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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见钟情:邪皇掠爱-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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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明白了吗?”
阮秋的声音从头顶响起,赵四小腹一紧,接着地上便是一片黄褐色的液体慢慢晕染开来,一股腥臊味扑鼻而来。
阮秋漠然的看了眼,见不远处王三的身体已几近烧尽,转身便飞上了房顶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靠在墙边的赵四见她离去,浑身顿时瘫软下来,他不明白阮秋为何没有立刻杀了自己,但能够逃过一劫也算是自己幸运。
死不可怕,但是知道自己要死等死才可怕,你不知道她何时会来索取你的性命,每日生活在恐惧之中,惶惶不可终日。
东方烨将烈火唤走后,在房间思量许久,烈火见他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不免有些疑惑,宫主向来杀伐果断,何时变得这般惆怅满怀了呢。
东方烨呼出一口气,似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烈火,你到药铺去抓福打胎药来,不要让秋儿知道!”
“嗯?!”烈火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东方烨,宫主不会偷香窃玉与人珠胎暗结了吧,这会儿见阮秋在这儿,想想还是想要和她在一起,便不顾亲生骨肉要下杀手了?!
见他未动,东方烨不免怒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哦……马上,马上!”烈火转身跑了出去,东方烨的一颗心仍旧七上八下,到底要不要这样做呢?好纠结呀!
东方烨刚坐下见他又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不由眉头微皱,“你何时做事竟也便的如此拖拖拉拉,难道要本宫亲自去吗?!”
“不……不是!”烈火靠在门边虚喘这连连摆手,“是……是厉电有飞鸽传书,宫主太不可思议了,你绝对猜不到发生了何事?”
东方烨怒道:“你若再不说,接下来的事本宫猜就是你要躺着从这里出去了,还不说!”
烈火身子一僵,生怕动作慢了东方烨就上前给他一掌,忙大步跑过去,将纸条递到东方烨面前,见他疑惑不解的样子,不由笑道:“宫主,猜不到吧?!”
………………………………
第68章 凌迟加身
“事情属实吗?”
“绝对属实!属下离开时特意叮嘱厉电,让他照看冰窟,不会让其他人进去的!”
烈火说着手肘压在东方烨座椅的扶手上,疑惑的问道:“你说这人死了都大半个月了,竟还能恢复体温,这意味着什么?”
一时疑惑不解的烈火忘记了身份,摸着下巴望向东方烨,冰窟内的尸体竟活了过来,太不可思议了吧。
东方烨的目光悠悠的朝他压在扶手上的手肘看了眼,烈火愣怔了下低头一看,顿时像摸了火炭般将手肘抬起,大步退开东方烨身旁,“呵呵……”干笑两声。
“不管师玉清眼下如何都不能让秋儿知晓!她身中蛊毒,情绪不可有大的波动。”说着东方烨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般,眉头再次皱起。
若将她腹中的胎儿打掉,她若悲伤过度,肯定对身体更加损害,东方烨一掌拍在座椅扶手上,暗恼自己差点铸成大错,忙转身对烈火吩咐道:“药不用买了,你下去吧!”
闻言烈火再次愣住,不买了,难道宫主良心发现,决定留下那孩子了?!但那阮秋姑娘怎么办?宫主不会始乱终弃吧?
见烈火又愣起神来,东方烨抬头见他疑惑不解的样子,脸上显出不耐,“怎么?最近是不是皮痒了,对本宫的话也要思琛良久,下去!”
烈火身子一颤,原地跳了下脚,“属下不敢,属下这就离开,离开……!”
赵四因着极度惊恐,下半身完全瘫软,在巷子里躺了一夜,清早被人发现叫醒后他又喊又叫,见人近身便又打又挠,完全疯了一般。
“王三被烧死了,被烧死了,下一个就是我,我不想死……不想死啊!”
大家都知道这二人整日里跟在祁皓的屁股后面吃喝玩乐,钻赌场逛窑子,没有人不熟知的,此时见他如此疯魔的样子定是受了什么刺激。
见他时不时的望向巷子口一堆黑灰,脸上惊恐万分,大家猜想肯定是这两人坏事做尽,受到了仇家的惩罚。
见他口口声声说王三被烧死了,便有人报了官,京兆尹查探后未发现异样便将此时上报给了大理寺。
大理寺卿朱井正为阮秋被祁皓带走一事烦恼,对于这样的小事定不会理睬,但听京兆尹叙述说是赵四见到一白衣女子,他便怀疑这事与阮秋有关。
毕竟这二人整日里跟随在祁皓身后,眼下这阮秋不见了踪影竟连这祁三公子也失了消息,便对一旁拱手含胸的京兆尹讲道:“派几个功夫好的人暗中跟着,待那女子出现时一并拿下!”
