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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见钟情:邪皇掠爱-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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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女妖女!”

    “呵呵哈哈。”阮秋一阵狂笑,眼泪却在眼眶打转,但她硬生生逼了回去,看了眼满身血迹的祁皓,转身走出。

    站在门边的东方烨听着阮秋的狂笑,心里却是一痛,见她走出来,忙上前双手搀扶住她的胳膊,关切的问道:“秋儿,你没事吧?”

    阮秋一抬手将手臂从他的手中抽出,冷冷道:“能有什么事儿?”

    东方烨这几日忽冷忽热,若即若离的样子让阮秋很是不耐,此刻见他凑上前来,心里不免感觉有些委屈,讲话语气自然冷淡些。

    东方烨托着阮秋手臂的双手一空,愣怔了下,见她要离去,大步跨到她的面前,肃然讲道:“本宫有事要问你!”

    阮秋抬头冷冷瞥了他一眼,“何事?”

    “你有没有做过对不起本宫之事?!”

    听到他的问话阮秋顿时愣住,什么叫“对不起本宫之事”这话问的好似一个丈夫怀疑妻子出轨了一般。

    阮秋本想回答“没有”,但想起他前几日对自己不理睬的样子,心里有些不甘,遂道:“宫主这话问的也太莫名其妙了!”

    “我与宫主只不过是未婚夫妻,况且这层关系知道的也仅你我二人而已,日后会能如何还是未知之事,宫主没有权利质问我这种话!”

    东方烨闻言登时大怒,吼道:“什么叫未知之事,本宫心里可就你一人,心心念念与你共度此生的!”

    “可你呢,前有楚怀真,后有楚怀瑾,你将本宫置于何处,本宫在你的心里又是个怎样的存在,难道连知道你一点点过往的权利都没有吗?!”

    他这话听起来完全一个深闺怨妇一般,口口声声指责阮秋拈花惹草,没有将他放在身上,听后阮秋只感觉一阵好笑。

    这与楚怀真、楚怀瑾又有什么关系,她与楚怀真顶多见过几面,竟连朋友也算不上,此时竟被他拿来说事。

    至于楚怀瑾就更没什么了,先前以为他痴傻,出于怜悯阮秋像对个孩子般待他,但出了师玉清的事后,阮秋对他心里只有怨恨更不可能有其他。

    “宫主,我没有什么过往,上的修罗宫以来不是练毒就是被当做毒来试炼,山上也就只有雷霆韵一人,再说了,命不保夕的日子谈何过往!”

    东方烨脱口而出:“鬼奴呢,他不是个男人吗?你与他有没有过”

    “啪”东方烨的话未说完,就被阮秋狠狠甩了一把掌,东方烨的脸被打的歪向一边,抹了下嘴角的血迹,“呵”他冷笑一声,心头满是苦楚。

    阮秋也被自己的举动吓到了,她没想到自己竟敢对他动手,但听到他质疑的话心头一痛,脑中一片空白,想也未想就甩了他一巴掌。

    二人对视片刻,东方烨漠然的转身离去,阮秋深吸了口气,还真怕他也反手给自己一巴掌,但看着他失落的身影,心里也有些憋闷。

    午饭时阮秋没有出门,东方烨也留在房间未曾出来,烈火一人在饭桌上胡吃海塞,嘴忙碌着脑子却没有停下来。

    果真宫主在外面养了小的,这下被阮秋发现了,大吵了一架,二人谁也不理会谁,吃饭竟也不出门了。

    往后在宫主面前可要小心点,一个不察成了那出气筒可就冤枉死了,接过厨娘端上来的菜肴,正吃得津津有味,瞥眼见阮秋走了过来。

    烈火忙站起身将阮秋按在身旁坐下,苦口婆心的劝道:“阮姑娘,作为宫主的属下呢我劝你还是不要和宫主杠上为好!”

    不待阮秋搭话,烈火又继续说道:“这男人呢三妻四妾实属平常,你也不要太过于较真,女人再强终归是要嫁人的!”

    “像宫主这般优秀的男子世间少有,即便偷个腥也是一时受了迷惑,只要他心里有你就行,你又何必在意这许多呢!”

    阮秋被他冷不丁的按住还没反应过来,又听他噼里啪啦的一通说,当即懵掉,茫然的看向烈火,“你说什么?我没听明白?!”

