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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见钟情:邪皇掠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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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
清缨清络吓的惊呼连连,几名侍卫像是铁人一般,拉着她们不断前行,丝毫没有动容。
侍卫将三人押至长乐宫,阮秋抬头冷冷的瞥了楚任一眼,还未等她看清眼前的情形,脸上便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啪”响亮的一声将清缨清络二人完全怔住,愣愣的看向楚皇,阮秋被他这一把掌打的头扭向一边,嘴角也破裂开来,涣散的意识顿时回拢。
“皇上这是何意?”声音虽哑,但怒火难抑,忍着胸口一阵胜是一阵的剧痛,阮秋的目光利剑一般射向楚任。
“何意!你这妖女竟然给沁儿下毒!”说着楚皇又要对阮秋下手,看着他再次高高扬起的手臂,阮秋双瞳骤缩,若他敢再次落下,阮秋肯定会上前给他一脚。
清络见楚皇又要对阮秋动手,趁两名侍卫不注意时猛的挣脱快速跑到阮秋面前,挡在她的身前,“啪”又是一声巨响,这次却落在了清络的脸上。
“楚皇!这是欺辱我修罗宫没人吗?”阮秋咬牙,显然已怒到了极点。
楚任一听她这话更是怒上加怒,堂堂大楚的国君竟然被一个江湖魔宫圣女威胁,传出去岂不叫人笑掉大牙。
楚任怒目圆睁,朝殿外大喊一声,“来人!”
“皇上”顾玄林忙站起身快步走到楚皇身侧,劝道:“皇上莫要动怒呀,这事儿还有诸多疑点,莫要真的冤枉了这阮姑娘。”
“疑点,何来的疑点?”楚任正值盛怒之时,自不会想那些许多,一门心思的认定了阮秋给吴沁下了毒,想想都气的肝颤。
顾玄林在楚皇耳边压低声道:“皇上,若真是阮姑娘下毒,她离开了几日定不会再回来的,但看她”。
顾玄林说着目光朝阮秋投去,“她如今的模样像是病了,一个医者对于这毒应该是再了解不过了,明知道娘娘这会儿该是毒发之时,她怎么还会在身体不适时回来呢?!”
“即便她仗着身后有修罗宫撑腰,她怎能会不想想我堂堂大楚岂会怕了一个江湖的组织,皇上能够打下这江山定也能一举灭了他修罗宫,她又拿什么这么自信的回来。”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皇上还是三思的好,不要因为这误会退离了一个盟友而多个敌人,划不来的。”
楚任被他这一通劝,心里的怒火消去了不少,看了眼床上的吴沁,心顿时又痛了起来,“来人!将这妖女等人押往大理寺去,让人好好看守!”
“是!”
十几名侍卫推推搡搡将阮秋等人押了下去,楚任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吴沁,恨得牙直痒,“朕若抓住真凶定将他碎尸万段!”
站在角落里的杜仲闻言身子一抖打了个冷战,似怕楚皇发觉什么般朝顾太医询问道:“不知道娘娘身中何毒?”
楚皇经他这一问这才想起来,从发现吴沁中毒只顾着发泄心头的怒火竟忘记询问是怎样的慢性毒药了。
接受到楚皇同样询问的目光,顾玄林双手抱拳回道:“皇上,娘娘中的乃是砒霜!”
“什么?!”楚皇一拍长案腾地站起,“这妖女竟然敢给沁儿下这等剧毒,真是无法无天了!”
“皇上”。杜仲斜眼看了眼盛怒的楚任,小声道:“微臣曾听说这药可以治疗壅痰,会不会是这圣女急于表现而险中用药呢!”
顾玄林嘴角抽搐了下,轻声道:“这药虽毒性极大,但这也是一味劫痰的良药,阮姑娘若真的想要这药治病的话也会把握好剂量的,断不会出现慢性中毒之事。”
“呵”杜仲一挑眉,轻哼一声,“顾太医不是那圣女,怎的就那般的了解她呢,莫不是她给了您老什么好处,否则身为大楚的太医怎的口口声声向着外人说话!”
“老夫这是就事论事,不要拿你那肮脏之心来猜忌老夫!”顾太医气的脸色涨红,转脸朝楚任缓缓跪下。
“皇上,老臣甘愿以性命担保,那阮姑娘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她若真的想要害娘娘的话怎会大老远的来到大楚,再说了娘娘与她并没有利益纠葛,她这样做的动机何在?”
“好了!”楚皇被他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早不耐烦了,“你们都下去吧,这事交给大理寺去查!”
