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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见钟情:邪皇掠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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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看也不像是个贵妇的模样。
待众人一一将贺礼展示完后,祁莉姿看了眼身旁的小丫鬟,丫鬟会意,忙端着手中的托盘走到花厅中央,躬身道:“老夫人,这是二夫人送您的贺礼,祝您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说着将托盘上的薄锦拿起,和另一名小丫鬟合力打开,顿时厅内一片讶然,五尺宽的云锦上满满的福字,且这福字个个用金丝绣成,四角还各绣四只仙鹤。
“真是鬼斧神工呀,这福字绣的简直是出神入化,个个像是活了般,还不日日围着章老夫人您转啊,以后您可是要享福喽。”
“是呀,这云锦的价格且不说,单这金丝也花费不少吧,祁小姐孝心可嘉呀!”
听着众人的赞扬,祁莉姿脸上乐开了花,用这一副百福寿幛换来个贤良淑德的好名声,花再多也是值得的。
坐在章老夫人另一边的胡桂梅则是悻悻的轻哼了一声,她早年嫁给章成飒时,章家家徒四壁,莫说像样的首饰,连床像样的被子都没有。
若师玉清还在的话,两家身份相当,还不显什么,如今章成宣休妻,娶了这丞相府小姐,自己在这儿更是显的寒酸了。
娘家远在西水,虽不算穷,但相较于丞相府还是有着天差地别的,即便将全家一年的收入都拿来也未必能买的起这云锦的一角,更别说上面的金丝了。
“弟妹真是大手笔,嫂子自愧不如。”说着将一碗羹汤端到章老夫人面前,“娘您也知道,媳妇家境在那摆着呢,拿不出这等贵重的贺礼,但是媳妇的孝心却也是最实在的。”
“这是媳妇子时便起来开始熬制的一碗羹汤,小火慢工,整整熬了一天,媳妇曾听人讲,寿辰之日喝上一碗便会延年益寿,老夫人快趁热吃点吧。”
“好好好,你们的孝心老身都领了。”章老夫人笑着接过胡桂梅递过来的羹汤,舀起一勺送入口中,温润爽口,真是百吃不厌。
“章老夫人真是好福气呀,有这么两个孝顺的媳妇!”
“是呀!”
听着众人的赞叹,章老夫人脸色现出得意之色,不管她们平时如何,至少今日给足了自己面子,让自己在这京都也长脸了一会。
厅内觥筹交错,其乐融融,忽一小斯快步走了进来,俯身道:“老夫人,门外一老道求见,说是老夫人昔日故友,前来道贺的。”
“故友?”章老夫人凝眉,自己入京才半年,何时与道士有过交情,但眼看下面宾客一阵交头接耳,想着即是道贺便让她进来讨杯酒水也未尝不可。
“请她进来吧!”
“是!”小厮下去后,不多时便领了一个道长进来,章老夫人一看这人便懵了,她原本还以为是个女道士,不料却是个男的,这要传出去,还怎么得了。
这章家的老妇人竟也这般交友广阔嘛,连道长也不放过,见事情无法挽回,只好问道:“道长可是入错了府邸,老身并未见过您老?!”
眼下也只能将他视作陌生人,更何况她也真的不认识有这号人物,只希望这道长不要乱讲,否则这京都她哪还有脸待下去呀。
那道长朝厅内扫视了眼,见阮秋正襟稳坐与一旁,浮尘一甩搭在肘间,“贫道也是慕名而来,状元郎这半年在京都名声大噪,虽不想攀上一把。”
章老夫人见他如此说,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还真怕他说出什么不堪入耳的话来,“即这样,那就请道长男宾席入座!”
真要命人将他朝男宾席带,那道长却摆摆手,道:“不急,贫道前来不是来讨吃喝的,实在是在府外看出点情况,不得不入府告知。”
章老夫人闻言,心跳突突加快了几下,脸微沉问道:“道长这话何意,今日我章府办酒宴,即不是来讨酒喝,那便请吧。”
老道被下逐客令却也不急,“贫道是看在状元郎的面上发觉异样才入府告知的,即然老夫人不信那便当贫道未来过就是了。”
老道说完抬步就要离开,话说一半留一半岂不是吊人胃口,到底发现了何异样,若不打听清楚以后成宣在官场上除了事可如何是好。
“道长请留步!”
那老道听见有人喊,遂松了口气,转身一笑,“老夫人可是想要听详情?”
