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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见钟情:邪皇掠爱-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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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这医术高超的很,老朽可消受不起!”

    阮秋一笑,没有理会他言语的无礼,绕到他的身后冷不丁的双手扳住他的肩膀,抬起膝盖顶在他的腰眼之处,用力一扳。

    欧阳金本以为自己都这样说了,她会生气离开,没想到她竟会直接上手,腰椎处像是被人用力砍了一刀,顿时痛的他冷汗直流。

    阮秋松开双手,笑道:“老伯动下,看看如何了?”

    欧阳金痛的差点喘不上起来,怒道:“你你这丫头太没礼教了,竟然敢对老朽下这样的黑手!”

    “爹!”欧阳莺缇也被阮秋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回过神来,忙上前搀扶住他,“你怎么样?!”

    见他痛苦的样子,欧阳莺缇直起腰来就要对阮秋动手,“哎不疼了!”欧阳金惊讶的站起身来。

    莺缇愤恨的看了眼阮秋,将举起的手放下,站在一旁的清缨则一脸后怕的跑到阮秋面前,“小姐,这样不知好歹的人你救他们作甚?!”

    “不要胡说!”阮秋嗔了她一声,“是我没有将事情与老伯商议就自作主张的这样做了,不明白的人自会有怨言!”

    欧阳金听到她这话才恍然大悟,看了眼如今虽虚弱但恢复了正常的女儿,自己再对医理不通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上前一步就要给阮秋跪下,“姑娘,是老朽糊涂,冤枉了姑娘,真的感谢姑娘不但惩治了那畜生,还治好了小女!”

    清缨一脸懵了,“这怎么回事呀,小姐你既没有给莺缇姑娘用药,也没有给她施针,甚至连碰一下她的衣角都不曾怎么就说这病给治好了呢?!”

    阮秋笑了下,本来她不打算在这对父女面前邀功的,但谁让刘煜道出了他们的身份呢。

    既然他们身为毒王谷的人,自己帮了他们,指不定日后会有事情求上毒王谷,若让他们欠自己个人情的话,也不失为一个明智之举。

    阮秋看了眼一旁仍旧有些不领情的莺缇,道:“我不是说过吗,莺缇姑娘是被那刘煜猛的刺激到了,才会郁结于心,神思恍惚,不思饮食的。”

    “按照七情与五脏的关系来说,忧思伤脾,而脾脏主运化五谷,五谷不消自然不思饮食,血气一体,气行血行。”

    “莺缇姑娘气郁于心,血自然运行不畅,脑海又是需要血来供养的,血行不畅,脑海空虚,自然神情恍惚呆滞!”

    “思则气结,怒则气上,按照五行相生相克,怒克思,愤怒可以克制思结,经刘煜这样一通大闹,莺缇自然愤怒异常,郁在心中的一口气散开,这气血运行了,病自然就好了!”

    欧阳金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女子,没想到她小小年纪就有这般的学识,不但了熟于心还能运用于疾病,真是后生可畏呀!

    “那小姐是故意将那刘煜引到这儿来的了?!”听到阮秋的解释,清缨心里仍旧有些不明白,小姐怎么就这么肯定这刘煜会来这客栈而不是去别的地方。

    “像他这样的人平日里行事定谨小慎微,靠着欺骗得来的一切自会掩藏的好好的,生怕别人知道。”

    “莺缇出现在他的周围就如同个定时炸弹般,他岂会安心,即便没有今日药铺事件,他也会想方设法的将你们父女赶出这镇子的,何况有现成的机会不用他傻吗?”

    听着阮秋的解释,欧阳金长长叹了口气,“哎!”弯腰扶着桌沿坐下,“都是老夫识人不清,不但害了莺缇更辱没了门风!”

    “爹!”莺缇哽咽的喊了声,走到他的面前跪下,“都是女儿的错,这怎么能怪您呢,要不是女儿当初救那畜生,爹也不会替我操了这多年的心了!”

    见他父女满是自责的样子,阮秋示意清缨跟着自己出了房门,憋在心里的话说开了,郁在心里的气便解了。

    午时,阳光明媚,一身穿华服的男子悄悄溜进了一条小巷内,推开一座荒芜的院门,四下看了眼便钻了进去。

    满是蛛网的房间,坐凳七零八落的倒在地上,一只破了口的酒碗倒扣在方桌上,一同样衣着的男子垂首直立的被绑在承重梁柱上。

    男子大步走到他的面前,二人的样貌竟一模一样,看了眼被绑着的人,男子抬手摸到耳边,母食指轻捻,一张薄如蝉翼的面具刺啦一声被揭下。

    原本其貌不扬的男子顿时变得雌雄莫辨,昳丽的容颜完美到让人窒息,看着前方越来越近的倒影,他的双唇微微上扬,“秋儿,今天的表演你可还满意?!”
………………………………

第96章 这镇子还真古怪

    在他转过身来的那一刻,阮秋抬起的脚步一滞,竟不知如何迈步了,看到她的反应男子痞痞的一笑。

    “怎么?见到本宫竟高兴成这般模样!”

