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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见钟情:邪皇掠爱-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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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皇后颤抖的吸了口气,“放心,本宫有分寸的!”想了下转脸看向方嬷嬷,“不是说只放出一头雄狮的吗?怎么又跑出头猛虎来!”
当时她也是吓傻了,自己是后宫之主,楚任又那么宠幸宸妃,若她出了事楚任第一个怀疑的便是自己。
康安的事他顾忌祁家可不与自己计较,但宸妃可不一定,想到此她才贸然挡在了宸妃面前,给她挡下这一劫。
“老奴不知!许是百兽园的人没有看顾好,让娘娘受惊了!”
处理好她的伤口,阮秋便回到了玉林轩内,刚入殿便见清络快步迎了上来,将阮秋手中的药箱提在手里。
阮秋见她一脸肃穆,笑道:“怎么了?天塌下来也不见你如此,今日倒变了性了!”
阮秋边说边朝殿内走,刚入殿便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见大殿中央一血肉模糊的女子躺在地上,颈间少了一大块皮肉,露出森森白骨,“怎么回事?!”
清络哽咽道:“小姐,是平儿,平儿她被咬死了,御林军说她是小姐的人给送了回来!”
“平儿?!”
阮秋刚要上前查看,“阮姑娘!”殿外一声焦急的呼喊,扭头便见王付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阮姑娘,宸妃娘娘高烧不退,皇上让您赶紧过去!”
接过清络手中的药箱,阮秋便随着王付快速的来到长乐宫。
床榻之上,原本面色苍白的吴宸妃此刻双颊已被烧的通红,阮秋取出银针就要下手,脑中灵光一闪,手却停在了半空中!
“怎么了?!”楚皇见她动作停滞,满脸的焦急,“你快诊治呀!这样烧下去岂还能好!”
“皇上!”阮秋将银针收回绣袋之中,“娘娘这次病势凶险,民女一人恐怕控制不住!”
“要太医帮忙!”楚皇问着,不待阮秋回答便朝一旁的王付吩咐道:“快宣顾玄林来!”
“皇上,顾太医恐怕不行!”
“那要谁!”楚皇急的恨不能将她脑中的话抠出来看个明白,这一句一顿的简直是在要他的命!
“端木鹤龄!”
楚皇闻言面露为难之色,这端木世家在五国都是赫赫有名的,医术他自然信得过,可眼下西蜀远在千里,吴沁又病成这样,让他如何寻人。
“你莫不是在和朕开玩笑吧,沁儿已危在旦夕,你却要朕寻一个千里之外的人?!”楚皇腾地从床边站起,怒视着阮秋。
“皇上,端木鹤龄此刻就在大楚!”
阮秋简略的对他讲述了下去端木鹤龄出现在大楚的原因,当然将有关金婴花之事避了过去。
“啰嗦!”楚皇冷哼一声,“还不带人将他请进宫来!”
阮秋抿唇一笑,随着王付出宫去请端木鹤龄,半个时辰后,一身白衣的端木鹤龄已坐在了长乐宫内。
吴宸妃只不过是惊吓过度引起的高烧,一副安神退烧药便能解决,回宫的路上阮秋察觉到端木鹤龄异于常人的嗅觉及耳力。
若在这深宫之中有个这样的帮手定会事半功倍,她这才夸大了宸妃的病情,借机将端木鹤龄拉进宫来。
………………………………
第116章 一箭多雕
阮秋不知道他会不会医术,但端木世家的名声在外便是最好的招牌,在车上她便小声叮嘱过了,只要他像模像样的搭下脉,其余的就交给自己就行了。
没想到这家伙还真有两把刷子,不但诊断快速,定穴精确,取穴更是精妙,片刻之后宸妃的高烧便退去。
阮秋借着讨论宸妃病情的名义将他带到玉林轩去,二人在平儿的尸体前停住,“可嗅出什么来?”
听到她这话,端木鹤龄嘴角上扬,玩笑道:“你把我当狗了?!”
阮秋也觉得自己的问法有些不当,但她知道对于不完美的人来说,最忌讳别人提及他的缺陷,她不愿说‘看’是顾忌到他的感受。
阮秋干笑了声,又问道:“可有什么不妥?!”
“这空气中除了血腥味还有股催情草的味道……!”
“催情草?!”阮秋喃喃的重复了声,再次望向躺在殿中早已面目全非的平儿,“可她并没有任何的异样!”