“还望道长不吝赐教!”
“贫道刚路过贵府时,观看贵府上方鹤云缭绕,但片刻被一黑云遮压,想必贵府有人在做寿,本该是长寿之兆,奈何生生被人击闪,真是可惜呀!”
闻言章老夫人的脸色顿时变的苍白,忙追问道:“道长这话何解?!”厅内的众人也是一片讶然,这难道是被什么冲撞了不成。
老道没有回答,反而问道:“敢问这宾客的贺礼之中可曾出现带福字的礼品。”
“弟妹刚才的百福寿幛”。胡桂梅抢答道,转脸见章老夫人一副吃人的目光盯着自己,便低下头将接下来的话咽了回去。
“这和福字有何关系?!”祁莉姿面带忧色,难道自己送了百福寿幛竟也送错了不成。
“可否容贫道一观?”
章老夫人示意,两名丫鬟便将刚收起来的云锦寿幛再次展开,不料那老道一看顿时脸色大变,嘴里喊道:“不妙,真是不妙呀!”
章老夫人一颗心早已提到了嗓子眼,缠声问道:“道长可发现有何不妥之处?!”
“哎!”只听那老道叹了口气,摇头道:“百福便还罢了,可是这些却个个是倒福,真是可惜呀!”
见他言语间躲躲闪闪,如此吊人胃口,章老夫人更是急不可耐,“到底有何不妥,道长只管说来便是!”
老道摇头叹息道:“人人只知福倒了,便是福到了,其实不然,老夫人请看”说着指向中间那最为显然的一个金丝“福”字。
“这福字右边乃是一口田,左边乃是个示字部,也就是表示的意思,口通常是说来为人口,代为人,这右边也就是一人田。”
“但是倒过来的话也就成了田人一,这人在田上还好,若人在田下,岂不是不吉利吗?什么样的人才会在田下呢,也只有死人罢了。”说着老道再次摇摇头。
“这百个倒福对于章老夫人来说无异于百张催命符呀!”老道说着浮尘再次一甩,朝上首的章老夫人合手一揖,完全一副你自求多福的样子。
祁莉姿见他将自己辛辛苦苦准备的百福寿幛贬的一文不值不说,竟还口口声声说成是不吉之物,当即怒道:“哪来的妖道,竟敢在这儿胡言乱语!”
转脸看向章老夫人,“娘,您万不可听他胡说,冤枉了媳妇的一片孝心!这老道定是见不得人好,特来捣乱的!”
此时章老夫人听罢那老道的讲解,老脸完全僵住,感觉胸口一痛,眉头一皱,忙一手扶住胸口,站在一旁的祁莉姿见状忙上前搀扶住,“老夫人,您没事吧?”
原本金光闪闪的百福寿幛,眼下在章老夫人看来竟是这般的刺眼,胸口钝痛不已,连头脑也开始晕乎起来。
“不好了,老夫人!”厅外有人惊呼一声,“男宾席有数人晕倒,大人吩咐让这边的酒宴暂停!”
章老夫人闻言差点从高坐上跌下来,胸口闷痛不已,扶着胸口想要站起身,不料喉间一痒,“咳!”一声轻咳,顿时地上一片血迹,众人忙惊的站起身,“章老夫人!”
胡桂梅看着地上的血迹,恼怒不已,一把将搀扶着章老夫人的祁莉姿推开,“都是你这贱人!弄什么百福,这下出事了吧!”
祁莉姿被推个趔趄,踉跄了几步扶住背后的椅子站稳,章老夫人的身子突然失了支撑,摇晃了下便直直的朝地上栽去。
………………………………
第43章 救还是不救
“娘!”胡桂梅惊呼一声,忙弯腰想要将倒在地上的章老夫人搀起,谁料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却未能撼动她分毫。
众人忙围了过来,七手八脚的上前,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拉回到座椅之上,此时众人才发现,不是大夫人无力,而是眼下这章老夫人却非常人。
只见她双手内收,肌肉僵直,全身抽动不已,口角歪斜、流涎,双目颤动,嘴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听得吼吼的声响。
“呀!不好了,章老夫人怕是中风了!”
不知谁喊了声,胡桂梅闻言当即跪到章老夫人脚下大哭起来,“娘呀!您这是造了什么孽了,竟娶回这么个没有良知的媳妇,这大喜的日子生生要了您的命啊!”
