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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见钟情:邪皇掠爱-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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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秋也没好到哪儿去,白衣声满是灰烬,头发上也是一片灰白,拉着清缨退回到土墙边,忽闻到一股棕油的味道。
“卑鄙,竟然火上浇油!”
清缨吓得哭起来,“小姐,这下该怎么办呢,他们显然是想要我们的命了!”
烟雾越来越浓,阮秋感到胸口异常憋闷,火场大多数人不是被烧死而是被呛死,这空气中的氧气越来越少,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窒息而死。
对面牢房那妇人哭喊的声音越来越弱,阮秋眼下自身难保更是顾不上她,昏昏沉沉间,隐约听到破门声。
“秋儿,秋儿!”阮秋感觉耳边不停的有人呼喊,这声音好似来自遥远的天际,由弱及强,越来越清晰。
“秋儿!”阮秋悠悠睁开眼来,见东方烨一脸焦忧的看着自己,“咳!”阮秋用力咳了一声,憋闷的胸口呼吸到新鲜空气顿时感觉舒畅无比。
还未来的及恢复神智便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醒不来了!”
阮秋感觉到东方烨拥着自己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想要推开他却又有些不忍,只能闷闷道:“我没事!”
东方烨闻言并未将她松开,反而箍的更紧,仿佛他一松手,阮秋就展翅飞了一般,阮秋见挣脱不掉,又是一阵猛咳。
“秋儿,你没事吧!”东方烨这才将她放开,前后左右检查了一番,怒问:“谁干的,本宫饶不了他!”
阮秋没有回答,看了下四周,发现此时她和东方烨正处于房顶之上,忙问道:“清缨呢,她还在里面吗?!”。
“没有,烈火将她带到暗坊了!”
阮秋松了口气,这才发现身处刑部牢房顶上,猛然想起那妇人和狗儿还在大火之中,一把抓住东方烨的手臂,“快,快去将那里面的妇人和一个孩子救出来!”
东方烨闻言二话没说再次跃进房顶的破洞之中,须臾手中各提着一人跃了上来,砰的一声扔到地上。
阮秋嘴角抽抽,“你刚才也是这样扔我的!”
“怎么可能!”东方烨忙否认,“本宫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这样扔你!”
阮秋嗔笑了声,刚要站起身,东方烨忙上前将她扶住,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做什么!我只不过是想要看看他二人的伤势!”
“本宫知道,这不是带你过去吗?”
阮秋白了他一眼,两步的距离,自己难道虚弱到这个程度了不成,竟然将她当成了瓷娃娃般。
检查完二人的伤势,好在只是吸入过多的烟雾昏迷,并无大碍,否则明日开审她又要多上一个杀害证人的罪名。
东方烨明暗卫将那二人带上,带着阮秋回到暗坊,对于阮秋为何会落入牢中,他还来不及弄清,否者也不会救下这二人了。
天蒙蒙亮时,祁康便老来到牢房之内,入目一片狼藉,顿时大怒,四下查看并没有发现阮秋的尸体,竟连那母子二人也不知去向。
“谭冥允!老子跟你没完!”祁康一拳打在烧的黑乎乎的墙面上,残垣轰的一声倒坍,祁康满目通红,“竟然敢耍我!”
驿馆内,祁康砰的一声踢开房门,原本熟睡的谭冥允腾地一下坐起身来,见他满脸的怒容,先是一怔,随即笑道:“祁将军这一大早的吃了火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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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幕后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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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康满脸怒容几步来到谭冥允床前,一把揪起他的衣领,怒道:“你竟然敢耍我!!”
谭冥允一副迷茫的神情,“祁将军这话是何意?”说着一把挥开祁康的手,双手抚平被他抓起的褶皱,翻身下床。
“你莫要揣着明白装糊涂,阮秋之事,你比谁都明白!”祁康简直怒道了极点,原想着到牢房去看她惨死的模样,没想到却是人去牢空!
谭冥允将衣架上的长衫取下披在身上,转身不明所以的看向祁康,“祁将军怎么越说本王越糊涂了呢,人不是借给你了吗?怎么出了意外?!”
祁康看着他笑眯眯的样子,恨不能上前一拳打烂他的嘴脸,咬牙道:“难道结果不是王爷意料之中的吗?”
