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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见钟情:邪皇掠爱-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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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阮秋仰头看着他,“还有吗?”一脸的事不关己,“这似乎与我没有半点关系吧!”

    楚怀真一笑,面上有几分尴尬,“刑部的仵作上男的,死者家属不让验尸,这不我就找你来了吗?”

    阮秋漫不经心的整理着衣袖,“睿王,我们不熟,这事爱莫能助!”阮秋说完起身就要朝殿内走。

    楚怀真忙上前一步道:“我怀疑这事与兵部侍郎的儿子有关!”

    阮秋停住脚步,转身望向他,“这又与我何干?!”

    楚怀真看了眼殿外,道:“明人不说暗话,你的事情我也知道的七七八八,你不是想要对付祁家吗?这兵部侍郎可是祁家的一臂……!”

    楚怀真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知道阮秋明白他的意思。阮秋却是笑了笑,“睿王打的可真是一手好算盘!”

    “想要借着我的手除去这兵部侍郎,再让自己的人上位吗?”

    楚怀真此刻在阮秋面前也不掩藏自己的野心,转身道:“有何不可?!我哪里比楚怀瑜差了,只不过没个有权势的外家靠罢了!”

    “今日我能入的刑部全靠我一步步打拼来的,他楚怀瑜又做了什么,占着个太子的位置又干了几件有意义的事情!”

    “父皇让他写个治理水患的折子,你知道他写了什么吗?”楚怀真一脸的嘲讽,“他竟让那些农户水患之时举家迁徙!”

    “真是不知所谓!人迁走了,房屋呢,田地呢,他以为人人都向他这般,吃穿不愁!”

    楚怀真越说越气愤,一掌将身旁的梨木小几拍成了两半,阮秋低头看了眼仍旧是波澜不惊。

    “你将这些告诉我就不拍有一天我告诉楚皇你有不臣之心吗?”

    “哼!”楚怀真一声冷笑,无比坚定的说道:“你不会!至少眼下你不会!我们有共同的目的,就是斗倒祁家!”

    “你又不是傻的,选择和楚怀瑾合作,难道会拒绝我这个盟友!”

    “你知道?!”阮秋面上闪过一丝讶异,他什么时候知道楚怀瑾是装傻的,这事儿连祁皇后都不知,他竟知道了。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的目的一致!”看了眼阮秋,楚怀真又道:“你在这大楚的时间有限,总不希望带着遗憾离开吧。”

    阮秋心头突突的跳着,楚怀真城府太深,隐藏的太好,没想到今日会完全暴露出来,他这话的意思是不是知道了自己身中蛊毒,寿命不长!

    “好啊!”阮秋一笑,“既然睿王这般有诚意,多个盟友总比多个敌人强!”

    楚怀真带着阮秋来到京郊,没有到村户家去,倒是直奔荒山,阮秋停住脚步,“你不会让我去挖坟验尸吧?”

    楚怀真停在山坡之上,扭头一脸笑容的看着阮秋,“有何不可吗?”

    阮秋嘴角一阵抽搐,“这白天的,你也不怕被人打吗?挖坟掘墓这阴损的事你也做得正大光明!”

    “这是办案!”楚怀真丢下一句话转身继续朝山上走,阮秋叹了口气也只好跟上,等会有人提着锄头来打的时候一定要将他推到最前面。

    到了山坡上阮秋才知道,原来坟墓他早已让人掘开了,墓坑中棺木盖已被翘起,露出一具年轻的女尸。

    这几日天气回暖,尸体已是**,发出阵阵恶臭,阮秋蒙着面纱跳进墓坑,见那女尸颈间有细细的肋痕,喉骨已断。

    阮秋掀开她的衣裙,那制作好的竹片插进她的下体,原本站在墓坑周围观看的侍卫忙调转头去,心里一阵恶寒,止不住打了个冷战。

    这女人见到尸体不害怕也就算了,竟然敢做出这般举动,想想都一阵毛骨悚然。

    阮秋将竹片取出,上面沾着些黏腻的液体,一看就知道是什么。站在山坡处的楚怀真闷咳了声,“可有什么发现?!”

