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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见钟情:邪皇掠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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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对视了眼,一人便大着胆子回道:“可是胃疡造成的胃破裂?!”
“基本上差不多,但是也不尽是,既然这位先生知道那便帮我打个下手吧。”说着阮秋望向闻声赶来的章成宣,“他可有家人在此?”
“这个恐怕没有,这人是新晋的武状元,独身一人在京,还不知道他家中有何人?”章成宣满脸的忧色,“阮姑娘,他不会有事吧?!”
“你看他像没事的人吗?”阮秋没好气的怼了他一句,都到这时候了他还一心想着怎样将自己脱离这场危机,从宴席上出现有人昏倒的那一刻起章成宣就不可能在这场事故中脱身!
“这胃穿孔乃是急症,在穿孔的初期病人会面色苍白,四肢发冷,周身冷汗淋漓,脉搏快而弱,体温不升,血压下降呼吸短促。”
“大约一到两个时辰之后轻者可以慢慢恢复常态,重者则会全身软弱,口干舌燥,恶心呕吐。”
“胃内容物流出刺激横膈引起呃逆、体温升高、心悸气短、尿量减少、血压开始下降,若医治不及时便会有生命危险!”
阮秋说着看向地上已经休克的病人,朝章成宣问道:“以章大人看,他的情况是轻还是重呢?!”
听到阮秋刚才的讲解,章成宣吓得早已六神无主了,若这武状元真的在自家出了事,他的家人追究是小。
皇上若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眼下边疆不稳,武将更是比文官在朝中吃香。
“阮姑娘,请你一定要将他救治好了!”章成宣说着就差给阮秋当堂跪下了,那眼中满满的诚意,任谁看了都会动容。
“救,我肯定是会救的,但是救不救的活我不保证!”
听到阮秋此言,章成宣额上青筋暴露,冷汗直冒,拢在袖中的双手也不停的颤抖起来。
楚怀瑾则是一笑,颠颠的跑到阮秋身旁道:“秋儿姐姐这么好的医术都治不好的话,那就是他命该如此!”
阮秋斜睨了他一眼,并未搭理,楚怀瑾不悦的小嘴撅起,轻哼了声生气了般朝厅外跑去,阮秋此时哪还有功夫去哄他。
朝厅内的众人询问道:“谁有把锋利的匕首借来一用!”
阮秋的话音刚落,就有一把匕首递到了她的面前,阮秋顺着那手臂望去,见楚怀真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拿去吧,这把是玄铁打造,锋利无比!”
接过他的匕首,阮秋便蹲下身来让人将他扶起,快速的用针阻断了他的脊髓神经传导,手速快的几乎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去找些烧酒,吸水棉、清水来!”
听到吩咐章成宣忙命人前去准备,一颗吊着的心始终未松下片刻,连带着自己的亲娘都忘记了。
见阮秋直接开膛破肚,站在厅内的众人面上无不惊诧,但无人敢出声,任谁都是在心底默默感叹!
胃穿孔的常见部位是胃小弯侧前壁,为了节省时间阮秋便直接查看,见此处有淡黄色液体流出,或许是他命大,还真在此处。
好在创口不大,可以做局部修补,否则就要将胃大部分切除,但在这样的条件下很难办到,这武状元也就只能是死路一条。
阮秋将自己宝贝了很久的东西从袖中取出,这羊肠线上次给姚氏用了部分,眼下也只剩下一点,拿烧酒消毒之后便小心的将那穿孔缝合,没有生理盐水,也只能用冷却的清水冲洗。
将腹腔内冲洗干净,阮秋依次将腹膜缝合,最后的皮肉她便选用了蚕丝线,这样既加固了伤口又可以将那剩余的羊肠线发挥更大的用处。
见阮秋将伤口缝合,章成宣忙上前问道:“阮姑娘,他是不是没事了?!”
看着满手的血迹,阮秋嘲讽的笑了声,“章大人这么焦急是在关心这武状元的安危呢还是关心自己的仕途?!”
章成宣一愣,没想到她竟会问出这么直白的问题,脸色顿时涨的通红,“本官自是关心武状元的安危,好好的一条命!”
“行了,关心什么是章大人自个的事,这不必和我解释,大家心里清楚便可。”
说着阮秋用剩余的清水净了下手,接着讲道:“他的病情会不会好转不是我说了算的,这个也不是我的职责所在!”