    “呃?”烈火微张着嘴巴看向阮秋,难道她不知道宫主外面有人而且还有孩子的事,自己不会是闯祸了吧。

    抿了下双唇,烈火坐回到自己位置上,心里一阵懊恼,怎么办,万一这阮姑娘不知道宫主的事,自己这不是给宫主不打自招了吗,宫主知道了还不剥了自己的皮。

    “这个这个”烈火尴尬的不住的挠头,看了眼桌上的一碗饭,忙朝阮秋面前一推,“你还没吃饭吧,赶紧吃吧,凉了就不好了,呵呵!”

    阮秋双眼微眯,最近这两人越来越奇怪了,尽说些个莫名奇妙的话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故意瞒着我?”

    “啊?!”烈火一愣,随即干笑两声,“呵呵,我能知道什么呀,我只是个下属,宫主有事不跟你说怎么可能跟我说!”

    烈火说着抓起桌上的一个馒头转身就跑,边跑边回头嚷道:“你你快吃饭吧!”好似阮秋是那洪水猛兽一般,赶紧溜之大吉。

    看着他逃离的身影,阮秋敢肯定,这二人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但眼下她没有研究他们二人的兴趣,她还有件重要的事情去做。

    沿着上次的长廊阮秋再次从赌场出来,轻拍了下胸口,一条粉色的小眼镜蛇嘶嘶的吐着信子探出头来。

    阮秋手一捏将其握在手中,微微一笑,“去,将上次没有烧死的那个人给我找出来。”本想着让烈火帮忙寻找的,没想到他竟躲开了。

    好在上次这小蛇跟着阮秋,见过赵四的样子,这小蛇虽但感知能力却很强,只要见过的人或物它都能很快的找出。

    午后,阳光很好,但初春的天气,乍暖还寒,街上人们看着一人一蛇缓缓行走,皆瞪大了双眼,面上满是不可置信。

    这蛇不是冷血动物吗,天气未暖,怎的就钻出来了,看这小蛇头通体粉红,颈部皮褶上有个孤立的圆形斑纹,头呈倒三角形,定是毒蛇无疑。

    路人纷纷躲避,又几个胆大的,好奇便一路跟在阮秋身后,看她们要去做什么,小眼镜蛇拐进了条小巷,阮秋亦跟了过去。

    小蛇在巷内的一处矮房前停下,在门前转了个圈,阮秋一笑,看来这就是那赵四的家了,阮秋上前,轻轻的叩开房门,一年轻女子将门打开了个缝隙。

    见一女子,身后跟着好些人站在门前,不由疑惑问道:“姑娘何事?”

    阮秋一笑,捏起地上的小蛇塞入袖中,“咦!”身后的众人发出一声惊呼,“这姑娘可真大胆!”

    “这是王老板留给他的银票,请交给赵公子!”阮秋将手中的银票递到那女子面前。

    那女子看了眼快速的接过,骂道:“这个狗杂种,竟然背着老娘私藏了这么多的银子,看老娘怎么收拾他!”

    阮秋闻言一笑,“是该收拾,男人就该服服帖帖的,整日里花天酒地,拈花惹草,夫人早就该收拾了!”

    那女子打量了阮秋一眼,没有言语,砰的一声将门关上,转身进了屋子,见赵四躺在床上,将手里的银票朝赵四脸上一仍,“说!给老娘解释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四看着床上的银票,一骨碌坐起身,拿起那张银票仔细看了眼,这是张五十两的银票,一张这么大数额的银票怎么会在自家妻子的手里。

    “你怎么会有这银票?!”

    “哼,怎么自己何时藏的私房钱都给老娘忘记了吗?你给老娘好好交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胡说些什么?要有银子我不早花了,还能留着!”

    赵四妻子想想也对,他什么样的人自己还不清楚吗?“可那女子说是王老板留给你的银子,这王老板是谁?”

    赵四双手捏着银票喜滋滋的重新躺到床上,“我哪知道,说不定是那女子将银子还错了人,这京都名叫赵四的又不止我一个。”

    赵四妻子闻言忙问道:“她不会发现送错了人,马上将这银票要走吧?!”

    “嗯,有可能,你赶紧将这银票拿去化掉,买些酒菜,衣服,等她意识到错了我们已经花出去了,倒时想要钱也没辙!”

    赵四妻子看了眼那张银票,实不舍得就这么花掉,但又怕阮秋将银子要回,遂狠狠心,白捡的不花白不花,若让人要走了连吃的穿的也没了。

    当晚便买了两件新衣,置办了一大桌酒席,美美的吃喝了一顿便睡下了,半夜赵四感觉喉间一阵火烧火燎。

    起身倒了杯冷茶,喝下意欲再睡,不料喉间竟泛起红光,紧接着胸口也像是着了火一般,热痛难耐。

    他这时才想起那晚白衣女子的话,要他记住王三死时的样子,难道是那女子找上自己了,但并未见到她的身影,自己究竟是如何着了道的呢!

