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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见钟情:邪皇掠爱-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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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婢女如何了?”
“宫主说的是可那与毒王三子有染的婢女?”黑衣人轻声问道,“这个……这个属下还不知道!”
东方烨深吸了口气,真是帮废物,竟探回些无关紧要的消息,怒道:“以后有什么消息告知烈火!浪费本宫的时间!”
黑衣人一愣,宫主您这是急着要做什么?!以前不是芝麻绿豆的小事都要亲自过问的吗?怎么现在这事还小嘛!
这话他自是不敢问出口,嘴角抽搐了下,道:“是!”
东方烨回到院落时、阮秋已将房门关的紧紧的了,透过窗子看着里面黑漆漆一片,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还是自己再找间屋子暖凉被窝去吧。
翌日一大早,钟声齐鸣,佛堂大殿香烟袅袅,楚任搀扶着太后缓缓进入大殿,对着一尊两米高的佛像三跪九叩,嘴里念叨有词。
因着阮秋不是皇家之人,便只能候在殿外,以免吴宸妃在祈祷时发生意外,一大清早的被叫起,她的上下眼皮正大的火热,无意间一蓝色锦衣身影一晃而过。
“这不是阮姑娘吗?怎么这会儿竟在这儿站岗了!”修竹面带嘲讽的边说边朝阮秋这边走来。
阮秋悠悠的转脸看了她一眼,见楚怀真就站在不远处,不由心里一阵疑惑,他怎么没有进大殿,不是皇家祈福吗,连有品级的大臣都候在殿外他此刻怎么会站在这儿。
楚怀真面色平淡,看不出喜怒,倒是修竹好似逮着机会般上前将阮秋奚落一番,“再能耐也不过是个江湖女子,皇室依旧没有你的位置。”
“呵……”阮秋轻笑一声,“姑娘这话说得,好似这皇家有你的位置似的!”
“有没有我不在乎,至少在睿王的心里我还是有份量的,这不,因着睿王您还不是照样乖乖的将药给我吗?”
“哦,姑娘不提这事我倒是快忘了……”说着阮秋拢了下鬓角的碎发,继续道:“这人中黄对于厌食、食积最是有效。”
“所谓的治出处便是这么个理”。阮秋说着含笑倾身朝修竹靠近了些,“你知道这出处是何意吗?”
看着她笑的鬼魅的样子,修竹心头一慌,一股不好的预感冲进脑海,凌色问道:“你这话何意?”
阮秋嫣然一笑,“姑娘厌食便是胃肠出了问题,胃肠内的糟粕排不尽便是积食,这人中黄呢便是甘草浸在那茅房中的糟粕之中待其发酵。”
“七七四十九日后吸收了糟粕之中的精髓再将其取出晒干,姑娘所饮下的也只不过是那茅房糟粕的精髓,实用不着在这显摆!”
修竹听到此胃中一阵翻江倒海,想起那几日在玉林轩茅房的生活她忍不住一声干呕,忙掩嘴跑到一旁的花丛,“呃……!”
“哗啦……”。一股酸腐气息随风飘来,清络忙掩鼻道:“小姐,这是通风口,我们还是走远些吧!”
二人缓步走下台阶,与站在下面的楚怀真擦肩而过,阮秋的手却被楚怀真反手拽住,“你这是在惩罚她还是在恼着本王!”
阮秋抬手挣脱他的钳制,顿时感觉一阵好笑,他这话说得怎么像是自己争风吃醋一般,“王爷,您多虑了。”
“你我无仇无怨的我怎会恼您,再说了药我也给了,也是对症下药,即便是对修竹姑娘也是有利无害,王爷怎说是惩罚呢?!”
楚怀真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是看着她那嘲讽般的笑他就浑身不自在,他也不知道为何,这女子的一举一动他都觉得分外的刺眼,特别是那笑容。
对于一个自卑的人来说身后若有人小声讲话他都会怀疑他们是不是在议论自己,楚怀真就是这样的人,老感觉阮秋那笑是对他的不屑与嘲讽。
“在你的心里本王……”。
“她的心里只能有本宫!”楚怀真的话还未说出口便被一声厉喝打断,殿下的几人转身见东方烨一身红衣,负手款款而来。
………………………………
第55章 还是病的太轻
东方烨斜睨了眼楚怀真一把将阮秋拉到身前,低头朝她痞痞得一笑,紧紧的将她禁锢在怀里,宣誓着自己的主权。
看了眼他紧固在阮秋腰间的手,楚怀真一笑道:“宫主怎么会突然来大楚呢?”