“大嫂你!”祁莉姿气的咬牙,但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来,狠厉的看了眼仍旧站在大厅中的老道,“来人!将这妖言惑众的老道抓起来,等着大人处置!”
“你这贱人,娘都这样了,你竟然还一心想着要杀人灭口不成,难道都不知道给娘请个御医吗?!”
胡桂梅这下得了机会还不可劲的奚落祁莉姿,想想往日里她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昂的样子,胡桂梅只觉老天今个儿可算是开眼了。
阮秋在章老夫人倒下的那一刻就悄声出了花厅,在院中站了片刻,见楚怀瑾左顾右盼猫着腰走出来,看见她一笑大步跑上前来,“姐姐,你不知道这会儿,里面早乱成一锅粥了!”
“听他她们讲那老婆婆中风了,正着急找大夫呢,姐姐不进去帮她们瞧瞧吗?!”楚怀瑾歪着头问道。
瞧是要瞧的,但不是这个时候,男宾席先有人昏迷,有大夫的话也早被唤去,若此时她们去请也不见得请回,自己虽懂医理,但不能上赶着给人治病,更何况这人还是章家人!
“我看这院中的景色不错,我们到前面瞧瞧。”阮秋说着便抬步朝前走,楚怀瑾虽不明白她什么意思,但那人似乎与自己也无甚关系,姐姐既不愿,他才不会去管!
不远处一拱门,门前一左一右的站着两名家丁模样的小厮,见阮秋过来,忙上前阻止道:“姑娘,前面的院落不允许外人进入!”
阮秋的目光越过二人,朝那间院落瞥了眼,里面除了些盆栽、梨树,倒也没有什么稀奇的,遂转身朝回走。
“姑娘!姑娘!”一小厮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上前来,“我家大人请姑娘前去西厢花厅,有有要事相求!”
阮秋朝前面玩耍的楚怀瑾喊了声,“王爷,你是在这玩呢,还是随我去西厢花厅呢?!”
“那好玩吗?”
“好玩!指定比这儿还玩!”
“那我去!”
见二人一前一后的朝西厢走去,那小斯顿时满脸疑惑,这二人难道不知发生了何事?竟然给人一种凑热闹的感觉,但看这姑娘的样子又似乎是一切都了然于心呀。
阮秋踏进花厅,见里面只有寥寥几人,个个表情凝重,见她进来,章成宣忙上前双手一揖道:“劳烦姑娘为大家诊治,成宣自感激不尽!”
章成宣得知章老夫人中风后匆匆安排了下宴席,便命人将西厢花厅打扫出来,将昏迷的几人连同章老夫人都安置在了这儿,才命人将阮秋寻来。
见杜仲竟也在这儿,阮秋面上故作诧异道,“怎么杜太医在这儿还用的着我出手吗?!”
杜仲闻言,心里暗恨,仍旧朝阮秋一笑,“姑娘过誉了,这躺下的便有十几人,隔壁仍有几个腹痛难耐的,在下只恨不能多长出几只手来,也是力不从心呀!”
“呵”阮秋轻笑了声,“杜太医这话说得好似我就神通广大似的,你杜太医一个人完不成的工作,难道加上我就能完成了吗?!”
阮秋说着看向章成宣,“左不过这儿也就两名大夫,几十号的病人,一个个来不知道何时能够诊治完。”
“章大人身为朝中大臣,家中出了这等事传出去自不好看,但人命关天,章大人看是你的声誉重要还是诸位的性命重要!”
章成宣面色阴沉,看了眼地上躺着的十几人,这些不是朝中重臣就是京中权贵,如今自己刚在京都站稳脚跟。
若他们都出了事自己岂不是将整个京都的权贵都得罪了,倒是只怕祁向再权倾朝野也保不了自己。
“管家,去请郎中!”
听到章成宣的话,阮秋这才缓步走到花厅中央,站在一旁的楚怀真低头轻声问道:“你可有把我,这么多人的性命可不是闹着玩的!”
