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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见钟情:邪皇掠爱-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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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秋不明白,在这嘈杂的坏境中到底会有何好戏要上演!但看东方烨一副笃定的样子似乎真的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一般。
楼下一青色绸服男子掀帘而进,伙计瞥眼看见忙上前招呼,“呦,章大公子,好久没来了呀!今日怎么得空了呢?”
章成飒朝里扫视了眼,“大爷不是每日都来的吗,你这小子估计记性不好!”
“是吗?”伙计挠挠头,笑了声,“或许是小的太仰慕章大公子了,一刻不见便如三秋呀!”
章成飒一笑,对着奉承很是受用,“呐赏你的!”手一抬,一定碎银子抛到伙计的怀中,漫步朝里走去。
伙计顿时眉开眼笑,“章大公子快里面请,今日定手气冲天,来个大满贯!”
章成飒走进人群,将围在桌边的人双手扒开挤了进去,摇骰子的小伙计抬头看到来人先是一愣,随即一笑。
“章大公子,今日来准备玩些什么?前几日您的手气实在太好了,小的都怕您再来,今日您可要手下留情,可别叫咱们没得饭吃!”
章成飒得意一笑,“小爷我这手气还用的着选吗?当然是摇骰子喽!”说着啪一声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拍在桌上。
食指朝桌上一指,高声喊道:“来,给小爷开小!”
双手捧着骰盅的小伙计抬眼看向章成飒,问道:“章大公子可确定了!”
章成飒斩钉截铁道:“确定!”
原先押“大”的几人忙将银子也挪到章成飒的一边,跟风道:“押小押来来来,都跟着章大公子的脚步走,保准吃香的喝辣的!”
小伙计见状,顿时脸垮了下来,“怎么能这样,买定离手,怎么可以反悔!”“怎么?你们是不是怕我们跟着章公子将你这赌坊赢个顶朝天,是以不敢开了”说着那人朝人群高喊一声,“不会是输不起吧?”
小伙计闻言,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咬咬牙,双手一抬,露出盅内的骰子,“啊哈!三个一,小!”
那人说着身子朝桌上一趴将银子全部捞在怀里,边数银子边笑道:“章大公子,果真手气好。”
“我徐老三赌了半辈子,这还是第一次赢这么多的银子,接下来该押哪个,您说,我们一定跟在您的身后!”
章成飒捏着手中的银票,一副得意盎然的样子,待小伙计骰盅稳住,他啪的一声又将银票押在了“小”字上。
“这!”众人愕然,不要这样任性吧,一次二次小难道会次次小吗?章成飒见众人迟迟不下注,笑道:“怎么,不相信我了吗?那就开,眼见为实!”
这次有几个大胆的仍旧跟在他的身后,其余几人则与他相反,开盅后竟然还真是与之相反的几人便有些懊恼。
接下来的几场同样为章成飒所赢,楼上阮秋看的感觉一阵好笑,“这小儿科的把戏你还在玩?!”
“嗯?”东方烨一挑眉笑道:“怎么?秋儿看出了什么名堂了?”
“这不是很简单的吗,那小伙计手中肯定有控制骰子移动的工具,你想要让章成飒赢得忘乎所以,在摆他一道!”
“嗯,还是秋儿聪明!”东方烨说着靠近阮秋,朝楼下望去,“这章成飒自第一日赢了几两银子之后便日日来此。”
“章家人在西水虽只有一间破屋,但来到这京都却很会经营,半年不到店铺都有了十几间了,且生意都还不错。”
“本宫想着,莫忘出处,他们从哪来的还是回哪去的好,带着这万贯家产岂不累赘,是时候该培养一个败家的人来了。”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章家人再怎么会经营,也抵不过一个好赌成瘾的败家子挥霍的快!”
“这章成飒在章家本就好吃懒做,没有个正当的职业,处处受祁莉姿的白眼,夫妻俩早就不满了。”
“知道赌桌上银子竟来的这样快,还不如下海捞金一般,明知道有风险却也抵不住这个诱惑!只要他上了瘾,时机一到,本宫定会将章家的产业全部握在掌中!”
阮秋转脸朝东方烨望去,没想到自己的想法他都懂,而且事先已经帮自己铺好了路,此时她的心里百味陈杂,东方烨,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见她望过来的目光,东方烨宠溺的一笑,将阮秋揽入怀中,“秋儿,当时我没能及时救下她,这算是我给她的补偿吧!”