“怎么?睿王不欢迎吗?!本宫来这大楚连楚皇可都是出门相迎的!”
听到他这话楚怀真瞬间脸色变了几变,他这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连你的父亲都对我礼敬三分,你一个小小的郡王竟也敢置喙本宫的行程!’
长袖中的双手死死的攥紧,青筋暴露,关节处也开始泛白,楚怀真缓缓松开手一笑,“五国之中有谁敢与宫主论高下与尊卑,宫主想去哪又有谁敢阻拦!”
“知道就好!本宫将秋儿带走了,若楚皇的妃子有何不适的话劳烦太医照看一下吧!”东方烨说完便拉着阮秋离去。
拐过长廊,阮秋用力挣脱他的手,冷冷问道:“宫主这是要将属下带去哪里?!”
东方烨转身看向她,刚才和楚怀真有说有笑的,怎么面对自己竟像换了个人似的。
连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欠了她几百两银子没还,否则她怎么会每次看到自己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东方烨讥讽道:“怎么给人当下人当习惯了吗?蹙在那里等人召唤也比和本宫出来转转来的高兴?!”
这男人的话还真是尖酸刻薄,自己在他的眼里就那般下贱,被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竟还甘之如饴,阮秋当即变了脸色。
“属下就是奴性!在修罗宫受宫主的差遣,在大楚受楚皇的差遣,这两者又有何不同的呢?!”
东方烨愣了片刻,昨晚见后山的梅花开的娇艳,本想带她去看看的,没想到一开言竟变成了这样。
见他双目圆睁,阮秋目光闪烁了下,心头突突跳个不停,糟了,这下不会将这个邪气的宫主惹恼了吧。
东方烨深吸了口气,他刚一抬手,阮秋以为他要对自己动手,便本能的身子朝后一倾头朝一旁躲闪,见他竟温柔的将自己鬓角的碎发掖到耳后,这才松了口气。
见她躲闪的动作,东方烨的眼中一抹失落,问道:“秋儿,本宫竟这般让你害怕吗?!”
看着他眼中的失落,阮秋感觉此刻的他就好似头受伤的猛虎,若让她再往东方烨心头插上一刀,她实狠不下这个心来,“不……不是!”
“那就随本宫到后山去看梅花,这寺里的腊梅开的极艳,别的地方是观赏不到的!”说着他便再次拉着阮秋的手朝前走。
阮秋感觉一股无力,这人变脸之神速无人能及,前一刻暴风骤雨堪将世界毁灭,下一刻就风平浪静万里晴空。
随他来带后山果真如他所说,满山的梅花开的争相斗艳,高高低低,错落有致,红白相间,更是美如画境,地上落了一层密密的花瓣,让人不忍上前,怕碾碎了这一片片美好。
凌寒独开,遥看似雪,但红梅与白梅相间栽种,打破了这视觉上的冲突,更加显得绚丽多姿,花枝在寒风中摇曳,片片花瓣零零飘落,如那仙子翩翩起舞一般。
见阮秋眉眼间不复往日的愁色,东方烨心里也多了分欣喜,在她的身旁站定,“这梅花就是有股铮铮傲骨,越是苦寒之地越开的灿烂!”
“你看这山间的土地贫瘠,寸草不生,僧人也很少给它们浇水施肥,但它们依旧开出了最绚丽的颜色!”
东方烨说着转脸看向阮秋,双手搭在她的肩头,将她的身子扳正对着自己,“秋儿,以后有本宫在你身边就够了。”
“本宫就是你的水,你的阳光,你的肥料!你的身边不需要其他的男子,本宫一个人就足以让你拥有一切!”
阮秋一笑,挥掉他搭在肩头的双手,“宫主刚才不是说了吗,梅花铮铮傲骨,越是苦寒之地越开的灿烂!我亦如此。”
东方烨一愣,刚才的话只不过是赞叹一下由感而发,没想到竟让她拿来当做拒绝自己的理由了,她这话明白着说自己不需要水,不需要阳光,不需要肥料了!
这是不是自己挖了个坑将自己给埋了,东方烨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没事发什么感慨,这下被感慨给淹没了吧!