接下来几日阮秋在地下宫殿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是躺在床上休息便是拿着本医书观看。
东方烨自那日起也鲜在她面前露面,阮秋开始有点不适应他突然的转变,几日过去了也就淡然了。
今日她身穿一件大红的广袖留仙裙,松散的长发拿发簪随意挽起,更加显得脖颈修长,锁骨微露,娇媚而又性感。
打开房门,见东方烨竟如那日一般仍旧站在长廊下,见她此刻的装扮竟愣了片刻,眼中似乎略带哀怨,转身离去。
阮秋没有理会,穿过长廊进了关押祁皓的杂物间,被绑在圆柱上的祁皓见她走进来,眼中也满是惊艳,竟看的呆了。
“好看吗?”阮秋在他的面前双手微微抬起,转了个圈,捋了下耳边的碎发嫣然一笑。
“好看!”简直是太美了,要不是此刻被绑着,祁皓还以为这阮秋特意打扮一番来色诱自己的呢。
“是吗?最美的往往是最毒的!今日我就要让你尝尝好色带来的痛苦!”说着阮秋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
这匕首还是在章家为那武状元开膛破肚时楚怀真给她的那把玄铁匕首,触手一片冰凉,果真是锋利无比。
阮秋拿着匕首轻轻抵到祁皓的喉间,吓得他身子轻颤,“你……你要做什么?!”
“等会你就知道了!”握着匕首的手轻轻下滑,“刺啦”阮秋突然用力,祁皓的锦袍贴着皮肤被划破,绷向两旁,露出胸前的大片肌肤。
阮秋拿着匕首在他的胸前慢慢比划着,“你说我从哪里下刀好呢?”匕首尖轻轻的在他的肌肤上移动,吓得他双腿不停的颤抖。
祁皓哭喊道:“姑……娘,姑娘,你饶了我吧,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大人大量饶了我吧?”
“饶你!呵……怎么可能!”阮秋说着避开肝脏,“呲”一声匕首刺进祁皓右侧肋间,血顿时汩汩冒出,痛的他一阵杀猪般的惨叫。
阮秋一笑,咬牙用力抽出匕首,拿锦帕将上面的血迹擦掉,卡擦一声入鞘,置入袖间。
看着那伤口血流的差不多了,便取下衣袖上的细针,上面金蚕丝已穿纫上,笑着走上前去,一针扎下,祁皓伤口的皮肉一阵轻颤。
“啊……”凄厉的一声惨叫划破这杂物间的静寂,“嘘!”阮秋食指放置在唇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这屋子里妖魔鬼怪颇多,你小心些,仔细他们找你报仇!”说着又扎下一针,“不过你放心,有我在有什么仇我就帮着报了!”
祁皓面上痛的冷汗直流,双目紧闭,咬牙骂道:“你这妖女,老子死后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阮秋轻轻的拉动丝线,在他的皮肉之间穿梭,痛的他双手死死的攥紧,“做鬼?怕你没有那个机会?”
“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上天入地也无门!”阮秋眼神狠厉的看着祁皓,咬牙讲道,捏起他的肌肉三两下缝合完成。
看着咬牙忍痛的祁皓,阮秋一笑道:“祁三公子小时候玩过布娃娃吗?”不待他回答阮秋似乎自说自话的又讲道。
“我怎么忘了,像祁三公子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家庭背景,这样有男子汉气概之人怎么会玩那种东西。”
“今天我就好心教教你,这布娃娃是如何做的。手把手的传教,切身的体验肯定会让祁三公子终身难忘!”
“你……你究竟要做什么!”祁皓心中大惊,这女人简直是疯了,“我父亲乃当朝重臣,你就不怕他日后为我报仇吗?”
“哦”阮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祁三公子不说,我都要忘了,这布娃娃做好了要送去哪里,祁相府是吧?”阮秋一笑,“我记住了!”
“说不定到时候将你送回去,祁相还会将我当成恩人,你这样的人也配拥有一张人脸,真是有失公允!”