    阮秋跳出墓坑,“尸体已经腐烂,早就掩盖了一些气味!”讲道这些,阮秋突然想起端木鹤龄来,他的嗅觉可比警犬还要灵。

    “不是还有活着的受害者吗,去看看或许会有什么发现!”阮秋丢掉手中的竹片,即便确定是人为也无用,这里没有精密的仪器,分辨不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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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被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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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秋和楚怀真折腾了一天也没有发现有什么重要证据将凶手指向兵部侍郎的儿子,“兵部侍郎的儿子,怎么听着有些耳熟……”。

    “是他!”阮秋想起了在庆春楼喝茶时突然闯进来几个人,将楚怀瑾拉扯走,说是卫浾与人斗殴,打伤的那人不就是兵部侍郎的儿子吗。

    “你将本宫的话当耳旁风是吗?!”

    冷不丁的一声响吓了阮秋一跳,转身见东方烨一身大红长袍冷冷的站在背后盯着自己,阮秋下意思的站起身来,“你……宫主怎么来了!”

    “哼!”东方烨冷哼一声,长袖一甩,在身旁的椅子上坐下,双眼仍旧死死的盯着阮秋,“本宫说过的话你是不是真的丢到了脑后!”

    阮秋一怔,还真是忘记了他说过什么话了,东方烨见她迷茫的样子,心头怒火噌噌上窜,一个闪身来到阮秋面前。

    “你还真的忘记了不成!”

    阮秋讪笑了声,这人今天发的什么疯,消失了几天,回来就这般凶神恶煞的样子,好似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错一般。

    “回答本宫!”东方烨的声音又提高了几分,阮秋觉得事情不妙,小心翼翼的问道:“远离楚怀瑾吗?”

    见他面色有所缓和,阮秋似乎找到了突破口,感情他这是知道自己与楚怀真出去的事情了,没想到他这般的小气。

    “还有呢!”东方烨仍旧冷着一张脸,好似阮秋说错一句话,他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

    “不要与楚怀真走的太近?!”

    “你做到了吗?”

    “做……!”阮秋有些心虚,“这不是有个案子要一起查吗?这事涉及到兵部侍郎,他可是祁家的一大助力……!”

    “所以你就将本宫的话抛诸脑后?!”东方烨的声音不由提高几分,简直有种想要掐死她的冲动。

    “我又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做什么是我的自由!”刚才被他突然的厉喝吓到,阮秋心虚了一阵子,回过味来自然理直气壮了几分。

    “难道我身边除了你就不能有男子出现吗,你还不是带着雷霆韵到处‘奔走’,有什么资格对我说教!”

    “你!”东方烨的气简直不打一处来,他何时带着雷霆韵东奔西走了,说的好似跟她游山玩水似的。

    在他眼里雷霆韵只是个下属,别无其他,但楚怀瑾、楚怀真二人的狼子野心他再清楚不过,她与这样的人过多的来往定没有好处。

    “好好好……!”东方烨气不住的点头,“很好,本宫是不是给你太多的自由了,你才会这般的毫无顾忌!”

    听到他这话阮秋心里一酸,泪差点涌出,“自由?!我有自由可言吗?一个噬心蛊就将我折磨的死去活来!”

    见她这样,东方烨心头也是一痛,“秋儿,以后不要和他们来往,你只管好好的呆在这大楚宫中便可!”

    听他这话,就是让自己做那笼中鸟就成了,何况这笼子又不是他的,阮秋听后只觉得一阵好笑。

    “宫主,我不是那金丝雀,你高兴了逗弄一番,不高兴了就晾在一边,还乖乖的等在那里!”

    “我是个人!!我有我要做的事,你有你要做的事,我没有要求你这许多,你凭什么过来要求我!”

    东方烨怒吼:“你知道他们的底细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别到时候给人当了枪使,还乐在其中!!”

    殿外的清络听到这吼声,吓得坐起身来,清缨忙将她按住,压低声道:“你不要去掺和,宫主的事情岂是你我能够置喙的!”

    “可是……”清络有些担忧。

    “没事!宫主对小姐那么好不会对她怎么样的!”清缨按着她的肩头让她躺好,自己则站在殿门口朝里张望。

    阮秋嘲讽的一笑,“呵……!当枪使,只要能给姐姐报了仇,当枪使又有何妨!这世间又有谁会不计个人得失,一心一意帮助别人的?”