见阮秋走进梅林之中,东方烨忙跟上前,边走边焦急的解释道:“秋儿,本宫的意思是……。”
“时辰不早了,回去吧!”阮秋不待他话说出口,便转身朝来时的路上走。看着她越走越远的背影,东方烨站在原地一阵郁闷。
午饭过后,楚皇便命人收拾行装准备回宫,至于杜才人被烧的发焦的尸体则是给寺院添了一笔香油钱,让他们做做法事,完了选个风水好的地方下葬即可。
对于楚皇的决定太后也没说什么,葬在吉祥寺对于杜才人来说也不错,至于杜仲更加不敢置喙楚皇的决定,只能打碎了牙和血吞,但对于阮秋的恨却更甚!
山道上长长的一条车队缓缓启动,阮秋照样上了来时的那辆车,但在她掀开帘子的瞬间顿时愣住,东方烨和楚怀瑾竟早已坐在了车内。
二人面对面坐着,双目注视着对方,双眼眨都未眨,看来这样僵持好一阵了,见阮秋进来,二人齐声喊道。
“秋儿,来本宫这边!”
“秋儿姐姐,来……本王这边!”
楚怀瑾也不甘示弱,登时挺直了腰板,嘴一撅小脸一扬说着就要上前拉她,阮秋手一抬躲开了他的动作,却见他顿时委屈的眼中溢满泪花。
东方烨则是得意一笑,朝自己身侧的坐凳上拍了拍,示意阮秋坐下,但她并未理会,绕过中间的矮几,靠着后车壁坐了下来。
楚怀瑾见状挑衅的朝东方烨一仰头,那表情好似在说,“看你也不咋地呀!”
东方烨简直要气炸,竟被一个傻子给藐视了,抬手就要朝楚怀瑾身上招呼,楚怀瑾吓得脖子一缩,大喊一声“秋儿姐姐,杀人啦!”弯腰便朝阮秋身后躲藏。
“幼不幼稚!”
听到阮秋的怒喝,二人怒视了眼皆在她的两侧坐下,见二人的动作竟如此统一,阮秋简直有股吐血的冲动。
“哐”一声响,马车停了下来,三人的身子均朝前一倾,坐在她身侧的二人同时伸手揽住阮秋朝前倒去的身子,不料二人的手相碰,又是一阵激烈的挠抖。
“姑娘,前面有辆车挡道,好似坏了。”鬼奴跳下车敲了敲车壁,此时二人的手仍旧揽在阮秋的身前。
看了眼交叉落在腰间的双手,阮秋冷冷道:“宫主何时竟也变得这般孩子气了。”说着啪一声将二人的手拍落。
看了眼被阮秋拍落的手,东方烨不耐烦的朝车外嚷道:“绕道不就行了,默默唧唧!”。
这是个十字路口,两旁山石林立,道路又窄,仅能容得下一辆车来,而那车好坏不坏,非要坏在路口,挡住了去路。
“无路可退!”
鬼奴看了眼躺在车下正奋力修车的人,朝前走了几步,弯腰问道:“何时能够修好!”
躺在地上的车夫扭头见一头戴面具的男子站在身旁,不由面露为难之色,“恐怕修不好了,车轴断了!”
鬼奴闻言,跑回到车旁,再次敲敲车壁,通知里面的三人,“姑娘,这路恐怕一时半会走不了了!”
阮秋本想着让车俩走在最后,入城拐进客栈看看师玉清,没想到竟被一辆破车给挡住了去路,眼下正值年节,以后出宫的机会可能会更少,当即便有些气愤。
“车上是什么人?!”
挡住了别人的路自家还有理了不上前道个歉也就罢了竟连个面也不露,这家人的架子还真是不小!
车上的人许是听到了阮秋的问话,便有一人跳下车来,对着车厢弯腰一揖,道:“姑娘,在下章成宣,耽误了您的行程实在是抱歉,车内家母身体不适不便下车,还望姑娘海涵。”
“章成宣?!”他怎么会在这儿?还有章老夫人,刚中风不久不在府中好好将养着,跑到这深山里做什么?
见阮秋面露疑色,东方烨便好心的靠近她耳边小声讲道:“前几日不是章家出事了吗?这章成宣不得已将祁家女送进庵堂以堵悠悠之口,这会儿怕是上山来负荆请罪来的吧。”
“吉祥寺不远处便是静心庵,看这车辆的方向也大差不离。”说着东方烨一脸讨好的望着阮秋,快夸我,快夸我,本宫消息灵通吧。
阮秋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一个大男人竟这般的八卦长舌,还真是枉费了这副好相貌与这威严的身份。
东方烨此时显然不知阮秋心里的想法,若知道了还不当场气结,这些消息不过是他的手下打探来的小鱼虾而已。
自上次知道阮秋将老道找来愚弄章家开始,东方烨便将这章家祖宗八辈都调查了一遍,对于这章府的消息还是信手拈来的。
“负荆请罪?呵……看来还是病的太轻!”