听他话里的意思定是早知道姐姐被祁皓带走一事了,凭他的身手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的纰漏。
但要以鬼奴的说法来看的话,他与这章府、祁相府甚至师玉清都没有什么利害关系,他为何要看着姐姐受凌辱而不上前营救呢?
这事像根刺般扎在阮秋的心头,忍不住问道:“宫主,姐姐死的那晚,你为何会出现在那儿?!”
………………………………
第78章 索要条件
东方烨闻言一愣,心里却是一痛,扳正阮秋的身子问道:“秋儿,你这是在怀疑本宫吗?!”
阮秋低头沉默不语,她很怕看他那种受伤的眼神,高高在上的修罗宫宫主,眼中始终都是熠熠自信的神彩。
何时竟变得会时不时露出点心痛的模样,这让阮秋感觉无措,好似自己犯了大罪一般。
见她沉默,东方烨苦笑一声,“秋儿,在你的心里本宫竟是这般卑鄙之人吗?本宫没有见过那师玉清,即便在大街上见到祁皓拉着她进花楼也未必会在意。”
“本宫之所以会出现在那里,不过是回宫后找寻不见你,从清络口中得知你急匆匆离开与那师小姐有关,本宫才会追去的。”
东方烨抓着阮秋的双肩,轻摇了下,“秋儿,你何时才能真的信任与我!”
阮秋又是一阵沉默,站起身来,她不知道该如何去相信,但听了他的解释,心里却感觉舒畅了不少。
看着了眼楼下,阮秋背对着东方烨问道:“宫主,之前说杀你家人的仇人可在大楚?”若他也像楚怀瑾一般带着某种目的,自己该如何。
背后一阵沉默,阮秋似乎听到了东方烨的深呼吸之声,“不在!”听到他压抑着悲痛的回答,她的眉头微蹙,心里竟有种负罪感。
将话问出口的那一刻她就后悔了,这无疑是让他将伤疤揭给自己看,以证明他的清白,自己这样做比朝心口捅上一刀还要他心痛吧。
回去的路上谁也没有主动和谁搭话,这次东方烨是正大光明的来到大楚皇宫的,自不便再留在阮秋的寝殿,将她送至宫门前便转身离去了。
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阮秋心里有些失落,转身走进宫殿顿感气氛有些诡异,往常即便阮秋回来的再晚,清络都会站在宫殿门前等着的。
这会儿却不见了人影,玉林轩内其他的宫人也不知跑去了哪里,整个宫院内静的出奇。
刚踏入大殿,见殿内灯火通明,抬眼见对门的茶几旁楚皇一脸怒容的正襟稳坐,见阮秋走进殿来,冷冷道:“姑娘可真是忙碌呀!大晚上的竟也找寻不见身影!”
阮秋闻言一愣,随即一笑,走进殿内,“皇上怎的没有去陪宸妃娘娘,倒来了玉林轩,还真是稀奇!”
“少和朕插科打诨,朕的来意你岂会不知!”楚皇说着走下坐来,在阮秋面前站定,“不要以为东方烨来了,你就可以随心所欲!”
“呵”阮秋轻笑一声,“这和宫主有何关系,民女入宫以来可都是本本分分的为宸妃娘娘治病,何来随心所欲一说!”
楚皇轻哼了声,“早上你说有办法将沁儿体内的毒排出,到底是何办法?”楚皇不再和她打口水战便单刀直入。
“皇上还真是对宸妃娘娘一往情深呢!大半夜的在玉林轩等上几个时辰竟为了问这句话!”
阮秋长袖一甩,在他刚才坐立的位置坐下,端起桌上的茶水轻抿了口道:“方法是有,不过还缺一味良药!”
“何药?朕派人去寻!”
阮秋将茶盏放置在桌边,将素白的指甲伸到眼前,边观看边讲道:“皇上,有人有财不见得就能将要找到!”“宸妃娘娘血中已积满毒素,若想排毒必须换血!”
“换血!”楚皇惊呼一声,眼中满是不敢置信,“你你竟然敢对她用这样的法子,她的身体本就虚弱,如何能够承受!”
“所以呀,这就要用到民女所说的那良药了!民女会令娘娘排出的毒血及时补上,这生血丸便是能助娘娘脱离苦海的良药。”
“这药是有墨旱莲、女贞子、桑葚、黄芪、何首乌、白芍、狗脊等药冶炼,其余的药都稀疏平常,只不过这狗脊嘛?”