此刻花厅内原先醒来的几人也围了过来,看着那武状元被开膛破肚身上便一阵阵直冒冷汗,好似那地上躺着的就是自己一般,院外一片漆黑,不知不觉间已到了亥时。
经过这一番的折腾,阮秋早就疲累不已,但还是朝厅的大夫交代了下这武状元的护理及用药,毕竟他不曾与自己有仇!
将东西收拾停当阮秋便打算离去,走到门口忽想起了什么般转身朝章成宣问道:“章大人知道大家今日这无妄之灾源于何处吗?”
见章成宣面色变了几变,不想让我当众说出吗,那我非说不可!“宴席之上不是有道清蒸虾吗?还有些水果!”
“这虾含有五钾砷,一般单吃这虾也不会有什么,即便这虾质量有问题顶多会多朝茅房跑上几趟,但是这虾与水果同食则就不同了!”
………………………………
第45章 且走且瞧
“特别是酸性水果,含有丰富的维生素,这维生素便是强氧化剂,能够将虾中的砷氧化成三氧化二砷,这三氧化二砷便是传说中的剧毒,砒霜!”
“啊!砒霜!”众人闻言一阵惊呼,对于阮秋的解释他们懵懵懂懂,但是对于这砒霜他们却不陌生,纷纷看向章成宣,那眼神恨不能将他身上的一层皮剥下!
“章大人,我看您这宴席比那鸿门宴有过之而无不及呀!”
“你这是想要我们的命呀,即便在朝堂之上我们有政见不和之时,您也犯不着下这样的狠手吧?!”
“这这完全是个误会,同朝为官我怎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呢?再说了这宴席几乎将整个京中的贵人请来,即便我章成宣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与这诸多世家为敌呀!”
众人见他言辞诚恳不像是撒谎,但终归大家是因为章家的宴席受了罪的,即便他再无辜大家也不会大度到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般。
“大家也不必为难章大人,不懂医理的人谁会想到这虾与水果犯克呢?!”说着阮秋又转回了房间,“所幸大家中毒倒也不深,休息几日便恢复如常了。”
众人见阮秋也替章成宣说起话来,便也不多加为难,但仍有人心中不忿,“虽说不知者无罪,我等也不是那无理之人,怎么说大家都是在章家倒下的,总该有个说法吧?”
“这”章成宣看向阮秋,似乎希望她能够再次出声帮自己说上几句话,但阮秋这次却只是静静的看了他一眼,并未言语。
“改日我会携礼登门致歉。”
“哼!”不待章成宣将话讲完,那人便冷哼一声,“你道我们稀罕你那点礼。”他将尾音拉的老长,眼中满是不屑。
“我不是这个意思!”章成宣慌忙解释,生怕泛起众怒,一个不小心群起攻之,随便一个到皇上面前给自己参上一本就够自己受的了。
“天色不早了,既然中毒的原因找到了,该怎么做本王想章大人心里有数,事后自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楚怀真见章成宣满脸的窘迫,便适时的跳出来替他解围,但这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这是间接的挑拨呢。
这宴席是祁莉姿一手安排,若要追究责任她首当其冲,若章成宣秉公处理的话势必会得罪祁相,但若不处理便直接将今日的贵客全得罪了个干净。
对于睿王的话章成宣早已明了,但也只能将这暗亏吃下,看来今天不表明态度的话这关怕是过不了了,“请大家放心,事情查明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
听了他的保证,眼下连睿王都帮着他说话了大家也不好再为难,便三三两两的在家人的搀扶下离开了花厅。
见众人走的差不多了,阮秋抬脚便也想出门,不料却被章成宣唤住,“阮姑娘,请留步!”
“章大人还有事吗?”
看了眼外面黑漆漆的夜色,章成宣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问道:“家母也病了,可否劳烦姑娘诊治一番!”
阮秋这才想起离开宴会厅时章老夫人一头从高坐上栽下来,想必是伤着什么地方了,这才一直等着自己将大家的病处理干净,他才有机会开口。
“那便看上一眼吧。”
闻言,章成宣面露感激之色,忙将阮秋请进屏风后,待阮秋看清章老夫人的样子后,冷清的脸庞也忍不住嘴角上扬。
“这!老夫人何时成了这副模样,看情形有些不妙呀!”