    阮秋白了他一眼,这人不是受了重伤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像个没事人似的出现在这儿。

    原本昨晚阮秋从药铺回来的路上,被那一身华服的公子拦住去路,意图对自己不轨,她便将从药铺里抓来的一把巴豆全塞进了他的嘴里。

    在茶楼上看到他进入福昌堂抓药时还一副软脚虾的样子,发现药草有异立马变了一副神情。

    要知道那一把巴豆下去,不拉的脱水也要脚软了,他却像没事人似的,这不得不让阮秋怀疑。

    在客栈时就将股暗香撒在他的衣衫之上,寻着药味找到这儿,没想到这人竟是东方烨假扮的。

    “宫主这是该有多闲啊?竟然扮起泼皮无赖来了!”

    东方烨上前走了几步,拉近与她的距离,道:“怎么能说是泼皮无赖呢,本宫这不也是帮你教训那刘煜嘛!”

    “放心,他以后在这镇子的信誉算是彻底没了,想要在这儿东山再起是不可能的,也算是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吧!”

    阮秋淡笑不语,看了眼瘫坐在地上的华服男子,转身走出了这破旧的院落,原以为东方烨会紧跟上来,走了一段路阮秋回头看时却不见了他的踪影。

    这一切好似都是她的幻觉一般,她转身四下观看,四周一片寂静,阮秋心头不免有些失落,她还以为东方烨是放心不下自己这才跟来的,看来他来这儿另有目的。

    回到客栈之后便整理行装准备出发,刚要出门,莺缇搀扶着欧阳金走了进来,讪笑了下,“贸然打扰到姑娘,还望姑娘不要见怪!姑娘可是要西行?!”

    听他这样问,阮秋还以为他们想要一起,便有些为难道:“是的,但。”

    阮秋的话还未说出口,欧阳金便打断道:“姑娘暂时还是留在这儿的好,前几日西圩镇莫名奇妙的失踪了好些年轻人。”

    欧阳金说着看了眼阮秋这一行人,皆是二十不到的样子,有些担忧的继续说道:“那些都是十六七岁的少年郎。”

    “大家都在怀疑莫不是出了什么鬼怪,否则那些人怎的就不见了踪影,要不是担心这个老朽早带着莺缇回去了。”

    “姑娘难道没察觉这两天镇上的人多了起来吗?那些人不是从西圩躲避来的就是滞留在这儿,不管是什么原因,姑娘小心才是!”

    “什么鬼怪,肯定是他们遇到了人贩子!”不待阮秋搭话,清缨却嗤鼻道,“我们可不是一般人,怎么会被这无稽之谈吓得止步不前!”

    阮秋眉头微蹙,这丫头怎么好似换了个人似的,之前沉稳内敛如今这性子怎么比清络还要欢脱。

    欧阳金一听她这话面上便有些不悦,阮秋见状忙出声道:“多谢老伯的好意,只不过半路遇到了个受伤的,这镇子太药草不足,得尽快找个大点的镇子才行!”

    听到阮秋这话,欧阳金面色才缓和了些,“那姑娘还是小心些的好,老朽身子不适就不远送了,就此别过!”

    “老伯请便!”见欧阳金父女离开,阮秋扭头看了眼清缨便转身出了房门,清缨目光闪烁了下忙紧跟了上去。

    午时不到一行人便抵达了欧阳金口中的那个西圩镇,原本该人来人往的街道眼下却是一片萧条,两旁的店铺门紧闭。

    零落的几人清扫着门前的杂物,偶然跑出来条流浪狗在垃圾堆旁轻嗅几下,见到陌生人立即如惊弓之鸟撒腿跑开。

    “小姐,这里怎么感觉阴森森的!”清缨掀开车帘望着外面,凌乱的街道好似经过了一场瘟疫似的。

    “你不是说我们不是一般人吗?怎么这会儿倒怕起来了!”阮秋头靠着车壁,闭目养神,口中含着生姜片口齿有些含糊不清。

    “奴婢出门在外不装的强大点,指不定多少人想着欺负咱们呢,奴婢这也是防患于未然!”