那夜祁康按照谭冥允所说的地方找到位于那煎饼铺子下面的暗坊,里面的人正聚桌豪赌,他也未作怀疑便亮出铜牌。
那一桌人先是一愣,随即问了他的来意,也很爽快肯定的接受了任务,并再三保证不会失手。
没想到今天却让他看到牢里那样的一幕,一直苦于没有机会对阮秋下手的他,这此可是个绝佳的机会,竟然就这样被一帮窝囊废给白白浪费了,祁康怎能不气。
谭冥允一脸的无辜,“本王给你的可都是高手,没有办成或许是那女人太过强大,要怪也应该是找接收任务之人,祁将军怎么反而怪到本王头上了呢!”
“你少在这儿装算!”祁康手一挥,“高手?!七八名高手难道连一个小女子也对付不了,还要用的着放火,让人趁火逃脱掉!!”
谭冥允果真狡诈,在南昱时他就反对自己杀阮秋,原以为他只是一时兴起,见识到东方烨的厉害,这次是真的死心了,没想到竟然给自己玩阴的。
若是一等一的高手任她阮秋插翅也难飞,对于中不溜的人手还能将她怎样,他根本就是有意为之,不但放走了阮秋,反而得了那些许好处。
“逃了?!”谭冥允一脸的惊讶,“啧啧,真是可惜,那些混账也真是无能,竟然搞砸了祁将军的大计!”
谭冥允阴阳怪气的话语使得祁康忍无可忍,一拳朝他的面门挥去,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怎么?恼羞成怒了?!”
“哼!”祁康用力甩开他的手,“少得意,既然人没有死,你我之间的交易就此作罢,兵器一个箭羽也别想得到!”
“是吗?”谭冥允嘲讽的一笑,“这可由不得你!”
“怎么?你还想怎样?”祁康见他笑容满面,止不住心里打了个冷战,正思量着自己有什么把柄落在他的手里。
“水月关布防图可是在本王的手里,你说若本王将他交到楚皇的手里,他会怎么样,祁家又会怎么样!”
祁康双手紧握,“你威胁我!!”
“不不!”谭冥允摇头摆手,“本王只是在阐述个事实,若是祁将军不懂的话那本王就给你提个醒!”
谭冥允上前两步站到祁康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在给他掸去灰尘般,“祁家罪犯通敌,想必是要被诛九族的!”
“在大楚祁家也算是世家,少数也有千儿八百的人口吧,你想想全部被押往断头台,一个个跪在刽子手面前。”
“咔嚓!”
谭冥允比划着,吓得祁康退后一步,谭冥允笑道:“人头就那么滚了下去,一个,两个,三个……!”
“住口!”祁康心止不住颤抖,面色吓得惨白,“你这是要对我赶尽杀绝吗?难道你忘了在南昱我帮过你多少?!”
“怎么会忘!”谭冥允绕过祁康的身体,坐到一旁的藤椅中,“本王这不是和祁将军商量吗,你不也是和本王商量着要去了南昱两个城池吗?”
“你!”祁康气的浑身颤抖,“那本就是大楚的土地,本将军只是收回而已!”
“呵!”谭冥允一声冷笑,“收回?!凭真本事的那叫收回,本王给你的只不过是个交易而已!”
“没有人能够从本王手里夺走任何东西,否者本王必会十倍的要回!”
此时祁康才知道自己跳进了谭冥允的圈套,他一开始就在不停的给自己挖陷阱,只是他没有发现而已。
太阳升起,沉寂了一夜的刑部府衙缓缓打开,等在衙门外的人群一哄而入,“都这个时辰了,还不升堂,我们还等着回家做饭呢!”
楚怀真一身棕红色官府走到堂前,惊堂木重重拍下,“带犯人!!”
一众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王爷是不是急傻了,不是已经知道人逃走了吗,怎么还敢公然要求。
楚怀真见无人行动,冷厉的目光朝堂下射去,“怎么?休息了一夜脑子还不清楚吗?!!”
“小……小的这就去……!”衙役肝颤了数秒,转身朝牢房跑,“不必了,人在这儿!”
