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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见钟情:邪皇掠爱-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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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作茧自缚
“你……!”青缨气的浑身颤抖,手指着她说不出话来,上前抓住阮秋的衣角,哭喊道:“小姐,奴婢真的没有,奴婢没有!”
看着跪倒在脚边的青缨,阮秋轻笑了声,“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做的,当时太后娘娘虽然生气,但也未真的惩罚于我们。”
阮秋说着将青缨扶起,转身看向那宫女,“太后娘娘只不过打了几板子,况且又没有下狠手,我早就将这事忘了,还真是难为你记着!”
那宫女脸上呈现几分惊慌之色,“忘记?姑娘说忘记便是忘记了,想法在您的脑子里,别人又看不到!”
阮秋笑着朝她所在的方向走了两步,在她面前站定,“是啊,想法在我的脑子里,有没有记恨太后娘娘,你又如何得知!”
阮秋话罢不给她反驳的机会,转身便朝太后盈盈一拜,道:“太后娘娘,虽说民女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也没有恶毒到人神共愤的地步。”
阮秋说着再次转身看向跪在身后的宫女,“但不知道为何,她竟不惜毁坏太后娘娘仁慈的形象也要污蔑民女!”
“太后娘娘……”那宫女想要爬起来,却被身后的两个嬷嬷按住了肩膀,她挣扎着哭喊道:“太后娘娘,您不要相信她的鬼话……!”
太后的毒虽解了,但经这一番折腾加上年事已高,精力已消耗过半,哪还有心思听她们在这乱咬。
平日里她对阮秋虽有诸多不满,但这是关系到自己人身安危的问题,她却不想出现任何的差错,一定要将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去!传祁康!”
内监领命而去,不多时便转回殿内,祁康低头缓步跟在他的身后。
“微臣参见皇上、太后娘娘!”
太后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祁康不欲啰嗦,直奔主题,“祁将军,你可认识你身旁的姑娘?!”
祁康顺着太后的眼神望向站在阮秋身后的青缨,抿唇一笑“见过,不是太熟,在殿外时她于一小宫女发生争执时微臣还见过呢,但不知皇上、太后娘娘唤微臣来所谓何事?!”
小宫女听到祁康这话,浑身吓得哆嗦起来,太后眯着一双眼危险的看向地上的小宫女,“你还有何话说?!”
祁康这才发现角落里还跪着一个人,小太监将阮秋带进内殿时并未声张,是以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皇上,太后娘娘,奴婢没有说谎,是她故意绊倒奴婢的,祁将军……!”小宫女试图解说,但此刻的言语在祁康的话说出口之后显得毫无说服之力。
“休要再狡辩!”清缨怒气冲冲,“我家小姐与你无冤无仇,你到底为何要陷害与她,不但累得太后娘娘受苦,也让我家小姐蒙上不白之冤!”
“这就要问死去的杜嫔娘娘了!”
一道戏谑的声音从殿门口传来,众人闻言循声望去,见一身红衣的东方烨笑意盈盈的朝殿内走来。
“秋儿,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自进殿来他的目光就紧盯在阮秋身上,此刻更是宠溺万分的看着她,生怕一眨眼人就不见了似的。
众人的目光皆落在他二人身上,并无人发现王付凑到楚皇耳边小声耳语了什么,楚皇听后一脸的震惊!
楚皇看了眼殿内旁若无人般相视的二人,“嗯!”闷咳一声,笑道:“宫主说的哪里话,阮姑娘来我大楚乃是贵客,岂能让她受了委屈!”
“母后身上的毒刚解,还是先回寝殿休息吧!”楚皇不待太后答话忙朝柳嬷嬷吩咐道:“还不快扶太后回去休息!”
太后疑惑的望了眼楚皇,刚才王付和他说了什么,竟让他顿时变了脸色,竟连查下毒之事也顾不上了。
太后离去后楚皇又与东方烨寒暄了一阵子,便命人将那宫女押入死牢等候发落,整件事像没有发生过般归于平静。
前殿照常歌舞齐平,楚皇坐于上首与众人宴饮畅欢,祁康、祁国忠面上也与众人笑意融融。
觥筹交错,笙歌艳舞,气氛欢快至极,祁康时不时朝殿门前张望,看来是急着想要脱身了。
“好戏刚刚拉开帷幕,今晚陪本宫好好下棋吧!”
阮秋轻笑一声,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有这个闲情雅致,“你不怕祁家狗急跳墙,提前逼宫吗?!”
