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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见钟情:邪皇掠爱-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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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身子一斜,愣怔了片刻,拍掉身上的药草怒道:“公子这是何意?好好的药草竟这般的浪费!”
“呵”华服男子嘲讽的冷笑一声,“好好的药草,亏你还有脸说的出口,你让大家看看,老子前脚刚买的药,后脚还没走出门去这药就生了虫子,发了霉变!”
“这是哪门子的好好的药草!今日看老子不砸了你这黑心的店铺,就知道赚老百姓的黑心钱!”
那掌柜的欲上前阻止却被推了个趔趄,“砸,给我狠狠的砸!”两名侍从上前一阵肆无忌惮的狂摔。
药屉被抽出,草药扔的满地都是,原本乱蓬蓬的草药堆里竟有无数只小白虫蠕动。
原本站在一旁看热闹的众人开始还以为是这华服男子故意找事,这下看来这药铺果真是在昧着良心赚黑心钱哪!
原本一直在这抓药的老主顾见这情形焉知被骗,齐刷刷的上前对着药柜一通乱翻,这一翻不打紧,里面发霉变质的药草统统被折腾了出来。
顿时整个药铺地面上满是凌乱的药草,白色小虫满地爬,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霉味,这是店铺外陆陆续续又跑来几人。
“哎呦!快叫掌柜的出来,我本是腹痛腹泻为何吃了药后不减轻,反而更加重了!”
“我也是,不行了茅房在哪?茅房在哪?噗”。
“嗯?!”药铺内的霉味顿时又被另一股气体掩盖,人们纷纷捂着鼻子夺门而出,药铺掌柜简直连死的心都有了。
忙吩咐一旁的伙计去请了东家来,刘煜得到消息便马不停蹄的赶到药铺,看到这情形简直要气炸。
“这怎么回事?”
不待掌柜的搭话,那华服男子便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抓住他的领口怒问道:“你就是这药铺的当家人是吧?”
见他如此强势,刘煜顿时蔫了下来,轻声道:“我是,公子有话慢慢说,何必动粗呢!”
“动粗?老子没有要了你的命算是客气的了,竟然敢给老子用发霉变质的药草,看老子怎么削你!”
华服男子话音刚落,便抬空余的手给了刘煜一拳,“这拳让你长长记性,老子之前就一直在这儿买药,不成想今天才发现这事儿?里面不但有虫还有沙子。”
华服男子说着胃中便是一阵翻江倒海,忍了忍又朝刘煜挥出一拳去,只打的他两眼冒金星。
刘煜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虽然他平日里有往药中掺杂一些劣质的草药,但决计不会出现今天这种明显的纰漏。
“公子公子,这事儿肯定有所误会,鄙店一直在这镇上开了有三年了,从未出现过这种事情,定是被人栽赃陷害的!”
“呵”华服男子再次冷哼一声,“栽赃陷害?怎么不见别人被栽赃陷害呢,怎么单单你就被栽赃陷害了呢!”
“这”。
见他语竭,华服男子又道:“既然你说被人栽赃陷害,那你说出个可疑之人来,大家找来一问便知,别说大家冤枉了你!”
刘煜这下彻底无语,眼下他哪知道谁这么“缺德”竟然对自己下这样的狠手,药全毁了不说,这下在人们心中的信誉没了药铺还如何经营的下去!
莫非是她?刘煜脑中出现一抹倩影,但很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不会是她,以自己对她的了解,她还不至于做出这样的事来。
当初看到自己和别的女人在一块,她还不是一句话没说就失魂落魄的独自离开了,她这样的女子宁愿一个人关起门来舔伤口也不会给自己造困扰的。
“说不出来了吧,老子看你今天就是贼喊做贼,老子这下不给你长长记性,你是好不了了!”
华服男子举起手来,作势又要朝他脸上招呼,刘煜忙抬手去挡,一咬牙,道:“我知道是谁!我这就带你们去和她理论!”
坐在楼上的阮秋见众人将刘煜推推搡搡的带出药铺,站起身来刚要走,却被一男声喊住,“姑娘这是要到下个点看热闹吗?”