男宾离开后下人便将祁莉姿和胡桂梅请来,此时二人听到阮秋的话心里一阵惊慌,她不会没救了吧。
胡桂梅心里想的是若章老夫人这一死,那章府后院岂不成了祁莉姿做主,那自己以后的日子岂不是要日日受她的冷眼。
祁莉姿心里想的则是怕章成宣责怪,原本好好的一人,就因为一副百福寿幛送了命,章成宣若知道了岂能原谅自己。
“阮姑娘,你一定要救救老夫人呀!”二人几乎异口同声道,章成宣看了眼祁莉姿,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她何时这般在意过母亲。
“救倒是可以,但丑话说前头,我不保证治好,这中风本就是进展性的疾病,随着她脑中血管的阻塞面积扩大,病情可能会越治越严重!”
“只要姑娘肯出手,我们相信姑娘的医术!”章成飒忙弯腰恭维到,她既然能够将这一屋子的人治好,怎么可能连中风这等小病都治不了呢,说的也不过是些谦语罢了。
“大公子最好相信我的话,这病不论哪个大夫医治都是个漫长的过程,而我要待在宫中给宸妃娘娘调理身子,不可能随时来府上候诊!眼下也只能应应急!”
章成宣忙朝阮秋揖手道:“姑娘说的是,还请姑娘出手相救,日后定感激不尽!”
阮秋便也不再多言,探了下她的脉象,道:“脉象弦涩,乃是肝阳暴亢、风火上扰之证,章老夫人此病是因惊怒引起。”
说着阮秋站起身接着讲道:“我先开副方子,照方抓药,等会我会用针尽量将章老夫人脑中的淤血梳理下,但明日还需要别的大夫前来继续治疗。”
阮秋用天麻钩藤饮化方,交于章成宣,接着便从袖中取出三棱针,命人将章老夫人的鞋袜褪去,用力在她的足底狠狠的刺了数针。
只听得章老夫人口中不断的发出呜咽之声,口角长涎直流到胸前,浸湿了大半衣襟,惨叫连连,随之一股黑血流出。
但在那黑血将要流尽之时,阮秋不着痕迹的以拇指按住了伤口,将继续外流的黑血阻在了她的小血管之中。
这中风不似常病,淤血放不清日后便会反复发作,一次更胜一次,俗话讲的好,久病床前无孝子,何况是儿媳。
当初师玉清对她照顾的无微不至,甚至做到为她吸痰的地步,阮秋要让她知道,没了师玉清,她只能生生受着这病痛的折磨。
以胡桂梅的泼辣,祁莉姿的高傲,谁会衣不解带不眠不休的为她擦屎端尿,即便家中有贴身丫鬟,但以章老夫人刻薄的性情,想到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她还不加倍的折磨这祁莉姿。
但这些要达到的前提必须是祁家没落,她才会敢这么做,眼下她也只能敢怒不敢言,自我折磨而已,来日方长,且走且瞧。
阮秋拿着针站起身朝她面前走来,章老夫人见状,嘴里嗯嗯啊啊乱叫,但没人能听清她说些什么,搭在床边的双手想要抬起却怎么也用于上力气。
原本铁青的脸色此时已变得苍白,身子不停的颤抖,阮秋一手用力掰开她的下巴,抬起那早已歪斜的舌头。
朝舌下的静脉用力刺去,一股黑血喷涌而出,章老夫人大叫一声,竟能说出话来了。
“好痛!”脚底阵阵的剧痛还未压下,舌体又是一阵专心的痛,满嘴的鲜血混合着口水直往外流。
阮秋收起三棱针,将银针绣袋打开,长短不一的毫针入眼,章老夫人浑身止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下手还真是狠那,若不是今日才见面,她都怀疑往日是不是哪里得罪了这姑娘,今日她便是来报仇的!
取出银针,阮秋看也未看章老夫人一副便秘的表情,抬手便一针刺在她的人中穴上,痛的她又是一阵高呼,连站在一旁的胡桂梅都有些不忍直视了。
阮秋听着她的惊呼仍旧不解气,嗖嗖几下将绣袋上的银针几乎全部取下,转身在她眉间的印堂、眉梢的攒竹两边又各刺了四针,紧接着便是鱼腰,四白、翼通、听宫、地仓、颊车、承浆等穴。
原本这针灸并不痛,但为了让她也体会下病痛的折磨,阮秋在针身上加了扩大疼痛的药粉,眼下这章老夫人面部肌肉不停的抽动,脸上像趴了几十只蝎子般剧痛难耐!