阮秋再次掏出袖中的匕首,转到祁皓的背后,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先从上面开始吧!”
祁皓心里早一阵毛骨悚然,斜眼朝阮秋捏着的耳朵看去,哆哆嗦嗦,颤声喊道:“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不是早说了嘛,做布娃娃啊!”话音刚落,匕首手起刀落,祁皓凄厉一声哀嚎,一只耳朵已捏在了阮秋的手中。
“我这人比较喜欢反其道而行,人家长个耳朵是听声的,祁三公子的耳朵似乎没有什么用处,否则在我警告不要靠近师玉清时你怎么没有听到呢?”
阮秋将割下的一只耳朵放置在圆柱的横梁之上,转到祁皓的另一边,捏起另一只耳朵,手一抬,又划了下来。
血顺着他的耳根哗哗直流到颈间,两旁的脖颈之处血淋淋一片,阮秋见状一笑,“祁三公子还真是爱美,竟带了两条长长的血链子。
祁皓痛的早已没了力气,哀求道:“你……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我怎么舍得你就这么死了呢,姐姐受的苦你可才尝了三分不到!”说着阮秋捏过从右边割下的耳朵,取出细针,给他缝在了左边。
完了端详片刻,“这反耳不错!我比较喜欢你这个样子,本就是牲畜何必要长成人的模样!”
“你这妖女!妖女!”
祁皓痛的声嘶力竭,感觉两耳处像被包了厚厚的一层纱般,耳下更是感觉一片黏。腻,那种痛恨不能立刻死去。
“我很喜欢这个称呼,骂吧,尽情的骂,等会我可是会割掉你的舌头的,因为我缝布娃娃的技术有限,并不能摆好舌头的位置,看来只能割掉了!”
“妖女!妖女!”祁皓声音越来越弱,近乎呓语,阮秋见他有昏迷的势头,抬手在他的人中穴处猛扎一针。
“嗷……!”祁皓惨叫一声猛的抬起头来,阮秋诡异一笑,“千万不要睡哦,我可不喜欢自干自活,连个声音都没有!”
“妖女!你不得好死!”
“嗯,就应该这样,不过今天的活计就做到这,明天继续!”阮秋将缝制好的左右反耳细细端详了片刻,甚是满意。
临走之时,阮秋将一颗止血之痛的药丸塞进祁皓的口中,若这样让他痛死了岂不可惜!
走至门边时忽想起了什么般阮秋转身又回到祁皓面前,“那日我被关押进大理寺,是谁给你通风报信的!”
祁皓抬头虚弱的看了她一眼,“你不是神通广大吗?怎么这点小事就能将堂堂修罗宫圣女难住!”
那日原本在小酒馆喝酒的祁皓,一只利箭突然射到桌前插入,他打开一看,顿时喜不自胜,老天总算给了他这个机会,便直奔大理寺。
………………………………
第69章 做女人要大度
至于那射箭之人身形一闪便消失不见,他并未看到,这样说也不过是让阮秋以为他知道是何人指使,为了套出这幕后之人,以后会顾及到他的性命!
但是他错了,这幕后之人眼下对阮秋来说却并非非要知道不可,她的目标很明确,此生唯一要做的事便是给姐姐报仇!
“说与不说无甚重要,眼下我要做的便是让你生不如死,你知不知道人体那些器官可有可无,知不知道怎样将一个人的内脏取出再安然无恙的装回去!”
阮秋说着慢慢朝他靠近,“做一个活死人远比死人痛苦!待我将你改造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想想你的父母看到后是该心痛呢还是该惊讶!”
“妖女……妖女……!”
“呵呵……哈哈……。”阮秋一阵狂笑,眼泪却在眼眶打转,但她硬生生逼了回去,看了眼满身血迹的祁皓,转身走出。
站在门边的东方烨听着阮秋的狂笑,心里却是一痛,见她走出来,忙上前双手搀扶住她的胳膊,关切的问道:“秋儿,你没事吧?”
阮秋一抬手将手臂从他的手中抽出,冷冷道:“能有什么事儿?”
东方烨这几日忽冷忽热,若即若离的样子让阮秋很是不耐,此刻见他凑上前来,心里不免感觉有些委屈,讲话语气自然冷淡些。
东方烨托着阮秋手臂的双手一空,愣怔了下,见她要离去,大步跨到她的面前,肃然讲道:“本宫有事要问你!”