“这催情草催动的可不是人的**,而是动物!”端木鹤龄停顿了片刻又道:“眼下正是春季,万物萌发动物繁殖的季节!”
他这稍稍一提点,阮秋便立刻明白了过来,怪不得百兽园的猛兽会在楚怀瑾出现后就集体躁动不安,跃入御花园内,感情是**泛滥。
想到那猛虎压在楚怀瑾的身上怪异的动作,阮秋忍不住“噗呲”笑出声来,站在一旁的清络一脸的茫然,却不知道自家小姐为何这样开心。
“让人将她埋了吧!”敛住笑意,心下不免疑惑,这平儿平日里也是个机警的,明明知道自己身上有催情草的味道,为何还会出现在御花园之中。
黄昏时分阮秋见清缨在殿外探头探脑,放下手中的医书朝她喊了声,“有事吗?”
自上次被东方烨恐吓后,清络在阮秋面前便不敢多言了,有时甚至避着她,见她踌躇片刻,才迈进殿来,“奴婢只是来看看小姐有没有事!”
清缨言罢又快速的地下了头,见她一副小心谨慎的样子,阮秋也未再说什么,清缨感觉到阮秋对自己的不喜,心里一酸正要转身离去。
“你去收拾下,到偏殿照顾端木公子一段时间吧!”
听到阮秋这话,清缨的泪顿时流了下来,转过身来扑通一声跪在她的脚下“小姐,您这是不要奴婢了吗?”
阮秋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一愣,随即缓过神来,忙将她搀扶起来,“怎么会,在这宫里能让我信任的也就是你和清络了!”
“端木公子置身一人来这深宫之中,眼睛又不好,我当然要找个信得过的人来照顾他了,你为何会这般想!”
清缨脸色露出喜色,“只要小姐不抛弃奴婢就成!”抹了把泪竟破涕为笑。
“不要乱想!我从修罗宫将你们带出,怎么可能会将你们抛下!”阮秋擦去她腮边残留的泪痕,又道:“姐姐去了,眼下你们就是我最亲近的人了!”
清缨听后心里又感动又酸楚,“小姐!”
“好了,不说这些了。”阮秋敛起悲戚之色,“过几天就是清明了,我想到西水替姐姐在师家二老坟前烧些纸钱,你去准备下!”
“是!”清缨应了声,脚步轻快的走出了内殿。
“小姐!”清缨前脚离开,清络后脚便跨了进来,“小姐,这下宫里可要安静一阵子了!”
“嗯?”阮秋放下刚拿起的医书,“你是不是又听到什么小道消息了!”
“小姐?!”清络一脸嗔怪,“奴婢可没这么八卦,这事儿宫里都传遍了,皇上将今天出现在御花园的所有妃嫔都打入了冷宫!”
“哦,除了何贤妃!说是留她照顾皇后娘娘来着!”
阮秋翻看着书本,轻笑了声,“皇后这一手可真是一举多雕呀,既试探了楚怀瑾又修复了自己已毁的形象还清除了争宠之人。”
姜还是老的辣,看来以后行事要更加谨慎小心才行。
阮秋望了眼外面全黑的天空,在楚皇如此宠幸吴宸妃的情况下,这祁国兰还能够稳稳的坐在皇后的位置上,不单单靠的是祁家的势力。
清明这天,天空竟飘起了蒙蒙小雨,阮秋撑着一把油纸伞在荒山下的两座孤坟前驻足良久,被雨水打湿的冥纸冒起黑烟,将要燃尽时火苗熄灭。
“姐姐,想必你已经见多了爹娘了吧,在那边你至少不会孤单了!”
听到她这话,帮她撑伞的清络眼眶一热,泪便滚落下来,哽咽道:“小姐,天不好,我们还是快回去吧!”
阮秋默默转身,跳上马车,掀帘再次望了眼那不远处的孤坟,“爹娘,若你们在天有灵保佑秋儿早日手刃仇人!”
眼眶一热她再也忍受不住,热泪滚滚滑落,看的清络一阵心痛,“小姐,人在做天在看,老天不会亏待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恶人的!”
阮秋吸了下鼻头,“走吧!”
马车缓缓而行,两天后再次进入这繁华的京都,刚入玉林轩清缨便迎了上来,将一方铭贴递到阮秋面前。
“小姐,祁相府的帖子!两天前就送来了,时间就是今日,奴婢还怕您今日回不来呢!”
阮秋将帖子打开瞄了一眼,“祁老夫人做寿?!”