阮秋朝四周扫视了下,见其他人不是谈笑便是喝茶,唯有一身着银白色锦袍的男子侧身坐在那里。
从阮秋的位置看去,只能看清那男子的侧脸,墨发玉束,浓眉大眼,侧面看去睫毛修长,鼻梁高挺,下颏弧度异常优美。
阳光淡淡的撒在他的脸颊上,泛起淡淡的光晕,他就静静的坐在那里,放佛上帝雕刻好的一件完美艺术品。
他的美不同于东方烨的张狂与桀骜,他属于那种静而柔,也不同于楚怀瑾的深沉,他更能给人一种亲切敢感。
这世间竟有如此静谧而美好的男子,阮秋一时看的出了神,一旁的清缨拉了下她的衣袖她才回过神来。
“刚才可是这位公子在与我说笑?!”
阮秋之所以将搭话说成说笑,是在试探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否则为何一开口就笃定自己这是去看热闹。
男子嘴角上扬,并未回头,一直保持着刚才的坐姿,双唇未动,话语却已传入了阮秋的耳中。
“姑娘身上有霉毒的味道,还有天花粉与葛根的味道,刚才楼下的一幕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姑娘还不承认吗?”
听到他这话,阮秋一怔,难道自己昨晚做的事情被他看到了不成,夜里她是悄悄潜入了药铺,将霉毒置于药草上,又撒下了些虫粉。
将治泻痢的葛根换成了天花粉,葛根与天花粉外形相似,两者虽同具有生津止渴的作用,但葛根偏于升阳止泻,天花粉却偏于生津。
这两种药误用原本腹泻的人会加重,这也是那几名腹泻的病人找上门的原因。
看了眼楼下已经消失踪迹的人群,阮秋不慌不忙的又坐回了刚才的位置,轻声笑道:“公子这鼻子可真灵,我是医者,身上难免会有药香,这个再自然不过了!”
男子沉吟了片刻,阮秋未听到他的声音,抬头看去见他目光始终怔怔的看向窗外,心里不免有些好奇,他到底在看什么。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除了街上熙攘的人群,便是摆动的树枝,初春,柳枝才抽出的嫩芽随风摆动着。
这有什么好看的,看他的样子似乎坐在这儿很久了,桌上的茶盏未动,说他是一尊雕塑一点也不为过。
“姑娘这是在打量在下吗?”冷不丁的一声吓得阮秋忙收回了视线,见他仍旧怔怔的望向窗外,这才松了口气。
“陌上公子人如玉,举世无双!美好的事物总会将人的目光留住。”阮秋说的很真诚,丝毫没有恭维的意思。
“是吗?我很好看吗?”他抬手轻抚了下自己的脸颊,嘴角再次扬起,“姑娘莫不是为我这如玉的容颜而驻足,忘了自己要做的事了吧?”
阮秋一笑,这人还真是自恋,不过人家有自恋的资本,“公子说是那便就是!”阮秋也不和他理论。
这刘煜刚到客栈内,还未将怒火撒到莺缇身上自己回去早了岂不是功亏一溃。
………………………………
第94章 姑娘,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
那银袍男子嘴角再次上扬,笑容如明媚的阳光般灿烂夺目,但他的目光却依旧怔怔的望向窗外。
二人均沉默了片刻,阮秋见他没有再闲聊的意思便起身离去。
客栈内,欧阳金刚给莺缇喂了点水,房门便被人一脚踹开,华服男子将刘煜朝里用力一推,“问吧,老子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花招可耍的!”
见到来人欧阳金先是一愣,随即大怒,抄起一旁的扫把便朝刘煜身上招呼,边打边骂道:“你个畜生,竟然有脸来!”
刘煜忙四下躲闪,挨了几下后他一把抓住欧阳金手中的扫把梢,怒道:“今天我是来说说事情的,再打我可要还手了!”
“你还手啊!”欧阳欲将扫把从他手中夺下,再次抽打,刘煜却用力一推,将他推了个趔趄。
欧阳金脚下不稳,后退几步,后背一下撞在一旁的桌沿上,一声“咔嚓”腰间一股钻心的痛直冲脑门。
“啊!”手中的扫把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欧阳趔趄着身子捂着腰眼一声痛呼,刘煜见状,神色慌张了下却未上前搀扶。
“这是你自找的啊,我可没有故意伤你,你们休想讹上我!害了我想要先发制人,门都没有!”
欧阳金被他气的脸色铁青,双唇止不住的颤抖,手指指着他的鼻子骂道:“畜生!畜生啊!”