“放心,眼下打不起来!”东方烨端起案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反问道:“太后中毒一事,你不觉得结果的太草率了吗?”
经他这一问,阮秋心里的疑惑更甚,原以为雷声轰隆隆,会下一场大暴雨,结果狂风刮了一阵子,却变得晴空万里了。
“是不是楚皇发现了什么?!”
东方烨神秘的一笑,“等会儿就知道了!”言罢不由分说的拉起阮秋的手快步离去。
不知不觉已是落霞漫天的时间,凉亭内晚风吹来丝丝凉气,吹散了些许酒气,“秋儿,等这些事情全都了结了,你就随本宫离开吧!”
阮秋仰望者天边,红霞漫天,白皙的脸颊也染上几分红晕,她没有言语,一直以来她都渴望自由,但此刻她竟有些又舍不得。
东方烨走到她的身后,双手环住她的腰,阮秋顿时感觉浑身僵硬起来,“宫主……!”
“我不会逼你,但我希望你能陪在我的身边!”东方烨生怕听到拒绝的话语,在她刚开口便打断,他将头埋进阮秋颈间,“你所想、所望我都会尽力,唯独自由我给不了你!”
阮秋明白他身负仇恨,他有他的责任,“天色不早了,还是回去休息吧……!”
“再陪我呆一会儿,明日或许就没有这美好的晚霞了!”东方烨打断阮秋的话,将她又抱紧了几分。
阮秋双手伏在东方烨的手背上,被他这样紧紧抱着,她感觉心里好似被什么东西瞬间填满,暖暖的,就像冬日里靠在火堆旁浑身都热乎乎的。
宴会一直持续到太阳落山也没有结束的迹象,玉林轩内阮秋心不在焉的捏起棋子,随意安放。
“今晚谁也出不去这道宫墙,你还是安心陪本宫下棋吧!”东方烨手指轻轻一弹,将阮秋丢在棋盘上的棋子弹回到她的手边。
在这个男人面前,阮秋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变得痴傻了般,若是往常她定不会这样,日间的事本就不正常了,此时宴会还在持续反而算是正常的了。
若是楚皇发现了祁家父子的谋划,定不会就此将他们放出宫去,就地处决的话又没有确切证据,丢在眼皮子低下反而安全。
“宫主觉得这件事该怎么结束?!”
“烈火……!”东方烨没有答话,反而朝殿门口喊了声,烈火瞬间窜进殿内,“回宫主,各家宗妇命妇都还留在宫中!”
“朝臣也还在大殿之上宴饮!楚皇一直都在,谭明允也还在监视范围!祁家父子几次想要离开都被楚皇拦住。”
东方烨将棋子放在棋盘一角,问道:“祁翰如今何在?”
“他今日没有进宫,一直留在相府内,楚怀瑾的人在暗中监视!”
“下去吧!”
阮秋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楚皇到底要做什么,既然知道祁家要犯,既不当场抓获也不放人出宫,难道要将所有人都一直这样圈着。
“放心,明日就会有结果的!”东方烨也没了下棋的兴致,将棋子丢会棋篓,双手环胸,慵懒的椅背上一靠。
“太后中毒乃是祁莉姿所为,这点你知道的吧!那小宫女原本是杜嫔身边的人,杜嫔对她有恩。”
“呵”阮秋轻笑一声,忍不住摇摇头,这祁莉姿可真是够蠢的,竟然选在这个时刻下手,”她若知道自己的父兄要做些什么,指不定该悔成什么样子呢?”
东方烨道:“这只是个小插曲罢了,祁家父子才是真的蠢的无可救药,楚任能够将夏覆灭建立大楚岂是泛泛之辈。”
“蚍蜉撼树,他们也不瞧瞧自己几斤几两,丑态百出竟不自知!”东方烨满眼的嘲讽,这样一对父子竟能在朝堂上威风凛凛真不知楚任是作何想的。
阮秋蹙眉,“楚皇将太后中毒之事故意压下,是不想打草惊蛇,但他又不动祁家父子又是为何?”