阮秋抬头冷冷瞥了他一眼,“何事?”
“你……有没有做过对不起本宫之事?!”
听到他的问话阮秋顿时愣住,什么叫“对不起本宫之事”这话问的好似一个丈夫怀疑妻子出轨了一般。
阮秋本想回答“没有”,但想起他前几日对自己不理睬的样子,心里有些不甘,遂道:“宫主这话问的也太莫名其妙了!”
“我与宫主只不过是未婚夫妻,况且这层关系知道的也仅你我二人而已,日后会能如何还是未知之事,宫主没有权利质问我这种话!”
东方烨闻言登时大怒,吼道:“什么叫未知之事,本宫心里可就你一人,心心念念与你共度此生的!”
“可你呢,前有楚怀真,后有楚怀瑾,你将本宫置于何处,本宫在你的心里又是个怎样的存在,难道连知道你一点点过往的权利都没有吗?!”
他这话听起来完全一个深闺怨妇一般,口口声声指责阮秋拈花惹草,没有将他放在身上,听后阮秋只感觉一阵好笑。
这与楚怀真、楚怀瑾又有什么关系,她与楚怀真顶多见过几面,竟连朋友也算不上,此时竟被他拿来说事。
至于楚怀瑾就更没什么了,先前以为他痴傻,出于怜悯阮秋像对个孩子般待他,但出了师玉清的事后,阮秋对他心里只有怨恨更不可能有其他。
“宫主,我没有什么过往,上的修罗宫以来不是练毒就是被当做毒来试炼,山上也就只有雷霆韵一人,再说了,命不保夕的日子谈何过往!”
东方烨脱口而出:“鬼奴呢,他不是个男人吗?你与他有没有过……”
“啪”东方烨的话未说完,就被阮秋狠狠甩了一把掌,东方烨的脸被打的歪向一边,抹了下嘴角的血迹,“呵……”他冷笑一声,心头满是苦楚。
阮秋也被自己的举动吓到了,她没想到自己竟敢对他动手,但听到他质疑的话心头一痛,脑中一片空白,想也未想就甩了他一巴掌。
二人对视片刻,东方烨漠然的转身离去,阮秋深吸了口气,还真怕他也反手给自己一巴掌,但看着他失落的身影,心里也有些憋闷。
午饭时阮秋没有出门,东方烨也留在房间未曾出来,烈火一人在饭桌上胡吃海塞,嘴忙碌着脑子却没有停下来。
果真宫主在外面养了小的,这下被阮秋发现了,大吵了一架,二人谁也不理会谁,吃饭竟也不出门了。
往后在宫主面前可要小心点,一个不察成了那出气筒可就冤枉死了,接过厨娘端上来的菜肴,正吃得津津有味,瞥眼见阮秋走了过来。
烈火忙站起身将阮秋按在身旁坐下,苦口婆心的劝道:“阮姑娘,作为宫主的属下呢我劝你还是不要和宫主杠上为好!”
不待阮秋搭话,烈火又继续说道:“这男人呢三妻四妾实属平常,你也不要太过于较真,女人再强终归是要嫁人的!”
“像宫主这般优秀的男子世间少有,即便偷个腥也是一时受了迷惑,只要他心里有你就行,你又何必在意这许多呢!”
阮秋被他冷不丁的按住还没反应过来,又听他噼里啪啦的一通说,当即懵掉,茫然的看向烈火,“你说什么?我没听明白?!”
“呃?”烈火微张着嘴巴看向阮秋,难道她不知道宫主外面有人而且还有孩子的事,自己不会是闯祸了吧。
抿了下双唇,烈火坐回到自己位置上,心里一阵懊恼,怎么办,万一这阮姑娘不知道宫主的事,自己这不是给宫主不打自招了吗,宫主知道了还不剥了自己的皮。
“这个……这个……”烈火尴尬的不住的挠头,看了眼桌上的一碗饭,忙朝阮秋面前一推,“你……还没吃饭吧,赶紧吃吧,凉了就不好了,呵呵……!”
阮秋双眼微眯,最近这两人越来越奇怪了,尽说些个莫名奇妙的话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故意瞒着我?”
“啊?!”烈火一愣,随即干笑两声,“呵呵,我能知道什么呀,我只是个下属,宫主有事不跟你说怎么可能跟我说!”