刘煜轻嗤了声,今日不管他们做没做过,这事必须要有个人做替罪羊,否则自己苦心经营的这一切就要毁于一旦了。
原本饮下些水昏昏欲睡的莺缇听到吵闹声便清醒了些,听到刘煜的声音,才算彻底醒来。
她虚弱的扭头望去刚好对上刘煜看过来的目光,看了眼一旁气的直哆嗦的父亲,莺缇强撑着一口气坐起来。
“你为何出现在这儿?!”
看到莺缇的那一刻刘煜有片刻的失神,没想到原本水灵灵的姑娘,几天不见竟变成了这般模样。
萎黄的脸色,蓬乱的头发,毫无生气的双目,这还是那个在山间戏耍如精灵般的女子吗?
莺缇见他愣愣的看着自己,心里一阵苦楚,眼前又浮现那日看到的情形。
长亭下,刘煜一脸宠溺的抚摸着另一个女子的小腹,“这孩子肯定是男孩,眉眼像你,头脑必须像我!”
女子娇嗔的打下他的手,嗔道:“头脑像你长大了还不是个奸商。”说着低头抚摸了下小腹,“我儿长大后可是状元之才!”
“是,娘子说的极是”刘煜抬眼不经意间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莺缇,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
莺缇再次苦笑了下,看向刘煜的目光已变得冰冷,“怎么?看到这样的我你是不是感到很有成就感,好好的一个人因为你竟活成了今日的样子!”
“我”刘煜想要辩解,却无从开口。
“莺缇,和这畜生还有什么好说的,让爹把他打出去!”欧阳金说着弯腰去捡地上的扫把,不料刚一下腰后背便是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爹!”见他痛苦的样子,莺缇忙掀被下床跑上前去,将他搀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爹,你怎么样?!”
欧阳金摆摆手刚要说话,站在一旁的华服男子早一脸的不耐,“不是说前来对质的吗?怎么想合起伙来演苦情戏给老子看呐!”
“不不”刘煜忙上前否决,“我跟他们不熟并且还有点私人恩怨,演什么苦情戏!”说着看了他们一眼,“我怀疑对我药铺动手的人就是他们!”
欧阳金与莺缇一直呆在客栈内,对于外面的事情自然不知,闻言皆是一头雾水,但想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
华服男子斜睨了眼莺缇,指着她朝刘煜问道:“你说是她?”语气里满是质疑,这样看似弱不禁风的女子,会一夜之间毁了全部的药材。
“就是她!”这下刘煜下定决心将这盆脏水无论如何都要泼到欧阳父女身上,眼下大家都还不知道他们与自己的关系。
就连妻子一家也不知道自己是靠着一个女人发家的,他必须要在事情曝露前将他们父女赶出这镇子!
“哼”华服男子冷笑一声,对于刘煜的话他却不信,转身朝站在门外的众人问道:“大家看看啊!”
“一个老的走不动道,一个病的快成人干了,这样的两个人被刘大公子拉来做替罪羊,都当我们大家傻啊!”
众人也朝房间内的二人看去,可不是吗,一个老的都半截入土了,一个虽年轻但看那风一吹就倒的样子估计连走个远道也会气喘吁吁吧。
这客栈离镇西的福昌堂也有段路程,她这样的若想要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对药铺做手脚的话,估计连三岁孩子也能欺辱这福昌堂了。
听到这话刘煜则是满脸的焦灼,“你们不要被他们的外表骗了,他们可不是一般人!”
“刘煜!”不待他的话说完,莺缇就厉声打断,“你究竟意欲何为,自我那天离开我们就毫无瓜葛了,你为何要这般的赶尽杀绝!”
此时刘煜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她提那些个“前尘往事”,冷笑一声,道:“莫要装作一副受了莫大冤屈的样子,我刘煜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耻那些小人行径!”
“你敢说你不会用毒,你敢说你不识药材,你敢说你不知道我福昌堂位置何处?你敢说。”
“畜生!”欧阳金抄起地上的扫把用力朝他背上砸去,“天下识毒用药的又不止莺缇一人,你这是看我们好欺负不成!”
刘煜身子一僵,转脸愤怒的看向欧阳金,“天下识毒用药之人比比皆是,但他们与我何干,要不是”。
见莺缇愤怒的瞪着自己,刘煜忙住了口,差点说漏了嘴,目光闪烁了下,“反正你们有理由有动机对我下手!既然你们不义我又何必仁慈!”