    阮秋嘴角上扬了下,不再言语,走了大半条街除了刚才看到的几个身影佝偻的老妪,再没见到其他人。

    “看来这镇子古怪的很,我们还是尽快离开吧!”鬼奴敲了敲车壁与车内的阮秋商议着。

    “继续往前走,天黑前找到个落脚地就成!”

    鬼奴一甩长鞭,马匹便飞快的跑了起来,反正这街道上无人也用不着担心撞伤什么人。

    傍晚时分他们行进了一个小村落,零星的几见茅草房像开在山野里的蘑菇一般,鬼奴将车停靠在一旁,找了间稍微大些的茅屋敲了几下。

    “谁呀?!”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拉开,一五旬上下的老头眯着双眼上下打量着鬼奴,看清他脸上的面具后吓的差点坐在地上。

    “你你不要过来呀,我一个老头子你抓了我也没用的!”老头双手不停的挥舞着,意图将鬼奴赶走一般。

    “老伯,我们是过路的,不过是想在这儿借宿一宿罢了,并没有什么恶意!”阮秋跳下车来,走到门边。

    老者听到阮秋的声音,挥舞的双手这才停了下来,见她一身淡蓝色纱裙,面若桃花,无比娇媚。

    放下双手道:“不是我不让你们住,实在是这阵子不太平,你们还是赶紧离开吧,我一个老头子都偌大的年纪了,要不是走不动道也早离开了!”

    到底这出了什么事,西圩镇几乎成了无人镇,这儿的人难道也受了波及,“老伯,您看天都要黑了,这路也难行!”

    “哎”老者叹了口气,迈出茅屋指着山坡上不远处的一坐茅屋说道:“看到没,那间本是我儿子住的,前几日他却没了,你们若不嫌弃就在那将就一晚吧。”

    老者说着话锋一转又道:“别怪我不提醒你们,要是出了什么事可别赖到老朽身上,我都是半截入土的人了,实不想看着你们遭难呀!”

    几人谢过老者后,将车上的年轻男子拖下来,刚要转身离开的老者看清那年轻人的模样后一个箭步上前,惊讶道:“这这不是王员外家的公子吗?怎么会在你们车上?!”

    阮秋与鬼奴对视了眼,齐齐问道:“哪个王员外?”

    “西圩镇街南的王员外,去年我给他们家送菜见过这位公子,当时白白净净的,今天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西圩镇?!”阮秋疑惑的重复了声,离开客栈时欧阳金便讲过西圩镇上莫名失踪少年郎之事,难道这个年轻人是失踪后侥幸逃脱的?

    “小姐,要不咱们回镇上去吧!”清缨抓着阮秋的衣袖,缩着脖子四下看了眼小心的建议道。

    阮秋啐然道:“都走了这么远了,怎么回去!”

    天已黑了,若这一带真的有危险的话以逸待劳总比路上奔波来的稳妥些,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先到那边的茅屋将就一晚吧。”阮秋说着转身又对站在一旁的老者道:“老伯,要不将他留在这儿,明日你给那王员外带个信,让他们来接人。”

    “他身上的伤已经处理过了,眼下虽昏迷着却大碍了,我们急着赶路也就不与他们照面了。”

    老者沉吟了片刻,才悠悠同意,他不清楚阮秋这伙人的身份背景,但这少年的确是王员外的公子。

    眼下自己生活窘迫,若将这王公子还在世的消息带给他们,这王员外多少也会给自己点好处的,想到此老者才欣然同意。

    将人安置到老者的茅屋后,既然便上了山坡上的茅屋,简单收拾了下便和衣躺下休息了。

    睡至半夜,忽听得一声马匹的嘶鸣声,几人惊的坐起,刚要外出查看,忽一阵风卷进茅屋,迷得人睁不开眼。

    长袖掩面,阮秋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脚下一软便失去了知觉,醒来后便发现自己手脚被缚。

    摇了下依旧有些昏沉的头,她这才打量起这四周的环境,这好似一山洞模样,四周壁上满是苔藓。

    阮秋用力挣扎了下,被绳子绑缚的地方立时一阵专心的痛,低头一看,她这才发现细绳之上密密麻麻的布满小刺。

    这不是普通的绳索,竟然是软钢丝,阮秋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焦躁,眼下这山洞之中只有她一人,楚怀瑾、清缨他们不知在何处?