一盏茶的功夫阮秋便将银针全部取出,“明日让大夫还按照这几个穴位施针便可。”药物已经渗透了她的肌肤,毎针一次她便会更痛几分!
阮秋边收拾针具边讲道:“这几日万不能再让老夫人着了气,一旦这病情复发会比之前重上几倍,病情也会凶险万分!”
“多谢姑娘!”
“留步吧!还是照看老夫人要紧!”说着阮秋将绣袋塞入袖中,便大步迈出了花厅,随后便听到章成宣的厉喝,“母亲好好的过寿!为何会生气?!”
“这还不是你的好媳妇惹下的祸,二弟这是朝哪个发脾气呢!”这便是胡桂梅的声音了,站在门外的阮秋冷笑了一声,这才大步离去。
有了睿王的那句话,再有章老夫人的中风,不信章成宣还能轻罚了这祁莉姿,即便不为了他的母亲,单凭食物中毒一事他也定要拿出态度来!
出了章府阮秋见马车还停在门外,以为楚怀瑾等在车中便掀帘走了进去,不料却见楚怀真瞪着一双滴溜溜的双眼正望向自己。
阮秋扫视了眼车内见楚怀瑾早已靠着车厢睡熟了,不由皱眉问道:“睿王怎的也在这儿?!”
“本王有些事情感到疑惑,故此等着姑娘来为本王解惑呢!”说着提起方桌上的茶壶自顾自的倒了杯茶置于嘴边轻抿了下,眼光悠悠的看向阮秋。
“不知睿王心中有何疑惑,说来听听?”阮秋绕过方桌,在他的对面坐下,整理了下衣袖,眼神淡然的回望。
“你与这章家有仇!”
“没有!”
“那虾真的有毒?”
“没有!”
“那为何他们吃了会出现昏迷?”
阮秋一挑眉,道:“不是说了吗,虾与水果同食犯克?难道睿王在怀疑我的话,虾没毒,但不代表两者同食照样没毒!”
“那为何本王两者同样吃了,却没有任何的不妥?!”楚怀真放下手中的杯子,静静的望向阮秋,那眼神好似在说看你还有何解释。
………………………………
第46章 你在引我犯罪
阮秋一笑道:“看来睿王果真是与众不同,吃了剧毒竟也能活蹦乱跳,难道您也是那百毒不侵之体?!”
楚怀真斜睨了她眼,将阮秋的这话当成了试探,难道她真的知道了些什么,拢在袖中的双手紧紧的攥紧。
感觉到楚怀真的异样,阮秋漫不经心的靠上车壁,笑道:“并不是所有人吃了都会立即出现身体不适,特殊体质,因人而异!”
听到阮秋这话,楚怀真紧握的双手才慢慢舒展开来,“这么说倒是本王多疑了?!”
阮秋一笑未置可否,其实这虾与水果同食虽会产生毒素,但量甚微,达不到中毒的剂量,那几人之所以会出现昏迷,并不是因为同吃了这两种食物。
只不过是他们运气不济,刚好与阮秋同时进院,便被她在衣衫上下了药,此药渗透衣间,慢慢浸入身体,半个时辰之后便会产生晕厥。
但药效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退去,即便那管家找不来那些郎中,过会儿昏迷的那几人也会慢慢醒来,阮秋只不过刚好给了个他们表现的机会。
早在几天前阮秋出宫路过一家布庄,本打算给师玉清扯匹布制作件衣服,却无意间听那掌柜夸赞章家二房有多孝顺。
因为是章家,阮秋便好奇多问了几句,这才知道祁莉姿绣百福寿幛之事,接到请柬她便命清络去寻那日在街上偶遇的道士,这才有了这以后的事。
单凭这“倒福”的解释或许会让章老夫人生些闷气,但碍于祁相府的存在她也不敢将祁莉姿怎么样,但是若此时京中的权贵在章府出了事这可就不一般了。
她能够因为祁莉姿一句话将师玉清打至小产,定是害怕章家获罪的,若京都的贵人齐齐在章府出现意外,还不生生要了章府一门的命。
惊怒之下章老夫人不中风才怪,但这在阮秋心里远远不够,病了可以治,但姐姐的孩子没了,就真的没了!