这话入耳,欧阳金觉得甚是熟悉,是谁讲过这话的呢,哦,他脑中一亮,肯定是那阮姑娘做的手脚,这刘煜找不到她便找上了他们。
“呵”人群中一声冷笑,众人回头看去,见一淡蓝色头戴面纱的女子站在身后,皆惊得瞪大了双眼。见她莲步轻移,缓缓走来,众人自觉的让开了道,阮秋进的房间朝刘煜上下看了几眼,“她不义你不仁?”说着又是一阵冷笑,这笑容笑的他心里直发毛。
“这话也是你说的出口的!”阮秋说着转身看向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莺缇,“人家朝狗嘴里扔块骨头,狗还知道感恩的摇摇尾巴呢!”
“你却是连尾巴都不摇一下,反而扑上来咬上几口,试问这样负心薄幸之人医德又能高到那里去!”
阮秋说着转身看向众人,“大家也都是老主顾了,常年累月的吃药难道没觉出什么来吗?”
听她这一说,众人一阵交头接耳,“我好想觉得现在吃的药草量好似比之前多了,但病却未见减轻!”
“药草熬成汤药后泥沙似乎比之前也多了,要沉淀好久!”
“今天不是还出现发霉变质的药草吗?还有都生虫子了!”
人群中一阵哗然,刘煜此刻已急的满头大汗,“这都是有人害我的,这冬日里药草怎么可能会发霉,怎么可能生虫子。”
“即便是夏天发霉的药草怎么可能到了现在还有那么强烈的霉味,这大冬天的虫子怎么可能还活着!”
阮秋一笑,“这就要问刘公子自己了,这药到底是怎么保存的,竟然在冬日里就发霉长虫了,那夏天的药岂不是要腐烂了!”
“你少在这儿危言耸听!”刘煜手一甩怒道,“肯定是她给药草上下了毒,不然怎么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
“药铺掌柜每日回去前都会检查一翻的,昨晚怎么没有发现这药有什么异常,往日也不曾出现过这种情况,他们来了之后我的药铺才出现的问题,不是他们是谁!”
阮秋淡笑不语,目光悠悠的看向莺缇,问道:“欧阳姑娘,难道你还真给他的药铺下毒了不成!”
搀扶着欧阳金的莺缇闻言只是一愣,又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样子,倒是扶腰坐在椅子上的欧阳金怒了起来。
“姑娘,这话什么意思,我们父女二人一直在这客栈之内,从未离开过半步,怎么可能去下毒!”
欧阳金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在他心里已经敢肯定这事是阮秋做的了,但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将这脏水往莺缇身上泼。
昨日还口口声声要帮他们讨公道呢,今天见这畜生闹上门来就胆怯了,想着让他们父女顶罪,他没想到阮秋竟是这样的人!
不待阮秋搭话,刘煜听到他这话却是冷哼一声,“你们父女当然互相打掩护了,出没出去谁知道!”
“是呀!”阮秋也上前一步附和道,“这话同样也适用于刘公子,你说昨日临走之前药铺掌柜检查过药草没有问题,这话可有证人!”
刘煜被她问的语噎,检查药草这事只是他随口一说,那掌柜走之时有没有检查他都不知道,去哪找这么个证人去!
阮秋看了眼吃瘪的刘煜,笑问:“不知道这老伯父女二人究竟怎么得罪了刘公子,为何放着这镇上那么多的人不赖,今天却非要赖上他们呢?!”
………………………………
第95章 还能再渣点不
刘煜目光躲闪,看了眼面无表情的莺缇,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咬咬牙道:“往日在下与她有些纠葛,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都不在乎了。”
“没想到他们却仍不死心,见我日子好起来便想要分上一杯羹,这家业是我辛辛苦苦挣下的,岂能便宜了别人!”
“哦”阮秋闻言似乎恍然大悟一般,“这么说是他们见你发达了,想要沾点光,没想到却被你拒绝,所以怀恨在心,故意设计陷害与你?!”
今天总算长见识了,一山还比一山高,一个还要比一个不要脸,这世间的男子都死绝了吗,莺缇竟会看上这样厚颜无耻的人!