清络疑惑道:“小姐,这章府给您送铭贴有着巴结的意味,但这祁相府可不是那章府,小姐与他们也无甚交集,怎么会送帖子来?”
“人若是都像你的小脑瓜简单这世间就太平了!”阮秋捏着铭贴边说边朝殿内走去。
清络愣住,看向一旁的清缨,“小姐这话什么意思,说我傻吗?”
清缨朝她意味深长的一笑,挽住她的胳膊边走边小声讲道:“昨日平儿惨死,百兽园猛兽袭击齐王,皇后娘娘舍命救宸妃,这一件件你可想明白!”
清络一脸茫然的看着她,“这难道有什么联系不成?!”
清缨一脸‘你没救了的表情’,松开挽着她胳膊的手臂,朝大殿走去,背对着她扬手道:“你还是洗洗睡吧!”
清络看了眼刺目的阳光,“这大中午的,说的什么鬼话!”
傍晚,阮秋所乘的马车在祁相府停住,早有小厮迎了上来,进入祁相府,满院张灯结彩,人头攒动,好似夜市一般。
小厮将阮秋迎进花厅祁夫人忙从上首迎来,笑容满面的给众人介绍,“这就是修罗宫的圣女,阮秋姑娘!”
花厅内的贵妇小姐纷纷朝她点头示好,阮秋只是浅浅一笑,清络将手中的礼品交于祁夫人身旁的嬷嬷。那嬷嬷却当众将礼物拆了开来,“呀!”一声惊呼,她满脸的诧异,将礼盒举到祁夫人面前道:“夫人,阮姑娘可真是大手笔呀,这千年人参该值不少银子吧!”
阮秋抿唇一笑,“药材而已,需要它时价值千金,不需要它时也就一枯根而已!”
“千年人参呀!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呢!”一华服夫人走上前来,接过嬷嬷手中的礼盒细细观赏了片刻。
祁夫人道:“这位是兵部侍郎陈夫人!”
阮秋朝她福了下身,“陈夫人好!”
那陈夫人上下打量了眼阮秋,眼中满是惊艳之色,“果真是千年难得一见的美人,真是我见犹怜呀!”
“可不是!”祁夫人符合着,拉着阮秋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那嬷嬷抱着礼盒朝阮秋问道:“阮姑娘,老夫人今日身体总是疲累,不知道能不能用这千年人参炖汤喝!”
“可以,不要用太多就行!”
嬷嬷闻言当即高兴道:“那老奴马上就给老夫人炖上,等她喝下之后定会气血旺盛,强健许多的!”
阮秋笑笑,又不是什么神丹妙药,哪能就立刻见效的,见她如此兴奋也未说什么扫兴之话。
“皇后娘娘驾到!”
外面高声唱和,花厅内众人一愣,皇后怎么来了,眼下可不是思虑这些的时候,众人忙哗啦啦站起身来,快速的跑到院中跪迎!
阮秋也跟着走了出去,但她只是站在人群后,并没有下跪,皇后在方嬷嬷的搀扶下缓步走入院中,扫视了眼跪在地上的众人,恹恹道:“都起来吧!”
“今日本宫算是回娘家!做为女儿来为母亲贺寿来的,众位都不要拘礼,今日只有祁家女,没有宫中后!”
众人可不会真的因为她这句话完全放松自己,齐声道:“是!”
皇后无奈,只好缓步朝花厅走来,走至阮秋身旁时停住了脚步,“阮姑娘也在呀!”
“皇后娘娘安好!”阮秋朝她福了一礼,随机又低头站稳。
“嗯!”祁皇后似笑非笑的斜睨了眼阮秋,缓步朝花厅走去。
宴席刚开始,众人还未来的及下筷子便听得一声悲怆的痛呼:“啊!老夫人!老夫人!”
紧接着便听到大声呼喊之声:“不好了,来人啊,老夫人中毒了,快来人啊!”
听到这一声呼叫,众人齐刷刷站了起来,祁皇后顾不得仪态,慌张的朝后院跑去。
床榻之上,一六旬左右的妇人面色苍白,嘴角残留着血迹,气息奄奄的躺在那儿,祁皇后三步并作两步,一下扑到床头,“娘,您怎么了,您这是怎么了!”
“皇后娘娘!”嬷嬷扑通一声跪到地上,“老奴刚给老夫人喂下几口汤,她……她就喷出一口鲜血来!”
祁皇后站起身来,一脚将她踹在地上,“什么汤!刁奴竟然敢给老夫人乱用食物!来人拉下去乱棍打死!”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呀,刚才老奴拿了阮姑娘送来的人参熬炖的鸡汤,老奴也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呀!”