    “即便身为下属的雷霆韵甘愿被你使唤,还不是对你存着几分情谊,就算烈火忠诚,还不是有你之前的恩情做基础。”

    “无亲无故,他们凭什么要帮我,我还不会自恋到以为自己有多大的魅力能够将人迷得团团转。”

    “只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这世间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在我的眼里,他们只是盟友,即便他们利用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又何尝不是在利用他们?!”

    阮秋的一番话说的东方烨竟哑口无言,他没有想到阮秋竟然会这样想,在她的眼里似乎人与人之间除了利用就别无他用了!

    东方烨目光一黯,“秋儿,连我你也不相信是吗?”本以为自己在她心里应该是个特别的存在,但是现在看来自己竟与楚怀瑾他们没什么区别。

    “我没有说过不相信你!”阮秋一副很疲累的样子,“我们都是一样的人,本就是沙漠中的仙人掌,又何必做那互相伤害之事!”

    东方烨双瞳一缩,“你这话什么意思?”

    阮秋长长叹了口气,她觉得很累,心累,“宫主,我们本无交集,都是活在地狱之人,何必要互相折磨呢!”

    “你想要离开本宫?!”东方烨已是怒到极点,双眉紧锁,胸口好似被几千斤的巨石压住,喘不过气来。

    “这里不适合我,修罗宫也不是我想要待的地方,宫主身为晋国皇子,他日大仇得报,肯定是那九五之尊,那以后的生活与这大楚又有何不同!”

    东方烨静静的看着她,没有说话,忽然感觉眼前的阮秋有那么一瞬的陌生,他不了解她,她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秋儿,今日我不想和你吵,我不想看到你伤心的样子!”东方烨上前将阮秋拉进怀中。

    他知道阮秋是个重情义之人,也是个缺乏安全感的人,一旦付出就是真心真意,比如师玉清,再比如清络,在她眼里似乎没有什么尊卑。

    清络受伤她也会那般的在意,这让他很是担心,楚怀真并不想她想的那般简单,他怕阮秋真的将他们当成朋友对待,知道真相后受伤的还是她自己。阮秋闭了闭眼,头靠在他的肩头,双目胀痛,折腾了一天一夜早已累的精疲力尽了,被他这轻声细语的一哄,精神放松下来,竟沉沉的睡去了。

    东方烨感觉怀中一沉,低头看去,禁不住嘴角抽搐,这得多累呀,刚吵完就睡在了自己的怀里。

    将阮秋抱回床上,东方烨侧躺在她的身旁,轻手拂上她的脸颊,在她的唇角印上一吻,“秋儿,即便你不愿,本宫也不会让你离开!”

    “小姐……小姐!”迷迷糊糊中阮秋听到清缨的叫喊,一声高过一声,阮秋扶着额头坐起,“怎么了?!”

    “睿王在殿外等着,像是有什么急事?!”清缨将衣裙取下,给她披上,阮秋看了眼窗外,天已蒙蒙亮。

    刚走至殿外楚怀真便迎了上来,“快跟我走,又有人出事了!”

    “一样的情况吗?!”

    “是!也是留下几张冥币!”二人边说边走出玉林轩。

    “等一下!”阮秋停下脚步,折回宫中,朝偏殿而去,不多时扶着端木鹤龄走了出来,“有他在肯定会事半功倍!”

    马车在一农户院前停下,一下车阮秋便听到一阵痛哭,“这是遭了什么孽了,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妞还不满十四呀!呜呜呜……!”

    阮秋听的一阵心酸,走进去,院内已围了不少人,见官差进来忙自动让开了道,三人进入房中,见床榻之上,一少女双目微闭,衣衫不整。

    白皙的肌肤上布满青紫瘢痕,阮秋上前搭了下脉,还活着,只是昏迷了过去。

    “夜里可听到什么动静?”楚怀真四下看了眼,朝那趴伏在床边的妇人问道。

    “没有!月儿吃过晚饭便睡了,直到天亮我才发现她竟这般的躺在床上……!”那妇人说着又哭了起来,“月儿爹死的早,就我们孤儿寡母的……!”

    阮秋走到那叠冥纸前,捏起一张,摸索了下,指间有股滑腻的感觉,在鼻尖轻嗅了下,一股脂粉的味道。

    刚离开农院,端木鹤龄就打了个喷嚏,“怎么了,可有什么发现?!”

    “这院中有股刺鼻的味道,你们没有闻到吗?”