“姑娘说的没错,就是这样,她本是毒王谷的人,做出这下毒毁药之事再正常不过了!”站在一旁的刘煜忙附和道。
“毒王谷?!”阮秋疑惑的看向一脸怒容的欧阳父女,早就觉得这二人的身份不简单,没想到竟是毒王谷的人。
曾听雷霆韵讲过天下毒药莫不出至毒王谷,即便她自诩用毒天才说起毒王谷来也欣羡三分,在就想见识下毒王谷用毒到底有多出神入化,没想到今天竟然在这遇到毒王谷的人。
但见欧阳金那老态龙钟的模样,莺缇又是一副病怏怏的神情,被刘煜欺负成这样竟然只知道一味的忍让,这让阮秋脑海中毒王谷的形象大跌眼镜。
“既然你知道他们是毒王谷的人,敢这么揭露他们的话你就不怕毒王谷找你麻烦吗?”阮秋看似有些担忧的看向刘煜。
谁知他闻言一笑,满脸的轻蔑,“就她?怎么可能,老爹是个不受师傅待见的医学蠢材,如今的毒王谷可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处!”
“看来你对他们很是了解呀!”
“你个畜生!”阮秋的话还未说完,便见一个人影一闪,“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响起,刘煜脸上顿时多了个五指山。
捂着被打的木麻的脸颊,刘煜顿时愣住,他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她竟然敢对自己动手。
“颠倒黑白,搬弄是非,我欧阳莺缇当初是瞎了眼才会出手救你这样猪狗不如的人!早知道会有今日,就应该让野狼将你叼走,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你也不想想,当初若不是我们父女你会有今日?!莫说开药铺了,连到街上讨饭都未必有件遮羞布!”
“眼下你赚了几个臭钱,就如此嚣张忘本,不但忘记了往日的誓言,竟然污蔑起救命恩人来了!”
“也不想想,你的命是从何来的,你的药草又是出自哪里,我若真想对你动手的话,去毁那药铺作甚!
“就应当一把药直接送你去十八层地狱,让那阎王爷也见识见识你这人间的极品渣男!”
莺缇一口气说出这些话来,因着连日来粒米未进,便有些气喘,阮秋上前去搀扶,不料被她一把甩开。
“你也不是什么好人,胆小怕事,墙头之草!”这下她气上头来,连带着阮秋也遭了骂。
阮秋却仍旧一脸笑容,好似骂得不是她一般,朝欧阳莺缇微微颔首,道:“姑娘教训的是,以后遇到这样的人我会离他远远的!”
华服男子听了这么长时间的口水战也为找出真凶,便有些不耐烦道:“这到底是谁再害大家,今日最好给老子一个公道!”
阮秋一脸看白痴的望过去,“怎么?你还没听明白吗?这药本就有问题,他”阮秋说着看向刘煜,“想要将这对父女赶出这镇子故意借着你们上门来挑事!”
华服男子一脸的茫然,仍旧听得云山雾绕,阮秋摇头叹息,道:“这对父女原本在三年前救下这刘大公子,刘公子呢想要以身相许报着救命之恩”。
阮秋大致将这二人的故事说了一遍,听得众人一阵唏嘘“没想到世间还真有如此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之人!”
“真是寡廉鲜耻!这样的人品岂能让人信服,这药不是原本就有问题,就是他自己动的手脚,目的就是将他们尽快赶走,以防事情败露被他娘子家里知道!”
刘煜这下才知道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没将脏水泼到他们身上反而使得自己泥足深陷,当即慌张解释,“大家不要听她胡说,她们是一伙的,都想要害我!”
“呵”华服男子冷哼一声,“你当你有万贯家产呢,人人眼红欣羡,个个都上赶着害你!”
“你你们你们串通好了,故意陷害于我!”刘煜指着众人不顾形象的一通大骂,众人原本对与这样的人满是不耻,听到他的怒骂更是恼怒。
“走!将他带到官府去,好好审审这奸商,到底黑了大家多少辛苦钱!”众人一哄而上,扭扭打打,推推搡搡将刘煜带出了客栈。
阮秋看了眼捂着腰眼的欧阳金,见他眉头紧蹙,看似扭伤的腰椎,便上前欲帮他治疗,却被他冷声拒绝。
“姑娘这医术高超的很,老朽可消受不起!”
阮秋一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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