二人相看了眼皆悻悻离去,顾玄林也不是傻得,若此时他不力保阮秋的话,一旦她落了罪自己也难逃责罚,当初可是他力荐这修罗宫圣女的。
景阳宫内,内监风风火火的跑到楚怀真的寝殿内,喘着粗气道:“王王爷,阮姑娘被押往大理寺了。”
………………………………
第63章 这是找死的节奏
楚怀真闻言目光一怔,随即恢复了一片平静,宫道之上见几名侍卫将阮秋从玉林轩押出,他不便上前,便命内监一路悄悄跟着。
楚怀真放下手中的茶盏,问道:“所谓何事?”
“听说是宸妃娘娘中毒,这阮姑娘便是被怀疑对象,只不过事情还没有查明白,暂押大理寺!”
“你去宫外找个人,将这封信给他!”说着楚怀真快速的写下几个字,塞进一个信封之内交到内监手里。
内监抬头看了他一眼,不明所以,眼下不是该赶着上大理寺看阮姑娘吗,还送什么信,王爷怎么看上去一点也不急的样子,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在内监出门后楚怀真便火急火燎的朝碧桐殿而去,见到楚怀瑾便焦急喊道:“瑾儿,大事不好了,你快去大理寺一趟!”
楚怀瑾皱眉傻傻的问道:“去大理寺做什么,这外面黑灯瞎火的,我害怕!”
“阮姑娘被抓到大理寺去了,你不去救她吗?”
“什么?”楚怀瑾闻言忙从床上爬下来,接着便慌乱的穿上靴子,边穿衣边问道:“秋儿姐姐为什么被抓,她犯了什么错!”
楚怀真忙道:“这个先别管了,你快去吧,大理寺什么地方,晚了怕他们对阮姑娘动手,这天又这样寒冷,你去时记得多带件衣服!”
楚怀瑾披上外衣便往外跑,见外面一片漆黑,瑟缩了下跑回内殿抓起楚怀真的衣襟嚷道:“外面太黑了,二哥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楚怀真一把打落他的手道:“本王若能去还会费时的来通知你吗?眼下父皇已对我有了诸多猜忌,若我再去救那圣女定会招父皇的厌烦。”
“他肯定会怀疑我与修罗宫来往密切对这大楚的储君之位有什么想法,你就不同了”。你人傻,即便对她再亲近别人也怀疑不到你什么。
楚怀瑾没有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小嘴微微撅起,不高兴的转身朝外跑去,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楚怀真松了口气。
牢房之内,弥漫着潮湿霉气,清缨清络被安置在了阮秋对面的牢房之内,二人趴在牢门处看着里间趴伏在稻草堆上的阮秋,眼中满是担忧。
“小姐,你没事吧?”
听到喊声,阮秋缓缓坐起身来,胸口的疼痛早已麻木,她的脸色早已惨白,双唇毫无血色,额头上布满汗珠。
“嗯”阮秋闷哼一声,胸口又是一阵绞痛,捂着胸口一下侧躺在地上,身体不由的蜷缩起来,咬紧牙关周身瑟瑟发抖。
“小姐!”
“小姐!”清缨清络一声惊呼,砰砰的拍打着牢门,“放我们出去,快放我们出去!小姐!”
“闭嘴!”一声怒喝,随之一声响亮的鞭声响起,清络惊呼一声,手腕上立刻出现一道血印子,她仍旧不停的拍打着牢门,“放我出去,我家小姐病了,快放我出去!”
狱卒又狠厉的朝她甩了几鞭子,朝对面的牢房看了眼,见里面一身姿窈窕的女子蜷缩在地上,半边脸虽埋在稻草里也难掩她绝世的美颜。
狱卒缓缓走近,白皙的肌肤、细长的鹅颈,光洁的额头,紧蹙的眉头嫣然一副娇病西子,不知不觉掏出腰间的钥匙,哗啦一下打开牢门。阮秋虚弱的抬眼望去,登时那狱卒更加惊艳,见密密的汗珠从她脸颊滑落,犹如那雨后荷花,出水芙蓉,说不尽的美艳,道不尽的风情。
见他眼中放着异样的光彩,阮秋心头立时警戒起来,颤声喝道:“你做什么!”
那狱卒抹了把嘴角的口水,“小美人,以你这天姿国色干躺在这儿岂不浪费,何不陪大爷乐呵乐呵,消磨下时光。”
阮秋的目光骤然收紧,真是虎落平阳,竟连个小小狱卒都敢对自己起了邪念,还真是活的腻歪了。
那狱卒双手缓缓朝躺在地上的阮秋伸去,见她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心里更是乐开了花,“老子就喜欢这种小白兔遇猛兽的表情,待会你更能体会大爷的猛浪!”