    身上越来越烫,如火烧一般,喉咙干哑,想要喊醒床上的妻子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赵四踉跄着跑到床前,用力摇晃,她却如死尸一般丝毫没有动静。
………………………………

第70章 威胁?

    火!赵四想起,王三是被火烧死的,如今身上的感觉也如着了火一般,他忙踉跄着跑出门去,跑到院子里的一口缸前,舀起一瓢冷水便抖头而下。

    身上的皮肉一阵骤缩他打了个冷战,但体内火烧般的感觉仍旧继续增加,喉咙灼痛不已,呼吸也变得急促。

    看来这点水不足以熄灭体内的大火,赵四跑到井边,纵身跳了下去。

    隐在暗处的大理寺高手只见赵四踉跄跑出房间,朝身上浇冷水,原以为是白日里他与妻子争吵,晚上想要求欢被妻子拒绝,才会欲火难耐。

    但此刻见他竟跳入了井中,这才意识到事情不是那么简单,遂纷纷跳入院中,朝井内望去,见到井中的场景个个惊得说不出话来。

    原本漆黑的井底被他身上发出的红光照亮,井底赵四不断的撕扯着身上的衣物,接着便是双手插进胸膛往外撕扯。

    他的胸口被插进去的十指撕破,体内如烟花一般火星迸出,接着双手用伸向肚腹,将体内的五脏六腑用力抓出,“呃”口中发出如丧尸般的嘶吼。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众人大惊,忙远离那井口,生怕那火星溅到自己身上,“那修罗宫的女子不是没出现吗?他怎么会如此!”

    此刻站在房顶之上的阮秋漠然的看着这一切,死了两个,还有个祁皓,很快就要轮到他了,但阮秋不会让他死的这么痛快,他的身体对她来说还有用!

    至于赵四是如何中毒的很简单,阮秋将毒药加之在银票之上,通过皮肤进入人的身体,至于赵四的妻子怎么没有中毒,当然是在阮秋与她说话间就帮她解了这毒。

    但却给她下了另外一种使她沉睡的药粉,这才使得赵四毒发,呼唤不醒妻子,至于那张银票,药效一过自然与普通的银票无异。

    大理寺高手个个惊诧不已,抬头见房顶一白衣胜雪的女子亭亭玉立,长发在微风中飘扬,宛如月中仙子。

    “她她是人是鬼?”

    听到同伴的呼喊,几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皆是一惊,“难道她就是那修罗宫圣女?!”几人互看了眼,齐齐喊道:“快,快抓住她,不要让她跑了!”

    说话间几人跃上房顶,将阮秋团团围住,“阮姑娘是吧,本官劝你还是束手就擒的好!”

    “是又如何!有本事尽管上好了!”

    见她未动,几人皆处于高度警觉状态,一人大着胆子上前一步,道:“以姑娘的本领我等自耐姑娘不得。”

    “但眼下大理寺内还有您的两名侍女,若您一意孤行的话,她们的命可就危在旦夕了!姑娘可要细细斟酌才是!”

    阮秋一挑眉道:“你很懂得把握人心嘛,敢动我的人也要有胆承受我的毒才是!”说着阮秋纵身跃下房顶。

    站在空空的巷子里朝屋顶上愣怔的几人道:“我会跟你们回大理寺,但不是这个时候,若你们敢对我的侍女不敬的话,井中人便是你们的下场!”

    长乐宫内,楚皇坐在床边,看着吴沁刚刚恢复了点血色的面容又变得委黄,不由对站在一旁的顾玄林怒问道:“这毒不是解了吗?怎的这几日精神越来越不济了?!”

    顾玄林一撩袍角跪下,道:“皇上,这毒虽表面上解了,但是娘娘体内的余毒未清,是以身体恢复起来过程缓慢。”

    “微臣专研医术,对于这毒却是鲜少涉猎,以微臣看,还是将那圣女传召来为娘娘诊治番。”

    “这毒是不是她下的还未定论,皇上一直将她关着也不是办法,娘娘中毒一事可以慢慢排查,但娘娘的身体却等不得呀!”

    “起来吧,好生看顾着。”说着楚皇转脸看向床上虚弱的吴沁,道:“沁儿,你放心,无论如何朕都会想办法治好你的病的!”

