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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见钟情:邪皇掠爱-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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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阮秋只是淡淡的说了句,便转身进了牢房,清络忙转到靠近阮秋的一边,“那小姐干嘛要回来。”
清络想了下突然哭道:“小姐,定是因为我们两个才回来的,都是我们拖累了小姐,要不是因为我们小姐也不用再次回来受苦了,呜呜呜!”
清缨听她这么说也感觉是自己拖累了阮秋,面上也满是内疚,“小姐,您真的是因为我们才回来的吗?”
阮秋一笑,“怎么会,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很快我们便可以从这儿出去了!”
闻言清缨脸上神色缓和了些,倒是清络继续哭道:“小姐,您就不用安慰我们了,您为我们能够做到这步,奴婢死也甘愿了,只是在这儿苦了您了。”
阮秋见说不通,便索性不再解释,天蒙蒙亮时,大理寺卿便一身朝服急匆匆赶到牢房,“快快将牢门打开!”
见阮秋坐于铺满稻草的土床之上,忙弯腰揖手道:“阮姑娘,皇上有请,劳烦您跟卑职走一趟吧!”
阮秋未动,倒是对面牢房的清络闻言一咕噜爬起身来,看着外面的人惊喜道:“小姐您真是神了,果真有人来放我们出去了!”
阮秋一笑,站起身来,看了眼对面的牢房内,“还请大人将她二人也一并放了,她们是我带下山的,安危自然与我一体。”
朱正迟疑了片刻,便命人也将清缨清络放了出来,三人跟着他出了大理寺便上了一辆马车,一路直达长乐宫。
宫门外王付早等在了那里,见阮秋下的马车来,忙凑上前去,“姑娘,快随杂家进来吧,皇上已经等着了!”
三人遂跟在他的身后进入长乐宫,楚皇一身龙袍坐于床前,见阮秋进来,目光闪烁了下起身道:“请姑娘先给沁儿解毒吧!”
阮秋一笑道:“皇上,宸妃娘娘身中何毒,民女尚且不知,如何解毒?!”
见她态度傲慢楚皇面色面显出不悦,看了眼站在一旁的顾玄林,顾玄林一怔,忙走到阮秋面前揖手道。
“娘娘中的毒乃砒霜,日积成灾,已造成了脏腑的损害,卑职才疏学浅,对于毒无甚研究,望姑娘施以援手!不胜感激!”
阮秋上前对他虚扶了把,笑道:“顾太医的意思民女明白,定不会让顾太医失望的!”
堂堂太医院院正岂能对这砒霜毫无办法,他这样做无非是想要逼迫楚皇将阮秋请回罢了。
若这院正坦言自己没有办法排出吴宸妃体内的毒素,其他人更不敢贸然做那没有把握之事,楚皇也只能将阮秋放出。
阮秋也是笃定了这顾太医会这么做才会毫无忌惮的回到大理寺中,况且这下毒之人还未找到,她怎么能受这不白之冤。当初是顾玄林力荐自己,阮秋明白,他更面白,如今他们二人可谓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阮秋被判了罪,其他人也会将顾玄林咬住不放。
只有洗清了阮秋的嫌疑,顾玄林才能全力脱身,阮秋刚才的话算是给顾玄林示好,也算是让他知道自己明白他的意图。
走至床边,见吴宸妃原本已恢复了点血色的面容变得更加萎黄,整个人也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再精致的五官也经不住蜡黄的肤色,二十几岁的样子,看起来好似三十几岁,眼角也多了几条细纹。
美人迟暮,君恩薄凉,美人都病成这样了,楚皇仍旧不离不弃,对这吴宸妃还真是深情呀。
阮秋忽又想起她与卫妃几近相似的面貌,这楚皇到底是对吴宸妃真情使然,还是放不下卫妃,移情于她。
搭过脉后,阮秋缓缓起身,楚皇见她一脸凝重,忙问道:“沁儿的病如何?!”
“情况要比想象的严重!”说着阮秋再次看向床上的吴宸妃,“娘娘之前肺气不足,痨虫内生,本就体弱,此次中毒更是雪上加霜!”
“但看面色娘娘的肝脏怕是已损,想要恢复更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医家治病救人乃按照阴阳五行定论!”