不待阮秋话完,楚皇忙抢话道:“不就是狗脊嘛,朕派人抓几条狗来,取下它的脊梁骨便是,有何难得!”
“呵”听了他的话阮秋一阵轻笑,“皇上,此狗脊非彼狗脊,它是蕨类植物金毛狗脊的干燥根茎,秋、冬二季采挖,主要生长在西蜀,这药在大楚是罕见的!”
楚皇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干笑了声,“既然这样,朕派人去西蜀寻找总可以了吧!”
“可以!只要皇上确信能够找的到!”阮秋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端起茶盏又饮了口茶。
见她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楚皇心里更是焦灼万分,“你这话何意?”
阮秋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话,而是道:“这金毛狗脊对于生长环境要求克苛,并不是什么遍地可寻的药材。”
“它通常生长在岩石的夹缝,高山悬崖之上,对于它习性不了解的人是很难找到的,但它却是补肝肾,壮腰膝的良药。”
“皇上确认这宫里有那么一位即通药理又功夫盖世之人足以攀岩走壁的去为皇上豁出命去取药?!”
楚皇看着她沉默不语,武功高的人不少,但若想找出这两者兼备的人来可能没有,并不是人人都像这圣女一般,医毒精通,又有功夫傍身!
圣女!楚皇眼前一亮,忙上前几步,“姑娘不是两者俱佳吗?”楚皇好似发现了什么宝贝一般顿时兴高采烈。
阮秋抿唇一笑,“皇上莫不是和民女开玩笑的吧,民女能入宫为宸妃娘娘治病已是给了大楚面子了,可没有到能够为此卖命的程度!”
阮秋话虽这样说,心里却是窃喜,总算绕到自己身上来了,只有这样,她才可以光明正大的去西蜀寻找金婴花,才不会引起皇后的怀疑。
其实这狗脊虽产自西蜀,却也不是什么难得的药材,之所以夸大其词只不过是想让楚皇主动找上自己罢了!
听她这样说楚皇面露不悦,沉声道:“姑娘即是来为沁儿治病的,这病还为曾完全治好,就不算完成任务,这药也是必须去取的!”
这话说得有些无赖了,但眼下楚皇却也顾不了这许多,宸妃在他的心里显然已占据了首位,至于用什么样的方法他可不在乎。
“既然皇上坚持让民女去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听到这话楚皇松了口气,只要她肯去就行。
他这口气似乎松的有点早了,接着便听到阮秋的声音再次响起,“只不过民女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楚皇戒备的看向阮秋,她一个修罗宫的圣女能与自己谈什么条件,莫不是她要入这后宫?
楚皇想着看了眼阮秋,这样貌这身条足以赛过宫里的任何一个女子,若真想入宫的话,封个嫔位都绰绰有余!
看着楚皇望过来的目光,阮秋是不知道他的想法,若知道了肯定上前给他一个耳刮子,尽想美事呢!
“民女要皇上一个空白的圣旨,上面的内容随民女去填写!”阮秋说着斜眼看向楚皇,“不知道皇上意下如何?”
“空白圣旨?!”楚皇有些诧异,原来她不是想要入后宫,“这圣旨岂能随意赠与,若你在上面写下什么大逆不道之事,朕岂不是要将整个大楚拱手让人了!”
“这有何不可!若这江山与美人皇上只能拥有一个的话,会怎么选择呢?”
见阮秋笑吟吟的看着自己,她竟然敢讲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话,气的脸色发青,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咬牙道:“莫要得寸进尺!”
“皇上,民女也没有说要这大楚的江山,您急什么!”阮秋站起身来,掸了下衣袖,“民女要这圣旨实属个人私事,绝对不会危害到大楚!”
见楚皇仍旧一副将信将疑的样子,阮秋又道:“若皇上不信的话,可以在圣旨上打个标记什么的,若民女做有悖大楚利益之事这圣旨便形同虚设之类的话也可!”
见她如此说楚皇心里仍旧怀疑,她要这圣旨到底要做什么,即便危害不到大楚的利益,那么宗室的利益呢,他不得不防!
“皇上考虑的如何了?”阮秋一笑,看了下外面,“这天色也不早了,皇上一直呆在这儿怕是不妥吧!”