    阮秋手撑着石壁慢慢朝下移动,此时她身处一块石板之上,挪至边缘,她将双脚抵在地上,慢慢翻了下来。

    天蒙蒙亮,四周都还沉浸在雾霭之中,山石之上两名身披黑色斗篷,头戴黑着面巾的男子迎风而立。

    “你打算放过他们吗?”一体型略宽厚的男子望着洞口的方向问道。

    站在一旁的男子略沉吟了下,道:“她对我还有用!”

    “呵”男子看似嘲讽的一笑,“莫要玩火**!”话音刚落,便听到山洞之内有声响,他的眉头一蹙,纵身跃下,落在洞口。

    见阮秋靠在石壁上,他一个箭步上前,抬手扼住她的脖颈,朝石壁上按去,怒问:“你都听到了?!”
………………………………

第97章 遇险

    阮秋感觉一阵窒息,眉头紧蹙,下意识的想要抬手阻止,奈何双手被缚,她丝毫动弹不得,“我我什么也没有听到!”

    她手脚被缚,一路挪到这儿,刚贴着石壁站起身来,便被这黑衣人发觉,本想着转身却被他飞上前来钳制住。

    黑衣人对于她的话显然不信,若不是他早就将阮秋除掉了,眼下便是个绝佳的机会,扼制在她颈间的大掌不由又见大了几分力量。

    “放开她!”

    就在阮秋将要失去意识时一个身影闪了进来,抬手便朝黑衣人袭去,黑衣人躲闪间,扼在阮秋颈间的手松了开来。

    顿时一股新鲜的空气入口,阮秋贪恋的喘息着,身子一软直直朝地上滑去,看着打的不可开交的二人,阮秋脑中一片空白。

    看样子像是同伙,为何一个对自己恨之入骨,另一个却要救自己,先前进来的那人显然功力在另一人之上,交手时也处处避让。

    “住手!”他阻止着那人的进攻便喝道,“你被这妖女迷了心智不成,若再这般,本尊必会杀了她!”

    男子听后攻势稍缓,直至住手,看了眼跌坐在地上的阮秋,转身出了这山洞,先前的男子也紧跟了出去。

    阮秋在地上坐了好一会儿,刚想要站起身,却被走进来的两名面带头盔,身穿黑袍的男子一左一右的架起。

    “你们要做什么?”

    两人像没听到她的话般将她拖出了山洞,刚想要查看下周围的环境,后肩猛的被人击了一掌,回头见之前在山洞出现过的男子身形一晃,阮秋便倒了下去。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阮秋隐约听到那人的吩咐,“本尊可以不杀她,但也未说要立即放过她!”

    再次醒来时阮秋感觉自己的身子好似悬在半空中般,此时日头正盛,照的人身上暖烘烘的。

    阮秋抬头见自己被绑在一棵粗大的歪脖树上,脚下是水流湍急的瀑布,哗哗的水声吵闹不休。

    水流落下溅起层层水雾,这瀑布落差少说也有几百米,掉下去不被山石划伤也会被这水流砸死。

    阮秋颤抖的深吸了口气,被钢丝绳绑缚的地方早已渗出了血迹,此时她的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疼痛。

    她不知道这棵树能不能承受的住自己的重量,她不敢乱动。

    见不远处十几名身穿黑色斗篷之人手持长剑巍然站立,好似在等待什么人一般,阮秋哑着嗓音喊了声,“你们是些什么人?”

    几人闻言面无表情的回头看了他一眼,继续石化般的站立,都快一天一夜了,发生了何事她不得而知。

    连楚怀瑾,清缨的人在哪儿也不知道,阮秋从没有此刻感觉到郁闷过,原以为自己对毒对药都有了一定的抵抗力,不会轻易着道。

    没想到一山还比一山高,还没察觉到便被药倒了,这会儿漫说内力了,估计连站立的体力都要被消耗干净了。

    两旁的山石后,影影绰绰藏着不少手持弓箭的黑色斗篷身影,“师傅,都快过了一个时辰了,他估计是不会来了吧!”

    “哼!”欧阳逸天冷哼一声,无比肯定的说道:“不可能!他既然为了这个女人灭了我七星阁怎么可能会看着他身处险境而置之不理!”

    又道:“本尊即答应了你留她性命就不会食言,你且耐心等着便是!今日本尊定要为逝去的弟子报仇雪恨!”