    见楚怀真一脸的茫然,阮秋心里也是一阵疑惑,什么刺鼻的味道,怎么除了端木鹤龄,其他人都没有感觉呢。

    “你不是说这很有可能是兵部侍郎的儿子干的吗,怎么不直接去查他!”阮秋心里有些不解。

    “没有证据!”

    “睿王是不是故意这样说,好让我帮你查案,你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怀疑对象!”想到这儿,阮秋一阵气恼。

    “怎么会?”楚怀真赶忙解释,阮秋见他一副心虚的样子,真恨不能上前踹上一脚,真想不他为了拉自己下水,无所不用其极。

    “这下要怎么查,睿王自己看着办吧,我们没有那个闲心帮你争功劳!”阮秋搀扶着端木鹤龄气呼呼的往外走。

    “别这样呀!”楚怀真忙追了上去,“好歹也是多条人命,你不帮我,难道眼看着这京中的女子受害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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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原来这才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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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没那能耐!”阮秋冷冷丢下一声,搀着端木鹤龄上了马车,没等楚怀真就直接让人掉头行驶。

    “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有什么奇怪的?!”阮秋的怒气未消,一张小脸紧绷。

    “出事的都是京郊的贫苦农户的女子,难道这几家的女孩长得格外的诱人?”

    听端木鹤龄这样说,阮秋似乎也感觉到了,京都虽然人心惶惶,但却不曾传出有哪家的子女出事。

    “你是说这采花贼也畏惧权势?!”

    端木鹤龄嘴角上扬,轻点了下头,“这些人家人丁单薄,甚至是孤儿寡母,一旦出了事也无人帮衬,甚至无处伸冤。”

    二人说话间马车已驶进了京都,因着清晨,街道上行人并不多,两旁的店铺刚开门,路过百花楼前,嫖宿的客人陆续走出。

    “又是那个问道!”

    端木鹤龄眉头微皱,“看外面什么人经过!”

    阮秋盲挑开车帘,除了刚才从百花楼里出来的几人,行人也不少,端木鹤龄只是闻到了味道,到底是从哪个人身上发出却看不出。

    “今晚找人打探一下,京郊还有几户人丁单薄的人家,找人盯着,很快就能找到那贼人了!”

    阮秋放下车帘,疑惑的望向端木鹤龄,“你就这么肯定?!”

    “到时候就知道了!”

    见他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阮秋只是轻笑了声,有这样个鼻子比警犬还要灵的人在身边,还真是省了不少麻烦。

    阮秋便将端木鹤龄的想法告知楚怀真之后,当夜他就安排好了人手,盯紧了那几户人家,连着几天没有动静。

    楚怀真不免怀疑端木鹤龄的判断,正打算将人撤回,却接到消息说是人抓到了,叫上阮秋端木鹤龄忙赶往京郊。

    破旧的院落里,一身材瘦小的男子被两名官兵按跪在地上,见到一身官服的楚怀真,身体吓的颤抖起来。

    “是你?!”看清人后,楚怀真脸上有些不敢置信。

    “你认识?”

    阮秋打量了几眼地上跪着的人,身材虽瘦小,但长相还算清秀,面容白皙,穿着一件银白色,黄底花纹的长袍,料子也不错,看来不是普通人家的子弟。

    楚怀真面上有些诧异:“他是户部侍郎的小儿子,韩尹,为人胆小怯懦,没想到竟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端木鹤龄走上前去,在韩尹的身旁停留了片刻,无比坚定的说道:“是他,味道没错!”

    看了眼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子,阮秋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心里有些奇怪,既然胆小怯懦到如此程度,怎的会有这个色心。

    “我……我也是身不由己呀?!”韩尹哭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每天下身奇痒,若不那样的话就会很难受!”

    “我到百花楼去,虽然好上几天,但会更加难受,只有……只有与未经人事的少女……我才会感到好受些!”

    端木鹤龄闻言,面色一怔,似乎想到了什么,却是没说。阮秋刚要上前,站在对面的端木鹤龄突然扑上来,“小心!”

    “呃!”