“你个畜生,敢对小姐不轨我宫主不会放过你的!”清络嘶声力竭的呼喊,用力怕打着牢门,眼中难掩愤怒与无助。
“宫主?!老子管你这许多,眼下能够风流快活,才是正道!”说着便是一阵肆意的狂笑,“小美人老子来了,哈哈哈嘎!”
笑声突然中断,前一刻还狂笑不止的狱卒,此刻双手却用力撕扯着衣领“呃!”好似被人死死的扼住了脖颈,面容紫涨双目圆睁。
阮秋捂着胸口缓缓的站起,看了眼手中的粉末,冷厉的朝他望去,虚弱的一笑,道:“化尸粉的滋味如何?”
“你!”狱卒声音嘶哑,抬手颤抖的朝阮秋指去,“你!”话未说出口喉咙便感觉火辣辣的一阵疼痛,拿手一抹湿漉漉的一片。
狱卒心中大骇,忙踉跄着疾步朝牢门处跑,双手刚抓住牢杆手背上便沁出一片血水来,他瞪大了双眼,双手不停的交替拍打,企图将那血水抹去,奈何越打越多。
“啊”一声凄厉的叫喊划破牢房的寂静,守在外面的几人忙跑进来查看,见牢头的模样几人均是惊恐的瞪大了双眼。
只见血水不断的他身上沁出,身体如同一块温室里的冰般正慢慢的化去,原本灰黑的官府也湿漉漉的紧贴在了身上。
十指已露出森然的白骨,眼窝深陷,鼻梁骨突露,额头的皮肤也变得皱缩,血水顺着脸颊直流到下巴。
他用力拉开牢门跑了出去,双目被流下的血水糊住,双手不停的在空中挥舞着,许是感觉到同伴的存在,他想要呼救,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咿呀之声。
站在牢外的几人见他朝外跑忙四下躲开,几人均是慌乱的躲避,惊恐的看着从他身上流下的血水,生怕一个不小心沾染上自己也变得和他一样。
“救救我!”牢头脚步踉跄间扑通跪在了地上,身体倒了下去,血水顺着他的身体直往地上流淌。
阮秋身子虚弱的靠在栏杆上漠然的望着外面已成一堵骷髅的牢头,牢房内昏暗的光线打在她的脸上,更显肌肤晄白。
“啊鬼啊!”狱卒朝牢内看了她一眼,胸前鲜红的血迹,一身的白衣,惨白的面孔,冷漠的眼神,惊的他一声冷汗,大叫一声便朝外跑去。
“砰”一声撞在了来人身上,便听得那人厉喝一声,“做什么!赶着投胎呀!”
“啊,有鬼有鬼!”狱卒爬起来就朝门外跑,剩余的几人脸上也难掩惊恐之色,看了眼来人顾不得阻拦也跟着跑了出去。
祁皓望着跑出去的几人,“做什么,慌慌张张的,身后有魔鬼咋地!”随即一笑,转身朝牢内走去。
进入牢内双眼直勾勾的朝牢房内扫视,见一身白衣的阮秋靠在栏杆之上,胸前大片的血迹,脸色也失了血色。
心头不由一阵窃喜,果真来晚一会还是有助益的,如今她被狱卒欺负成这副样子,自己若将它带出去她即便不感激自己也没有力气逃脱了。
笑嘻嘻的朝里面迈开一步,“咔嚓”祁皓眉头一皱感觉踩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顿时跳了起来。
“哎呀!”跳着快速的退后几步,低头仔细朝地上看去,像是一具骸骨,不由疑惑到这是具崭新的骸骨呀,竟然半点皮肉都没有死了多久了这是。
但看那骨头的色泽又不像被掩埋的样子,不由怒道:“这哪个缺德的玩意儿竟然将仵作的骸骨样本拿到这儿来吓小爷,活的不耐烦了。”
看了眼牢内的阮秋,笑道:“阮姑娘不要怕,这是假的,等会本公子肯定会教训他们一番,竟然将这骇人的东西搬这儿来。”
阮秋见来人竟是祁皓,当即心头一痛,想到师玉清的惨死恨不能立刻将他碎尸万段,双手死死的攥紧,指甲几乎陷进肉里。
看着他缓缓走近的身影,阮秋心头忽然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像被人狠狠的插了一刀,捂着胸口双腿一软便跪在了地上。
“咳!”一口鲜血喷出,她的身子几乎虚脱,眼前也变得模糊起来,隐隐约约听到清缨清络的呼喊,迷迷糊糊间看着祁皓手中拿着个小瓷瓶推开牢门。
阮秋脑中轰一阵空白,身子一斜便倒在了地上,祁皓一愣,快速的跑到她身旁将阮秋抱在怀里。
“你做什么?”