    只要阮秋没事,楚怀真才不会管东方烨的死活,甚至希望欧阳逸天杀了他,那样阮秋就不会被人左右了。

    昏昏沉沉见,阮秋感觉胸口一阵瘙痒,她这才想到淡粉眼镜蛇还在贴身冬眠,此时怕被钢丝绳上的刺扎醒,游动起来。

    “将我袖中的药叼来!”

    小蛇似乎听懂了她的话,嘶嘶的吐着信子从领间爬出,沿着臂膀钻进袖间,不多时口中含着个小瓷瓶爬了上来。

    小蛇叼着药瓶凑到阮秋嘴边,“嗖”耳边一凉,一支短箭飞速射来,“啪”一声,药瓶被射裂,药瓶连带着粉红小蛇从她身上掉落下去。

    顷刻间淹没在了滚滚洪流之中,阮秋心口一痛,这是她养了三四年的小伙伴,竟这样没了。

    压下心头的怒火,阮秋深吸了口气,还好药是粉末状的,瓷瓶被射穿药也喷洒了出来,多多少少解去了她身上的毒。

    山峦的另一端,东方烨纵身落在巨石之上,见阮秋被悬吊在半空中,顿时周身萦绕着一股骇人的肃杀之气。

    烈火稳住身形,忙上前劝道:“宫主,您的内力还为完全恢复,这样去不但救不了她还会将自己搭上,不如先回去”。

    他的话未说完东方烨已再次飞了出去,脚尖轻点着水面瞬间站在了阮秋面前,“秋儿,你没事吧?”

    “没事!宫主你快走,眼下不是逞强的时候!”阮秋虚弱的四下看了眼,示意周围有埋伏。

    见她身上渗出的点点血迹,东方烨顿时恼怒异常,那还顾得了这许多,刚要伸手去抱她的身子,“嗖”一直冷箭射来。

    东方烨身子一斜,险险躲避开来,朝不远处的山峦望去,影影绰绰满是七星阁之人。

    “烈火!救人!”

    吩咐一声,东方烨纵身跳到了岸上,“堂堂七星阁阁主,竟也藏头露尾的传出去也不怕江湖人耻笑!”

    “呵!”山峦处一声冷笑,一身黑色斗篷的欧阳逸天缓缓站起身来,“对付你这样的人不采取点手段,不是太不将你当回事了吗?!”

    “那本宫是不是应该感谢阁主的赏识呢!”东方烨边说边朝前走了几步,见山石之处满是搭箭在弦的弓箭手,他的目光又冷了几分。

    “废话少说,今天本尊就要为我七星阁死去的弟子报仇,你拿命来吧!”欧阳逸天说着长剑已握在手中,纵身跃出,直刺东方烨的咽喉。

    东方烨冷哼一声,“那也要你有这个本事才行!”在他的剑尖抵达的瞬间,东方烨身子一斜躲了过去。

    欧阳逸天扑了个空,刚要转身,东方烨身形鬼魅的已绕到了他的背后,飞起一脚正中他的背心。

    欧阳逸天踉跄几步,险些直扑到地上忙用长剑插地支撑住身体,东方烨冷笑一声,“呵,阁主就这本事莫说杀本宫了,就连一个修罗宫最低等的仆役都未必斗的过吧!”

    欧阳逸天顿时恼羞成怒,一个翻身再次朝东方烨攻来,东方烨眼下内力未完全恢复,不宜与他正面交锋,只守不攻!

    这在欧阳逸天的眼中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当时在七星阁他虽趁东方烨不察偷袭成功伤了他,但也未讨到便宜。

    今天有众多弟子在场,本想实打实的与他较量一番,以挽回丢失的颜面,不料人家根本就不屑与他动手。

    “你若再不出手的话休怪本尊不客气了!”

    东方烨嗤笑一声,边躲闪边嘲讽的讲道:“阁主这话说的,好像你对本宫客气了似的!”

    欧阳逸天简直要被他气得吐血,挽起剑花手上的攻势更加狠辣几分,东方烨身影如水中长蛇一般游刃有余。

    他虽内力未恢复,但动作却比常人敏捷百倍,身形修长自比欧阳逸天灵活的多,眼下不与他正面交锋也是想转移他们的注意力,给烈火更多的时间去就阮秋。

    这边东方烨与欧阳逸天打的不可开交,那便烈火刚触及绑缚着阮秋的绳索,一直冷箭便飞射过来。

    如此三五次,烈火心里焦躁愤怒不已,“狗东西,有本事现身躲在龟壳里放箭算什么英雄好汉!”

    他的骂声像是对着空气一般,躲在山峦处的楚怀真不为所动,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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