“肺脏属金,肝脏属木,根据五行相生相克,金克木”。阮秋说着看向楚皇,见他一脸的茫然,遂换了个说法。
“这就好比两个人在打架一般,肺脏个小体弱,肝脏个大体强,肺脏本就压制不住肝脏,便会被肝脏欺压。”
“但肺脏也不是好惹的,压在他身上他便会将病气过给肝脏,如今娘娘身中剧毒,这肝脏本是解毒器官,受肺脏病气的侵袭,又要分身去解毒,也只能是应顾不暇,彻底倒下了!”
楚皇听她这么一说心里更加慌恐,“那就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救治了吗?!”
“有倒是有,只不过”。
“太后娘娘驾到!”内监的高声唱和将阮秋的话打断,她忙退至一旁站定,一众人等忙跑出殿外去迎接,这太后来的可真是时候!
原本太后听说阮秋因给吴宸妃下毒被关进了大理寺,吴宸妃也病的奄奄一息了,还暗自高兴呢,想着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了两个劲敌,老天总算是开眼了。
没想到楚皇为了给吴宸妃治病竟将她放了出来,眼看这两个劲敌就要抱成团翻身了,这下太后岂还能坐的住,忙火急火燎的跑来这长乐宫中。
一身棕红色的凤袍,被两个嬷嬷一左一右的搀扶着走进殿来,众人忙跪倒在地,“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后精明的双目扫视了眼,见阮秋果真站在一旁的角落里,按下心底的恼怒,道:“都起来吧!”
楚皇忙上前将太后搀扶到主座坐下,自己也坐于案几的一旁,笑道:“母后怎的这一大早就来这长了宫了?”
太后扶了下抹额,酸酸道:“哀家不到这儿来,怎么能见到皇上的面呦,皇上日里万机的,哀家想见见儿子也要跑到一个妃子的宫中来,你说说,哀家这母后做的到底有多跌份!”
“母后说着话不是在打儿子的脸吗?!”楚皇面露不悦,“沁儿病了这许久母后未见来看过,为何今日来了!”
“啪”太后一拍案几,腾地下站起,怒道:“皇上这是在数落哀家的不是么?!莫说一个小小的妃子,即便是皇后病了,哀家不去看又能怎么的?在你们的眼里到底有没有哀家这个长辈!”
楚皇讶然,这话说的句句在理,他竟连反驳的余地也没有,见太后动怒,柳嬷嬷忙将其搀扶着缓缓坐下。
边抚背助太后娘娘顺气边劝道:“皇上太后早就想过要来看看宸妃娘娘的,只不过这几日天气阴沉,太后娘娘的腿疾又犯了这才没顾得上来。”
“听说阮姑娘来给宸妃娘娘瞧病来了,这不就赶着过来了吗?皇上可莫要听了什么人的挑唆,冤枉了太后娘娘,生了这母子情分可就不好了!”
听她这么一说,楚皇找到了个台阶下,刚才的话确实说的有些过了,遂歉意道:“儿子自是知道母后关心沁儿的,只不过沁儿病了这许久未好,儿子心里烦闷,说话不着边际,母后莫怪!”
“哎,儿大不由娘啊!”太后适时的发出一声感慨,又转脸问道:“吴宸妃的病如何了,可查清楚这毒是何人所下!”
楚皇叹了口气,“还没有,但眼下沁儿的身体当紧,儿子便将那修罗宫圣女放出为沁儿排毒,这凶手日后在慢慢排查!”
太后闻言,当即反驳道:“这怎么能行,凶手没有抓住,你就贸然的将一个有嫌疑之人唤来为宸妃治病,万一她再次动手,宸妃的病其还能好!”
楚皇沉默不语,他不是没有这个顾虑,但眼下实在由不得他想这许多,“可是沁儿的病不能拖呀!”
“难道太医院的都是吃白饭的不成,享受着皇家俸禄,治病救人却靠着一个外人,皇上养他们何用!”
站在大殿角落的顾玄林闻言身子一颤,忙上前几步跪到在大殿中央,“太后娘娘息怒,俗语言术业有专攻,对于娘娘的病自是女子方便些。”
“微臣等是粗人,怎好对娘娘的玉体有所不敬!做起事来束手束脚,自然得不到太多有用的诊断!”
“呵”太后轻笑一声,“这么说大楚后宫这么多嫔妃娘娘,日后生了病都指望不上你们了,是吗?!”