“阮姑娘?!可是阮秋!”
“正是!”嬷嬷点头如捣蒜,“刚才老奴特意问过她的,她说可以,老奴才敢用药的,想着她身为医者定不会出什么差池的!”
………………………………
第117章 你承认了?!
“来人,将阮秋找来!”
祁皇后看着床上气若游丝的亲娘,心痛到万分,没想到好好的一个生辰竟成了娘的忌日,看了眼一旁呆愣的下人,怒道:“还不去请太医!”
原先伺候祁老夫人的老嬷嬷这才缓过神来,交不了踉跄的跑出房门,差点撞在进来的阮秋身上。
“娘娘唤民女来何事?”
祁皇后还未说话,跪在地上的嬷嬷却先嚎叫了起来,“你这妖女,为何要害我,竟然拿了根下了毒的人参让我给老夫人熬汤!”
“呵”阮秋冷笑了声,像听了天大的笑话般,“下毒?!”她转脸看向祁皇后,“娘娘,这事从何说起呀!”
“这药可是从太医院拿来的,直到这位嬷嬷打开之前都是一直封存着的,难道民女在这人参入库之前就下了毒不成。”
地上跪着的嬷嬷听到她这话吓的浑身颤抖,她说的没错,锦盒是自己打开的,汤也是自己熬的,眼下最有可能下毒的人就是自己了!
嬷嬷颓然的跌坐在地上,“娘娘,老奴真的没有下毒!”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祁国忠进的房间来,看到床上满嘴血迹的母亲,怒喝出声。
老嬷嬷看了清来人后跪爬到祁国忠的脚下,“老爷,老奴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老奴……”。
“滚开!”祁国忠一脚将她踢开,大步走到床边,“顾太医!”朝门口喊了声,顾玄林忙快步走了进来。
男宾的宴席设在院中的西边,距祁老夫人的正堂与女宾席较远,并没有听到那嬷嬷的呼喊。
先前去寻太医的老奴让人通知后祁国忠才知道正堂出了事,刚好顾玄林此刻就在府中,忙拉了他来。
顾玄林上前,掰开祁老夫人的眼睑查看,双目死灰毫无光彩,轻摇了下头,“皇后娘娘,相爷节哀!”
“娘!”祁皇后一下扑到床边,抱着祁老夫人的尸体痛哭,“到底是谁!谁下的毒!本宫要将她碎尸万段!”
祁国忠上前扶住她的肩膀将她搀扶起来,“兰儿,娘已经去了,眼下还不是悲痛的时候,一定要将这凶手找出来!”
“哥!”祁皇后哭的满脸泪痕,眼下她也顾不得之前对阮秋的拉拢,恶狠狠的看向她,眼中满是狠戾之色。
先前祁皓受伤一事,听到祁国忠的述说她就有些怀疑,就以阮秋的姿色,祁皓平日里的性情,将她带出牢房之后会跑去荒郊野外?!
不带去花楼怎么也会找间客栈将到嘴的肥肉吃到口不可,可见她之前的说辞都不可信,她医毒都有所涉猎。
堂堂祁相府,举办宴会守卫定是密不透风,若有歹人的话怎么会不被人发现,定是她将毒事先下好了的再将锦盒重新封好!
“来人,将这妖女拿下!”
祁皇后话音刚落,正堂之内哗啦啦进来一群手持大刀的侍卫,“唰”的一声将刀一左一右的架在她的颈间。
阮秋斜睨了眼那明晃晃的大刀,依旧一脸的漠然,好似这刀架在别人的身上一般。
站在一旁的清络则是吓的脸色苍白,“小姐!”她惊呼一声,想要上前阻拦,却被一旁的侍卫一把扯开。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眼下他们没有证据,光凭臆测还定不了她的罪,何况阮秋心里清楚,自己没做过的事何须紧张。
“娘娘,相爷,捉贼拿脏,怎么着也要民女心服口服才行!”阮秋说着拿手背轻轻推了下架在颈间的大刀,那侍卫立马瞪着眼将大刀重新移回了原位。
阮秋也没甚在意,朝顾玄林问道:“顾太医可看出祁老夫人所中何毒?”
顾玄林掏出袖中的金针,在祁老夫人嘴边的血迹上沾了下,金针立刻变黑,他面上一惊,“竟然是斑蝥!”
“斑蝥?!”祁皇后与祁国忠异口同声,互看了眼,祁皇后问道,“这是何物?”
