便被一声巨响震住。

    看着地上四分五裂的罐子,清络脑中一片空白,惊慌的抬头看了眼照样惊呆的宫女,清络刚想要道歉,不料却被那宫女一巴掌甩在脸上。

    “啪”一声脆响,清络只感觉眼前一阵金星,登时也大怒,“你做什么?!”

    “做什么?!呵”那宫女一声冷笑,“你倒是问起我来了,你是哪宫的贱婢,竟然敢打碎睿王的东西,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说着上前对着清络又是一阵狂打。

    清络双手抱头,发丝被她扯得凌乱,脸上也被她挠出了几道血印子,也不知她哪来的力气,双手用力将那宫女推倒在地上,狠狠踩上几脚。

    “我清络被太后嫔妃欺负也就罢了,今日竟然连你个小小的宫女也敢来欺负我,看我今天不踩死你!”

    “住手!”一声厉喝将清络抬起还未落下的一脚震住,转身见楚怀真一脸怒容的大步走上前来,厉声喝道:“在宫里竟敢大打出手,成何体统!”

    “王爷!”那宫女哭喊着爬起身跪到楚怀真面前,“这贱婢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竟撞翻了您心爱的陶罐,还敢对奴婢大打出手,王爷您要为奴婢做主呀!”

    看着地上被摔的四分五裂的罐子,楚怀真眼中一阵疼惜,看了清络一眼,似乎感觉有些面熟,便问道:“你是修罗宫来的人?!”

    清络在修罗宫的大殿上也曾见过楚怀真,但这会儿不知道他会怎么处罚自己,眼神闪烁了下,朝他一俯身道:“奴婢清络见过睿王!”

    “你这急着要去做什么?”见楚怀真没有质问自己打破陶罐之事,反而问自己的去向,清络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难道将小姐交代的事情告诉他吗?

    “怎么?本王连你一个小丫头的去处也无权过问吗?!”楚怀真见她目光躲闪,似乎不愿回答这个,便有了几分恼怒。

    平日里被父皇、母后刁难也就罢了,今日竟然连这修罗宫小小的宫女也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了。

    清络一慌,赶忙答道:“睿王恕罪,小姐吩咐奴婢去宫外置办些礼品,今早接到章府的请柬,章老夫人做寿”。

    “章府?”楚怀真似乎想起了什么?表情瞬间变得凝重,看了眼清络,“你去吧,本王今日看在阮姑娘的面上不为难于你!”

    “这就完了吗?”清络刚要弯腰施礼感谢,不料一个清脆的声音将她的动作制止,扭头看去,只见阮秋一身落纱长裙款款而来,活像是个下凡的仙女,连楚怀真也看的直了眼。

    清络忙低头退至一旁,阮秋却走到她面前,一手抬起她的下巴,看了眼她脸上的条条血印。

    “睿王,即便是条小猫小狗伤了,我也要心疼上一阵,何况是养在我身边的丫头,好好的一张脸就这么被抓花了,你说她还怎么出宫见人!”
………………………………

第38章 做给谁看

    “这是她活该受的!”不待楚怀真搭话,那宫女便忿忿不平道,“打碎了睿王的东西,挨了几巴掌算是轻的了!”

    阮秋朝楚怀真一笑,道:“打碎的是睿王的东西吗?!我怎么觉得像是打碎了你的东西般,知道的是你为睿王抱不平,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睿王的主子呢!”

    楚怀真向来介意在这宫里别人轻视自己,如今自己宫中的人都敢将他视为空气般,虽说句句向着自己,但这样岂不是**裸的对自己的藐视。

    “退下!”楚怀真一声厉喝,将那宫女吓了一跳,赶忙退至一旁,忿忿的看了眼阮秋终未敢再多加言语。

    “姑娘觉得这事要该如何处理呢?!”楚怀真转脸笑着看向阮秋,那眼神分明是在说你还真是护短,打碎了本王的东西,抓了几下你倒是抓着不放了。

    阮秋道:“女子最是爱惜自己的容貌,虽说清络只是个下人,但我却是将她当做妹妹看待的。”

    “这伤不将养个十天半月的怕是会留下疤来,只不过我宫里的人少,清络这一养伤宫里的杂事也就没人做了。”

    楚怀真一笑,道:“这个简单,既然是修竹将清络姑娘伤成这样,那她养伤期间所做的事就由修竹代劳吧!”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这个不大好吧,睿王宫中的人怎敢劳烦!”阮秋笑了下,假意推辞道,不过是争取些更大的使用权利罢了。

    楚怀真还能不明白她这点小心思,当即答道:“这个自然,姑娘不必在意她是谁的人,尽管使唤便是!”