“这!”顾太医语竭,这下自己把路给堵死了,支支吾吾不知该作何回答。
“太后娘娘多虑了。”阮秋笑着从大殿角落走出,“顾太医的意思是宸妃娘娘这病要靠望闻问切才能得到最准确的诊断。”
“他一个男人不方便直接上手,但若要宫女代劳的话又怕失真,眼下娘娘数病缠身,病情凶险,自是想着最简便的方法来用,民女自然是最合适的人选!”
太后的眼光悠悠的飘向阮秋,“宫外医女医婆比比皆是,太医院也不是没有,你一个修罗宫的女子何谈为最合适之人”
“莫要忘了宸妃是吃了你的药才会中毒的,你的嫌疑一日没有洗清,就没有资格给宸妃瞧病!”
………………………………
第72章 说谎都不会!
阮秋一笑,无所谓的讲道:“有没有资格暂且不说,但民女自修罗宫来便一直给宸妃娘娘诊治,对于病情、症状、用药再熟悉不过。”
“若贸然换人这病恐怕一两年也未必能好,或许还会加重,是否让民女继续诊治皇上决定就好!”
“至于这说民女下毒一事更是子虚乌有,民女在宫中时娘娘并没有出现中毒症状,民女修罗宫玉顶峰有事暂离一段时日后,娘娘才出现的中毒症状。”
“若因为民女给娘娘治过病开过药,便认定是民女下毒的话,未免有些牵强,再说了,开方是民女所为,抓药煎药民女可没有参与。”
“这几个环节,在任何一处动动手脚就可以将毒下了,太后娘娘单单抓住民女不放,知道的是您关心宸妃娘娘的病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故意跟民女过不去呢”
“你!”太后气的咬牙,但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仍旧不死心道:“反正你的嫌疑洗不去,对宸妃仍旧存在危险!”
太后说着转脸看向楚皇,“若吴宸妃真的出了意外,即便你将这圣女杀了也为时已晚!”
楚皇再次沉默,转脸看向顾玄林,“去将近几日伺候过沁儿的一众人等都带上殿来问话!”
顾玄林抬头看了眼阮秋,见她神色淡然,忙转身按照楚皇的吩咐去办,不多时便有十几人陆陆续续的被带上殿来!
楚皇命人将负责抓药、煎药、服侍喂药的几人留下,其余各散去,看了眼殿中站着的几人,楚皇恩威并施道。
“你们几人不管有没有给宸妃下毒,但都犯了照顾不周之罪,若谁提供有效的信息,朕便赦免与他!”
太后忙也抢话道:“不错!快说,这毒到底是何人指使你们所下的,谅你们小小宫婢也没有那个胆量,背后定有主谋之人!”
太后的目光意有所指的看向阮秋,这么明显的暗示阮秋只感觉好笑,看来这太后还真是恨自己入骨呀!连挑唆宫婢泼脏水的手段都用上了。
站在殿上的几人互看了眼,齐齐跪到地上,“皇上,太后娘娘,奴婢没有做过呀!”
“奴婢也没有,奴婢身为宸妃娘娘的贴身宫女,更不可能给娘娘下毒的!
几人都坚称自己无辜,但宸妃不可能平白无故的中毒,这下楚皇又陷入了沉默,阮秋便上前一步道:“皇上,不知是否可以将娘娘平日里煎药的罐子拿来让民女查看一下!”
“去,将东西拿来!”
楚皇的话落,一名内监忙跑出去,片刻便抱着个药罐走了进来,上前递到阮秋手中,阮秋打开药罐轻嗅了下药香清纯,并无毒素。
仔细端详了下药罐,这药罐底端虽蒙着一层黑,但有的地方仍旧露出原色,看色泽不像是久用的样子,人人都知这宸妃几乎天天吃药,这药罐不可能还是新的。
“这药罐可换过了?!”
跪在最后排的小宫女身子一僵,忙叩头道:“换过,前几日不小心将原来的药罐打破了,便换了个新的!”
阮秋讶异道:“破了?!这件事主管太监可知?!”
“这个”。那小宫女说着瞥眼看了下身旁的另一人,“并不知,小翠说怕康公公责罚,便自掏银子到宫外采买的!”
“小翠?!”闻言阮秋朝那小宫女的身旁看去,这宫女看上去竟有几分面熟,但却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了。
“宫中娘娘所用的东西也可以随意在宫外采买吗?”阮秋说着看向楚皇,“民女生在民间,自是不懂这宫中的规矩。”
“但若这样随意的话,宸妃娘娘中毒也并非偶然,即便宸妃娘娘不中毒,他日也会有别的主子贵人中毒吧!”