人群中传来一声娇声细语,人们皆转身朝后望去,阮秋一身淡蓝色纱裙款款而来,身后跟着那妇人和狗儿。
众人看得傻了眼,美,真是太美了,月宫仙子也不过如此,阮秋走过,再看那妇人,一身粗布麻衣,鸡皮样的肤色,真是天差地别。
哎!等等,这不是原被告吗?怎么一起从外面走了进来,他们离开的这一夜到底发生了何事,怎么感觉错过了许多。
楚怀真则是一脸的理所当然,他不怕阮秋离开,正好可以判她个畏罪潜逃,回来想起祁康该紧张上一阵子,左右此事与他无关。
“阮姑娘怎么会和狗儿娘在一起!”楚怀真明知故问道。
“咦!”阮秋面上诧异,“王爷不知道吗,昨夜牢房失火,差点将我等活活烧死,王爷心可是真大,这么大的动静竟然到这会儿了还不知!”
众人一听这话,都默默在心里思量,好端端的怎么会起火,莫不是有人故意为之,想的就是取这姑娘的性命。
这火光漫天的,刑部人员怎么可能不知,莫不是这王爷默许的,看来这事不简单。
“咳!”楚怀真轻咳一声,掩饰面上的尴尬,“本王昨日宿在宫中,对于此事确实不知,那二位可曾受伤!”“脱王爷福,只是被烟熏了而已!”阮秋朝堂上盈盈一俯身,面带微笑,那笑容在楚怀真眼里却是无比的刺眼。
“既然无事,那就升堂!”惊堂木被他再次重重拍下,震得手心一麻,堂上立时响起衙役的“威武”声,夹着杀威棒敲击地面声。
楚怀真朗声道:“昨日对于那老汉的死因,阮姑娘还有何要说的吗?”
“当然,烦请王爷将尸首抬上来,今日民女请来了五国中最具权威的仵作来检验此具尸体。”
“五国中最具权威的仵作?”人群立时炸开了锅,“难道说是西岭子……!”
“不可能吧,不是说人都退隐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说不定这阮姑娘神通广大,有高人相助呢!”
“也是!大火之中也能逃生,岂是一般人!”
“啪!”惊堂木之声将嘈杂的人声压下,楚怀真冷声问道:“有没有说服力,不是靠阮姑娘你一言判定的!”
阮秋还为搭话,一旁的仵作便抢白道:“是呀,你随便找个人就说是西岭子,我们又没见过西岭子张何面目,如何知晓!”
其实阮秋也不知道什么西岭子,她只是随口一说,人们便将西岭子提了出来,到底有没有这个人都不好说。
“民女并未说过什么西岭子,民女请的人乃是端木世家的公子,依端木世家的信誉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说服力!”
“端木世家的人呀,那可是五国了不得的,听说他们能够医死人肉白骨,能够让死人说话!”
“真有这么厉害!”
人群一阵骚动,阮秋一笑,人多嘴杂,也是有好处的,到哪儿都少不了自诩博学多才之人,即便是谎话连篇也能说的让人信上三分。
楚怀真是知道端木鹤龄眼下还在宫中的,但是没想到最后却是他帮着阮秋摆脱嫌疑的,这案件已经没有审下去的必要了。
“那就请端木公子进来检验吧!”
楚怀真话音刚落,清缨便搀扶着端木鹤龄走了进来,人群又是一阵骚动,“这……这人是瞎子吗?”
“从来没有听说过瞎子也能当仵作的!”
刚才替端木世家背书的人面上有几分尴尬,但仍扬起头道:“那是你孤陋寡闻,你没见过的东西多了!”
“肃静!”楚怀真又重重的啪了此惊堂木,面上满是不耐,眼下他可没了讨论下去的耐心。
“那就劳烦端木公子检验吧!”
说着,尸体又被抬了上来,天气炎热,尸体放置了两天,早已有些**,顿时堂内弥漫起一股恶臭!
那妇人至始至终都呆愣愣的看着,并没有像上次那般哭天呛地的阻止,端木鹤龄走上前去,直接拿手抚摸尸体。
“伤口参差不齐,说明是死前就有,伤口深约七寸,位于左胸第二肋骨间,正是心脏的位置!”
说着他将手直接插了进去,顿时一股血水溢出,“心脏出于舒张状态,说明是心跳骤停,是直接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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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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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鹤龄站起身来,清缨忙上前将他的手擦拭干净,听到他这话,人群中有人却提出了质疑,“不是说中毒死的吗?!”