阮秋嘲讽的一声冷笑,祁莉姿进庵堂吃上几天的斋饭,这章家人便巴巴的上前来探望一番,姐姐小产,被人推下水生死不明,这章家人可是当没事人一般,竟还大肆庆宴!
阮秋当即恨得牙痒,但眼下又奈他不得,只好忍下心头的暗恨,笑道:“原来是章大人呀!可真是不巧,我这辆车早已坐满了人,要不就顺道载上各位了。”
………………………………
第56章 挑唆
章成宣听后一愣,其实他早就听出了这车里的人是谁,本想着等她识出自己的身份,定也会客套一番让搭个顺风车,到时自己半推半就的上车道谢一番便成了。
但没想到她竟半句客套话不说,连自己央求的后路也给堵上了,眼下天色虽早,但冬日里天短,此地距京还有一段距离,没有脚力怎能成行!
章成宣正蜘蹰间却听得车内阮秋的声音又响起,“章大人,此地距吉祥寺倒是最近,大人不妨到寺中看看能不能找来帮忙之人,也好过在此干等候!”
她都如此说了章成宣也不好再厚着脸皮请求搭车,只能朝阮秋道谢,“多谢姑娘指点,在下这就差人前去。”
“不忙,章大人还是想法将这辆‘破车’挪个地方吧,吴宸妃的车辆就在前面,我这车本就是紧随其后的,皇上也是怕她路上有个意外,我们不好落的太远。”
听她这话,章成宣自不敢再继续占着这道,万一那宠妃出了个意外,他这一家老小的性命可不保,但眼下这车轴断了,车根本挪动不了。
章成宣叹了口气,只好让车内的人下了车,冷风嗖嗖的吹着,章老夫人刚被搀下来便打了个哆嗦,双腿无力全身的重量几乎压在两个婢女身上。
二人将她‘提溜’到一边,车夫便缓缓拉动车子,只听咔嚓一声,车轱辘直接掉了下来,车厢哐当一声塌陷在地,车轱辘则是咕噜噜朝章老夫人身边而来。
两名丫鬟看着偌大的车轱辘滚来,“啊……!”二人惊呼一声,本能的撒开章老夫人便朝后跑,被她们这一撒手,章老夫人顿时失去支撑一下跌坐在地上。
那车轱辘在她面前转了个圈,好巧不巧的倒在了她的身上,“啪”章老夫人额头上顿时多了个车印子,这一下把她拍的双眼直冒金星。
“娘!”章成宣惊呼一声,忙跑上前将车轱辘一下掀开,两名丫鬟则是吓得直哆嗦,也跑上前去将她从地上搀扶起来。
“两个贱婢,遇险竟然将老身独独丢下,看回府不将你们发买到那窑子里去!”章老夫人忍着额头上的痛咬牙骂道。
此时亏得她手脚无力,否则肯定会拳脚招呼这两名侍婢,不打的她们鼻青脸肿尚显不出她这章邯之后的威风。
“老夫人饶命呀!奴婢不是故意的,老夫人饶命呀!”
二人同时又撒开了手跪在地上,章老夫人身子摇晃了下,还好被章成宣一把扶住,否则肯定又会摔在地上,跪在地上的二人忙也抬手搀扶住,双手不停的颤抖。
若是单单被发买出去还就罢了,但是要被卖进窑子里这辈子岂不是就彻底毁了,以后找不到人家且不说,但被那吃人的老鸨折腾能不能活着出来都未可知。
在这荒郊野外的就教训起家奴来,这章老夫人可真是够彪悍的,想到另一辆车内坐着的人,章成宣脸上一阵难堪,“娘,有事回府再说!”
章老夫人看了眼他满脸不耐的样子,这才意识到这是在京都不是在西水,你的一举一动都有可能招来祸害,损害自家儿子的声誉。
章老夫人目光闪烁了下,低头看向脚下的二人,这才笑道:“都起来,以后若不再犯老身也不舍得惩罚你们不是!”
两名小丫鬟闻言忙站起身来,喜极而泣,“谢老夫人……谢老夫人!”