“可能是时机未到吧!”东方烨喃喃道,“祁家也算是大族,后宫虽没了皇后,但朝堂的根基还在。”
“若贸然行事祁家不发难楚皇就没有正当的理由堵上悠悠之口,若发难,京中的防御怕也是楚皇忧虑之处。”
“祁康转回朝,暗中还带了兵马,上次五里山之事楚怀真可是无功而返,祁家的兵力多少还未知,楚任也不敢冒这个险吧。”
夜凉如水,偏殿内祁康焦作的走里走去,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祁国忠一脸阴沉的走进来,祁康忙迎上前去,“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皇上为何突然将所有人都留在宫中,难道他发现了什么?还是……!”他不敢想下去,谭明允失了控制,眼下又被皇上禁在宫中,外面的情况他一概不知。
“哎”祁国忠叹了口气,面色凝重的坐到小几旁,“皇上明日要去秋猎,说是为了方便今日留宿宫中,明日一早出发!”
狩猎?!”祁康以为自己听错了,刚入秋天气还有些燥热,怎么会这时候突然要去狩猎。
往常虽有秋猎的习俗,但也是深秋时节,除去时节不说,皇上为何要选在这个时候,皇上出行不是都是提前几天就安排了吗?
这秋猎是皇上一时兴起,还是有其他目的,祁康心里有些不安,“爹,这事怕不会这么简单!”
………………………………
第164章 诡异的谭冥允
翌日清早,一辆辆豪华的马车朝京郊围场驶去,祁康身为武将驱马走在最前面,所到之处百姓自动散开。
茶楼上,东方烨看着下面浩浩荡荡的队伍朝坐在对面的阮秋笑道:“烈火已经探过了,围场周围布满暗卫,方圆五里更有士兵驻扎,看来楚皇这是要对祁家动手了!”
阮秋低头看了眼杯中漂浮的茶叶,笑道:“这不正是预料的结果吗,虽然改变了地点,但结果仍是未变,祁家已是到了穷途末路!”
“等这件事结束,秋儿随我回去吧!”东方烨又将之前的话重提,阮秋将头瞥向窗外沉默不语。
人群中有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阮秋倏地站起身来,朝楼下奔去,“秋儿!”东方烨喊了声紧跟其后。
楼下阮秋紧追几步,人已经走远,“谭冥允混在了侍卫中,出了皇宫他没有选择马上离开,反而随着队伍朝围场而去?”
“你怕他们会有后招!”东方烨顺着她的目光也朝前望去,正好见到谭冥允回头对二人浅笑,东方烨眉头蹙起。
刚才谭冥允笑的那样诡异,阮秋隐隐觉得有些不安,“还是跟过去看看吧,能够将他们一网打尽固然是好,但就怕狡兔三窟!”
二人从围场的侧面靠近,远远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二人快速的对视一眼,忙纵身越过围墙。
里面横七竖八的躺着十几具尸体,阮秋上前查看,发现尸体余温尚存,血液还未完全凝固,“刚死不久!”
“到前面去看看!”二人快速的离开,朝前走不到百米的距离便听到一阵乒乒乓乓兵器相撞的声音。
几名暗卫与一群身穿黑衣、头戴鬼面的杀手缠斗在一起,鬼面人听到动静迅速结束打斗,阮秋和东方烨前脚刚到那些人后脚便飞身离去。
“北晋死士?!”东方烨忍不住说出口。
“北晋的人怎么到大楚来了!”阮秋忽想起江南疫情爆发时,雷霆韵曾提过北晋卖给南昱战马一事。
看来这魏后与南昱早有勾结,那么这次怕也是冲着谭冥允来的,只是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其他的目的。
“他们将周围的暗卫暗杀,看来祁家父子是早识破了楚皇的打算!”东方烨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只是不知道这围场最终会成为哪一方的坟墓。”
“不管哪一方胜,祁家人必须死在这儿!”阮秋目光中透着坚韧与狠厉,师玉清的仇是时候报了。
楚皇一行人等在围场行宫刚坐定,外面擂鼓便雨点般催命的响起,众人心里大惊,狩猎还未开始怎的就突然擂起鼓来了。
“皇上,不好了,皇上……不好了!”王付跌跌撞撞的跑进来,“祁翰领着五千精兵将围场包围了!”
殿内众人闻言顿时一阵慌乱,他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皇上,不是来狩猎的吗,这祁家为何要突然这般!”
“什么!”楚任也惊得从龙椅上跳起,“反了反了,没想到他们竟提前动手,来人!立马将祁家父子控制住!”
“皇上……!”王付带着哭腔一下跌坐在地上,“祁康和祁国忠早不知去向了,奴才已经命人严守围场入口了……!”
楚任闻言一下跌坐到椅中,想要来个瓮中捉鳖,没想到却给了敌人可趁之机,“太子呢?睿王呢?!”