对于他的质疑端木鹤龄也不气恼,淡然道:“毒乃死后趁着身体还未完全僵硬强硬灌下的。”
端木鹤龄说着抽出袖中的袖中的金针,摸索着朝那老汉的喉部刺去,片刻取出,“呀,黑的,果真有毒!”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声,众人齐齐朝那金针看去,果见那金针下端不变成了黑色,有人惋惜道:“那这就不好说是中毒死的,还是被人杀死的了!”
端木鹤龄又从袖中抽出另一金针,朝那尸体腹部刺去,再次将金针取出,众人发现这次金针竟然没有变黑。
“毒乃后下,进入喉部但很难进入腹中,人的五官和内脏相通,但食管和气管相接处有个阀门,只有有吞咽动作时阀门才会打开,食物才能流入腹中。”
”人死后自然不会吃东西了,这毒药也就流不到腹中了!”端木鹤龄说着,指了下尸体,“这下毒之人也算聪明,没有将毒下在伤口处!”
“人死后一切生命迹象停止,血液停止运行,更不可能造成中毒假象,灌下去就不同了,人的舌下血管极多,最易受累及!”
听到他的解释,众人才恍然大悟,“我就说嘛,这姑娘长的如此漂亮,怎么可能是蛇蝎心肠!”
“就是,就是……!”
阮秋一笑,未置可否,昨天还不知道有多少人骂她毒妇呢,今天却成了高洁的圣女了,人都是惯会捧高踩低的,此刻那妇人却成了他们攻击的对象。
“哎,当时不是那么言辞切切的说是这姑娘杀的吗,怎么这会儿不吭声了?!”
“肃静!”楚怀真惊堂木又拍下,“你说!到底为何要诬陷阮姑娘!”
那妇人吓得一哆嗦,“民妇……民妇不敢,当时找到老头子时他已经躺在了地上,四周无人,民妇……民妇以为……!”
“是吗?!”不待她话说完,阮秋走上前去,问道:“那是谁告诉你,我是修罗宫的人的?!”
那妇人一愣,似乎没明白阮秋话里的意思,不待她回答,阮秋又道:“昨日仵作先生只是说那七香散乃修罗宫秘毒,你便认定了毒是我下的,可见事先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
“当日在您的小院中,我自认为并没有暴露,那您又是从何人口中得知的呢?是不是有人要你污蔑我!!”
阮秋的声音陡然抬高,吓得那妇人一下瘫坐在地上,堂上的仵作吓的也是一身冷汗,阮秋的目光悠悠的瞥像他。
“老先生能够在刑部任职,想必也是经验丰富之人,但这次怎么就看走了眼呢,这么明显的错误可是不该犯的呀!”
仵作战战兢兢的抬手擦拭额上的汗珠,“老夫……老夫一时疏忽,还望姑娘海涵!!”
“呵!”阮秋一声轻笑,“老先生还真是……!”阮秋摇摇头,“这可是杀人之罪,若证实了我可是会被砍头的!”“老先生这是不是间接害死了一条人命!”
仵作吓的扑通跪在地上,“王爷,属下真的只是一时疏忽,并非有意,王爷明察呀!!”
楚怀真望向堂下的阮秋,并未言语,阮秋挑眉,接着讲道:“老先生离开江湖这么些年,对于七香散还能如此了解,可见并非大意之人!”
阮秋说着目光再次看向地上的妇人,“难道您也和她一样受人指使!!”
“你……你休要血口喷人,你有何证据!”仵作涨得的脸通红,心虚到不行,却仍要装作一副受了冤屈的样子。
“证据嘛,暂时没有,这老汉在我离开时曾与一圆脸黑衣的男子在一起!”
阮秋说着指了下放在堂上的匕首,“想必这就是他留下的,对于寻线找人这事我想王爷比我清楚,还是有劳王爷帮忙寻找凶手吧!”
“对了,差点忘记,一般事情败露之后,知情的人员会很危险呦,你们还是自求多福吧!”
阮秋说着抬步就要离开,走过那妇人身旁时却被她一把抓住了衣角,“姑娘,我求求你,救救我!”
想到那人的狠厉,妇人的身体抖动不已,她不能死,“民妇告诉你,将一切都告诉你,只要你能够保护……!”