“这老婆婆好凶哦!”楚怀瑾一副我好怕怕的样子,直往阮秋身上蹭,东方烨一个眼刀杀过去,他便乖乖的坐直了身。
鬼奴看了眼那破旧的马车,半边倾斜,虽露出了一半的道路,但这辆车仍旧过不去,他便大步上前,一掌劈过去,原本还剩个完整的车厢,这下却完全成了个光秃秃的板车。
车厢被他这一掌震得木屑翻飞,马匹许是被溅出的木屑刺伤,一声嘶鸣撩蹄便朝前一路狂奔,站在一旁的车夫手心一痛缰绳便脱离了控制!
站在道路旁的几人这下完全看傻了眼,不是说要上山找人来修车吗?车轴断了可以换个,车轱辘坏了也可以换个。
这下倒好,直接马奔车碎想修都找不到东西了,完全就是个鸡飞蛋打嘛!车夫茫然的眨了几下眼,这才想到要去追马。
可是两旁山石林立,骏马一路狂奔,原本就不怎么结实的‘板车’也被碰的稀碎,缰绳脱落,光秃秃一匹马早不知跑去了那里。
阮秋听着外面叮叮哐哐的声音,心里一阵好笑,便轻声朝车外问道:“鬼奴,挡路的可清理干净?!”
“干净了!”这下可是真干净了,看了眼在风中凌乱的几人,鬼奴纵身跃上马车,一甩鞭子,马车缓缓启动,拐进长道扬长而去。
章成宣仍旧一副懵了的表情,并不知道这是阮秋故意为之,原想着今天就是点背,就不应该出门。
寒风呼啸,吹动着长发,打在脸上如刀割一般,几人无奈只好搀扶着章老夫人朝吉祥寺的方向缓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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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小酒馆内,一蓝色锦袍的男子一杯接一杯的朝口中猛灌,一旁的小厮忙劝道:“公子,您少喝些吧,不然误了进宫可就糟了……”。
不待那小厮话说完,他猛地站起身来,一把抓住小厮的胸口衣服怒道:“进宫,如今在这宫里还有谁会在意本王。”
“拜宗祠不让本王进也就算了,连进寺祈福也没有本王的份,难道就因为本王的母妃是个乞丐,他们就这般的羞辱本王不成,你说本王活的是不是很窝囊!这大楚的王爷不做也罢!”
小厮左右看了眼忙出声阻止,“王爷,您小声点,当心隔墙有耳!”
“呵……,有耳!有眼本王也不怕他,本王都活到这份了,还有什么好怕的!”说着楚怀真坐下来继续往嘴里猛灌。
楼梯口祁皓听着楚怀真说着稀里糊涂的醉语,走到他的对面坐下,笑道:“王爷活到这份实在是窝囊,不如就自尽算了,何必在这儿浪费酒水!”
祁皓说着将楚怀真面前的酒壶一把夺了过来,哗哗将面前的酒杯倒满,一饮而尽。
楚怀真抬起头,双眼迷离的看向祁皓,一笑道:“本王道是谁呢,原来是祁三公子……”。说着将那酒壶又夺回到手里。
“你又有何资本来说道本王呢,再不济我也是个王爷,可你连个阶品都没有!”说着伸出食指在他的面前晃了晃,做了个否定的手势。
“大公子祁康身为大将军,就连那庶出的二公子祁翰也身在翰林,可您呢,呵呵……真是无官一身轻,整日里万花丛中留恋忘返,祁相可真是对您疼爱有加啊!”
祁皓听后顿时变了脸色,不是他不上进也不是他花心,在祁家大哥是将军,二哥是翰林学士,唯独他没有半点官阶。
他曾央求过,但祁相却置若罔闻,渐渐的他只能以堕落来引起大家的注意,否则整个京都都只知道大哥这个将军,二哥这个学士根本想不到祁家还有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三公子。
“你也就是那草窠里的母鸡,在青楼折腾,若一旦犯个错祁相肯定会将你舍弃,你不像本王,怎么着也有个王位保着!”楚怀真说着打了个饱嗝。
祁皓夺过他手里的酒壶又是一阵猛灌,酒水顺着下颌直流到颈间,“啪”一声将酒壶摔在桌上,厉声道:“莫说小错,天大的错本公子也不怕!”
“是吗?”说着楚怀真望向楼下,见清缨挽着师玉清缓缓从楼下走过,便讲道:“青楼女子想必祁三公子都玩腻了吧,不如尝尝民间的货色!”
祁皓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见竟是那日在客栈早就看上的女子,当即站起身道:“你当本公子不敢,今天定让她臣服在本公子的身下!”
端起桌上的酒杯又是一顿猛灌,便踉踉跄跄下了楼,待走出酒馆后却不见了她二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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