楚皇无奈,退一步道:“这圣旨朕是无法给你,但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在不违背人伦道德的前提下,这个要求日后随便你提!”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目的已达到,阮秋面上却现出一丝不悦,“皇上这是要和民女讨价还价吗?”
“朕只能做到这一步!”楚皇显然已是气急,若换做另外一个人敢提出要圣旨的要求试试,此刻准被侍卫拉出去大卸八块了!
“既然这样,看在皇上对宸妃娘娘一片真心的份上,民女就勉为其难的将这事应下,不过皇上到时可不要忘了有个这个承诺!”
楚皇深吸了口气,将腰间的玉佩解下,抛到阮秋手中,“想到要什么要求,就将出示这枚玉佩,朕定不会食言!”
阮秋将玉佩捏在手中,翻看了眼,随手递给身旁的清络,“收好!这个可是皇上的金口玉言!”
楚皇心里郁闷到不行,但又奈她不得,冷冷道:“莫忘了你接下来要做的事!”言罢长袖一甩,转身离去。
楚皇走后,清络忙快步走到阮秋面前,焦急问道:“小姐,您真的要去西蜀为宸妃找药吗?”
“刚才你不是都听到了吗?”
清络满脸的焦急:“可是小姐,奴婢听说那里山石林立,树木丛生,道路难行,您怎么能上那么远的地方去呢?”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可是即便是十八层地狱也挡不住阮秋寻找金婴花的决心,只有找到了这花,才能彻底毁了祁家。
明天将祁皓送回祁家,又会有什么样的场面等着自己呢,想想祁相看到自己面目全非的儿子,该是何种神情。
………………………………
第79章 齐王耍赖
侧躺在床边,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夜间她似乎回到了家中,狭小的房间里阮夏端着碗热腾腾的面朝她走来。
阮秋接过碗,放在桌上挑起一筷子就朝嘴里送,但嚼了下感觉味道不对,朝碗里看去,原本好好的一碗面不知怎么的却爬满了蛆虫。
阮秋胃中一阵翻腾,“呃”一声将口中的食物全部吐出,朝站在房中的阮夏看去,姐姐不见了,站在眼前的人竟是雷霆韵。
“哈哈哈”她一阵狂笑,缓步朝阮秋走来,“怎么样,这食物好吃吗?我这儿还有很多!”
只见她长袖一甩,蜈蚣、蝎子、毒蛇纷纷落到桌上,朝碗里爬去,阮秋惊恐的捂着嘴,想要叫喊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她爬到门边,伸手去拉扶手,用力拽门却怎么也打不开,看着堆满一碗的蜈蚣蝎子毒蛇,阮秋惊恐的挥舞着双手,“走开!走开!”
忽然感觉身子腾空而起,睁眼一看,一个头戴孔雀形面具的男子将她拦腰抱起,阮秋慌乱的心安定了不少。
那男子一脚将门踹开,门外却是一片林子,枯叶翻飞,沙沙作响,他将怀中的阮秋用力抛进林子,眨眼便消失不见了。
阮秋趴在林中,身下好似有东西游走,扒开一看,又是蝎子蜈蚣毒蛇,盘成一团,黑压压一片,瞬间爬满了全身。
阮秋大叫一声猛的跳起,飞快的拍打,瞥眼见前面有个人影倒在地上,身上的衣服甚是熟悉,阮秋快步跑去,扳过她的身子。
看清那人,阮秋顿时心痛如绞,“姐姐!”嘶声裂肺的叫喊,感觉话一直到喉咙口就没了声息。
此时阮夏面容青紫,嘴角破裂,双目圆睁,身上腿上满是毒虫噬咬的痕迹,阮秋心里惶恐到了极点,她拼命的呼喊,“姐姐姐姐!”
阮秋用力的摇晃,却不见她舒醒,“哈哈哈”枯树林里突然一阵狂笑,阮秋抬头见鬼奴、雷霆韵、祁皓、章成宣、祁莉姿狂笑着面容狰狞的朝自己走来。
几人用力按住她的身体,剩余的几人拿刀一刀一刀的朝阮夏的身体上割去,阮秋拼命的挣扎,地上阮夏的尸体变得血淋淋一片,几人仍旧未停止!
“姐!”阮秋一声惊呼,一下从床上坐起,心口怦怦跳个不停。
“小姐!”外间一阵悉悉索索穿衣声,清络光着脚便跑了进来,见她满头的大汗,忙上前取下个干净的帕子给她擦拭。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阮秋扶了下额头,深吸口气,按住咚咚跳个不停的胸口,“没事,只是做了个梦而已!”看了眼外面,“现在什么时辰了?!”