阮秋一笑,不置可否,宴席之上出现宾客昏迷,而且是数人一并发病,这种情况不是人为下毒就是食物本身就有毒,不管其中那种情况只要诊察其中几人便可,谁会傻到一个个诊治。
一旦确定病因,既然是同样的病症,只需对症治疗便可,阮秋之所以给章成宣压力,让他去府外请人,不过是想让章家的事通过郎中的口传扬出去罢了。
即便是事后章成宣给他们封口她也不怕,章府大张旗鼓的办宴席,早已人尽皆知,一下又请了那么多的郎中入府,想想也会知道发生了何事。
“不知杜太医可曾看出些什么?”阮秋没有直接去搭脉看诊,反而朝站在一旁看似看热闹的杜仲问道。
“这个恕在下才疏学浅”。
不待杜仲讲完,阮秋一笑,“这么说杜太医是什么也没看出来了,既然这样杜太医还是和我分工一下吧。”
杜仲眉头微皱,都这会了还分什么工,阮秋见他愣住的样子,沉声讲道:“这厅内人数太多,我一人也忙活不来,杜太医刚才不是还说隔壁仍旧有腹痛的病人吗?”
“既然杜太医认为自己才疏学浅,那就去诊治那些病情轻的吧,这几人我便替杜太医代劳了!”
阮秋说着并未看杜仲的表情也不在意他是否同意,长袖一甩,便在躺在地上的一人身旁蹲下,将手搭在他的腕间,抬头朝章成宣道:“劳烦大人命人煮锅绿豆汤来!”
“这绿豆汤虽不算什么良药但却有隔绝毒物继续侵袭胃粘膜的作用,也阻断了毒物的进一步蔓延。”章成宣踏出花厅忙命人前去,末了回过神来,似乎忘记了件重要的事情,刚才只顾着厅内的众人,竟将自己的母亲忽略了。
看着里面专心给大家诊治的阮秋,此时大家还未脱离危险,若他提出先给自己的母亲医治的话,这中间其他人没事便还罢了,若出了事该如何是好。
正蜘蹰间,祁莉姿从院外走进来,见他在门边犹豫不决,问道:“相公,娘的病怎么样了?!”
此时章成宣还不知道百字倒福一事,见她关切的目光,眼中满是感激,“哎,都赶到一起了,眼下母亲暂时还顾不上!”
“这怎么行!”祁莉姿说着就要冲进花厅去,被章成宣一把拽了回来,不是她有多大的孝心,而是她害怕章成宣事后知道事情的始末,怪罪自己。
“你还是在外面等着吧,我进去看看!”说着章成宣就要踏进花厅,手却被祁莉姿抓住,回头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还有事吗?”
祁莉姿咬咬牙,打算将事情告诉他,免得他得知后胡桂梅那泼妇再火上浇油给自己背后插刀,到时他还不将所有的错都算到自己身上。
“我”祁莉姿刚一开口,里面便是一声惨叫传出,章成宣甩开她的手忙跑了进去。祁莉姿心脏紧跟着漏掉一拍,忙也跟了上去。
声音是从花厅的隔壁传来的,原先站在花厅的几人此时都跟了进来,见一人双手捂着腹部,痛的在地上翻滚,额上冷汗涔涔。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章成宣顾不得这许多,怒目看向杜仲,原本好好的人竟被他治成了如今这模样,他真是怀疑,他那句“才疏学浅”到底是自谦还是事实!
“这个我也不知道呀!”杜仲早已心慌意乱,本打算让章成宣将阮秋寻来,给大家诊治,自己在一旁打个下手,顺便也有做做小手脚,让她下不来台的意思。
但没想到她一入厅就要求和自己分工,在太医院自己本就是学徒的身份,往日里也出过诊,但却没有遇到过今天如此大的场面,十几个人命在自己手里,且这些人都不是普通人,这叫他如何镇定!
花厅外阮秋像是没听到那声惨叫般继续银针刺穴,已有几人悠悠转醒,但他们仍感觉腹中一阵阵的翻江倒海,想吐却吐不出,甚是难受!
“宴席中,你们都吃过何物?”阮秋收起银针,便朝另一边仍旧昏迷不醒的几人走去边问道。
“桃子,菠菜,喝了几口酒!还吃了几只虾!”
“我就吃几只虾和几只酸梅!”
阮秋从几人的回答中得知,他们饮食中全部都吃了虾,吃虾的最佳季节通常在六到八月份,此时无论是河虾还是龙虾都在繁殖季节,虾黄最多。
这个季节的虾显然不具备最佳的营养价值,不是刚繁殖之后就是刚出生不久,要么没有营养要么就是个头太小。
阮秋在席间留意了下那几盘虾,个个体大卵黄也多,显然是早就储备起来的,在这没有技术设备的古代能够将虾储存几月之久,除了冰冻别无他法!