“太子还在山下五里处,想必还未发现山上的异常,睿王的兵一直未见动静。”王付跪坐起来,“皇上,眼下该怎么办呢?”
“围场内不是还有驻扎的兵力吗,可以抵挡一下,区区五千兵就能将你吓成这般,可真是出息!”
王付强制镇定心神,“老奴马上着人安排,狩猎既是皇上提起,祁家想必也不敢贸然行事!”
“嗯!去将梁栋传来!”楚皇一扫刚才的慌张,长长出了口气,“朕老了,这点小事就经不住了!”
王付忙躬身退下,楚皇瞥了眼大殿内的众人,这些人中又有多少祁家的眼线,又有多少向祁家靠拢的?
众人被他这一眼看的顿时打了个激灵,纷纷退后几步,低头站在一旁,这节骨眼上还是不要强出头的好。
围墙上,阮秋看了眼不远处来回巡走的士兵,“看来楚皇的打算已被识破,祁家这是提前发难了!”
“那又如何!”东方烨慵懒的靠在墙沿处,“还不是缩手缩脚的,换作本宫这会儿肯定攻进大殿活捉楚任了!”
“一招棋错,满盘皆输!祁家是逃不出这里的!”东方烨转过身去,有些百无聊赖,“走吧,我们只要在暗处看着就行。”
“我怕谭冥允会有什么动作,若没有十足的把握那人不会轻易涉险吧。”阮秋脸上有些担忧。
东方烨沉默不语,一阵风吹来,空气中隐隐弥漫着血腥味,他的眉头再次蹙起,“山下可能已经开战了!”
阮秋纵身跃下围墙,将袖中的小粉蛇放出,竹笛置于唇边,一股悠扬的笛声响起,小粉蛇倏地钻进草从中。
山下厮杀声震天,楚怀瑾一身银灰铠甲满是鲜血,已分不清哪些是他的,哪些是敌人的,他的右臂被身侧冲上来的士兵划破,长枪在他手中一转,下一刻已将那士兵的胸口刺穿。
骏马飞驰,右臂上的伤口处血水不住的流淌,他像是没有自觉般挥舞着长枪,身后的士兵一个个倒下,鲜血将光秃秃的石面染成红色。
高岗上,祁康手握剑戟横眉冷目的望着不远处的厮杀,“楚怀瑾,装疯卖傻这么多年,怎的不继续装下去了!”
“眼看这大楚的天要变,本将军劝你还是回去做你的痴傻王爷的好,至少可以保住性命,哈哈哈……。”
祁康鬼魅般放肆的狂笑在山间回荡,楚怀瑾像没听到般斩杀着眼前的敌兵,他用力一夹马腹,骏马一跃而起。
楚怀瑾连人带马飞离地面,跃过挡在眼前的敌兵,他手中的长枪直指祁康的面门,眨眼间长枪已抵达他的眉心。
祁康一个转身躲开,身形还未站稳,楚怀瑾紧接着长枪一甩,“噗”一声,枪尖已刺进了他的左臂。
“嗷”祁康痛呼一声,剑戟落地,一把捂住伤口,楚怀瑾一鼓作气,长枪瞬间又朝祁康挥去,吓得他连连后退。
“啾……!”刺耳的箭鸣传来,楚怀瑾侧目见前方箭尖倏地放大,他忙仰躺躲开,只能眼看着祁康趁机逃离。
利箭擦着他胸前的衣襟滑过,“铛”一声钉入身后的树干之中,楚怀瑾朝利箭飞来的方向望去,只见黑影一闪消失了踪影。
祁康捂着受伤的臂膀踉踉跄跄跑进树林内,“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这儿,既然救了我何必要藏头露尾的!”
“呵!”谭冥允冷笑一声,从树干后转出,“没想到堂堂大将军在那傻子手下竟然一招都躲不过,本王是不是有些高看你了!”
“你!”祁康登时气的双目通红,“那不过是本将军一时大意,且看今日后这大楚会是谁的天下!”
“话不要说的太早!”谭冥允邪魅的一笑,“不过你现在对本王还有些用处,本王可不舍的你这么快就死掉了!”
谭冥允的目光在祁康左臂上扫了眼,淡淡道:“五里山的隐兵本王已经暗中调来了,很快就会从另一侧攻上来,这样祁家的胜算又多了分。”
祁康脸上缓和了些,“祁家胜也就是郡王胜,祁家若败了,郡王也落不到什么好处,本将军自然信得过郡王。”
“此言差异!”谭冥允似乎有些不以为然,“祁家是祁家,本王是本王,即便祁家败了,也丝毫威胁不到本王身上来!”