“辰时了,天气阴沉,殿内暗了些!”清络说着将衣衫披在阮秋的肩头,“小姐这就起身还是再睡会?”
“还睡什么,将我的衣服拿来吧!”
清络伺候她穿上衣衫洗漱后,吃了点东西阮秋便出了宫门,进入地下宫殿,东方烨却早等在了那里。
二人对视片刻均为言语,阮秋绕过东方烨的身旁时却被他拉住了手腕,“秋儿,不要这样对我好吗?”
阮秋心头一颤,扭头见他一脸的受伤样,突然很想笑,他这样好似一个撒娇的孩子一般,忍住笑意,调笑般的问道:“宫主,您今年贵庚啊?”
东方烨痞痞一笑,上前一步从身后将她抱住,顿时心情大好,“本宫今年二十有二,要不要问问生辰八字,本宫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阮秋没好气的一把拍开他揽在腰间的手,对这样的人就不应该心软,给点阳光他就灿烂,刚给他点好气手便伸到了眼前。
给了他一个懒得理你的眼神,阮秋转身朝杂物间走去,东方烨脚步轻快的跟上。
房间内昏昏沉沉的祁皓听到脚步声,猛的抬起头来,见阮秋缓缓走近,登时他像一只被拴着的疯狗乍见生人般疯狂起来。
“呃!”祁皓喉咙里不断的发出呜咽之声,被绑在柱子上的双臂用力挣扎,双手却颓然的垂在一边。
听到他的嚎叫,阮秋一笑,走上前去,“看来这药效果还不错!”阮秋说着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这伤愈合的也太快了点吧!”
祁皓闻言眼中满是惊恐,他不知道阮秋要做什么,嘴里不停地发出“呃呃”之声。
“今日就要将你送回家了,是不是很高兴!”阮秋说着缓步在他周围转了一圈,“你这身伤看起来不太好!都快愈合了不像是刚处理过的样子。”
“要不我拆下来重新缝合一遍吧!这样祁相才能彻底的相信是我救了你!”
阮秋说着掏出袖中的匕首,刚一触碰到他的身体便闻到一股腥臊味,低头一看,地上赫然一片水渍。
“咦!”东方烨嫌恶的捏住鼻子,咕哝道:“秋儿何必这样麻烦呢!脏了手划不来的,本宫有个好办法,保准让这伤口看起开跟刚缝合的无异!”
阮秋好奇的看向他,“那就交由宫主解决吧!”说着将匕首送入袖中,转身朝门边走去。
走到门边,阮秋忽又想起来什么般,停住脚步回头对东方烨嘱咐道:“完事将他装麻袋里,不要让人发现了!”
阮秋坐在长廊的亭下,一盏茶还未喝完,东方烨便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朝她一笑,邀功似的讲道:“走吧,人已经送到车上去了。”
二人走出赌坊,刚要上车,忽一人飞快的跑了过来,上前一把将阮秋的胳膊抓住,嚷道:“秋儿姐姐,这么多天了你为什么还不理我?!”
阮秋被这突发的状况击的一愣,还未反应该来,东方烨已一把将楚怀瑾抓在她胳膊上的手挥落,冷冷道:“齐王,喝多了吧?”眼中满是警告!
楚怀瑾没有理会,转脸再次看向阮秋,“秋儿姐姐,我做错了什么事你告诉我,我会改的,请你不要不理我!”说着眼中蓄满泪花。
见他这个样子,阮秋满头的雾水,他清楚自己已知道了他是在装傻,今天玩这一出是何意?
此时马车周围已围上了不少人,均是指指点点,“王爷,你傻呀!人家姑娘这么漂亮,身边有这样一个男子怎么可能再理会你呢?”
“齐王本来就傻,你这不是说白话吗?”
阮秋这下这才明白,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在大家的眼里这楚怀瑾是个傻的,他怎么无理取闹都可以。
但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自己可不能什么都不顾及况且这车上还有祁皓,更不能在此久留,为了尽快离开,只能将他带上。
阮秋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没想到他也有这么无赖的一面,阮秋朝他一笑,咬牙道:“王爷,有事上车再说!”
东方烨也看出了阮秋的顾忌,冷厉的看了楚怀瑾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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