………………………………
第44章 你觉得他的病轻是吗
章成宣看着地上翻滚的那人,又看了眼外间的阮秋,叹了口气,忙走到阮秋身旁再次朝她揖手道:“阮姑娘,你看!”
“大人,你是觉得厅外的人身份不及里面的人呢,还是觉得外面的人病情较里面的人轻!”阮秋三指捏针,头也未抬的问着躬身站在身旁的章成宣!
外面的人虽有几人醒来,但仍旧有数人还在昏迷之中,隔壁几人虽腹痛难忍却还是清醒着的,章成宣此时来请阮秋,岂不是要她将外面的重病号丢下,给里面的人医治。
“章大人,我道你是老实忠厚的,今日可算是看清了,趁大家还在昏迷之际将我们的救命大夫请走,去讨好那些还清醒之人!”
“哼!我们睡着自不会知道,他做再多也落不下半分的好,对于里面的人可就不同了,人家清醒着,当然会将这份情记在心里。”
“但是章大人莫要忘了,我们遭这份罪的始源,万不可做那等本末倒置之事!害了我们竟还舔着脸来邀功,真是!”
醒来的几人见章成宣竟能做出这等事来,个个愤恨不已,同时心里暗自庆幸,幸亏早醒来了片刻,不然章成宣将这阮姑娘请走,自己如何死的怕也不会知晓吧。
章成宣脸色顿时涨得通红,眼下怎么做都讨不得半分的好,只能祈求上苍让这波插曲过去,宴席自然是进行不下去了,只要不闹出人命就万幸!
这边刚稳定下来,屏风后忽又一声惊叫,“娘!”章成宣提到嗓子眼的心几乎要跳出来,撒腿就朝里面跑,见章老夫人此刻脸色发青,四肢不停地的抽动,牙齿咬的吱吱作响。
章成宣手忙脚乱的上前,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府医呢,为何到现在还没来!”
“早就去请了,我怎么知道!”早就被章成宣拉到里间照顾章老夫人的章成飒此刻也是满腹的委屈,本想着在宴席上好好吃喝一顿的,没想到竟出了这等糟心之事。
章成宣狠瞪了他一眼,若不是外间全是男客,怎么也不会让他来照顾母亲的,眼下外面的人未脱离危险,自己母亲又成了这般模样,章成宣急的焦头烂额也无计可施!
“郎中请来了!”管家还未进院便大声嚷道,好似这样久等的人便会暗松口气般,大晚上的几乎将整个京都跑遍也只请来四五个郎中。
阮秋感觉时辰差不多了,也不想罔顾这么多人的性命,遂朝进来的四五个郎中讲道:“拿银针按泄法针刺病人的内关、中脘、建里、公孙、天突、足三里等穴!昏迷的人再加上水沟!”
几人一愣,随即放下药箱快速的取针按照她的吩咐操作,原本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几人很快便醒了过来,紧接着便是一阵呕吐,顿时花厅内弥漫着酸腐气味。
原先站在厅内的几人见此情景忙掩住口鼻跑了出去,楚怀真看了眼满地的糟物,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差点也跟着吐出来。
忙也以手掩鼻,见原先昏迷的几人都醒了过来,朝里间探了下头,道:“赶紧到里面瞧瞧!”
一名郎中忙托着药箱进入里间,此刻那位腹痛如绞的病人眼看就要奄奄一息,郎中按照阮秋之前的做法照样对几人施针,其余几人也像外间的几人样一阵呕吐之后便感觉好了很多。
谁知原先惨叫的那位更加凄厉的大叫一声,双眼一翻便晕厥了过去,那施针的郎中吓得手一哆嗦,针便掉到了地上,惊恐的喊道:“这这不关我的事呀!”
阮秋听到这一声惨叫,心里也咯噔一下,莫不是出了意外,忙也跟着入了里间。
只见那人面色苍白,大汗淋漓,她忙蹲下身查看,脉搏快而弱,抬手朝他的腹部按压,竟紧绷如铁板。
“他的胃很可能穿孔了!”
见她面色凝重,杜仲疑惑的问道:“何为胃穿孔?”
阮秋抬头像看白痴一般扫视了他一眼,转脸朝站在一旁的郎中问道:“几位可知这胃穿孔为何病症?!”
几人对视了眼,一人便大着胆子回道:“可是胃疡造成的胃破裂?!”
“基本上差不多,但是也不尽是,既然这位先生知道那便帮我打个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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