“娘娘”顾玄林擦去金针上的血迹,躬身回道:“这斑蝥乃是多足昆虫,有攻毒蚀疮;逐瘀散结的作用,但有大毒!”
“这斑蝥竟是药材?”祁皇后似乎抓住了顾玄林话中的要点,直直的看向他。
顾玄林闻言一愣,随即看向阮秋,他这下意识的动作看在祁皇后眼里更是加深了怀疑。
顾玄林暗恼,恨不能此刻将自己的舌头咬下来,都这时候了竟还忍不住卖弄学问的臭毛病!
阮秋则是一脸的淡然,“顾太医有什么说什么就是,清者自清,何必在意那许多!”
顾玄林松了口气,生怕自己言行不当害了这阮姑娘,见她并没有在意,心里稍稍安心了些。
“是的,这药太医院也有,若将虫体研成粉末混入食物中不易被人察觉,这药进入体内后具有发泡性,使得内脏溃烂而死!”
祁皇后面色苍白的望向躺在床榻之上的祁老夫人,既痛又恨,太歹毒了,内脏溃烂而死,祁家究竟哪里得罪她了,她竟下这样的狠手!
祁皇后脑中忽然一道灵光闪过,这阮秋与楚怀瑾几乎是形影不离,虽然上次的试探并未发现什么,但也不保证楚怀瑾真的痴傻。
若他假装的,将自己的身世告知阮秋,这阮秋说不定还真是为了给他报仇转而对付祁家,说不定她早就知道了。
祁皓被害就是他们的第一步!祁皇后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越想越觉得后怕,拢在袖中的双手止不住颤抖。
双手死死的攥紧,有这种可能性的存在,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离开这相府!
“将她带下去关起来,本宫绝不会放过杀母仇人!”
两名侍卫拉着阮秋就要朝外走,阮秋手一抬不费吹灰之力就脱离了钳制,“皇后娘娘,一切都还未有定论,恐怕单凭这斑蝥难以服众吧!”
“顾太医刚才也讲了,这药要加入食物中才会起效,自进入这祁相府,民女可是寸步未离开那花厅,何来的下毒时机。”
跪在地上的嬷嬷抢白道:“你莫要混淆众听,顾太医说的是药加入食物不易被人察觉,何时说过只有加入食物才能起效!”
她冷笑了一声又道:“你身处后宫,为宸妃娘娘治病,这太医院自然是任你自由出入的,既然千年人参皇上都准你拿出来送人,何况是拿几只有毒的昆虫!”
皇后赞赏的看了眼那嬷嬷,还算是个机灵的!眼下她不机灵也没办法,若不咬死了这阮秋,死的可就是自己了!
接受到皇后的鼓励,那嬷嬷又多了几分底气,“莫说那锦盒是密封的,若你将那人参拿出太医院后,将药研磨好加入,再封好,谁人会知!”
阮秋一挑眉,这话说的竟让她无言以对,一耸肩道:“既然这样,那就当我下毒好了……!”
“你承认了!你真的承认了!”那嬷嬷兴奋的几乎要从地上跳起来,这下自己的嫌疑总算是洗清了!
祁皇后显然也是松了口气,“来人,拉下去,关进柴房,等本宫禀告了皇上一并处置!”
说道这儿皇后的心里不免有些担忧,若皇上顾忌着吴宸妃的病,轻饶了她该怎么办,看来不能将她留到皇上发话了!
两名侍卫一左一右的架着阮秋离开,沿着长廊一路走进后院柴房,用力将她推了进去,“小姐!”清络哭喊着跟在后面,用力拍打着紧闭的房门。
“小姐,这事该怎么办呢?奴婢回宫,奏请皇上,小姐还要给宸妃娘娘治病,皇上一定会放了小姐的!”
清络转身就要朝外跑,不料却被转回头的两名侍卫推了回来,打开房门一把将她也推了进去。
清络踉跄着趴到阮秋脚边,阮秋起身将她扶起,笑道:“傻丫头,搬救兵哪像你这般吵嚷着让人知道的,这不是找死的吗?!”
“小姐!”清络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抽泣道:“都是奴婢太笨了,这下连小姐唯一的希望都没了!”
阮秋一笑,身子斜靠在墙壁之上,看着清络抽抽嗒嗒的样子,心里一暖,至少这丫头是真心对待自己的。
院墙上露出两个人头,静静的望着柴房的方向,一人面带黑纱,一人脸上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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