因着这京中的权贵压迫,章成宣知道祁莉姿的所做后定要要给他们一个交代的,即便他顾忌祁国忠的身份,但这京中的权贵也不是他能够得罪的起的人。
马车摇摇晃晃,子时才回到宫中,楚怀真将睡得迷迷糊糊的楚怀瑾摇醒,送回寝宫,累了一天的阮秋这才托着疲惫的身躯朝玉林轩而去。
还未抵达宫门远远便看见清络等在门前,更深露重的,她的发丝之上染了一层白霜,阮秋微嗔道:“不是早说过吗?我若没回来,你便休息即可!”
“不是!小姐,奴婢有要事!”说着清络快速的上前将阮秋搀扶进寝殿,一下将自己的小臂撸起,上面布满了针尖大小的红点,“小姐,你看!”
阮秋仔细端看了片刻,眉头微皱,“你今日都去了何处,又遇到了什么人?”
“奴婢按照小姐的吩咐将银子交给那老道,又将小姐交代的话告诉他就立刻回宫了,路上只和清缨打了个照面也没遇到什么可疑的人。”
“那这血蛊幼虫为何会出现在你的身上?”而且数量还如此之多,到底是什么人竟能在她不知不觉间将这毒蛊植入她的身体。
阮秋转念又一想即便有人想要控制清络,也犯不着用如此多的血蛊,使得她的身体起了反应,这样做岂不是直接将目标暴露了吗?
见阮秋陷入沉思,清络心里越发的慌乱起来,“小姐,这该怎么办呢,奴婢还不想死呢,刚和小姐下山,奴婢舍不得您。”
清络的眼中蓄满泪花,水浸浸直往下落,看得阮秋轻笑了声,“有我在还能让你死了呀,瞧你那点出息!”
“小姐说的是真的吗?”清络闻言破涕为笑,抹了把眼泪,希冀的看向阮秋,“奴婢就知道小姐能够救我的!”
“好了,不要让人知道你是从修罗宫出来的,这样哭哭啼啼的,还以为哪家的娇娘子呢?!”
阮秋掏出绣袋边打趣着清络边取出银针,从腰间拿出个小瓷瓶将针身完全浸入,片刻取出,针身之上一层幽蓝的荧光,使得清络吓了一跳。
“小姐,这这什么呀!”
“以毒攻毒!”说着拉过她的小臂,在手五里出刺下,一阵刺痛之后,清络感觉手臂中像是有几十只蚂蚁在爬,奇痒难耐,刚想要伸手去挠却被阮秋的厉喝吓住!
“住手!小心它们全跑进你的另一只手。”
清络慌忙将手收回,忍着痛痒见手臂上布满的红点竟渐渐汇合,在前臂汇成一条长长的红线,红线慢慢的朝手腕收缩,最后在食指尖滴出一滴鲜血。
阮秋忙抬出腰间的小瓷瓶,将里面的液体朝那滴鲜血上倒去,只听的嗤拉一声,地上冒出一股白烟,再看时却什么也没有了。
“这”。清络瞪大了双眼惊的说不出话来,“小姐,它不会再活了侵袭其他人吧?!”
“不是都化成一股烟了吗?这还不放心呀,有我在包你死不了!”阮秋将绣袋收起,转身疲惫的将外衣脱下,“时辰不早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看了眼白净的手臂,清络只感觉一切都像梦幻一般,愣愣的出了内殿,直到躺下还没缓过神来。
阮秋洗漱之后掀开帐帘便躺了下去,刚一下腰便摸到一个肉呼呼的东西,她惊呼一声掀帐爬起,“谁!”
一声娇喝将躺在床上小息的东方烨惊醒,不耐的嚷道:“吵什么?!是本宫!”
“宫主?!你为何躺在我的床上!”阮秋不由一阵恼怒,看来今晚又不能好好休息了,大手一挥将帐帘掀开,东方烨正微眯着狐媚的双眼静静的看向阮秋。
“你不是本宫的未婚妻吗,你的便是本宫的!”
阮秋咬牙,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怒极反笑道:“宫主,地上你的东西丢了?”
东方烨弯腰趴着床沿朝下看,地上处了他的一双长靴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不由问道:“什么东西?本宫怎么没看到?!”
“脸!!!”
“哦”东方烨拉着长长的尾音,似乎明白了阮秋话里的意思,伸手朝地上一捞,接着双手举在半空中,手中像捏着着什么似的抖动了下,双手边朝脸上一拍。“好了,本宫的脸皮捡起来又贴上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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