“救你也不过是想要多玩会儿罢了,你若这样简简单单的就死去了,这游戏是不是就不好玩了!”
祁康心头没来由的一慌,他知道谭冥允此人狡诈,诡计多端,但也是认定他想在此事中分一杯羹,才会找上他的。
听他这样说竟有种引狼入室的感觉,本想将他当作一颗棋子,此时却感觉自己甚至祁家都成了他的一颗棋子。
祁康稳了稳心神,“你不是想要江南的城池吗?只要我祁家拿下大楚,江南的城池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呵”谭冥允不屑的笑了声,转身朝围场走去,远远传来他的声音,“祁将军还是拿下这大楚的天下之后再说吧!”
**********
围场内祁翰接到消息也发起了进攻,梁栋率领御林军奋勇抵抗,喊杀声,擂鼓声震天,大殿内众人噤若寒蝉。
楚皇面色稍带凝重,还不至于惊慌失措,王付匆匆跑进来,扑通跪在地上,未等他回答,楚皇便亟不可待的问道。
“怎么样了?”
“山西的围兵已被齐王剿杀殆尽,太子的兵还未有任何动作,山北睿王还在守着,也未见有敌兵涌上来。”
楚皇松了口气,仍旧有些隐隐的担忧,王付忙劝道:“皇上,齐王正赶往这边来,祁翰这点兵力不足为患!”
………………………………
第165章 生死存亡之际
大殿内众人闻言皆松了口气,卫长深上前一步道:“皇上,微臣虽多年未上战场了,但余力尚存,定会护佑在皇上左右的!”
楚任看向他的目光有些复杂,素儿的亲人就剩下他们了,他怎忍心看着他们在这场动乱中死去。
山北楚怀真将手按在腰间的佩剑上,朝五里山方向眺望,看似自言自语道:“老鼠是不是该出洞了。”
站在他身后脸上有道刀疤的男子目光却是一凌,“是时候了!属下已经有些等不及了!”
楚怀真嘴角上扬,轻哼一声,“那你还等什么!”
刀疤男子面上一喜,“属下定不负睿王所望!”
看着徐青奎渐渐消失的身影,楚怀真嘴角的笑容渐渐蕴开,他抬眼望向西边,“太阳也该落下去了!”
围场内的厮杀仍旧持续,行宫的大门被木桩撞的咯咯直响,门沿上碎屑不停的掉落,“嘭”一声巨响,大门被木桩撞破,士兵蜂拥而上,梁栋带领的御林军连连后退。
“皇上,不好了,宫门被破了!”王付惊叫一声,忙上前将楚皇护在身后,院内顿时一阵厮杀。
人头涌动,鲜血四溅,祁翰驱马缓缓而入,一身崭新的衣袍竟未沾染半点血迹,卫长深唰的抽出身旁侍卫的长剑,大步挡在楚皇面前。
“祁翰,没想到你竟然也与他们一般!”
“呵”祁翰嗤笑一声,“卫大人,形势所迫,祁家既有了反心,我再想置身事外已是不可能了。”
“横竖都是个死,倒不如为家人拼上一把,成,名流千古,败,也不过是多具尸骨罢了,这楚家的天下不也是夺来的吗,我祁家为何就不能呢?!”
祁翰不屑的看了眼躲在众人身后的楚皇,“想当年你也算是一代枭雄,如今也只能做那阉人背后的狗熊了,真是讽刺!”
“祁翰,你这畜生,休要放肆!”王付一听他竟骂楚皇是狗熊顿时气的只打哆嗦,发出的声音更是尖细。
“呵……!”祁翰冷笑,“事实摆在眼前,公鸭似的声音还需要狡辩?!我劝你们还是赶紧缴械投降,兴许还能留一具全尸!”
“祁翰,你祁家身为人臣不识感恩竟做谋逆之事,夏皇暴政,民不聊生,楚家取而代之乃是顺应天命!”
“如今百姓安居乐业,四海太平,你祁家这样做乃有违天道,民心不服,注定必败无疑,我劝你还是趁早收手……!”
“哈哈哈……!”不待卫长深话说完,祁翰就是一阵狂笑,“民心不服,哼,自古成王败寇,他日的历史还不是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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