    回到御书房,楚皇便命人前往大理寺去传召阮秋,听到来人的回报登时怒不可遏,“废物,一帮废物,将大理寺卿传来!”

    朱正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来到御书房,还未等他跪下,迎面一直杯子飞来,“砰”一下砸在了他的脑门上,朱正愣怔了片刻,扑通一声跪下。

    “皇上,息怒呀!”

    楚皇一拍桌案,怒问:“阮秋逃走为何不报!”

    “皇上,冤枉呀”朱正俯身叩头,一副受了不白之冤的样子,“不是微臣不报,只是这事发蹊跷,微臣不敢贸然惊动皇上呀!”

    “这圣女消失的那天,好好的一个狱卒平白无故的就变成了一具骷髅,整个牢房的人都吓得魂不守舍,后来祁三公子闯入,那圣女便不知所踪了!”

    “微臣本想着不惊动皇上尽快将那圣女抓回,不料她和那祁三公子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既没有出城记录,城中又遍寻不到。”

    “哼,玩忽职守,你还有理了!”

    朱正额头冷汗浸浸,忙再次叩首,“微臣不敢!”

    “找,给朕去找,找不到人朕要剥了你的皮!”

    “是,微臣马上去,马上去!”朱正连滚带爬的退出御书房,召集众人几乎将整个京都翻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人!

    翌日朝堂之上,楚皇发了好大一通火,“你们这帮废物,竟连个女子都看不住,如今找个人竟也找不到,朕要你们何用!”

    朱正忙颤巍巍跪到地上,“皇上,微臣有罪,但祁三公子一意孤行,狱卒碍于祁相的声威也不敢将他怎么样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将人带走!”

    祁国忠闻言,登时气的胡子都要翘起来了,上前一步道:“皇上,犬子已两三日未回家中了,怎么可能去牢中解救那圣女!”

    “再说了,犬子与那圣女非亲非故,为何要冒着杀头的危险将人救走,他又不是三岁的孩童,怎么会犯这低级的错误!”

    “那圣女定是被修罗宫的人救走的,朱少卿定是怕皇上怪罪,故意将这罪名推给小儿,毕竟小儿在外名声不好,说出来大家也不会怀疑。”

    “你!”朱正气的脸色发白,“祁三公子进入大理寺是多少只眼睛看到的,祁相空口白牙妄想将事实掩盖!”

    “狱卒乃你大理寺之人,朱少卿嘱咐一句,他们还敢说别的话吗?!”祁相也不甘示弱,当即反驳道。

    “皇上,天地良心呀!”朱正大手一扬,朝楚皇叩头道:“微臣入仕以来,勤勤恳恳,信奉低调做人高调做事,没想到今日却被祁相如此诽谤,微臣以后何以面对皇上呀!”

    祁国忠轻嗤一声,:“切,岂不闻虚心竹有低头叶,傲骨梅无仰面花,若真是高风亮节,岂会做那王婆卖瓜之事!”

    朱正气的浑身颤抖,头砰砰的在地上磕着,恨不能以死明志,“皇上,这话要传出去,微臣失节是岂不是污了皇上选贤任能的英明!”

    “莫要扯到皇上身上去,即便你最初!”

    “行了,都给朕闭嘴!”祁国忠的话未说完,楚皇便不耐烦的打断,“朕限你们三日内将那圣女抓住,否则后果自负!”楚皇话完,长袖一甩大步离开了朝堂。

    下朝后祁相便被方嬷嬷请到了风轩宫,进的殿来,皇后便亟不可待的问道:“皓儿将那阮秋带出大理寺可真有其事?!”

    祁国忠闻言一愣,忙解释道:“娘娘,切不可乱听外人嚼舌根”。

    “得了!”祁皇后手一扬,不耐烦的讲道:“他什么德行外人不知,难道本宫还不清楚,准是见那阮秋有几分姿色便按耐不住了!”

    “哥哥真是糊涂,竟也由着他胡来!若别的事情也还罢了,但这修罗宫圣女也是他能宵想的?!”

    “本宫本打算拉拢这圣女,日后为瑜儿铺路,没想到竟被这孽障毁于一旦!修罗宫不追究便还罢了,若追究起来,本宫看你拿什么跟皇上交代!”祁国忠面露惊色,忙撩袍跪到地上,“都是老臣的错,待寻回孽子,定将其押到娘娘面前自杀谢罪!”

    祁皇后一笑,道:“哥哥,在本宫面前就不要玩这些虚的了,本就是一家人,本宫也不会真的与你计较。”

    “但往后还是要好好的约束皓儿才行,莫不要哪日闯下大祸连累到祁家满门!到时后悔也晚了!”