    “既然这样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说着阮秋从袖中掏出个小瓷瓶,放到清络手中,又拿了个丝帕,道:“将药膏涂在伤处,眼下宫里没人只能由你走一遭了,回宫再歇着吧!”

    清络眼中闪过感激之色,俯了下身,接过阮秋手中的东西朝宫门走去,看着她走远的背影,阮秋回头对修竹讲道:“这位姑娘,请吧!”

    修竹看了眼楚怀真,见他面无表情,虽心有不甘但却无计可施,只能随着阮秋回到玉林轩。

    本想着不过是几日端茶倒水的活计罢了,忍几天就过去了,但没想到一入殿阮秋便命平儿给了自己一把刷子。

    “茅房的糟粕已经堆积好几天了,你去清理一下吧,若不是清络受伤,这样的活计还到不了你的手呢!”

    看着阮秋拿本书悠闲的翻看着,嘴里讲出的话也看似漫不经心,但这话听到修竹的耳中却像是一道惊雷。

    “什么?!你要我去清洗茅房?!!”她不敢置信的朝阮秋吼道,怎么说自己在睿王的景阳宫也是一等大宫女。

    在景阳宫本就做些个端茶倒水的活,没想到了这玉林轩她竟然让自己去清洗茅房!这让她怎能不怒。

    “怎么?不是你去,难道是我去吗?!”阮秋“啪”一声将书本甩在桌上,站起身慢步朝她走去,“怎么刚进这玉林轩就忘了睿王的吩咐了吗?!”

    “你你这是在公报私仇!”

    “呵”阮秋轻笑了声,“何谓公何谓私,在我这儿便唯有听命二字,莫说让你去清洗茅房,即便让你悄悄死在这玉林轩,你觉得睿王会为了你一个小小的宫女与我修罗宫对上吗?!!”

    有靠山就是好,这修罗宫阮秋用时便信手拈来,至于修罗宫会不会为了自己而与这大楚杠上那是另外一回事,只要摆足气势,她不信连一个小小的宫女都镇不住!

    修竹只能愤恨不语,恨恨的瞪向阮秋,眼中的怒火恨不能化成条长蛇将阮秋烧成灰烬,她其实也知道自己在楚怀真的面前究竟有多少斤两,眼下这气只能硬生生忍下!

    平儿将修竹带下去不久,阮秋换了件衣服刚踏出玉林轩,楚怀瑾便小跑着跟了上来。

    “秋儿姐姐,你的伤好了吗?这是我到太医院找来的药,听说可好用了,你快试试!”说着便上前来扒她的衣服!

    阮秋赶忙躲开,“我的伤口已经好了,药你收着吧!”言罢不再理会他,快速的朝宫门走去。

    走了一段距离感觉身后异常的安静,平日里若自己朝前走的话,楚怀瑾肯定会紧跟上来,今日倒是有些反常了。

    阮秋便停住脚步,转身见楚怀瑾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样子,眼中噙着泪花,薄唇撅得老高,哽咽道:“秋儿姐姐,你是不是在怪我昨夜没能保护你!”

    阮秋无奈的苦笑了声,“王爷能够自保就行了,我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

    他这副样子是做给自己看还是做给别人看,难道在国公府时自己真的看错了不成。

    那时他眼中蓄积的愤恨与不甘,怎么也不可能是一个心智不全的人该有的,马车之上她的试探楚怀瑾也是一副痴傻的模样,难道真是自己一时眼花了不成。

    “秋儿姐姐,我是没有昨晚那位哥哥的功夫,一抬手就能将所有的人杀光,但是我也是个男子汉,以后若是再有危险的话我肯定会救你的,即便是死我也不会再让你受伤!”

    看着他信誓旦旦眼中无比坚定的神色,阮秋轻笑了下,“这个世间没有人值得你以命相互,保护好自己才是对关心你的人最大的回报!”