“快点将小姐放下!”
清缨清络焦急的朝祁皓喊道,这祁皓是个花花公子,见小姐昏迷定是想要趁人之危,二人心里均是焦灼不安,只恨被困在牢中。
“放下!哼!”祁皓轻哼一声,“她都病成这样了,你们这是要我见死不救么?”祁皓说着便将手中的瓷瓶打开,将药水给阮秋灌了下去。
“你手中拿的什么?”
“你给小姐吃了什么?”清络二人此时恨不能将那祁皓撕碎了,腌臜东西,竟然还抱着小姐不松手。
“当然是这世间最美好最有效的良药了。”祁皓说着就抱起阮秋,踢开牢门便朝外走去。
“你个狗东西,若敢对小姐做什么,不得好死!”清络咬牙骂道,手用力的拍打着牢门,手掌边缘已沁出血迹也未停止。
“怎么办?”清络转身颤抖的抓住清缨的双臂,“小姐被他带走肯定会有危险的,怎么办啊,你倒是说话啊!”
此刻清缨也没了主张,晃神间忽然脑中响起东方烨的一句话,“哦,对了这个!”她忙从袖中掏出个烟火棒样的东西来。
“用这个,可以联系到宫主!”
“真的吗?”清络抹了下脸上的泪水,“那快点点上呀!”
清缨看了下牢房四周,好在这牢房还有个小窗,为了能够将烟火射的更高些,她踩着清络的臂膀将其伸出窗外。
………………………………
第64章 除根,要命还是……
“啾”紫色烟花在夜空中炸开,二人提着的一颗心也未能立刻放下,万一宫主看不到,或者来不及赶来该怎么办呢。
“秋儿姐姐!”二人正担忧间,一个声音传来让二人焦灼的心稍稍安定了些,忙扒着栏杆朝外大声呼喊。
“王爷王爷我们在这儿!”
楚怀瑾喘着粗气跑进来,见只有她二人,忙问道:“秋儿呢?!”
“王爷,小姐被祁皓带走了,你快去救她!”
“又是祁皓!”楚怀瑾不待二人话说完,便转身飞奔了出去。
翡翠阁内,祁皓坐在床边伸手在阮秋面上用食指手背轻轻的划着,她如玉的肌肤触手一片光滑。
伸手将她胸前的衣领捻起,斜眼看向衣衫下白皙的肌肤,好似一只贪嘴的野猫抿了下双唇。
“公子”一声娇呼,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您要的熏香来了。”老鸨扭着腰肢走进来,有意无意的朝床上瞥了眼。
“呦!公子这是从哪儿猎来的娇娘子呀,真是啧啧啧”老鸨不断的发出赞叹之音,脸上满是可惜之色。
有这样的小娘子在前面衬着,怪不得他每次来这儿没之前的兴致了呢,感情被这样的女子吸了魂了,真是好白菜被猪给糟践了。
“呐”祁皓将一定银子抛到老鸨的怀里,“将门看好喽,让小爷高兴了还会有更多的银子等着你!”
“哎呦,祁三公子就是大方,保准一个苍蝇也飞不进来!”老鸨拿着银子笑眯眯的离开,将门掩好便稳稳的站在了门边,嫣然就是一个守门神。
“嗯”床上的阮秋嘤咛一声,悠悠醒来,胸口又是一阵剧痛袭来,她双手撑在床上想要起身,却被一双手臂按住。
“秋儿,你感觉如何?”