“呃……!”那妇人的话还未说完,身体一怔,旋即口吐鲜血倒在地上,双目圆睁仍旧瞥像阮秋。
“啊!”人群一阵惊呼,连连后退,阮秋快速的跑出查看,院外高墙之上人影一闪,消失不见。
仵作见那妇人惨死顿时吓得瘫坐在地上,慌乱的拽住楚怀真的衣角,“王爷……王爷救我……救我呀王爷!”
楚怀真一脚将他踢开,快步走到那妇人跟前,一柄飞镖插在她的后背之上,阮秋也走上前来,拔下飞镖查看。
镖头泛着绿光,鲜血已变成黑色,“见血封喉!还真是够狠戾的!”
阮秋走到那仵作面前,冷冷道:“看到了吧,再不说下一个死的可就是你了!”
仵作爬到阮秋脚下,“救救我……救救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穿着夜行衣,只露出一双眼睛。”
“我平日里好赌,本就欠了一身债,那日他找上我,说只要将那老汉的死因说成中毒就帮我还清所有的赌债!”
“我也是一时糊涂,姑娘……”仵作颤抖的想要拉阮秋,却被她后退一步躲开,仵作扑了个空,“姑娘,你一定要救救我呀!”
见从他嘴里得不到想要的信息,阮秋也懒得去管他的生死,转身离开刑部大堂,众人在那妇人被杀的片刻早已一哄而散。
楚怀真望着阮秋远去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么,看了眼地上的妇人,心里疑惑,这么霸道的毒大楚可从未见过。
走出刑部大堂,阮秋让清缨将端木鹤龄送回宫中,她想要回小院看看,正午的日头毒辣,街上行人也熙熙攘攘。
“让开!八百里加急!”一匹骏马疾驰而来,行人慌忙躲避,阮秋还在想堂上之事,并未听到疾驰的马蹄之声。
“小心!”身子猛然被人拽回,阮秋才回过神来,骏马擦着男子的后背飞驰而过,阮秋顿时呼吸一滞。
“姑娘,你没事吧!”
听到询问声,阮秋涣散的神识才渐渐回拢,待看清眼前之人时她的双眉紧蹙,这人不是别人,竟然是祁家二子,――祁翰!
见阮秋未搭话,祁翰还以为她受惊过度,忙关切的再次询问,“姑娘,你没事吧!”
“没事!”此时祁翰正紧紧的抓着阮秋的双臂,她用力推开,冷冷的怒视了他片刻,祁翰不还意思的摸摸头,“抱歉,在下唐突了!”
阮秋不欲与祁家人有什么纠缠,转身就朝前走,祁翰还以为刚才的举动惹得她恼了自己,忙追上前去。
祁翰追在阮秋身侧,焦急的解释:“姑娘,刚才在下也是情势所迫,并没有要冒犯姑娘的意思!”
阮秋顿住脚步,冷冷的目光瞥向他,“不要跟着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祁翰愣住,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让她如此恼恨,心里有些失落,“姑娘,我并未得罪你吧!”
祁家人都该死!用的着得罪吗?阮秋不欲与他多说,朝小巷子走去,祁翰这次没有追去,他感觉到阮秋眼里的敌意,但他始终没有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
驿馆内,黑衣人单膝跪于地面,谭冥允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看着手中的书籍,“解决了吗?”
“解决了!”
“下去吧!”
见跪在地上的黑衣人未动,谭冥允声音里多了几分威胁:“怎么?!跟了魏后,本王的话就不听了是吗?!”
“属下不敢!”黑衣人低下头去,“属下只是有一事不明,祁康如今已无利用价值,王爷何须还要帮他!”
“有没有价值本王自会估算,何时轮到你来置喙!”谭冥允腾地站起身来,一脚踹在那黑衣人心口。
黑衣人被踹个趔趄,马上又跪正身体,“属下不敢!”
“哼,知道就好,回去告诉魏后,休要干涉本王!”
“是!”黑衣人爬起身来,顿时消失。
朝堂之上,楚皇的脸色铁青,“砰”的一声将奏折扔到地上,“废物!一群废物!好好的水月关竟然失守!”
众人慌忙跪倒一片,“皇上息怒!”
“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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