    “那秋儿姐姐也是关心我的吗?”楚怀瑾眼中波光粼粼,满是希冀的目光看向阮秋,很是希望从她口中得知自己也是受她关注的那位。

    “是呀!”阮秋不忍见他失望,便哄小孩般朝他笑道:“你这么可爱谁见了不喜欢不关心呢。”

    “但怎么说你也是个王爷不是,我是修罗宫的人,以后还是与我保持距离的好,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与姐姐亲近就会有麻烦吗?!”楚怀瑾天真的歪头问道,“但我不怕,这宫里也就只有姐姐不会嫌弃我,愚弄我,我再不跟姐姐亲近的话,那就无人亲近了。”

    阮秋看着他的样子,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真是欲哭无泪,若这样和他聊下去,估计天黑都出不了这宫门。

    “王爷,我还有事,有话等晚些时候回来再说!”阮秋抬步便朝前走,不料楚怀瑾炸着双臂便追了上来,跑到她面前道:“姐姐,今天不能出去?!”

    阮秋凝眉问道:“为何?”

    “昨晚的杀手虽都死了,但他们见姐姐还活着,肯定会再派人来的,姐姐这样岂不是将肉包子丢给了狗”。

    楚怀瑾想了下觉得这个比喻似乎不太妥当,“哦羊入虎口!对!就是这样!”

    “呵”阮秋笑了声,“放心,我是毒包子,量他们也不敢把我怎么样,即便伤了我他们也决计讨不到半点好处!”

    见阮秋不听自己的劝告,仍旧不停的朝前走,楚怀瑾无奈,只好紧跟在她的身后,“秋儿姐姐我说过了,以后都要保护你,你去哪我就去哪!”

    阮秋无奈,也就随他去了,二人出了皇宫来到师玉清所在的客栈,老远就看见清缨站在客栈门口张望,阮秋心里咯噔一声,莫不是姐姐出了什么事吧。

    见阮秋快步走来,清缨忙迎了上去,焦急的喊道:“小姐,您快去看看师姑娘吧,她从今早凌晨就腹痛”。

    不待清缨将话讲完,阮秋忙快步跑上楼去,推门见师玉清满头大汗捂着小腹痛苦的蹲在床边,她忙跑过去将其搀起,“姐姐,你怎么了?!”

    “我肚子痛!”师玉清一手死死的按着小腹,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到阮秋身上,见清络傻傻的站在门边,阮秋吼道:“还不过来帮忙!”

    清缨这才回过神来,忙上前帮着将师玉清拖回到床上,“清缨让小二去煎碗姜汤来!”姐姐小产后曾落水受寒,经络便会受寒於阻,不通则痛。

    阮秋暗恨自己的大意,以为让她服用几日生化汤淤血便会被清除,身体也会慢慢康复,却忽略了这寒气早已侵入了她的身体。

    “姐姐你忍着点,我给你施针!”

    阮秋用力将她扶起,半靠在自己身上,看了眼仍旧站在门边的楚怀瑾,隔着衣物便将毫针刺入师玉清的体内。

    在她的命门、归来、天枢、地机等穴施以提插捻转,看着师玉清慢慢缓和的面色,阮秋才松了口气,片刻将针取出,“姐姐,你好些了吗?”

    “秋儿医术这么好,我岂有不好的道理!”师玉清强打起三分精神与阮秋调笑着,阮秋闻言却是眼眶一热,忙将头瞥像一旁。

    姐姐总是这样,不管在现代还是在这儿,她都不会让自己看到她软弱的一面,即便是腹痛如绞,她也是咬碎了牙强自忍着,面上也不会表现,不会让自己看了难过。

    阮秋强笑了下,声音有几分沙哑,“姐姐,只要你没事就好,如今我是大夫,姐姐哪里痛,哪里不舒服定要和秋儿讲,不要强忍着!”

    师玉清笑了下,抬手摸了下阮秋的脸颊,拇指在她的腮边轻试了下那被阮秋咽下的泪水,感受到她这个动作,阮秋的泪瞬间涌出眼眶。

    阮秋忙站起身,转脸将泪拭去,“来时风太大了,漫天的沙尘,呵眼睛都迷了,还真有点痒。”

    阮秋说着用力揉了下双眼,深吸了口气,将心底的那股酸涩压下。
………………………………

第39章 你也要上章府?