阮秋说着不待楚皇搭话便转脸又朝那宫女问道:“原先的药罐可还在?”
“这个奴婢不知,打碎之后,是小翠将那药罐清扫的,丢到了哪里奴婢不知!”
“小翠?!”
听到阮秋的喊声,跪在地上的小宫女身子一僵,拢在身前的双手开始不停的颤抖,“奴婢在!”
“那你就说说将那药罐丢到何处去了吧?”阮秋慢步到小翠身后,小翠立时感觉如芒在背,身子稍稍朝前移动几分。
“奴婢将那药罐埋了。”不待阮秋发问,她忙又道:“但奴婢不记得埋哪儿了!”
“呵”阮秋轻笑一声,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谁会相信,“是吗,是真的不记得了还是不敢说出!”
阮秋绕到小翠身旁俯身在她耳边讲道:“你可要想好了,这关乎到你的身家性命,一个不察就会人头落地!”
“敢给宸妃下毒,看来你是活的不耐烦了!还不将事情的原委讲出,以求皇上从轻发落!”
阮秋的声音由底到高,陡然一声冷喝,让跪在地上的小翠登时慌张起来,爬上前朝楚皇叩头哭喊道:“皇上,奴婢真的没有给娘娘下毒,都是这女人,她胡说的!”
“如何证明你没有下毒?!”楚皇怒道,这宫婢言语间躲躲闪闪,语无伦次,几日前刚掩埋的东西怎么可能不记得。
太后则是摇摇头道:“哀家看你年纪也怎么也不像是会给主子下毒之人,到底是受了何人指使还是如实招了吧!”
此时无凭无据小翠可不想做那冤死鬼,边砰砰的叩头边哭喊道:“皇上,太后娘娘,奴婢真的是冤枉的,奴婢没有下毒!”
小翠说着转身看向阮秋,“奴婢与姑娘无冤无仇,姑娘为何要咬住奴婢不放,该不会是姑娘下的毒,想要找个替死鬼吧!”
此话一出众人皆看向阮秋,太后则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幸灾乐祸似的对楚皇讲道:“皇上,听到了吧,这下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哀家就说这妖女不能留的,这下害了宸妃了吧!”
楚任此时脑中被她们你一句我一句吵得不堪其扰,想着吴沁在内殿还在受病魔折磨,外间的人却吵闹不休,心里更是气恼万分!
他“啪”一巴掌啪在案几上,腾地下站起,“说!那药罐到底埋在了何处,不然朕抽了你的筋!”
小翠脸色吓得惨白,脑中一阵轰鸣,差点瘫软在地上,稍稍稳住心神,哆哆嗦嗦道:“皇上,奴婢真的没有见下毒!”
“朕再问一遍,药罐在何处?!”
小翠咬紧牙关,闭口不语,“皇上”这时之前跪在小翠身旁的宫女出了声,“奴婢见她将药罐埋在了花园假山后的一颗桂花树下,不知现在是否还在!”
小翠听到这话,恶狠狠的瞪了那小宫女一眼,颓然的坐到地上,双手不停的颤抖,深吸了口气,在心里自我安慰道,找到又能如何,也不见得成为证据。
“来人去挖!”楚皇一声令下,侍卫忙领命而去,须臾,一人手提着一包东西,手里拽着个人进的殿来。
那侍卫将东西丢到地上,将手中拽着的人朝前一推,“皇上,属下到花园时见杜太医在那鬼鬼祟祟的挖东西,便将东西和人一并带了来!”
“杜仲?!”楚皇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怒问道:“你为何会出现在那儿?”
看了眼跪在殿中的小翠,杜仲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道:“微臣近日在宫道上见几只黑蚂蚁。”
“这蚂蚁体大且有毒,微臣怕有人被蛰伤了,便想着找到巢穴拿开水将其烫死,以免伤到人!”
“挖了好久,蚂蚁窝没见到,倒是发现一包东西,微臣正打算将东西埋回去,这梁侍卫便来了。”
楚皇疑惑的看了眼梁栋,“此话属实?!”
梁栋双手抱拳回道:“属下确实在树下看到几只蚂蚁!”
“那蚂蚁是死的还是活的!”阮秋冷不丁的问话使得众人一愣,这话问的和这案子有关系吗?
看了眼阮秋,梁栋沉思了片刻,“好像是死的吧?!”
阮秋道:“皇上,这初春的天气咋暖还寒,怎么会有蚂蚁出没,它们可是最怕寒冷的,这时候出现的蚂蚁多半是人为!”