阮秋抬头见祁皓满眼异光的看着自己,头轰一声,感觉有道热浪直冲脑门,“滚!”阮秋手一抬将祁皓挥了出去。
祁皓踉跄了下站稳,见她挣扎着下床,到了嘴边的肉岂能就这么飞了,祁皓大步跑过去双手死死的抓住阮秋的双臂。
感觉到她身上的热度,祁皓知道药已经起效了,鬼魅的一笑,“今天你哪儿也去不了!”说着便上前撕扯阮秋的衣衫。
“祁皓!你活腻了!”阮秋抬手就是一把药粉,不料被祁皓抬手挡住,药粉在他的身旁洒落,这药粉必须直接吸入口鼻才能起效,竟被他躲了开来。
“哼!老子早有准备,你不是用毒吗?老子早就吃了避毒丹,今天老子非得到你不可!”说着便将阮秋压在床上。
“本来你在我的心里是那样纯洁美好,我实在不想用这样的方式对你的,但是那日怡红楼前你竟口口声声向着那卫鸾贱人。”
“将本公子的面子践踏在脚下,也不想想,本公子那样对她是为了什么,今日本公子受的屈辱就要在你身上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你敢!”阮秋被他压在床上,感觉身上一阵阵的烘热,心里像有千万只羽毛捎抓一般,双手止不住的颤抖。
“呵,如今你都这样了,我还有什么不敢的,你早已吃下了金婴花,是不是感觉欲火难耐啊。”
“金婴花?”阮秋脑中轰一声,又是一阵热浪,脑子也开始模糊起来,这种感觉竟是中了金婴花之毒。
阮秋残存的意识里,想起卫夫人曾说过卫妃被害通奸一事,当时自己还怀疑她被人下了金婴花,没想到祁家人的手中竟真有这药。
胸口的疼痛没有减少反而更痛了几分,阮秋周身如置身在炭火周围一般,面颊烘热,心口好似有团火在燃烧。
阮秋伸舌用力咬下,一股咸涩味在口中蔓延,疼痛使她恢复了点神志,怒道:“金婴花你从何得来!”
她刚被抓进大理寺,祁皓便带着金婴花赶来,一定有人将消息透漏给他,否则怎会那么凑巧。
难道是祁皇后,玉林轩有她送进来的平儿在,她足以有时间将这个消息透漏给祁皓,但阮秋又想不明白,祁皇后不是一直想着拉拢自己的吗?怎么会做这种自毁长城之事!
若不是祁皇后难道是杜仲还是何贤妃或者其他什么人,但阮秋敢肯定这幕后有人操纵,刚才听祁皓讲他吃下了避毒丹,看来是有人故意挑唆了。
阮秋再次看向祁皓,怒道:“你最好将我放开,否者!”阮秋的话还未说完,胸前的衣物刺啦一声被祁皓撕破。
见那如玉的肌肤触手可摸,祁皓嘴巴微张,咽了口唾沫,好似一头饥饿的狼般俯身就要朝她身上咬去。
“啪”阮秋一巴掌甩过去,祁皓的头被打的歪向一旁,脸上立时多了个红印子,他抬手抹了下嘴角,冷笑一声。
“如此烈性本公子喜欢!”说着再次朝阮秋身上胡乱的摸索,阮秋忍着胸口的剧痛,抬腿便朝他的两腿之间用力一撞。
“嗷”祁皓惊呼一声,捂着下身踉跄退后几步,痛的他直跳脚,皱眉看向阮秋,怒道:“不要不识抬举,等会你毒发时,血管爆裂想要求着小爷,小爷都不见的乐意!”
阮秋坐起身来没有理会他的言语,拢了下凌乱的衣衫,冷声道:“讲,谁让你来的!”
“嘶!”下身撕裂般的疼痛,祁皓倒吸了口冷气,咬牙道:“要你,是小爷梦寐以求的,何须人挑拨!”
“是吗?”阮秋集聚内力,强撑着身子缓缓上前,抽出袖中的白练,一步步靠近祁皓,“既然不说,那就给阎王去说吧!”
祁皓惊诧于她的精力,竟然中了金婴花还能站得起来,看她红红的小脸便知她也是强弩之末了,随缓缓退向桌边。
看了眼桌上袅袅的香烟,祁皓故作慌乱道:“你不要乱来啊!怎么说我爹也是当朝丞相,你若杀了我就不怕他为我报仇吗?”
阮秋没有言语,她已没有再多的精力应付祁皓的话,必须要尽快解决了他,否则胸痛与金婴花毒齐发,她定会失去神识。
刚走到桌边,便闻到一股幽香,阮秋头脑一阵眩晕,便看到祁皓笑着直起腰来,“怎么样,这天堂蓝的味道是不是很香!”
阮秋脚下不稳,一下跌坐到地上,全身无力只觉得体内的热浪像潮汐般从小腿直窜到小腹,心口又是一阵绞痛。
见她躺在地上蜷缩着身子,祁皓慢慢走过去,“哼,给老子来横的,老子这就要了你,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
祁皓用力将阮秋的身子扳正,双手将她的衣衫扒开,刚要俯身下去,身后的门砰一声被打开,“啊”只听得一声尖叫,一个肥硕的身躯飞了进来。
“砰”一声撞在了房内的柜子上,弹回地面,柜子里的东西哗啦啦落下,砸了她一身,地面动荡了下,那肥硕的身躯“噗”便吐出一口鲜血没了气息。
祁皓大惊,扭头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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