    “秋儿姐姐,我们乘车来的,你怎么还会迷了眼呢?!外面也没有风沙呀!”楚怀瑾不明白阮秋话里的意思,看着她红肿的双眼,面上也满是担忧。

    阮秋瞪了他一眼,没有言语,俯身帮师玉清掖了掖被角,“姐姐,你休息下,我到外面给你抓些药来。”

    阮秋刚一转身,手却被她拉住,低头看了眼师玉清,“秋儿,我已经没事了,你陪我说说话,比整日里吃那些苦药管用。”

    见她面色真比刚才好了许多,阮秋道了声好,师玉清的身子便朝里挪了下,示意她坐在床边,目光清静的望向阮秋问道:“章家给你下请帖了?!”

    阮秋闻言一愣,“谁告诉你的!”恰好此时清缨端着姜汤走了进来,听到二人的谈话,手一抖,手中的汤碗险些落地。

    她忙将汤碗递到师玉清面前,“师姑娘,姜汤刚好,趁热喝了吧!”

    师玉清接过汤碗举到嘴边一口气喝下,微辣的气息在口中蔓延,朝清缨道了声谢,遂将碗放置在桌边。

    看着清缨离开的身影师玉清一笑道:“没有人告诉我,今日外面闹哄哄的,定是有什么大事!”

    说着师玉清嘲讽似的一笑,接着讲道:“在章家生活了两年,章老夫人的寿辰我岂会不知。”

    “你是宫里的人,如今也算是皇上面前的红人,章家日日都想着有朝一日飞黄腾达,朝中权贵定会巴结,他们怎么会忽视了你去!”

    阮秋低头沉吟了片刻,道:“姐姐,你即已与章家没了关系,怕这宴会也不便出席,若你想”。

    “秋儿!”阮秋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师玉清打断,“我知道你是真心待我的,既然你也知道我与这章家已无干系了,也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为难他们。”

    “姐姐!”阮秋闻言狠瞪了她一眼,“为何到了此时你口口声声还是维护着那章昶,他害的你没了孩子,害的你身死河中!害的我们姐妹分离,为何你仍旧这般的对他执迷不悟!”

    阮秋腾地下站起,眼中噙满泪花,却倔强的不让它滴落,心中痛的好似被人纵横交错的撕扯了千百遍,看着这样的阮夏,阮秋即怒又无奈。

    师玉清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竟引来她如此大的反应,她竟然比自己还要恨这章家,但隐约感觉她这恨似乎不像表面看起来这般的简单。

    “秋儿,你口中的章昶是何人?!”

    见师玉清发问,阮秋知道自己的行为有些过激了,眼神闪烁了下,弯腰握住师玉清的手,蹲在床边道:“姐姐,以后的事由我,你只管安安心心的养病便可!”

    见她不愿说,师玉清便也没再追问,只道:“秋儿,你我虽才有过数面之缘,但我是真心将你当做妹妹看待的,想必你也亦如此,即是这样,那我就拖回大,以姐姐的身份劝你。”

    师玉清说着停顿了下,看向窗边继续讲道:“死过一次我本就该看淡了这世界,从此后他是他,我是我,他日后可能会权倾朝野,而我只想守着自己的亲人平平淡淡了此余生!”

    “韶华白首,不过转瞬,你又何必让自己活得那么辛苦,不是姐姐不争气,实在是为着这样的人伤心劳神实在不值!”

    阮秋本以为是师玉清放不下章成宣,这才劝着自己不要为难他们,没想到如今她竟想的这般透彻,倒显得自己心思狭隘了。

    但转念一想姐姐在章家受尽委屈,岂能就这样不了了之,不说上门讨要说法,但至少也要让他们知道什么人不该招惹!