    听到一声闷哼,阮秋推开趴在身上的端木鹤龄,朝韩尹看去,一支长箭一贯穿了他的前胸,他的嘴角流着血迹,已倒在了地上。

    “什么人?!”楚怀真一声厉喝,忙四下查看,“搜”

    院子里一阵紧张,躲在房中的母女趴着门缝偷偷观看,见到地面上的死人,吓得砰一声将门关上。

    阮秋爬起来,将端木鹤龄扶起,“走吧,人早没了,难道还等着你搜!”端木鹤龄阴阳怪气的讲了一声,拉着阮秋就走。

    “小心!”好在阮秋拉住了他,否者就碰上垣墙了。

    第二日阮秋才从楚怀瑾的口中得知,户部侍郎因为儿子的事被贬,好在楚怀真帮着说了情,才从轻处罚了。

    “他这手用的还真高明!”

    阮秋翻看着医术,目光瞥向他,“怎么,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你知道?!”她就知道这件事情不会那么简单,那韩尹的身上肯定被人做了手脚。

    “不入流的手段只有他才会去做!”楚怀瑾喝了口茶,不屑的讲道:“清明时,韩尹到吉祥寺为亡母祈福,山下遇到几个小痞子为难,一个好心的道士给他解了围。”

    “那道士还好心的给了他一些冥纸,说是开过光的,能够驱邪避凶!韩尹这人本就性子怯懦,自然不会拒绝。”

    “着了道后又不敢跟家人讲,后来那道士又出现,给他出主意,接着冥王的名号便行那苟且之事!”

    阮秋有些不解,“那为何冥纸之上会出现脂粉的味道?”

    楚怀瑾瞥了他一眼,给她一个“真笨”的眼神,“他不是打的冥王的招牌吗,死人哪有面色红润的,要想掩盖可不就要朝脸上涂打量的脂粉吗?”

    “那这事与楚怀真又有什么关系?”经他这一说,阮秋心下了然,但对于大楚的政事她还是不清楚。

    “如今朝堂之上,大多说人站在祁国忠一边,少数靠向了卫国公一边,再有部分就是两边都不得罪,选择中立的。”

    “这户部侍郎便是其中一员,楚怀真虽是个皇子,在朝中可没有什么实力,这刑部的职位也是险险得来的。”

    “这种情况下,去拉拢已经站队的人显然不可能,他只有去拉拢中立之人,他便将目标选择了这韩中天。”

    “自己的儿子犯了事,他少不得要受连累,他两边都不靠,自然没有帮忙说情的,楚怀真这时候谏上一言简直就是雪中送炭,他岂能不感恩。”

    听到这些阮秋感觉一阵后怕,这楚怀真还真是奸诈,卖了你还能让你高兴的帮他数钱,他也是将这事做得淋漓尽致了。

    怪不得东方烨这么反对自己与他接触,想必他是深喑此人的秉性的。

    经过这次案件,楚怀真擢升一级,心里虽有不满,但至少在朝中算是站住了脚跟,他不怕接下来没有机会表现自己。

    祁莉姿被切了子宫后,整个人便的呆呆傻傻的,章老夫人见天的哀声叹气,眼下有祁家给祁莉姿撑腰,她又不能往章成宣的房里塞人。

    胡桂梅与章成飒成婚这几年也没有动静,她就盼着祁莉姿能够怀上,这下好了,彻底没有希望了。

    她又想起来师玉清流掉的那个孩子,若是当时自己没有逼着儿子下手惩罚她的话,说不定这会儿都出生了。

    经过一场风波之后,祁家安稳了许多,宫中也没有人为难阮秋,吴宸妃的病也基本上痊愈,阮秋也从宫中搬出,在京都找了间院落住下。

    不知不觉已至盛夏,六月天,阴雨绵绵,让人没来由的烦闷,东方烨就像人间蒸发了般,连着三个月不见踪影。

    站在窗边阮秋望着外面的绵绵细雨,闷热的房间内时不时吹进一股凉风,却吹不散空气中的闷热。

    她还记得曾与师玉清说过,找间不大的院落,接上她的父母,一家人开心的生活,如今住进了小院,却没有了陪在身边的人。

    “小姐,莫要贪凉,这天气最易受风!”清络拿了见薄衫披在她的肩头,忽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清络忙跑到院中,院门刚打开,一人影窜了进来,“哎!你谁呀?”清络还未看清来人,他便钻进了房内。

    “阮姑娘!萧青被抓进刑部了,请你救救他!”

    卫浾一脸焦急,雨水顺着脸颊直往下流,脚下的地面浸湿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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