烈火说着抓起桌上的一个馒头转身就跑,边跑边回头嚷道:“你……你快吃饭吧!”好似阮秋是那洪水猛兽一般,赶紧溜之大吉。
看着他逃离的身影,阮秋敢肯定,这二人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但眼下她没有研究他们二人的兴趣,她还有件重要的事情去做。
沿着上次的长廊阮秋再次从赌场出来,轻拍了下胸口,一条粉色的小眼镜蛇嘶嘶的吐着信子探出头来。
阮秋手一捏将其握在手中,微微一笑,“去,将上次没有烧死的那个人给我找出来。”本想着让烈火帮忙寻找的,没想到他竟躲开了。
好在上次这小蛇跟着阮秋,见过赵四的样子,这小蛇虽小,但感知能力却很强,只要见过的人或物它都能很快的找出。
午后,阳光很好,但初春的天气,乍暖还寒,街上人们看着一人一蛇缓缓行走,皆瞪大了双眼,面上满是不可置信。
这蛇不是冷血动物吗,天气未暖,怎的就钻出来了,看这小蛇头通体粉红,颈部皮褶上有个孤立的圆形斑纹,头呈倒三角形,定是毒蛇无疑。
路人纷纷躲避,又几个胆大的,好奇便一路跟在阮秋身后,看她们要去做什么,小眼镜蛇拐进了条小巷,阮秋亦跟了过去。
小蛇在巷内的一处矮房前停下,在门前转了个圈,阮秋一笑,看来这就是那赵四的家了,阮秋上前,轻轻的叩开房门,一年轻女子将门打开了个缝隙。
见一女子,身后跟着好些人站在门前,不由疑惑问道:“姑娘何事?”
阮秋一笑,捏起地上的小蛇塞入袖中,“咦……!”身后的众人发出一声惊呼,“这姑娘可真大胆!”
“这是王老板留给他的银票,请交给赵公子!”阮秋将手中的银票递到那女子面前。
那女子看了眼快速的接过,骂道:“这个狗杂种,竟然背着老娘私藏了这么多的银子,看老娘怎么收拾他!”
阮秋闻言一笑,“是该收拾,男人就该服服帖帖的,整日里花天酒地,拈花惹草,夫人早就该收拾了!”
那女子打量了阮秋一眼,没有言语,砰的一声将门关上,转身进了屋子,见赵四躺在床上,将手里的银票朝赵四脸上一仍,“说!给老娘解释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四看着床上的银票,一骨碌坐起身,拿起那张银票仔细看了眼,这是张五十两的银票,一张这么大数额的银票怎么会在自家妻子的手里。
“你怎么会有这银票?!”
“哼,怎么自己何时藏的私房钱都给老娘忘记了吗?你给老娘好好交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胡说些什么?要有银子我不早花了,还能留着!”
赵四妻子想想也对,他什么样的人自己还不清楚吗?“可那女子说是王老板留给你的银子,这王老板是谁?”
赵四双手捏着银票喜滋滋的重新躺到床上,“我哪知道,说不定是那女子将银子还错了人,这京都名叫赵四的又不止我一个。”
赵四妻子闻言忙问道:“她不会发现送错了人,马上将这银票要走吧?!”
“嗯,有可能,你赶紧将这银票拿去化掉,买些酒菜,衣服,等她意识到错了我们已经花出去了,倒时想要钱也没辙!”
赵四妻子看了眼那张银票,实不舍得就这么花掉,但又怕阮秋将银子要回,遂狠狠心,白捡的不花白不花,若让人要走了连吃的穿的也没了。
当晚便买了两件新衣,置办了一大桌酒席,美美的吃喝了一顿便睡下了,半夜赵四感觉喉间一阵火烧火燎。
起身倒了杯冷茶,喝下意欲再睡,不料喉间竟泛起红光,紧接着胸口也像是着了火一般,热痛难耐。
他这时才想起那晚白衣女子的话,要他记住王三死时的样子,难道是那女子找上自己了,但并未见到她的身影,自己究竟是如何着了道的呢!
身上越来越烫,如火烧一般,喉咙干哑,想要喊醒床上的妻子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赵四踉跄着跑到床前,用力摇晃,她却如死尸一般丝毫没有动静。
………………………………
第70章 威胁?
火!赵四想起,王三是被火烧死的,如今身上的感觉也如着了火一般,他忙踉跄着跑出门去,跑到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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