    “姐姐,你的话我明白,我心里也有分寸,等鬼奴将姐姐的父母接来,我们就买间院落,到时我开间医馆,姐姐闲时便帮我打打下手。”

    “我帮人医病,姐姐便帮我打理下院子,到时我们还可以在后院种些蔬菜,养些鸡鸭”。说阮秋仿佛看到了一副美好的画面。

    一间不大的医馆,里面坐着十几个等待救治的病人,院落里鸡鸭在悠闲地漫步,阳光下二老坐在藤椅上眯眼打盹,姐姐就在院子里给檐下的盆景浇浇水。

    “秋儿姐姐,那我呢?!你怎么没有将我放进去呢!”楚怀瑾憨憨傻傻的声音将阮秋从那美好的画面拉回,阮秋不悦的瞥了他一眼。

    “王爷身娇肉贵的,普通的院落怎能装下您这尊大佛!”阮秋说笑着看向楚怀瑾,一副哪凉快哪呆着去的表情。

    楚怀瑾嘴撅得老高,“秋儿姐姐有了姐姐后就开始嫌弃我了!”说着眼中又泛起了泪花。

    师玉清见状,忙道:“秋儿有了姐姐,你不就又多了个姐姐吗,怎么不开心反而难过起来了。”

    “是哦!”楚怀瑾闻言,好似发现了新大陆般高兴的拍手道:“我这下有两个姐姐了呀!”

    说着忙跑到师玉清床前,像阮秋一样也握住师玉清的另一只手,“以后我也要像秋儿姐姐那般保护玉清姐姐!”

    三人说笑了番,眼看快到午时了,阮秋便扶着师玉清下楼就餐,刚一推开门边看到清缨等在门外。

    见她踌躇不安欲言又止的样子,阮秋便朝楚怀瑾讲道:“王爷先带着姐姐下楼吃饭,我随后就到!”

    见二人下了楼梯,阮秋方问道:“何事?!”

    清缨闻言,未搭话便先跪了下来,“小姐,都是奴婢疏忽,请小姐惩罚!”

    “这么说是你将章家给我下帖之事告诉姐姐的?!”阮秋看着跪在地上的清缨不由怒了几分,本想着不惊动师玉清将章家整治一番,没想到还是让她知晓了。

    如今章家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了,而师玉清却落得这般凄惨,口口声声喊着自己姐姐的妹妹,却不顾她的处境竟要上门去贺寿,这让她如何去想。

    “奴婢今早外出无意间遇到清络,她同奴婢讲起此事,回来后,师姑娘听到外面的鞭炮声便问奴婢外面何事?奴婢就随口说了那么一句。”

    清缨说着朝阮秋叩头道“奴婢真的不是有意的!请小姐明察!”

    阮秋叹了口气,将她扶起,“这本不是大事,但你要知道,如今姐姐在这儿怕这章府也不知晓,在我还没有安排好前,章家的一切都不要让她知晓!”

    清缨低下头,心里也是一阵自责,事情虽但不是亲临其境怎么能体会到师玉清的痛苦,如今她失了孩子,在护城河险险捡回一条命,身受产后体寒胞宫淤血之痛。

    然而章家却像是未发生任何事情般大肆摆宴,欢悦异常,这搁谁的心里不痛心疾首,心如刀绞呀!

    “奴婢知道了,以后定谨慎!”

    看了眼楼下与楚怀瑾有说有笑的师玉清,阮秋心里并未好受多少,想着方才她对自己所讲,口口声声道章成宣不值得她去付出,但阮秋知晓这只不过是她仍旧维护他的另一种方式。

    若她真的想通了,心里自不会再难受!但看她如今的样子仍旧是闷闷不乐,脸上虽带着笑,心里却在默默落泪。

    身上的伤日子久了结了疤自会好,但心里的伤却是怎么也好不尽的。

    二楼上,阮秋正要走下楼梯,抬眼便看见祁皓带着几个流里流气的小青年迈进店来,阮秋眉头微皱,快速的下了楼梯。

    一进门祁皓便看见了与楚怀瑾坐在一起的师玉清,眼前一亮,何时这帝都竟出了个这样的标致的美人,虽不及那日在国公府见到的姑娘,但也另有一番风味。

    “这位姑娘看起来甚是面生啊!”祁皓将师玉清对面的凳子“哐”一脚踢开,跨步坐了上去,嬉笑着望向师玉清。

    师玉清在乡间这样的泼皮无赖见的也不少,何况这里又不是只有她一人,自是镇定不少,“公子看起来也不熟!”

    “呵”祁皓惊讶与师玉清的镇定,笑了声,“还是个呛口小辣椒,这个我喜欢!”说着抬手就要朝师玉清的脸上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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