    祁相忙叩首道:“娘娘教训的是,微臣日后定好好管束,绝不会再让他给娘娘惹下丁点麻烦!”

    地下宫殿内,看不到日出日落,只能以滴漏计时,阮秋看了眼差不多已接近申时,便起身穿衣,打开房门见东方烨又站在长廊之下。

    阮秋的内心一片凌乱,这人到底要做什么,有话不能直说嘛,非要搞得神神秘秘,让人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天大的事,才会被他这双眼睛给盯上。

    站在门边愣神片刻,在东方烨欲转身离去时阮秋突然将他唤住,“宫主?”

    东方烨身影一顿,脚步却没有停止,继续朝前走去,转身进了房间,阮秋一阵气恼,“行,很好!以后休想我给你讲半句话!”

    杂物间内,祁皓听到脚步声,心便突突的跳个不停,那妖女又来了,脸上惊恐万分,推开房门,见他惊恐的样子,阮秋一笑。

    “伤口还疼吗?!”

    “你还想要怎样?!”

    “不是说了要做布娃娃的嘛,这做了一半怎能半途而废,况且我也不喜欢半途而废,这不,今天一起身便来了嘛!”

    阮秋说着又掏出袖中的匕首,祁皓登时吓得双腿颤抖,“姑娘,阮姑娘,你就行行好放过我吧,下辈子做牛做马我都会报答你的!”

    阮秋抬手捏了下他的衣角,祁皓本能的便朝后退缩,奈何身子被绑,丝毫动弹不得,“求我要有用的话,昨天不就放过你了吗?不过我最喜欢看你惊慌失措的样子!”

    匕首抵在他的身侧,感觉到祁皓的颤抖,阮秋一笑,咬牙道:“怕了么?当初欺辱姐姐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日吗?!”

    阮秋手下用力一划,“啊”祁皓一声惨叫,一条深可见骨的口子在他左身侧裂开,皮开肉绽,鲜血哗哗流到地上,浸湿了大半地面。

    “妖女!”祁皓痛的浑身颤抖,仍旧不忘朝阮秋骂道。

    看了眼那伤口,阮秋又取下袖口上的细针,在祁皓的眼前晃了下,便捏起他的皮肉缝合,撕声裂肺的嚎叫冲刺着整个地下宫殿,让人听后直觉毛骨悚然。

    缝合好伤口,祁皓眼看就要奄奄一息,阮秋提起地上的水桶朝他身上泼去,辣椒水混着细盐,身上的伤口一阵收缩,祁皓痛的又是一阵哀嚎。

    “这下精神了?”将水桶放置一边,掏出手帕随意擦了下手便丢到地上,“接下来的几天,我会比较忙,暂时会顾不上你。”

    “你可要好好的活着,否则我会变本加厉的从你在意的人身上讨回来的!”

    “妖女!你不得好死!妖女!”看着她离开的身影,祁皓一阵怒骂,他从没有哪个时刻像现在这般感觉恐慌无助!

    “爹娘,你们在哪啊!快来救救我啊!”

    走出杂物间,阮秋再次从赌场出来,便朝大理寺的方向而去,夕阳的余晖打在身上,将她的影子拉的老长。

    “宫主,不好了,阮姑娘又被大理寺的人抓走了!”烈火跑进东方烨的书房,气喘吁吁的讲道。

    “什么!”闻言东方烨腾的下站起,大掌用力拍在桌案上,“可恶!”转身就朝外走,烈火忙跟上。

    走至门边东方烨身影一顿,转身刚要对烈火讲话,不料烈火脚步未停住,“砰”的与他撞了个满怀。

    东方烨怒瞪了他一眼,道:“你去召集人马,再命人给楚皇修书一封,本宫倒要会会他们,到底意欲何为?!”
………………………………

第71章 儿大不由娘

    大理寺牢房内,狱卒见阮秋竟自己回来了,个个惊疑不定,相看了眼一人便大喊着跑了出去,“大人大人,那圣女抓到了,人抓到了!”

    牢房内的清缨清络听到喊声忙趴到牢门处张望,见阮秋一身白衣,款款而来,二人既高兴又伤感:“小姐,他们又将您抓住了!”

    “没有!”

    阮秋只是淡淡的说了句,便转身进了牢房,清络忙转到靠近阮秋的一边,“那小姐干嘛要回来。”

    清络想了下突然哭道:“小姐,定是因为我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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