大家听她这话,顿感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叫人为,难道杜仲闲的无事故意寻来死蚂蚁撒在树下?
“皇上,杜太医在太医院供职,想要得到几只蚂蚁还不简单吗,这蚂蚁、蝎子、蜈蚣便是虫类药材,想必太医院多的是!”
听到阮秋这话,顾玄林忙上前附和道:“是的,皇上,这蚂蚁太医院是有很多!”
事情审到此仍旧没有半点眉目,竟扯到蚂蚁身上去了,楚皇的耐性也快要消磨殆尽,怒问:“杜仲,你为何会出现在桂花树下,从实招来!”
“皇上,微臣说的句句属实呀,真的有蚂蚁!”杜仲一副受了莫大冤屈的样子,朝上首的太后望去,“太后娘娘,您要为我做主呀!”
此时太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侄孙还真是傻的,找借口也不找个容易让人信服的,这么个烂借口傻子才信!是个人都知道这蚂蚁冬天是不可能出来的。
小翠见杜仲一副慌乱的样子,心头一痛,他这是想着要为自己毁灭证据,心里满是感激,但又忍不住埋怨。
让他们去挖就是了,挖到也不见的会证明自己有罪,眼下可好了,自己搭进去不算,连他也难逃干系。
看了眼一旁站定的阮秋,小翠咬咬牙,爬到阮秋的脚下便大哭起来,“小姐,求求你,不要再问下去了,我招了,是我下的毒,都是我一个人干的,与您无关,不要再冤枉好人了!”
殿内的众人闻言,再次瞪大了双眼望向阮秋,这宫女竟是她的人么,难道这一切都是这圣女主使的。
太后看了楚皇一眼,一副不出所料的样子,“皇上,这宫女都招了,还有审问下去的必要吗?”
阮秋看着抱住自己大腿的小翠,微愣了下,嘲讽似的轻笑了声,竟又扯到自己身上来了,不由弯腰将她扶起。
细声问道:“小翠呀,既然你唤了我声小姐,那就是我的下人了,身为奴婢最重要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
第73章 “威风”吹来
小翠一愣,不知道她为何会突然这样发问,被阮秋双手扶着的身子完全僵住,茫然道:“奴婢不知!”
“呵”阮秋轻笑一声,放开按在她双臂上的手,转身道:“身为婢女,最重要的便是忠诚!”说着目光看向站在角落里的清缨清络。
“她们是我的侍女,可入的这长乐宫来,不管我身处何种境地,没有我的吩咐她们也不会贸然的上前插话的,殊不知在这儿的不是皇上就是太后,哪有一个婢女搭话的权利!”
“你刚才不是唤了我一声小姐吗,那在外人听来,你就是我的侍女,若你做了什么事肯定会让人认为是我主使的。”
“若你真的是我的侍女的话,怎么可能这样不忠不义,明明知道自己在劫难逃,还要搭上自己的主子。”
阮秋说着看向楚皇道:“皇上,这小宫女刚进殿来时可是称呼民女为这女人眼下却又改口称呼民女为小姐,看来不严审的话她是不会说实话了!”
“太后娘娘,奴婢说的句句属实,就是她让奴婢给宸妃娘娘下毒的。”说着小翠泪眼婆娑的转脸看向阮秋。
“小姐,怎么说奴婢也帮过您一场,您竟这般没有担当,连承认与奴婢有关系的勇气都没有,有您这样的主子还真是让奴婢寒心呐!”
“你!”站在角落的里的清络实在听不下去了,刚要上前却被清缨一把拉住,压低声音讲道:“小姐刚才的话你没听到吗?不要多事!”
愤愤的看了眼跪在殿上的小翠,清络恨不能上前给她几个耳刮子,像她这样的人只配去当狗,给人看门,还想伺候小姐,下辈子下下辈子也不可能。
“皇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不将这圣女拿下吗?难道你要看着这宫里的人一个个的都被这妖女下毒害死吗?”太后一阵垂首顿足,恨不能上前拿条绳子亲自将阮秋绑了。
看了眼阮秋,楚皇朝门外一声厉喝:“来人!将这圣女!”
“报”殿外一声高呼将楚皇的话打断,只见殿门外一御林军装扮的士兵手中高举着一封信件快速的跑进殿来。
“禀皇上,修罗宫宫主率众人在宫门外等候!”来人将信笺高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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